定,你要怎么处置她,送她去监狱或者……”靳宴许目光闪了闪:“或者按你之前说的都可以,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多新鲜。
靳宴许居然可以为了我,舍弃白微微。
明明那次地震,他连自己的命都不顾,最后一通电话都要打给白微微。
哦,不对。
我想起来了。
那次被压住的是我,命悬一线的是我。
被我推开的靳宴许身上有定位,他知道自己不会死。
我的命他不在乎,但他自己的呢?
“你凭什么觉得,我是在演戏?”
我笑着反问。
靳宴许目光呆滞了瞬,又化作笃定:“小绵,我知道你接近我是因为系统的任务,之前你和姜念谈话,我听见过。
“你不能离开我对不对?
放心,这次不会再有白微微捣乱,你想帮姜念报仇,我已经把靳深送进精神病院,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
我用力捏住手心,背后一点点爬上寒意。
曾经靳宴许若即若离的态度,起伏不定的爱意值在那些被我忽视的细枝末节里,在他每次冷淡后又“适时”补上的温柔中,终于有了答案。
纵使我收回了对他的真心,却仍旧期望着,几年并肩作战,我和他之间多少还存着几分无关风月的情意。
可原来,靳宴许早就知道。
我像是被他握在手里的风筝,一根游丝系着,东南西北,全凭他说了算。
利用我离不开他,让我变成他手中最好用的刀。
可是靳宴许,你为什么觉得,我一定不会走?
16和祁焰的婚礼,排场很大。
满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来了。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款式是姜念亲手为我设计的。
我看着镜子里容颜姣好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
腰上覆上一只大手,靳宴许的呼吸轻柔洒在颈间。
“小绵,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让我难过。”
我嫌弃地避开他即将落下的吻,和镜子里的靳宴许对视。
他西装挺括,领带特意挑了与我首饰相配的颜色。
今天,祁焰并没有来。
靳宴许对我抗拒的动作有些不耐,却硬生生忍下了。
他拿出一枚钻戒,眼眸温柔,语气笃定:“宋绵,今天过后,我们就把之前的事都忘了,好不好?”
我没说话,任由他拉着我的手步入台前。
全场宾客的目光向我们靠拢,对于新郎换了人,他们并不意外。
毕竟,前五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