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问题..."她朝门口点点头，"让你母亲来解释吧。
"门开了，桑玉走了进来。
她看起来毫发无损，甚至比平时更加精神焕发，穿着一身桑颖从未见过的黑色作战服。
"颖颖！
"母亲快步上前，但在距离床边一步之遥时又停住了，仿佛不确定是否该拥抱她。
桑颖盯着母亲陌生的装束和姿态，突然觉得面前是个从未真正认识过的陌生人。
"你到底是谁？
"她声音嘶哑，"那个窃听器...夜莺小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桑玉示意林医生离开，然后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我是你母亲，这点从未改变。
"她声音低沉，"但我同时也是黎明组织的现任负责人。
""黎明？
""夜莺小组的延续。
"桑玉从口袋里取出一枚小小的银质徽章，上面刻着一只展翅的夜莺，"1949年后，小组表面解散，实则转入地下，继续监视周家及其同伙的活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