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找到颜料就可以马上开始修复工作,而且我的肚子也渐渐大了,时间愈发紧迫。
这天,我在收拾画具,而陈贺的手机响了。
他拿着手机走出了临时搭建的画室。
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欺骗自己,每次我都装作没看见。
我怀孕是个意外,陈贺并不喜欢这个孩子,虽然嘴上没明说,但我心知肚明。
他一直觉得孩子是个负担,只会拖累他。
直到来到藏区的第二个月,陈贺去了某座古庙参拜,回来之后就不再提及孩子的事情。
我以为他是想通了,可与此同时,他开始背着我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打电话。
我曾偷偷听过一次,电话那头的男人带着藏区特有的口音。
从那以后我就没再多虑。
当陈贺回到画室时,我正坐在椅子上休息。
他低着头走到我的面前,没有说话,只是抬了抬手,让我站起来。
我不疑有他,放下手机站了起来,想要摸摸他的额头。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给你......”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陈贺手里握着针管,不偏不倚地插在我的脖子上,我难以置信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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