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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看尽长安花by孟贺初顾平森

等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六章“宋清沅可真舍得,”她扯开领口,“竟亲手把我心尖上的宝贝送到我面前。”孟贺初拼命挣扎,但是身体却使不上任何力气。他突然想到了来的路上,他喝过宋清沅递过来的水。好啊。原来她为了换顾平森的平安,竟然对他做得这么决绝。她坐在他的腿上,手指划过他的脸颊:“你知道我惦记你多久了吗?”“放开我……”孟贺初眼神厌恶,“别碰我……”看到他极度抗拒自己,沈浅溪突然笑了,手指拂过他的脸:“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你给宋清沅打电话,只要她接,我就放你走。”孟贺初颤抖着拨通宋清沅的电话。可是——一次,两次,三次……整整一百多通电话,全部无人接听!“看到了吗,孟贺初,如今在她心里,你一文不值。”“跟了我,我让你开心。”沈浅溪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眼看着她...

主角:孟贺初顾平森   更新:2025-06-02 1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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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贺初顾平森的女频言情小说《愿你看尽长安花by孟贺初顾平森》,由网络作家“等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六章“宋清沅可真舍得,”她扯开领口,“竟亲手把我心尖上的宝贝送到我面前。”孟贺初拼命挣扎,但是身体却使不上任何力气。他突然想到了来的路上,他喝过宋清沅递过来的水。好啊。原来她为了换顾平森的平安,竟然对他做得这么决绝。她坐在他的腿上,手指划过他的脸颊:“你知道我惦记你多久了吗?”“放开我……”孟贺初眼神厌恶,“别碰我……”看到他极度抗拒自己,沈浅溪突然笑了,手指拂过他的脸:“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你给宋清沅打电话,只要她接,我就放你走。”孟贺初颤抖着拨通宋清沅的电话。可是——一次,两次,三次……整整一百多通电话,全部无人接听!“看到了吗,孟贺初,如今在她心里,你一文不值。”“跟了我,我让你开心。”沈浅溪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眼看着她...

《愿你看尽长安花by孟贺初顾平森》精彩片段

第六章
“宋清沅可真舍得,” 她扯开领口,“竟亲手把我心尖上的宝贝送到我面前。”
孟贺初拼命挣扎,但是身体却使不上任何力气。
他突然想到了来的路上,他喝过宋清沅递过来的水。
好啊。
原来她为了换顾平森的平安,竟然对他做得这么决绝。
她坐在他的腿上,手指划过他的脸颊:“你知道我惦记你多久了吗?”
“放开我……” 孟贺初眼神厌恶,“别碰我……”
看到他极度抗拒自己,沈浅溪突然笑了,手指拂过他的脸:“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你给宋清沅打电话,只要她接,我就放你走。”
孟贺初颤抖着拨通宋清沅的电话。
可是 ——
一次,两次,三次……
整整一百多通电话,全部无人接听!
“看到了吗,孟贺初,如今在她心里,你一文不值。”
“跟了我,我让你开心。”
沈浅溪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下。
眼看着她就要做到最后一步,孟贺初药性终于消逝了大半,他清醒过来,抓起床头柜的花瓶,狠狠砸在沈浅溪头上。
她闷哼一声倒下,他趁机逃了出去。
夜雨滂沱,孟贺初跌跌撞撞地跑回家。
他浑身湿透,身上还带着沈浅溪留下的淤青。
推开门的瞬间,他看到顾平森和宋清沅相拥。
“你真的为了我,连你丈夫的命都不要了吗?”
宋清沅擦掉他的眼泪,“是,在我心里,你最重要。”
顾平森感动地抱住她,她无奈地捧起他的脸:“不是都把你救出来了吗?怎么还担惊受怕?”
“谁被绑架不害怕……”
宋清沅勾了勾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再害怕。”
“我不信……”
“我试试?” 她笑。
话落,宋清沅吻住顾平森,将他压在了沙发上。
孟贺初亲眼看着这一幕,胸口疼得像是被人生生剖开。
他转身离去,雨水瞬间打湿了他全身。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站在那栋熟悉的老宅前。
这是他和宋清沅从小一起长大的地方,两家曾经是世交,他们青梅竹马,住在相邻的两栋别墅里。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孟贺初走到后院那棵老槐树下。
他还记得,十八岁那年,他和宋清沅在这里埋下了一个时间胶囊,约定十年后一起挖出来。
“贺初,十年后我们肯定已经结婚了。” 少女宋清沅笑得灿烂,将一封信放进铁盒,“我给未来的自己写了封信,让她一定要永远爱你。”
孟贺初跪在泥泞的地上,徒手挖开树根旁的泥土。
指甲断了,指尖渗出血丝,他却感觉不到疼。
铁盒已经生锈,但里面的信还完好无损。
他颤抖着展开信纸,少女宋清沅清秀的字迹跃然纸上:
“二十八岁的宋清沅:
如果你敢不爱贺初,十八岁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记住,他是你的命。”
雨水打在信纸上,晕开了墨迹。
孟贺初将信纸贴在胸口,哭得泣不成声。
他多想念那个会红着脸给他写情书的少女,那个发誓要永远保护他的宋清沅。
“她食言了…… 她食言了……”
他哭着对空气说,仿佛十八岁的宋清沅能听见。
他在树下坐了很久,直到雨停了。
他才从包里掏出第九十八封情书,点燃。

第四章
再次醒来时,孟贺初发现自己躺在医院。
门外传来顾平森的抽泣声:“怎么办…… 我不是故意把消炎药弄错成安眠药的……”
“要是真出了事,这可是重大医疗事故……”
然后是宋清沅温柔的安抚:“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
“就算真的要追究,我也可以作为家属签谅解书。”
孟贺初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被推开,宋清沅走了进来。
“我怎么了?” 他颤抖着问,“为什么会晕倒。”
“低血糖。”
亲耳听她说出这三个字时,孟贺初听见自己心脏狠狠碎裂的声音。
还记得刚结婚时,有个名媛在酒局上故意灌他酒,第二天宋清沅就让对方公司股价跌停。
那人跪在他面前道歉时,她挽着他的胳膊说:“贺初,有我在,没人能动你一根手指。”
现在他因为顾平森的失误快死了,她却还在护着罪魁祸首!
宋清沅啊宋清沅,你怎能伤我至此。
他疼得几欲颤抖,可宋清沅却丝毫未曾发现他的异样。
见他无碍后,她迫不及待的起身:“平森因为你担惊受怕了一整夜,我先送他回去,晚点来陪你。”
可接下来几天,孟贺初再没见过她。
只是从朋友圈看到,宋清沅带着顾平森去了海边,去了音乐会,去了所有他们曾经约定要去却一直没去的地方。
出院那天,宋清沅终于出现。
她抱着一束菊花靠在车边,见他出来,将花递给他:
“最近公司有事没来陪你。今天是妈的忌日,我陪你一起去。”
孟贺初沉默地接过花,这才发现顾平森也在车上。
他视而不见地坐进后座,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
“贺初,妈妈只希望你找个真心爱你的人。”
他摸了摸包里仅剩的三封情书,苦涩地想:
妈,我好像找错了人。
到了墓园后,孟贺初还没来得及去祭拜,就听到了一个噩耗。
“非常抱歉孟先生,最近雨季频繁,山体滑坡严重,这一片的墓都需要迁走……”
他攥紧了手中的包,指节泛白。
母亲生前最爱清净,如今却连死后都不得安宁。
宋清沅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文件,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
“贺初,你先去把骨灰带下来,我先去办迁墓的手续。”
孟贺初点了点头,转身往山上走去。
雨水打湿了台阶,他拖着虚弱的身体,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母亲的墓碑前,工作人员已经挖开了坟。
孟贺初跪在泥泞的地上,亲手将母亲的骨灰盒抱出来。那是一个朴素的檀木盒子,上面刻着母亲的名字……
姜婉。
“阿姨生前一定很美吧?” 顾平森突然开口,伸手想帮忙,“孟先生,我来帮你拿吧。”
“不用。” 孟贺初侧身避开,抱着骨灰盒小心翼翼地往山下走。
可就在这时,顾平森突然尖叫一声:“啊!有虫子!”
慌乱之间,他猛地往孟贺初身上撞去。
孟贺初猝不及防,整个人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他死死抱住骨灰盒,后背重重撞在石阶上,疼得眼前发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顾平森慌慌张张地跑下来,“我帮你捡起来!”
他伸手去拿骨灰盒,孟贺初还未来得及阻止,就见顾平森脚下一滑……
“砰!”
骨灰盒重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灰白的骨灰洒了一地,被雨水迅速浸湿。
“对不起!我、我马上收拾!”
顾平森手忙脚乱地去捧那些骨灰,却越弄越乱。
雨水冲刷下,母亲的骨灰一点点消散在泥土里。
孟贺初浑身发抖,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
“够了!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顾平森捂着脸,眼泪瞬间涌出:“我没有!我只是想帮忙,虽然笨手笨脚了一点,可我是好心,你凭什么打我?我是没钱,但也不能任由你们这样折辱。”
“你不过是没了母亲的骨灰,可我失去的是尊严!”
孟贺初绝望直冲头顶,再次扬起手,却被一股力拽住。
宋清沅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孟贺初!你干什么?”
顾平森再也忍不住开口:“我只是好心帮他搬骨灰盒…… 不小心洒了而已…… 他就打我……”
“既然你们都这么容不下我,那我走就是了。”
他刚迈出一步,就被宋清沅拉入怀中。
“不准走,我会为你讨回公道。”
说完,她冷冷看向孟贺初,“道歉!”
雨水顺着孟贺初的脸颊往下流,和眼泪混在一起。
他看着宋清沅一边心疼地擦掉顾平森脸上的泪水,一边怒斥着他让他道歉,心脏像是被人活生生挖走一块。
他死死盯着她,嘴唇发抖:“宋清沅,你刚刚有没有听清楚,他摔了我妈的骨灰!”
“那也不是你动手的理由!”
宋清沅的声音比这冰雨还要冷,她一把拽过顾平森的手腕,“别怕,既然他不肯道歉,又打了你,那你就打回去。”
孟贺初瞳孔骤缩,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宋清沅骨节分明的手指包裹着顾平森的手,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朝他扇来 ——
“啪……”
这一巴掌,比他打的重了整整十倍!

第五章
孟贺初踉跄着后退,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他的后腰撞上坚硬的墓碑,膝盖重重磕在石阶上,尖锐的疼痛从四肢百骸炸开。
可这些都比不上心里的疼,那种被生生撕成两半的痛楚让他几乎窒息。
宋清沅却没看他一眼,只是低头用指腹擦去顾平森脸上的雨水:“解气了吗?”
直到听见男孩委屈的一声 “嗯”,她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脱下风衣外套裹住顾平森带他离开。
转身时,她的皮鞋碾过地上散落的骨灰,留下一串刺目的脚印。
孟贺初坐在雨里,只觉四肢百骸都在疼到发抖。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捧起那些灰白的粉末,可雨水冲得太快,就像他和宋清沅那些年的感情,怎么抓都抓不住。
“妈,是我错了……” 他声音哽咽,“是我娶错了人,我不该和她结婚……”
将仅剩的骨灰收敛好之后,他才从包里掏出第九十七封情书,颤抖着点燃。
火苗吞噬纸页的时候,他想起宋清沅那年对病重的母亲承诺:“您放心,我会和贺初好好相爱,我们以后一定会幸福的。”
宋清沅,原来,帮着别的男人打我,这就是你保护我的方式。
我悔了。
爱上你,我好悔啊。
孟贺初发了一整夜的高烧。
他梦见自己沉在冰冷的海水里,母亲的骨灰像雪花一样散落在他周围,他想抓住那些灰白的粉末,却怎么也抓不住。
“贺初…… 贺初……”
有人在叫他。
孟贺初艰难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不在床上,而是在疾驰的车里。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宋清沅紧握方向盘,脸色阴沉得可怕。
“宋清沅……” 他嗓子哑得不像话,“你要带我去哪?”
宋清沅没有看他,只是冷冷道:“平森被绑架了。”
孟贺初一怔,混沌的大脑慢慢清醒:“所以呢?”
“对方点名要你。” 宋清沅终于侧头看他一眼,“是沈浅溪。”
沈浅溪。
这个名字像刀子一样扎进孟贺初心里。
那个曾经对他死缠烂打,最后被宋清沅赶出城的女人。
“你…… 你要用我去换顾平森?” 孟贺初声音发抖。
宋清沅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沈浅溪以前喜欢过你,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孟贺初如坠冰窟。
他挣扎着想开车门,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了安全带下。
“宋清沅!” 他尖叫起来,“你疯了吗?沈浅溪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她有精神病的啊!”
“贺初,冷静点。” 宋清沅语气平静得可怕,“等我把平森送回去,马上就来救你。”
车子停在一处废弃仓库前。
“人我带来了。” 宋清沅把孟贺初往前一推,“平森呢?”
沈浅溪打了个响指,两个手下押着顾平森走出来。
他头发凌乱,脸上挂着泪痕,看到宋清沅时眼睛一亮:“宋小姐!”
宋清沅立刻松开孟贺初,快步上前把顾平森搂进怀里:“没事了,别怕,我来了。”
孟贺初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他看着宋清沅检查顾平森有没有受伤,看着她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看着她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
“宋清沅!!!”
他再也忍不住嘶吼出声。
宋清沅这才回头,再次道:“别怕,我很快就来接你。”
说完,她带着顾平森转身离开,背影决绝。
孟贺初想追上去,却被沈浅溪一把拽住手腕:“好久不见啊,孟先生。”
她的气息喷在他耳畔,让他浑身发抖。
沈浅溪让人把他塞进车里,直接开到了酒店。
房门关上的瞬间,她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第三章
孟贺初将烧剩的情书残片攥在手心,火苗的余温灼得他掌心发疼。
“没什么,只是烧一些没用的东西。”
宋清沅皱眉看着那些残页,似乎觉得眼熟,可还没等她细想,顾平森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
“宋小姐,您到底去不去聚会?再不走我就不去了!”
孟贺初抬头:“什么聚会?”
“我想带他去圈子里认认脸。”她顿了顿,“但他说,他是你的护工,所以,只有你去他才会去。”
“贺初,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孟贺初胸口像被重锤击中,他苦笑:“宋清沅,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她似乎怔了一下,好半会才开口道:“贺初,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在这之前,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征服的男人,所以对他很感兴趣,你不用吃他的醋,等我追到手玩腻了,就会回来跟你好好过日子。”
孟贺初缓缓闭上眼,心脏那一块,好像已经感受不到痛意了。
最终他还是被宋清沅强行带去了聚会。
车上,顾平森突然从包里掏出几粒白色药片。
“孟先生,这是消炎药,吃了能好得快些。”
孟贺初盯着那几粒药,没有伸手:“你确定这是消炎药?”
顾平森脸色一变:“你要这么不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
“贺初,”宋清沅皱眉,立刻护着他,“把药吃了。”
在她的冷眼注视下,孟贺初一阵疲惫。
他闭了闭眼,最终只能接过药片,和水吞下。
会所包厢里,宋清沅的朋友们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他们进来,众人立刻起哄:
“宋姐终于舍得把顾先生带出来了!”
“这就是让宋姐魂牵梦萦的顾先生?果然与众不同!”
孟贺初坐在角落,看着这群曾经也这样助攻过他和宋清沅的人,心脏一阵阵抽痛。
“顾先生,宋姐可是真爱你。”一个大小姐笑着说,“只要你开口,要星星她都给摘!”
顾平森不信:“真的?”
他将信将疑,她们便怂恿他试试。
“那……把你车库最贵的车送她?”他指着其中一个朋友。
宋清沅二话不说,笑着把钥匙抛过去。
众人欢呼。
他又试了几次,要表要房,她都纵容。
包厢里的氛围瞬间到达了顶峰:“看到了吧,宋姐对你是认真的,我看你就松了口,答应做宋姐的情人吧!”
顾平森神色倔强:“不可能!我永远都不会做谁的地下情人!你们再这样说,我就走了!”
众人怕他真的离开,连忙岔开话题,招呼着玩游戏。
每一轮,她们都故意让顾平森输。
大冒险不是抱着宋清沅,就是和她十指交缠。
而顾平森第十次输,是和左边异性接吻三分钟。
包厢里爆发出欢呼声,宋清沅正好坐在顾平森左边。
他的表情瞬间僵住,猛地站起身:“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再这样我就不玩了。”
“玩玩而已,别这么较真嘛。”
“就是啊,我们怎么可能作弊,宋姐可是千亿身家,是那么幼稚的人吗?”
孟贺初用力攥着酒杯,看着宋清沅嘴角噙着笑。
怎么不是呢?
为了制造和顾平森亲密接触的机会,千亿身家的她,竟不惜伙同朋友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上一次见她这样,还是追他的时候。
心脏像是被钝刀慢慢割着,疼得他鲜血淋漓,而更让他不适的是,他的呼吸竟越来越困难。
他难受得捂住胸口,这才发现手臂上不知何时早已布满骇人的红疹。
这分明,是过敏。
可他平日里吃东西素来很小心。
他渐渐呼吸不过来,恍惚间想起顾平森给她吃的过敏药。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顾平森飞快地亲了宋清沅的脸颊。
她显然不满意,突然坐在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这算什么接吻,我来教你,什么才叫真正的接吻。”
下一秒,孟贺初眼睁睁看着他们唇舌交缠,她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
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丈夫红疹已经蔓延到脖子上,呼吸越来越急促。
“宋清沅……”孟贺初艰难地抓住她的手臂,“送我去医院……我过敏了……”
“别闹。”她头也不回地推开他,另一只手还扣着顾平森的后颈。
“求你了……”他再次去拽她的衣角,声音已经嘶哑。
这次她直接甩开他,把顾平森按在沙发上加深这个吻。
吻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上瘾,越来越缠绵。
就在她沉浸在这场游戏中时,孟贺初的视线开始模糊,踉跄着栽倒在香槟塔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中,终于听到顾平森的尖叫:“他晕倒了!”

第一章
结婚第五年,宋清沅疯狂爱上了一个男大学生。
那男孩家境贫寒,却清冷有傲骨,他拒绝了宋清沅递来的黑卡,说:“我不当任何人的玩物。”
就这一句话,让宋清沅着了魔。
她追那个男大学生追得满城风雨,却忘了家里还有着一个当年她倒追了三年才成功的丈夫。
孟贺初面色不改,只是在她每次为了男大学生伤他一次时,就烧掉一封情书。
等九十九封彻底烧完,便是他彻底离开她的那天。
第一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她在他们结婚纪念日放他鸽子,跑去那男孩打工的奶茶店,坐了一整天,就为了等他下班。
第三十六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她将发烧四十度的他丢在暴雨夜的高速路上,只为急着去陪感冒发烧的男孩。
第七十二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她为了哄男孩开心,把他们的结婚照从客厅取下,换上了那个男孩随手画的涂鸦。
……
第九十五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在一场拍卖会上。
宋清沅陪孟贺初过来拍下他母亲的遗物,那条乔母生前最爱的蓝宝石项链。
可拍卖刚开始,她就看到了在那里兼职打工的男大学生。
那男孩多看了项链两眼,宋清沅就直接点天灯,以天价拍下,然后当众把项链送给了他。
“见你喜欢,就给你买下来了。”她嗓音低沉,“喜欢吗?”
那男孩穿着服务生的制服,义正言辞地推开宋清沅的手:“宋小姐,我说过,我对豪门没兴趣,也不想做您的玩物。无论您送我什么都没有用,还请您把项链收回,不要打扰我工作。”
说完,他端着空酒杯转身就走。
宋清沅不仅不生气,反而低笑一声,丢下一众人追了出去。
孟贺初心脏抽痛,愣了两秒,也跟着冲出去。
海风呼啸的甲板上,宋清沅还在纠缠那个男孩,见他真的不肯收,她随手一扬……
那条价值连城的蓝宝石项链,被她轻描淡写地丢进了海里。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重新挑。”她嗓音温柔得不像话,“挑到你满意为止。”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跟着那男孩离开,完全没注意到……
孟贺初正翻过栏杆,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漆黑冰冷的海水里。
海水灌进鼻腔的那一刻,孟贺初突然想起,五年前她向他求婚时,也是在这样的游轮上。
她说:“贺初,以后,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摘给你。”
可现在,她连他母亲的遗物,都能随手丢进海里。
整整一夜,孟贺初才从冰冷的海水里爬出来。
项链攥在手心里,被海水泡得发亮,可他的手指已经冻得发僵。
回家的路上,他刷着朋友圈,看到那些大小姐全在刷屏……
“宋姐这次是真栽了,追个服务生追得满城风雨。”
“当初追她老公都没这么轰动吧?”
他手指一顿,心脏像被细线狠狠勒住。
是啊,当初她追他的时候,写了99封情书,告了99次白,才让他点了头。
他们从校服到婚纱,结婚后也曾蜜里调油,所有人都说宋清沅爱惨了他。
直到婚后第五年,她在医院打点滴,遇到一个莽撞的男实习生,他一连扎错了好几次,疼得她手背青紫,她却没发火,反而盯着他慌乱的样子,笑了。
后来,她砸钱、送车、送房,想让他做地下情人,可他却一脸正直地拒绝:
“宋小姐,我对豪门没兴趣,请您自重。”
甚至,他还跑来跟孟贺初说:“麻烦您管好您妻子,别让她再来骚扰我。”
换作别人,宋清沅早就发火了。
可对他,她不仅没生气,反而越追越狠。
孟贺初去质问她,她却漫不经心地说:
“他挺有意思的,我就玩玩,玩够了就回来。”
“贺初,我很爱你,但一生只爱一个人太难了,你得允许我有片刻游移的机会。”
孟贺初痛不欲生,却舍不得离开她。
于是,他翻出那99封情书,决定给她99次机会……
她每伤他一次,他就烧一封。
等情书烧光的那天,就是他彻底放下她的时候。
此刻,他打开打火机,烧掉了第九十五封情书。
火苗吞噬纸页的时候,他想,她只剩下四次机会了。
车子抵达别墅后,孟贺初刚进门,就看见宋清沅站在楼梯上,垂眸看他。
“回来了?我有话跟你说。”
孟贺初点了点头,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毫无防备地踏上台阶。
谁曾想,刚走到她面前,她突然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
“啊……!”
孟贺初重重摔下楼梯,后脑撞在台阶上,温热的血从额角流下来,模糊了视线。
他疼得发抖,不可置信地看向宋清沅。
她却慢慢走下来,蹲在他面前,伸手擦掉他脸上的血。
“贺初,忍一忍。”
“他最近在找护工的工作……只有你受伤了,我才有理由让他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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