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沈母舍不得她唯一的独子沈铭疏。
于是自告奋勇去了南诏。
离别前沈母拉着我的手,说从此以后我不是她的儿媳,我是她的女儿,待我回来,她必定待我如亲女。
在沈家祠堂,我看到了端坐中央的沈母,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冲上去握住她的手,声泪俱下”母亲!“ 想象的温情场景并没有出现,沈母的身体仿佛一僵,她尴尬地推开我,结结巴巴地说:“长宁,你回来了。”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乔婉婉正笑意盈盈的举着奉茶杯的托盘站在门口,她亲热道:“姐姐一别数年,竟然把规矩忘了,先给老夫人奉茶吧。”
她端起托盘,不容置疑的把茶杯塞入我手中,她的笑意像毒蛇一般,附在我耳边说:“姐姐,记得拿稳这茶杯,你知道沈家的规矩的,晚辈向长辈奉茶,若晚辈摔碎了杯子,则是诅咒长辈不能长命百岁,颐养天年。”
我这才发觉,这茶杯里面是加厚的陶瓷,所以初拿时不觉得热,但拿到手不到几秒,茶杯里的温度就传到手指尖,烫的钻心。
我下意识想扔掉杯子,但想到沈母曾经对我的关怀,是我从未体验过的。
我自然不想让她失望,也真心想让她长命百岁。
于是我还是奋力拿稳杯子,跪在沈母面前,恭敬地把茶敬给她。
祠堂安静的掉落针都能听得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手指几乎被烫的要脱了层皮。
但沈母并没有拿我的杯子,她看着的是乔婉婉,乔婉婉依然笑盈盈,似乎什么都与她无关。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她是在讨好乔婉婉!她想通过折磨我的这种方式讨乔婉婉欢心。
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把杯子里的水尽数倒在地上,冷冷地说:“既然母亲不想喝,那就倒了,也免得母亲难受。”
“放肆!“门口传来沈铭疏的身影,他铁青着脸走来,抬手就是给了我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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