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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如刀,绝情如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灵感菇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医生和护士来给奶奶盖上了白布,把许寒强行拉开。“奶奶……阿寒,”裴心蕊突然急匆匆的说:“跟我回去一趟,周猛的父母来了,听说你画画得好,你回去给她们画一副油画的全家福。”奶奶被推走,要送去太平间。许寒追着奶奶的推车,跌跌撞撞的扑倒在地。裴心蕊带来了几个保镖,强行把他拉开,“我们得快点走,别让两位长辈等急了。”许寒哭声破碎:“裴心蕊,我求求你,让我送完奶奶最后一程,好不好?我求求你……”裴心蕊却说,“人死了什么意义都没了,你送与不送你奶奶也不知道,还是先顾着活人吧,周猛的爸妈可怠慢不得。”回到家,周猛的父母已经在了。裴心蕊恭恭敬敬地给两人沏了茶,态度恭谨谦卑。就像是见了公公婆婆的准儿媳。周父问儿子:“阿猛,她对你好吗?”周猛重重点头:“...

主角:许寒裴心蕊   更新:2025-06-18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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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寒裴心蕊的女频言情小说《寒风如刀,绝情如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灵感菇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生和护士来给奶奶盖上了白布,把许寒强行拉开。“奶奶……阿寒,”裴心蕊突然急匆匆的说:“跟我回去一趟,周猛的父母来了,听说你画画得好,你回去给她们画一副油画的全家福。”奶奶被推走,要送去太平间。许寒追着奶奶的推车,跌跌撞撞的扑倒在地。裴心蕊带来了几个保镖,强行把他拉开,“我们得快点走,别让两位长辈等急了。”许寒哭声破碎:“裴心蕊,我求求你,让我送完奶奶最后一程,好不好?我求求你……”裴心蕊却说,“人死了什么意义都没了,你送与不送你奶奶也不知道,还是先顾着活人吧,周猛的爸妈可怠慢不得。”回到家,周猛的父母已经在了。裴心蕊恭恭敬敬地给两人沏了茶,态度恭谨谦卑。就像是见了公公婆婆的准儿媳。周父问儿子:“阿猛,她对你好吗?”周猛重重点头:“...

《寒风如刀,绝情如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医生和护士来给奶奶盖上了白布,把许寒强行拉开。

“奶奶……阿寒,”裴心蕊突然急匆匆的说:“跟我回去一趟,周猛的父母来了,听说你画画得好,你回去给她们画一副油画的全家福。”

奶奶被推走,要送去太平间。

许寒追着奶奶的推车,跌跌撞撞的扑倒在地。

裴心蕊带来了几个保镖,强行把他拉开,“我们得快点走,别让两位长辈等急了。”

许寒哭声破碎:“裴心蕊,我求求你,让我送完奶奶最后一程,好不好?

我求求你……”裴心蕊却说,“人死了什么意义都没了,你送与不送你奶奶也不知道,还是先顾着活人吧,周猛的爸妈可怠慢不得。”

回到家,周猛的父母已经在了。

裴心蕊恭恭敬敬地给两人沏了茶,态度恭谨谦卑。

就像是见了公公婆婆的准儿媳。

周父问儿子:“阿猛,她对你好吗?”

周猛重重点头:“裴小姐对我特别好,这栋房子都为了我重新装修了,全都是按照我喜欢的方式。

爸妈,以后你们和大黄都陪我一起住在这里吧。”

周母说:“这不好吧?

你是来人家家里当保姆,又不是当男主人的。”

但裴心蕊说:“没什么不好的,你们就当自己家。”

“裴小姐,你结婚了吗?”

裴心蕊的眼神闪了闪:“结了,但是……丧偶。”

周母看了看一旁如同行尸走肉一样的许寒,问道:“那他是谁?”

“他……他是我一个朋友,我特地请回来给你们画全家福的。”

裴心蕊低声吩咐道:“许先生,今天的全家福就麻烦你了。”

许先生。

她已经把跟许寒的关系摘的干干净净了。

那下一步,是不是就该弄死他,变成真正的丧偶,然后跟周猛结婚?

许寒转身进了杂物间。

准备画具。

周母开心起来,但架子摆的还是很高:“你虽然有钱,但也是丧偶,我们家阿猛可是初婚,你是高攀了。”

裴心蕊恭敬地点头说:“是。”

画完画,许寒就回了房间。

画画耗费了太多的心神,他早已疲惫不堪。

裴心蕊来的时候,拿了一杯牛奶:“阿寒,你下午都没怎么吃饭,喝杯牛奶吧。”

许寒看着那杯乳白色的液体,想到了她下午那会的话。

结了婚,但是丧偶。

所以这杯牛奶里面放了……今晚的裴心蕊显得特别体贴,在他身边坐下,轻柔地抱着他:“乖,喝了吧。”

许寒说:“我去个洗手间,回来就喝。”

裴心蕊不疑有她,点头说:“好,那我就在这等你。”

许寒去了洗手间,给顾医生打了个电话。

顾医生听完,只说了一句:“交给我。”

在洗手间里,许寒点燃了最后一个平安符。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所有的恩爱,往日的情分,都随着灰烬,一起冲进了马桶里。

回到卧室的时候,他一句话都没说,喝了牛奶。

很快,他就没了意识。

意识消失之前,他似乎看到救护车的红蓝灯,由远及近……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许寒才有了一点意识。

他只觉得嗓子干裂沙哑,整个胃里也像是被一把无形的手抓住,反复揉搓撕扯。

他叫不出声音,更哭不出来。

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在低吼:“……他刚受过伤,浑身上下多处骨折和擦伤,你们怎么敢让他过敏的?

要是再晚一点,人就真的救不过来了!”

他认得这个声音。

是顾医生。

难以想象,她这样冷静自持的人,居然也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是为了他吗?

许寒笑自己太过自恋。

顾医生跟他非亲非故,大概只是出于医生的使命感,救死扶伤罢了。

周猛被吼地战战兢兢,“裴小姐,我不知道许先生海鲜过敏,我只是觉得海鲜有营养,我想让他早点好起来……好,没事,不怕。”

“我好笨啊,我好像又害了许先生。”

“没关系,阿寒不会跟你计较的。”

许寒突然想起了上一次海鲜过敏的时候。

那次,还是她第一次带他去参加一个晚宴。

席间,一个客户特地给许寒送来了一只帝王蟹,“许先生,这可是我让人从澳洲空运过来的,你不能不给面子呀。”

许寒怕给裴心蕊扯后腿,只能硬着头皮吃。

可惜只吃了一点点就发作了,喉咙肿胀难以呼吸。

裴心蕊扶着他去医院,怒吼着:“谁让他吃海鲜的?

阿寒要是有一点事,你们特么都别想活!”

那次,裴心蕊守了他三天三夜没合眼。

他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她颓废疲惫的样子。

她紧紧抱住了许寒,力道大的几乎要把他揉进身体里:“阿寒,是我没保护好你。

你放心,那群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全都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也是后来他才知道,裴心蕊让人把她们扔进了海里,快淹死的时候再捞上来,循环往复,足足折磨了七天。

可是裴心蕊。

我也没有想到,我平生第二次吃海鲜,是你亲手逼我的。

顾医生进来的时候,看到许寒已经醒了,嘱咐了一句:“你刚洗过胃,喉咙的肿也还没有完全散掉,暂时先不要说话。”

许寒却看向了裴心蕊,再次向她伸出手。

裴心蕊明白他的意思,放了一粒珍珠在他掌心:“看来是没事了,还知道问我要东西。”

许寒把珍珠收好,别过脸去不想再看她。

裴心蕊说:“阿寒,你先好好睡一觉,我先送阿猛回家,明天再来看你。”

许寒出不了声,只能做了个口型:“珍珠。”

裴心蕊只是说:“会给你的。”

她带着周猛离开了。

顾医生却没走,她摘下来口寨,站在许寒床前:“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许寒先是摇了摇头。

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许寒用口型说:“我想离开。”

顾医生明白他的意思,他不只是想离开医院,离开家。

他是想要永远的离开,跟裴心蕊从此再无交集。

她问他:“你想什么时候走?”

妈妈的珍珠还没有完全拿回来,裴心蕊他现在信不过,他必须自己回家一趟。

还有他现在的身体,也需要休养几天“一周后。”

顾医生点了点头:“好,我帮你。”

许寒在医院挂了三天的水,第三天的晚上,裴心蕊才来接他回家。

当他进了家门的时候,才发现家里正在施工。

裴心蕊说:“周猛不喜欢这个装修,我就让人砸了重新做一下。”

这栋房子是她们的婚房,所有的装修都是许寒亲自设计的。

一楼许寒的画室,里面摆放着他的各种画具,还有这些年精心创作的画。

现在,全都被当垃圾一样清理了出来。

“周猛的父母偶尔会来小住一下,这间房腾出来给她们。”

他还特意留了一个婴儿房,准备留给将来的宝宝。

可现在,装修工人说:“裴小姐,这个房间确定要给宠物狗住吗?”

裴心蕊说:“周猛家里有一条大黄狗,他在城里工作,很想念那只大黄,接过来方便照顾。”

就连别墅门前,她曾经亲手给许寒种下的玫瑰花园,也全都被毁了。

玫瑰随意散落,花瓣都被碾压成泥。

因为周猛说:“大黄来回跑,会刺伤他的。”

其实许寒并不意外,甚至已经有些麻木了。

随她怎么折腾,他都无所谓。

但是地板也全都砸了,那妈妈那些滚落的珍珠,到底都找回来没有?

“裴心蕊,”他沙哑着嗓子开了口:“我妈妈的项链一共72颗珍珠,现在你一共只给我了12颗,其她的呢?”

裴心蕊说:“地板都砸了,找不到了。”

“你说了会给我的!!!”

“不就60颗珍珠,你喊什么?”

裴心蕊说:“那条项链我查过,也不是什么古董,珍珠也不是什么特别名贵的品种。

我给你转三十万,你去重新买几条。”

许寒懒得跟她说话,直接问工人:“砸了的地板废料在哪里?”

建筑工人说:“那些都是建筑垃圾,已经全都扔到小区的废品中心了。”

许寒转身就走。

裴心蕊问:“你还病着,要去哪里?”

许寒头也没回:“找珍珠。”


结婚第六年的时候,许寒的妻子裴心蕊喜欢上了家里新来的男保姆。

男保姆刚来城市里,长相清秀,但干惯了农活,身体精壮结实,舌头又长又灵活,手指上也都是粗糙的茧。

裴心蕊亲手为他布置了新房间,还帮他买了很多新“衣服”。

除此之外,她还给自己买了粉色的狗链,粉色的手铐,还有蜡烛和软鞭子。

她似乎忘了,自己曾经为了能嫁给许寒,硬生生挨了许父九十九鞭,差点没了命。

也忘了从他们结婚第一年开始,她每年都会亲自去西藏爬圣山,一步一磕头,九九八十一天才能求得的一枚平安符。

三个月前,她才刚刚把第六枚平安符亲自挂在他的脖子上。

那时候,她还满心满眼都是他,温柔地说:“愿漫天神佛,保佑我的阿寒每一年都平安喜乐,健康无忧。”

可是现在,她手里拿着小保姆周猛昨晚刚换下来的内裤,放在鼻尖前贪婪地嗅着。

她说,这上面有男人的味道。

许寒没有哭,他只是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平安符取了下来,点燃,然后把灰烬全部冲进了马桶。

这样的平安符,他还有五枚。

当所有的平安符都被烧完的时候,就是他离开裴心蕊的时候了。

到家的时候,一进门就听到了小保姆周猛闷哼的笑声。

“裴小姐,这个是许先生最宝贝的项链了,真的能送给我吗?”

裴心蕊暧昧地“嗯”了一声:“这个项链的项坠是一头猛虎,你名字里也有一个猛字,正好适合你。”

周猛喜不自胜:“那谢谢裴小姐了。”

“你过来,我帮你戴上。”

周猛乖乖地背过身去,裴心蕊就站在他身后,表面上是帮他戴项链,但是从许寒的角度看过去,她正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香气。

“你身上的味道到底是什么?”

裴心蕊一边说,一边用唇和鼻尖在他的颈侧来回吮吻:“好有男人味。”

周猛笑嘻嘻地说:“可能是因为我出汗了吧。

裴小姐,你别弄了,我痒。”

“咳咳!”

许寒的回来,似乎打破了她们的耳鬓厮磨。

周猛吓了一跳,轻轻推开了裴心蕊,低着头叫人:“许先生回来了。”

许寒一眼就看到了他脖子上戴着的那条珍珠项链,那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一件遗物!

许寒当即就变了脸色:“谁让你戴这个的,取下来!”

周猛吓得哭了出来,立刻伸手去摘:“对不起许先生,我不是偷的,是裴小姐她……是我给阿猛带上的。”

裴心蕊按住了周猛摘项链的手,许柔的说:“既然送给你了,就没有要回来的道理。”

许寒气血上涌,“裴心蕊,你明明知道这条项链是……我知道,但终究也只是个项链而已,又不值什么钱。

你想要的话,明天我带你去买更贵的。”

“我不要,我就要这一条。”

裴心蕊冷下脸来:“阿寒,这条项链我已经送给阿猛了,不要让我下不来台。”

“哎呀!”

周猛惊呼了一声,珍珠项链断裂,一颗颗珍珠纷纷扬扬的散落了一地。

许寒顾不得再跟裴心蕊争辩,跪在地上一颗一颗的捡。

周猛瑟缩的躲在裴心蕊身后,紧紧拽着她的手:“裴小姐,都怪我,是我笨手笨脚的弄坏了许先生的项链。

要不然你辞退我吧!

是我害的许先生这么伤心,我罪有应得……”周猛哭地泣不成声,裴心蕊许柔安慰。

“我不会让你走的,你先回去休息,我来想办法。”

周猛离开后,裴心蕊蹲了下来,看着许寒趴在地上到处找珍珠,急的双眼赤红。

她说:“阿寒,你也回去休息吧,我帮你找。”

许寒毫无防备地被她拥着上了二楼,却在转身的一刹那,被人从后面推了下去。

他整个人从楼梯上滚落,最后重重撞上了铁质的扶手。

鲜血顿时从他的腹部涌出。

剧痛席卷了他,晕过去的前一秒,裴心蕊的红色高跟鞋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她蹲下来,轻轻抚摸着许寒的发丝,轻声说道:“阿寒,我也是没办法。

阿猛闹着要走,只有你出事了,阿猛才会留下来照顾你。”


许寒在垃圾山里翻找。

恶臭的气味,脏污的垃圾,他都已经不在乎了。

一夜过去,他终于找到了所有60颗珍珠。

回去的时候,他的双手指甲都已经脱落,满手都是血。

“呀,许先生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裴心蕊把周猛拉回自己身边:“别离他太近,他翻了一夜垃圾,别弄脏了你。”

许寒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上了楼。

回到主卧室,然而主卧室里的布局也全都变了。

全都是周猛喜欢的老虎图案。

他的睡衣还仍在卧室内的大床上,放在一起的还有一件性感的女仆装。

主人和女仆。

看来昨晚她们玩的挺开心。

许寒打开了保险箱,又取出了两枚平安符。

一枚,是她逼他喝海鲜汤。

另一枚,是她亲手毁掉了这栋房子里关于她们的一切回忆。

火苗跳跃,烧掉的不只是平安符,还有他对裴心蕊这些年的感情。

保险柜里,只剩下最后一枚平安符了。

他取了出来,放进了随身的口袋里。

还有他的证件,也一并收拾好,放在衣服的夹层里,带了出去。

这栋房子,他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

一周后,他就能彻底解脱。

做好这一切,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裴心蕊追了上来,“阿寒,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

许寒看了看,没电了,自动关机。

她说:“你奶奶快不行了,想见你一面。

上车,我现在送你过去。”

父母去世之后,许寒几乎跟家里断了联系。

只有奶奶,她老人家经常给许寒打电话,询问他过得好不好,还一再嘱咐他:“如果那个女人对你不好,你就来告诉奶奶,奶奶来解决!”

那时候许寒还沉浸在爱情的甜蜜里,郑重地告诉奶奶:“放心吧奶奶,她对我很好的。”

奶奶只是叹了口气,“但愿她能一直对你好,但是真心瞬息万变,希望奶奶那时候还来得及帮你……”许寒赶到医院的时候,抢救室里已经挤满了人,医生和护士人人神情严肃,如临大敌。

好多个仪器上都显示着他看不懂的数值,但无一例外都响起了警报声。

“奶奶——”许寒扑倒在抢救室的门口:“奶奶,我来了,阿寒来看你了。”

奶奶似乎感受到了最爱的孙女来了,仪器们的警报声突然都消失了。

医生打开了抢救室的门,轻声说:“老人家已经不行了,多器官衰竭,现在是回光返照,你去最后陪老人一程吧。”

许寒肝胆俱裂,跌跌撞撞的跪坐在了奶奶的床前。

“阿寒,你来啦。”

许寒握住奶奶枯槁的手,眼泪不住的流:“奶奶,我来了,你别走,别离开我。”

“傻孩子,人老了,终究是要走的。

奶奶只是怕,我走了之后,就没有人能帮你了。”

许寒哭的泣不成声:“奶奶,我好后悔没有听你的话,听爸爸妈妈的话……她真的对你不好了?”

奶奶气愤地浑身颤抖:“敢欺负我的孙子,我豁出这条老命也要跟她拼了!

咳咳咳……奶奶,您休息一下,别激动。”

奶奶是真的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了,眼睛都没有力气睁开了。

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凑近了一点。

他用苍老的声音,最后一次嘱咐孙女:“阿寒,不要怕,奶奶给你留了后手。

这所医院的顾医生,是奶奶一个故交的孙女,你可以去找她帮忙……奶奶,奶奶!!!!”

哔——奶奶说完最后一句话,心脏永远停止了跳动。


许寒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一睁眼,是周猛趴在他的床边,而裴心蕊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温柔地给他披上。

“你醒了?”

裴心蕊说:“别说话,别吵着阿猛睡觉。”

许寒冷声问她:“珍珠呢,找回来了几颗?”

裴心蕊顿时不悦地蹙眉。

“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找?”

周猛悠悠转醒,看到他,惊喜地哭了,扑上来就抱住他:“许先生你终于醒了!

你平时对我那么好,我一定要留下照顾你,直到你好起来为止!”

裴心蕊心疼不已:“你在这守了一夜了,饿不饿?

想吃什么?

我去给你买。”

周猛说:“我想吃……算了,现在这个时候,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只要说得出,我就一定能让你吃到。”

“裴小姐,我想吃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

“我……我想吃许先生亲手烤的小饼干!

上次吃过一次,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后来许先生就没有再烤过了,我想吃,但是又不敢说……”裴心蕊看向了许寒。

许寒冷笑:“你什么意思?”

裴心蕊说:“烤个小饼干而已,又不难。

阿猛想吃,就给他做。”

“裴心蕊,我受伤了!!!”

“是,我知道。”

裴心蕊说:“等做完小饼干我会送你回来医院的。”

许寒冷冷地注视着她。

仿佛注视着一个怪物。

裴心蕊沉默了一会儿,走了过来,微微俯下身贴进他的耳朵,用只有她们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阿寒,你就帮我这一次。

否则——那些珍珠我就全部扔进海里,让你一颗也找不到!”

“裴心蕊!

你威胁我?”

裴心蕊却瞬间换上了笑容,对周猛说:“走吧阿猛,阿寒已经答应了,我们回家给你做小饼干。”

回去的路上,周猛说他犯了低血糖,头晕。

裴心蕊火急火燎地扶着他往停车场走,回头催促许寒:“阿寒,你快点,周猛都低血糖了。”

许寒浑身虚弱,艰难的扶着墙,一步一步地走着。

连护士都看不过去了,过来扶住了他:“许先生,你有三根肋骨都骨折了,还有重度脑震荡,怎么能下床呢!”

原来他不止是骨折了。

还断了三根肋骨。

怪不得浑身这么剧烈的疼痛,连走路都像是要耗尽所有的力气。

“阿寒,你是故意在磨蹭吗?”

裴心蕊愤怒地斥责:“还是说,那些珍珠你不想要了?”

许寒笑了。

又哭又笑。

这就是他当初豁出命去要娶的人啊。

“想要啊。”

他说。

“那就快点跟上!”

回家的时候,周猛坐在副驾驶,而许寒坐在后排。

从前裴心蕊还专门打印了一个牌子放在副驾驶上,上面写着:许寒专属。

可是现在,牌子早已经不见了。

副驾驶座位上也被套上了老虎图案的皮质坐垫,布置成了周猛最喜欢的样子。

到家的时候,裴心蕊和周猛坐在沙发上,许寒在烤箱前强撑着忙碌。

等小饼干出炉的时候,他已经支撑不住,软软地滑落,瘫倒在地上。

“心蕊,救我……”裴心蕊走了过来,然后直接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拿了几片饼干,又从他身上跨了回来。

最后,在周猛身边坐下。

“快尝尝,是不是之前的味道。”

周猛吃得很开心:“果然还是许先生的手艺最好吃!”

“好吃就好,只要你一直留在家里工作,我可以让阿寒经常做给你吃。”

周猛扑在裴心蕊怀里撒娇:“裴小姐,你跟许先生都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的。”

裴心蕊满足地抱着他,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让两个人贴的密密实实:“这个饼干就这么好吃?”

“裴小姐你要不要尝尝?”

裴心蕊直接抬起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用舌头从他嘴里挖着吃。

“这样更好吃。”

许寒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裴心蕊就躺在他旁边,开着一盏小夜灯,正捧着一本书看。

许寒冷漠至极:“怎么没去陪你的小阿猛?”

裴心蕊合上书,放到一边:“我今天来例假,不方便。”

许寒看到了那本书的名字:《烘焙入门:饼干与蛋糕》他突然想起从前,裴心蕊还爱他的时候,他随口一句想吃中学门口的烤地瓜,她就穿越了整个城市去买。

来回三个小时的路程,她把地瓜护在怀里。

她满头满脸都是雪,地瓜却还是热乎乎的。

原来,这样的痴情,也是可以用在别的男人身上的。

“阿寒,”她突然眯起眼睛,看向他的脖子,说:“你的平安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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