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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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江雅琳许昭枝 更新:2025-07-02 0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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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掐住许昭枝的下颚,“有人交代了,让你还债。”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一下,又一下。
许昭枝的耳朵嗡嗡作响,嘴里全是血腥味。
那人打累了,甩了甩手腕。
“巴掌还完了,接下来......”
几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发出一阵银笑。
衣服被粗暴地撕开,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许昭枝眼神空洞,没有挣扎,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眼前闪过的,是那次爬山,她不小心扭到脚,江雅琳心疼地为她揉着,背着她缓缓下山。
那天的夕阳和今天一样。
还有婚礼上,他抱着她泣不成声,说能娶到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还有那次就因为一个醉汉对她说了句荤话,江雅琳就把人打得三个月下不了床。
他说:“昭昭,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一幅幅曾经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又像泡沫般碎裂消失。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江雅琳,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爱上了你。
男人们餍足后,系上皮带。
绳子被解开。
“早知道你这么配合,就不费劲绑你了。”
“不愧当过阔太太,滋味就是不一样!”
“哈哈哈,可不是嘛!这身子,够带劲!”
一阵哄堂大笑。
许昭枝面无表情地坐起来,一点点穿好衣服,擦去嘴角血污,又细细整理着凌乱的头发。
她缓缓站起身,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
耳边传来一声惊呼:“我去!她跳楼了!”
反正都要死了。
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分别。
只是走得,不太体面罢了。
许昭枝感觉身在沼泽,越陷越深,直至完全陷入黑暗。
再睁眼,头上的灯光刺眼,她抬手挡住眼睛。
这是哪?在医院吗?
对了,她被江雅琳喂了过敏的花生。
还有他和特助的对话,他根本没失忆!
心脏像是被生生撕开,痛到麻木。
可眼睛里,却干涩得流不出一滴眼泪。
许昭枝想坐起来,感觉浑身却像散架般疼痛,疼得她倒吸凉气。
她这才发现自己手腕和腿都缠着绷带。
她有些奇怪,问换药的护士:“我不过是过敏,怎么身上会有伤口?”
护士奇怪地看她一眼:“什么过敏?你被送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新伤加旧伤,腿上还大片烫伤,好多伤口都发炎了,尤其是手掌上的,再晚点,手都要截肢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许昭枝彻底愣住了。
护士说的这些,她一点都不记得。
她摸出手机,屏幕上的日期,和她记忆里的完全对不上。
手机里有两天后的机票,还有......安乐死的预约单。
许昭枝只觉头痛欲裂。
签离婚协议,手镯碎裂割破手掌,她让糖霜等她回来,被人殴打,她痛哭,在墓园,掉下楼......零星记忆碎片涌入脑中,却怎么也拼凑不完整。
心脏疼得快要炸开。
她的记忆,出现了混乱。
这也让她明白,病情,提前恶化了。
也许一周,也许明天,也许下一秒,她就会忘掉一切。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江雅琳快步走进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眶泛红,满脸心疼不似作假。
“昭昭,你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都是我不好......”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竟没发现她伤痕累累。
昭枝抽出手,厌恶地看着他,冷声嘲讽:
“怎么,戏演完了?恢复记忆了?”
江雅琳脸上的心疼瞬间一僵,随即稍稍收敛。
“我......虽然不记得你,但毕竟曾经夫妻一场,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这时江雅琳怯生生走进来,像只受惊的兔子,抓着江雅琳的衣袖,躲在他身后。
江雅琳对江雅琳露出一脸柔情。
“你头上还有伤,怎么乱跑?我不过是出来给你拿检查结果,顺便来看一下许昭枝,马上就回去了。”
顺便?
许昭枝的心狠狠一抽。
原来,她只是一个“顺便”。
裴砚白用力推开骑在江雅琳身上的许昭枝。
许昭枝的头狠狠撞在翻倒的桌角上,眼前瞬间一黑。
温热的液体流下,她伸手一摸,满手猩红。
裴砚白抱起江雅琳,对许昭枝怒吼:“你疯了吗?!”
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她满脸的鲜血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脸上的心疼痛苦是那样的真切。
“砚白,我的胳膊好疼啊......”
江雅琳哭着抬起自己被烫红的手臂。
裴砚白脸上的神色瞬间冷了下去。
许昭枝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颤抖地指着地上的肉,哭着嘶吼:
“她杀了糖霜!把我们的糖霜煮了!那是陪了我们五年的糖霜啊!”
裴砚白愣愣地看着地上被打翻的肉,神色变得有些悲痛。
江雅琳立刻哭着往他怀里缩。
“是那条狗先咬我的,你答应过让我处置的,我只是把它送去了宠物收 容所。什么狗肉火锅,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我好好地吃饭,她冲进来就打我!”
裴砚白看着许昭枝,眼神再次冷了下去。
“我不记得我们养过什么狗。琳琳这么柔弱,不像你,她不会做这样的事。不过,咬人的狗,确实该死。就算真的被做成了火锅,你就可以打人?用滚水泼人吗?”
许昭枝脑中突然浮现出五年前那个雨夜,他们在垃圾箱旁边捡到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狗,它可怜兮兮地舔着她的手指。
他们一起带它回家。
裴砚白给它洗了澡,抱着它笑着说:
“它就叫糖霜吧,不再吃苦,以后就让我和糖霜一起保护你。”
想到这儿,许昭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多么可笑,多么讽刺。
糖霜到死都念着她。
而眼前这个曾口口声声爱她的男人,却为别的女人假装失忆,一次次伤害她。
看到许昭枝的样子,裴砚白的心被狠狠揪住。
他告诉自己,再忍三天。
三天后,婚礼结束,他就能“恢复记忆”了。
“砚白,我好疼......”江雅琳再次痛呼出声。
裴砚白的思绪瞬间被拉了回来,满眼心疼地看着江雅琳泛红的胳膊,却完全没注意到许昭枝的腿上,已经被烫掉了一层皮。
“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他没再看许昭枝一眼,抱着江雅琳转身离开。
很快,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一个袋子被扔到了许昭枝的脚边。
一撮熟悉的白色软毛从袋口露了出来。
袋子里装的,是......糖霜的皮毛。
她抱着袋子,发出撕心裂肺地哭喊。
“对不起,糖霜,我回来晚了,对不起......”
许昭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家。
家里再没有迎接她,围着她转,亲昵蹭着她的糖霜了。
她抱着糖霜的皮毛,呆坐了一整夜。
第二天,她给自己额头和腿上的烫伤简单处理了一下,带着糖霜去了宠物火化中心,把骨灰装进一个小瓷瓶里。
“糖霜,乖,再等我两天,我很快就来陪你。”
许昭枝又买了一束菊 花,去了墓园。
她抚摸着墓碑,靠在上面,“爸,妈,我们一家,还有糖霜,很快就能在另一个地方团聚了。”
从墓园离开,许昭枝刚到家,裴砚白就气势汹汹地找了过来。
“许昭枝,你把江雅琳带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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