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姐姐在跟贴身丫鬟说话,我用鬼手捂住了姐姐的耳朵,让她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玉梅,江雪辞的血应该已经被放干了吧?”
“夫人疼您,二小姐必死无疑。”
姐姐得意地勾唇一笑:“瞧这屋里的白玉兰长势多喜人啊?
多亏妹妹心头血日夜浇灌呢。”
娘亲的脚步停住了,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
姐姐的话语继续从屋里传出,清晰有力,裹挟着不带掩饰的轻蔑和蛮横,一字一句悉数钻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怪她自己不争气,小时候我只是让江湖术士说几句话,爹爹就将她赶了出去,现在装一装病,爹爹就取她心头血。”
“她呀,注定永远都斗不过我。”
“装,装病?”
兄长跌跌撞撞地从院门外进来,正好听到姐姐亲口说她自己装病的事。
他瘫坐在地。
“月月居然是在装病……”“我都做了什么?”
兄长双目猩红,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双手:“我取出了雪辞腹中的胎儿,给月月做药引,还日日挖雪辞的心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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