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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惊华

栖梧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前世,她是将门虎女,可惜家门不幸,遭青梅竹马背叛,她带着父亲头颅奔走,七剑齐发却未能取奸人性命,含恨坠崖。再世重生,她成了左都督庶女,昔日仇人成了她姐夫。好,很好。所有她所遭受的,所有冤屈,都要百倍偿还。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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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之庶女惊华》,由网络作家“栖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她是将门虎女,可惜家门不幸,遭青梅竹马背叛,她带着父亲头颅奔走,七剑齐发却未能取奸人性命,含恨坠崖。再世重生,她成了左都督庶女,昔日仇人成了她姐夫。好,很好。所有她所遭受的,所有冤屈,都要百倍偿还。

《重生之庶女惊华》精彩片段

    前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云雾缭绕不见其底。

    叶轻尘及时勒马,看着生路变成死路,满脸绝望和不甘。回头看看紧逼上来的叶勋澜,忽然喉头发紧,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反手摸了摸一直背在身后的黑匣子,里面盛着她亲生父亲的头颅,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眸光平静而又坚定。

    肩负深仇,进退维谷,所谓绝境,莫过如是。

    她扯了扯唇角,抽出马背上的弓箭,一支一支搭上弓弦,动作缓慢却不迟疑,箭头幽黑微泛蓝光,指向对面咄咄相逼的敌人。

    叶勋澜没躲开,身后却有两个侍卫挡了上来,从她的角度来看,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直接射到他的。

    叶轻尘依然瞄准,对面的人也齐齐举起了弓箭,下一刻,却见万箭齐发,黑色羽箭孤单地穿梭在白色羽箭中,却不减其威力。

    叶轻尘在马背上翻滚躲避,拉弓、射箭、再拉弓、再射箭,羽箭穿过肉体发出噗哧的声响,她似乎并未受影响,直到箭娄里的箭只剩下七支。

    叶轻尘低下头,眸光涣散不起波澜。胸前的衣服已被鲜血染红,三支箭羽刺穿她的胸膛,白色箭尾在晨光中闪耀着刺目的银光。

    她染血的指尖艰难地,一寸一寸地靠近腰间的箭娄,这是最后的七支箭。

    像是积蓄起了所有的力量般,她将七支箭全部搭在了弓弦上。

    叶轻尘忽然就笑了,声音沙哑却无比坚定,“叶勋澜,你说这七支箭中,会有某只箭能射中你吗?”

    叶勋澜也算见识过她的勇猛,可看她七支箭都搭在了弓弦上,顿觉她是糊涂了。方才六支箭都不能射中他,更遑论七支?

    他正欲说些什么,不想,叶轻尘却在这时动起来,身子宛若游龙般弯折成一个极致折叠的弧度,手一拉,七箭齐发,前面六支箭都被侍卫挡住,最后一支箭居然绕了个弯,直接射向侍卫后的叶勋澜,来势之凶猛,竟让叶勋澜躲避不了,胸口处剧烈疼痛,温热的血瞬间喷涌而出。

    “呵呵……”叶轻尘满意地笑了,除了她爹,就是亲密如叶勋澜,也不曾知晓她的箭术能高超到七箭齐发。

    本来用来保命的本事,今日却将箭尖指向了昔日的青梅竹马,不可谓不讽刺。

    她的双眸里却盛满了死寂,看着叶勋澜,嘴唇动了动,鲜血顺着唇角流下,“叶、勋、澜,你、疼、吗?”

    一字一顿,不带任何迟疑和痛苦,自她口中说出,可传入叶勋澜的耳朵里,却多了几番羞辱的意味。

    他身旁的侍卫谏道:“公子,让属下去杀了她。”

    “不。”叶勋澜咬着牙阻止,一手捂着胸前的羽箭,一手扯着马缰,身形摇晃着,朝叶轻尘缓缓逼近,“轻尘,你又何必如此?只要你乖乖跟我走,我保证不会为难你。”

    叶轻尘嗤笑,身体内的血在慢慢流失,疼痛漫天席卷而来,几欲将她仅存的意志摧毁。

    她道:“你要如何不为难我?让我死得痛快些?还是留着我这条命,苟延残喘?”

    “不,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该知道我的心意。我现在手中握有权势了,可以保你下半生无忧。”

    “哈哈哈哈--”叶轻尘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仰着头笑得放肆癫狂,剧烈的情绪牵动了胸前的伤口,半痛苦半讽刺的笑意在那张小脸儿上交织开来。

    “叶勋澜,你少虚情假意。你可别忘记,我爹是被你害死的,至今仍旧尸骨不全。我将军府上百条人的血,蔓延了整条午门大街。你再说这些连篇鬼话,不觉得恶心吗?”

    “不是,轻尘,你听我解释……”

    “我不用听你解释。”叶轻尘冷冷叱断他的话,冷峻的面容上浮现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残酷和成熟,“我自己有眼睛有耳朵有脑子,会看会听会思考。我只恨现在不能手刃仇人,为我爹和王叔他们报仇。”

    说完,她剧烈地咳了起来,纤瘦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浑身的血液似乎已经流干,此刻除了无边无际触手可及的冰冷,她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

    可看着天边露出的鱼肚白,回忆却慢慢清晰起来。

    今日,该是她十六岁生辰。

    十六年笑靥如花,十六年青梅竹马,十六年平安顺遂,有过笑有过哭,有过共望千里婵娟的执手誓言。不成想,十六年消耗掉的幸福时光,到头来却只换得如斯下场--家破人亡、走投无路、身首异处。

    幻想过无数次,当十六岁生辰终于到来,她一定穿着最漂亮的衣裳,站在众人面前,扯着衣袖满脸娇羞地对爹爹说,我要嫁给叶勋澜,让熟悉或陌生的人见证她这一生的幸福美满。

    那几乎一眼就能望到尽头的没有任何悬念的人生路,有爹爹的无尽疼爱,有叶勋澜的关爱呵护,就这么败了。

    败给了现实。

    败给了权势。

    甚至,她还不知这样的败局从何时开始就已注定。

    如今的绝境,来得太过意外。

    她一直平静坚忍的姿态如静水中激起深流,突然哑着嗓子失声痛哭。

    “爹……”

    撕裂的嗓音在悬崖上空,随着晨风呼啸。

    她丢开手中的大弓,反手将身后的黑匣子抱到胸前,青紫的手指一点一点艰难地打开盖子,露出里面血淋淋的头颅--满脸苍白死寂,嘴唇乌黑干裂,双眸永不瞑目。

    她唇角溢出一抹淡至无痕的叹息,虚幻而飘渺,头偎着那颗头颅,忽然就笑了,“爹,我们回家,回家。”

    她双眼一闭,晕眩感慢慢袭来,紧紧抱着那黑匣子,一人一马往悬崖坠落。

    “轻尘--轻尘--”

    叶勋澜高喊,连忙冲上去,悬崖勒马时,石子扑簌簌掉落,却也抓不回伊人一方衣角。

    不多时,一群人潮水般快速撤离,悬崖上空的风似乎又大了些,血腥的气味飘散在空气中,教人作呕。

    似有脚步声窸窣传来,轻淡而沉稳。一双白净的手将叶轻尘遗落在悬崖边的大弓捡起,其上鲜血淋漓狰狞。来者望着云雾缭绕的悬崖,唇间叹息轻溢:“可惜了,今日该是你十六岁生辰的。”


    叶轻尘浑身发热,胸口气闷无法呼吸,那种濒死的感受又一次袭上心头。

    她费力地睁开眼,才发现上半身已经完全湿透,双手下意识就捂住胸口,被箭刺穿的刺痛感依然还在,可手一摸上去,却没有了那尖锐的箭尾。

    她怔忡了片刻,低下头,才发现一个诡异的现象:身上这件衣服,根本就不是她当日所穿的白衣,而且胸前也没有插着那三支箭。

    几乎是第一时间环顾四周,却发现此处白纱飞舞,前方温泉里冒着滚滚热气,想到刚才的窒息感,她猜想自己该是被溺在了水中。

    而在左手边不远处,一侍卫装扮的男子捂着下#体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用一种既痛苦又充满杀气的眼神瞪着她。

    她心跳顿时慢了半拍,下一瞬,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温泉旁,死死盯着水中的自己,双眸发亮得令人心惊。

    那是一张清秀的脸,远山黛眉丹凤眼,顾盼神飞风采显,如墨青丝湿而凌乱,就那么随意搭在了肩头,这么一看,端庄中倒也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娇柔。

    这不是她!这不是她!

    她似乎没死,此时此刻活在了另一具躯体里。

    心头渐渐被恐惧占据,然而,下一刻,她又暗自狂喜,一颗心不受抑制地剧烈跳动。

    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

    接受了这个事实后,她嘴角泛起了苦涩的笑意,如今方觉前世种种,家破人亡走投无路的惨境,宛若一场梦。

    就在这时,耳边却传来一道慵懒闲散的声音,“沐四小姐,你发完疯了么?”

    沐四小姐?

    想来应该是原主人的名字。叶轻尘努力回想,倏地记起当朝姓沐的,似乎也就只有左都督沐擎天。

    沐擎天膝下无子,沐书韵、沐书颜和沐书情乃正室陈氏所出,沐书韵性情清高,颇有些目中无人;沐书颜貌美心善,在京城颇具才名;沐书情娇纵任性,最受沐擎天宠爱;而庶女沐书夜却极少出现在世人面前。

    这么说来,这副躯体的原主人,就是沐书夜!

    那么,她已经不再是叶轻尘,而是沐书夜了!

    理顺了这些关系,她终于缓缓扭头,却见一年轻男子斜卧在榻上,乌发如墨铺于其上,白色里衣微微敞开,露出一线完美精致的锁骨,双唇薄而微抿,双眸狭长暗藏精光,整个人却是说不出的魅惑。

    她眯起眼,一眼就认出了此人的身份--齐凌。

    齐孝帝第五子,生母为曾经宠冠后宫的云贵妃,自四岁后被王皇后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在外人看来,他与王皇后的关系更亲近一些。

    以前,爹爹带着她参加宫宴时,远远见过此人几次,自认为与他不会有什么交集,并没有多加关注,谁成想,今日重生后,竟会与此人对上。

    传闻,这位五皇子性情无常,行事低调,极少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么沐书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并招惹到了这位不好说话的主儿了?

    “沐四小姐,你这是什么表情?”齐凌眯着眼,狭长的双眸里迸射出道道精光,不着痕迹就将沐书夜看了个遍,“难道你以为,你装傻充愣就可以逃过一劫了么?”

    沐书夜定定地看着他,脑中却快速思考着对策。很显然,纵然她前后行径不同,齐凌应该不会想到这具身体被换了魂。

    她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大大方方地坐在地上,任由上半身的衣裳湿答答地滴着水。

    她忽然偏着脑袋问道:“五殿下,您在说什么?请恕臣女听不懂。”

    既然说她装傻充愣,倒不如坐实了这名头。

    齐凌稍显狐疑,眼底却是一片危险的冷色,“这么说来,沐四小姐打算否认之前的种种了?”

    “之前种种?”沐书夜呵呵一笑,浑然不惧齐凌源源不断散发出的冷意,“五殿下,刚才臣女被溺在水里,脑子有些错乱了,不大明白您所谓的之前种种是哪种种。还请您赐教。”

    齐凌嗤笑,起身披了件明紫色外裳,踱步至沐书夜身边,蹲下身,指着那名躺在地上的侍卫,冷声道:“既如此,我就提醒你,你将我的侍卫踢成了这副模样,又有什么好说的?”

    “我踢的?”

    “对。”

    “那踢得好!”沐书夜拍了拍手,不出所料看到齐凌蕴满杀气的眉眼,不禁眉梢轻挑,眼神却十分无辜,“任何人,在遇到危急情况,总会被激发出求生技能。方才臣女也不过是自救而已。不过,殿下,臣女不过是随便一踢,您的侍卫如此不禁打,也早该撤掉了。”

    齐凌眸光如针,死死地钉着这张小脸儿,湿发素颜,眸光粲然,却是与一开始大惊大悲的表情迥然不同,看似单纯,实则奸诈狡猾,倒是让人不敢小觑。

    不知为何,他突然就觉得,现在这副模样,才是沐书夜的本来面目。那么,一开始呈现在他面前的娇柔姿态,便是装出来的了!

    他指了指那个侍卫,“既然你不懂,我就给你个机会。去,查看你的杰作。”

    沐书夜暗自冷哼了一声,瞥了下那个侍卫,满脸鄙夷。她拢了拢湿答答的宽大衣袖,双手抱膝,活像天真烂漫的邻家女孩儿,只是眼底裹住的冰冷目光,破坏了这一份与生俱来的清秀与娇柔。

    “不去。”她道。

    齐凌挑眉,语气危险,“哦?理由?”

    沐书夜摊开手,“我嫌脏。”

    齐凌蓦地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手下施力,看着她神色微变却笑意浅淡的模样,目光里充满了探究和审视。

    不想,她却淡淡笑道:“五殿下,臣女可没有这个癖好,去触碰这些肮脏之物。当初,殿下能在宫宴上溜走,并将云贵妃的贴身宫女拖进黑暗中上下其手,想必深谙其中乐趣,或许可以跟臣女分享一下。”

    下一刻,她却觉喉咙发紧,呼吸困难,那种窒息感再次浮上心头。她伸手握住齐凌的魔爪,毫不畏惧地迎上他杀气腾腾的眼,而那双眸子里所盛的倔强和冰冷,自始至终都没变过。

    那是一段鲜为人知的宫中禁忌。


    那是一段鲜为人知的宫中禁忌。

    齐凌乃云贵妃所出,也不知为何,四岁时却被王皇后带在身边教养,一度传出其与生母关系疏远浅薄。相比于云贵妃的孑然一身,王皇后身后雄厚的娘家势力,想必更吸引任何在深宫中孤苦求存的皇子。得了王皇后的庇佑,自然就要表表忠心尽尽孝心,生母那边便也需要避嫌保持距离。

    在这一点上,齐凌一直都做得很好,王皇后对他也很放心。

    可惜,中秋宫宴上,久居深宫的云贵妃突然高烧昏迷,没有太医前往医治。齐凌也因一时的关心则乱失了分寸,私自离开宴席,中了他人的奸计。若非他心思敏捷,就要被王皇后当场抓到了。

    怀疑的种子,就此种下。

    此事的影响不小,至少齐凌行事越发低调,无论做什么,也都倍感束缚。听爹爹说,自此之后,齐凌在王皇后心中的信任度也大打折扣,将来唯有努力弥补,尽全力去博取那一份信任,才能改变此等被动的处境。

    当时,她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多少也窥出了些许门道。或许,这些年,所有人都被齐凌骗了,所谓的对生母云贵妃疏远凉薄,不过是个障眼法,确切地说,应该是他为没有娘家倚仗的云贵妃所谋求的无形保护。至于他对王皇后有多少真情实感,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现在,对于齐凌来说,最禁不起折腾的,便是有人拿他和王皇后之间的“信任”来挑事,也难怪,在听到她这么说时,他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齐凌冷笑,眸光里却慢慢溢出杀气,“沐四小姐,你可知道,就凭你刚才那些话,我就可以有理由对你做一些事情?”

    “杀了我?”沐书夜因呼吸不畅而脸色青紫,此刻双手握住那只瘦削的大手,一点一点将它掰扯下,“殿下,你可以杀了我。不过,此事我曾经与母亲说过,纵然我死在了此处,并被你毁尸灭迹,以我娘的聪慧,未必就不能发现什么。您知道的,每月皇后娘娘总会找我娘谈心的……”

    她没再说下去,一点一点宛若剥丝般彻底将那只大手扯下来,双手撑在地上,身子往后挪去,贪婪地吮吸着久违的空气。

    齐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被她扯开的手缓缓收成拳头,“你在威胁我?”

    “不。我在跟你做交易。”沐书夜垂下眼睑,遮住眸光中一闪而过的阴戾,“臣女至今尚不清楚,自己为何会闯入此处。可很显然是被人陷害。如果此前有冒犯殿下的地方,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可是,臣女这条命不值钱,您犯不着因此而冒被皇后娘娘发现的风险。自小,皇后娘娘想必会教您如何精打细算从而获得最大利益,那么,想必此刻您也很清楚该如何权衡取舍。”

    齐凌静静地听着,好像在思考这些话的真实性。

    如她所言,为一个女人而把这件事儿抖出去,的确很不值得。以王皇后和沐书夜那个娘的关系,若是将此事捅了出去……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女人。可转念一想,本来沐书夜这个女人闯入此处,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失,要放过她,也未尝不可。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将此事作为筹码……”

    “仅此一次。下次,臣女见到殿下,绝对会躲得远远的。”沐书夜明白他的顾虑,倒也极为爽快地回应,“殿下乃人中龙凤,臣女不过塘边蒲柳,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本就不会有什么交集。”

    齐凌冷哼了声,“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言罢,他起身掸了掸衣袍,背对着她离去,“无剑,送她出去。”

    沐书夜笑着起身,纤纤素指掂了掂湿润的衣裙,一步一步离开了这个让她重新获得生机的地方。

    正是月上柳梢时分。

    沐书夜双手抱胸,漫无目的地走在廊道里。刚才迷路遇到一宫女,旁敲侧击之下,才知道她重生到了两年之后沐书夜的身体里。正是避暑的好时节,齐孝帝带着宫中皇子嫔妃和重要大臣女眷来到了琉璃山庄,据说还会待上好一阵子。

    她试图去套出两年前她爹被判通敌叛国之罪后的处置结果,不想,那宫女竟面无人色,捂住嘴巴警告她,那是一个禁忌。

    呵,禁忌!

    齐孝帝以莫须有的罪名处置了她爹和将军府那么多人,到头来竟也将此事掩饰为一个禁忌,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死后重生,便是来讨债的!不管是齐孝帝,还是叶勋澜,一个都别想逃过。

    循着之前宫女所指的路走回去,远远就听到叱喝和哭喊之声,她眉尖紧蹙,直觉沐书夜这个身份会带来重重限制。庶出,不受宠爱的娘亲,决定了她以后诸多行动将会受到的掣肘。

    但是出身问题,她却改变不了。在门外踟躇了会儿,终于还是抬步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人纷纷转过头来,看她挺直腰杆步履从容地迈入,有些面面相觑。这般气定神闲不卑不亢的姿态,以前却是从未见过。这四小姐是怎么了,出去一趟竟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沐书情瞧不得她这般故作姿态,厉声质问道:“四妹,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你可知道,这里比不得京城的府邸,不得四处走动的。若是你冲撞了宫中贵人,岂不是要连累到我们?难道你不知道何为羞耻吗?”

    这意思,竟是要给沐书夜扣下不知羞耻的大帽子了。

    甫一听到“四妹”这个词,她打从心底里抵触。她抬眸看了看沐书情,容貌姣好,红衣艳丽,饰品华贵,倒是不负左都督府三小姐这个身份。

    “三姐说得极是。我以后会注意的。”刚才与齐凌一番暗斗,沐书夜已经折损了不少精力,对于这些声名,左不过左耳进右耳出,勉强敷衍一下罢了。

    可在看到跪在地上被扇得双颊红肿的婢女时,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不知这婢女做错了何事,竟遭遇此等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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