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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诱

半只尾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夫诱》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半只尾”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沈修筠江念芙,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江念芙为了不嫁给几十岁的鮻夫。只能答应去勾引还俗两年,不肯与嫡姐圆房的姐夫。沈修筠,天煞孤星。五年前克死了父母,得了心魔。自此潜心礼佛,压制自己的疯病。然而杨柳细腰的妻妹,总爱夜半三更敲开他的门。浑身溢着奶香,一声声姐夫,将他拉下佛坛,欲孽沉沦。...

主角:沈修筠江念芙   更新:2023-12-28 0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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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修筠江念芙的现代都市小说《夫诱》,由网络作家“半只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夫诱》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半只尾”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沈修筠江念芙,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江念芙为了不嫁给几十岁的鮻夫。只能答应去勾引还俗两年,不肯与嫡姐圆房的姐夫。沈修筠,天煞孤星。五年前克死了父母,得了心魔。自此潜心礼佛,压制自己的疯病。然而杨柳细腰的妻妹,总爱夜半三更敲开他的门。浑身溢着奶香,一声声姐夫,将他拉下佛坛,欲孽沉沦。...

《夫诱》精彩片段


“姨娘,你不理会念芙,是在恨我?”
江念芙亲眼见母亲一身枯槁塌于病床前,咽气前她那一双如骨如柴的手曾死拉着江念芙,让她跑,永远离开江家。
江念芙思时泫然若泣,牢笼一般的高宅大院,她便是飞出双翅来也该被主母生折了去。
所以她怕呀!
这些年来她再不敢生出离开的意思。
姨娘恐是怨上她了!
此时江念芙已糊涂的厉害,面上浮着绯红,朱唇于重咬中落下魅人齿痕,杏眸处水光粼粼,喃喃间又不免泛出娇泪来。
沈修筠是怨她恼她,可偏身上依着柔骨,这股子香甜叫他一痴。
念着江念芙可怜,掌处原本加重的力气倒是收敛下来。
方是搂着软身,呼吸随着炙身一起一伏,难作君子之姿。
江念芙迷糊间是觉跟前未有阻意思,或痴或傻动起手。
撇过湿透的薄纱,白中透粉的圆肩刹那浮出,与之出现的还有下方尽显魅惑的一处浑圆。
江念芙早已经发热,更不虚说胸前肿胀的多加折腾。
它的变化颇大,生生像是刚蒸出来的馒头。
又白又大。
“江念芙!”
沈修筠见此情形自是一惊,冷峻的瞳孔分明一缩,更因当前奇景直引喉间灼热。
他压下腹间不适,是分明的晓得,江念芙再不受控制,他也只恐......
“住手。”
沈修筠急忙将人往内一扯。
一旁的人见此动响,也皆以迅速的埋下脑袋,根本不再做任何动作。
江念芙身体随沈修筠扯动的不断颤动,身前更是一片瞎眼的白。
她生出不情愿来,朱唇嘟的老高,偏要与人纠缠。
因着沈修筠不注意,这一处软肉生贴着他的胸膛摇晃起来。
终是解了胀意,江念芙不断发出暧声,故是愈贴愈近。
烫红的指尖自下而上,不多于便已覆上炙热之处,熟悉的提起,动作恶劣的厉害。
上方的沈修筠早已不断抽气,生生压住怒火,方才握住软肉试图从胸膛抽离。
这一碰,竟让他失声。
“如此之烫?”
怕是发烧了!
回想刚才的大雨,沈修筠脸上的表情一沉,莫名担忧起来。
再不敢耽误,迅速将小猫一样觅食的江念芙揉入怀中,厉声自外方一呵,“立刻请大夫来。”
海晏堂内。
大夫到来前,江念芙依旧是缠着沈修筠,人是愈发大胆起来,不仅是上下其手,还生出了别的意图。
沈修筠拼命控着对方,动作倒是万年难见的温柔。
房中并未发生事端,偏二人缠绕的身体映在窗纸前,可是耐人寻味的很......
江琳琅终是到达海晏堂外。
面前所见光景生生叫她脚步骤停,愤而捏拳。
巧合的事,沈书彦随后而至,看的景倒是一样,他偏是不一样的心绪,“嫂嫂,怎么这副表情,您亲自送过来的尤物惹得我大哥欢喜,你该开心才是呀!”
他说时特地舔唇,心中生出诸多渴望来。
里面那只小狐狸精真该拉出来摁倒才是,那双软肉隔着窗布都在波涛汹涌勾着人。
江琳琅原本就恨,被调侃了一番后是更恨。
想她入府整整三年,这几年光景沈修筠对她不闻不问,便是褪衣勾引也不至有任何反应。
可偏是这位贱人......
“手段真高明啊!”江琳琅在浑身发抖时禁不住的尖笑。
“最好能有身孕,我这个做姐姐的定会好好待她。”
至于江念芙这个骚骨头是死是活,也得好好看看老天爷是否能给她一个好造化。
沈书彦何等人,他了解江琳琅平日温婉下隐藏的躯壳,更是清楚晓得此人话中的心口不一。
“嫂嫂?”他薄唇微启,邪眸下再起欲念,再说第二句时,大手已然旁若无人的贴上对方柔弱来,“你该恨他的。”
夜色已至三更,二人身边又无人伺候,他自是毫不忌讳。
“嗯......”沈书彦对江琳琅的身体太过了解,熟练的撩拨下,江琳琅克制的闷哼几声。
沈书彦再进一步,探入里衣,当场是要褪衣。
江琳琅松快下一慌,长指摁住沈书彦动作,厉眸处微有威慑。
沈书彦不免委屈,所有喘息释于江琳琅处,薄唇在此处蹂躏,“他如此负你,何必再顾忌礼数。”
“再说。”他将江琳琅的落入娇红的面拉到自己面前,再次含上娇唇,戏谑一笑,“又不是没玩过!”
原来那日与他白日寻欢的人乃是江琳琅。
闺中苦等,难免孤寂,江琳琅本就不是个老实的,沈书彦不过轻易撩拨,她便毫不考虑的顺从。
算下来,二人私下苟且的事堪堪已有两年之久。
“去老地方。”江琳琅推了沈书彦一把,仍旧存着清醒。
行这龌龊之事,饶是有人瞧见捅到沈老夫人跟前,她这江家主母不说丢失,就连他们江家也该受灭顶之灾。
再次被拒,沈书彦方才是顿下动作,未停歇的浴火疯涨,一时叫他腹内空虚的厉害。
稍有可惜的掐住江琳琅腰间软肉,他微喘气的咬住对方赤红耳垂,“小妖精,待会可一定要好好折腾你了!”
二人脚步虚浮的往右处拐弯,身影逐渐消弭时沈书彦突然扭头看向后方的海晏堂。
可惜啊!若是我家大哥出来见到自家发妻与他人苟同,这场面该多有意思啊!
且再等等吧!你手头的一切都该是我的。
一番虚妄的想法落定。
他与江琳琅的身影彻底消散。
四更,被敲门声吵醒大夫顶着眼底下乌青出来,虚虚浮浮的走来,直至闻见屋内沁鼻的香甜味后瞬间一个激灵。
行医多年,他从未闻过如此摄人之味。
并非天然,乃是后天所制,或是这人先天柔骨,与这味道倒是十足的契合。
只恐是这其中的后遗症,难作消弭啊!
大夫眉宇微皱,这才急促上前把脉。
床前的女子身体依旧不虞,纵是有湿毛巾擦拭体内也依旧滚烫。
又是一声咳嗽声肃然响起,房内更显得焦灼。
沈修筠眼神冰寒彻骨,目光未曾从江念芙身上挪开半步。
“情况如何?”
才等大夫的动作提起,他立刻问询。

小说《夫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大夫应对问询,脸上竟浮出多年未有的窘迫。
他以银针刺穴后堪堪起身,声音沧桑微沉,“世子殿下,江娘子淋雨,是有些发热。”
“这些便是无妨,只是这位娘子身体特殊,这次发热催出了一些毒素,得用非常法解决。”
这是已是暗示,实在是无法安放至台面上来说,大夫斟酌着词汇,暗咬牙时为难不已。
话音落下,沈修筠厉眸瞬敛。
一番滚动佛珠后,他立即交代。
“除去冬夏外都出去,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是。”
不过片刻,海晏堂大门紧闭,除去江念芙在床上痛苦的声音,再无任何动静。
大夫自不敢耽搁,扭头后背身,说的老脸一红。
“这位江娘子身上该是藏了毒,雨水往身上倒了寒意,是将东西给催出来了!”
“我这银针且只能堪堪控制。”
“若真想解除。”大夫道时顿住,良久后才一番苦恼的告知,“便只能麻烦世子亲自用嘴将软肉中堵塞的东西吸出来,七日整,或有可能减轻。”
此话一出,别说是大夫,冬夏也跟着耳目赤红来。
沈修筠捏着佛珠的手一顿,眼前深邃不见底。
“我......我来。”
冬夏看沈修筠未有回应,索性高举起手来。
纵是害羞的紧,可她不想看江念芙再受足折磨,虽然她家娘子能与世子接触概是极好,可现下性命攸关,可是蹉跎不得。
“倒也无男女之分。”大夫一声咳嗽,意思是可行。
“荒唐。”沈修筠的脸瞬黑的彻底。
“都出去。”他当即下逐客令。
冬夏和大夫是已心领神会,立刻推门而出。
屋内的温度不知何时灼热的厉害。
沈修筠已然褪去外裳,却依旧是一身热汗。
他大手掌轻握江念芙细腰,眸子不由自下而去,这一抹白是更大了,分明没有动作,却仍旧晃地厉害。
娇艳欲滴,仿佛天生就该叫人去吃的。
“好热,好难受。”
江念芙不老实,软身在沈修筠无比炙热的胸膛前扭来扭去,不等对方动作,身上残衣已是悄然落下。
琳珑有致的身体裹着香甜扑面而来。
沈修筠再度眼前一滞,身下不受控制的灼热。
疯狂以指甲渗入肉中,极致的疼痛方才叫他目光恢复清明。
微咽唾沫,终是以手覆上软肉。
紧闭眸,一咬牙含上艳红。
随着啃咬的动作加重,江念芙口中嘤咛不断,疯狂迎上。
沈修筠轻舔一口,口腔内的香甜溢满,这股感觉逐渐上脑,他麻木停下滚动佛珠的动作,身体颤栗下酥麻欣然而至。
一切动作酣畅淋漓。
随着艳红处疯狂吐出不知羞的东西来!
江念芙才在香甜中清醒睁开眸子。
入目便是男子如墨的青丝,再而一阵有一阵的湿意袭来。
这些不受控制流出的不知羞的东西竟已席卷全身。
“世子,你......”江念芙雾眸慌张,玉体受凉时再做颤意。
底下人终于闻声,抬眸时齿依旧与滚烫不止的艳红做纠缠,墨瞳却如坠入冰川一般彻寒。
一切更是显得......
至此时,江念芙方才意识错失良机。
她眼下闪过一丝慌乱,急迫贴上去,不知所措的配合。
不过这一切,显得太过刻意。
江念芙软肉前痛意骤袭,对方是以迅速抽身。
身高八尺的身量端站于床前,沈修筠指拇重摁于佛珠上,面上已然回复冰寒,唯独眼角处的红痣是漫天的炙热。
他已然是有误会之意,不过是因江念芙身弱方才放轻语调。
“何时醒的,这便是你江家的规矩?”
饶是重病也不忘行苟且之举。
这副模样属实叫他做厌。
呵斥扑面而来,江念芙慌不择路,耷眉时眼下一片暗影。
她本是来勾引的,本就无法解释!
“滚。”沈修筠动手将江念芙扯下床。
“痛。”江念芙眼中激出泪来,玉体贴着地面寒冷,体内的难受依旧翻滚的厉害。
床上的铺盖再度被沈修筠拎起。
千金织造的蚕丝被褥又将是之前的结果。
“姐夫不要。”江念芙生提一丝力气,勉强爬过去抱住沈修筠墨靴,或是恢复了一些,她又生出之前的不知谓来,“姐夫要将铺盖丢掉,这便是嫌弃念芙,可念芙不嫌弃。”
“如此好的被褥,念芙一辈子没有盖过呢!你就存着菩萨心,把被褥给念芙吧!”
她说时颤抖直露出媚笑,虽不由心,却仍旧是好看的紧。
沈修筠闻言后狠狠一怔。
想起冬夏说的话,又是怜这可恨的女子。
眉宇蹙的极深,将被褥使出狠意砸在江念芙身边。
“既是记性好,那就该好好记住我与你说过的话。”
他曾狠厉要求过,这位不该再来海晏堂。
“记住了,姐夫。”江念芙学着乖巧,水漾漾的眼睛抬头望沈修筠。
沈修筠不知为何的心神一空。
避免再出窘态,甩袖而去。
屋内冷意再临,江念芙摸索着穿衣,终于是察觉身体昏沉起来。
果然是发烧,江念芙朱唇微勾,眼前生出喜色来。
她猜想的没错,姐夫果然是菩萨心肠。
见不得半点苦涩来。
天亮不久后冬夏扶着江念芙回去。
二人单薄的身子本并不惹人注意,倒是这一床金丝勾的蚕丝被瞬间吊足人眼球,再看江念芙周身凌乱下的齿痕。
一切自叫人浮想联翩。
事情传到江琳琅跟前。
她暗眸下怒意翻滚,嫉妒的心中刺痛。
哪怕是这时,她仍得是打听,“情况如何?世子可是破戒?”
过来相报的丫鬟紧着摇头。
“老太太那边也打听了!说只是折腾了一会。”
“没做别的。”
“贱人。”心中想法落空,江琳琅不受控制的怒骂。
便是成了也可作罢!连世子身都未沾也敢如此招摇撞市。
怎得?这是想向她示威吗?
不久后,松鹤堂前,江琳琅服侍着沈老夫人吃茶。
她方轻扫出茶沫来,看一眼脸色并不做好的沈老夫人。
温吞开口贺着,“祖母,咱府里可出好消息了!”
沈老夫人目光淡淡,“府里何来的好消息。”
要说烦闷的事倒是一箩筐。
江琳琅抿唇作笑,“是念芙呀!琳琅早起时便听说我这妹妹在世子房中留宿,想来这丫头好本事,怀上孩子恐也就这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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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
是江念芙目前仅存的念头。
可连脚都没挪动,又被她生生扼制住了。
春二为了承宠,不惜给沈修筠下药,到头来却是用命给她做了嫁衣裳。
她不能白白错失良机!
“念芙见过姐夫。”江念芙强撑着害怕得有些发软的身子向男人行礼,尾音都是颤的,本意是希望沈修筠清醒点。
可她一出声,沈修筠连木鱼也不敲了,那双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逐渐变得猩红。
江念芙就像是被盯梢的猎物,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一步。
男人却蓦然起身,白袍曳动,赤足踩着深黑色的地面,一步步朝她走来。
江念芙生怕他发疯,扑通跪地,顾不得膝盖的疼痛,连忙道:“姐夫,念芙有办法替你解毒!”
“解毒?”沈修筠哑着嗓子重复喃喃了这两个字,似乎清醒了点,但当他低头,看向江念芙时,捏着紫檀佛珠的手,登时浮出青筋。
世上居然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
女子半跪在地,身材一览无遗,薄薄的水烟罗纱将将好地贴合着在薄弱蝉翼的肩颈,腰间无一丝赘肉,细的几欲断了。
肉浮骨酥。
沈修筠的脑海里,冒出四个大字。
他的妻子真是好手段!
怕是将全京城的美人搜罗了遍,才把她送过来!
还一口一个姐夫的勾引他!
江念芙却真没想勾引他,解毒也是字面的意思,如果她这次当了解药,恐怕非但不会被沈修筠认可,反而会被彻底厌恶。
她临危不乱地扣开了腕镯的暗格。
妓馆窑子里常用欢情散此类的药物助兴,后宅里也多得是这种肮脏玩意儿。
所以江念芙的姨娘给了她这枚镯子以备不时之需。
暗格里有两枚药。
一枚催情丸,一枚消情丸。
江念芙小心翼翼地将那枚青褐色的小药丸倒在掌心,如献珍宝地奉给沈修筠:“姐夫,此药名为消情丸,可解姐夫的……”
毒字刚到嘴边,她的手腕陡然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
手里的药丸掉了出去。
“这么迫不及待了?”沈修筠看着江念芙捧着双手,露出的两截嫩生生的藕臂,眼里都快冒火了。
“不是的姐夫……”江念芙拼命摇头,慌神地在地上寻找药丸。
沈修筠抓住她纤细肩膀,使劲一扯。
“滚出去。”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沈修筠一把推在地上,水烟罗纱裙发出撕拉一声裂开,彻底掉落下来。
纤细的腰身暴露在空气里。
江念芙涨红了脸,慌张的抬起头,刚好对上佛祖慈悲的目光。
“……”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她还有点羞耻心,偏过头,看到了滚落在蒲团边缘的药丸。
江念芙顿时激动不已,伸手想要去够药丸。
眼看差那么一点——
封闭的屋子内弥漫开浓郁的奶香味,仿佛在刻意勾着人,沈修筠再也克制不住。
“唔……”
江念芙惊喘一声,浑身乱颤。
她羞红了脸,拼命的挣扎着推开他。
男人那双黑沉沉眼里浮起不悦。
江念芙满脸羞赫,看着近在咫尺的药丸,只能尝试扭动身体。
她一动,沈修筠就难受,火热的娇躯在他的身下拼命挣扎,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清楚感觉到女人的柔软,教他浑身战栗!
就算是圣人也吃不消!
这女人故意的!
“不许动!”他狠狠地掐住她的腰,恨不得就这么掐断算了。
江念芙实在难以从命。
不给扭腰,她就扭臀。
沈修筠不是千手观音,顾不过来。
该死的!
他要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她逃他追!
等江念芙挪到药丸旁,已是香汗淋漓,男人的长袍被洇湿了大片。
可她一门心思都在药丸上,没法用手,只能尝试用舌头卷起药丸,再失败几次后,才将药丸含进嘴里。
旋即腰身一扭,反压了沈修筠,药丸也掐准时机的送进男人的口中。
疼!
男人的牙很硬。
为了撬开,甚至硌破了江念芙的舌头。
血腥味混合着苦涩的药味在嘴里弥漫开来,软滑的触感让沈修筠有片刻的失神,贪婪地卷入口中。在少女身上游走的手也没闲着,五指渐渐收拢……
江念芙将药喂给沈修筠后,便放松下来。
她的身子原就敏感,又泡了十日的药浴。
很快就得了感觉。
浑身难受的紧!
但药效发作,沈修筠的眸子却渐渐清明。
当他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罗衫半解意乱情迷的女人,脸色刹那间阴沉无比。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她岂敢将腿缠在他的腰!
她的手又往哪里摸!
还有这身子,都要蹭到他脸上了!
“滚出去!”
随着沈修筠暴戾的怒喝,江念芙被狠狠甩了出去。
疼疼疼疼疼!
江念芙猝不及防撞在旁边的案脚,疼得眼里蓄出泪。
这个翻脸无情的男人!
“还不快滚!”沈修筠重新坐回蒲团,闭上眼睛,敲击起木鱼。
先是被下药,再差点破戒!
无一不令他愤怒。
“噔、噔、噔……”一声声的木鱼里,他起起伏伏的胸膛这才缓下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同时,他的嘴里念念有词。
江念芙痛得要死,但不敢得罪沈修筠。
“念芙告退。”她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将破碎的小衣盖住身体,然后一瘸一拐地从海晏堂走了出去。
守在门外的刘嬷嬷看到她出来,脸色立即黑了:“你怎么出来了!”
江念芙强忍着痛道:“姐夫中的欢情散已解,现在无碍了。”
“这么快?”刘嬷嬷的神情诧异。
江念芙明白嬷嬷想岔了,赶紧解释了一通。
但她也有所保留,没把催情丸说出来。
刘嬷嬷松了口气,看江念芙的目光也变得意味深长。
倒有些心眼儿。
瞧着也比大少奶奶机灵。
刘嬷嬷对江念芙的态度好了不少:“让你受累了,谷雨带娘子下去休息。”
话音刚落,一个模样清秀的婢女从刘嬷嬷的身后走出来,态度恭敬地对江念芙道:“娘子请跟我来吧。”
江念芙现在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但她没有立刻答应下来,面露难色:“我刚到府中,未先拜见老夫人已不合规矩……”
还是个懂规矩,知分寸的。
刘嬷嬷的笑容真切几分:“娘子放心,今日之事,我自会和老夫人说。”
看来刘嬷嬷在国公府有些地位。
江念芙这才放下心。
刘嬷嬷看着女子离开的婀娜身姿,眯了眯老谋深算的眼睛。
以后国公府有得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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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进来的?江念芙,可曾记得我与你说的话。”
沈修筠头疼厉呵后凝眉,生怜却无作为,骨节分明的手几乎将红烛掐断,心中一股无名火油然而生。
江念芙缩于蒲团上的身形瘦弱不堪,眼前因阵阵疼意稍起雾色,背身不敢回眸,生出惧意。
她艰难支撑破碎到几乎断裂的手肘,娇声颤意难消。
不知所措的安抚沈修筠,勉强的声调于字词中展现的透彻。
“是......是念芙忘记,刚才的事情也是我不懂事。”
“出去。”
沈修筠没工夫理会江念芙的一切佯装,重甩白袍,周身带起的厉风使他本就毫无表情的脸显得更是无情果断。
江念芙羽睫稍颤,清明的眸中透出阵阵失意......
近日她未曾做错,信王也好,佛堂被打也好。
难道是她这等卑微之辈能够控制的吗?她也是受害者。
若沈修筠因此远离她,也只能是枉费她曾经天真的觉得,这位不涉凡尘的世子配得上清风霁月四个大字......
“不,不走。”江念芙不过巴掌大的小脸绷紧,曾经隐藏的体内倔强宣泄而出,“姐夫日日躲着念芙,念芙不解,更是伤心了!”
她带着委屈陈述,丝毫不加掩饰。
这番平铺直述,才更叫沈修筠的诸多掩饰显得不堪至极。
拇指处渐起薄汗。
沈修筠摩挲佛珠时刺声骤起。
他气恼放下手中之物,眉头紧蹙,依旧无奈赶人,冷言冷语。
“不见便是不愿意见,还不懂?”
他既不想讲话说直伤害旁人。
又不想讲人留下再惹是非,让其身体受损,两方为难,他只得是自恼。
若依沈修筠的要求,江念芙便该速速离去。
可她既已豁出面子,又凭何灰溜溜离开。
她杏眸稍染绯红,娇艳欲滴的朱唇稍启,不甘示弱的摇头,“不懂。”
重咬出二字,江念芙微抬雾眸,玉足稍作痉挛,薄纱顺着白嫩瘦肩漂浮而下。
此时的她身下一丝未缕,上身则借着丝线堪堪裹身,肚兜贴于玉身,根本无法裹住浑圆。
因是不懂,才更要豁出去。
唯有怀上姐夫的孩子,她才能护着自己。
“你......又要作何?”
“住手。”
沈修筠的脸在黑暗中变的愈发冰寒,表面看着毫无变化,实际幽暗处早已有一处暗火试探而出,正与正主不断相抗。
他从一开始便该知晓。
这妖精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现下她挺着香软如玉的娇体,再顶高耸入云处。
便是凭着媚色勾引,引他犯错。
沈修筠暗自握拳,骨缝交接处咔咔作响,随着他不断敛下的暗眸一般,分明隐忍至极。
江念芙那只狐狸一样的媚眼分明是能看透人的心思,非但不从,反更是过分。
顶着肚兜稍稍挺身,娇媚之处自红色烛光下忽明忽暗,更显出神秘诱惑。
她尖牙吞咬红唇,泛着水渍的娇声自口中漂浮溢出。
“江念芙,本世子让你住手。”
眼瞧江念芙愈加过分,沈修筠怒吞唾沫,终抬起僵于地上的长腿,伸手控住对方手腕。
偏是不巧.......
江念芙正在解肚兜上的绳索,原是费力些,现经沈修筠的重力撕扯。
丝线唰的一声,反叫肚兜瞬间下沉。
这位的身上再无阻碍,香甜之味于屋中骤显,娇体上的乳色痕迹俏皮带出。
江念芙天真的眨着眼睛,柔骨自往沈修筠怀中靠去,“姐夫,瞧瞧这对乳儿!”
“没有你的控制,它便是这般折腾我的。”
明明一切是假的。
她偏要将委屈的意味添足,魅惑慵懒的声调稍作起伏,轻易叫沈修筠腹下浴火。
沈修筠丹凤眼不断垂下,其中火光跳跃沸腾,他因而口干舌燥,粗粝大掌分明贴上俏皮的朱果!
“姐夫!”江念芙体内酥麻不断,朱唇下更是暧声不止,细腰勾起弧度,不断贴着男子宽广的身形摩擦。
渐渐娇艳欲滴的果儿生出乳来。
水声自上而下,顺着原本的痕迹往下落去,反而是于江念芙的娇身作起满是魅色的画来。
江念芙嘴中娇喘出水汽,眼中生出迷离之色,卷翘的羽睫起伏不断。
“还要......”她是可怜巴巴的求着。
上方冷面沈修筠生出隐忍,回想大夫交代,最终果断抽身。
酥麻骤然消散,江念芙肆意面容顿收。
皱眉仍贴着沈修筠,不解时水腰扭动,势必要缠着对方不放,同时水漾大眼自上瞧去。
沈修筠手甲渗入肉中,胸前气滞。
他轻拉江念芙柔身,未与人对视,沙哑的声音格外僵硬,“东西帮你弄出来了!”
“现在可以出去了!”
他未曾忘记江念芙之前惨状。
是以为对方身体又不适,这才强忍着配合。
他的一番话使底下之人身体瞬僵。
原是如此。
不过是存着那分怜悯之心,仅此而已。
且在此时,木门处传来敲门声。
江木已然传消息回来,一脸的恼火,一看便知与左统领的沟通不顺。
“将军,有要事相商。”
说着便已将手掌安置于门前,试图推门。
“停下。”沈修筠脸色瞬间一变,呵令,急促的二字裹挟隐忍,时有抽气声传来。
此时的佛堂前。
江念芙正捧着乳儿,纤手于双腿间蠕动。
“姐夫,姐夫。”
她不断揉着烂肉,春情充盈全身。
“姐夫!”她看沈修筠身形逐渐僵硬,因而再度提声,媚态尽显,是豁出去了!
她便不信这位因她数次决堤。
此时还能忍住,除非他真做佛前信徒,生一颗铁石心肠,她也便是认了!
“闭嘴。”因她着实大胆,沈修筠只得以掌盖住她嘟起的娇唇。
江念芙媚眼如丝,全不受控,反细细啃咬掌肉来,身下动作仍未停,引得香甜之息不断上涌。
“将军,到底怎么了?”
江木分不清楚情况,只得大力捶打房门。
正是黄昏,万籁俱静之时。
他引起的重声于院中格外明显。
屋内气息混乱,沈修筠根本无法抽身,眼瞧着江念芙湿哒哒的手指攀附而来,不断点着丑物勾引.......
“呼......”
粗喘之声时起时浮。
沈修筠猛抓江念芙散落秀发,手指渐渐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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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芙恍若未觉自己的举动有何不妥。
她有些噎,又吐出来点。
粉嫩的香舌舔了舔嘴角的果肉渣,冲沈修筠一笑:“姐夫,今日采买的甘焦真的很甜。”
真的很甜……
沈修筠脑中回荡着她的这句话,似乎舌尖又感觉到了尝过的奶甜,喉头动了动,大掌也忍不住收紧,嘎达一声,指尖捏到佛珠,沁凉的触感将他惊醒。
“你在做什么?”他颇为愠怒的质问。
“吃甘蕉啊。”江念芙故意装傻充愣,歪了歪头:“姐夫以为我在做什么?我记得,佛说,心中有花则满目皆花,心里想的是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姐夫刚刚看我吃甘蕉,想的是什么呢?”
沈修筠被她怼的哑口无声。
“姐夫?”见男人不回答,江念芙将手里的甘蕉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丝毫没有注意到,随着她的动作,春色荡漾。
那么一晃,有些微荡,晃过沈修筠的眼,险些让他交代在这。
他闭上眼睛,瞥开头,眉心抑制不住的狂跳,呼吸不能平复。
“你要是再不出去,往后别想再踏进海宴堂。”沈修筠竭力克制着自己,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江念芙一听急眼了:“你刚刚答应我了,让我每天在这待一个时辰的!出家人不打诳语!”
沈修筠丝毫不留情面地道:“我已经还俗了。”
江念芙涨红了脸:“那……那,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沈修筠冷笑:“我从未说过我是君子。”
这下轮到江念芙噎住了。
看着少女吃瘪的样子,沈修筠的心情莫名有些愉悦。
“我……出去就出去!”江念芙没想到玩脱了,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气呼呼的站起来,没想到蹲的有些久了,腿脚发麻,在站起来的瞬间,整个身子不听使唤地朝沈修筠摔过去。
沈修筠反应迅速的要躲开。
“啊……”江念芙惊呼一声,眼疾手快的在沈修筠躲开前,抓住他的衣服保持平衡,然而——
嗤啦一声衣帛撕裂开的响声!
“你找死!”沈修筠猝不及防的被她扯烂了衣襟,露出僧袍下劲瘦的胸膛,那张竭力维持平静的脸彻底被怒容取代,连眼角的朱砂痣都猩红了几分。
“我……我……”江念芙也没想到会这样,盯着沈修筠光滑胸膛前的粉色,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而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江念芙特地穿得比白日里更薄,外面只穿了件轻薄的绸衫,这么一摔露出大半欺霜赛雪的肌肤……
他的瞳孔一缩,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风雨欲来,形如杀人。
“我这就滚!”江念芙忙不迭地从他身上爬起来,结果没注意,一手按在了男人身上,即便隔着裤料,也能感觉到它的灼热。
“嘶。”沈修筠猛然吸了口凉气:“你给我住手!”
他的脖子都涨出了青筋。
尤其是那双凶神恶煞的眼睛分明再说:你敢再动一下试试!
凶残得很,江念芙真的被他吓住了。
“姐夫,我不是故意的,我腿麻了,我我……你别生气……”她说着,要从沈修筠的身上爬下来,然而腿还没有缓过劲,刚抬起来又跌坐了回去,不偏不倚地坐在他身上。
男人浑身,早就硬如烙铁。
“啊……”一股密密麻麻的酥感顺着腿间蹿了上来,江念芙红唇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嘤咛,媚得连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
“嗯……”沈修筠也闷哼一声。
男人的呼吸粗重几分,咬牙切齿:“你……是故意的。”
“对……对不起……姐夫……”江念芙属实有些冤枉,她的腿使不上力,几次想爬起来离开,却没能控制住力度,再次坐了下去。
好痛。
江念芙重新跌回男人的怀里,娇躯不住颤着,眼泪都沁出来了。
“够了!”沈修筠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了江念芙。
“姐夫……”江念芙始料不及,衣衫半褪地倒在地上,仰头望向男人,眼角红红的,衬得白皙若瓷的小脸仿若雨后芙蓉,楚楚可怜中透着娇妍。
沈修筠的墨发如瀑,俊脸清冷,只是手里捏得格格作响的佛珠暴露了他。
任由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再平静下来。
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
而自己引以为傲的定力居然动摇了!
那双原本清明淡然的冷眸,不知不觉染上了欲念。
想狠狠的侵入她的身体!
然而,他闭了闭眼,嗓音暗哑:“我告诫过你,我已经还俗了,你若执迷不悟,只会害了自己。”
什么意思?
江念芙懵懂的眨了眨眼,水波荡漾,烟视媚行。
沈修筠的呼吸重了几分,眼尾的小痣逐渐泛出血色的红。
该死的!
若是继续跟她待下去,恐怕会失控!
他不再看江念芙,拂袖头也不回地离开,只是背影略显狼狈。
江念芙呆呆的趴在地面,回过神来,劫后余生般的长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自己要完了!
江念芙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膝盖,又看了眼男人离去的方向,小脸难得的浮现了一抹担忧和犹豫。
今晚要是就这么走了,也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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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芙瑟缩在海晏堂角落。
她只有七天时间,只要不是沈修筠把她从海晏堂丢出去,她自己绝对不会主动出去。
江念芙身子经过特殊药材的浸泡比寻常的姑娘家要敏感十倍不止。
刚才一番摩擦,江念芙只觉得自己腿想不自觉的并拢收紧,胸前的乳儿也不受控制的吐露乳汁儿。
胸前的襦裙胸口也已经被满溢出来的乳汁打湿,外罩的绸衫本就薄如蝉翼,胸口的狼狈湿迹根本就遮掩不住。
从沈修筠的海晏堂回到沈老夫人为她指派的屋子距离不远不近,江念芙就这幅形容回去的话保不齐会被一众丫鬟家丁看了笑话。
现如今已将进入秋,海晏堂内因沈修筠要平心静气,磨炼皮骨,还未笼火盆。
门缝窗沿透进来的丝丝晚风,将江念芙激的浑身战粟,她若是在海晏堂守上一夜必定会风寒。
江念芙咬了下银牙,和自己的前程性命相比,风寒算不得什么。
她脚步轻缓的绕过屏风,扫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正中的两个蒲团上面。
江念芙想了想,将自己随身带的帕子搁在隐隐还有吐露乳汁的两团白肉之前。
又把襦裙半褪挂在两条白嫩的膀子上,做出试图将襦裙的胸口处风干无意透漏春色的样子。
沈修筠走到旁边的厢房,让下人抬进来两桶热水。
待水备好,沈修筠踏进硕大的木桶中。
褪下宽大的僧袍某处高昂。
沈修筠虽然一心向佛,心性不是一般凡夫俗子可比拟,但到底也是血气方钢的男子。
少时也曾有过些不受自控的反应,但是从未有过像这样迟迟不消退的欲火。
能找来江念芙这样的妖精,江琳琅还真是有几分本事。
“净心守志,可会至道。譬如磨镜,垢去明存......”
沈修筠在木桶中端坐,口中默念静心佛偈。
闭上眼脑中却不断回闪那双水雾朦胧的眸子,他中欢情散将她压在身下时,那双泫然欲泣又伺机待发的双眼睛,还有那团柔软饱满的软肉和像是能被他随手折断的蜂腰。
刚才明明是进去了一点的......
沈修筠回过神来时,平时翻经拈珠的手已经放在了某地。
沈修筠猛地从水桶中坐起。
他这是在做什么?
“来人!换两桶冷水进来!”
半响,沈修筠从厢房沐浴回来,推开门未见江念芙的身影。
只是房中尽是浮动的乳香。
香甜绵长,勾人心魄。
明明不是魅惑勾人的气味,就总是叫人浮想联翩。
沈修筠浑身肌肉一紧,叹了口气。
屏除杂念,继续往里面走。
江念芙小小一团,蜷缩在明黄色的蒲团上貌似已经睡熟。
江念芙半跪着在蒲团上面,将脸紧扣在蒲团上面,沈修筠看不见她的脸,但是浑圆挺翘的蜜臀和蜂腰却一览无余。
绯红色襦裙半解,硕果堪堪用肚兜遮挡,只是两边的春光根本兜不住。
沈修筠俯身想将江念芙叫醒。
江念芙却在睡梦中嗫嚅出声。
“别打,别打。”
沈修筠俯身细听。
“你说什么?”
江念芙声音细糯,带着哭腔。
“求求你们,别打我姨娘,我们不要炭火了,别打。”
沈修筠动作一顿,回身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释迦牟尼,佛相悲悯,俯瞰众生。
沈修筠静默了半响,才将江念芙抱起进了内堂,江念芙在沈修筠看不见的角度,偷偷勾起了唇角。
沈修筠将江念芙放在千工拔步床上,刚想抽身而走,江念芙却紧紧的攥住了沈修筠的袖袍。
江念芙比谁都清楚她虽然被调教的媚视烟行,但到底是才十几岁的少女,双眼紧闭时会不自觉的流露出几分孩童的稚气出来,就算天下最冷硬的男人也会有几分心软。
既然沈修筠是佛子,她就要抓住他的慈悲心肠。
江念芙顺着袖袍摸索到沈修筠的修长的手,将自己的柔软纤小的脸紧紧贴合上去,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江念芙口中还念念有词。
“姨娘,念芙胸口涨的难受。”
“姨娘,你给念芙揉一揉。”
江念芙边说边将沈修筠的大手引领到自己怀中。
沈修筠发觉江念芙的手有些烫的不正常,他试着抽动了下被江念芙握在手中的手,却被江念芙更加用力的拉了回去。
江念芙做出一副被丢弃的小动物的神情,将然委屈的呜咽起来。
做戏做全套,江念芙既然已经进了内堂,就万不能让江琳琅再看见自己如同春二一样被沈修筠赶出去。
“姨娘,念芙是真的难受,没有撒谎,姨娘摸摸就知道了。”
沈修筠刚晃神一瞬,江念芙就将他的手覆在了她身上。
江念芙满足的嘤咛了一声
沈修筠的手隔着顺滑的布料贴上了江念芙的软肉上。
沈修筠的脑子轰然炸开一片白芒。
手下的东西软若云霞,还隐隐有潮湿的触感。
江念芙不满沈修筠为什么迟迟没有动作,她拱起身子将自己更贴近沈修筠的手。
沈修筠的手似乎十分纠结犹豫,僵硬的停留在江念芙的身上迟迟没有动作。
江念芙胸口确实是越来越胀,仿佛要涨裂开一般,江念芙不满的扭动身子,口中嗫嚅着道让‘姨娘’帮帮她。
“姨娘,念芙真的很难受。”
江念芙忍不住啜泣起来,还紧闭着双眼将自己的眼泪蹭沈修筠的手上。
妄图用眼泪唤起沈修筠的怜悯之心。
沈修筠望着这泪,忽然鬼使神差般,缓缓将江念芙的衣裳掀开,用微凉的手指慢慢捻弄。
“姨娘,念芙还是很胀。”
江念芙得寸进尺的攥住沈修筠的手,引导他更加用力的挤压。
可沈修筠却突然回过神般,将手抽走了。
江念芙心中暗叹一声,面上依旧装作受了风热,涨奶难受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江念芙竟昏昏沉沉的真的陷了梦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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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芙在院中不出意外被淋成落汤鸡,身上的薄纱吸满雨水,渴望朝身上贴去,难免叫她这副琳珑有致的身躯全数显现。
白中透粉的身体裹着软肉,随身轻颤时摇曳生姿,这一副佳景,瞬叫院内人喉前拔干。
一群人不敢看,头僵硬挪动,直至酸痛也不敢做移动,眼睛克制下显得通红。
这番情形下,无人敢上前亵渎。
江念芙摸着泪水继续僵跪,寒气扑面而来,她的一双玉足逐渐变得轻飘飘一般。
而此处的闹剧本也很快被路过窥见的丫鬟宣扬,直至整个沈府都有所耳闻。
江琳琅当即摔下茶盏,本就阴沉的眉宇被皱成川字,厉眸下更生出十足的愤意。
“贱人,竟如此不懂分寸,装痴卖傻样样都行,竟敢是糟践身体。”
“若是身体败了无法受孕,江念芙,这一切都是你自讨苦吃。”
从小江念芙便比她生的好,那股子天生的娇媚之息时常叫她嫉妒,更是恨不能亲自杀了她,若不是她需要一个孩子巩固自己的位置......
江琳琅隐忍的闭眸,赤红丹蔻沁着漫天的雨水生出暗花。
她早该这么做了。
不敢停留,江琳琅再次持伞冲入夜色中,身边未带一人。
松鹤堂,沈老夫人起兴叫沈书彦陪着吃茶,屋内四处暖房烧着银丝炭火,任凭外处如何肆虐,里面依旧温暖如春。
“你这小子,惯会讨人欢心。”
沈老夫人听沈书彦道朝内趣事,笑的直不起身,满头的珠钗晃着,在银丝上发出叮叮当当脆响,她此时一副慈面,与外时严肃不同,现下不像家主,倒真像是寻常人家的祖母了!
突然,沈老夫人身旁服侍的嬷嬷赶来,说了一嘴耳语,沈老夫人眼神一暗,立刻生气将茶汤挥于地面。
琉璃盏嘭地一声落地,沉重落响时生生让屋内降下温度。
屋内侍女小厮顿急,全部跪下求,“老太太恕罪。”
“祖宗,这是生的哪门子气,便是与孙儿说上一说,也好替你老分忧呀!”
凝重的屋内只有沈书彦一人敢言,骨节分明的手拾起底下的茶汤,一番好言好语的哄。
沈老夫人确吃这一套,表情强撑一番,雍容的脸上满是厌恶。
她气闷地拂袖,说时每个字都仿若咬牙时磨出的怨言,“还不是你大嫂带来的小蹄子。”
“没本事笼络,倒时学会装痴买惨起来,现下你大哥不从海晏堂出来,她便是要跪地不起,谁人不知你大哥菩萨心肠,小蹄子手段倒时高明,这股狐媚气也不知从哪学的?”
沈老夫人原本对江念芙还算放心的,看着千娇百媚,又有江琳琅看着,总不至出格。
偏是经历这番举动,沈老夫人狠狠闭眸,已是做势不放过对方。
沈书彦长身轻折,附耳认真老太太抱怨,表面是一副担心模样,高挑的眼尾反落一丝戏谑。
竟是真痴的,听他挑拨便是信了。
这人,比他想的要来的更加有意思。
直至沈老夫人口中骂词停下,沈书彦这处堪堪直起腰。
他仍旧是一副笑面,“祖宗莫急,不如让孙儿且去瞧瞧,若真是如此,孙儿替您教训如何。”
江念芙是沈老夫人亲自同意进府的,任凭她如何做媚态,她老人家纵是看不惯也不能亲自出面,这才不至落人口舌。
沈书彦说的话自是解她心中置气。
“好孙儿,只管去的好,顾着沈家的礼,万不能叫人笑话去。”
沈老夫人恢复平稳的慈笑,立即安排起来。
沈书彦颔首,脚步轻快往外走,反倒异常迫不及待。
他轻佻的想,平日便勾人的那双软肉,若真挂上雨汤,也不知是多好的滋味。
海晏堂前情形依旧,江念芙依旧跪着,身体却有些堪堪受不住。
她面上通红,雾眸不断眨着,翘睫上的泪珠逐渐叫她视线模糊。
往年这时她也是跪着的。
主母冤她偷盗,怪她离家。
下令让她在雨中跪上整整一日,那日下的雨骇人的紧,她还小,只管一个劲的哭。
姨娘太过心疼,越着家中规矩去求。
江念芙还记得那日,一人高的木尺足足十五斤重,一概往姨娘的腰腹招呼。
那日的结果她不知晓......
江念芙只知道,姨娘没有挨过来年春天。
“姨娘。”唰的一行热泪自眼眶中滑落,江念芙揉了揉,不明的虚幻前,那位与她尤为相似的人竟堪堪出现。
“我想你了!”江念芙不免委屈的望她,情绪触礁,一时决堤。
雨又大了一些,侵略朝下时带起阵阵雾水,此时对着无人处又哭又笑的江念芙难免叫的冬夏心头一紧。
她惊呼,“娘子。”
与此同时一声炸雷驰骋而下,夜更深了!
沈修筠同时捕捉到两道声音。
现下已是三更,沈修筠冷峻的眉眼微跳,周身处寒气沉沉,方要忍,复又想起那副就娇容,雨太大了,怕是要淋坏了!
疯狂转动佛珠的拇指骤停。
眼前溢出懊恼之色,终归破戒,愤而推门,赤足走出。
沈修筠一眼便见浑身湿透的可怜女子。
雨幕下的她肉身在薄纱前若隐若现,胸前浑圆更是力挺,连带着艳红娇艳欲滴。
这番狼狈场面竟生生叫他看出火来。
怒意难免,沈修筠狠踩入水幕中,底下冰寒稍叫他冷静一番,唯独眼尾处的红痣平添暗色,“江念芙!”
他重声唤过,江念芙这才抬眸。
哭的眸难免朱红,嘴角嗫嚅处溢着水光,面似无辜,更是饶人心魄。
她分不清楚对方是谁,只想着姨娘。
柔骨划过夸大背颈,江念芙猛意扎入这处滚烫叫人惊呼的怀中。
沈修筠自诧异对方惊人之举。
臂弯才要扯人,女子突抬蓄泪美眸,“姨娘,你终于来看我了,你没有不要念芙。”
“姨娘,不要你走。”
江念芙唤的是母亲,毫无保留的情绪终是触得沈修筠一软。
冬夏担忧走来,不自觉的哽咽伤心,“可怜的娘子,她母亲早已去世,这事她一直记得,便是在细柳阁也时常梦魇。”
话音落下,沈修筠厉眸瞬而敛下。
她竟?也没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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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话!小蹄子好大的本事,事情还没做成便敢宣扬,这且是何来的道理。”
不等江琳琅再做撺掇,沈老夫人便已是气极模样,雍容华贵的面上生出不少厌色。
海晏堂院内她早已安顿不少人。
当日情形她已然是尽数知晓,天生学的狐媚子手段,装乖卖痴。
便是登台唱戏之人也不至是江念芙模样。
此时只是想起她便觉心头一堵。
江琳琅闻此怒言即刻放下茶盏,捏帕速度起身,赶忙是道歉起来。
一脸故作的惶恐,甚隐约带起愁意来。
“老夫人安,恐是我这自家妹妹不端引得您老人家生气,到底是我请进府的。”
“若是您要罚,只管是罚琳琅的好。”
不过二句虚言,江琳琅方又让自己在沈老夫人跟前变成贤良淑德的典范。
沈老夫人平日对江琳琅虽颇有成见。
但就今日所言,实属做地稳妥。
“偏你就菩萨心,要我看,你这长姐也不必护着她,何该将人叫过来。”
“好好打一顿的。”
沈老夫人一通说完并未消气,重力且挥袖而去,江琳琅从扫出的茶汤竞相洒落至于。
江琳琅不由自主跟着看去。
丝毫没有心疼,反有窃喜之意,做茶汤又累又苦,一个流程弄完,手肘边缘总是酸的难受,这也是她难与老夫人亲密的缘故。
茶汤的事不必管,江念芙这边她是必要管的。
她既是得顾着那贱人身体,又是生怕老夫人的惩罚只是口头之说。
且等是沈老夫人终于消停后她方才提起担忧的眸子,不过清丽的面貌虽不至有勾人之色,但因着怜声颤颤却也难免叫人心软。
江琳琅一头冲上,“老夫人,是万万打不得,我那妹妹小心娇柔长大的。”
“一概是受不得委屈,真要是伤了疼了,指不定是生出异心来,老夫人你疼我的,不如是将人请来站个规矩,便当是与你赔罪了。”
此话一落,刚才不甚有责罚之意的沈老夫人立刻面若石墨。
她自才想起,江念芙入府堪堪八日,竟从未主动前来请安。
这且是奴婢的命小姐的心,不将他们这些个长辈放在眼里了!
“来人,将这江三娘子立刻请来,我倒且是瞧瞧,这人且有多大的谱。”
“老夫人......”江琳琅是有假意嗔怪一句。
私下是暗喜地再不做多言。
人且是谷雨去请的,老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自然没能看得起江念芙。
照常一般的冷言冷语,只差将江念芙从床上生拉起来。
“现下是日上三竿,娘子怎么还不起?”
连翘是恢复了一些,张着苍白干涸的嘴唇,沙哑的声调中埋着苦意。
“娘子身体不适,适才歇下。”
连翘手上的动作并不多,人却固执的堵在门口,任凭是对方多大排场,她也未做挪动。
才退下的烧,他们家娘子可万不能送去受折磨。
谷雨是听沈老夫人的吩咐。
且管里面的人是死是活,他们只需要将人带过去即可。
她眼前的讥讽意味尽显,嘴角难免一撇,单叉腰斥责起来。
“这知情的且晓得里面不过是个填房,这要是不明不白的人来一看,是生生以为里面是个管家娘子呢!”
“江娘子,你提的不过是床别人不要的被子,若是真爬上世子爷的床,你再摆谱我瞧着也不迟。”
谷雨这且是全不给面子的。
一行过来的婆子都紧着一笑,眼角唇梢是轻易可见的嫌弃。
连翘本就不擅解决这些场面上的事,现在听这些话,人是急得面红耳赤。
“老夫人处,我是要去的,刚才糊涂了没听见,谷雨姑娘莫要见怪。”
场面正是焦灼时,一处沉声自屋中突然袭来。
江念芙瘦了一些,往外走时,不过盈盈一握的腰上软肉扬着艳红做颤,稍少裸露在外的白嫩皮肤更若美玉。
此等佳景在午后斜阳的倾洒下,生生叫人屏住呼吸,不免也是看直了眼。
不过几日光景,这位的模样且是更生的顾盼生姿,一副娇媚的春情如何看都像是被滋润一番。
此时就连谷雨难免一声做咳。
“既是要走,还不紧着些。”
“娘子。”连翘是生怕出事,惶惶不安。
江念芙轻扶薄纱,垂下美眸叫人宽心。
只要她依旧是唯一能接触沈修筠的人,府邸的人便是再恨她也绝不会轻易动手。
沈老夫人日常去松鹤堂去的勤。
这次也且在此处候着。
“见过老夫人,见过姐姐。”
江念芙学过礼数,这段时间在沈家也并未叫人挑出错来。
奈何她欠身后,上方二人的表情依旧阴沉的厉害,两双锐利的眸光透来,生生是要将她直接活剐一般。
沉重气息压的江念芙直不起腰,不敢起,只得是弯着膝盖继续行礼。
沈老夫人处只当做没有看见对方。
雍容华贵下是老道的慈笑,于江琳琅跟前倒是一派的温和。
“今日的茶好,仔细斟着茶,也好与你的夫君送去,夫妻二人本该是举案齐眉的。”
沈老夫人原意本是想替江琳琅撑腰的。
可偏是举案齐眉四个大字瞬叫江琳琅面容一僵,丹蔻入肉时竟顶不上心中刺痛,天大的玩笑,是沈修筠弃她厌她,何故又是她上前讨好,生生做了他人的饭后闲谈。
极其难看的笑容浮于面上,江琳琅忙是将青丝浮于脑后,不甘愿的点头。
“老夫人......”片刻挣扎后江琳琅恢复眸中柔色,遂而相求,“我这三妹妹的礼恐是行的久了些。”
正逢午后艳阳高照,没有遮挡的内院晒的底下景象虚浮不堪。
一向是承受风雨的野草概是如此。
更不虚说才从病灶中脱离的江念芙。
漫天的灼热沿着如墨青丝遍布全身,江念芙全身绷紧,早已是香汗连连。
由此,江念芙胸前软肉是再度立挺起来,艳红肆意的叫嚣,只求着人吞吐。
沈老夫人自处冰凉,不慌不忙,仍旧有鞭策之意,“侧室养出的姑娘。”
“便是连热也受不得了!要我看,这便是你这长姐太纵着她,没规没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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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琳琅给了七日。
她明知道如果别人能爬上沈修筠的床,就不会有她的事。
但有春二的前车之鉴,下药的法子是绝不能行的。
只不过江琳琅说的解药,又是什么?
江念芙皱了皱眉,想不通就暂且不去想。
因为时间紧迫,当晚穿着藕色妆花的襦裙,来到海宴堂。
江念芙推开门进去,男人依旧坐在白天的位置,不同的是换了身重紫色的法袍,没有欢情散作祟,夜里的他,眉目萧疏,无悲无喜,仿佛山巅雪,令人不敢亵渎。
但江念芙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下午小憩的梦境。
这张自持的圣人面容,为欲熏染,为色沉沦。
甚至让人不可抑制的想,若是能亲眼看到,死也值了。
沈修筠只听到咯吱的开门声,一股女子身上极杳的奶香飘了过来,他敲击木鱼的手一滞,但口中的佛号未停。
“姐夫,该歇息了,我伺候你沐浴更衣吧。”江念芙走到男人的身侧,柔软无骨的小手扯了扯男人的衣袖。
“出去。”男人不为所动,用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江念芙的手一顿,嗫嚅地喊了声:“姐夫,你还在为白天的事生气吗?”
她不提还好,一提沈修筠睁开眼睛,目光如刀似的朝她看过来,眸底骤然一沉。
江念芙穿得襦裙胸口开的不算低,但因为先天条件太优越,蹲在他的旁边,膝盖压在那儿,像是要爆开的硕果……
白日,他亲口品尝过。
“滚!”男人厉喝一声,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稳。
江念芙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意吓得心肝一颤,小声道:“可是你已经一天没有歇息了,就算一心向佛,也不能不睡觉啊,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
“你……”沈修筠深呼吸口气,强行平复下情绪,以不近人情的口吻道:“你既然知道我一心向佛,就不要再做任何徒劳无功的事情。”
嘶,真难搞。
江念芙抿了下唇,眼里划过了一抹狡黠的光。
“我也没有办法啊,嫡母让我来,我不得不来。”她再抬头,朝沈修筠挤出一个笑容,看起来有些勉强,配合清浅的妆,我见犹怜,“姐夫,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我白天算是帮了你一回,你也帮帮我吧。”
沈修筠出身国公府,自然知道身不由己。
更知道白天的事不是江念芙的错,要不是江念芙,待欢情散的药劲烈起来,他才真的会破戒。
江念芙继续道:“既然姐夫佛心坚如磐石,我无论做什么也动摇不了,就让我待在此处又如何?”
说着,她眼泪汪汪的看向了案几之上的佛像:“还是说海宴堂这么大,容不下我一个小女子?”
她的演技不算精湛,却叫沈修筠无话可说。
他冷冷地问:“你究竟想如何?”
江念芙忙擦了眼泪,可怜巴巴地对沈修筠竖起三根手指:“只求姐夫能容许我,每日在此处待三个时辰。”
男人的盯着她,目光阴鸷得有些可怕。
江念芙怂怂的放下一个手指:“两个时辰也行!”
沈修筠仍是一言不发。
她忍痛道:“一个时辰!不能再少了!”
“可。”男人终于松口。
没等江念芙高兴,听见他道:“你只许在外堂,不可进来扰我修行。”
“成交!”江念芙满口答应。
只要能待在海晏堂,还愁没机会接近他?
到时候嘿嘿嘿……可就由不得他了。
沈修筠说完后,重新闭上眼诵经。
江念芙蹲在旁边没有走,而是双手托腮,大大方方地打量起男人,不得不说沈修筠生得挺拔修长,穿着宽松的僧袍,但仍旧可以窥见衣衫下精硕健躯。
只是他太冷了。
昨天被欢情散支配的像团火,融得江念芙险些化了。
今日冷静自持得过了头。
可他越是这样,江念芙想要作弄他的念头就越浓烈。
“姐夫,我有点饿了,能吃根甘焦吗?”她瞥见一旁的圆桌上,摆着一盘放着各种水果的木碟,不等沈修筠开口,自顾自地走过去,拿起了上面的一根甘蕉。
沈修筠刚说完不许她打扰自己修行,江念芙就破了规矩。
他不由得睁开眸子,瞪向江念芙,岂料刚好撞见少女蹲在他的旁边,纤细如嫩葱的小手一点点剥开甘焦的皮,露出里面白嫩香甜的果肉,然后张开红艳欲滴的唇瓣,贝齿将那根甘蕉咬住。
男人的身体仿佛有了什么感应,忽然腾起一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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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筠收回眼神后坐于马车内脸黑如炭。
果真是不老实的,他一会没瞧见,竟又与沈书彦勾搭在一起,忍着愤意闭眸。
“与我何干?”
他摆正官帽,眼神却仍往车窗外撇。
清风不懂事的将车帘吹开。
不堪还好,一看且是了得?
二人竟是越发接近。
不过一拳的距离,再稍往前一步,该是亲上的好。
沈修筠再想闭眸清神,反瞪的更大。
“停车,回府。”车内声音浩荡,短短四字甚至放出出征的气势,车夫分明做颤,艰难绕弯回去。
国公府前,沈书彦缠着江念芙不放。
他早就一副荡漾的表情,眸光与江念芙胸前高耸不断起伏。
“嫂嫂,前时与你所说,可做考虑呀!”
沈书彦刻意拉长尾音,营造暧昧的氛围。
或是于众目睽睽之下。
沈书彦变态的享受十足!
迟早有一天,他要将沈修筠头顶绿帽的事情宣扬全城。
叫他丑态尽出......
“二公子安。”
沈书彦心中念想一重接着一重。
反观江念芙,全不配合,柔身稍做行礼,整个人礼貌且疏离。
“装傻呢?”
沈书彦表情稍僵,指腹渐渐摩挲,暗眸下是了然。
于他跟前演戏。
这人的本事且还缺一些,太嫩。
轻叩拇指,沈书彦薄唇渐浮。
“二公子该上朝了!”
江念芙拘于礼数,美眸毫无情绪。
她生顶着沈书彦阴鸷的眼神,唯独起伏的浑圆表明她心中的厌恶,对方是家中的主子,只得受着,装作不懂模样。
“真有意思。”沈书彦面露嗤意,心中恶劣蔓延。
他伸出干瘦如骨的手掌,缓缓朝前试探。
满是邪气的刺耳声唯有二人才能听见。
“你说这大庭广众下,本公子便是了做什么?你又该当如何呢?我的好嫂嫂。”
气音漂浮。
自喉中厄出的低沉声差点叫江念芙难作呼吸。
她绝非怀疑,而是能够断定。
沈书彦做的出来,若真被察觉,他也大可叫无辜,老夫人向着他,江琳琅现下对她已芥蒂,恐怕还会重下杀手。
至于沈修筠......
江念芙想到对方最近的远离,拿不透分毫。
沈书彦听人未有回音,手段且大胆之际,明晃晃的将贪婪的大掌伸出,弯曲的手指已在表明欲意。
江念芙惊色,蹙眉退步,一脸警惕。
沈书彦眼色再沉,眸中厉色自前探去,无声无色,却轻易叫人颤栗,若这贱人仍躲着他。
他绝不介意让人身败名裂。
“作何?”
沈书彦恶意沸腾,却在中途叫人打断。
适才上马车的沈修筠突然折回,重力压住他的胳膊,无法动弹。
沈书彦阴暗的眸子生出惧意,胳膊处颤抖。
“大哥,这是有东西落下?”
“嗯,与你一块上朝。”沈修筠凤眸微眯,蹙眉瞪他。
其意不言而喻。
“这个......”沈书彦嘴角僵硬一扯,讪笑时尴尬。
“倒也是麻烦大哥。”
同时,沈修筠压于他臂前的手肘依旧重如磐石。
“一家人。”沈修筠薄唇轻启。
明明该是温暖的词汇,此时自他口中却是极冷。
沈书彦嘴角青紫,因而发颤。
“姐夫,你回来了!”
江念芙虎口脱险,是顶顶高兴的,更不用说,是姐夫救的她。
她朱唇弯起好看的弧度,水漾漾的杏眸激动望着对方。
沈修筠片刻的停顿,扭头恢复清冷自持模样。
“走。”直接忽视江念芙,拽人离去。
徒留下覆满寒意的无情背影,叫人伤怀垂眸。
马车步入人群,逐渐化作黑点消失殆尽。
江念芙紧抿唇角,绞帕心急。
马车上,沈书彦终于被放开,他松一口气,不自觉地揉着长臂。
沈修筠虽改信佛,却仍是武将。
他掌前的蛮力......
沈书彦想时倒抽凉气,眼看伤处逐渐青紫。
“大哥,真狠啊!”
马车狭小的空间内,沈书彦满覆恨意的声音释出,似是磨着后槽牙,每个字都带着刺声。
沈修筠打坐,金贵木材打造的佛珠早已盘的发亮。
“不该你接触的人,莫要刻意接触。”
“若是再犯,别怪我不顾兄弟情分。”
他薄唇轻启,以厉声给对方最后的忠告。
沈书彦的觊觎显而易见,江念芙且是他的东西,他绝不能触碰半点。
事情挑明,二人目光交汇,车内焦灼不已。
沈书彦稍有片刻的失神,遂及戏谑浮于眼前,扶额作笑,“大哥,言辞凿凿,可真该叫人拍案叫绝呀!”
“你这番私底下维护,想那可怜的妙人知晓吗?恐是不知晓的,瞧瞧你刚才,对人视若无睹,扭头便走。这到底是我伤害嫂嫂,还是大哥您呢?”
沈修筠瞬间沉眸,“与你何干?”
沈书彦嗤笑连连,玩世不恭的观望对方,轻佻淡眉,“你不珍惜,我为何不能珍惜,不过一个妾室,大哥如此上心?怕不是?”
“闭嘴。”未等沈书彦问完,沈修筠眸间早生阴寒,他稍提气警告对方,“好生记得,莫要再让我提醒你!”
“唉???”
正午前,沈书彦在众目睽睽中被丢下马车。
他狼狈的滚了一通,裹着浑身的尘土面红耳赤。
“伪君子,迟早杀掉你。”
他暗眸下恨意滔天,又迎一众人诧异的目光,不免以袖盖面,如螃蟹般挪动身形。
细柳阁。
江念芙粉面下绯红稍浮,玉体裹于铺面花瓣的浴桶下,大腿间酥麻,身体正不安的扭动着。
“姐夫。”她眼前迷离的唤着,纤手渐渐揉向软肉,朱果儿轻轻吐纳,分明是要的更多。
“呼!”江念芙学着沈修筠的动作刮着乳肉。
一下又一下,起起伏伏......
“姐夫。”
江念芙眼前唯有那张肃穆的俊颜。
暗眸稍倪,众人皆痴。
一刻钟后,江念芙一脸通红的提玉足离开水面。
身体酥麻发颤,软肉仍产着乳儿!挂着白汤往下滑,再将香软的玉体弄的满是痕迹,弯曲萦绕,逐渐没入深处。
“呀!娘子,是否需要毛巾?”
提着薄纱进来的连翘低呼。
江念芙轻揉头疼处,目及身下艳景,杏眸沉沉。
“不必,这些痕迹倒有些用处。”
她说后,看向铜镜前疲惫的娇容,敛眉,心中似在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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