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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末,我是造反钉子户精品篇》精彩片段
吴成暗自冷笑,张道河的试探终于到了戏肉部分,可惜自己不准备按他的戏路走,身子猛地绷直,双目一沉,厉声道:“张先生,林贼劫掠良善、屠戮百姓、背叛朝廷、投敌祸国,您到如今还称他为林百户,传到有心人的耳中,恐怕不怎么好吧?”
张道河脸色一变,眼中凶光毕露,再一次扫向吴成,全身绷紧,后槽牙咬得喀砰作响,很明显是被吴成的话语气着了。
但很快他又平静了下来,脸上恢复了之前如沐春风般的和煦表情,拱了拱手,笑道:“这位小兄弟教训得是,在下一时失言,请绵百户原谅则个。”
绵正宇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吴成却微微眯了眯眼,他提起林恶鬼投奔秦寇一事,张道河反应如此剧烈,却又忽然怂了下去,让他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张道河却没注意吴成的小动作,为绵正宇倒上一杯酒:“不说那林贼,就说绵百户您,五百五十两白银,一个卫军如何攒得下来?只能四处想些办法了,想来绵百户也借了不少债主的银子吧?”
“为了顶这个百户,老叔确实借了不少银子.....”吴成哈哈一笑,紧紧盯着张道河说道:“但咱们不愁,有林贼给咱们打样,大不了一逃了之,那些债主还能追到天涯海角去?”
张道河浑身一抖,瞅了吴成一眼,目光有些躲闪,举杯啜饮一口,呵呵笑道:“小兄弟说的哪里话,有家有室的,自然是留在朝廷为国效力更好不是?何必学林贼做那杀头买卖?”
吴成暗自冷笑起来,他已经十分笃定了,自己再次把林恶鬼举出来,张道河反应又有异常,很明显张家是不想跟林恶鬼搭上关系,甚至有些惧怕被他牵连。
但这很不正常,张家老太爷乃是万历年兵部尚书、张道河的父亲是在辽东抗虏自尽的英烈,张家如今的家主张道浚更是承父荫当了锦衣卫都指挥佥事,可谓官宦世家,朝中势力也算深广,一个借了张家银子的小小百户叛逃算得了什么?对于张家来说连污水沾湿衣裳都算不上。
可张道河却反应如此之大,甚至带着一丝畏惧,似乎极为担心被这等“小事”牵连。
这只能证明一件事,张家在朝中的保护伞出了问题,张道浚不知惹上了什么事,在朝中地位不稳,很可能一件“小事”便能搞得张家家破人亡!
难怪张家会突然邀请一个小小百户赴宴,难怪张道河会千方百计的试探绵正宇,张家恐怕是担心绵正宇买下这个百户,是某个朝中的政敌在背后支持,意图从叛逃的林恶鬼身上打开缺口、整治张家。
吴成微微一笑,张道河想试探他们“背后之人”,反倒被他摸清了底线,接下来的“敲诈勒索”就方便多了:“张先生教训得是,是小子胡言乱语了,可小子也对张先生说个实话,这五百五十两白银,加上利滚利的利息,我等一整个百户恐怕一辈子都还不完,到最后怕是只能逃了。”
张道河皱了皱眉,冷笑一声,拍了拍手,几名家奴抬着一个个木箱走了出来,打开木箱,顿时一阵晃眼的光芒闪烁,里头白花花的都是银子。
“这里有一千两白银,送绵百户去还账!”张道河哈哈笑着,豪迈的挥了挥手:“绵百户,你我同在武乡地界,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自当互相照应,日后若是缺钱了,尽管跟在下开口便是。”
在徐光启的《农政全书札记册》中记载了粪丹的详细配置方法,评价其“每一斗,可当大粪十石”,肥力极高,而且还具有防虫的作用。
吴成学农出身,粪丹作为中国炼制浓缩混合肥料的开端,他自然是烂熟于胸,徐光启的《农政全书》是对古代农业技术的系统性总结,是古代农业方面的“百科全书”,也是吴成在大学里学的那些庞杂的知识中少数能够无缝运用到这个时代的,吴成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照抄了过来。
“单子上有些材料不好买,你别心疼钱!”吴成呵呵笑着拍了拍毛孩肩膀:“若是我制作粪丹成功,顺利的话今年夏秋产出能翻上好几番,咱们不做林恶鬼,缴了皇粮,剩下的粮都让各家自己留着,大家好好过个丰年!”
屯堡距离吴成所在的屯村并不远,吴成和毛孩一路聊天说地,赶到屯堡之时天已大亮,看门的小卒知道两人是新百户的亲信,赔着笑把他们放进了堡中。
屯堡中却热闹的如同过年一般,满满当当全是人,吴成放眼望去,都是些青壮,不少人扛着木枪、提着腰刀盾牌,一堆又一堆的围着说话,叽叽喳喳的喧闹不停。
“妈呀,这得有千把人吧?赶集呢?”毛孩讶异的说道,左看右看,忽然抬手遥遥一指:“成哥,看,岳总旗在那!”
吴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正见岳拱立在屯堡的西门城门垛口上,露着半个身子俯瞰堡内,伸着手指点着人。
绵正宇当了百户,自然得挑些亲信顶了百户所的基层军官的位子,岳拱当了总旗,吴成也领了个小旗的官职,这次绵正宇去沁州拜会千户大人,也是为了给他们敲定官位。
吴成赶忙和毛孩一起挤上城楼,正见岳拱点完人头转过身来,与恭恭敬敬立在一旁的何老头交代些什么,吴成赶忙凑了上去,岳拱瞥到二人,顿时一喜,迎了上来:“吴兄弟,你没和绵百户去沁州?怎的跑到屯堡来了?”
吴成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他知道绵正宇把自己卖给岳拱当女婿,自己未来的老丈人还一口一个兄弟喊着,也不知道以后叫习惯了还改不改得了口。
“到屯堡看看,准备让毛孩和何老头一起去武乡县城里买些东西......”干咳一声,吴成回了一句,瞥了眼堡中的青壮,问道:“岳总旗,怎么堡里多了这么多青壮?这是要办什么大事?”
岳拱却摆了摆手,呵呵笑着解释道:“没什么大事,都是百户所里的旗兵、屯兵和一些余丁、流民,咱们新官上任,百户所里的旗军总得点校操练一次,我先来看看情况,有缺额的便让屯兵、余丁和流民补上,你们旗的情况我清楚,所以没通知你们一起来,免得你们还要跑一趟,等绵百户回来后你们再一起来操练训诫便是。”
吴成眼前一亮,说道:“既然百户所里能战的青壮都在这里,为何今日不干脆先操练一番呢?也好看看咱们这个百户所的成色。”
岳拱眯着眼笑着,点了点头:“听老绵说,你爹给你留了本兵书,这是准备亲自上手试试了?也行,那就擂鼓整军,你也看看有没有什么好苗子,挑到你的小旗里去。”
沉闷的战鼓咚咚咚的敲了起来,不一会儿鼓声便传遍了整个屯堡,旗军和屯兵熟悉战鼓的声响,赶忙跑向校场列队,而那些流民和余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到越来越急促的鼓声,有人傻乎乎的愣在原地,有人跟在同村的旗军和屯兵屁股后边乱跑,有人一脸迷茫的乱走乱窜,搅得校场里头一片混乱。
明末乱世,京畿之地也不安全,那地主的庄子修得跟一座小城堡似的,碉楼林立,家奴个个精壮,若是让吴成这几个人强攻,绝对是送死。
所以吴成才出了这个计策,借着押送绵正宇的名头进了庄园,之后再暴起发难。
那里正果然中计,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绵正宇一阵,问道:“这位兵爷,怎的王管家没有随你们一起回来?”
“王管家还在营中,耿巡抚留他交代些事,差我们先把贼人送来.....”吴成嘿嘿一笑,压低声音说道:“耿巡抚留着王管家诉苦呢,军中三日不开粮,军心浮动,耿巡抚想让王管家帮忙和王员外求求情,看员外能不能帮忙和尚书大人说说,不管怎样先放些粮,不然军心不稳恐怕又有贼人滋扰村镇百姓。”
里正点点头,叹了口气:“这位小兵爷不知道,如今到处战乱,国库艰难,就算王员外去与尚书大人分说,朝廷怕是也没法子。”
说着,摇了摇头:“算了,不讲这些,几位兵爷将此贼交予老夫,就请自回吧。”
“那哪成啊?”吴成演技爆棚,急忙摆着手说道:“咱们领了军令,一定要把这厮交到王员外手上,若是就这么走了,回去怕是要被张总兵杀头了。
里正冷笑一声,问道:“几位军爷要见王员外,恐怕不单单是为了交差吧?”
吴成一愣,脸上有些尴尬,挠着后脑勺说道:“里正慧眼,我也不瞒您,兵部三日不放粮,咱们都是饿了三天了,张总兵体恤士卒,差咱们几个押此贼过来,就是为了搏王员外一个高兴,没准能赏咱们一点残羹冷饭,给咱们填填肚子。”
里正皱着眉打量着吴成等人,见他们一个个面有菜色,好几人面黄肌瘦、脚步虚浮,微微一叹,招了招手:“罢了,你们这些山西兵远道而来与鞑子作战,却饿了三天,着实可怜,跟在我身后,带你们去见王员外,有没有吃的给你们,全看王员外的心情了。”
众人一阵欣喜,便随着里正一同向庄子而去,庄子里早得到通报,见里正领着吴成等人过来,大门开了条缝,一名家奴钻了出来,与里正攀谈一会儿,斜眼看了一眼吴成等人,又钻了回去。
不一会儿,大门开了半扇,那个家奴又钻了出来:“算你们这些丘八运气好,府里刚进了几个逃难的灾民幼女,服侍得员外高兴,答应见你们这些丘八一面。”
吴成等人一阵欢呼,“押”着绵正宇进了庄子,走进大堂之中,却见堂中主位上坐着一名肥头大耳、油腻恶心的死胖子,正拿着一块羊肉逗着一条黄狗。
见众人进来,那胖子眯眼打量了他们一番,瞧了瞧绑住的绵正宇,呵呵一笑:“看你这身板面貌,也不像个贼眉鼠眼的梁上君子,怎的跑爷家来盗东西了?”
绵正宇有些愤愤不平,腰板挺得笔直:“爷三天没东西下肚了,盗了你家一点粮食,一只母鸡,做牛做马还了便是,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那胖子哈哈一笑,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也看到了,咱平日里喂狗都是用的羊肉,那点下人吃的残羹冷饭,爷扔了都不觉得可惜,但这良乡地界谁不知道咱王家的名号?你偷到爷家里来了,爷若是不处置你,还怎么面对这良乡的父老乡亲?”
“等着吧,爷把板子都准备好了,呆会请你竹笋炒肉吃到饱!”胖子冷冷一笑,扭头又看向吴成等人:“你们这些丘八非要见爷,是为了求口吃的?”
吴成等人赶忙点头,那胖子又是哈哈一笑,将手中被黄狗啃了一截的羊肉扔在几人面前:“爷心善,见不得人挨饿,这块羊肉可是从关外贩来的,你们一辈子也吃不到,赏给你们了,就在这吃,吃完再走。”
吴成心中怒火升腾,他算是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这么轻松就点头同意见他们了,感情是拿他们当小丑,专程用来戏耍消遣、寻开心了!
吴成咬咬牙,摆出一副谄媚的样子上前几步,拱手道:“员外老爷,其实张总兵调小人们前来,除了押送人犯之事,还有一事要与员外商议。”
胖子皱了皱眉,不耐烦的哼了一声,挥挥手示意吴成继续说。
“王员外,我等此次前来,是向你借粮的!”吴成冷冷一笑,忽然拔刀砍翻了一旁的一名家奴,岳拱等人也顿时暴起,纷纷抽刀乱砍那些手持武器的家奴丁壮。
绵正宇挣开绳上活结,接过岳拱扔来的腰刀,直奔那胖子而去,但护在胖子身边的一名身材魁梧的家丁反应极快,大喊一声:“带家主走!”抽刀迎了上来,与绵正宇战成一团。
“妈的!”吴成怒骂一声,要是让那死胖子逃了,他们这群人今天都得交代在这,赶忙向着那胖子的位置冲去。
好在那厮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到,还没反应过来,依旧傻愣愣的坐在主位上,身旁的仆人倒是想拉起他跑路,但他实在太胖,两三个精壮的仆人愣是没把他拉起来。
那家丁见状,一刀逼开绵正宇,回身一刀斩向吴成,吴成架刀去挡,但他毕竟是个半饥不饱的状态,又是第一次与人搏战,气势上便弱了几分,钢刀碰撞发出“当”的一声响,吴成手一软,腰刀都被那家丁砍飞出去。
那家丁一喜,紧接着又是一刀斩向吴成脖颈,吴成避无可避,眼见着就要砍个严实,却听见“砰”的一声,无数铅子飞射而来,将那家丁背部打得血肉模糊,动能冲得他一个踉跄,挥刀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吴成赶忙滚倒在地,躲了过去。
与此同时,绵正宇赶了上来,斜里一刀劈下,将他头颅斩飞,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浇了吴成一身。
见那家丁被杀,剩下的家丁家奴们乱糟糟的嚷嚷着“林教头死了”,一哄而散,不一会儿便逃了个干净,也没逃远,都围在堂外观察情况。
这大堂之中只剩下吴成等人和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那吓得瑟瑟发抖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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