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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王爷太能作

今朝如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王爷太能作》,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像话,这挣扎不必做给旁人看,你必然乐在其中。”谢非予的手原本托在她的腰际,顺势就搂到了慕沉川的后腰,这样的腰肢,确实容易叫人心猿意马。掌心的热度灼烧的慕沉川整个后背都有些发烫也心虚:“王爷,臣女可以不顾自己的名节,可您不能不管自个儿的形象啊。”这堂堂北魏的王爷,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欺凌小姑娘对吧,“蓝护卫可还看着呢。”慕沉川干笑,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就来个“鱼水之欢”......

主角:叶歆叶非予   更新:2024-03-24 0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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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歆叶非予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王爷太能作》,由网络作家“今朝如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王爷太能作》,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像话,这挣扎不必做给旁人看,你必然乐在其中。”谢非予的手原本托在她的腰际,顺势就搂到了慕沉川的后腰,这样的腰肢,确实容易叫人心猿意马。掌心的热度灼烧的慕沉川整个后背都有些发烫也心虚:“王爷,臣女可以不顾自己的名节,可您不能不管自个儿的形象啊。”这堂堂北魏的王爷,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欺凌小姑娘对吧,“蓝护卫可还看着呢。”慕沉川干笑,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就来个“鱼水之欢”......

《精品全集王爷太能作》精彩片段

马甲王爷太能作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小说《王爷太能作》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今朝如晤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王爷太能作目前已写2050241字,小说最新章节第680章 山花烂漫时,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这本书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写出了艰难相守的两人的传奇,值得世人称赞。作者对于一些细节的描写很详细,让人身临其境

作者对于人物的处理不同于一般的剧情,这样的人物更让人觉得真实。

无论是政权还是感情,描写的很细致,剧情编织非常严谨专业,这是我少有的追下去的书,强烈推荐给你们

不是同路人不走一条路,最后他们还是成为了同路人

人物的描写,以及动作都能很好地表现人物,给作者点赞

热门章节

第59章 以德报德心

第60章 巧论谋朝事

第61章 团灭二人组

第62章 相邀节气日

第63章 一万瓦灯泡

作品试读


“咕咚”,慕沉川咽了下口水,这男女力道的差别,她现在才感受的分明,根本、丝毫休想挣脱半分。

谢家那佛爷与自己近在咫尺,男人的呼吸都打在脸庞颈侧,竟教她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一双眼睛直盯着谢非予的黑眸,终于带了些许讨饶的意味:“王、王爷……您……别激动……”

这TM好像不是激动的事啊。

谢非予鼻息间轻轻落了个嗤笑:“继续念啊,下一句。”

“神、神水华池,只许神先占,”慕沉川牙尖动了动,眼珠子就尴尬的转了圈,“……夜夜栽培火里莲。”

“好一个夜夜栽培火里莲!”谢非予的大手已经一把掐住了慕沉川的腰身,嘁,不盈一握。

他轻轻一带就将那小姑娘带上了桌,眼神落在雪白颈项上他曾经掐出的五指印,还未能完全消退:“这些诗词歌赋也是安国侯教的?”

胆子大的叫人惊叹。

“不,是臣女自个儿学的……”慕沉川的舌头打了个结,那男人紧紧贴着自己,好像衣物都不是阻碍,体温完全透过那些轻薄的质地传染到了对方的身上,交融纠缠。

“喜欢吗?”谢非予的问句都带着侵略的危险性。

慕沉川嗅到了,她原本还想着如何挣脱的手就索性松了开来:“王爷又想要成全我?”

“这次不喊了?”

慕沉川努了努嘴角,看看自己现在的处境就知道有多下风,在安国侯府里叫救命,首先不会起作用,其次,这也太像欲迎还拒了。

“像话,这挣扎不必做给旁人看,你必然乐在其中。”谢非予的手原本托在她的腰际,顺势就搂到了慕沉川的后腰,这样的腰肢,确实容易叫人心猿意马。

掌心的热度灼烧的慕沉川整个后背都有些发烫也心虚:“王爷,臣女可以不顾自己的名节,可您不能不管自个儿的形象啊。”这堂堂北魏的王爷,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欺凌小姑娘对吧,“蓝护卫可还看着呢。”慕沉川干笑,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就来个“鱼水之欢”吧。

“他敢?”谢非予连头也不用回,那话语里没有什么轻蔑反到是一种对自己属下的信任。

蓝衫是什么人,还会不懂看自家主子的眼色?

慕沉川一愣,扭头去看,夭寿,那乖乖护卫早就退出了房去,还不忘帮他们把门给合上。

很好很好,慕沉川眼角抽搐,比不上这些个心意相通的主仆。

“这、这伤风败俗,总是不好。”她绞尽脑汁在想借口。

“你慕沉川还会怕伤风败俗?”这小姑娘连自己的名节都可以不要,口口声声说是他谢非予的人,现在倒是脸皮薄了?

慕沉川当然听明白了,她咋舌了下:“至少臣女觉得,这事儿,不亏。”眼睫眨眨,说的像是无辜又无奈,身体却往下一沉屈起了腿,直要拿膝盖顶踹上去,当然,也不是没想过,这一脚下去断子绝孙,大概她的脑袋也很快要搬家。

所以,慕沉川试探和防范。

老实说,谢非予这样的地位权力,哪个女人攀了上他,那也决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这样的事听起来真像是她自个儿往脸上贴金,扒着谢非予不撒手。

夭寿、夭寿,她可从来没有倒追过男人,尤其是眼前这种金凤凰。

“那本王更不该觉得吃了亏。”男人和女人这档子事,他谢非予从不在意,慕沉川的小动作叫做挑衅和放肆更为贴切。

他不喜。

所以鼻息嗓音之间无不是两分嗤笑讪意,原本紧紧扣住她的手一下便滑到了那小姑娘的腿侧,另一手按住她腰身向上轻抬,瞬间就能卸去那装腔作势的力道,轻而易举将身体卡在她腿间,将人制的服服帖帖动弹不得。

慕沉川这天旋地转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别说下风了,她现在是落进山谷的形势吧,合着还真成了“男神请正面上我”的邀请姿态,她整个身子一僵,那男人丝毫就不给她半分的退缩,偏要堵的人进退两难。

身体的热度已经不是灼烫,而是带着温绵的渗透,慕沉川一声惊呼都来不及叫出口,就对上谢非予的黑眸凤羽,慵懒但清清冷冷,明明看不到任何感情却蓦地叫人心中一荡。

完蛋,慕沉川觉得“春心”这种词儿真不适合她,也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可是那爬满身的温热竟变得酥酥软软心痒痒,羞的慕沉川整张脸都涨成了红色,如同熟过了头的苹果。

总算是有些像小丫头的表现了。

“王爷,王爷……”她觉得自己的舌头打了个死结,身体和僵死的虫子没啥区别,嘴里还能蹦出字就很佩服自个儿,“您近日有听大街小巷那些说书先生的新作吗?”慕沉川的笑一点也不自然,狗屁,她都快要被“逼良为娼”了,鬼才笑的出来,“《王侯二三事》共分一十八话,每一话还有上下两集,臣女听了,拍案叫绝。”

可比现在他俩的姿势还要露骨暧昧,简直爱恨两难,生离死别。

“闭嘴。”

“臣女要是闭嘴了,王爷您能停手吗。”慕沉川可怜兮兮的看着那已经对自己的“坏兴致”起了嫌弃的男人。

“怎么?”谢非予冷笑。

“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本王何时说过自己是君子。”

“对,真小人好过伪君子,王爷性情坦诚,沉川佩服的五体投地。”她赶紧多拍几个马屁。

这女人的立场向来就是见鬼去,要脸和要命之间,慕沉川坦然选择后者,无耻之徒活的久,这还是有道理的。

谢非予恶狠狠掐了下手心,慕沉川觉得自己的腰身都要被他给掐断了,男人微微抬身,极为不善厌恶:“滚下去。”他撤手一松,人已经坐回了方才的椅上,清冷的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慕沉川“骨碌”爬下桌来就往那佛爷跟前一跪:“王爷不爱听的,臣女日后决不提,”她想了想,“那些无意的不过口舌之词,自保之言。”

“自保,”这可真是有意思,在他谢非予看来,慕沉川把整个安国侯府都玩的圆溜溜,这声“自保”就假惺惺的很,“我看你慕沉川就没有不敢做的事,不敢造的谣。”他顿了下声,顺了肩头的长发,一缕缕落在金艳赤羽的绣花上,“好,真是好。”

这两声“好”,就连慕沉川都分不出他到底是在赞赏还是在反讽。

“蓝衫,”谢非予站起身,好像流泻一地的春色泛滥,“回府。”

“嘎吱”门应声而开,阳光只能照到男人长衫的衣摆,金丝耀眼难以直视,谢非予跨出去的脚步没有停顿,声音却落了下来,“慕沉川,你心里很清楚安国侯奈何不了本王。”

是拆穿,还是提点。

“沉川明白。”屋内暗处的小丫头叩首。

“本王想看着你的小命,能留到何时。”谢非予突地大笑了声,扬长而去。

红衣墨发,哪怕只是背影都叫人觉得惊心。

慕沉川撇撇嘴角。

“臣女,尽量。”如您所愿。

恶劣和无耻用在他俩身上当真是再般配不过了,慕沉川一屁股瘫软在地上,每一次面对谢非予都能让人脱胎换骨“焕然一新”,她这才发觉自己背后湿了一大片的冷汗,心跳到现在都没有平复。

抬起眼就看到外头也同样跪着一直不敢离去的莺歌,慕沉川“噗嗤”反而笑了起来,顿时觉得自己还有那么点伟大,在谢非予面前没大没小蹦跶了这么久,似乎多多少少还让那男人“有所期待”了起来,这条小命真是得来不易。

莺歌一双眼睛真是通红通红,想哭又不敢,慕沉川爬起身掸掸膝上的尘土,上去一把将那小丫鬟拉起来:“就这点出息,以后可怎么跟着你家小姐我混啊。”

这话当然是开个玩笑,大风大浪要是不经历,在这安国侯府和贤王佛爷眼皮子底下还怎么活个长长久久。

莺歌抽抽泣泣地,转过身就抱住了慕沉川,突然稀里哗啦起来:“奴婢……奴婢是害怕……”她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奴婢害怕小姐得罪了王爷,奴婢害怕……”她眼泪鼻涕都下来,“奴婢害怕小姐吃了亏受了委屈……”

面对谢非予那样的人物,谁都得低声下气的,莺歌心有余而力不足,眼睁睁得看着自家小姐对峙其上。

慕沉川一愣,心里立马软了两分,莺歌这个小丫鬟到底是单纯,居然一心一意的害怕着她受欺负。

她抽了抽袖子给莺歌擦眼泪赶紧哄哄小丫鬟:“你家小姐我命长的很,谁也欺负不了。”

莺歌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外头的脚步“踏踏踏”的就来了:“四小姐……”来的婢女一看到这屋里的主仆两个,表情顿时变得古怪,“侯爷请您去书房。”

慕沉川把莺歌拉到自个儿身后,看到那小婢女的表情就明白了,瞧瞧贤王才刚走,自己这衣衫不整、长发凌乱的样子还真叫人浮想联翩。

小狐狸精可不能白叫了。

小说《王爷太能作》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莫说慕沉川觉得有趣,就连蓝衫也不例外。

安国侯府这个四小姐,可算是命大,欺压倾轧没死成,街市挡箭没死成,又从谢家王爷手上逃过一劫,皇帝陛下对她刮目相看,现在连安国侯都好像吃了个瘪。

可蓝衫也只敢想想,他看了眼正聚精会神看闲书的自家主子,长长的金羽拖曳在地,那扎人心眼的红也只有这男人衬得起了。

“有话直说。”谢非予眼睛看着书也能察觉蓝衫偶尔的心不在焉。

“……”蓝衫欲言又止。

“哑了?”谢非予对人从不软口气,就算是跟着自己十几年又忠心耿耿的人。

“属下只是有些不明。”慕沉川的活蹦乱跳,谢家王爷的不闻不问,蓝衫以为他家主子已经放过那胆大妄为的小姑娘了——

怎么可能,那女人在谢非予面前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一股脑儿倒出来了,蓝衫甚至觉得,慕沉川在安国侯府里的那些话,有一点赌气。

这哪是赌气,分明是赌命。

若不是那道圣旨,这会安国侯就该办丧事了。

“不明白那小东西还没死?”谢非予懒懒翻了一页书,修长的手指落下漂亮的剪影,“安国侯拿她没办法,她便以为自个儿站稳了脚跟,”他说的随性,仿佛根本只是无心之言,侯府里那些老谋深算如狼似虎的男女老少,居然都没挡住一个小小的慕沉川,“意外虽有,惊喜不算。”谢非予“啪”的合上了书。

安国侯的四小姐虽然没什么街市流言,甚至就象是不存在的一个人物,但谢非予想要知道的事哪里糊弄的过去,这一次呢?受尽欺凌的小丫头突然反唇相讥,咬得所有人都不敢吱声了。

真像突然发脾气的小野猫。

谢非予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勾勒竟笑了起来:“安国侯可比那个小野猫识时务也顾全大局的多。”

蓝衫不明白谢非予的话是什么意思,然而这话应验的快——

这下轮到慕沉川僵着嘴笑不出。

明日,去贤王府好好请罪。

这是安国侯的原话。

慕沉川说了什么犯忌讳的事,惹得谢非予巴不得当场掐死了她,只有慕沉川知道,可不代表安国侯府的人都是傻,谢非予那种家伙,一个人惹到了他,他准能叫你全家陪葬——

说的出,做的到。

现在慕沉川是正儿八经的侯府小姐了,名正言顺,让她一个人倒霉,好过全府一起担惊受怕。

安国侯的算盘打的噼啪响,慕沉川坐在“落桂坊”的门前,叹气一次盖过一次,这难得安稳养伤的小日子里真不愿去回想和谢非予对峙的景象,好一个你无情、你冷血、你残酷。

“四小姐,”一旁的声音打断了慕沉川,是她院子里的另一个丫鬟,锦红,她端着热汤眉眼里笑盈盈的,只是开怀的有些假,“这是二小姐吩咐特地送来的四喜善物汤,让您好好休养。”

慕沉川颔首道了谢,接下药汤便谴了锦红下去,一旁的莺歌倒是有些欢喜了:“看来二小姐还是关心四小姐的呢,奴婢听说二小姐前两日进宫去看望了蓉妃娘娘,瞧,今天连膳食都不一样了。”天真的小丫头大概还以为这安国侯府是接纳了慕沉川呢。

七七八八的菜,看着挺丰盛,安国侯的意思,在慕沉川身体还未好之前就单独用膳单独养伤。

“莺歌你觉得这蓉妃娘娘在宫里如何?”慕沉川舀了一勺汤药嗅了嗅,中药味儿就冲了上来,她忍不住蹙眉。

“奴婢可不清楚,但是听说娘娘这些年尤其受陛下恩宠,去年还陪着太后一起上鹿铭山祈福呢。”莺歌只有一些道听途说的八卦。

“看来她很亲近慕依琴。”慕依琴相比慕涵瑶就是个段位不知高上多少的厉害女人了,也难怪安国侯有心让她上位“太子妃”。

“小姐,”莺歌以为慕沉川是因为家族之中没有关心爱护之人而显然有些伤神,她撇撇嘴,“等您身体养好了,也该进宫去见见蓉妃娘娘呢。”说不定会讨得那女人的喜爱,那可就能在安国侯府翻身了。

“哈?”慕沉川愣了下觉得莺歌这想法有些发笑却也真实,“别想有的没的,去去去,把落桂坊的人都叫来,本小姐,该给他们上一课了。”慕沉川拍拍手心。

哎?莺歌一个咋舌,就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家小姐的怪异行为。


现在倒是姐姐长姐姐短了。

“我就知道这小狐狸精诡计多端,瑶儿好心来看你,你却这样对她,即便她不善言辞往日对你有所怠慢,可终究是你的亲姐啊。”顾氏装作一脸的紧张,戏可不都是做给他人看的,直将那门口惊疑的府中众人唬的是一愣一愣,“以为耍点小把戏就能在我们侯府登堂入室?”

“登堂入室?”慕依琴满眼都是不屑,“夫人别看我们这妹妹年纪小,心思可不小。”

“也是,”顾氏和慕依琴倒是一唱一和的宛如亲生母女,“她看上的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堂堂北魏贤王。

慕沉川闻言不怒反笑,是哈哈大笑——她算不得善类,可颠倒黑白的能力今儿个算是领教了。

“论佛口蛇心攀权富贵,我哪里及得上大夫人,这些年落桂坊芳草下的白骨都不怕叫佛祖见了腥味?!”慕沉川瞥了假惺惺的顾氏手腕上那虔诚的佛珠,落桂坊是当年沈婉的居所,沈婉怎么死的,别人不清楚,她慕沉川可不是傻子。

顾氏心中一凉:“安国侯府仁至义尽,沈婉之死与我们何干!”一个贱婢没有享福的命还妄想与她平起平坐。

“你、你这个胡说八道的小贱人,我要撕烂了你的嘴!”慕涵瑶恼羞成怒,涨红着的脸嚷嚷,慕沉川分明是在说顾氏杀害了沈婉,“二姐姐、二姐姐你别听了她胡言乱语,我的母亲是顾家温柔贤淑的大小姐,堂堂太傅大人的女儿,岂会是她口中那等恶毒妇人!”

“哈,”慕沉川更是喘气一凛:“好一个柔顺之德,贤惠之道,顾氏入门十七年有余却无子绝世,常言说的好‘夫为妻纲’,顾氏却心中有妒、难容妾室,以红翎花辅桂花糕致沈婉搅肠腹痛、流血而亡,岂非安国侯府‘乱家’之根!”

陈大夫人泉下有知,又作何感想。

慕沉川怒目瞪向顾氏:“更兼向壁虚造、信口雌黄以顾氏家族多加施压于安国侯,朋党比周、植党营私,口舌之祸又哪是一句‘妇人之见’可以抵消!无子、善妒、口多言!”七出之罪,已占其三,“不去此妇,家不宁,不离此妇,福不生!孰是孰非,难道还要妹妹我,再为二位姐姐解惑?!”

七出之罪,已占其三。

慕涵瑶这次是彻底的傻眼了,慕沉川那个唯唯诺诺不善口舌的小丫头,何时变成了这等言辞犀利,句句灼言的人了!

“你……你这个胆大包天的臭丫头,”顾氏整张脸比慕沉川还要难看,全身都发着抖,“竟敢对我如此无礼!”饶是她端着太傅女的头衔,这会也坐不住脸面,“依琴,你休要听她胡说。”

“沈婉那贱婢是恶疾死的,可别什么都赖在我们头上!”慕涵瑶咬牙切齿。

“贱婢。”慕沉川冷笑着将这两个字反复咀嚼,“我的母亲是陈夫人去世时亲许下的婚约,夫人体恤母亲六岁作伴,十三陪嫁,许她安国侯妾室之名,名正言顺!并赠琅嬛菩提佛珠为证,怎么?堂堂太傅之女竟着眼此等小物,也要将其纳为己物,非、偷、即、盗,却还正、大、光、明?!”慕沉川一字一句简直就被暴晒在大太阳底下,敲打的人心都瑟瑟发抖,她的目光直直威逼的盯着顾氏手中的佛珠。

外头的丫鬟多半是陈夫人在世时便伺候起的,如今乍一听现在的夫人抢了当初妾室的东西,还是诰命夫人亲赐的,都不免心中发凉,窃窃私语起来。

“胡说!胡说!”顾氏被说中了心事一张脸都扭曲了起来,“这是侯爷亲手送我的,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真该把慕沉川和沈婉一起毒死了干净,要不是生怕安国侯府一大一小都死了闹出事来,她早就动手了。

“忘恩负义?”阳光落在慕沉川微张的眼睫上,好似有什么精光从眼瞳里迸射出来,“若落井下石为恩,倾轧欺凌为义,是否还要我这伤上加伤来感恩戴德方才三姐姐的不杀之情呢!”

慕沉川说到这里哈的一笑“哐当”将箭矢掷在地上。

小说《王爷太能作》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慕沉川跟在那佛爷身后,头一回享受“万人敬仰”这个词汇,光是看着那些头都不敢抬起一下来瞻仰谢家王爷惊为天人之姿的奴婢们,慕沉川就能好好惊叹一番,不免心里又增添几分擂鼓咚咚敲的感觉。

心惊、心跳。

她转过身的时候,瞧见了也是同来参与宴会的几位大臣,他们没有跟上来,反是默默的静候,那神色间无不是有些闪躲,仿佛,在谢非予的面前,谁都不应阻他半分。

他们不愿,他们不敢。

他们退避三尺。

御花园里的花灯早已张结了起来,流光溢彩的叫人有些挪不开眼,可谢非予不稀罕,年年如此都会叫人生了不少厌烦之情。

这虽说是“家宴”,却也会有几位陛下的肱股之臣也受邀前来,比如——

“哎呀,王爷您可真是姗姗来迟啊。”傅长栖早就落了坐,在那翘着二郎腿,看到谢非予就大咧咧打招呼。

慕沉川跟在谢非予身后第一个认出了他,是那天在酒楼里偷听自己和祁昱修说话的男人,看来也是个顾命大臣之流,或者说是谢非予的友人。

想到这里,慕沉川不免心里发虚,谢非予这样的恶魔,真的会有朋友?

那些朋友能活到没被他玩死可真是命大啊!

“傅长栖,老样子。”谢非予对这个没规没矩的人并无反感,原因很简单,他谢非予也向来不是什么讲规矩的人,所以虽然行事作风不同,可这两人心底里总是潜藏着一份旁人难以懂得的默契。

“我是改不了性子,不过王爷您近来好像转性了。”他悄悄探了探身,看了眼那身后的丑丫头,那就是慕沉川吧,傅长栖险些没认出来,“你身边可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无盐女啊。”

谢非予身边出现过的女人,才貌品性皆是一流,可他大爷向来看不上,就连王府里的丫鬟,都是顺了谢非予心意的,否则,那一只脚都休想跨进门半步,那叫什么。

赏心悦目。

但是今天跟来的丫鬟,也TM太“赏心悦目”了。

傅长栖啧啧赞叹,谢非予能忍受她一路,实在是了不得。

“看来以貌取人这‘优点’是会传染的呀。”慕沉川鼻尖皱了皱,脱口而出,这话还说的有点儿巧妙。

仿佛在说谢非予和傅长栖都是同样目光短浅的男人,可又似在说,这东西是傅长栖传染给谢非予的,谢非予那叫冤枉,罪魁祸首是傅长栖。

“哎呀哎呀,小丫头伶牙俐齿的,”傅长栖倒不生气,他反而觉得无比有意思,按照慕沉川这性子铁定没少和谢非予死磕,可谢非予似乎都没有要一刀结果了那女人的意思,莫说傅长栖是贤王的朋友,可说句实话,全天下谁不想看谢非予冷脸吃个瘪,尤其是傅长栖,“当心被人拔了舌头。”

“傅大人一看就是经验之谈,令人可敬可佩。”来,请说出你的故事。

慕沉川歪着嘴角,傅长栖被噎了句话突地哈哈大笑起来。

“好玩、好玩!”他转向谢非予,“上回你说的话可还作数?这小丫头借我两日还成?”上回谢非予可是言辞凿凿,他傅长栖想要就可以接回家的。

“怎么?不怕家里的女人撕烂了你?”谢非予不喜不怒,只是冷冷道了句。

傅长栖摸了摸鼻子:“花天酒地那是男人本性。”

“别把本王和你比作一丘之貉。”谢非予冷眼,花边新闻,找谁都不用找谢非予。

“成成,你贤王府的人,哪个动得。”傅长栖笑的颇具深意,他探着身眉眼挑了挑慕沉川,“王府的新任小丫鬟,跟着咱们这位王爷你恐怕还有得苦头吃啊。”他说的悄咪咪就跟在说小秘密似的。

慕沉川眼角抽搐,就这样没点官样的大人她是第一次见,吃惊也新奇,可一想傅长栖这奇葩是谢非予这恶魔的朋友,就也不觉得多奇怪了。

傅长栖不在意,他话完就起身耸了下肩,这两个男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得天独厚的令慕沉川有些唏嘘,为啥?

她再耳背都听到周遭女眷们惊叹的喘息,似乎还都能被艳羡着能如此接近谢非予。

这算什么,慕沉川觉得那些女人莫不是都瞎了眼,谢家王爷再怎么惊才绝艳,可性子动不动要掉人脑袋,伴君如伴虎这样的句子用在他身边是再合适不过了。

小姑娘心里啧啧感慨,小花痴们,有眼无珠啊。

腹诽归腹诽,慕沉川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不敢造次的,她不是第一次进宫,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场面,尤其是公主皇妃后宫佳丽三千。

可跟前的谢非予呢,一双眼都跟没长似的,哪里风景独秀他偏偏懒得多瞧一眼。

“大理寺卿未到?”他有意无意随口。

“他来不了,”傅长栖吃着葡萄,不忘感慨这宫里的可比贤王府那串葡萄好吃多了,“你给他找了那么大的烂摊子处理,贵人多忘事?”

淮阳王。

吕后近亲淮阳王被谢非予一道奏折给告的板上钉钉,结果畏罪自尽于大理寺天牢。

谢非予颔首:“太后选在这个时候办‘家宴’用意真是昭然若揭。”

“你知道老虎总喜欢看清楚自个儿的掌控度,你打乱了她的计划,就得接下她的招,安国侯前几日进宫为了什么,你心知肚明。”傅长栖低声轻言,可两人的神色间毫无畏惧,甚至有一些莫名的兴奋。

谢非予的指腹摩挲了下金盏酒壶:“那我们就趁机看一看,看看那个老虎都多少的底牌。”

慕沉川歪着脑袋将这两人的话语尽收耳底,显然,那两个毫无自觉的男人根本没有要避讳她的意思,这是看不起她呢,还是完全没把她这个“小丫头”当成潜在威胁?

真是放肆到自负。

所以很显然,虽说是一场百花灯结筵,却满朝文武各怀鬼胎。

官场的交道和后宫的情谊,在这种时候最是能一清二楚,慕沉川抬眼就看到不远处安国侯府的女眷都入了座,她下意识的往后瑟缩了下,就跟生怕她们看到她站在谢非予身后似的。

慕涵瑶被一个穿着堂皇奢靡的小姑娘牵着,两个人交头接耳的,时不时笑的嘻嘻哈哈,慕沉川倒是记起来,自己这个三姐在宫里可是有一位发小的。

清和公主。

清和公主是当今皇帝的小妹,是吕太后嫡亲嫡亲的小女儿,因为生育的时候难产,小公主险些就命丧娘胎,所以吕太后尤其格外的宠爱她,养成了一些骄纵跋扈的习惯倒是可以理解。

细细想来,安国侯府的地位也确实可观,老侯爷和皇族是亲家,二姐慕依琴是蓉妃心头好,三姐慕涵瑶和公主又至交情深,只有她慕沉川,现在可是四面楚歌难以立足。

慕沉川站在谢非予身后,免不了就低头垂目看到那男人宽厚的肩膀,黑发沿着肩头的路线蜿蜒,夜风细微的撩起一两缕,在金红赤羽的花纹上显得格外的动人心魄,就好像——好像那烈焰冥花盛开的彼岸——

也就是这个男人,似乎一直在将她往水深火热里头推。

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该给自己鼓个掌,比个6,这二次投胎投了这么个“炼狱”的困难模式。

才想到这里,周遭突的安静了起来,顿时鸦雀无声,她就知道,是九五之尊和吕太后到了。

天选之人款款而来,太后看起来是个和蔼慈祥的老人家,她朝着皇帝陛下笑了笑,就入了左位,相比,九五之尊更有威仪也看起来颇为严肃。

下一秒,陛下的眼神就突的直触到了慕沉川的身上,慕沉川双眼一惊,立刻低头,她心里知道,皇帝陛下怕是认出了她,虽然她现在的身份,不过是贤王带在身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小丫鬟。

太后的眼神没有皇帝的凌厉,只是淡淡的扫了一圈在坐的王公大臣,轻悠悠的问道:“怎么没有见到安国侯府的小丫头。”侯府的人除了慕沉川她都有几面之缘。

问的无心,恰如无意。

九五之尊听到了,笑道:“说是昨晚上感染了风寒,来的又急又恶,不便参与。”

太后点点头,眼神慵懒的瞅了下安国侯。

安国侯不敢滥言造次,连皇帝陛下都不动声色,他自然不敢承认,简简单单两句说是小女儿抱恙不能前来,拂了太后的一番好意过意不去。

太后不置可否,摆摆手就招呼着歌舞乐声继续:“罢了罢了。”她顺手就吩咐宫女将备好的四明龙舌茶颁赐下去。

慕涵瑶被清和公主招呼到了身边坐下,太后是很宠清和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异议,两个女人絮絮叨叨之间,时不时的眼神瞟向慕沉川,清和公主的神色就更为锋利了两分。

慕沉川撇开脑袋,用膝盖想都能知道慕涵瑶对那小公主说了什么,十分肯定以及确定,这位必然是谢非予的爱慕者之一。

她站在华灯旁,晕光映照了脸庞,也同时落下阴影叫人看不清楚那容貌,慕沉川却还能感受到异样的眼光,羡慕嫉妒恨,真是刀刀扎在心上,跟着一个万人迷就是不一样,她现在对于那些大明星身边的小助理有些感同身受了。

怪谁。

当然怪谢非予

没事那么权力滔天做什么,没事那么惊为天人做什么,没事又这么嚣张跋扈做什么。

仿佛这世间的好都落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他肆无忌惮,毫无顾忌。

这是慕沉川心里真正认为的谢非予。

而谢非予呢,对那些爱慕的眼光亦或是政敌嫉恨的意图都视若无睹,他大爷向来嚣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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