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韵谢严的现代都市小说《快穿:好孕连连,帝王掌中宝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貔貅貔貅红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快穿:好孕连连,帝王掌中宝》,是以姜韵谢严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貔貅貔貅红豆”,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候不好,便把批折子的地方改到了花落宫,这样也好时刻守着她。对后宫妃子来说,这是无上的荣宠,但是对于姜韵而言,却像是禁锢。每日起来就是皇帝,睡前也是皇帝,一整天对着那张脸,虽然看不厌烦,但是也少了几分乐趣。皇后这个时候也解了禁闭,不出意外,很快就会来给她找事。作为后宫地位最高的皇后,她是绝对不可能看着其他妃子比她先诞下皇嗣。......
《快穿:好孕连连,帝王掌中宝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哀家知道你贤惠懂事,这次让你受委屈了。”
没把那两个孽畜就地正法,太后想想就气,她若是在,当场就要让他们人头落地!
在皇嗣面前,两个大臣的儿子算什么?皇帝她都没放眼里。
姜韵垂眸乖巧道:“不委屈,只要皇上好就行。”
“不怪皇帝喜欢你,哀家瞧着你也是越发欢喜。”太后慈眉善目,握着她的手轻轻拍着,“往后若是受了什么委屈直接来找哀家,皇帝不给你出气,哀家给你出!”
总不过是觉得她懂事大方罢了,姜韵乖巧应下。
晚上皇帝来了花落宫,盯着她喝汤,太后走前吩咐的。
这会儿两人对调,萧佑渊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
“爱妃该喝汤了。”
“皇上,臣妾有些撑了。”姜韵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娇媚的眼眸微挑,乖巧无害中透着几分魅惑。
皇帝低头亲了下她的眼睛,“把汤喝了,爱妃想让朕做什么朕就做什么。”
“皇上饶了臣妾吧,真的喝不下了。”姜韵面露苦色,求饶般地在他胸膛上挠了挠。
小爪子挠到了皇帝的心扉上,龙颜大悦,“就喝一口。”
“好。”姜韵立马点头答应。
萧佑渊低头喝了口汤,接着便吻上她的红唇,给她渡了过去。
姜韵握了下拳头,心里骂了句狗皇帝,喝个汤还要占她便宜。
殊不知这娇嗔的模样,让萧佑渊愈发的喜欢。
转眼两个月过去,姜韵的肚子已经六个月了,因为双胎的缘故,看起来有七八月大,萧佑渊如今不放心她一个人走动,也怕那些奴才伺候不好,便把批折子的地方改到了花落宫,这样也好时刻守着她。
对后宫妃子来说,这是无上的荣宠,但是对于姜韵而言,却像是禁锢。
每日起来就是皇帝,睡前也是皇帝,一整天对着那张脸,虽然看不厌烦,但是也少了几分乐趣。
皇后这个时候也解了禁闭,不出意外,很快就会来给她找事。
作为后宫地位最高的皇后,她是绝对不可能看着其他妃子比她先诞下皇嗣。
这日,姜韵刚醒来,外头就传来要去给皇后请安的消息。
现在她倒是不急,挺着个大肚子也急不来。
姜韵姗姗来迟,后宫妃子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还有仇视的。
仇视的自然是皇后还有边上的刘妃。
不过几月未见,刘妃就像变了个人,没了之前的清澈愚蠢,多了几分沧桑和悲怆。
“给皇后娘娘请安。”她微微屈膝,很快就直起身来。
瞧着她这大不敬的模样,皇后却没法子找她的错。
“你怀了孩子,快坐下吧。”
“谢皇后娘娘。”她走上前坐下,就坐在皇后面前,温婉可人地看向皇后。
皇后抓紧扶手,心头咬牙愤恨,她如今升了贵妃,堂而皇之地坐在面前给她添堵。
实在是气死人了!
“姜贵妃如今身子不适,怕是不能伺候皇上吧?”底下一个妃子问道。
姜韵没回她,如今除了皇后,她可以不搭理任何人。
总不能说是皇帝伺候她吧?岂不是要嫉妒死她们?
刘妃在旁边神情淡淡地点了下头,“之前臣妾有了身孕,皇上便再没来过宫中,姜贵妃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明着是要她注意身子,实则是让她劝皇帝雨露均沾。
“姐姐说笑了,皇上要去哪里岂是你我能干涉的?”姜韵低声笑了起来,明着打了她的脸。
皇帝不去你那儿是你没本事,皇帝就爱来我这儿。
刘妃咬牙切齿地看向她:“贵妃娘娘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倒是比从前跋扈了些?”
虽说没了愚蠢,但是这嘴一如既往的管不住。
姜韵嘴角噙着一抹淡笑,“刘妃这是在斥责本宫?”
“我……”
“刘妃!”皇后及时喊住她,“贵妃如今有了身子,你还是莫要气她,皇上宠她也是她的福分,一直留在花落宫想必也不是贵妃故意使小性子。”
这话说的,不就是在说她借口孩子使性子才一直留着皇帝。
姜韵心底冷笑。
刘妃满眼都是嫉妒地看向姜韵的肚子,她的孩子没了,凭什么这狐狸精的孩子还好好的?
“是,是臣妾失了分寸。”她敛住情绪,微微低头认罪。
两人就隔了一张小茶几,姜韵主动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温柔一笑:“本宫也有错,姐姐没了孩子想必心伤,本宫不该到姐姐面前来说刚才那些话。”
“你……”刘妃心头梗住。
狐狸精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姜韵笑容娇媚,“皇上也是顾及着本宫的身子所以才常来花落宫,今晚我就恳请皇上去刘妃那儿可好?”
她话一出,顿时所有人震惊的目光都投到她身上。
哪有把皇上往外推的?
这狐狸精脑子进水了?
“此话当真?”刘妃却是立马失了仪态,不敢置信。
若是能再得盛宠,她不怕自己怀不上,之前就怀上了,这次也一定可以,只要给她这个机会。
皇后抓紧扶手,心口郁结,没想到姜贵妃这狐狸精竟然会使出这种法子来拉拢人心。
她就不怕哪日自己失了宠,被如今这些人踩在脚底下?
“自然是真的,都是宫中姐妹,我也想与姐姐妹妹们和睦相处,皇后娘娘见了也会高兴。”姜韵娇娇柔柔道,接着看向皇后,娇媚的眼尾微挑,“皇后娘娘,臣妾说的可对?”
皇后嘴角扯起一丝僵硬的笑容,“后宫和睦,本宫自然高兴。”
请安完,翠柳扶着姜韵慢慢回花落宫,刘妃急急忙忙追上来,“贵妃娘娘留步。”
“可是还有事找本宫?”姜韵侧头看她。
刘妃看着她的肚子,隐去眼底的嫉妒,压着声音道:“若是皇上今晚真能来,以后我站你这边。”
看来因为孩子的事情,她和皇后之间已经有了嫌隙。
不过她眼底对她的恨也不少,姜韵自是不信她的话,“刘妃放心,本宫只求安安稳稳生下孩子,你与皇后娘娘的事……”
姜韵步子迈得小,但是为了防止司寒离追上,走得很快。
男人看着她慌乱逃窜的模样,便知道她还因为昨晚的事在害怕。
上了车,姜韵直接喊:“司机叔叔,开车吧。”
“小姐,等等少爷哈。”司机笑容和蔼道。
姜韵话语一哽,只好靠在最边上坐着,等男人从另一边打开车门进来。
凛冽寒冷的气息瞬间蔓延到她这边,她低着头,不语。
“王伯,我有些事要和小姐说。”
“好的少爷。”王伯立马把隔板升了上去。
姜韵顿时紧张起来,一只修长冷白的大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接着紧紧扣住。
“不要。”她慌乱地喊,眼眸噙泪地看向司寒离。
司寒离眸光微暗,哭起来和梦里更像了。
让人舍不得欺负,又忍不住想欺负。
“就这么怕我?”
“没有。”
“那今早为什么不喊我?”
他俯身过来,手臂圈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扯开她脖颈上的丝巾。
全是他犯下的罪孽。
“司哥哥。”她娇声娇气地喊,仰着小脸,魅惑妖媚,眼睛却是一片澄澈。
司寒离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昨晚酒喝多了,你别放心上,更不要怕我。”
“好。”她一如既往的乖巧。
“姜韵,我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也不会再喝酒。”
“嗯。”
司寒离目光落在她脖子上,一晚过去,那些娇艳鲜红的痕迹并没有褪去,反而更加明显。
“昨晚,是不是很疼?”他声音有些哑,还有浓浓的自责。
姜韵埋头靠在他胸前,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不疼,司哥哥不用自责,过两日就好了。”
她越是这般,司寒离就越觉得自己过分,怎么可以欺负她。
感受到胸前一片湿,司寒离低下头,感受到了女孩低声的啜泣声。
她受了委屈,却因为寄人篱下,一点怨言都不敢有。
“别哭,以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他保证道。
他以后不会有妻子,姜韵就是他最疼爱的小妹妹。
到了学校,姜韵重新把丝巾缠好,下车,还乖乖地挥了下手。
司寒离收回目光,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轻微地叹了声气。
哭惨了。
王伯看了眼后视镜,见司寒离神情不太高兴,想着估计是和姜韵小姐闹矛盾了。
“少爷,明天是小姐的生日,您准备生日礼物了吗?”
司寒离转动佛串的手指顿住,“她明天生日?”
“是啊,老太太特地打了电话来,不过您好像没接到,所以告诉我了。”
司寒离看眼手机,才发现老太太发了消息过来。
“我知道了。”过生日自然要好好准备礼物。
司寒离想了想,“下午来接她的时候先去公司接我。”
“好的。”
见司寒离开窍,王伯嘴角高兴地咧起。
今天司寒离没带兔子去公司,姜韵的心神就没有转过去,中午吃完饭到大学外面逛,刚好看到一家情侣宾馆开业。
不少人在发传单,还有一些阿姨,在发拦精灵。
她一走过去就被塞了几个,“阿姨,我不要。”
“你这么漂亮肯定有男朋友,以后有机会记得带你男朋友来!”
姜韵:“......”
“我们这里还有好看的手工制品,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买回去!”
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送。
姜韵被拉过去,瞬间被那只白色的小兔子给吸引,神态格外的灵活,像真的一样。
顺手把手里东西塞进包里,她拿过小兔子来看,“阿姨,这个多少钱?”
“十块钱,买一个吧!”
“嗯。”
她付好钱,阿姨还专门用礼盒装好。
姜韵接过来,想着到时候可以送给司寒离,他不是喜欢兔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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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韵握住他的手,很快额间便渗出了薄汗。
“皇上。”
萧佑渊顿了下,沉着气息没说话。
“臣妾饿了,皇上去烤兔子。”小爪子轻轻挠了挠男人结实的手臂。
皇帝沉沉地吐出一口气,过了许久才起身下床。
姜韵抓住他的手,提要求:“要麻辣的。”
萧佑渊哑然失笑,低头亲了亲她绯红的脸颊,“朕上辈子肯定欠了你这只小馋猫的。”
他都没吃饱,就使唤他去烤兔子。
把兔子烤好,回来就看到小馋猫睡着了。
拿薄毯给她盖上,见她衣衫没穿好,又慢慢给她穿好。
只是一低头,就能闻到一抹香甜。
他从心地低下头。
姜韵是被饿醒的,刚才有些累,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皇上?”
看到眼前偷腥的男人,她微恼地揪住他耳朵。
“朕错了!朕错了!”皇帝依依不舍地求饶。
姜韵拢好衣服,看向边上已经冷掉的烤兔子,小脚轻轻踢他,“饿。”
“朕去重新拿一只,御膳房的都温着。”萧佑渊揉了揉耳朵,很快就出去拿吃的。
吃饱了饭,嬷嬷抱着两个孩子过来,“皇后娘娘,小公主饿了。”
“抱过来吧。”姜韵眸光一柔,伸出手。
对于孩子,她总是格外的温柔和欢喜。
皇帝坐在边上揉耳朵,伸手把小太子抱怀里,哼哼酸道:“你们倒是好命,每日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皇上不也是?”姜韵嗔了他一眼。
萧佑渊一哽,“都快一岁了,他们是不是可以戒奶了?”
“嗯,这阵子就慢慢戒吧。”姜韵摸了摸女儿的脸,娇娇嫩嫩的。
皇帝心底瞬间平衡。
姜韵怀胎八个月的时候,肚子就像吹气球似的鼓圆。
虽然不至于非常大,但是萧佑渊却十分担心。
最后半月临盆,他直接罢朝休沐,一天到晚就盯着姜韵,生怕再出上次的事情。
姜韵倒是不怕,有孕期舒心丸,她几乎不会觉得身子笨重,更不会有其他难受的地方。
皇帝每次要给她揉腿的时候她都想拒绝,但是看着他不安的样子,又觉得还是让他做点事比较好。
太子和公主如今快一岁半了,姜韵生产那天,小小年纪就扶住了倒地的父皇。
依旧是满盆的血水,萧佑渊根本接受不了这一幕,心头抽抽的疼。
他站起来冲了进去。
太后在外面也是来回走动,所有人都担心之前的事重现。
“生了生了,皇后娘娘生了三个小皇子!”
“皇后怎么样?”太后连忙问。
接生嬷嬷立马笑着道:“皇后娘娘平安,只是累了睡过去了,但是皇上......”
“没出息的。”太后无需多想,就知道皇帝跟着晕过去了。
之前以为姜韵要生,他就晕过几次。
今日算是正式晕。
“皇祖母。”
“要母后。”
太子和公主乖乖仰头道,眼底闪过几分担心。
太后弯腰牵住他们的手,“你们母后在睡,皇祖母等下带你们来看她好不好?”
“好。”两个孩子听话地点头。
太后去看了三个小皇子,脸皮皱巴巴的,比之前小太子生出来还要小些。
她心疼地看了眼他们,之后去看姜韵,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皇后生下这几个孩子,着实是吃了不少苦。
见宫女要去扶皇帝趟床上,太后立马出声道:“不用扶,免得惊醒皇帝。”
没出息的,不配睡床。
“是。”
姜韵睡饱醒来,就看到睡在边上的三个孩子。
她扬唇微笑,侧过身去看他们。
丑丑的,但很可爱。
每人手臂上绑着一根小丝线,估计是为了区分谁大谁小。
“流血了!”旁边有个妃子立马喊道。
刘妃面色一白,抓住皇后的袖子,“皇后娘娘,救救臣妾,救救臣妾的孩子。”
“宣太医,快去宣太医!”皇后一时也失了心神,偏偏皇帝好像一点都不关心。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晕倒的姜贵嫔身上,那紧张的模样让人嫉妒到发狂。
等太医赶到的时候,刘妃的孩子已经没了,地上一摊红色的血,血还源源不断地从刘妃身上流下来。
太后听到消息也急忙赶来,得知刘妃没了孩子,两眼一抹黑晕了。
“皇上,一定是有人害了臣妾的孩子!”刘妃没了孩子,整个人都变得憔悴起来。
皇后走过来安慰她,“两个月胎还未坐稳,王太医说你是情绪不稳才小产。”
“不,是你!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刘妃抓着皇后的手尖叫,“一定是你在糕点里做了手脚!”
皇后冷了脸色,“刘妃,本宫知你失了孩子伤心,但是不可胡说。”
“我的孩子好好的怎么会没!”刘妃不想接受这个现实。
边上太后逐渐转醒,见皇帝根本不管事,立马揽了掌控权,让人去查。
宫宴上所有的酒水吃食,都要查。
皇后并不慌张,她还没傻到直接在糕点里下毒。
结果又查到了剪彩,她身上佩戴的香囊里有麝香,太后当场大怒,矛头也直指皇后。
皇后立马跪地,泪眼婆娑地争辩。
剪彩已经被砍了,死无对证,一时也不能直接说是皇后吩咐的,但是皇后肯定脱不了干系。
太后撤了皇后的掌宫权,又罚了她三月禁闭,依旧不能释怀。
她唯一的孙子孙女,就这么没了,叫她如何能接受?
“姜贵嫔也该醒了吧!”太后面上有些不满地看向皇帝怀里的姜贵嫔。
恃宠而骄也该分场合,如今皇家子嗣没了,她还赖在皇帝怀里装晕,实在不该。
这事本来是皇帝处理,结果现在全交给她来查?
姜韵没有睁眼,全当自己晕了。
刘妃的孩子本来就留不住,假孕丸只能维持两个月,她就是故意的。
萧佑渊喊了几声见她没醒,立马把所有太医喊过来。
皇后眼神慌乱起来,攥紧手指,姜贵嫔有孕的事情,瞒不住了。
把完脉,太医们齐刷刷地道喜:“恭喜皇上,小主有喜了!”
“你们说什么?”萧佑渊神情怔愣住,有些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太后冲过来,一把将太医拽开。
接着动作温柔地握住姜韵的手,侧头看向太医们,眼眸蹭亮:“当真有喜了,可有出错?”
“回皇上,回太后娘娘,当真有喜了,微臣们反复确认过,小主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三个月!”太后当场站起身,表情微异,“为何这么久才查出!”
众太医犹豫道:“这......之前都是王太医给姜贵嫔请平安脉。”
皇帝从姜韵有孕的消息中回过神来,双手把人抱紧,拿过边上的披风给她披上。
他的韵韵有身孕了,他要当父皇了!
“王太医在何处?”他出声问。
太后蓦地回过头,显然是才发现自己还有个儿子。
她不再多说话,坐到边上握住姜韵的手摸着,嘴角咧开上扬。
三个月了,再过几个月她就能抱孩子了。
王太医被人带上来,但咬死自己是医术不精,愣是没把幕后之人供出来。
皇帝和太后心底却如明镜般。
王太医是皇后的人,自然是皇后让其隐瞒。
皇后心思不可谓不深,瞒着所有人姜贵嫔有孕的消息,怕是想在此之前把皇嗣害掉。
皇帝脸色阴沉,目光扫向跪着的皇后,“你可有话说?”
“皇上,姜贵嫔有孕之事,臣妾确实不知。”皇后咬牙坚持道,目光冷冷地扫向下首的王太医。
王太医磕了三个响头,什么话也没说,便当着皇帝太后的面咬舌自尽。
皇后顿时松了口气,温声道:“皇上,臣妾对此事不知情,王太医应该是受他人挑唆才犯下了错。”
萧佑渊握着姜韵有些冰凉的手,垂眸看向下方,“今夜宫宴,皇后有失察之责,今后宫中大小事宜,你不必再管。”
“皇上!”皇后不可置信地喊。
太后也只是卸了她三个月的掌宫权,皇帝这是直接把她给废了啊。
皇帝皱紧眉头看向她,面布寒冰,“皇后还有何不满,刘妃的孩子如今没了,是想要朕找你偿还吗?”
“臣妾知错。”皇后红着眼睛认错。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
皇后死了大宫女,自己也没了权。
刘妃没了孩子,精神恍惚。
唯有姜韵,被皇帝小心翼翼抱着回了乾清宫,一下子成了姜妃。
“你小心着点,别碰到姜妃肚子了!”太后对皇帝的抱法哪哪都不满。
轻轻把姜韵放下,将她脸上的发丝撩开,萧佑渊心头涌上一股浓浓的满足感。
刚要低头亲上去,就被太后一把扯住龙袍袖子,“姜妃如今有了身子,皇帝你可不能再乱来!”
“母后,你怎么还在朕这里?”皇帝有些不满。
太后在边上坐下,理直气壮道:“刘妃孩子已经没了,哀家要把姜妃肚里的孩子守好,哪个妖艳货敢来,哀家就把她拖出去喂狗!”
她能熬到太后的位置上,对后宫那些小伎俩清楚得很。
“朕要歇息了。”皇帝有些无可奈何。
太后摆摆手,“你换个地儿睡,一起睡容易伤到姜妃肚子。”
皇帝:“......”
姜韵装睡有些难受,干脆不管边上两人,侧了个身,囫囵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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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韵没好气地瞪他,“这种时候还想着亲!”
“亲自己老婆不犯法。”他声音低沉地笑,“老婆如果也亲我就好了。”
恋爱脑!
纯纯的恋爱脑!
包扎好,见他伤口没流血了,姜韵才双手捧住他的俊脸,郑重其事地低头亲过去。
司寒离咧开嘴笑,刚要回应,头一歪,晕了过去。
到了医院,都不需要司机帮忙,姜韵直接把司寒离扛了进去。
那力气,直接震惊了所有人。
一个小姑娘,扛起了接近一米九的高大个?
司机都觉得自己是没睡醒。
姜小姐平日里娇娇柔柔的,她力气怎么那么大?
对比起来,自家少爷就格外的大鸟依人。
好在伤口不深,重新处理好伤口,姜韵让人去买了干净的衣服裤子来。
趁着病房里没人,干脆利索地给司寒离换。
不小心就瞥见了不太老实的小寒离。
姜韵移开目光,脸颊微热,迅速拉好裤子。
这大力道具不错,做什么事情都格外方便。
司寒离在她手上都轻飘飘的,感觉捏一下就能捏坏。
看着病床上脸白的男人,姜韵果断打住了心底的古怪想法。
第二天司寒离就醒了,肩膀被包成了粽子,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
没看到姜韵,他心下一慌,立马冲着门口喊。
“少爷您醒了!”老李冲进来,高兴喊,“老太太刚刚看过你就走了,刘妈也来看了你。”
司寒离皱了下眉头,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他说姜韵。
实在忍不住,声音低沉问:“韵韵呢?”
“小姐啊,小姐刚刚还在病房。”老李挠了挠头,“可能是去买什么了。”
司寒离顿时坐不住了,掀开被子下床。
老李立马上前想拦,“少爷你快躺好,不然等下伤口又裂开了。”
姜韵进来就看到司寒离往外蹿,一副急得不行的样子。
她赶紧走过去扶住他,接着就把他拎回病床,按在枕头上,“伤还没好,乱跑什么?”
看到姜韵,司寒离瞬间安定下来,眸色恢复镇定,“我以为你走了。”
“走哪儿去?”姜韵把单子放边上,扯着被子给他盖好,“好好躺着,要听话。”
都是要当爸的人了,越来越不稳重。
“宝宝,上来陪我一起睡。”他没什么安全感地握紧她的手,轻轻往怀里拽了拽。
男人清冷的俊脸多了两分红润,倒是没有昨晚那般病恹恹的样子了。
姜韵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饿不饿,奶奶送了汤过来。”
“不饿,一起睡。”他低沉的声音中透着几分执着。
拿他没辙,姜韵脱了鞋子上去,瞬间就被他搂进怀里。
男人身上淡淡的气息混着消毒水的味道袭来。
司寒离低头亲了亲小乖乖的眼睛,接着是鼻尖,继续往下。
缠住她的红唇,司寒离大手伸过去捞住她的腰肢,微凉的指尖落在短衣里。
“宝宝,我很想你。”他哑着声音道,眸色中多了情动和欲念。
抱住他的脖子,姜韵咬住他的下颌,故作凶巴道:“老实点。”
娇娇软软的小家伙就在怀里,司寒离蹭了蹭她的脸,低声笑:“好。”
守了他一夜,姜韵这会儿瞬间有了睡意,伸手抱住他的劲腰,乖乖地窝在他怀里睡过去。
看着她嘟嘟的小红唇,司寒离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咧开嘴傻笑。
他的宝宝没有离开,是不是说明她不嫌弃他。
一直睡到下午,姜韵才睡了个舒服的觉,对上司寒离明亮的目光,她意外地眨了眨眼睛。
“来喜。”皇帝声音淡漠喊道。
“皇上?”
“对面是哪个大臣?”
来喜过去瞧了眼,很快回来道:“是镇国将军之子萧佑渊。”
“喊过来。”
“是。”
皇帝看向下方的姜韵,见她还在看萧佑渊,不免有些吃味。
萧佑渊很快到了跟前,皇帝直接让他打拳喝酒,又是舞剑又是作诗,总之没让他闲着。
直到翩翩公子变成狼狈气喘的焉巴菜,皇帝才让他退下。
他就不信,这个丑样子,她的爱妃还能瞧。
果然,姜韵看了两眼就不看了,而是低头吃点心。
皇帝心情大好,让来喜把面前的糕点端过去给她。
后宫之中,自姜韵出现后,皇帝对她的偏爱是与日俱增,谁都看得出来。
可惜她是个不争气的,这么久也没怀上孩子,奈何皇帝还是一直宠她。
此时见皇帝赏了糕点过去,一个个眼红得不行。
皇后温婉大方地笑:“姜贵嫔喜欢糕点,本宫面前的也端给她。”
“皇上,臣妾也喜欢糕点。”刘妃在底下撑着腰喊,掐着嗓音发嗲。
皇帝面无表情地扭过头,“你既喜欢,皇后的就赏你。”
“这......”皇后一时愣住。
也算是皇帝赏赐的,刘妃高兴地接过,“谢皇上,谢皇后娘娘。”
宫宴正式开始,妃子们轮番献艺。
姜韵喝了一杯茶,便同皇帝说要去歇息。
瞧着她神色有些不济,估计是不喜这嘈杂的环境,皇帝让翠柳扶她去歇息,皇后立马把身边的大宫女剪彩也一起派去。
刘妃吃完糕点就觉得肚子有些胀,她不用献艺,便想着走走。
偶然瞧见一个形似姜贵嫔的人走过,后头还跟着一名男子,她立马觉察有猫腻,跟了上去。
只见他们进了同一间屋子,之后便没再出来。
这事她熟得很!
能拉姜贵嫔下马的事是坚决不能放过,她赶紧往回跑,都没顾上肚子有轻微的疼痛,“皇上!皇后娘娘!”
“何事喧哗!”皇后顿时不悦。
刘妃直接跪在地上,“臣、臣妾看到姜贵嫔与人私通!”
“放肆!”皇帝直接拿着杯子摔下来,所有人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吭。
刘妃吓了一跳,很快便委屈道:“臣妾亲眼所见,皇上可以带人去瞧。”
姜贵嫔现在也确实不在席上。
“皇上,要不要去看看?”皇后小心谨慎地问。
刚才姜贵嫔醉酒,她就让剪彩一起帮着扶去歇息了,只是没想到刚巧被刘妃瞧见。
她没想现在就让皇帝发现,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只希望萧佑渊能快点离开。
萧佑渊并不相信刘妃的话,但还是沉着气冷声道:“朕倒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搅乱是非!”
说着就冷睨了眼跪着的刘妃。
刘妃捂着肚子,额头上几滴汗不自觉地落下来。
只希望等会儿发现是姜贵嫔的时候,皇上不要迁怒于她,毕竟皇帝最宠的就是姜贵嫔。
宴席后面供人歇息的屋子里,男子和女子的喘息声交汇传出。
宫闱之中,竟然有人在做如此丑事。
听着里面不算好听的女子声音,皇帝镇定地站在门前,“来人,把门砸开。”
“皇上,要不然还是臣妾去瞧吧。”皇后连忙道,姜贵嫔被发现也罢,只是萧佑渊这颗好棋不能废。
皇上皱眉看她,今晚皇后都是支支吾吾的样子,这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皇上!”一道清柔娇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皇帝立马转过身,走上前把人抱住,“跑哪里去了?让朕好一阵担心。”
“皇上赏臣妾的玉佩掉了,臣妾去寻了。”她柔声道,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看人的时候连眸光都格外的温柔妩媚。
原来是为了玉佩,皇帝心头一暖。
刘妃却是顿时惊住,指着姜韵迟迟发不出声音。
姜韵眸子淡淡扫向她,“刘妃娘娘这般看我作甚,可是我脸上有脏东西?”
“你、你不是在里面吗?”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皇后更是心惊,若姜韵没在屋里,那屋子里面的是谁?
见刘妃还想污蔑姜韵,皇帝大怒,冷声质问:“刘妃,朕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不、皇上恕罪,是臣妾认错人了!”刘妃连忙跪下,敢污蔑皇帝的妃子,这是大罪。
揽住姜韵的腰肢,萧佑渊神情微缓,语气淡淡道:“来人,给朕把门撞开!”
砰的一声,里面的景色一览无余,赫然是萧佑渊和皇后身边的宫女剪彩。
所有人都进来看了,偏偏这两人还处在动情之中。
皇后吓了一跳,看到剪彩潮红的脸,怎么可能还想不明白?
剪彩这是被姜贵嫔这贱人给陷害了!
太监们走上前把难舍难分的两人拉开跪着,各自泼了一盆水,他们才清醒过来。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剪彩便一个劲地磕头认错,“是奴婢鬼迷心窍,求皇上饶了奴婢。”
萧佑渊黑沉着脸没吭声,匍匐趴在地上等候皇帝发落。
后宫之中,名义上来说,所有人都属于皇帝,单看皇帝怎么想。
乱糟糟的一团,皇帝看向边上的皇后,“既是你身边的宫女犯事,那皇后便自己罚了吧。”
说完就看向萧佑渊,冷声吩咐:“来人,把萧佑渊拉下去打一百杖,再送回镇国将军府反思半年。”
镇国府这边还不能动,只能小惩大诫。
“娘娘,求皇后娘娘饶了奴婢,奴婢是被人陷害的!”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剪彩也不打算放过姜韵。
皇后立马问她:“是何人陷害你?”
“是姜贵嫔,是她把奴婢锁在屋里!”
“臣妾没有!”突然被冤枉,姜韵吓得双腿一软,眸含泪水。
她一把抓住皇后的手,“皇后娘娘,剪彩原是扶着臣妾去歇息,半路臣妾丢失了玉佩便让她去找,结果她不仅不理臣妾,还伤了臣妾的手。”
说着就把手腕上的抓痕露出来,红色的印子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分外严重。
望到她手上的红,皇帝暴怒,“来人,把这祸乱宫闱,欺上瞒下的贱婢拖下去砍了!”
“不,不是这样的!姜贵嫔你个狐狸精,你撒谎!”剪彩双目怒红地冲过来,姜韵害怕地把她推开,接着就晕倒在皇帝怀里。
皇帝立马让人把剪彩拖下去砍了。
姜韵闭着眸子听皇帝下令,并不觉得剪彩有什么无辜,若不是她事先知晓她们的计划,那今日,祸乱宫闱,被处死的就是她。
“啊!我的肚子!”边上的刘妃突然喊起来。
“臣妾睡了。”姜韵立马转过身去。
这都后半夜了,再来,还要不要睡了?
“朕就是太喜欢了,跟你开玩笑的。”皇帝贴过来,大手轻轻环住她的腰。
姜韵刚要转身,突然就叫了一声。
“怎么了?”萧佑渊立马坐起,神色紧张地看向她。
姜韵坐不起身来,只能蹙着眉头道:“臣妾的腿好像抽筋,有点疼。”
“朕给你揉揉。”萧佑渊赶紧捞住她的腿,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按揉着她的小腿。
烛火下,男人的眉骨分外好看,俊逸潇洒,姜韵不由地望出神。
萧佑渊对这种目光很受用,凑过去亲了下她的眼睛,“朕可有把爱妃迷住?”
“皇上。”姜韵移开目光,嘴角微微上扬。
揉了一会儿,萧佑渊低声问:“还难不难受?”
“不难受了,皇上快睡吧,明日还要上早朝。”她伸手拽了下他的衣衫。
皇帝收回手,颇有几分高兴:“幸好朕回来了,不然都没人给你揉腿,你要给朕奖励。”
姜韵:“……”
“快说,要给朕奖励。”他侧躺下,有些黏糊地抱住她。
姜韵神情无奈,哭笑不得,“皇上想要什么奖励?”
“以后别赶朕走。”他立马道。
姜韵目光一顿,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和带着几分期待的神色,忍不住问:“皇上喜欢臣妾吗?”
“自然喜欢。”他脱口而出。
简单的几个字,却格外的滚烫,心好像热了。
姜韵伸手过去抱住他,“臣妾以后不赶皇上了。”
萧佑渊满意地点点头,“朕只喜欢你,你也只能喜欢朕。”
“好。”
“腿再抽筋就喊朕。”
“好。”
皇帝去了刘妃那里的事,第二日便传遍了整个后宫,请安的时候,刘妃一脸红润,活脱脱一副被滋润的模样。
皇后气得胸腔疼,但还要噙着笑说一些大方得体的话。
姜韵看着皇后和刘妃之间的火星子,安安静静地坐在边上,这回没有一个人挑她的刺。
等到请安结束,反而有不少人围过来跟她套近乎。
她借口身子不适,很快离开了。
北方匈奴来袭,萧佑渊重新任命镇国将军为统帅,谢严和他的心腹为副帅。
登基十年,他的势力早已培养得差不多,只待合适的时候完全接管。
镇国将军征战沙场多年,但是这些年,功高盖主的传言越来越多,萧佑渊心有疑虑,但是也不想寒了老臣的心。
只要谢将军一家忠心耿耿,他自然不会因为所谓的传言而动手,但他们若真有不臣之心,那就别怪他心狠。
“来喜公公,皇上可在里面?”姜韵端着补汤站在外面问道。
来喜赶忙回道:“回贵妃娘娘,皇上正在跟大将军和谢小将军议事,这会估计忙着呢,娘娘要不然先回去吧,或者去御书房后面的屋里等?”
贵妃在皇帝心里比眼珠子还要重要,来喜自然是不敢怠慢。
“不用了,本宫就在外头等吧,等皇上议事完再进去。”
后宫不得干政,哪怕皇帝平时在花落宫批折子,她也从来不会凑上前去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帝王心最难揣测。
见姜韵穿得单薄,来喜赶紧喊小太监去里面拿披风。
“有劳公公了。”姜韵侧头看了眼翠柳,翠柳机灵地走上前,给来喜塞金子。
来喜笑得嘴都合不上,两眼眯成缝,“谢贵妃娘娘。”
他这做奴才的积蓄也不少,但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赏他的,那意义自然是不同的。
姜韵在外头站了一会儿,刚有些累,就看到一身寒冰铁衣的谢严从里面出来,面上有几分威风。
他长的不算丑,五官还算硬朗,只是那双眼睛充满了算计。
想起他私下令人作呕的行为,姜韵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谢严抬头望过来,眼底划过一抹惊艳。
女子容颜娇媚,一颦一蹙皆是仙女般动人,身段也是极好,除了腹部凸显外,每一处似乎都透露着勾人诱惑。
难怪皇帝会独宠她,谁人见了如此貌美的女子会不动心?
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猜到她的身份,抱拳行礼,“贵妃娘娘。”
“你是……”见到除皇帝以外的其他男子,姜韵惊了下,赶紧往旁边退去。
谢严只好站定脚步,瞧着如小鹿般受惊的姜韵,心头有些发痒。
他喉结滚了两下,有种势在必得的目光,“在下谢将军之子谢严。”
“原来是镇国将军之子。”姜韵微微缓了口气,又往边上退了退,似乎不打算与他多言。
皇帝和镇国将军一起走出来,就看到谢严站在姜韵身边,两人似乎相谈甚欢。
他神情一冷,周身气息凛冽,“贵妃。”
“皇上!”姜韵欣喜地看过来,很快便朝着皇帝走去。
大概是裙摆过长,不小心绊了一脚,谢严赶紧伸手去扶,眼底划过几许紧张。
皇帝大步跨过来,见姜韵收回手,没让谢严碰到,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可有事?”接住她的身子,皇帝直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外头这么冷,下回直接进去找朕。”
姜韵双手缠住皇帝的脖子,语气娇嗔道:“皇上在商议国事,臣妾不敢进去。”
“御书房你可以随时来,朕不会治你罪。”
镇国将军转头看向谢严,发现他还在发呆,立马出声提醒:“严儿!”
“父亲。”谢严转过头。
镇国将军沉着脸道:“有些心思最好不要表现在脸上。”
“无论你现在有什么想法,都给我压在心里。”
谢严当即应道:“是!”
总有一日,贵妃娘娘会属于他。
“还冷不冷?”萧佑渊抱着姜韵回榻上,让人在边上燃了炉子。
她在外头站了许久,双手有些僵冷,皇帝握着她的手轻轻搓着。
姜韵抬头看他,忍不住仰头亲了亲他的鼻梁,“皇上真好。”
“朕这么好,你还和别的男人说话?”在姜韵的事情上,皇帝是个憋不住的人,直接把心里话问出来。
姜韵双眸水盈盈地望着他,已经暖和起来的手伸过去捧住他的脸庞,娇声道:“皇上这是吃醋了?”
“嗯,朕吃醋了。”男人脸色有些臭屁地扭过头去,摆明要她继续哄。
姜韵打了个喷嚏,萧佑渊立马扭过头来,扯着锦被裹住她的身子,“是不是刚才在外面着凉了?”
“来喜,传太医!”他紧张起来,搂住她的身子,将她的手握到怀里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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