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茵茵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何茵茵康熙,也是实力派作者“深夜星辰”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糕欢喜的脸都红了。她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主仆两人视线不觉对到一起。皆是神情凝重了起来,难道皇上对佟二小姐上心了?若是真的,简直震惊满后宫,就在柳画想着怎么安慰自家主子时,德妃突然把双手放在腹部位置,眼尾浅浅的弯了弯,清新可人,开口用她一贯温温柔柔的语气道:“皇上一向疼爱表妹,皇贵妃就与皇上感情深厚,想来几个月......
《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梁九功顺着田嬷嬷的手看去,只见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被小心的包在手帕里,可是他左右打量看不出这红豆糕有什么特别的,值得她如此郑重其事。
就要开口让人直接扔了的时候,电光火石间猛地想起今儿在佟府假山外,皇上似乎用手帕包了东西,而这红豆糕形状一看就是女眷食用的,他心中一凛,当即伸出手道:
“还是田嬷嬷心细,这红豆糕交给杂家就好,你去忙吧!”
田嬷嬷把手中的红豆糕用帕子包好递给梁九功,心中庆幸自己细心谨慎,不然怕要犯了错而不自知,只是到底有些好奇,交出去之前忍不住看了一眼帕子。
梁九功接过帕子,余光注意到这幕,不禁眯了眯眼,带着警告的提醒道:
“田嬷嬷在宫中多年,最是守宫规本分,莫要有多余的好奇心。”
田嬷嬷一个激灵,后背冒起冷汗,当即应声,低眉顺眼的退了下去。
梁九功扫了一眼四周宫人,宫人纷纷低头,他这才迈步回了殿内。
这幕被一个出来倒水的宫女意外收尽眼底。
她暗暗记下。
另一边,看到梁九功捧着的手帕里包着的红豆糕,康熙手上拿着书,神情一怔,脑中浮现出何茵茵的身影,他与她两次见面,那小姑娘都送了他红豆糕,颇为有缘,既然如此,当时没扔,又带到宫里。
“把红豆糕包好放到之前的那个盒子上。”康熙想了想,吩咐道:“不要让洒扫的宫人乱动。”
说完,低头重新看起书来。
永和宫。
德妃已经洗漱好,只是还未睡下,她如今怀胎四个月,这胎反应特别大。
这会她刚刚吐完,贴身宫女柳画心疼的端茶给德妃漱口。
德妃漱好,对着另一边宫女端着的空盏吐下茶水。
柳画再递了一个手帕过去。
德妃擦好嘴角,被柳画扶着重新靠到软枕上,一头漆黑的乌发顺着动作铺了下来,把她怀孕四个月却依旧清瘦的身姿衬得越发单薄,苍白的脸色映着她楚楚动人的面容,多了股我见犹怜,让人说话都不禁放轻点,生怕惊到美人。
“刚刚赵全来了?”她虚弱的问。
“是,赵全说今儿皇上独自歇在乾清宫,没去承乾宫。”柳画听到娘娘问话,有些幸灾乐祸道:“看来,今晚我们的皇贵妃娘娘期待要变成失望了。”
“哈,如此明儿那位可没脸借着请安来炫耀恩宠了。”德妃一开口,柔弱的气质打破,可下一刻,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按理皇上翻了牌子,一般不会临到头又不去,这不像咱们皇上的习惯。”
她曾是御前宫女出身,最是善于察言观色,自认为对皇上有几分了解。
皇上白天能去佟府祝寿,说明对佟家以及皇贵妃都是满意的,且皇贵妃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除非发生了什么事,不然答应的事皇上一般都会做到。
想到这,德妃顾不得幸灾乐祸,神情一凛:
“今儿可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柳画一怔,很快反应过来,知道娘娘从来不会无的放矢,脑中回想着今儿各宫暗子传来的消息,突然神色一定,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
“娘娘,今儿从乾清宫递了一个消息出来,奴婢这时想想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了?”德妃正了正神色,看了过来。
柳画把乾清宫暗子无意间看到的一幕禀告了出来。
“娘娘,像那种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一般都是女眷食用,还有梁九功为何如此小心?”
德妃越听神情越发严肃,大脑飞快运转,突然她眯了眯眼道:
“本宫记得佟家二小姐甜美活泼,佟家准备今年选秀送她入宫,上次在承乾宫看到她时,她面前就摆着一蝶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她好似格外喜欢。”
听到娘娘这么说,柳画也想起来这幕,当时那位佟二小姐看到红豆糕欢喜的脸都红了。
她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主仆两人视线不觉对到一起。
皆是神情凝重了起来,难道皇上对佟二小姐上心了?
若是真的,简直震惊满后宫,就在柳画想着怎么安慰自家主子时,德妃突然把双手放在腹部位置,眼尾浅浅的弯了弯,清新可人,开口用她一贯温温柔柔的语气道:
“皇上一向疼爱表妹,皇贵妃就与皇上感情深厚,想来几个月后更年轻貌美的小表妹进宫,亦不例外,到时姐妹共事一夫,皇贵妃娘娘肯定欣喜激动,后宫姐妹一场……”
德妃缓缓抬起头,还是那么楚楚动人,却莫名多了一股冷意:
“本宫作为妹妹,就提前让皇贵妃娘娘高兴高兴。”
柳画会意出娘娘的意思,当即笑呵呵的附和:
“娘娘说的是,都说七活八不活,咱们皇贵妃娘娘如今正正好怀孕8个月了呢!”
……
翌日。
赫舍里夫人正躺在床上修养,她身体太虚弱了,昨儿的一场祝寿宴,让她再次倒了下来,连府务都暂时无法处理,只能不甘心的移交给大儿媳,可谁知躺的好好的,管家张高禀告未来姑爷隆科多来拜访。
这个时辰老爷和大少爷都在当值,府中没有其他成年男性招待。
大少夫人年轻不好出面,管家就报到了夫人这里。
赫舍里夫人知道后,心中不知为何有些不好的预感,匆匆梳妆打扮好,托着病体在前院接待了隆科多。
“你说……你是来给茵姐儿赔罪的?”赫舍里夫人被隆科多的话整糊涂了。
隆科多一身正四品官的官虎补服,高大挺拔,端坐在正厅的左下首位置,此时脸上带着微微的歉意,心里却不以为然。
额娘说舅母肯定会知道昨儿的事,他就算心里不舒服,也要来赔罪。
现在舅母却装作不知道,果然女肖似母,就会装模做样。
隆科多垂下眼敛,眸中闪过一丝不屑,把昨儿水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半响不甘不愿的违心请罪:
“舅母,昨儿是我冲动,不该不顾及表妹颜面,今儿是特意来给表妹赔罪的。”
赫舍里夫人听完温和可亲的脸不禁僵了僵。
紧攥着手中的帕子,心里快气炸了。
面上却嗔怪道:
“你这孩子,你表妹安静内敛,我还不知道这事,我这就让人请她过来。”
她语气亲近客气到恰到好处,说完,看了一眼身后的秋兰。
“你去请大小姐过来。”
“是,夫人!”
心中不知为何一松,他安抚道:
“你是担心我才一时忘了男女之别,再说……”康熙看着听的认真的何茵茵,故意顿了顿,提到:“咱们初见时你还给我上过药,不也碰到过我肩膀,这次只是换了一个地方,事急从权。”
何茵茵听到康熙这么说,知道他真没介意。
蓦地一下破涕而笑,如牡丹绽放:
“那就好,我不想艾公子讨厌我。”
为什么?康熙下意识想问为什么不想他厌恶她。
话到嘴边,看到终于放松下来的小姑娘,
还是把这话咽了下去。
这次没再拒绝她的药,时而2个多月,何茵茵再次给康熙上药,这次是后腰,何茵茵比第一次给康熙上药时少了害怕,更多了为朋友的紧张担心。
把药抹在腰间的乌黑淤青上,她怕康熙疼,故意转移话题:
“艾公子,你刚刚为什么问我是不是害怕你?”温热的指腹动作轻柔,如羽毛扫过后腰。
康熙身体猛地一个紧绷,随即放松下来,此时他背对何茵茵。
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似随意的回道:
“还不是看到你快要哭了……”他停顿了会,似在斟酌接下来的语言:“我以为刚刚意外的触碰让你觉得我唐突了。”
何茵茵敷药的手动作不变,反而抿唇笑出声:
“原来不止我一个觉得唐突了对方。”她眨了眨眼睛,情绪更加放松,突然觉得自己刚刚一点也不丢人,看,皇上不一样想歪了。
康熙听到身后传来的让人甜到心坎的小奶音,心里涌出熟悉的无奈。
为了不让自己尴尬,他转而提起这次滚落山坡的罪魁祸首。
“今日你遇险是我连累了你。”
想到他刚到时就看到一把匕首直直朝小姑娘刺来,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只知道她不能有事,更不能死。
何茵茵见伤口涂的差不多了,正要收起药瓶,听到这话,赶紧道:
“艾公子缘何说这话,不关你的事。”
康熙整理好衣服,转身,看向何茵茵解释:
“那人对我心怀怨怼,但又拿我没办法,无意间得知你的存在,这才来故意寻你报复。”
他说到报复两个字凤眸划过一抹杀意。
何茵茵装作没看到,那个女人想杀她,她当然不想放过,于是边低头整理衣服边道:
“艾公子这么好,我想不出她为何对你心生怨怼?”这时眼角余光看到山洞口闪过一抹光,仔细一打量那不正是她今日头上戴的一朵牡丹金线绢花。
想着抬步就要去捡,康熙却比她快一步捡了起来。
“给。”他看了一眼她空空荡荡的头型。
何茵茵敛眸,抬手规矩的接过绢花,没有碰到他的手,嘴上道了一句谢谢,就微微偏过头随意的把牡丹金线绢花插到两把头上,确定不会掉下来就放下手。
这时康熙突然走了过来,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有点歪了 。”康熙解释,随即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把何茵茵刚刚插的牡丹金线绢花轻轻拔出来,又调整了一个方向重新插到发间。
整个过程何茵茵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耳边传来康熙的声音。
“这次没有歪。”康熙漫不经心的收回手,把它背到身后,而后紧紧攥起。
何茵茵不自在的哦了一声,赶紧把话题转了回来。
“你刚刚的问题还没回答。”脚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
康熙脊背挺直,眼神风轻云淡却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果然不是每个女人都是红俏,看到他就恨不得贴上来,眼神时刻透露着贪慕虚荣,可又不知为何有些失望。
康熙二十二年 四月初十,赫舍里府喜气洋洋。
上个月府中嫡出大小姐赫舍里乌林珠,小名茵茵,订下亲事,对象可了不得。
乃当今亲表弟佟佳隆科多,年轻才俊,身份尊贵。
婚期定在半年后,今儿府中便为大小姐举行盛大的及笄礼。
结束时,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这雨什么时候来不好,非要现在,大姑娘,您小心些,廊下有雨打了进来。”
一袭深青褙子的老嬷嬷,搀扶一位妙龄女子跨过门槛。
女子头戴笄簪,身上冠服隆重典雅,正小心翼翼地踩着花盆底,跨过门槛后,脚步不停,等终于安稳坐到宝塌上时,才小小吁了一口气,抬眸,轻声道:
“今儿辛苦嬷嬷了。”
又瞥了一眼身后跟来的婢女,眸色深了深。
“也累坏秀香了,快去耳房歇歇,今儿不用你伺候了。”
秀香闻言大喜,她本就想找借口去前院偶遇未来姑爷隆科多。
小姐的话正中心思,当即蠢蠢欲动。
这时王嬷嬷板着脸,就要驳斥。
秀香可怜兮兮的看了过来。
王嬷嬷抿紧了唇,到底是亲女儿,心头一软,也知道她等会儿要去做什么。
那本就是她的主意,不过为了体现她的公私分明,顺便掩护,免不了要训斥几句,又让其他婢女也去休息,自己独留下来伺候,眼神示意女儿小心谨慎,这才放走了她。
乌林珠或叫何茵茵,她魂穿这具身体一个月,此时把这幕看在眼底,敛下睫羽,当作什么都没发现,袖中的手指却蜷了蜷。
不急,这对母女等腾出手再处理,现在正事要紧!
想着瞥了一眼屋中的铜壶滴漏,默默计算时间,
突然软声开口:
“嬷嬷,今儿我及笄,想喝牛乳了!可不可以?”
可怜兮兮的话,软软糯糯的小奶音,让人不禁心中一软,恨不得满足她所有的要求。
王嬷嬷眼中隐晦的闪过一抹阴翳。
“大姑娘!” 她陡然厉呵出声:
“您的规矩呢!老奴说过很多遍,不可如此说话,您即将嫁人,世家贵族的大妇,端庄持重,怎可媚态撒娇,那是姨娘小妾作派。”
何茵茵闻言条件反射似的扬起一抹大家闺秀的浅笑。
笑的弧度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刚刚少女的灵动消失无踪。
只剩刻板无趣。
王嬷嬷嘴角翘了翘,却转瞬即逝,又缓下声道:
“不是嬷嬷严厉,只是您天生狐媚子体质,为了您以后不轻浮,辱没了家族名声,怎么也得克制自己。”
何茵茵抿唇,低头看向波涛起伏的胸口,沉默不语。
王嬷嬷眯了眯眼,注意到这幕,心中暗恨不忿。
都是喝的同样牛乳,
她到发育的好。
秀香却怎么喝都不长,心中懊恼。
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次您又犯下口戒,照惯例,罚您看着老奴喝牛乳,望您以后牢记教训,不可再犯。”
说完,不等何茵茵回应,就亲自去小厨房拿了一壶牛乳过来。
当着何茵茵的面倒了满满一大杯,可就在要喝时。
内室寝间突然传来弱弱的猫叫声。
何茵茵陡然抬头,目露惊喜:“是胖胖!”
说着就要起身,这时王嬷嬷放下杯子,让她坐着,她去。
珠帘晃动,王嬷嬷身影彻底不见,何茵茵收起喜色,从袖口掏出一个包裹的手帕,迅速打开,把里面的蚕豆粉倒入牛乳中。
又抬手轻轻晃了晃杯子,等一切刚做完。
王嬷嬷抱着一只狸花猫走了出来。
嘴上嘀嘀咕咕:
“这胖狸猫,以前到乖,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喜欢往内室跑。”
何茵茵听了眸光微闪,下一刻,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胖胖。
王嬷嬷见了把猫递给她。
何茵茵迫不及待地接住,手第一时间抚向它毛茸茸软乎乎的身子,给它顺毛,眼中满足欢欣,胖猫也伸出舌头添她手心,人与宠物相处和谐。
这时耳边传来王嬷嬷的无情提醒:“大姑娘,老奴要喝牛乳了。”
何茵茵注意力被迫转了回来,抱着猫压抑着自己的渴望。
王嬷嬷发现后心中畅快,咕噜咕噜的把满满一杯牛乳喝个精光,随后放下杯子,用手帕擦嘴。
这时余光注意到何茵茵看了一眼剩下的半壶牛乳。
心中暗骂小家子气。
手当即收拾杯子和剩下的牛乳,今儿没胃口,不想再喝,交待何茵茵不要出门,她把杯壶送去小厨房,去去就回。
等人走后,本来撸猫的何茵茵停下动作,走到门廊,
这会内外无人把守,她手一松,胖猫就跑的没影了。
随后她站直身体,看向小厨房方向,见里面迟迟没人出来,一直面无表情的人,嘴角扬起抹若有若无的笑。
回屋拿了一把竹伞,想了想又披了一件薄斗篷,戴上兜帽。
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避开人朝宅子最偏僻的东北角院走去。
赫舍里府是三进大宅,等到了东北角院,已经过去半刻钟。
何茵茵平静的脸,浮现焦急,小手举着伞,小声呼唤:
“胖胖,胖胖你在哪儿!不要躲了,快出来!”
边喊边瞥向院中某一间屋子,渐渐朝那屋子靠近。
东北角院最里间柴房。
康熙陡然睁开狭长的凤眼,锐色一闪而过,没想到此行行踪被人泄露。
遭遇埋伏,暗卫断后,他被人在肩膀射中了一箭。
此时伤口因雨水发炎,再不敷药就医,怕是有危险。
又看向早已昏迷的梁九功,这个老家伙更危险。
随后摒住呼吸,神情冷静,悄无声息的走到门后。
右手不知何时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
默默倒数。
三,
二,
一。
迅捷的动作让何茵茵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来人一把拉入潮湿的怀里,嘴上发出的尖叫,也被一只冰冷的手掌捂住,一把匕首架在了纤细的脖子上。
同时耳边传来略微沙哑的低斥:
“别动!”
何茵茵手中的竹伞落空到门廊下,雨水从伞面慢慢滑下,很快形成了一条水龙,朝院中流入。
她煞白了一张小脸,目露惊惧,嘴上呜呜的连连点头。
康熙紧抿薄唇,肩膀的伤口随着动作愈发深,血流的也更快了,可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在她耳边低声命令:
“把伞收进来,关好门,别出声。”脖颈上的匕首往前送了送,见何茵茵点头,这才放开她。
何茵茵踉跄着身子把伞收进来,关门,转头,随后撞入一双幽深的凤眸。
随后大少爷再次跪下口称是他的错,只愿嫡额娘与阿玛不要因为他争吵。
大少夫人,苏姨娘,王姨娘紧跟其后请罪。
这时何茵茵也从秋兰口中知道事情始末了。
她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敛下眸中寒意。
“阿玛!”她第一次这么不礼貌的大声叫赫舍里大人,见他看了过来,脸上露出一副痛苦、不敢置信、委屈受伤等复杂表情,抖着唇道:“女儿知晓阿玛的意思了,可……”
她把头转向脸色惨白,几乎靠意力在坚持的赫舍里夫人,眼中涌出泪花:“可额娘生我、养我、教我,她身体这么差,还在极力为我讨还公道,我,我不能——也不忍心违背她的意思,至于大哥……”
何茵茵看着地上额头磕成青紫的阿精嘎,面色复杂,半响道:
“不管大哥知不知道这场针对我的算计,但他是大嫂和苏姨娘的靠山后盾,我,我只是个小女子,我——无法释怀……”
阿精嘎听到这话,瞳孔骤缩,第一时间看向赫舍里大人。
果然见他一脸动容,就在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时。
门外传来动静。
“舅舅、舅母,可是隆科多来的不是时候?”
随着这句话,佟隆科的身影出现在正厅,赫舍里夫妻俩脸色顿时尴尬难看至极,家丑不可外扬,特别是被身份不凡的未来姑爷撞个正着,实在丢了脸面。
这时只有何茵茵注意到,跟在隆科多身后的那抹熟悉身影。
秀香亦步亦趋的跟在隆科多身后,心里得意极了。
谁能想到她秀香在被主家发卖后,
被主家尊贵的未来姑爷买回去。
成了未来姑爷的宠妾。
今儿她回来。
就是炫耀的。
“……未来姑爷来了,怎么没人通报。”赫舍里大人毕竟是混朝堂的,很快收敛情绪,不轻不重说了一句家中下人,随后亲切的招呼:“隆科多,快坐。”说完,扫了一眼他身后的秀香,以为是跟来的丫鬟,只是似乎有些面熟。
赫舍里夫人却一眼就认出秀香,她视线锐利的射了过去。
秀香身子下意识一哆嗦,这幕被隆科多看到了。
他心里极为不悦,当即道:
“秀香,你站到我身边来。”秀香听了,脸上七分惊喜,三分得意,迈着小碎步俏生生的往隆科多的椅子旁站定。
这下赫舍里家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秀香?这不是大小姐的前丫鬟,
还因为延误救治大小姐,
被赶了出去?
这怎的与未来姑爷这么亲密?
像是知道众人的疑问,隆科多放下手里刚接过的茶盏,似是歉疚的说道:
“舅舅,舅母,隆科多无状,今日是来请罪的。”
所有人看了过去,何茵茵也勉强保持得体的抬头。
“老大你们先起来。”赫舍里大人微微沉下脸,扫了跪了一地的人:“除了夫人,茵姐儿,老大,老二,其他人都先退下去。”
语毕,阿精嘎起身,对大少夫人使了一个眼色。
大少夫人领着其他人退了下去。
赫舍里大人这才对隆科多和气的说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说什么赔不赔罪的?”说的时候瞥了一眼秀香,他这下也认出她了。
隆科多那张硬朗中带着几分青涩的脸,添了几分慎重。
“舅舅说的是,事情是这样的,前几日佟府添了一批新丫鬟,其中有一个分到我院子里,可当天我正好喝醉了,就……”他脸上适时露出几分尴尬,又道:“等醒来时,才发现对方是表妹以前的贴身丫鬟。”
佟惠棋不知为何站出来说了几句好话,最后秀香被罚跪一夜。
扣了一年月俸,王嬷嬷带女受罚,被打了10大板。
可就算保住性命,隆科多也再没多看她一眼,更别提宠幸她。
最后还是王嬷嬷咬牙给闺女出了一个主意。
秀香回神,想到昨晚的一幕幕,脸上火辣辣的,只觉得羞耻至极。
只要青楼女妓才会那样服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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