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潘多拉阿莫西林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偷阴尸,借鬼命》,由网络作家“假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全文完结偷阴尸,借鬼命》精彩片段
在他们说话期间,那种冷意又上来了,刚开始只是一丝丝寒意,不仔细察觉不出。
可现在我冷的直哆嗦,感觉都要结冰了。
“江半仙你看娃……娃的眉毛结冰了!”我爸指着我满脸慌乱。
江半仙没说话,又烧了张黄符强行塞进我的嘴里。
点燃的黄符进入喉咙,我不但没感觉到烫,反而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
还没等我享受,江半仙嘴里大喝一声,拿起沾着黑狗血的柳树鞭。
“孩子,忍着点!”
我刚点头,就见他狠狠的对着空气抽了一鞭。
柳树鞭没抽在我身上,我却感觉到一阵剧痛,好像真有鞭子抽在我身上。
而且那种痛不是从皮肤上传来的,就像是一鞭子抽在我的骨头上。
与此同时,我身上一缕缕黑气升腾而出,漂在半空消散不见,是鬼怪残留下的怨气。
不知道是不是幻听,我甚至还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惨叫。
“好!”
我爸大叫一声,啪啪的鼓起掌。
“周先生,我现在在做法救你儿子,不是唱戏!用不着你捧场!”江半仙脸有些黑。
我爸老脸一红,捂着嘴巴往后退了两米,不敢说话。
第一鞭带来的疼痛还没过去,第二鞭又下来了。
江半仙脸色涨红,对我怒目圆睁,边打边骂:“孽障,还不快出来,真要我打得你魂飞魄散吗?”
我疼的都要从地上蹦起来,感觉每一根骨头都疼,全身的衣服也全都被汗水打湿了。
我爸是又惊又喜,握紧拳头在一旁给我打气:“儿子,再坚持下,很快就好了。”
说完他转头一脸惊喜的看向江半仙:“好像真有效果,娃儿都疼的哇哇叫了,江半仙您使劲打,不用顾忌我,要是累了换我也行,我力气大。”
这真还是亲爹吗?
好在江半仙没理他,看了眼法坛上的蜡烛道:“鬼走灯灭,孩子,再忍忍,烛火灭了就可以了。”
说着又是一鞭子抽过来。
我用力的咬住嘴里的木棍,疼的浑身都在抽搐,死死地盯着那支蜡烛。
江半仙每抽一鞭子,那蜡烛上的火苗就矮一分。
此时我也只能期望这蜡烛快点熄灭。
也不知道挨了几鞭子,在我快要疼晕过去的时候,听到我爸惊喜的大叫:“灭了灭了,蜡烛灭了。”
我勉强的抬头看了眼,蜡烛果然灭了。
谁知道下一秒,蜡烛噌的一下又自动点燃了。
一朵绿色的小火苗冉冉升起。
“江半仙,灯……灯又燃了!”
我爸惊恐的面孔在绿色的火苗下,显得有些鬼气森森的。
“鬼点灯!”
江半仙也是脸色剧变。
“江爷爷,什么叫鬼点灯啊?”除了害怕我更多地是感到好奇,这鬼还能点灯?
江半仙直勾勾的盯着那绿色的火苗,神色凝重:“火代表阳,而鬼属阴,鬼是不能给自己点灯的,所以逢年过节家里人都会在马路边点上香火蜡烛,就是为了让逝去的亲人找到回家的路。”
“要是没有这盏灯,鬼就找不到回家的路,只能成为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可现在它自己把灯点燃了,今晚怕是凶多吉少啊!”
我爸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说那我把蜡烛吹灭成不?
说着他还真的去吹蜡烛,可腮帮子都吹疼了,火苗还是纹丝不动。
“老子就不信这邪了!”我爸牛脾气也上来了。
撸起袖子拿起接了一盆水就往蜡烛上泼。
谁知道那火苗呼的一下蹿起来两米多高,好像浇上去的不是水,而是汽油。
当天。
我爸请假没去工地,而是买了很多纸钱,香烛,带着我和我妈去后山。
走的时候还提着好几只鸡,说是去拜那条救了我的白蛇。
小姑没来,听我妈说小姑救了我之后连夜找她一个朋友去了。
为此我妈还把我爸臭骂了一顿,说是他把小姑气走的。
我爸也不知道那条白蛇在哪,就带着我和我妈来到后山禁地的牌子前,开始烧纸钱放贡品。
我妈问他咋来这里。
我爸说后山是传说最多的地方,那条成精的白蛇娘娘肯定就住里边,后山不能进去,只能在这里拜了。
等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见那条白蛇出现,倒是看到了一条小乌梢蛇。
我爸拿了块生肉丢过去,那条乌梢蛇也不怕人,当着我们的面吞下那小块肉。
吃完也不离开,盘成一团静静的看着我们。
我爸让我赶紧跪下磕头,说虽然不是带我回来的那条白蛇,可这山里的蛇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是它们去把我的魂找回来的,让我磕头谢恩。
他们则是在一旁对着蛇烧纸钱,嘴里念叨着一些感谢的话。
那条蛇离我只有半米不到,我心里有些害怕,可还是老实跪下来磕头。
心里却许愿,希望这条乌梢蛇回去告诉那个仙女姐姐,让她到梦里见见我。
现实就不用来了,我怕。
回到家,小姑还没有回来,我吃过饭早早就躺床上睡了。
吓得我妈一惊一乍的,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不到五点就睡了。
“妈,我没事,我刚才在山上许愿了,我想看那仙女姐姐会不会来梦里见我。”
我妈看我的眼神很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
睡着前我听到我妈和我爸在客厅聊天。
“远山,你说咱儿子是不是早恋了?”
“早什么恋,他才十岁!”
“不是,我是说……梦恋,就是做梦和人谈恋爱了!”
“梦恋?我还梦露呢!我看你是这两天紧张过度犯癔症了吧?做梦还能谈恋爱?和谁啊?”
“那条白蛇啊。”
“神经,当你儿子是许仙,还是当那条白蛇是新白娘子?行了行了,看电视吧……等会娃睡着了,你悄悄进去给他量下体温,今天吹了点山风,别又感冒了。”
接着电视里男女主对白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爸故意把音量稍微调大了些,显然是不想和我妈继续聊这种神经质的话题。
在电视里传来的男女主那种‘你根本就不懂我’‘你不说我怎么懂你’‘真正的懂不需要说’这种无聊的对白中,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到后半夜,我被人用力摇醒。
“别睡了,赶紧和妈去医院,你小姑出车祸了。”
一听小姑出事,我顿时睡意全无,慌忙起床穿衣服。
“赶紧走,磨蹭什么!”我妈不耐烦的催促。
“妈,我……我有点冷,我想穿件衣服。”我冷的直打哆嗦,
“穿什么穿,在晚就来不及了!”
我一听也不敢继续穿衣服,鞋都没敢穿就跟着她冲向门口。
门外,我爸一脸阴沉的站在摩托车旁埋怨:“怎么这么慢,赶紧的,医院那边来电话说玉祁快不行了!”
一听这话,我都不用我妈催我,飞快的冲向摩托车。
然而就在我刚要跨上摩托车的那一瞬间,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道从我脖子上传来,接着整个人倒飞出去。
还没等我回过神,就摔了个狗吃屎,感觉屁股都摔成了两半,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回过头,见我爸惊魂未定的看着我,裤子褪到膝盖,还没来得及拉起来。
“爸,你不是在前边……”
我话还没说完就愣住了。
前边不是我熟悉的街道,而是散发着恶臭的粪坑。
我家的厕所搭建在猪圈旁边,是一个长两米深两米,人畜共用的粪坑。
粪坑上的简易木板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开了,要不是刚才我爸从后边扯了一把,一旦掉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是在门外吗?这么跑厕所来了?
我努力的回想,好像在我倒飞出去的时候,恍惚间看到‘我爸’的脸变得无比扭曲,他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那没有眼珠子的眼睛只剩下两个黑窟窿。
是那个和尚!
听到厕所的动静,我妈冲了进来,人还没到声先到。
“咋了咋了?出啥事了?”
见我俩摔在地上,她一脸诧异:“你爷俩咋回事?好端端怎么打起来了?娃他爸,你咋连裤子都打掉了?”
我爸提起裤子,一脸愤怒:“你还有脸说,这么大个活人走过你面前你都看不见?要不是我正好在上厕所,你就等着去粪坑里捞你儿子吧。”
我妈也被吓坏了,冲上来抱住我左看看又看看:“我的祖宗啊!你这是咋了?好端端的为啥要自杀啊?有啥委屈你和妈说,千万别想不开。”
“妈,我没想自杀,是你拉我过来的。”我一脸委屈。
我妈一脸惊讶:“我在看电视,啥时候拉你了?”
我摇头,说是那个和尚变成你的样子,还说小姑出车祸了让我去医院,我醒来就在厕所了。
听到和尚,我爸妈脸色顿时就变了。
“娃他爸,你不是说那和尚的尸体被你烧了吗?他怎么又来了?”
我爸也有些手足无措:“对啊,是我亲自点的火,亲眼看着他尸体化成灰,骨灰都被我用粪冲走了。”
“我给玉祁打电话。”我妈慌慌张张的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小姑。
过了半个小时,小姑回来了。
她先看了看我,又问了遍事情的经过,我都一五一十说了。
“小妹,这到底咋回事?那老秃驴为什么不愿放过快熟!有什么冲我来啊,找一个孩子算怎么回事!”
我爸两只眼睛血红血红的,愤怒到了极点。
小姑不答反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到了晚上。
小姑让我穿上寿衣躺在棺材下边,身上还盖着一张老人去世时用过的被子。
寿衣加被子能暂时屏蔽活人气息,让和尚的鬼魂找不到我。
接着她抓了只大公鸡用红绳绑住鸡脚放在棺材里,又剪掉我的一撮头发和指甲拌在米粒给公鸡吃下去。
我妈牵着一条通体全黑,没有一丝杂色的黑狗守在大门口。
我记得我妈最怕狗,就连那种巴掌大的小狗都怕,只要见到狗,大老远的就吓得不敢动。
可此时她牵着那条站起来有一人多高的黑狗,眼中没有流露出一丝害怕,只有一片坚定之色。
而我爸则是拿着爷爷留下来的虎头刀,大马金刀的坐在院子中央。
小姑原先是不让他参与今晚的行动,可倔不过我爸。
我爸说了,想要伤害我儿,就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为了我的安全,他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快熟,你听好了,无论待会儿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都不要答应,不要相信任何人说的话,包括我!”
我眨眨眼睛:“那我什么时候能答应?”
小姑拿出三清鈡晃了晃。
“等彻底安全,我会摇响三清鈡,不然千万别答应!”
我有些不安的问:“那如果没听到鈡声呢?”
小姑身子一顿,她很想挤出个安慰的笑容,可向上扬起的嘴角却那么的苦涩。
“如果没听到鈡声,你就穿上这双阴阳鞋往县里的派出所跑,那里是阳气最重的地方,一般的邪祟不敢进去,在那里等到鸡鸣就行了。”
“不过你要记住,穿上阴阳鞋后,你的魂魄就会暂时离开身体,鸡鸣前没有人听到你说话,也没有人看得见你。”
……
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尔响起的一两声狗叫,冷落的街道死一般的寂静。
我闭着眼睛躺在棺材下边,尽管知道小姑和爸妈都守在外边,却还是忍不住心慌,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右眼皮也在狂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duang!”
墙壁上的老式挂钟发出浑厚的轰鸣。
午夜十二点到了!
与此同时,紧闭的大门被阴风吹开,隐约能听到风声中夹杂着一个男人低沉沙哑的笑声。
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无比阴冷,尽管我穿着厚厚的寿衣,可还是觉得冰凉刺骨。
这时候,门外也传来了黑狗那震耳欲聋的狗叫声,以及我爸的怒吼,还有激烈的打斗声。
可持续了几分钟后,外边再无声息。
静的吓人。
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没动静了?
我不敢细想,怕忍不住冲出去。
“砰……砰砰……砰”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我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透出。
是那东西来了吗?
“快熟,是妈妈,那和尚已经被你小姑赶走了,快给妈妈开门!”我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刚要答应,却突然想起小姑说过,没有听到三清鈡响,不能答应。
我咬着牙紧紧地闭着嘴巴躺在棺材下,大气都不敢喘。
随后又是一声惨叫,是我妈的声音。
“老婆……你个恶鬼,害我儿子,杀我老婆,老子和你拼了!就算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爸的怒吼声再次传来,可随着一声惨叫又陷入了平静。
听到父母的惨叫,我心如刀绞,想要冲出去,可理智告诉我,不行!
“不可以出去,都是幻觉,都是幻觉!”我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幻觉。
可……如果不是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的惨叫声和打斗声停了,屋里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就在我以为和尚已经离开时,门发出轰的一声巨响。
木门被撞开,一股阴风灌了进来。
果然,刚才在门外说话的不是我妈,是那个脏东西!
“快熟……你爸妈已经死了,下一个就到你了,你一定要藏好哦……我来找你了。”
一个阴森森声音钻进耳朵,就像一万只老鼠钻进耳朵里找出的,尖锐刺耳。
点在棺材前的煤油灯诡异的暗了下,又恢复了光亮,火光绿油油的。
可随着油绿的火光再次亮起,一双穿着布鞋的脚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腥臭的气味直往我鼻子里钻。
潮湿,阴冷,恶臭。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更多地是愤怒。
爸妈真的已经死了吗?
我心中悲痛欲绝,心脏一抽一抽的,想要冲出去和他拼命。
突然,那双脚离开了地面,接着耳边传来令人牙酸的,指甲划过棺材壁的声音。
虽然我看不到,可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头上传来的动静。
和尚已经爬进棺材了。
“滴答……滴答……”
有水从棺材板上渗透下来,滴在了我的脸上,热热的。
是血!
那只公鸡被杀了!
“你个臭道士居然敢用一只鸡来骗我!我要杀光你们!”
“出来,你给我出来!”
和尚的怒吼声在头顶炸响。
房间里阴风大作,绿色的火苗被吹得左右摇摆,墙壁上映照出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影。
“叮……叮叮……”
这时,一阵清脆的鈡声响起,耳边传来了小姑的厉喝:“孽障,今天贫道要替天行道,让你魂飞魄散为我哥和嫂子报仇!”
紧接着棺材一阵剧烈晃动,打斗声越打越烈,一直从头顶打到了外边的院子。
我半睁着眼睛往外看,见小姑手拿道尺和和尚打的你来我往。
她的身上全都是一道道的血痕。
透过门缝,我看到一个人影躺在血泊中,她的脸朝下,手还死死地攥着比她手腕还粗的铁链。
铁链的另一头,是被撕成两半的黑狗尸体。
难道我爸妈为了保护我,真的已经……
我刚要冲出去,耳边突然响起和尚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紧接着,一个穿着道鞋的人冲了进来。
“快熟,快出来!”
我再也没忍住心中的悲痛,应了声就要从棺材下爬出去。
可就当我的手触碰到地上那滩冰冷的水时,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仿佛一盆冷水冲头淋到脚。
不好!
上当了!
小姑之前说过,确定没事了才会摇响三清鈡,可刚才分明是鈡声响起后,打斗才开始!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被子下突然传来一阵蠕动。
我下意识地低下头朝被子里看。
四目相对。
和尚的脸在被子里依旧显得那么苍白,那流着黑血的眼眶直勾勾的盯着我,嘴角咧到了耳朵根,阴森森的朝我笑。
“我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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