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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景初这个混账!」我咬牙切齿,愤怒地砸了手中的茶盏,唬得珠儿一个激灵,立马跪下不停地喊太妃息怒。我摆摆手,示意她起来,无比疲惫地说:「珠儿,你过来给我捏捏头。」
主角:蛮蛮魏景初 更新:2023-04-11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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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蛮蛮魏景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家没有爱》,由网络作家“魏景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景初这个混账!」我咬牙切齿,愤怒地砸了手中的茶盏,唬得珠儿一个激灵,立马跪下不停地喊太妃息怒。我摆摆手,示意她起来,无比疲惫地说:「珠儿,你过来给我捏捏头。」
十五岁那年,我和三皇子魏景初两情相悦,私定终身。在我满心欢喜地等他上门提亲时,他娶了将军的女儿。
我转头进宫嫁给老皇帝,成了他的母妃。登上凤辇前,我对他说: 「有本事,你便去杀了你父皇啊 !」
我嫁给老皇帝的第十九天,他弑君称帝,白玉阶上血流成河……
狗皇帝一身酒气,嘴里嘟嘟囔囔,凑过来要亲我的脸颊,我反手一巴掌招呼过去,面无表情道: 「皇帝,你醉了 。」
我这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气,狗皇帝的脸肿了起来。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却只舔了舔嘴角,貌似漫不经心地说: 「蛮蛮对我总是这般狠 。」
我淡淡的扫他一眼道: 「皇帝对哀家亦是如此 。」
纠缠半晌,狗皇帝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寿安宫,带着左右脸颊上的两只巴掌印。
他这人就是个疯子,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珠儿进来给我送茶,一看到我就吃了一惊: 「太妃娘娘,您的脖子……」
我心头一动,急忙走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我脖子上深深浅浅又是淤红又是牙印……
「魏景初这个混账 !」
我咬牙切齿,愤怒地砸了手中的茶盏,唬得珠儿一个激灵,立马跪下不停地喊太妃息怒。
我摆摆手,示意她起来,无比疲惫地说: 「珠儿,你过来给我捏捏头 。」
珠儿依言上前,温热的手指抵上我的额角轻轻揉按,刺痛顿时缓解许多。
角落里的兽形铜香炉,静静地燃着熟悉的苏荷香,意识渐渐迷离,我恍然堕入梦境,看见了一个笑容璀璨的白衣少年。
那是许多年前的魏景初。
那时,他还是个备受冷落的小可怜。
如果问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我一定会回答:
「我不该一时好奇误入那个废弃的冷宫,不该见到那个蹲在角落里咬着手臂不让自己哭出声的少年,不该心软给了他一块糕点,不该牵住他的手,结下这一生纠缠不休的孽缘 。」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冷宫初见时那一面。
醒来时心口犹有甜意,可锦帐外渐沉的天光却让我心中怅然,眼睛也酸痛起来。
「太妃娘娘,喝口热茶吧 。」珠儿见我醒来,殷勤地端来一杯热茶。
我浅浅啜饮一口,珠儿轻声说: 「皇后娘娘来了,在外面等了小半个时辰 。」
皇后来干什么?
珠儿服侍我起床更衣。皇后在外殿等我,打扮得雍容华贵。我看到她的眼神不动声色地将我从头到脚扫视一遍。
日影里,我素淡的蓝衣确实不如她的大红宫装张扬艳丽。
她的脸,也比我美。
皇后对我行礼,我摆摆手示意她坐下,直截了当地问她何事。
皇后笑着说: 「如今皇上已经登基三月有余,母妃您看,这选秀之事可是该提上日程了 ?」
我捏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登基三月有余 」,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啊。
想起那夜,魏景初满身血污地站在我面前,脸上挂着温柔又残忍的笑,他道: 「蛮蛮你看,你嫁给谁我便杀了谁,我说到做到 !」
那是我嫁给老皇帝的第十九日,那天,他领着叛军杀入皇宫,弑君夺位,白玉阶上血流成河……
「如今宫里只有臣妾一人,好不冷清,选几个妹妹进来看着也热闹些,母妃您说呢 ?」
「嗯 ?」看着皇后投来的狐疑目光,我知道我走神了。我清清嗓子道: 「你说的很对,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 !」
皇后笑道: 「谢母妃恩准!不过儿臣还有个不情之请,这采选之事过于重大繁琐,儿臣一个人恐怕力不从心,可否请母妃一同协办此事 ?」
皇后眼里的试探毫不掩饰,我不禁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淡淡道: 「自然可以,正好哀家在这宫里也是无聊 。」
皇后又东拉西扯了几句闲话,然后一脸笑意的告辞离开,我只清净了半日,傍晚,狗皇帝又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画黛眉,点朱唇,眼尾轻勾,颊边一抹,我在她们的脸上涂涂画画,稍费了一番功夫。
结果让人很是满意,三分颜色变作七分,美人花枝招展,各有千秋,感觉我这屋子都亮堂了起来。
她们齐声道谢,我微笑着应了,想了想少不得多嘱咐两句,我叫她们放宽心,皇上弱冠之龄,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他忍不了许久,切不可时时做出愁苦之态,皇帝最喜欢赏心悦目的人儿。
众人欢天喜地的应了。
那之后,她们就很爱往我这里跑,一坐便是大半日,我领着她们赏赏花,扑扑蝶,研究研究新妆容,讨论一下时兴的衣裳首饰,有时还能凑齐两桌打马吊。
只要皇帝不来烦我,日子就混得过去。
待再见到皇帝的时候,已经是入秋了。
皇帝的生辰就在九月底,这是他登基以来的第一个生辰,皇后说一定要大办。
这段时间皇帝确实很忙,因为几个撞柱而死的大臣,朝堂上又开始了一轮清洗,腥风血雨一片。
皇后很是心疼,说就趁着皇帝寿辰,好好的让他休息一番,也彰显这新天子的龙威。
想着曾经那只要一碗长寿面就能笑的牙不见眼的少年,如今坐在那高位之上,接受四方朝贺,万民跪拜,我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么情绪,有失落,有遗憾,有厌恶,还有难过。
我让皇后带着妃子们为皇帝贺寿,自己躲在寝宫里,懒得凑这个热闹。
然而我没想到,人在宫中坐,锅从天上来。
不知哪个妃子不仅给皇帝送了长寿面,还点了合欢香,把自己送上了龙床。
亥时三刻,皇帝踹开了我内殿的门,他双目赤红,浑身湿漉漉的,好似从水中刚出来的索命的恶鬼。
我吓得刚要惊叫,却立马被他捂住了嘴巴,他俯身凑到我的耳边,似恶魔在低喃: 「母妃送的礼物可真让人讨厌啊,你有本事给朕送女人,怎么不把自己送过去呢?比起别人,朕更想要你 !」
我拼命反抗,却敌不过他发疯发癫。
他狂野得像一头猛兽,我无法开口解释,只能睁着眼睛任由他……
一切都和两年前的那一夜都没什么两样……
不同的是,那时我们心怀爱意,而现在,两个人心里全是暴戾的恨。
脸上濡湿一片,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泪水,皇帝声音嘶哑一遍一遍的道: 「说你还喜欢我,说 !」
那时不是这样的,那时,他伏在我的身上一遍又一遍对我说: 「蛮蛮,我好喜欢你 。」
那时他说,蛮蛮,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我点头说好。我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那一晚,他以爱之名要了我的清白,然后在我欢欢喜喜的坐在家中等他来提亲时,他转头娶了将军的女儿。
不管狗皇帝心里是不是情愿,选秀毕竟是关系到前朝后宫的大事,到底还是轰轰烈烈地搞了起来。
经过好几轮反反复复地筛选,最后挑出了五十个最优秀的美人儿。她们一字排开,看上去比鲜花还娇艳。
狗皇帝嘴上说着不要,却一下朝就跑过来凑热闹。
我百无聊赖地扣着小指上的护甲,听他在那边跟皇后煞有介事地对底下的一众姑娘评头论足,声音特别的大,笑得特别的欢。
看起来特别刺眼。
今天是选秀的最后一关,每个秀女都使出浑身解数,以期得到高位之人的青睐。
我与皇帝皇后三人手边都有一束红花,若是中意哪个,便赐她一朵,当然,选人是给狗皇帝的,他有一票否决的权利。
于是接下来,只要是我瞅着顺眼的人,狗皇帝都不留,我瞧着不行的人,狗皇帝就说可以。
到最后一个,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沉了脸怒斥道,「皇帝,你什么意思,纯粹是不想哀家开心吗?」
狗皇帝一个正眼都不给我,「母妃这话就不对了,选秀不就是为了哄母妃开心吗?」
「那就选她。」我指了指最左边的一个秀女,「她面相温柔敦厚,将来肯定能做个好母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皇帝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为皇家延续子嗣,是你的义务。」
「母妃就这么想让我找人生孩子?!」狗皇帝沉了脸色,说起话来,也变得阴阳怪气。
「是。」我慈祥地冲他微笑,「你要真想哀家开心,就多生几个孙子让哀家抱抱。」
狗皇帝沉默一会儿,突然冲我一笑:「劳驾母妃移步后殿,朕有件事情想私下请教您。」
狗皇帝朝老太监使了个眼色,于是,老太监将我「请」到了后殿,还体贴地关好门。
门内,只有我和狗皇帝两个人。
「你想干什么?」我刚问了一句,嘴唇就被狗皇帝牢牢堵住。他将我按在柱子上用力地亲,额角青筋暴起,像个疯子。
「你疯了!」我挣脱不了他的钳制,斥责的话也变得支离破碎。
直到我要窒息了,他才喘息着松开我。
我用力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攥住手腕。他问:「你真的想让我跟别的女人生孩子?」
「对。」我点头,狠狠擦着嘴唇,想擦掉他的味道。
魏景初看着我的动作,眼神有些落寞:「蛮蛮,当年你不是这样的。」
他说,」当年,我多看别的姑娘一眼,你就要吃醋的。」
我一怔,吃醋?当年?
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一幅画面:白马金羁,翩翩少年郎,我着男装,和魏景初并肩前行,惹来许多女子的秋波。
那是哪一年来着?
哦,是魏景初十五岁那年。花灯节,我与他一起去街上逛灯市。
猜谜的时候偶遇一个女子,一身青衣,英姿飒爽,他看呆了眼,只把人看的脸红娇羞,我在一旁气急,狠狠掐了他的腰际,他嗷一嗓子惊了半条街,比被杀的猪叫的还惨。
想起这些往事,我不禁一阵心神恍惚,狗皇帝轻轻揽住我问道:「蛮蛮想起来了吗?当年我就瞧人漂亮多看了两眼,腰被你掐得淤青了一大片!」
我轻轻点头:「自然是记得!」
狗皇帝脸上顿时露出喜意,我也微微一笑:「可哀家当时掐的真是没错,那姑娘后来不就成了你的皇后吗!」
皇帝身体一僵,我掰开他的手臂,脱离他的怀抱。
「我有我的苦衷……」皇帝苦笑着说道。
我垂落眼帘,淡淡道:「可我也有我的选择。」
狗皇帝瞬间满身的黑气,质问道:「你的选择就是另嫁他人?」
我嗤笑一声反问他:「你既已另娶,我为何不可另嫁?」
「可我说了我有苦衷,我说了让你等我!」皇帝突然拔高声音,十分暴躁。
「那我可曾答应过呢?」
皇帝的动作瞬间停滞,他颤抖着唇喃喃道:「你没说,可我以为你沉默便是答应了,我以为你答应的……」
「我没答应,我等不得。」
我平静的撂下这句话便往内殿走去,这一番纠缠很是让人疲惫,我真的不想再陷在那无休止的爱或恨的回忆里。
他已经是皇帝了,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太妃再不能如何,倘若他愿意放我走,或者他不再来招惹,我们从此各走各的路,彼此相安无事的过完这一生,也是极好不过。
身后传来皇帝喑哑的声音,他说:「蛮蛮,你真狠!」
我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没有必要再去争吵了,我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狠吗?是挺狠的,可他对我不是更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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