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璟池商序的现代都市小说《港岛热吻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草莓味螺蛳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港岛热吻》,讲述主角周璟池商序的甜蜜故事,作者“草莓味螺蛳粉”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陈述,我有拒绝的权利。”主评委被撂了脸子,一时间下不来台,他凑近话筒要讲话,开关却直接被侧方一只手按关。庄辛雯微微附身,凑近她面前的那只话筒,说:“众所周知Caent的设计师Joa以国风出名,花鸟元素是她想突出的重点,但少有人发现的是——”“Joa本人同样注重手工刺绣在服装上的表现力。现场有购买过Caent礼裙的朋友可以仔细看一下,刺绣走线与风格......
《港岛热吻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马甲港岛热吻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宠妻、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宠妻、小说《港岛热吻》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草莓味螺蛳粉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港岛热吻目前已写374227字,小说最新章节第207章 终章,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宠妻、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男主的名字总让我想到池昌旭[舔屏][探究]
还有就是 很多情节作者都没解释 感觉应该还有个番外才对 比如女主和父母相认 庄家的后续 阿均的伤 之类的 可能作者后面现生的变化 就匆忙甜蜜结尾了 有一些伏笔并没写到
结局太仓促了,有点都没交代完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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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不过这位姐也是真的拽,‘我无法陈述’,我好爱拽姐,设计也是真的出彩!】
现场不知道网上反响如何,在一片哗然中,周璟开口:“我无法接受这样一场大型比赛中出现乱泼脏水的情况。”
“至于我有没有抄袭,我相信现场各位和评委心中都有确定的答案。”
“要我陈述,可以,请评委拿出让我信服的理由,如何能怀疑我是抄袭借鉴?”
“我可以陈述设计理念,但我拒绝在这样的情境下陈述,我有拒绝的权利。”
主评委被撂了脸子,一时间下不来台,他凑近话筒要讲话,开关却直接被侧方一只手按关。
庄辛雯微微附身,凑近她面前的那只话筒,说:“众所周知Carent的设计师Joa以国风出名,花鸟元素是她想突出的重点,但少有人发现的是——”
“Joa本人同样注重手工刺绣在服装上的表现力。现场有购买过Carent礼裙的朋友可以仔细看一下,刺绣走线与风格是否相像。”
这句话讲出,是明显要37号下不来台。也真亏这么细节的地方能被她观察到。
但现场不少人被她说动,纷纷翻出去年年末那期Carent秀场照片的高清图来看,像是要一一比对,模特再次被推上台前,无奈地接受众人眼光。
温时淼瞠目结舌,看着现场的风向因庄辛雯一两句话而调转方向,朝着周璟而去,她一时间内仿佛被摘出风暴中心。
什么情况?
她与庄辛雯结仇?有必要这么针对?
周璟站在风暴中央,神色自若。
如果不是知道Luke保密工作做得天衣无缝,她几乎就要以为庄辛雯是知道她身份,想要故意把这件事抖出来。
刺绣走线、风格,也亏她讲得出来。
相隔一段T台,两人短暂对视,庄辛雯神色平和,其中有一份傲然与势在必得。
有人比对结束,开口:“确实很像。”
现场一片哗然,但在周璟身后喋喋不休的女孩却皱眉思索良久,然后朗声开口,盖过不和谐的音调:“很像却并不代表就是抄袭,麻烦说话的人不要混淆概念。”
“Joa和37号用的技法相同,都是双面精微绣,这种刺绣手法有多么稀有大家心知肚明,这不是想抄就能抄的吧?”
现场风向轻微动摇,谢岚适时开口:“是的,不仅双面精微绣特别,37号的作品中也看不出其他和Joa本人作品的相似之处了,还是请评委公正评审。”
知名设计师Ellen都如此发话,评委也不好再说什么,庄辛雯眉头微皱,却听到一道突兀声音。
温时淼又起身:“双面精微绣特别,但谁又能证明真的不能抄?在场有谁对刺绣这么了解?真百分百确定就是精微绣?”
周璟面色一沉。
温时淼到底和她什么仇什么怨?宁愿重回风暴中心都要拖她下水?
她身后的女孩无语开口:“你能别发疯吗?”
她觉得温时淼发疯,但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想,现场被操纵风向,话语一边倒,三对多,周璟近乎孤立无援。
就在这时,主评委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不耐烦地按关电话,却看见Ins特别关注新发了一条。
就在他屏幕上方。
然后,会场上方的特大屏幕突然亮起,将整个会场照亮,昏暗灯光突然转亮,所有人不适地微眯眼睛。
小说《港岛热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周璟刚被收养时,家中佣人保姆都喊她叫温小姐。
温家夫妇不住那间“乡下别墅”,偌大房子里只有她一个小孩和照顾的佣人,她的反驳,自然也是没用的。
叫了两三年温小姐,周嘉丽的肚子就有动静了,从此家中佣人又喊她“温二小姐”,被周嘉丽听见后,这名佣人就再也没出现在温家。
自此之后她又成了“璟小姐”,也格外讨厌别人喊她姓温。
周璟听他说完这句话,脸上微笑将将挂住。一半是因为“温小姐”,一半是因为他讲话意有所指。
早就知道她蓄意接近,再去掩饰辩解就有些像跳梁小丑。
池商序看她两秒之后,又说道:“你不开心。”
用的是陈述句。如果不是身份和场合不合适,周璟真想和他握个手。
今天完全不是她自愿,而是被当成一盘小菜呈给池商序的,她能笑得起来已经算是心态好了。
仔细回想,为了对应这“四君竹居”的名字,温时逸挑选的旗袍上多多少少都绣了竹叶、梅花。如果是给别的合作伙伴送女人,这样安排是别出心裁。可给池商序送,就有点太瞧不起他心思深沉了。
剩下的还要靠她自己一点点圆回来。
“没有不开心。”周璟抬起手,指尖拂过耳廓旁边,恰好是他刚刚触碰过的位置,昨晚伤到的耳垂还泛着痛痒。
“只是池先生已经见我第二面了,却不知道我叫什么,实在是有点……”
说完,冲他歪歪头,笑得娇俏:“伤心呀~”
“看来池先生不止载过我一个,如此不顺路还不能让您印象深刻。”
池商序嗤笑一声:“好机灵的一张嘴。”
“那温夫人有没有教你机灵一点,不要在顺风车上丢三落四?”
“什么?”
话刚说完,她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来。温时逸的电话是在催促她,可她要见的人就在眼前,还能去哪?
“等人?”池商序见她频频看向手机,问道。
“只是迷路了。”她摇头,垂下手,将手机屏幕转向了里侧。
“跟我来。”说完,他便从她旁边走过,转向另一条走廊。周璟呼了口浊气,踩着白色小皮鞋跟上他脚步,一前一后地走着。
池商序个高腿长,迈一步抵过她两步,因此周璟也走得急,皮鞋敲击木地板的声音有些乱了,不合脚的鞋顶得脚趾生疼,她只能皱眉跟上。
所幸没走多久,池商序就停了下来,拉开面前的木门。
珠帘微动,进门和茶室间隔着蜀绣锦屏。隔着屏风,周璟只听见隐约两句谈话声,但她没动,手指绞着旗袍的裙摆,轻轻柔柔地对着他笑,声音压得很低:“池先生,您见客人,带我一起不合适吧?”
池商序伸手拨开门后的珠帘,十指上环着的蛇戒漆黑鬼魅,扎她的眼。
他生了一张薄情寡义的脸,垂眸看人时眼神中总带着半分审视和冷意,也许是上位者常有的姿态。周璟对上他视线时,眼神却大大方方的,明亮又真诚:“我们昨天才刚认识,要是您的客人问起来——”
“我要自己介绍自己吗?”
确实是好机灵的一张嘴,说错了姓,要被她“刺”两遍。
池商序也不恼,眯了眯眼,开口道:“周璟。”
她又弯着眼睛笑了,像得了甜头的小狐狸:“Bingo~”
他个子很高,周璟要仰着头才能看着他眼睛。黑绸唐装包裹着宽肩窄腰,遮挡住她面前大半的景象。
温时逸走到池商序身后不远时,周璟才看见。
她唇角笑容微僵,温时逸已先一步叫她:“小璟。”
池商序也转过头去,他吃了一惊,又转过头和他打招呼:“好巧,池先生,您也在。”
他穿的还是来时那身西装,和周围的中式建筑格格不入,像是贸然闯入的来客,表面还挂着谦逊温和的笑意。
池商序微微颔首,不置可否,手里的竹骨扇搭在腕子上,一下一下地晃。
温时逸便顺水推舟:“池先生自己一个人?不如一起去喝杯茶?”
没等池商序回答,周璟已经上前一步,打断了他:“哥,池先生还有事要忙。”
“不如改天。”后半句话是转过头来说的,眼睛亮亮地看着池商序,在等他的回话。
“改天?”池商序重复这两个字,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扇骨,好整以暇地看她。
周璟才不管温时逸什么表情,笑着看他:“私人邀约,应该不用预约吧?池先生?”
他没回答,茶室里有人推开门看了一眼,然后凑近池商序耳边低声说了句话,周璟离得近,却也只听见是句粤语。
他手中扇骨“啪”一声合拢,似笑非笑地和她道别:“周小姐,不送。”
说完,便转身进了茶室。
木门合拢,她挺直了一路的脊背也终于松了下来,皱着眉头动了动脚踝。
和她相隔两三米的地方,温时逸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眉头微皱,对着她偏了下头示意。
周璟只好又直起身来,忍着脚痛跟上他步伐。
不合脚的鞋子每走一步都是折磨,她就像刚上岸化成人形的小美人鱼,一步一步踩在刀刃上,眼前的人显然不会为了她放慢脚步,但刚走下二楼,两人在大堂又被人拦住了。
来人身穿唐装马甲,只拦住了走在后面的周璟,递来一个小小的白色钱包:“您好,是周小姐吗?您在房间里掉了钱包。”
周璟看见他胸前别着“大堂经理”的胸牌,道了声谢接过。温时逸不得不停下来等她,表情已经带了不耐烦。
经理又提醒道:“您核对一下钱包里的物品,有没有少什么证件?”
她顶着温时逸那扎人的视线,有些心烦意乱地打开钱包搭扣,视线逐个扫过证件和卡,然后落在另一侧——白色背景里,通体漆黑的烫金名片分外扎眼。
周璟瞬间惊起一背的鸡皮疙瘩,看向正笑着看她的经理。
“没少东西吧?周小姐?”
“没问题就走了,我还有事。”温时逸开口催促道。
她手指按着烫金名片上灼人的三个大字“池商序”,抿着唇合上了钱包。
令人心寒的颤栗感如影随形,她虽然身处温暖的酒店大堂,却仍感到寒冷,仿佛有一双戴着黑色蛇戒的大手,正沿着她脊骨一寸寸向上勾勒,最后紧缚住她纤细易碎的颈脖。
分不清是鱼上钩,还是鱼故意咬饵想拖她一起下水。
周璟刚洗过澡,头发吹得半干,如瀑秀发垂在肩头身后,有一缕缠绕在黑丝缎衬衣的领口,她像是未察觉,缓缓向他走来。
衬衫宽松,沾了她身上的水,便在那窄瘦的腰窝紧紧贴合,勾勒出姣好身材。不合身的衬衫袖被她挽到手肘,松松垮垮地垂着,她边走边说:“忘记还您东西了。”
她大约是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惹眼,抬眼对他笑,走到桌边,玉白的膝蹭到他西装裤腿,垂腕将手里的盒子给他。黑发落下,后颈半枚齿痕在若隐若现。
酒红色丝绒的礼盒,衬得她更白。
“上次的手帕,池先生没忘记吧?”
大洋彼岸,跨国分公司负责人疑惑而不安地看着屏幕。
英文、法文都暂缓了半拍,十数双眼睛看着那位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男人。他表情很耐人寻味,无框镜片倒映出一片黑色,不知道是什么。
撑在转椅扶手上的手臂绷起青筋,像是他压抑着怒火,或是别的情绪,嘴角绷着,往往是某人要倒霉的前兆。
负责人立刻打圆场:“抱歉,池董,今晚24时之前,我会再给您出一版方案。”
池商序没理。
他视线看向另一个方向,听见他讲话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抬手关了摄像头。
负责人:?
主屏幕上一片漆黑,但他在摄像头彻底关闭前,还是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
那是一只玉白的手,五指纤细,攥着酒红色丝绒礼盒,递到他面前。
负责人心中惊涛骇浪。
*
周璟醒来时,时间刚过九点一刻。
她极少有这样忙里偷闲的时刻。即使是春节假期,也要去赶各种兼职,或是在工作室里反复修改半成品。
难得睡到头脑清醒,她翻身坐起,瞧见半掩的卧室门。
床尾多了一条丝绒床尾凳,换洗衣物被叠好放在上面,连带她昨晚换下的衣服,洗过熨过,被佣人整齐地叠好。
手机铃声催命般响起,周璟看了一眼来电人,按下接听键。
文倩打的是视频电话。可她颈上还有痕迹,身上穿的衬衫一眼便知是男人衣服,为了不让她问东问西,周璟把手机平放,对着天花板。
事实上,文倩也没有心情观察她。电话接通,她便哀嚎:“小雨,救命啊——”
她正换衣服,闻声一愣,才继续手上动作:“怎么,你被绑架了?”
“我跟你讲,事情很严重,你那个朋友在不在本市?”
“哪个朋友?”
“假扮你……不是!假扮我男朋友的那个!”她语气听起来很急:“你快让他买机票离开嘉屿啊啊啊啊!我哥要提刀去找他了!”
“有这么夸张?”叠放整齐的衣物上方有一条素雅的丝巾,周璟穿好衣服后将它拿起,犹豫片刻,系在颈上:“那你相亲的时候,你哥怎么说?”
刚好挡住颈后那抹嫣红痕迹。
她在心中又骂过一遍,才能心平气和。
文倩的声音听起来很惆怅:“是我二哥,他们都瞒着他。”
现在纸包不住火了,她二哥是家族里脾气最大的,小辈帮着瞒的都被他修理过一顿,只剩下这个传说中的“男朋友”。
周璟垂眸思索片刻,说:“要不我去你家,和你一起解释。”
不让事情再发酵最好的办法,便是将真相大白。否则,一个又一个谎言堆叠下去,总有大厦倾塌的时候。
“呜呜呜小雨你太好了,我现在就在家……”
“叩、叩、叩”
周璟关了麦克风:“什么事?”
“池先生为您安排了车,去中央CBD。”佣人说:“池先生还说,让您尽快,他不能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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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跟着温时逸下了地下停车场,周璟才平复内心的颤动。
盘踞港岛多年,无人知晓池家的势力范围延伸到多么恐怖的程度。在打探到池家有意往内地发展时,她下意识觉得他对这里不熟。
但现在看来,他分明就是游刃有余,打探不出半分弱点。对她袒露出来的情绪也都是端着,客气疏离中又隐约有个钩子,勾着她向前走。
你来我往数个回合,最傻白甜的倒变成了温时逸本人。
周璟坐上副驾驶,扣好安全带,温时逸突然出声:“你们聊什么?”
“闲聊几句,没什么有用的。”她面色不改,从手包里摸出镜子补口红。
他空出一只手按了按眉头,说:“本来也没指望你能做成什么。”
“池商序对你有印象就行。”话语间不改对她的轻蔑和毫不在乎。
温时逸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她不过是个养女。就算周璟自身确实有闪光点,有漂亮的脸蛋和优秀的成绩,但比起其他豪门贵女,还是差远了。
除非池商序瞎了,不然怎么看上他?周嘉丽还是想得太天真。
想到这,他不在意周璟的沉默不语,继续说道:“你一会没事?和我回趟家。妈妈说有个人要你见一下。”
语气不像是询问,更像是通知。
周璟脚疼得厉害,实在不想刚应付完大佬又回去和温家人虚与委蛇,眉头轻皱说道:“裙子没裁完,下午还有个会。”
“重要吗?”温时逸斜过来一个眼神,车子已经拐上去温家的路。
“……”周璟知道拒绝没用,索性闭上了眼,靠在椅背上补眠。
能怎么办?她又不能跳车,脚疼也跑不远。
不过一两分钟,突然炸响的手机铃声便将她从半梦半醒的状态强拉了出来。
温时逸手机连了车内音响,三百六十度混响的音乐吵得人头皮发麻。温时逸也不耐烦,快速按了接听键,却没有背着周璟的意思。
“温时逸。”
周璟本来打算装聋子,侧着身看向窗外,却猛地认出这声音的主人——她们刚刚才碰见过,只是对方并没看见她。
温时逸又确认了一遍来电人的手机号码,语气惊讶,却并不显得意外:“你和傅迁在一起?”
“你管我?先管好你自己吧!”
白梦雨语气很不好,在车载音响三百六十度播放的效果下,就显得更冲:“公司的窟窿补上了吗?池商序的金大腿抱住了吗?温少爷得低声下气地哄人,是不是挺不爽啊?”
车子行驶到十字路口,温时逸的车被人加塞,他眉头紧皱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车笛声尖锐地响起,混着他愠怒的声音:“你发什么神经?”
周璟被吓一跳,“嘶”了一声,只觉得自己倒霉,遇上他们吵架现场。
夹枪带棒,腥风血雨,但凡凑近点都得被刮一刀子。
也正是这一声,白梦雨的声音停了,再响起的时候颇有些阴阳怪气:“温少爷,又有新欢了?”
说完,没等温时逸说话,便愤怒地撇下一句:“给你打电话算我自作多情,温时逸,你不珍惜总有人喜欢,等我做了池太太你不要后悔!”
“嘟嘟嘟——”
随后便是长久的沉默。车内的尴尬气氛凝滞到化不开。
温时逸突然在路口调头,对周璟说:“送你回学校。”
她装作很可惜:“那温夫人那边……”
“我来说。”温时逸打断了她,像载着一个烫手山芋,用完了就急着丢开。
车子停在嘉屿大学门口,和他来时一样扎眼。周围人的视线都在这辆限量劳斯莱斯上停留片刻,然后侧过头去,和同伴窃窃私语讨论。
周璟挺了挺后背,深吸一口气,拉开车门,顶着众人目光下了车。
车门刚关,温时逸便一脚油门离开,看上去是迫不及待赶去哄那位难缠的前女友。
她突然想起刚才白梦雨提到了“池”这个姓。
这个姓氏还不至于烂大街,结合时事来看,多半指的就是那人。
果然是条够粗的金大腿,连一向自诩“书香门第”的白家都不能免俗。
二月中旬的天气不算好,她一身旗袍加小皮鞋的装扮和周围人的薄棉衣格格不入,冷得在风中细颤。她叹口气,忍着疼快步走回寝室。
从读研开始,她就没住过寝室几天,只是东西还放在那里,偶尔会回来拿。
隔着一扇木门,寝室内的欢声笑语传进她耳朵里,周璟搓了搓冻僵的手指,掏出钥匙开门。
门一开,欢声笑语戛然而止,寝室内三道探究目光直射过来,上上下下地看过她全身装扮。
离她最近的是赵嫣,似笑非笑地看她:“哟,去哪玩啦?穿得这么漂亮,和男朋友约会去啦?”
她身后座位是正化妆的唐小喻,看都不看她,只在周璟快步走向自己位置时才说:“小周哪有能看的上的男生呀,能找早找了。”
上次回寝室还是一两个月前,她的桌面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灰,空床上堆着行李箱和各种杂物,乱糟糟的一团——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
看见她视线,身后的崔晓语气充满抱歉:“小璟,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东西实在没处放,你不会介意吧?”
面对稍加掩饰的不怀好意,周璟没什么情绪,只是随手拨开搭在她床沿的一截裤腿,拉开了自己的衣柜。还好这里没被动过,她们还记得她有洁癖、也有底线。
她现在只想赶紧去洗澡,然后换个衣服,缓解一下这身心都冷到发僵的感觉。
热到近乎烫人的水流冲刷在身上,她白皙的皮肤上很快漫上一层红晕,水流声中,室友的讨论声也清晰可闻。
似乎她们忘记了老旧建筑不隔音的事实,大肆谈论着不在的那个人。
“装什么装,冷着张脸,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了?”
“你听说没,今天她有劳斯莱斯接送,专业群里都传疯了,她怕不是被包养了吧?”
“我就说她为什么对季铭丞的追求不为所动,原来是有金主了,哪看得上弟弟啊,还是老头好~”
“她鞋里有血哎,啧啧啧,这金主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周璟闭了闭眼,手指穿进乌黑秀发里,泡沫沿着肩胛骨滑下。
花洒水声停了,浴室门“吱嘎”一声响后,寝室里的议论声也停了。周璟边擦头发边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各做各事,完全寻不到蛛丝马迹。
她唇角勾起冷笑,毛巾挂在挂钩上用力一扯。
方才晃荡在床边的裤脚被勾住向下,带着一片杂物叮叮当当地砸了下来,周璟向侧方让开一步,隔岸观火,任由那些物件都砸在自己面前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周璟你神经病啊?”赵嫣又惊又气地站起来指着她,刚才苦心维持的友好面具已经分毫不剩。
周璟转过头来,面上带着几分委屈无辜,嘴角噙着的笑却是冷的:“实在不好意思,我以为堆的都是垃圾,不小心碰掉了,你不会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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