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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

百寻一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百寻一落”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内容概括:【啧啧,东裕国史上第一个哭死的人,死法真奇葩。】什么?她是哭死的?就在刚刚,她听到了自己的女儿说自己因为太爱哭,未来会是哭死的。但是这不是最让她惊讶的。最让她惊讶的是,她刚刚听到的,是她刚出生的女儿的心声!原来,她的女儿已是第三世重生!第一世穿书,第二世胎生,前两世女儿曾努力的想要把她和夫君,还有儿子们拉出那趟浑水,保全家人的性命。可实在是一家子都带不动,最终也免不了惨死的命运。但这次不一样了!他们能听见小女儿的心声!这一世,他们一家...

主角:江稚鱼锦初   更新:2024-04-05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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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稚鱼锦初的现代都市小说《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由网络作家“百寻一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百寻一落”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内容概括:【啧啧,东裕国史上第一个哭死的人,死法真奇葩。】什么?她是哭死的?就在刚刚,她听到了自己的女儿说自己因为太爱哭,未来会是哭死的。但是这不是最让她惊讶的。最让她惊讶的是,她刚刚听到的,是她刚出生的女儿的心声!原来,她的女儿已是第三世重生!第一世穿书,第二世胎生,前两世女儿曾努力的想要把她和夫君,还有儿子们拉出那趟浑水,保全家人的性命。可实在是一家子都带不动,最终也免不了惨死的命运。但这次不一样了!他们能听见小女儿的心声!这一世,他们一家...

《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精彩片段


江知尘皱皱眉,还没开口就听到门外乔秀莲的声音,她高喊着,“都是我的错,是我治家不严,不能规范小厮让他们仗势欺人,才闹出这样一场祸事,请大哥大嫂恕罪,若大哥大嫂不原谅我,我愿长跪不起为行知祈福!”。

众人眉头一蹙,皆往门口去看。

就见乔秀莲脱了簪子,一身素色衣裳,身后背着一根长长的荆条,还挺像请罪那么回事儿。

只是她歪歪扭扭的跪在地上,面色煞白,有气无力的,好似下一秒便能晕倒过去。

江稚鱼抻着脖子瞅,看她这造作的样子不由的撇了撇嘴巴,负荆请罪?说得好听,还不是见岳嬷嬷在这儿,怕自己做过的事情败露了提前来认错,让娘亲原谅她,这样太后就不能再把她怎么样,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而且她这样跪着,还说要为二哥祈福,府中肯定有好多看热闹的丫鬟小厮把这事儿传出去。若不明就里的外人听了,肯定会觉得是我们大房尤其是身为公主的娘亲欺负了她,二哥受伤是意外,瘫了也是意外,何故要婶娘做这样折辱的事情?

江稚鱼翻了个白眼儿,不用问,这种对于乔秀莲来说一举多得的做法肯定是江槿禾教的,要说二房五个人的心眼子,差不多全都长在了江槿禾身上。

江稚鱼恨恨的埋怨着,大房其他五人不着痕迹的相互看了一眼。

周锦初冷着脸,背对着乔秀莲不愿再多看她一眼,“辛嬷嬷把二夫人扶起来吧,她是做婶娘的,又是宣平侯夫人,管家本就不易,小厮们做的错事,没必要侯夫人替他们扛”。

辛嬷嬷应了一声,快步走出去要扶起乔秀莲,但乔秀莲不愿,“说到底是我管家的失误,若我不是对他们太过宽容,那些个蠢货怎么可能不尽职尽责,还将行知弄伤了”。

乔秀莲一脸愧疚,“大哥大嫂,都是我的错,还是让我跪着吧,这样我心里好受些”。

“行知的伤是在戏台上受的,和小厮们无关”,周锦初道。

乔秀莲一愣,“那你让人打他们……”。

“他们毛手毛脚摔了本就有伤在身的行知,让他伤上加伤,难道我不该打他们?”,周锦初回头看向乔秀莲,目光冷冽的反问着。

乔秀莲被吓到,咽了口唾沫连连点头,“该打,该打”。

周锦初哼了一声,“那便是了,所以弟妹还是起来吧,你这样跪着到底是想让我们行知好,还是要折了行知的寿?”。

“我,我自然是为了行知好……诶!”。

乔秀莲正说着,就被辛嬷嬷突然一下拽了起来,背后的荆条也掉在地上,整个人都懵了一下,但随后低下头不经意的扯动嘴角,一副都在她意料之中的模样。

岳嬷嬷在后宫之中沉浸多年,有一双火眼金睛,对于乔秀莲这副假惺惺的作态特别熟悉。

她看了一眼周锦初,见她一颗心都挂在二少爷身上,根本就不多想乔秀莲为何是这番作态,这样轻易原谅可是后患无穷的。

岳嬷嬷想了一下,有心提醒,“公主就想这么算了?”。

“嗯?嬷嬷何出此言,这件事本就是小厮们犯的错,和侯夫人没多大关系”,周锦初眨着眼睛,一副天真的模样,让岳嬷嬷无语。

本来太后娘娘还让她多帮帮锦初公主,可现在……算了,人家亲娘都不计较,她这个做奴才的跟着着急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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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鱼也无语了,突突的吐着嘴唇上的口水,完蛋!娘亲耳根子软,又被乔秀莲这番假模假样给糊弄了。

哎,这样下去,大房又要被二房吃得死死的……不行!我得提前为自己打算,要先趁着家里有钱给自己选个风水好一点儿的墓地,再多攒点儿金银珠宝做陪葬,在人间过不踏实,那就去地底下当富婆!

周锦初等人听了江稚鱼的心声差点儿喷出来。

躺在床上的江行知抿着嘴唇忍着笑,随后他觉得自己忍不住了,就悄悄的把被子往上挪,遮住半张脸,被子下的嘴角肆无忌惮的咧着。

相比于江行知,江安彦和江方池难受的多。

两人紧紧咬着牙,想笑不敢笑,差点儿给屁憋出来。

这时,院子里的乔秀莲看了一眼岳嬷嬷,眼睛转了一下,“大哥大嫂虽然不怪我,但我这心里实在难安,明天我就去庙里给行知请个平安符,让佛祖保佑他赶快好起来”。

江稚鱼吐槽,黄鼠狼给鸡拜年,谁知道你是求佛祖让二哥好起来还是赶紧死。

江知尘面无表情的点头,“那就多谢弟妹了”。

“哎,大哥这是哪里话,行知毕竟也是我的亲侄子啊,我也是疼他的”。

说着,乔秀莲微笑问着岳嬷嬷,“嬷嬷好不容易来侯府一次,大哥大嫂顾着行知想必没功夫招待,岳嬷嬷不如随我去喝杯茶?”。

岳嬷嬷端着手,目不斜视,态度有些冷,“侯夫人折煞老奴了,老奴出来的时间够长也该回去向太后娘娘禀告二少爷的情况”。

乔秀莲的笑意僵在嘴角,不大情愿的点着头,“是,太后娘娘慈爱”。

岳嬷嬷不管乔秀莲,转身向周锦初告辞。

周锦初站起身,微微屈膝,“还请嬷嬷代我谢过母后,待行知好些,我必定带着孩子们去向母后请安”。

岳嬷嬷点点头,“老奴知晓了,但老奴还是要问公主一句,二少爷这伤可有蹊跷?”。

躺在床上的江稚鱼一听这话,来精神了,小手小脚齐齐动弹,有!有!是有人故意伤害二哥!

然而她啊啊的叫唤,周锦初和岳嬷嬷根本听不见,江安彦还来安抚她,让她老实一点儿。

江稚鱼这个着急啊,急的一巴掌拍在江安彦的胖脸上。

哇!她怎么就不会说话啊,太耽误事儿了。

院子外的乔秀莲闻言心中咯噔一下,没忍住紧紧捏了一下指节。

周锦初一愣,随即苦笑一声,“嬷嬷说的不错,确有蹊跷,原本想等玄一查到之后再向母后禀报的,既然嬷嬷问了,那我就说一下吧”。

“余音梨园的台柱子断裂才导致屋顶的横梁掉落砸伤行知,按理说行知若是个正常人如何能躲不过那道横梁,被生生砸断了腿?”。

江稚鱼停止动作,小脸疑惑,诶?娘亲变聪明了,竟然都知道是有人害了二哥。

周锦初无语,其实她也没那么傻好不好!

岳嬷嬷皱眉,“公主的意思是?”。

“行知的腰伤是被人捶打造成的,目的就是让他不能躲避,这一点池儿可以证明”。

周锦初看向江方池。

江方池一愣,点点头,“没错,我当时从后台去找二哥来着,结果就看到有人朝着二哥的腰狠狠一打,然后二哥就痛苦倒地,我想去抓人,但突然就有人喊台柱子断了,后台一团乱,我根本挤不进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伤了二哥的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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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方池听到娘亲问话,猛地坐起来,腰板挺的直直的,正襟危坐,“我没事,娘亲不要担心,娘亲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养身体”。

说罢,他还眨眨眼,一副乖巧的样子。

周锦初,“……”。

这什么毛病?

这还是她那个咋咋呼呼的小儿子吗?

诶,三哥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江稚鱼心里琢磨,前世他也有过这种时候,不过多半都是带目的的,不是让爹爹出钱就是让她把好东西让给堂姐们。

娘亲,可不能上当呀!

周锦初听着,表情沉了下来,同时看向江方池的眼睛里就多了一丝警惕。

江方池:嗯?不是啊!

“娘,我跟您保证!”,江方池着急发誓,“我肯定再不跟堂姐们来往了”。

江稚鱼吐出个小泡泡,一脸不相信的模样,娘亲,不能信他,前世他也是这么发誓来着,结果把爹爹的令牌偷出去,挪走了咱家产业里全部的钱给了二房,要不是他这个举动,大哥怎么可能没有钱还赌债,被砍断手脚!

江方池:啊!!!他疯了!

前世的自己就是个大傻子呀!

江方池瘫了,百口莫辩。

这时,一道虚弱轻浮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娘,我回来了”。

三人望去,就见大房老大江安彦拖着沉重的身子和步伐走了进来。

一张胖胖的脸上,面容憔悴,眼底青黑,整个人一点儿精气神都没有。

啧,看大哥虚的,肯定刚从赌坊出来,也不知道这次输了多少。

江安彦的脚步顿了一下,他好像听到有人说话。

可左看右看,屋子里除了娘亲三弟,还有一个奶娃娃。

娘亲和弟弟没开口,难道还能是奶娃娃说话?

江安彦立马自我否定,沉重的呼吸一声,幻听了,一夜没睡觉的后果。

他甩甩脑袋,强打起精神。

“娘,我就来看你一眼……啊”,说着,江安彦打了个大哈欠,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摆摆手,“不行了,我太困了,回屋睡觉去”。

啧啧,就大哥这种状态,还没被砍手砍脚呢,熬也要熬死了。而且才16岁就这么胖,身体肯定不行,感觉前世能坚持到三十多岁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江稚鱼愁死了,她感觉自己比娘亲都愁。

江安彦转身的动作又停顿了,一脸疑惑。

他真听到了说话声,还说他前世就活了三十多岁。

江安彦满屋打量,突然害怕起来,他不就是两天两夜没睡吗?

他不会是把自己熬死了,然后听到黑白无常的声音了?

“娘,你这屋里闹鬼!”,江安彦臃肿的身材,灵活的腿脚,一蹦三尺高,立马清醒了。

他抱着头迅速缩到墙角,蒙着脸战战兢兢,大声喊着,“我错了,我再也不熬夜了,放过我吧,啊啊啊啊,娘啊,救命啊!”。

周锦初,“……”。

江方池,“……”。

这么对比来看,自己听到女儿/小妹心声时候的反应还是挺淡定的,不狼狈。

周锦初和江方池突然有那么一丁点的骄傲。

江稚鱼被吓到了,大眼睛瞪的溜圆,什么鬼?什么鬼?屋里有鬼?

闻言,周锦初立马呵斥江安彦,“彦儿别瞎说,哪来的鬼!”。

江方池跑到江安彦的声音,拉着他的手安慰道:“大哥,屋里没有鬼,你别害怕”。

江安彦慢慢露出头,还不敢露出全部,只退到眼睛,狐疑的盯着江方池,“真,没有鬼?”。

江方池点头,“没有呢,我和娘亲都没有看见鬼,大哥你是不是困糊涂了”。

“我是困,但是糊涂……”,江安彦露出一整颗大脑袋,警惕的四处看了看确定真的没有鬼才放松下来。

他尴尬笑了笑,“可能是真困糊涂了,我赶紧回屋睡觉去”。

然而,他刚要走,江稚鱼的声音又响起了。

吓我一跳,还真以为有鬼呢,大哥是怎么了?不会是输钱输疯了吧?

江安彦,“……啊!!!我听到鬼说话了,你们听到了没有……唔!”。

江方池费劲的圈着江安彦的脖子,捂着他的嘴巴,让他不要说那些鬼话。

周锦初着急,“池儿,赶紧把你大哥带回房,让他赶紧睡觉”。

说着,还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江稚鱼。

可不能让女儿发现他们能听到她说话,不然这心声就听不到了。

江方池把江安彦带走,本来想问问他是不是也能听到小鱼儿的心声,可他一直闹腾着家里有鬼,根本没法好好说话。

没办法,他就只能一个手刀把江安彦劈晕,看着他倒在床上。

江方池擦了擦额头的汗,呼,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累了。

江安彦这一觉睡到了翌日中午,迷迷糊糊的起床后就感觉后脖子生疼,好像被谁打了似的。

他坐在床上转动着脖子,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

突然,他那被脸颊肉挤得很小很小的绿豆眼睛睁开了。

他想起来了,家里闹鬼!

“来人啊,不好了,家里闹鬼,赶紧请法师做法啊!”。

江安彦着急下床,结果双脚被被子缠住,一个前扑,像个球儿似的滚了下去,噗通一声,声音还挺大。

走到屋子门口的江方池听到声音,吓了一跳,以为大哥出事了,赶忙跑过去开门,正好看见江安彦对着他,大脑袋磕在地上。

江方池:啊这……大哥给他行礼,他该怎么做?

于是他想了想,从腰间拿出唯一攒下来的铜钱,放到了江安彦脑袋旁边。

“大哥,我也不富裕,你别嫌弃啊”。

江安彦,“……”。

心中默念,不跟傻子一般计较。

胳膊支撑起硕大的身体,用了好一段时间翻坐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江方池的嘴角扯了扯,像小鱼儿说的,大哥确实有点儿胖了。

“你…赶紧,赶紧去告诉爹爹,家里,家里闹鬼!”,江安彦一句一喘的吩咐道:“请个法师来,驱,驱一驱”。

江方池撇撇嘴,不仅不去还坐到他身边,把贡献出来的铜板收了回去。

江安彦瞪眼,“赶紧去啊”。

“哪有闹鬼啊”,江方池道:“你听错了”。

“怎么可能,我昨晚真听到娘亲屋里有人说话”,江安彦极了。

他昨晚是挺困的,可是没糊涂好吧。

江方池无语看他,“那是小妹在说话,你果然也能听到”。

江安彦:你逗我?

江安彦伸出小胖手,摸了摸江方池的脑门,“不热啊,怎么开始说胡话”。

“小妹刚出生,谁家刚出生的小孩能说话?”。

江方池斜眼看他,“不信啊,那咱俩去娘亲屋里听听,不过说好啊,这一次你不准大呼小叫的,吓到小妹,我跟你没完”。

他这个妹控可不是吹牛!

江安彦:???

周锦初屋里,江安彦的绿豆小眼儿紧瞪着江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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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初啧了一声,“彦儿啊”。

“咋了娘?”,江安彦回应着,但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过江稚鱼。

他倒是要看看,妹妹是不是真的会说话。

周锦初翻了个白眼儿,“你是不是又去赌钱了?”。

江安彦一点儿不瞒着,理直气壮的,“对啊,您不是知道吗。哦,对了,我的钱都赌没了,欠的钱秦延帮我垫上了,您再给我拿点,我还他去”。

“你,你又欠了多少?”,周锦初猛地坐直。

“哎呦不多,也就几百两吧”。

周锦初捂着心口,心梗!

什么叫也就几百两,他家一年能挣几个几百两。

江安彦啧了一声,老大不情愿的看着周锦初,“娘,家里生意那么好,几百两不是小意思,我可是跟秦延说好了,再拿个几千两去的,您别让我说话不算话,丢人!”。

周锦初气的直咬牙,“好儿子啊!你真是我的好儿子!”。

一旁正襟危坐的江方池:诶?这话听着真耳熟,娘亲是不是也跟我说过来着?

娘亲不气,大哥这赌的上头已经没救了,要不咱就不救了吧。

江安彦瞪眼,卧槽,这声音……他又听见了。

但是妹妹没张嘴啊,她怎么说的话!

周锦初看了一眼江稚鱼又看了一眼江安彦,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千娇百宠的长大的,她如何能放弃。

“江安彦,娘就问你一句,能不能不再赌了!”。

江安彦张张嘴,还没说出来,就听江稚鱼说。

必然不能啊!

大哥要是能戒赌就好比那母猪上树,而且啊,不是他想不赌就不赌的,他身边那个秦延就不是个好东西。

秦延是二婶妹妹家的儿子,当初教大哥赌博也是听了二婶儿的吩咐,要让大房的孩子垮掉,这样他们才能顺理成章的拿到大房的东西。

周锦初气的牙痒,又是乔秀莲,她怎么那么坏!

“江安彦,你给我离那个秦延远点儿!”。

江安彦一听这话有些不高兴,秦延是带他赌了,但他那个人很讲哥们义气的。

就比如这次,他输了那么多钱,秦延眼都不眨一下就帮他平了,这份兄弟情他不想割舍。

“娘,秦延没……说的那么差,他人很好的”,江安彦想拯救秦延在娘亲还有妹妹心里的形象。

“带着你赌能是什么好人!”,周锦初反驳,“而且他还是乔秀莲的外甥,就冲这一点,我就不允许你和他来往!”。

“娘!我已经十六岁了,和谁来往不用您决定!”,江安彦站起来,脸上的肉一颤一颤,胖球墩墩的。

周锦初瞪眼,指着他,“你再给我说一遍!”。

江安彦不甘示弱。

江方池眼见着气氛不对,哄完这边哄那边,心急如焚,忙的一头汗。

他想祈求小妹别再说了,不然爹爹不在,他根本掌控不了这种局面。

然而江稚鱼让他失望了,翻了个小白眼儿,娘,真的放弃吧,就让大哥跟秦延赌下去。反正最后的结局就是赌债还不上,被秦延出卖,砍断手脚吗。

疼是疼了点儿,但手起刀落,就一下子,忍一忍就过去了。

啧,胖乎乎的手和脚,白白嫩嫩像猪蹄儿……诶,说到猪蹄儿,吸溜吸溜,我不想喝奶了,想吃肉,红烧猪蹄!

江稚鱼想着,口水真的就流下去了,包被都湿了。

周锦初无语:女儿,咱能有点儿出息吗?

江方池则想着刚才小妹的心声,心中大惊,大哥上一世被砍断手脚,还被红烧了?

比他这个风干肉没强到哪儿去嘛,呜呜呜……他们一家太惨了吧。

江安彦愣住,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

谁被出卖?谁被砍断手脚?

“秦延不是小人,他对我真的很好!”,江安彦试图狡辩。

江稚鱼嘬着牙花子,他要不是小人,全天下就没有小人了。而且他对大哥好就是为了骗他的钱……哦,我记起来了,其实这一次大哥输钱根本就是秦延和赌坊合作出老千坑大哥。

今天是他们分钱的日子,大哥要是能去看一眼的话就什么都明白了,可惜啊,我还是个奶娃娃,不会说话,提醒不了大哥,哎!哎!哎!

江稚鱼的叹息声每个人都听在耳朵里,特别的沉重。

江安彦什么都没想,拔腿就往外跑。

“池儿,快跟上你大哥!”,周锦初虽然气他,但也确实担心。

江稚鱼看着像两道风似的哥哥,特别疑惑,诶?他们去哪儿啊。

周锦初拍了拍江稚鱼的小屁股,转移注意力的温声道:“小鱼儿,该睡觉了呦”。

闻言,江稚鱼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泪花,呜呜,做个小娃娃太难了,每天不是睡就是吃,一点儿正经事都不干,就要成咸鱼……呼~呼~

睡着了!

周锦初抿了抿唇,轻轻的将江稚鱼放到床上,整个人长松了一口气。

待江稚鱼迷迷糊糊的醒来,还没睁眼呢,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道类似于桃花妖的声音,有些阴柔。

“娘,我回来了”。

江稚鱼眨巴眨巴有些紧的大眼睛,唔,这声音……是二哥。

江家大房老二江行知迈进门的脚在空中停顿,俊美的眉头皱了皱。

谁在说话?

他虽然有些疑惑,但不动声色的进了房间,走到周锦初面前对着她恭敬一拜,“儿子见过娘亲”。

江行知一举一动都好像台上唱戏的戏子。

周锦初看着他的动作,听着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往后仰,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她这二儿子虽然长相极其俊美,甚至比有些女人都美,但他很有阳刚之气,不是娘娘腔啊。

怎么多日不见就成这样了?

“行知啊,你……受什么刺激了?”,周锦初无辜的问道。

江行知:这该怎么回答呢?

他不好回答,可江稚鱼好回答啊,打了个睡醒后的小哈欠,二哥自从被人污蔑科举作弊,取消成绩之后就自暴自弃,不是留恋风月场所就是跟着戏班子学唱戏,他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刚唱戏不久。

江行知盯着江稚鱼眼光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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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秀莲心中一紧,脱口而出,“你可看清了那人的长相?”。

江方池愣头青似的点头,“看清了,而且我已经将那人的长相告诉玄一大哥了,玄一大哥很厉害,想来一定能抓住弄伤大哥的凶手!”。

说着,他对着乔秀莲傻呵呵一笑,“二婶就别跟着担心了,那人一定能抓住的!”。

“……”。

乔秀莲狠狠咬着牙,牙花子都酸了才挤出一个笑,特别丑,“是啊,能抓住”。

周锦初淡淡一笑,随即又说,“后来经过夫君的查看,发现余音梨园的台柱子并不是自然断裂,而是被人踹断的”。

江知尘点头,“没错,我请了咱们城中有名的木匠,自然断裂的木头和踹断的木头,两者的表面是不一样的,很容易就判断出来”。

“行知也说,是个他不熟悉的武生踹断了台柱子”。

江安彦叹了口气,“可惜让那武生跑了,揪不出幕后黑手”。

岳嬷嬷心惊,“公主驸马放心,等回宫老奴就禀报太后娘娘,一定得多多派人去抓,不能让凶手逍遥了”。

乔秀莲听着这话也跟着附和,“是啊,等侯爷回来,让他去找相熟的大人,咱们一起努力一定能把人抓住的”。

虽然她这样说着,但心中是窃喜的。

那武生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她不惜花了大价钱请来的,一般人根本找不到他,就算太后和陛下出手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江行知这一次就只能自认倒霉。

然而她正开心的想着,江安彦话锋一转。

“多谢嬷嬷和二婶,不过我们对那武生已经心中有数了”。

岳嬷嬷惊讶,“真的?”。

乔秀莲心中又是一紧,眼睛瞪得老圆,舌头打结,嘴里磕巴,“怎,怎么回事?”。

江安彦憨憨一笑,“那武生脸上虽然画着油彩,但余音梨园的王班主看过他不上妆的脸,已经让人照着他的描述画了画像”。

“而且王班主还说这人功夫极好,身上一股杀气,应当是江湖中人,杀手什么的”。

江安彦负责说,江知尘负责关注乔秀莲的表情。

果然在听到分析后,乔秀莲的表情一僵,整个人都变得惴惴不安。

江知尘心中有数,没想到还真让行知说对了。

王班主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武生,也不知道他的长相,而江安彦之所以这样说是他们商量好的结果,专门诈乔秀莲的。

岳嬷嬷生气,“也不知道是谁有这般恶毒的心肠,二少爷好歹是皇家血脉,抓住之后定要陛下治他死罪!”。

“啊!”,乔秀莲吓傻了,不自觉的心惊喊了一声。

众人看她。

周锦初明知故问,“弟妹怎么了?好像害怕一般”。

乔秀莲啊了一声,随即猛摇头,“不是我…啊,我的意思是,太可怕了,你们说是不是咱家得罪了什么人,被盯上了,所以行知才遭了难”。

周锦初假装思索,附和着她的话,“有可能,之前家里不就进了偷窃的贼人吗?没准儿这两人是一伙的,都被同一个人指使”。

乔秀莲怔愣一瞬,不自觉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不住的打鼓。

她总觉得周锦初是话里有话,难道是她察觉了什么?

这般想着,乔秀莲立马否定了自己。

周锦初懦弱,江知尘无知,他们的三个孩子更是烂泥扶不上墙,一家五口凑不上一个脑子,怎么可能知道她的计划。

乔秀莲稳定心神,现在她可不能自乱阵脚。

“大嫂说的极有可能!”,乔秀莲笑笑,“看来我得去好好敲打敲打咱们府中的人,一定要看好了门院,不能让贼人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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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嬷嬷一愣,随即笑道:“夫人放心,老奴晓得了”。

辛嬷嬷高兴啊,公主嫁到侯府这么长时间,总算是要发威了。

这才对嘛,虽然是给人当儿媳妇儿的,但好歹是一国公主,该有的威严气度不能少。

否则,不知道要让多少没眼皮的东西爬到头上作乱。

辛嬷嬷再次走到一众小厮跟前,有好多个都被她打怕了,连连后退。

但也有不怕的,依旧梗着脖子瞪眼喊道:“你等着,老夫人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到时候我们一定要老太太把你赶出去!”。

闻言,辛嬷嬷冷笑一声,“我是公主的陪嫁,是太后娘娘发话留在公主身边的人,别说老太太了,就是侯爷也赶不走我!”。

这话一出,梗着脖子的小厮瞬间泄气了。

他忘了,辛嬷嬷是宫里出来的,和他们这些家奴不一样。

“那,那又如何?!”,小厮最后挣扎,“我是老太太院里的,你打了我就等于打了老太太的脸面,老太太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他看了一眼周锦初,恨恨道:“还有大夫人,老太太一定会跟您要个交代!”。

辛嬷嬷扯扯嘴角,“啪”的一声又给了他一巴掌。

“老太太放不放过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公主不会放过你!”,辛嬷嬷着重强调公主两个字,她要让所有人明白,周锦初虽然是江家的儿媳妇儿,可首先她是东裕国的公主。

小厮直接被噎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辛嬷嬷又说,“而且你一个犯了错的下人,公主想打便打了,不需要跟老太太交代什么”。

“还是说,你承认摔下二公子是老太太的吩咐?”。

“不——”。

辛嬷嬷笑了,“那不就是了,你摔下受了重伤的二公子本就是犯了错,这要是在宫里,打死都不为过”。

听到死字小厮是彻底慌了。

不过是贪了二夫人几两银子,怎么就扯到死上去了!

“大夫人饶命!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小厮慌乱间直接把乔秀莲供了出来,“大夫人明鉴,是二夫人要小的——”。

“你血口喷人!”,乔秀莲在门后待不住了,耳听着要供出她来,立马跑了出来。

她指着小厮骂道:“你老娘生病的时候我还给过你钱,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作何要把伤害行知的事扣在我的头上!”。

说着,她又看向周锦初,苦笑道:“大嫂可千万不能信他的鬼话,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行知就跟我亲生的一样,我怎么可能让人伤害他”。

“都是这厮,之前他弟妹生病,我不准他回去,就怀恨在心要报复我”,乔秀莲捂着心口,装出一副可怜模样,“大嫂要是信他了,便是要冤死我啊”。

乔秀莲把侯府门口当戏台,眼泪说来就来,江稚鱼看了都不免钦佩,要不让二哥把余音梨园学徒的名额让给二婶儿吧,二婶儿比二哥有天赋多了,系统的学习一下肯定能成名角儿。

周锦初冷眼看着,任凭她说什么都一言不发。

乔秀莲擦着眼底干燥的皮肤,心里直嘀咕。

不对啊,一般这个时候周锦初就会来安慰自己,可今天她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这时——

周锦初冷冷开口,“二弟妹哭完了?”。

乔秀莲愣住。

乔秀莲一抬头就对上周锦初冰冷的眼神,吓得抖了一个激灵。

周锦初她,她何时有过这样的眼神?

怪吓人的!

“大嫂——”,乔秀莲期期艾艾的喊着。

周锦初压根不搭理她,“既然二弟妹哭完了就一边站着去。今日我得空,帮你敲打敲打府里的下人,不然真还让他们以为有人撑腰就能站到主子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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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京城中人只能看到宣平侯府的二房三房,早就记不得他们大房,也忘了她的公主身份。

以前她是故意藏起来,以求得各家夫人的亲近。

但现在,她不稀罕了。

她锦初公主,作为皇帝兄长的唯一妹妹,该是多么威风的存在。

江知尘坐起身,低声问道:“你想怎么做?”。

周锦初笑了笑,倾身在他耳边喃喃低语。

*

第二日,周锦初正喂着江稚鱼牛乳,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好似还有人跌倒的声音。

“辛嬷嬷,外面怎么了?”。

辛嬷嬷掀开门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气息都没有喘匀,“是池少爷回来……”。

话还没说完,江方池便闯了进来。

江方池是周锦初和江知尘的第三子,大房里排第三,江家众子排第五。

江方池推开辛嬷嬷,一脸怒气的对着周锦初质问道:“娘,堂姐们怎么得罪您了,要将送出去的东西要回来!”。

“您知不知道,京中那些个少爷小姐惯来攀比,没有了那些好东西傍身,堂姐们还能抬得起头吗?”。

江方池气的呼呼直喘。

早上二堂姐江若樱闯进他的院子,将所有的首饰丢在地上,叉着腰的说他们大房不讲理,没见过送出去东西还有要回去的道理,既然不想给,一开始就别给,弄得像施舍他们一样。

江方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二堂姐生气想要安慰一句,可二堂姐根本不理他,气呼呼的就走了。

待他出去又碰到了大堂姐江槿禾。

大堂姐是京中有名的第一美人加才女,纵然是生气,也美丽的很。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用着失望的眼神看着他,江方池心里就难受的要命,觉得自己欠她良多。

之后他又遇到了三堂姐江勤碧。

江勤碧是三房女儿,和他同岁,只月份比他大,两人玩的极好。

可今日,三堂姐也不搭理他,只说以后不想跟这般小气的他玩了。

一大早,作为姐控的江方池一下子失去了三个堂姐,心里难受的同时也怨恨上了周锦初,于是才有了来初尘院质问这一出。

周锦初冷脸看着江方池。

心想着,前世这小子被二房三房坑害,落得剥皮抽筋的下场完全是自找的。

昨日她生产不来问一句,不来看看妹妹便算了,今日竟然一大早的就来质问她,为什么要让家中的女儿们抬不起头?

她只是理所当然的收回嫁妆,他便能来质问,若她真将二房偷嫁妆的事儿说出去,让江家人都没脸,他是不是就能拿着刀来逼她妥协!

“江方池!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周锦初咬着牙气愤说道,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剥皮抽筋那事儿由她来做。

此时的江稚鱼在辛嬷嬷怀里一口一口的喝着香甜的牛乳,完全没有被江方池的大闹影响了食欲。

呵呵,三哥真傻,又被堂姐们当枪使。

江方池正气愤着呢,听到声音愣了一下,转动着脖子左右看。

闹鬼了?谁在说话!

周锦初看了一眼江稚鱼,虽然她不知道小鱼儿说的枪是什么意思,但池儿确实是被那三个丫头利用。

江稚鱼吸溜了一口牛乳,悠哉悠哉的想,她们就是明摆着激怒三哥,让三哥跟娘亲爹爹闹,好达到她们不用归还首饰的目的。哼,大房里,三哥是傻子,难道其他人也是傻子不成!

江方池一脸惊恐的紧紧盯着喝牛乳喝的一嘴白的江稚鱼。

出现在耳朵里幼稚的小奶音,除了她,还能是谁!

怎么回事!

她明明没有张嘴,自己为什么会听到她的声音!

“娘亲,她……”,江方池指着江稚鱼急忙开口。

周锦初瞪眼,打断他的话,“她什么她,这是你妹妹,江稚鱼!”。

江方池一愣,“妹妹?娘你生了?”。

周锦初抄起枕头砸到江方池身上,一点儿不留情。

怒视着他,心里想着:拿刀来,我亲自给他剥皮抽筋!

闹了一通,周锦初垂着眼眸不知想些什么。

江方池则凑到江稚鱼跟前,好奇的看着自家妹妹。

江方池才十岁,肚子里没什么形容词,只觉得妹妹长得好看,白胖白胖的,尤其那双大眼睛,像葡萄,真漂亮。

看得出神,没注意自己已经伸出手去摸妹妹的小脸蛋儿。

江稚鱼盯着他,忽然鼻子哼气,倏地转过头去,特别傲娇,我才不要眼前这个大傻子当哥哥!娘亲刚生完连句关心都没有,还为了外人冲娘亲发火,不孝顺!大傻子哥哥不孝顺!

江稚鱼越想越生气,心声就有些狠了,娘亲,咱们不要大傻子哥哥了,就让他跟二房三房相亲相爱去,长大后被他们坑的剥皮抽筋挂在城墙上,咱也不救他,肉就变成风干肉,皮也别浪费,做成人皮灯……

江方池瞪眼听着,嘴巴张大,不是生气,而是惊呆了。

剥皮抽筋?风干肉?人皮灯?

谁这么惨?

他吗!

江方池不禁脑补,自己的皮肤被剥下来,手筋脚筋被挑断,血淋淋的挂在城墙上,还滴答滴答的淌着血水。

因为长年累月没人收尸,他的肉经过风吹日晒变成深棕色,野外的狼狗趁人不备叼了一块,嚼起来艮啾啾的……

一瞬间,江方池的脸色发白,浑身都麻了,动也不敢动,从头到脚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这时,江知尘回来了,人还没进门声音先响起,还挺高兴。

“初初,今天去收账,程老板给了一块说是从西域带回来的风干肉干,五香味儿的,我尝着还挺好吃……诶?池儿来啦”。

江知尘走到江方池身边,慈父模样的将风干肉干递到他眼前,“吃一块?挺好吃的,艮啾啾”。

“哇!”,江方池恶心反胃,哭着推开江知尘的手跑了。

江知尘不解,“他怎么了?”。

周锦初勾着嘴角,一点儿都不心疼,反而看着他手里的另一样东西,“灯笼哪来的?”。

“哦,灯笼店的刘老板听说小鱼儿出生,特意给做的鱼儿灯,用料不错,摸起来手感也挺好……”。

“啊!”,外面,江方池又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几乎是逃着离开了初尘院。

江知尘:什么毛病!

江稚鱼都要笑死了,眉眼弯弯,嘴巴张大露着软乎乎的牙龈,小手乱挥,哈哈哈,爹爹太棒了!让三哥不尊敬娘亲,晚上睡觉做噩梦吓死他!

江知尘依旧一脸疑惑,他做啥了就被小鱼儿夸赞?

不过女儿夸他棒还是挺让人高兴的。

周锦初也高兴,都说女儿是贴身小棉袄,诚不欺她!

有女儿可真好呀!

*

时间很快就到了江稚鱼的三朝礼。

按理说,周锦初在月子里,办三朝礼的事儿应该落到乔秀莲身上。

可因为填补嫁妆,乔秀莲花光了所有积蓄,甚至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恨大房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帮他们干活。

于是就称病躲懒。

至于三房夫人陈轻黛,更是不管。

她虽是武将之女出身,但性子清高的要命,对谁都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一般,只除了她的儿子江宜胜。

那可是她的宝贝疙瘩,宠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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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阻止了要上前抱孩子的奶娘,“你们退下吧,辛嬷嬷去找些羊乳或牛乳,温好了拿过来”。

辛嬷嬷和奶娘对视一眼,纷纷点头。

江稚鱼则松了口气,感激的贴了贴娘亲,哇,不愧是娘亲,连我抗拒喝人奶都能感应出来,娘亲真好,娘亲贴贴。

周锦初心中欢喜,不动声色的贴了贴她娇嫩的小脸蛋儿。

当江知尘走进寝屋的时候,正看到帷幔之中这一温馨的场面,在外面受的闷气一瞬间消散了。

“辛苦初初”,江知尘走过去拉着周锦初的手,满眼宠溺,之后才低头去看着襁褓中的江稚鱼。

江知尘笑着逗了逗,“不愧是我们的女儿,看着就是个有福气的”。

江稚鱼面对着多年不见的爹,一张嘴就表演了一个吐泡泡绝技。

小泡泡噗的一声炸开,口水溅了江知尘一脸。

唔,爹,抱歉,我不是想喷你口水来着。,江稚鱼道歉。

江知尘却愣住了,刚才……是谁在说话?

周锦初见江知尘没有动作,脸上表情僵硬,以为他是生气了,便拿出手帕替他擦脸,“女儿不是有意朝你吐口水的,别板着脸,吓到女儿了”。

江知尘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刚才那声应该是幻听了。

嗯,对,就是幻听了。

江知尘恢复如常,笑着道:“女儿才刚出生,我怎可能生她的气”。

江稚鱼眨了眨眼睛,可不是嘛,怨种爹什么时候生过别人的气,他都是把气憋在心里自己消化,所以人送外号“江憋气”。

咱就不说别的,怨种爹这乳腺是真抗造啊,憋了那么多年的气愣是没有憋出乳腺增生,这找谁说理去?

周锦初想笑又不解,乳腺是什么?乳腺增生又是什么?

而江知尘听完江稚鱼的心声后,瞪两眼睛跳了起来,真真是一蹦三尺高。

要不是头上有房盖顶着,估计刚才那下就蹿出去了。

“她,她——”,江知尘吓得说话都磕巴了,手指一个劲儿的抖。

周锦初疑惑,“夫君,你怎么了?”。

江稚鱼也看着江知尘,小脸儿上满是疑惑,怨种爹得帕金森了?不对啊,爹爹身体一向好,从来都不会得病。

江知尘见周锦初满眼的担心,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太过,放下手慢慢消化他能听到女儿说话这件诡异事情。

正想着,辛嬷嬷端着一小碗牛乳走了进来,一瞬间屋子里奶香四溢。

江稚鱼的小肚子不争气的又“咕咕”两声。

周锦初低下头温柔道:“饿了吧,娘亲这就喂给你吃”。

江稚鱼眨巴眨巴眼睛,张开小嘴等待投喂。

啊,这幸福的摆烂生活,就让我摆烂到死吧!

周锦初听不得死字,瞪了下秀气的眉头,在床上拍打三下,小声说了句“童言无忌”。

江稚鱼没看到,沉浸在牛奶的香甜中。

“嗝~”,小半碗的奶,江稚鱼喝饱了,吐出的泡泡都变成了奶泡泡。

周锦初给她擦完嘴才看向一直呆呆的坐在一边的江知尘,“夫君,你今日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江知尘慢半拍的啊了一声,到现在他都没搞明白为什么会听到女儿的心声。

是他耳朵出问题了,还是脑子出问题了?

“可是亲戚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周锦初猜测道。

没等江知尘说,江稚鱼打了个饱嗝,小手拍了拍圆滚滚的小肚子。

这都不用猜,爹爹肯定又受气了呗。送钱去了还被主家嫌弃一顿,说江家派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大爷来是不给他们面子。

离开的时候有人给爹爹一张请帖邀约游玩,还挺高兴,结果打开一看约的竟然是二叔,他就是个送信儿的,啧啧,纯纯的花钱找罪受。

周锦初眼光同情的看向江知尘:呜呜呜,她的夫君好惨!

而江知尘一脸惊恐的看着江稚鱼。

女儿怎么什么都知道!

未卜先知?

神明啊!

江知尘脑袋里的一根弦儿绷住了,感觉自己抓到了重点。

他的目光闪烁着异样的兴奋的光芒,哆哆嗦嗦的挪到床边,“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跪的虔诚。

周锦初:!!!

江稚鱼惊恐的扭动着小身子,想要离开江知尘,同时在心中声嘶力竭的喊着,啊啊啊!折寿!折寿!爹爹这是连十六岁都不让我活啊!

哇啊啊,这还是亲爹吗!

一听十六这个数字,周锦初浑身瞬间紧绷,想也没想对着江知尘,声音尖锐的喊道:“你起来!”。

进门的银珠动作停顿,看着周锦初满眼的不可思议。

大夫人这一嗓子……真正的崛起?!

*

江稚鱼被辛嬷嬷带下去洗香香,屋子里剩下尴尬的周锦初江知尘还有努力低头减少存在感的银珠。

“我刚才……”,江知尘摸了摸鼻尖,眼神飘忽,“起身猛了,腿软没站住”。

周锦初嗯了一声,“我刚才……嗓子有点儿紧,喊一声,开开嗓儿”。

“啊,哦”,江知尘胡乱点头,尬笑一声,“你,音调挺高”。

周锦初,“……”。

好想找地缝钻进去!

“银珠啊”,周锦初连忙转移话题,“交代你的事儿办的如何?”。

银珠上前一步,干脆利落的说道:“夫人放心,明天辛嬷嬷要带着您的嫁妆单子去见太后娘娘的事儿全府都知道了”。

说着,银珠不知想到什么,噗嗤笑了一声,“夫人你是没看到,现在除了咱们院子,其他的院子全都活动起来了,翻箱倒柜的找东西,而且二夫人出门到现在都没回来呢,指不定是上谁家讨要东西去了”。

周锦初一想到乔秀莲赔着笑脸要东西心里就痛快。

江知尘倒是听得云里雾里,皱眉问道:“你们主仆俩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明白”。

周锦初沉了口气,让银珠先出去。

她看着江知尘的脸,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这事儿。

毕竟能听到女儿的心声还有全家惨死这种话听起来太匪夷所思了。

但周锦初还是试着和江知尘交流,她郑重道:“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事情虽然听起来好像不太可能,但我可以保证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江知尘嗯嗯两声,被自家夫人这庄严肃穆的表情弄得挺紧张,“你说,我听着”。

周锦初抿了抿唇,“咱们全家,都死了”。

江知尘,“……”。

那他现在是不是不应该待在屋里,而是在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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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初见江知尘一副呆头鹅的样子心中就来气,她拍了下床榻,音调拔高,“我说我们全家都死了!”。

江知尘挠挠头,不解问道:“现在吗?可是老大老二老三都还没回来,女儿才刚出生就去死不好吧”。

周锦初看着江知尘特别真诚的表情,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他!

省得让她背上东裕国史上第一个哭死的名号。

“彦儿被砍断手脚,行知刎颈自杀,池儿被剥皮抽筋,你是替江家背锅死的,而我……不提也罢”,周锦初紧紧盯着他,“我们全死了,都是被江家人害死的!”。

江知尘有些迷糊,自家夫人说的这些话比听到女儿心声都让他迷糊。

他静置了片刻,拍了拍有些浆糊的脑袋,“你,你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

周锦初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接下来要说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我上面说的所有话都是女儿说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听到她的心声,我听到她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的,还说咱们一家被老夫人还有二房三房害到惨死,她连十六岁都没有活过”。

“我知道这件事情听起来匪夷所思,可我真的没有骗你”。

周锦初想到什么赶紧说出来,生怕江知尘不相信,“我想起来了,之前她就清晰的说出你去替老夫人还有二叔参加宴席,还有我的嫁妆被乔秀莲掏空,所以银珠才来回禀府内的异动”。

周锦初见江知尘呆呆傻傻,半天回不过神的样子,理解的点点头,“我知道这不好理解……”。

“不,挺好理解!”,江知尘打断她。

周锦初:啊?

江知尘转动僵硬的眼珠,看向周锦初,“我以为是我脑子不好使所以出现了幻听,没想到你也能听到?”。

“什,什么意思?”,周锦初身体前倾,眼睛瞪得老大,“你也能听到女儿的心声?”。

江知尘点点头,把刚才听到的事一字不落的和周锦初说。

半晌,周锦初才回过神,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然有些失落。

她以为自己对于女儿来说是特殊的存在,没想到她并不是唯一的那个。

江知尘可不知道她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他皱着眉头问道:“凭心而论,女儿说的那些话你信吗?”。

周锦初想都没想就点头,“我当然信!”。

说着,她指着江知尘威胁道:“不光我信,你也得信!”。

江知尘心中有些别扭,“可不论是母亲还是二弟三弟,对咱们一家都挺好的,我,我不太相信他们会对咱们赶尽杀绝”。

周锦初抱着胳膊斜眼睨着他,冷哼一声,“女儿说的没错,你就是个纯纯的大怨种,你不死谁死!”。

江知尘舔了舔嘴唇,小声嘟囔着,“咱们不全都死了吗,一家人整整齐齐……”。

“你说什么?”。

江知尘立马摇头,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

周锦初见他这样,心底里泄了一口气,身子歪着躺,“我知道贸然让你接受这件事挺残忍的,可是江知尘,我的话只说一次,孩子们是我的命,谁敢动他们我就会和他们拼命到底,无论是谁!”。

“既然我得了听女儿心声的异能,那我必定会好好利用,再不能重蹈前世的覆辙!”。

周锦初的言之凿凿,一下一下的砸在江知尘的心上,他只低着头没说话。

周锦初也不逼他,只等他慢慢消化。

“大夫人,小小姐洗完啦”,辛嬷嬷抱着洗香香的江稚鱼回来,轻手轻脚的放在周锦初身边。

洗过的小奶娃散发着一股天然的清香,嫩嫩的小脸蛋儿好似牛乳般丝滑,周锦初爱不释手的摸了几下。

“对了夫君,女儿还没有名字呢”,周锦初问道。

江知尘啊了一声,搓搓脸后蹲在床边,勾着江稚鱼的小手,“名字我早就起好了,就叫……江稚鱼”。

“船上听呼稚,堤南趁漉鱼”。

船上听呼稚,堤南趁漉鱼。

江知尘和江稚鱼异口同声。

周锦初和江知尘对视一眼,默契的没有说话。

江稚鱼吐了一个小泡泡,江稚鱼……爹爹给取的名字倒是悠闲自得,可惜啊,前两世活的殚精竭虑,没有一天是开怀的,汲汲营营十六载却谁都没有留住。

哎,算了算了,不想了,摆烂摆烂,吐泡泡!

周锦初眼底通红,别过脸默默的擦着眼泪。

江知尘的心里也不太好受,对于亲人的肯定有了些许松动。

这时,银珠慌慌张张的推门闯入。

辛嬷嬷皱眉,“多大人了,做事还这般慌张!”。

周锦初转过头,摆摆手,“无碍,可是有事?”。

银珠点头,上前一步,“松鹤院那边传来消息,老夫人被闯入府中的贼人伤到,卧床难起,念着大夫人刚生产完不能侍疾,便要奴婢和辛嬷嬷前去”。

江知尘慌忙站起,关心问道:“母亲可有大碍?”。

银珠摇头,“奴婢不知”。

周锦初问,“那闯入府中的贼人是否抓到了?”。

“奴婢,也不知”。

切,老夫人的身体好着呢,我就见过她一顿吃了六个拳头大小的包子外加一碗稀粥,说句不好听的,爹爹死了老太太都死不了。

还那什么贼人,一看就是瞎编的,今天娘亲刚说出要太后娘娘查嫁妆,晚上就进了贼,还要辛嬷嬷和银珠姨去侍疾,不就摆明了不想让他们进宫吗?

也就爹爹和娘亲信他们说的那些鬼话……哎,我怎么又生气了,不气不气,反正爹爹和娘亲已经被他们洗脑两世了,不在乎这第三世。

不就是死嘛?姑奶奶我无惧!

江知尘不动声色的听完,想了想,“银珠跟我去松鹤院看看,辛嬷嬷留下照顾夫人”。

说着,他看向周锦初,温声道:“你安心养身体,外边的事有我呢”。

周锦初握着他的手,“记得我说的事,一切小心!”。

江知尘点头,“放心”。

啊呀,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我也想去松鹤院,想去看热闹,躺了一天浑身都疼!,江稚鱼挥舞着小手啊啊的叫唤。

江知尘本都已经要出门了,听到女儿的心声当即便返回将她抱上,“带上小鱼儿,兴许母亲见到她身体就好了”。

江稚鱼惊呆了,呀呀呀,爹爹真好,爹爹真懂我,太喜欢爹爹啦!

江知尘抱着江稚鱼,听着她的心声,嘴角不自觉的裂到耳朵根后面去了。

然而下一秒。

这一世爹爹要还是被五马分尸而死,我肯定给他收尸拼上再找个好一点儿的墓地,烧上厚厚的纸钱,多摆点儿贡果,让爹爹死了之后也能过上富裕日子。

闻言,江知尘脸上的笑瞬间消失。

真是他的亲女儿啊!

对,他,真,好!

松鹤院,奴仆们来来往往的忙碌,可却听不到一丁点脚步声。

“大爷来了”,一个女婢掀开主屋的厚重门帘轻声喊道。

江知尘抱着江稚鱼走进去,父女俩就对上了三个人六双眼睛。

襁褓里的江稚鱼眼神放光,呦呵,都来齐了,可真够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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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没管江家人,也没让他们起来,依旧坐在床边逗弄着江稚鱼。

江知尘快步走上前,低眉敛目,“太后娘娘,吉时快到了”。

太后收回手看了一眼江知尘,心中颇为不满,但到底看在江稚鱼的面子上没为难他。

“小鱼儿是个自带福气的孩子,吉时不拘于哪一个时辰”,太后淡笑着捏了捏江稚鱼的小脸蛋儿,“哀家要亲自为小鱼儿做礼”。

周锦初和江知尘震惊极了,江知尘直接跪地磕头,磕的特别响,“多谢太后!”。

要知道被太后亲自做洗礼的只有当今太子,而小鱼儿能得此殊荣简直就是江家祖坟烧高香啊!

周锦初被太后的维护弄得心暖,激动的红着眼眶决定以后要好好的孝敬太后,把太后当亲生母亲孝敬。

而江稚鱼被捏了脸蛋儿,不仅不疼,反而傻乎乎的笑着,喜欢外祖母,外祖母最好啦!

岳嬷嬷惊喜,“咱们小小姐还真是个爱笑的性子”。

她看向太后,笑道:“也说明小小姐喜欢您呢”。

太后闻言,在众人面前展露着不曾有过的傲娇一面,“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孙女”。

周锦初江知尘还有辛嬷嬷岳嬷嬷一同捂嘴笑着。

江稚鱼卖力的挥舞着小胳膊,脸上做出各种表情来获得太后的喜爱。

爹爹娘亲,你们看我多卖力的讨好外祖母!我可都是为了这个家啊,你们要对我好点儿哦!

哎,原本说要摆烂的,可是怎么就自然而然的开始奋斗了呢?

小小的江稚鱼叹了口气,脸上一副“哀愁”的模样,逗得太后都笑了。

这边祖孙其乐融融,外边江家人并着来赴宴的人跪了满满一院子,个个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出,但心里恨乔秀莲恨的牙痒痒。

若不是她放出消息让他们不必给大房脸,他们怎么会不来,被太后捏到把柄。

江知焕直挺挺的跪着,闭着眼睛,丢尽了一张老脸,他怎么都没想到一向不得皇室喜爱的周锦初竟然能把太后请来。

一定是因为嫁妆的事,太后才会来宣平侯府为周锦初撑腰。

他睁开眼,瞥了一眼身边的乔秀莲,恨不得现在就掐死,省得留着她给自己的脸上抹黑。

乔秀莲趴伏在地上不敢起来,身后强烈炙热的眼神她一个都不敢面对。

高氏从嫁进侯府便金尊玉贵的养着,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跪的膝盖生疼,两腿发麻,只要一动便是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都疼得慌。

江槿禾跪的脸都白了,她是娇养着长大的,又被皇城中的众多优秀男儿追捧,如今这样儿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

她看了一眼跪在右边的江勤碧,一双眼睛和脸都肿着,哭哭啼啼的声音惹人心烦。

左边的江若樱倒是没哭,就是头发凌乱的,身上衣服脏乱的,一脸的气愤。

江槿禾想了想,动了动身体,眉头一皱轻声啊了一声,一副难受的样子。

江若樱立马看向姐姐,关心问道: “姐,你是不是累了?”。

“我不累,祖母和母亲才累呢”,江槿禾孝顺的看着高氏和乔秀莲,感同身受的红了眼眶,落下一滴泪来。

江若樱看着姐姐哭了,心疼无比。

姐姐可是天之骄女,怎么能受这样的苦!

她猛然转头去看江方池,见他低着头老老实实的跪着,狠狠推了一下,“江方池,你是大房的人,赶紧进去给我们求情,让太后娘娘放我们一马!”。

“你没看见祖母母亲还有姐姐都累了吗!”。

平日里,江若樱就是这样命令江方池做事,即便昨天没有给江方池好脸色,她依旧认为江方池不会生她的气,并努力做到她的要求。

江若樱正等着江方池去求情,哪想到江方池连头都没抬,理都不理她的往旁边挪了两步继续跪着。

江若樱,“……”。

“江方池你什么意思!”,江若樱瞪眼,“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江方池依旧不理她。

“江方池,你听到我说话没有!”,江若樱又推了他一下,“你要是再不理我,我也一辈子不理你了!”。

江若樱威胁着江方池,企图用这种方式让江方池妥协。

江方池沉了口气,侧目看她,神色淡淡,“屋里的可是太后,连祖母都不敢求情,我不过是个小辈,更不敢了”。

“咱们就跪着吧,太后仁慈总会饶了我们的”。

“你!”,江若樱震惊,没想到江方池会忤逆她的意思,而且再跪下去,她的腿就要废了。

江方池怎么一点儿都不心疼她了!

江槿禾疑惑的看着江方池,总觉得他如今的态度不对。

耳听着江若樱声音越来越大,她拉了一下,明事理的说道:“二妹,别为难小弟了,小弟也有自己的不得已”。

江方池看了一眼江槿禾,眼中嫌弃,嗤笑一声,随后又继续低着头。

江槿禾被他那一眼气到,脸色瞬间变了,一甩手也回了自己的位置。

江方池身边,江若樱念念叨叨的说他不懂事,江方池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他现在只觉得这是自己的报应,是他不孝顺父母,不友爱兄妹的报应。

妹妹说的对,他就是个大傻子,没有看出堂姐们的虚伪无情和利用,活该被坑,被剥皮抽筋,做成风干肉和人皮灯笼。

江方池想着,眼泪不自觉的下来了。

他抬胳膊抹了眼睛,吸了吸鼻子,他是男子汉,不能哭!

而且本来就是自己的错,有什么脸哭!

他想好了,要跪着赎罪,直到娘亲妹妹原谅他。

以后还要好好对娘亲爹爹妹妹还有兄长,至于江槿禾她们……哪凉快哪待着去,别再想拿大房的一分好处!

时间到了晌午,日头很大很晒,江家人脸都白了,身后的好多人都扛不住昏迷倒地。

但没人敢把人抬走,就那么躺在地上接着晒。

“吱呦”一声,房门终于是打开了,太后扶着岳嬷嬷的手,端庄华贵的出现在门口。

众人身上的皮子一紧,皆伏地叩拜,“太后万福!”。

太后嗯了一声,扫视了一圈才开口道:“都起来吧”。

众人松了一口气,拜谢后相互搀扶着站起来,个个都倒吸着凉气。

太后似没看到一般,唤着辛嬷嬷,“把小鱼儿三朝礼要用到的东西都摆上吧,哀家亲自为她做礼”。

辛嬷嬷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带着银珠还有诸多丫鬟手脚利落的准备。

院子里的人听太后这么一说,全都震惊不已,看向江知尘怀里的小娃娃。

何德何能啊!

看来他们得重新审视江家大房的地位了。

而高氏江知焕乔秀莲还有三姐妹则恨得牙痒痒,都在心里骂着,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怎么就得了太后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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