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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

璀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璀错”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单允辛尤听容,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尤听容起身,取了纸笔,放在了尤听娇面前。“我母亲膝下无子,若能将尤廷青养在膝下,才算圆满。”尤听娇豁然起身,“不可能!我已经嫁入宫中,这一生可能都不能再见姨娘,若再让姨娘失去了小少爷,她如何在家中立足?”尤听容轻轻咦了声,“顺宝林还不知么?三姨娘早就失去小少爷了,小少爷如今养在祖母院子里。”“小少爷送到正房太太那儿,是迟早的事。”尤听容循循善诱道:......

主角:单允辛尤听容   更新:2024-01-21 1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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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单允辛尤听容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由网络作家“璀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璀错”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单允辛尤听容,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尤听容起身,取了纸笔,放在了尤听娇面前。“我母亲膝下无子,若能将尤廷青养在膝下,才算圆满。”尤听娇豁然起身,“不可能!我已经嫁入宫中,这一生可能都不能再见姨娘,若再让姨娘失去了小少爷,她如何在家中立足?”尤听容轻轻咦了声,“顺宝林还不知么?三姨娘早就失去小少爷了,小少爷如今养在祖母院子里。”“小少爷送到正房太太那儿,是迟早的事。”尤听容循循善诱道:......

《畅读精品小说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精彩片段


尤听容反唇相讥,“顺宝林身体不适,为何不能遵照圣意卧床静养呢?若是出门见了风,反倒不美。”

“涂才人是皇后娘娘的亲表妹,若能搭上她,我就能成了皇后娘娘一党。”尤听娇脸带愠色,晓之以理,“涂才人说与你一见如故,点了名是要请你的,你若不去,岂不是让尤家白白得罪了涂家?”

见尤听容无动于衷,尤听娇呼吸急促起来,“我做的这一切难道只是为了自己?我得宠,日后若能诞下皇子,咱们尤家就从此改头换面了!我们明明是一家人的,大姐帮我,未必不是在帮自己。”

尤听容简直被气笑了,见尤听娇居然真的满脸诚挚,听不下去了,“这不是你自己求来的吗?一家人?顺宝林说出这三个字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明明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富贵荣华,却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大义凛然,顺宝林别是把自己都骗过去了吧?”

尤听娇被说的面无人色,仿佛被人大庭广众掀了遮羞布,几次想拂袖而去,但她想到在后宫独木难支的苦楚,还是生生忍住了。

咬着牙,尤听娇低了头,“大姐,你就帮我这一回吧。”

尤听容睨了她一眼,“这话,三姨娘也曾说过。”

“只不过,三姨娘可是用了一间铺子做筹码。今非昔比,顺宝林能给我什么呢?”

尤听容知道,今日她不去,以涂才人的性子,定然会有后招。保不齐,还会撺掇皇后,届时,避无可避。

只是,尤听娇明明可以称病推辞,偏偏执意答应下来。这回若不让她吃些教训,往后更是什么事都敢打包票。尤听娇自己找死也就罢了,拿她做幌子可不成。

尤听娇顿口无言,没想到尤听容居然能伸手朝她要好处。

“但凡我有的,你若想要,我没有不答应的。”

尤听容轻飘飘地扫了屋里一眼,“我说过,我喜欢清静,不喜外物纷杂,顺宝林的东西我看不上。”

“但三姨娘或许能帮我一个小忙。”尤听容起身,取了纸笔,放在了尤听娇面前。“我母亲膝下无子,若能将尤廷青养在膝下,才算圆满。”

尤听娇豁然起身,“不可能!我已经嫁入宫中,这一生可能都不能再见姨娘,若再让姨娘失去了小少爷,她如何在家中立足?”

尤听容轻轻咦了声,“顺宝林还不知么?三姨娘早就失去小少爷了,小少爷如今养在祖母院子里。”

“小少爷送到正房太太那儿,是迟早的事。”尤听容循循善诱道:“再说了,三姨娘有顺宝林这么争气的女儿,还怕不能再家中立足吗?”

尤听娇迟迟不语,天人交战。

尤听容并不着急,三姨娘母女感情深,但尤听娇的自私比母女之情更深。

现在她点破了三姨娘已经失去了小少爷,尤听娇的心理负担减轻了许多,做决定就更轻松了。

“好。”

尤听娇最终还是咬牙答应了,提笔,写下一封恳切的家书。

尤听容亲眼看着巧心将信送走,才松了口,“多谢宝林成全了。”

尤听娇一颗心还没落地呢,扔下一句,“大姐先收拾,我一会儿来叫你一道去。”

打起精神先回房梳妆,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茶会,虽然不是主角,但作为明面上风头正盛的嫔妃,绝不能露了怯。

一番折腾下来,两人到御花园时已经迟了些。

“嫔妾来迟,还望涂才人勿怪。”尤听娇做足了谦卑的态度。


七月初七,七夕女儿节,时辰过了一更天。

巧心为尤奉仪备好了热水,准备伺候主子早些歇下,谁料尤听娇却对镜梳妆起来。

“主子,您这是要出去?”宫里规矩多,夜里不许随意走动。

尤听娇示意她嘘声,“不要声张,我打点了宜秋宫的侍卫太监,成败在此一举了。”

巧心害怕得很,帮尤听娇穿衣时手都在发抖,“主子,若是董宝林知道了,定然会重重责罚的……”

董瑶是云麾将军董震的嫡女,入宫时就是御女很快就升了宝林,宜秋宫正殿住的就是她。

尤听娇听了“董宝林”三个字,脸上表情更坚定了,她一进宫就因为陛下赏的那根金簪惹了人嫉恨,被董宝林以未及时拜见为由当庭掌嘴。

因为位份最低,入宫时日虽短,可在宫中不知道受了多少气,她今天豁出去了,一定要设法得宠。

尤听娇把选秀那天穿的番红花衣裳穿上,头饰就比照着尤听容的打扮来。自从收到了三姨娘的消息,她才想明白过来,现在她入宫了,只要运筹得当,她可以踩着尤听容得宠。

巧心瞧着尤听娇这身大不相同的打扮,不自觉地赞了声,“主子真漂亮……”

话未说完,就被尤听娇仿佛要吃人的目光骇着了,不敢再说。

为了打听皇上的动向,她把带进宫的银子挥霍一空,此番为了以假乱真,用面纱半遮半掩,希望能一举得宠。

尤听娇独自抱着琵琶,披上斗篷,赶着夜色前往太液池。

太液池位于紫禁城的中轴线,离皇帝的寝宫乾清宫不远,池中央是举办宴会舞乐的麟德殿。远远看去,烟雾缭绕宛若仙境瑶池一般,在夜晚,太液池苍茫如海,映照明月当空。

单允辛拒绝了凤仪宫的晚膳,桂花清酒一壶,在太液池旁踱步观景。

常顺等人只敢远远跟着,陛下自选秀后就再没宠幸过后宫,总是一个人思索到深夜。

很快,寂静的风里吹来了别的什么。

交杂着流水声,琵琶清脆,常顺凝神一听,是《雁落平沙》。

单允辛表情阴晴难辨,捏着银壶的手几乎把壶壁掐变形,这首曲子,他太熟悉了。

尤听容擅琵琶,可也是把规矩体统挂在嘴边的小古板,脸皮又薄的很。

入宫后总被世家嫔妃刺她不懂诗文,只会些上不得台面的乐舞艺事,特别是坐到高位上后,就不大爱碰琵琶了,就怕失了身份。

但在梦里,自己爱听她的琵琶,尤其淑妃醉弹琵琶。

爱极了。

美人腮红如海棠,带着一身慵懒的气息,没骨头似的倚着红漆靠椅。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衣襟松散,乌发拢在颈侧,眼波漫不经心地看过来,仿佛能把人溺毙。

那双软如无骨的小手轻拢慢挑,弦乐即兴而出,听软了单允辛的耳朵,也泡醉了他的心。

单允辛暗笑一声,按了按自己微醺的太阳穴,回过神来,都是梦。

常顺心里七上八下,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这人他是赶还是不赶?

没等他琢磨清楚,单允辛不动声色往前走去,落入眼中的是熟悉的身影。

单允辛仰头把一壶酒喝尽了,酒壶被恶狠狠地摔在石头上,入耳的弦音里没有真心,只有肮脏的欲望,拙劣肮脏的模仿。

常顺闻弦音而知雅意,手一挥,“皇上跟前,还不赶紧把人带走!”

太监们一拥而上,尤听娇娇嫩的脸颊被压在泥地里时,恐惧瞬间淹没了她,竭尽全力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黑色舄靴出现在尤听娇的眼前,单允辛用脚面抬起了她的脸,“私窥圣踪迹,擅自离宫,你好大的胆子。”

“竟然还敢穿着这身衣裳,欲图鱼目混珠?”

单允辛话音落下,嬷嬷极有眼色地一把将尤听娇身上的衣裳剥去,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丝毫没有顾忌她妃嫔的身份。

尤听娇哭的花容失色,浑身颤抖,“陛下,臣妾知错了!陛下饶了我吧!臣妾再也不敢了……”

“来人,将此人打入冷宫。”单允辛非常平静,丝毫不在意她的哀求。

尤听娇更是发了疯地挣扎,却被压制地死死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崩溃了,嘶声力竭:“陛下,是大姐教我的!不是我!是大姐冒犯龙威!”

单允辛脸色骤变,阴沉的目光刺向尤听娇,“你说什么?”

尤听娇一见皇上的态度,心中恨意更深,她就是死,也要拖着尤听容一起下地狱。

“是、是因为姨娘帮大姐说亲,大姐就告诉臣妾的姨娘,说陛下喜欢这曲《雁落平沙》……都是大姐教臣妾的,陛下明鉴啊!”尤听娇声音凄厉,情急之下把姨娘的嘱托全抛在脑后了,“臣妾是无辜的!”

单允辛垂眼沉默,鸦黑的睫毛挡住了眼眸深处的暗光。背过身离开,只给常顺留下一句,“把人带来乾清宫。”

常顺不敢多嘴,躬身称是,对嬷嬷打了个招呼,赶紧跟上皇帝的背影。

尤听娇喜出望外,“谢陛下!”

常顺忍不住撇了撇嘴:还高兴呢?七夕佳节万岁爷推了皇后娘娘的晚膳却留了尤听娇,明日皇后还不撕了你!

朱漆大门,蟠龙金柱,殿门正中悬挂金丝楠木匾额,匾额上金粉题“乾清宫”,是皇帝的内廷寝宫。

白玉铺设的地面闪着细光,尤听娇跪在冰凉的地面上,蓬头乱发衣冠不整地抱着那把摔断了弦的琵琶,一刻也不敢停的弹。

雪白柔韧的琴弦渐渐染上了红色,手中每发出一个音,都痛的钻心。

层层床帏之中,单允辛闭眼拨弄佛珠,仿佛伏击在夜晚的恶狼,平静的背后是勃然的怒气。

说亲?见了自己避之不及也就算了,他可以给她时间,可她竟然还想嫁作他人妇。

听着耳边又几分熟悉的曲调,单允辛拨动佛珠的速度越来越快。

《雁落平沙》,描绘的是雁群在天空翱翔顾盼的场景,大雁是忠贞深情的鸟,梦中自己喜欢听她弹这一曲。可现在,尤听容如何知道他的喜好?


“不是!”

尤听容的声音拔高,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压都压不住。

话说出口了,尤听容抬眼打量单允辛的表情,正巧和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对上,只能呐呐道:“只是……只是天色暗了,我独自一人,心里害怕。”

单允辛的吐字清晰,说话不紧不慢,声音却很近,几乎贴着尤听容的耳朵尖,“是吗?我还以为,小姐是怕我呢?”

尤听容耳后的细软的碎发被气息吹拂,她整个人也不可察觉地轻颤,还得强颜欢笑,“怎、怎么会呢!公子英姿不凡,我……”

单允辛突然轻笑一声,看着她红彤彤的耳朵,“我”了半天,没有了下文。梦中人站在眼前,竟然这般惹人怜爱。

尤听容被他笑的莫名其妙,摸不准他到底要如何,脑袋埋得更低了。

单允辛却伸手,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眉眼都是笑意,“既然我英姿不凡,怎么你却不肯看我?”

尤听容被激的倒退了好几步,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单允辛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

尤听容站稳了,连忙甩开他的手,“公子请自重。”

单允辛笑容淡了些,再伸手过来,隔着她的衣裳抓紧了她的手腕,“天色不早了,小姐既然害怕,我送小姐一程。”

说完,不顾尤听容的挣扎,接过了尤听容手里的灯笼。紧紧扣着人往外走,不容拒绝。

他已经知道选秀出了岔子,尤听容没有入选,但这也是好事。后宫连着前朝,局势复杂,尤听容暂时避开,会过得更好。

只是,二人不能朝夕相对了。

尤听容也不敢声张,怕惹了单允辛不高兴,更怕叫人看见她和外男拉拉扯扯,坏了名声就说不清了。

单允辛因为她的顺从,眉头舒展了些。

二人一路走到了大雄宝殿前,即便尤听容一退再退,依然被半拉半拽地带进了空无一人的主殿。

单允辛亲自取了六炷香,在案前的香烛上点燃,分了三炷香给她,“既然来了,便陪我拜一拜佛祖。”

梦中自己没能带她来灵感寺祈福,最后又因为离宫祈福与尤听容天人永隔。因此,今日在此相遇,单允辛只觉得是姻缘天定。

现在尤听容与他在如来面前上这一炷香,也算是还愿了。

尤听容隔着薄薄的一层轻烟看着他,鼻端是悠悠沉厚的佛香,良久才满腹疑惑地接过,恭敬地鞠躬,上香。

单允辛着迷地看着她,不自觉地伸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脸颊。时候不早了,他该回宫了。

尤听容迅速撇开脸,不肯再看他。

单允辛的眼神迅速冷了下来,垂落在身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尤夫人在偏殿听晚课呢,去吧,天黑了,不要乱跑。”

话音刚落,尤听容毫不犹豫旋身离去,提着裙摆,一溜烟地出了佛堂。单允辛就站在原地,看着她渐渐远去,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么心悸。

单允辛原本不信神佛,如今却虔诚地站在这里,凝视着庄严宝相的如来。

————

尤听容站在偏殿廊下,捂着酸涩的心口,不停安慰自己:没事的,一切都不一样了,这只是一次意外。

身后的殿门开了,尤夫人手中拿着一根竹签,笑容满面地被丫鬟搀扶着迈过门槛,“容儿,我正想寻你呢!”

青町也乐呵呵地,“小姐,夫人为您的姻缘求了一支签。”

尤听容见到她们,不安很快褪去,亲昵地扶着母亲的胳膊,“想必是极好的签,有母亲的好手气,我定然可以嫁一个如意郎君。”

尤夫人笑的眼角的笑纹都出来了,伸手点了点尤听容的额头,“你呀!未出阁的小姑娘竟浑然不晓得羞!”

说着,尤夫人将手中的签文给了尤听容,回客堂的路上烛火摇晃,尤听容也没有细看。等服侍了母亲洗漱过睡下,尤听容才在泡脚的时候随手拿起,凑近了蜡烛,慌得踩翻了木盆。

巨大声响引来了青町,“小姐?”

尤听容拿着签文的手太用力了,竹签边角的木屑插进了指尖,疼的钻心。

青町惊叫出声,顾及已经睡下的尤夫人,压低声音,“小姐快松手!”

尤听容毫无所觉,还是被青町硬掰开了手。

她的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是签文:许君佳偶不成空,二九三三邂逅逢。今世姻缘前世定,荣偕生在桂花宫。

青町小心翼翼将木刺挑出来,用帕子给她擦了脚,往被窝里一塞,“您今天怎么了?安隐大师亲自给夫人解的签文,这是上上签,说您的姻缘天定,必定荣华一世。”

尤听容不顾手指头还冒着血珠,紧紧握住了青町的手,“当真命中注定的吗?”

青町以为小姐还在为选秀落选忧心,笑着安慰:“那是自然,佛祖的话肯定会应验的,夜深了,我伺候你睡吧。”

尤听容顺从地躺下,心里却火烧一般,哪里睡得着。

“今世姻缘前世定”,佛祖让她重走一遭,难得还要她走回绝路上去吗?至于后一句,长乐宫里遍植金桂,恰好应了那句“荣偕生在桂花宫”。

可长乐宫哪里有荣华,只有她的死路。

————

与此同时,池家回府的马车上,池卿环正和母亲取笑兄长,“母亲,您是没瞧见,今日哥哥脸红的呀!头顶都快冒烟了!”

池夫人掩唇偷笑,嘴里还是拦着女儿,“你呀,连自己哥哥的闲话都说。”

池卿环露出得意的可爱笑容,“我可是要嫁人了,不像哥哥,还是个光棍一根。”

池夫人看着她,又心酸起来:说是嫁人,进了宫,过得就是仰人鼻息的日子。

池卿朗还是一副端方公子模样,眉头紧锁,“卿环!这位小姐也是要进宫的秀女,勿要胡言!”

池夫人本来的笑容也严肃起来,“当真吗?是陛下认出来了?”有些紧张地下意识压低声音:“君臣有别,你们可千万不要失了分寸。”

老爷说了,皇帝完全变了个人,手段狠辣,短短几个月就拉拢提拔了一大批能臣,只怕京城很快就要变天了。

池卿环不以为意,“哥哥,我可帮你打听了,那位是从七品朝散郎的嫡出女儿尤听容,此次选秀选中的是庶女,你就放心吧。”

池卿朗心中一动,眉头不自觉的松了,神色也缓和下来。

池卿环捅了捅兄长的胳膊,“哥哥,尤小姐芳龄十八,正是在说亲的时候呢,哥哥可要把握机会。”


老太太的笑容稍收了些,解释道:“总归是夫妻情分,哪里是说断就能断的。”

“我以为不然。”薛夫人坚持道:“既然丈夫无情,妻子又何须自轻自贱呢!”

尤听容对薛夫人的笑容更真切了,是,既然男子薄情,女子自然该另觅良缘的。

“不过是戏文罢了,若是现实,即便此刻书生生了悔意,待日后发达了,只怕还是本性难移。”尤听容搭言道:“我祖母信佛,总是愿意相信人心纯善,倒是薛夫人这般阔达,却也让我大开眼界了。”

这下,两方都舒坦了。

薛夫人点头道:“我的儿子定然要做重情重义的人,夫妻之间相互扶持,祸福与共。”

薛夫人说这话时神情真挚,看向尤听容的眼神也是掩不住的喜爱。

老太太方才那点不自在也一扫而空了,家教如此,想必薛善利也不会差,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总归日子能舒心些。

——

尤家一行人回府时已经临近酉时,马车才到门口,就发现门口已经停了一顶软轿。

管家守在门口,满脸焦急,正四处张望着。

看见她们的马车,就小跑过来,“哎呦!老夫人、夫人,你们可算回来了!”

老太太还没来得及细问,管家就连珠炮弹一般继续道。

“大小姐,张公公等了好一会儿了,您快收拾了入宫吧!”

尤听容听到“入宫”两个字,没忍住避退了半步,袖中的手不自觉的瑟缩着。

管家正焦心呢,无知无觉催促道:“大小姐,您快上轿吧?”

尤听容脸上的笑容一扫而空,人反而往马车里挪了些。

尤夫人见她脸色不好,“容儿?”

尤听容深吸了一口气,不想露了怯,由青町扶着下了马车,才站定,便瞧见张福满面笑容地走了过来,“尤小姐安!”

尤听容微微屈膝行礼,低头掩饰眼中的情绪,“张公公好。”

张福客客气气地扶起她,“奴才当不得,小姐客气了。”

张福是御前的人,殿前太监是正六品,这样的姿态是抬举尤听容了。

“尤小姐,奴才奉命接小姐入宫。”张福抬手指了指台阶下的软轿,“您请吧。”

尤听容水盈盈地眸子看向张福,脸上带了疑惑,“敢问张公公,是奉谁的命?入宫……又是所为何事?”

“回尤小姐话,顺御女身子不适,陛下特意开恩,召您入宫陪伴。”张公公稍稍加重了“陛下”二字。

“二小姐病了?严重吗?”在门口的三姨娘听着急了,连忙追问。

张公公却没给她正眼,依旧看向尤听容,轿夫也压了轿子等着尤听容上轿。

尤听容飞快地扫了眼三姨娘,“张公公,三姨娘是顺御女的生身母亲,入宫侍疾,还是亲近之人更合适。”

三姨娘面露喜色,期待地看着张福。

张福不为所动,冷冰冰地转向三姨娘,“宫里是讲身份、论规矩的地方,不是谁都能踏足的。”

一句话,说的三姨娘脸上血色尽褪,这就是说她上不得台面。

“尤小姐,奴才也是替主子当差的,小姐就别为难奴才了。”

张福怕再出了什么岔子,手势一打,轿夫抬着软轿停到了尤听容跟前。

“也不必收拾了,宫里都提前备下了,尤小姐请吧。”

即便知道要去的无异于龙潭虎穴,尤听容也只得低头钻进了软轿之中,轿帘一放,视野就暗了下来,轿子里头压抑的她心慌。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是尤听娇得势后的羞辱,抑或是单允辛不怀好意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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