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萧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楼台烟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是“楼台烟雨中”的小说。内容精选:,指尖忍不住颤抖。沈晚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对着殿外道:“春夏,将医官请进来吧。”殿外有人应了,不多时推门进来一个医官。那医官狠狠咽了两下唾沫,才敢顶着萧越锐利的眼风走上前为他瞧伤。刚拉起萧越还在滴血的小臂,那医官便猛吸了一口气。“这,这,这...”沈晚也看见了那狰狞的伤口,不禁皱了......
《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冰凉的池水让萧越的神智从混沌找出两分清醒。
刚才的一幕幕在她的脑海中重现,萧越看着自己颤抖的右手,胸腔因为紊乱的呼吸剧烈地颤抖着。
他一把掐住刚才受伤的小臂,指甲陷进伤口里,剧烈的疼痛让他完全清醒。
他刚才,是在做什么?!!!
他怎么可以对沈晚失控!
她将他当做玩物玩弄,他难道就这样自甘下贱成为被欲操控的傀儡吗?
萧越猛地阖上双眼。
仲春的晚风带着满满的寒意穿堂而过。
萧越贪婪地感受着能让神智清醒过来的寒凉和指甲陷入血肉的刺痛。
月影沉沉,殿内烛光昏沉了一个度。
萧越拖着苦苦挣扎后疲惫的身躯迈进侧殿。
乌黑的发贴着坚实的肌肉,水珠滚落。
萧越缓慢地抬起下颚,漆黑湿润的眸子中,照映出殿中一个素白色的身形。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单薄伶仃的两肩。
听到身后动静,沈晚缓缓转过身,露出一个无比恬淡的笑。
“你出来了,医官在殿外候着,让他为你瞧瞧伤吧,方才地上的瓷片扎进肉里,会很疼的。”
一双眸子清澈漂亮,眼角仿佛不曾沾染过泪痕。声音柔和甜美地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些破碎挣扎的,无可奈何的疲惫也都仿佛只是错觉。
沈晚见萧越漆黑的双眸锐利地盯着她,刚才混乱的记忆又重现,让她浑身冰凉,指尖忍不住颤抖。
沈晚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对着殿外道:
“春夏,将医官请进来吧。”
殿外有人应了,不多时推门进来一个医官。
那医官狠狠咽了两下唾沫,才敢顶着萧越锐利的眼风走上前为他瞧伤。
刚拉起萧越还在滴血的小臂,那医官便猛吸了一口气。
“这,这,这...”
沈晚也看见了那狰狞的伤口,不禁皱了皱眉。
方才明明还不是这般,难道他又自己撕裂了一次么。
那医官来回端详片刻,叹了口气。
“恐怕还有碎掉的瓷片被挤压到血肉深处了,若不及时取出来,假以时日,这手臂就使不上力了。”
沈晚立即吩咐道:“那便赶紧取出来吧。”
若因为这个事萧越的手便要废一只,那恐怕她的好感度便彻底没救了。
何况,她本也不希望萧越的手就这样废掉。
那医官颔首,从药箱里取出一把小钳模样的东西,放在烛台上来回烤着。
沈晚眼见着那小钳的顶端被烤得通红,突然有些心惊。
那医官取出一块可以咬在口中的乌木递给萧越,“你且记住等会无论如何一定要忍住不要乱动,我观你这伤口有些深了,稍有不慎便会碰到筋骨。”
“不用。”萧越神色淡淡,没有接那乌木。
医官愣了片刻,手里拿着的乌木不知作何处理。
沈晚想到前些天被獒狼撕扯得伤口深可见骨也没有吭一声的萧越,无声叹了口气,冲医官挥了挥手,“你便直接取物吧。”
那医官也只好无奈地放下乌木,拿起了那烧得通红的铁钳,一寸寸刺进那已经绽开的血肉中。
沈晚不禁侧过了头,血肉被炙烤地滋滋作响的声音却还是不可避免地钻入耳中,让她单薄的肩头不禁微微有些颤抖。
铁钳每每在鲜血淋漓的小臂上游移一寸,萧越紧攥的指节更加用力,眉峰紧紧蹙起,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鼻腔中溢出粗重的喘息。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沈晚十分单薄的背影,唇角噙起一抹讽刺的笑。
她在抖什么,明明被刺肉取物的是他,怎么反倒像是她自己受了重伤一般。
那医官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阵子没有瓷片残留在肉内后,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不动声色打量了眼前的这一位,内心也捏了把汗——竟一声未吭,真不是个一般人。
可惜...
医官从药箱中取出一瓶药酒,可惜接下来才是最残忍的。
沈晚听着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一眼看见额头浮了层薄汗的萧越正神色漠然地看着医官的下一步动作。
沈晚看清楚医官手上那瓶药酒后,心都颤了一颤。
医官正要说话,萧越径直伸出了手臂,“不必说了,来吧。”
那医官倒吸了一口气,最终咬牙揭开了药酒瓶的盖子。
沈晚看着萧越鲜血淋漓的小臂,再看着医官手里即将要倾倒下去的药酒,觉得自己的小臂仿佛也隐隐作痛起来。
她猛地合上眼睛。
“唔....”
耳畔是萧越压抑到极致的痛苦的喘息。
沈晚睁开眼睛,看到萧越手臂上鲜血合着药酒不断滴下,萧越的额头已经汗如雨下,眼梢也因为极致的疼痛而发红。
此情此景,不禁让她忆起她在十五岁那年,因为意外腿上被锈铁上划了好长一条大口子,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瘸着腿去医务室的时候。
那位校医的手法实在算不上温柔,甚至在喷洒酒精时也没有提醒她,直接就上手了。
也许腿上的疼痛终究会过去,那埋藏在青春深处的疼痛却是经年都无法散去的。
放学后,她没有朋友可以倾诉。也无法向父母撒娇,不能问一问他们,自己今天就算再疼没有哭,可不可以说她是个乖孩子。
记忆溯回,沈晚看到眼前的萧越,也许是因为物伤其类,多年前没有留下来的眼泪终究不受控制地自眼眶中蜿蜒而下。
萧越看到软毯上的晶莹,诧异抬头,看见烛光下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般的沈晚,一时滞住。
她怎么又哭了。
少女精致的面颊上两道清晰的泪痕犹在,长睫翕动,如同扑朔的蝴蝶。
萧越不禁蹙眉,他是很想看沈晚哭,可那是想看她狼狈、无助地哭,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盯着自己的伤口哭。
现在的泪眼婆娑的沈晚,怎么看都不能让他一解心头之恨!反而...
反而有种美人含泪,我见犹怜的感觉...
一句“你别哭了,我不疼”即将要出口时,萧越猛然收回神思,很不得再往自己小臂上扎一刀。
萧越神色蓦然冷下来,狭长的眼眸中充斥着对自己的鄙夷。
沈晚一双泪眼模糊,自然看不到情绪几番变化的萧越。
医官将萧越脚底与肩背上被瓷片扎伤的几处仔仔细细包扎好了后,向沈晚与萧越告了一礼便退下了。
医官对着萧越的那一拜那真是发自内心的,这样的伤口换做旁人,早疼得哭爹喊娘了,此人绝非池中物。
沈晚记得原书中,这个时段萧越的武功已经很出色了。他从小在南樾皇宫时就开始自己琢磨剑术,只不过一直藏拙。后来萧越去了南樾边境的军营中,得到了好好的历练,武功更是突飞猛进。
沈晚现在看着不过十日,肩上和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大差不差的萧越,都有点啧啧称奇了。
体格不是一般的好呀。
年轻真好。
虽然自己这具身体也不过正值豆蔻年华,但沈晚总觉得这副身子被娇养在皇宫,有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不过也可能是最近总是做噩梦,精神不济的原因。
这样想着想着,沈晚发觉萧越望向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冰凉,这才发觉自己又在萧越换药时盯着他的臂膀发呆了。
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要看的意思。
沈晚对着萧越眉眼弯弯一笑,别过头去。
萧越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她是拿他当什么,男宠么。
用膳也要他作陪,也丝毫没有自己的眼睛正在直勾勾盯着一个男人的觉悟,大胆肆意。
还是说,她根本没把他当做男人看。
只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赏玩之物。
也对,他本来就是奴仆而已。
萧越脑中神思百转千回,最终自嘲一笑。
......
纱帐摇曳,一只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挑开帘子,露出一张明明在笑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的脸。
“哦?看来,我的好皇妹当真是把那个南樾来的贱种捧在心尖上了?”
跪在地上一身玄黑的探子恭敬回禀道:“殿下,公主连每日的膳食都与他在一处。”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有趣。”
沈封修长的手指缓慢轻敲着床檐,嘴角缓慢勾起一抹的邪魅渗人的笑。
“她若是真疼惜得紧,我这个做皇兄的当然得好好助她一臂之力了,只每日在一处用膳怎么行?”
......
晚膳时,沈晚还如以前一般,为萧越仔仔细细地布好菜,然后笑意盈盈地放在萧越面前,再柔声细语的地说上一句,“萧越,快些用饭吧。多吃点伤才能好得快。”最后,再配上一个人畜无害的甜美的微笑。
这一套流程沈晚已经走得相当熟练。
沈晚看着萧越从之前的微微有些抗拒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心里欣慰至极。
哪有养不熟的蛇呢?
难怪原书中萧越对江凝痴情了一辈子,果然温柔才是藏在绵软里的杀手锏。
今日甜点里有从未出现过的新花样,做得十分精致。
沈晚看着那块被做成一朵栩栩如生的花朵模样的糕点,记起来这些天的糕点萧越基本没有动过,唯有一天的一块桃花酥被轻轻咬掉了一角,连一口都不肯多吃。
难道他果真不爱吃甜的么。
可是看着那块精致的糕点,沈晚还是生出了想让他尝一尝的心思。
苦的时候吃甜的,会让人心情好,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但是沈晚没想过萧越会接下她递过去的那块糕点。
看见萧越修长的手指中拿着那块点心,心里更加欣慰,沈晚眼睛亮了一瞬,望着萧越,“你...”
萧越敛眸,别过头,不甚熟练又冷淡地说了一句,“多谢...公主殿下。”
“啊~不必客气。”沈晚拿着扇子遮着微扬的唇角。
沈晚走后,萧越摊开手心,端详着掌中那块已经被他捏得看不出精巧原貌的点心,眸光黯淡一瞬。
果然人人都唤他贱种,他确实是很贱。
他已经开始贪恋起在怜悯与玩弄之心下生出的温暖。
他内心也十分卑劣地生出一丝奢求,奢求这温暖不是出于怜悯和玩弄,而是如她所说的那般,她是真心盼着他好的。
萧越缓缓地将那块糕点放入口中。
近来他伤已经好了大半,喝的药已经没有从前那般苦了,所以这块糕点的甘甜在嘴中化开的瞬间,萧越不禁滞了一瞬。
他在泥泞中摸爬滚打了十七载光阴后,第一次尝到什么叫甜。
果真让人痴迷流连。
萧越的脑中浮现他受伤刚好的那一日清晨,沈晚沐浴在晨光中,吃着糕点晃着腿的模样。
那日的微风好似穿越时空而来,又一次将少女身上淡淡的香和着仲春的花香,隔着锦帘送到他的鼻尖。
脑中关于沈晚的记忆不可抑制地浮上心头,玄武台上翻飞的红裙,用膳时低垂翕动的睫毛,还有...
殷红的唇…
宛若飞霞的两颊…
修长白皙的脖颈…
柔弱无骨的手…
覆着薄汗的莹白小臂…
萦绕在鼻间的香味越来越浓,越来越烈。
空气也变得燥热。
萧越无论怎样努力想将脑海中关于沈晚的记忆的驱逐出去,都是徒劳。
前些天那个晚风微凉的夜晚,正殿发生的一幕幕不可避免地在眼前浮现着,他感觉身体中的每一寸血液都在沸腾。
沸腾着冲向一处。
渐渐地,萧越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那块糕点。
他发红的眼的望向装着糕点的碟子,从榻上踉跄起身,一把掀翻了案几。
碗盏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果然是她。
她还是她,根本就不会变。
萧越已经分不清是什么让他怒火中烧。
是恨吗,还是对自己不断生出奢求,不断被沈晚的外表迷惑的鄙夷。
沈晚那些明媚的笑最终在萧越的脑海中换了副模样,那笑容变得轻蔑鄙夷,满眼不屑。
这才是沈晚。
呵,这才是沈晚啊!!
萧越赤着脚踩在软毯上,不断踉跄着撞在墙壁与柜子上,发丝被撞得松散,乌泱泱地垂下来,半遮半掩一张妖孽俊美的脸和一双赤红的眼眸。
正殿中,沈晚刚刚沐浴完,青丝柔顺地披拂在身后,还沾了些清新好闻的香气与水汽。
柔软贴身的白色寝衣乖乖地贴合在身上,勾勒出细腰如柳,峰峦如聚。
沈晚正准备美美地睡一觉时,看见殿内忽然急匆匆走过来一个宫婢,一进来就一脸惶恐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沈晚立马直起身,柔声道:“这是怎么了?快起来说话。”
那婢子没敢起身,颤颤巍巍开口,“公主殿下,侧殿那位殿下不知怎么了,在殿中发了好大的脾气,奴婢们在外间听着碗盏等事物都被打碎了,实在听得心惊。”
沈晚好看的眉立时皱起,萧越虽然平日看着吓人,但发这样大的脾气还是头一回见。可是晚膳过后也没发生什么事呀?何事惹他如此不快。
“里边儿是什么境况,碗盏的碎片可收拾了?”
那宫婢惶恐开口:“公主殿下,我们一靠近侧殿,只说要进去收拾,便被吼得不敢进去了。”
沈晚看着那宫婢实在是有些害怕,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无妨,我亲自过去看看。”
沈晚忧心着侧殿的情况,连寝衣都来不及换就往那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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