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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政哥,他在CPU你

生产队的驴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政哥,他在CPU你》,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军事历史,代表人物分别是陈庆赵崇,作者“生产队的驴③”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父皇,你既然招我回咸阳,那后世的历史是不是已经改了?”扶苏走出两步,突然回过头来问道。“不好说。”嬴政重新打起了精神。“扶苏!”“你是寡人的儿子。”“寡人只要在一天,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你平安无事。”“哪怕天要我父子二人亡,寡人也要给老天几分颜色看看!”......

主角:陈庆赵崇   更新:2024-05-27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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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庆赵崇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政哥,他在CPU你》,由网络作家“生产队的驴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政哥,他在CPU你》,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军事历史,代表人物分别是陈庆赵崇,作者“生产队的驴③”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父皇,你既然招我回咸阳,那后世的历史是不是已经改了?”扶苏走出两步,突然回过头来问道。“不好说。”嬴政重新打起了精神。“扶苏!”“你是寡人的儿子。”“寡人只要在一天,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你平安无事。”“哪怕天要我父子二人亡,寡人也要给老天几分颜色看看!”......

《全本小说政哥,他在CPU你》精彩片段


其实也侧面说明,他坚信天下一定会大乱。

“父皇,陈先生当真如此?”

扶苏失神的抬起头。

他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的遗野大贤,关爱民生的宰辅之才居然会谋逆!

“寡人抓住他后,陈庆坦然承认自己是穿越者。”

“从后世两千两百年之后,来到了大秦。”

嬴政的语气说不出的复杂。

“他还说,寡人五年后会甍毙于出巡路上。”

“寡人留下的遗诏,被李斯和赵高合谋篡改,立胡亥为帝。”

“而你……”

“接到伪诏后,当夜自缢而亡。”

扶苏面色仓皇,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脚下趔趄了一步,好不容易才站稳。

“怎会如此?”

“李相……”

扶苏不敢相信的望着始皇帝。

“李斯是法家的人,赵高是胡亥的老师。”

“这是陈庆说的。”

嬴政幽幽的望着他。

此刻他们不再是一对时常闹别扭的父子,也不是大秦的皇帝和太子。

而是历史大势下,两个蹒跚而行,战战巍巍,随时可能倒下的沦落人。

“我……我去找陈先生问清楚。”

“父皇,你既然招我回咸阳,那后世的历史是不是已经改了?”

扶苏走出两步,突然回过头来问道。

“不好说。”

嬴政重新打起了精神。

“扶苏!”

“你是寡人的儿子。”

“寡人只要在一天,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你平安无事。”

“哪怕天要我父子二人亡,寡人也要给老天几分颜色看看!”

夜深人静。

恢弘壮阔的咸阳宫犹如沉睡的巨兽,静静地伏卧于秦川大地上。

亭阁殿宇高低错落,小桥流水、花香月色,庄严而雅致。

一个人影在宫门前来回踱着步子,几次举手敲门,却都在最后关头缩回了手。

“你来啦。”

淡淡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陈庆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你特娘的可终于来了呀!

“先生。”

扶苏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既尴尬又惊讶的说:“您知道我要来?”

“当然。”

陈庆心道:就始皇帝那个急性子,他要是不把前因后果告诉你才怪呢。你要是不来找我,也太耐得住性子了吧?

“先生果然高人。”

扶苏冲着门扉拱拱手,然后对侍卫吩咐道:“开门。”

沉重的锁枷被扯了下去,大门打开。

陈庆负手而立,昂首挺胸,整个人在月色下仿佛披上了一层迷蒙的银辉,更显神秘与不凡。

“扶苏此来,求先生解心中之惑。”

还没进门,扶苏先恭敬的一揖到底,态度十分真诚。

“进来说吧。”

陈庆转身,径直往屋内走去。

他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得意之色。

这才是穿越的正确打开方式嘛!

始皇帝那个暴脾气,还倔的要死,也太难伺候了。

瞧瞧人家扶苏,言必称先生,未说话先行礼。

啧啧,这才不枉我为大秦费心费力。

屋内,灯火摇曳。

陈庆和扶苏相对而坐,彼此相顾。

“先生当真来自两千两百年后?”

扶苏明知道这个问题可能是废话,还是忍不住确认了一次。

“然也。”

陈庆淡淡地点头。

“那……我父皇五年后驾崩也是真的了?”

“我……也会在接到伪诏后自缢身亡?”

扶苏的神色说不出的苦涩。

大秦如日中天,慑服四夷,莫敢不从。

没想到他们父子俩居然是这样的下场。

“以前是,现在不一定。”

陈庆直视着他:“历史上,始皇帝并未召你回咸阳,你也并未被册封太子。现在已经开始改变了,不是吗?”

“当然,我不知道历史修正力是不是存在。”

“或许,因为某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一切又会回到原来的轨道上也说不定。”


扶苏即将册封太子,他的态度关系着未来几十年蒙家的兴衰。

看来三朝忠良马上要变成四朝忠良了。

蒙毅恨不得立刻把这个消息传达给北地的蒙恬。

咱们蒙家稳了!

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愁眉苦脸。

李信望着准太子和王家、蒙家的两位主事者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酸涩难当。

苦也!

难道我就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吗?

这辈子都要被他们踩在脚下。

还有许多朝臣的目光不停地往扶苏的方向瞄去,想要找机会去套个近乎。

李斯面色阴沉,暗暗把墙头草的名字记在心里。

突然,一个人影迅速走进大殿,然后在御案之后坐了下来。

李斯先是愣了下,等看清对方的面容后,顿时大惊失色。

“陛下驾到——”

赵崇后知后觉的喊了一嗓子。

往常都是赵高来干这活,他不小心就出了岔子。

群臣勃然变色,慌慌张张的跑回自己的位置端正的跪坐。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原来始皇帝已经到了。

该死!

赵高怎么回事!

嗯?

突然,朝臣们纷纷抬起头。

赵高呢?

御案后,始皇帝虎踞龙盘,神情威严。

平日里守候在殿外的赵崇小心地站在一旁。

唯独不见了赵高的踪影!

“参见父皇。”

扶苏第一个作揖行礼。

“参见陛下!”

众臣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高声呼喝着行礼。

“免礼。”

嬴政毫不拖泥带水,直接开口问道:“太史令何在?”

“臣在。”

胡毋敬立刻起身出列,手持笏板等候旨意。

“寡人让你择良辰吉日,为扶苏举办祭告大典,可有结果?”

“臣已经选好,冬月十八,乃是今年最好的黄道吉日,六道冲煞,诸事皆宜。”

“冬月十八……”

嬴政琢磨了下,还有两个多月。

“就五日后吧,寡人觉得挺不错的。”

……

胡毋敬欲言又止,话到嘴边马上咽了回去。

“臣遵旨。”

天大地大,皇帝最大。

不是吉日,它也得想方设法变成吉日。

众臣心中更加担忧。

始皇帝与平日截然不同的表现,让所有人的心都悬在了空中。

“还有谁有事要奏?”

嬴政的目光从大殿中扫过。

在这种情况下,没人敢轻易开口,生怕触了霉头。

“父皇。”

扶苏站了出来。

“儿臣恳请父皇节约简办,切勿兴师动众。”

“大秦国库的每一粒粮食,都是百姓勤恳耕种得来。”

“请父皇……”

说到这里,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糟了!

恐怕又要惹得父皇雷霆大怒。

李斯的眼中不由闪过幸灾乐祸的神色。

又是腐儒那一套东西!

陛下要是不生气才怪。

“寡人知道了。”

嬴政淡淡的回应,让李斯的神情顿时凝滞在脸上。

怎么回事?

陛下怎么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李斯不由疑惑的抬起头,却与嬴政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他身体一抖,连忙垂下头去。

“蒙卿。”

嬴政轻声呼唤。

“微臣在。”

蒙毅出列。

“寡人命你统计天下户数,如何了?”

“启奏陛下,大秦百姓千千万万。内史虽然有造册记录,然而按陛下所说,需依照有水、无水分门别类。恐怕……”

蒙毅暗暗叫苦。

这哪是三两日能完成的任务?

就算给他百十人,恐怕一个月都完不成。

“让陈庆去帮你的忙,他应该有办法。”

嬴政忽然提到一个名字,让李斯立时紧张起来。

“启奏陛下。”

他肃然出列:“内史阁所造文册,乃是朝廷机密,关系重大。陈庆一无官职,二无爵位,还有谋逆的嫌疑尚未洗脱。”


陈庆所说的一切,仿佛在眼前真实发生的一样。

跟他的性格以及所思所想完全吻合!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扶苏觉得自己十有八九真的会那么做!

“公子。”

陈庆悠悠的说道:“爱之深,责之切。”

“众多皇子中,始皇帝只有把你是当做储君来培养的。”

“他不骂胡亥,不骂将闾,那是因为没准备让他们当继任者,自然怎样都可以。”

“你不同。”

“大秦的江山已经有一半压在你的身上了。”

“记住,你不是为自己而活,同样是为大秦千千万万的百姓在活着。”

扶苏瞬间感觉陈庆的手好像变成了一座巍峨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又隐隐有种释然的轻快。

原来是这样。

这么简单的道理,以前我怎么就想不通呢?

“先生教诲,扶苏一定铭记在心。”

“以后万万不会做出轻生之举。”

他的语气坚定有力,斩钉截铁地说道。

陈庆满意的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先生,不知……蒙恬将军后来如何?”

扶苏突然想起一事,忍不住问道。

他和蒙恬的感情极为深厚。

两人一起在偏远的北地练兵、打仗。

蒙恬对他来说可以称得上亦师亦友,关系非比寻常。

陈庆玩味的说:“你确定你真的想知道?”

“请先生如实告之。”

扶苏刚才听说,蒙恬要起兵进咸阳,就知道他的下场可能好不到哪儿去。

但是本着负责的态度,他还是想知道答案。

“唉……”

陈庆悠悠的叹了口气。

“你一死了之,自己是痛快了。”

“却害的成千上万的挚爱亲朋因你无辜冤死,下场无比凄惨!”

“蒙恬将军……”

陈庆不是专业的历史学者,对大秦的了解也仅限于网上公开的资料。

唯独有两个人的死,让他一直耿耿于怀,惋惜不已。

其一,杀神白起。

其二,就是蒙恬。

白起自不必说,以一己之力,屠杀百万人。

终结纷乱的战国时代,起码有他一半的功劳。

但因为功高盖主,三番四次违抗秦昭襄王的命令,并且出言不逊,最终被赐死。

如果说白起之死,还有他自身性格的原因,蒙恬就是实打实的冤深似海了。

“胡亥登基之前,蒙毅多有阻挠,力图查清真相。”

“所以胡亥登上帝位后,最先杀的一批人里就有蒙毅。”

陈庆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扶苏。

“北地那边,因为你的死,蒙恬顿感大势已去。”

“有你在,他还可以打着保扶公子的名义,起兵进咸阳。”

“可你自缢而死,他要是起兵,就是造反!”

扶苏的内心不由升起深深的愧疚,磕磕巴巴的问:“然后呢?”

陈庆叹息一声:“蒙家三代忠良,为大秦立下汗马功劳。”

“蒙恬将军知道事不可为,于是自缚双手,被投入大狱。”

“赵高、李斯等人知道他在北军之中颇有威望,只要一声令下,北军必反。”

“所以……他们一定要蒙恬死。”

扶苏心中惶惶,面色惨白,身体微微的打晃。

陈庆接着说道:“胡亥在他们的蛊惑下,给蒙恬送去了一杯毒酒。”

“蒙将军深知,他死之后,恐怕曾经的同袍挚友会想办法为他报仇。”

“于是,他临终说道:蒙恬今日非是陛下所杀,乃守义而死!”

“说罢,他将毒酒一饮而尽。”

“不多时,蒙将军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扶苏好似失去了所有力气,差点站立不住。

他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脑海中想象着待他如子侄的蒙恬凄惨无比的死在黑暗潮湿的监牢中,不禁悲愤交加,眼眶发红。


“草民谢大人,谢大人。”


山狗激动的话都不会说了,两只手捧着那根还乡令,激动的浑身颤抖。

他鼻子一酸,差点老泪纵横。

“草民谢大人再造之恩,待草民归家后,必日日念诵大人的好处,永世不敢忘怀。”

山狗跪在地上,哭着叩头道谢。

“不必如此,快起来吧,别耽误了其他人。”

陈庆叮嘱道:“两根书简你一定保管好,不然被沿途关卡拦住,你要再回来补办可就麻烦了。”

“是是是,草民一定将其珍若性命。”

山狗连连点头后,突然发觉不对劲。

“大人,这个‘委任令’是个什么东西?”

“东西?”

陈庆意味深长的一笑。

他冲着咸阳的方向拱拱手:“昨日本官将皇陵情形禀报陛下,告之尔等疾苦。陛下深感震惊,不曾想竟然在距咸阳咫尺之遥的地方,居然发生了如此严重的渎职!”

民夫们神情惊惶又疑惑。

不是始皇帝让他们来修皇陵的吗?

难道始作俑者另有他人?

陈庆重重地叹了口气:“唉,我官微言轻,眼看着朝廷奸佞当道,却无能无力,愧对尔等。”

山狗等人心中顿时涌起无限的感动。

“大人,您不要这么说。”

“您是天底下最好的官了!”

“我就知道,朝中定然出了奸佞!否则怎会如此荼害百姓!”

“大人,您一定要珍重自身,千万不要被奸佞所害呀!”

章邯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民夫们里三层外三层,把陈庆围在中间。

他们群情激奋,左一个‘奸佞’右一个‘奸佞’,听着格外刺耳。

“大……”

监工刚要喝止,就被章邯拦下。

他倒要看看,陈庆到底有何本事,居然让李相都束手无策。

“父老乡亲们,切勿多言。”

“奸臣势大,小心遭其报复。”

陈庆郑重的叮嘱道。

民夫们顿时心中一惊,连忙闭口不言。

可奸佞会是谁呢?

每个人都在暗暗琢磨。

渐渐一个人的名字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中。

宰相李斯!

普通百姓哪知道那么多官僚的名字。

只有李斯名气大,权位高,又是一朝宰相。

天下大事小情,除了皇帝,全是他说了算。

我们在这里受苦受难,李斯能不知道?

对,一定是他!

陈庆嘴角微微勾起。

成了!

后世有句‘和珅跌倒,嘉庆吃饱’。

如今的大秦朝百姓怨声载道,若是不给他们找个宣泄口,将来还是会惹出麻烦来。

谁来背这个黑锅?

反正不能是始皇帝,百姓也没这个胆子。

那肯定就是李斯了嘛!

陈庆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早就为未来大舅哥谋划好了一切。

哪天扶苏登基后,第一个把李斯拿出来开刀。

既能铲除朝中法家的势力,又能让百姓归心。

何乐而不为呢?

“这委任状乃是我替诸位从陛下那里求取而来。”

“朝廷欲在各地兴建水力磨坊……”

话还没说完,一听‘兴建’这样的字眼,民夫们人人变色。

百姓可吃够了‘兴建’的苦头啦!

“各位不必担心,水力磨坊工事简单,要不了多少时日,但是对地方来说,却是受益无穷。”

“尔等若是不急着回家,可以去渭河岸边看看,那里的水力磨坊昼夜不停,可磨面两万多斤。”

陈庆耐心的介绍道。

“两万多斤?”

“天呐,那得堆成山了吧?”

“它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

“大人所言当真?”

民夫们倒吸一口凉气,既震惊又不敢相信。

“是真是假,你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拿了还乡文书,你们就是自由人,谁都拦不得你们。”



在精神极度紧绷的情况下,木工用最快的速度把桩子竖起,然后用木块调整高度,力图将碾盘撑得稳稳当当。

“都好了没有?”

“装好了立刻散开。”

“准备上石磨!”

木工们先后从碾盘下撤出,心有余悸的抹了一把冷汗。

此刻陈庆又开始召集民夫,准备安装最后一个主要部件。

“哞……”

两头黄牛被鞭打着,在民夫连推带拉的帮助下,使出吃奶的力气拉动着牛车,然后靠在碾盘边上。

“木工,搭三角架!”

碾盘就像一张薄薄的大饼,边缘足够站三四十个人,人力搬运尚有可能。

石磨体积小,却是个结实的石头疙瘩。

陈庆从赵崇手里把铜铁铺子用的滑轮要了回来,然后用绳索穿在石磨中间的圆孔里。

一部分负责抬,一部分人负责用绳索拉,这样才能完成安装工作。

“起!”

看到众人已经准备完毕,陈庆一声大喝。

“呀~!”

李乙等人死死抓住麻绳,咬着牙关死命往后拉。

而精挑细选出来的强壮民夫也同时发力。

“起来了,起来了!”

“挪到碾盘中间。”

“注意慢慢往下放,千万别压下了转轴的稍子!”

陈庆紧张的贴在碾盘边上,口干舌燥的大声呼喝。

“转一下。”

“好,轻轻往下放。”

“感觉有阻力就先停下。”

六名民夫青筋暴起,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却不敢有任何放松。

要是砸坏了始皇帝的宝贝,他们全都要没命。

“好了,套进去了。”

“我喊一二三,你们同时松手。”

“准备,一!二!三!”

轰!

碾盘轻轻晃了一下,陈庆目不转睛地盯着石磨。

似乎没听到金属折断的声音,那就是卡槽和稍子完全契合了。

“呼……”

幸好,幸好。

虽然这个大家伙不需要很高的精度,但是能顺利到如此程度,还是有点超乎了他的预料。

陈庆没有意识到一件事情。

无论是谁,只要干的不好就要掉脑袋,那绝对没有谁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东家,水车好像也装好了。”

李乙指着已经高高竖起的水车。

木工们正在进行最后的加固工作。

高达五丈,其中一半都在石台下面,剩下的部分依然显得蔚为壮观。

“漏斗呢。”

“把漏斗吊在架子上,准备试磨。”

陈洋擦了把汗,突然发现城外的官道上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

城中的百姓、往来的车队、未当值的兵卒,男女老幼把宽敞的大道堵得水泄不通。

“呵,今天就让你们看个大热闹。”

陈庆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刚才动静那么大,这里离城门又近,吸引了足足上千人在附近围观。

“大人,水车已经装配完毕,请您查验。”

木工和水工一齐走了过来。

虽然磨坊连墙都没有垒好,看上去连难民营都不如,但是主要设备都已经安装完。

显然,它已经可以运转了。

陈庆走到石台边,望着高高耸立的庞大水车。

老天保佑,让我逆改大秦的结局!

“开闸放水!”

“开闸——”

两名强壮的水工转动绞盘,沉重的木质闸门缓缓升起。

哗哗哗——

渭河水滔滔而下,流入预设的沟渠。

附近的人全都大气不敢出,死死盯着那道白花花的浪头,看着它一往无前的撞在水车上。

“吱——”

木质受力发出的刺耳声响,差点把陈庆的心脏吓得跳出来。

周围的工匠和民夫还不如他呢,原本就精神极度紧绷的他们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然后眼眸中突然露出震惊和狂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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