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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甜诱公主,禁欲大王沦陷了

遥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刘楚楹宗格是古代言情《甜诱公主,禁欲大王沦陷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遥飏”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反倒要向厉人送礼安抚,宫里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上好的毛皮了。敦裕大王妃作为北襄嫡公主,嫁过来的时候,颇受罗轶大王和厉人的尊重,而她也没有丝毫的架子,主动学了厉族语,融入进了这个部族,为大王生儿育女,偈亥大王和宗格大王都是她的孙子。......

主角:刘楚楹宗格   更新:2024-02-17 2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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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楚楹宗格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甜诱公主,禁欲大王沦陷了》,由网络作家“遥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楚楹宗格是古代言情《甜诱公主,禁欲大王沦陷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遥飏”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反倒要向厉人送礼安抚,宫里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上好的毛皮了。敦裕大王妃作为北襄嫡公主,嫁过来的时候,颇受罗轶大王和厉人的尊重,而她也没有丝毫的架子,主动学了厉族语,融入进了这个部族,为大王生儿育女,偈亥大王和宗格大王都是她的孙子。......

《文章全文甜诱公主,禁欲大王沦陷了》精彩片段


“走一步看一步吧。”

刘楚楹收拾好心情,表面上是这样说,心里却开始思索起万全之策。

她知道她要是做了这次,后面就不可能再收手,只要她不听话,别说用母亲和弟弟来威胁她,光凭她背叛了大王这一点,厉族就不会有她的容身之地。

赵奕在让她做这些事之前就没把她的性命放在眼里,她是北襄人,却得不到母国一点的庇佑,且她乖乖前来和亲,已经报答了对父皇这十几年来的恩德,那她凭什么要为这些卑鄙的人卖命?

她一定要摆脱赵奕的操控,同时又要保全母亲弟弟,而能做到这一切的,只有一个人。

这几个晚上,大王依旧没有回来,反倒是一些厉族人抬回来了不少野狼的尸体,带回来剥皮和取牙,一时间部落里都弥漫着一股腥臭味,这些厉族人习惯了倒也没什么,就是刘楚楹她们,门都不想出。

“公主,有几个厉族人求见。”孟春进来禀报,神色有些不自然,毕竟公主住进来这么久了,除了膳食营地的人就没有别的厉族人前来打扰。

“让他们进来吧。”营帐外面守着几个人高马大的厉族男人,就连薛鸿也不敢惹他们,所以刘楚楹不害怕。

“尊敬的公主,我们特来呈上大王送给您的礼物。”两个男人将手放在胸口,十分恭敬的朝刘楚楹行礼,说着地道的厉族语。

刘楚楹微微有些吃惊,没想到大王那样粗鲁的男人,在外面忙着猎狼还能想着送她礼物,不过想起那天在浴室里,刘楚楹现在还觉得胸口处隐隐作疼,或许他这是得了好处,所以才送她东西?

两人抬起一个托盘,一张硕大的白狼皮置于其上,饶是刘楚楹在宫里见惯了好东西,也知道这张皮子价值连城,可谓是有价无市。

“这白狼凶悍异常,大王为了不损害这身皮子,特意没有用武器,与之肉搏,缠斗了许久才将这畜生杀死,命我等制成上好的皮子送与公主,希望尊贵的公主能喜欢。”

那厉人说这话时语气中满是骄傲,一点也不觉得大王这般讨好一个外族的女人是丢了脸面,毕竟厉族史上的勇士,都是爱惜妻子的人。

光看这硕大的皮子,就能看得出这头白狼的体型有多大,大王凡人之躯能徒手打死这头狼,可见他的勇猛。

“我很喜欢,替我谢过大王。”刘楚楹说着流利的厉族语。

两人闻言十分惊奇,他们听说这位北襄公主会说厉族语的时候还不信,现在倒是信了。

这两人都是厉族的老人,曾经年轻的时候也曾目睹过三十多年前罗轶大王那位来自北襄的敦裕大王妃。

说起这位大王妃,刘楚楹还得管她叫声祖姑母,那时北襄国力强盛,厉族还只是依附于北襄的一个塞外小部落,时常进贡,进贡的东西多为珍贵的兽皮,就像是这白狼皮,也是司空见惯。

哪像现在北襄弱的反倒要向厉人送礼安抚,宫里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上好的毛皮了。

敦裕大王妃作为北襄嫡公主,嫁过来的时候,颇受罗轶大王和厉人的尊重,而她也没有丝毫的架子,主动学了厉族语,融入进了这个部族,为大王生儿育女,偈亥大王和宗格大王都是她的孙子。


“大胆,你一个小小侍卫,竟敢擅闯公主的营帐!”月桃呵斥。

薛鸿环视了营帐一圈,心中的不满尤甚,他是北襄人,那些厉族人单单不搭理他就罢了,可偏偏他们好战,时不时就要动手,虽说他武功高强,但来得多了总会阴沟里翻船,这不,脸上的淤青消都消不下去。

可公主倒好,在这里过得比在皇宫还要舒坦。

他啐了一声,不想和一个宫女一般见识。

“公主别忘了,徐昭容和十二皇子还在宫里呢。”说完他就扬长而去,根本没把刘楚楹放在眼里。

“公主,这可怎么是好......”月桃知道两位主儿在刘楚楹心中的分量。

刘楚楹冷冷一笑,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不过她身边还有四个宫女,说不定她们也是赵大人的耳目,所以也不敢多说什么。

“你们记得每日去打探,若大王没有离开大营,一定要回来禀报。”

“是。”那四人现在都靠着刘楚楹过活,自然唯命是从。

期间,薛鸿见刘楚楹没有半点进展,又来闹了几次,但刘楚楹就是不动如山。

大王这些时日忙着平叛,又是两三天都不在营帐,她一个没有名分的外族人能做什么?

而且她也不想做的那般刻意。

“查干巴日今日来了吗?”

“已经来过了,奴婢用布匹换了七日的水。”

查干巴日就是那日给刘楚楹捡帷帽的人,这人似乎是缠上了她,三番四次的在营帐外晃悠,可忌惮他是大王名义上的女人,也不敢做什么。

刚好厉族人不再给他们分水和食物,刘楚楹就想着拿东西和查干巴日换,虽然语言不通,但可以用画,她画出水和食物,再拿出布匹,查干巴日就懂了,知道她们听不懂厉族语,也不多说什么,只留下了名字。

一来一往,虽然刘楚楹没露过面,但月桃都能看出来,查干巴日越发强烈的想法。

“公主,再这样下去,奴婢担心他会对您不利。”月桃十分担忧。

刘楚楹拿着一本《白虎通义》在看,从小到大,母亲唯一同意她的爱好就是看书。

女红伤眼又伤手,弹琴会让指腹变粗,画画会让手长茧子,写字也是,至于跳舞,跳的也都是些难登大雅,讨男人欢喜一类,刘楚楹平时不爱跳,就只能坐着看会书,看久了,母亲也会担心她的眼睛。

如今不一样了,没有人再管教她,可有些东西已经根深蒂固,刻进骨髓,是轻易改变不了的。

她放下书籍,闭上眼睛,“不必管他,他若有这个胆子,早就进来了。”

“公主!大王今日没有离开大营,奴婢看的真切,大王和一些人进了一间营帐之后就没再出来过,像是在议事。”孟夏进来禀告,因为太激动,一张清秀的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她性子张扬,又奉刘楚楹的命令,拿布匹和许多厉族人交换过,看在布匹和孟夏这张脸上,有不少厉族男人对她动了心思,她在这里可谓是如鱼得水。

刘楚楹沉吟片刻,那张精致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喜怒,孟夏悄悄看了好几次,都不知道她带来的究竟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月桃,我想去看看小德子。”

小德子死后,头一天尸身也被送到了她这,能做到这些的当然不是虚伪的赵大人,那就只有那天救了她的新王。

按理说,一个下人的尸体,的确不必如此,尤其还是一个外族人,她实在想不到大王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有把嫁妆送还给她,这一切的一切,看上去就好像在讨好她。

可实在没有这个必要,她只是一个不知轻重的和亲公主。

或许今晚能知道答案呢。

刘楚楹已经计划好了,但心中还是十分不安,若不是大王那两次的善举,或许她也不会用这样激烈的法子。

小德子被她埋葬在大营的不远处,她换上一件素色的衣服,带着毡帽,月桃和薛鸿跟在身后,薛鸿打着精神左看右看,似乎是觉得刘楚楹要逃。

毕竟他十分不理解,一个死掉的太监,有什么值得一位公主祭拜的?

刘楚楹没把他放在眼里。

如果小德子没死,站在薛鸿这个位置的就是他。

这段时间,她时常做梦,梦到小德子背着母亲带她出去放风筝。

她小时候最羡慕的,就是别人能够自由自在的在阳光下跑,可是母亲不会允许的,最终这个愿望却是小德子为她实现了。

不只是这个,还有很多很多。

刘楚楹轻轻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早登极乐。”

祭拜完,烧了香,她又待了一会才离开。

薛鸿跟在身后,是一万个不耐烦,若不是这里是外族人的地盘,他都想把这女人丢到厉族大王的床榻上去。

回去的路上,果然查干巴日又来了,他眼巴巴的望着那个白色的身影,配上那副五大三粗的样子,真是说不出来的滑稽。

月桃以为他是来换东西,可这些天的食物和水她都换好了,要是换多了,东西会坏的,于是就一直向他摇手。

查干巴日压根就没看她,一双眼睛就黏在刘楚楹身上,再看下去都要流哈喇子了。

刘楚楹并没有搭理他,走到营帐外,孟夏跑过来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句话,月桃掀开营帐请她进去,然而她却停下脚步,掀开帷帽的一个角,露出那张宛如朝露的脸。

她朝着查干巴日无声一笑,又看了一眼营帐,邀请之意尽在不言中。

查干巴日激动的咽了一口口水,他当然也明白了刘楚楹的意思,现在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胆了。

薛鸿无法进入公主营帐,只能守在门口,所以刘楚楹做了什么他都没看到,只看到查干巴日像个傻子一样在那抓耳饶腮。

真是一群傻子!

薛鸿又啐了一口。

刘楚楹等了一会,外面果然有动静了。

查干巴日也不是傻子,他要是想进来,薛鸿怎么可能不拦,这一拦就肯定会闹出动静,要是大王知道了他就完了,所以他找了一些朋友,用布匹贿赂,让他们把薛鸿引开。

薛鸿这些时日没少和厉族人打架,随便一下就被拉走了。

所以查干巴日很顺利的就溜进了营帐,可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里面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然偷袭了他。

孟春手里拿着一个破碎的花瓶,手和身子都抖的厉害。

查干巴日面朝地倒在地上,后脑勺渗出鲜血。

“快去找大王,有人对公主不利!”月桃推了一把发愣的孟夏,孟夏这些时日在外面游走的最多,让她去最能引人注意。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孟夏拉上孟秋,也不管她乐不乐意就跑出去了。

月桃和孟冬将刘楚楹护在身后,她们都是头一次面对这样粗壮的男人,都不免有些害怕。

刘楚楹比她们更加沉稳些,已经在想等大王来了她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得到他的怜爱。

可不想,孟春突然尖叫了一声,月桃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更别提胆子最小的孟冬。

刘楚楹大惊失色,只见查干巴日竟然醒了过来。


这一路上,她也时常会梦见,有人能救她于水火,就像画本子里说的那样,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白头到老。

可惜他是厉族人,不是她的英雄。

刘楚楹眼前一黑,再也撑不住晕死过去,在此之前,她感觉到那人将她拉上了马,不知带往何方。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月桃守在床前,哭着将刘楚楹扶起,“公主您可算醒了,昨日那个厉族男人将您带走,奴婢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刘楚楹被带走没多久,就有几个厉族的女人将月桃带来了这个营帐。

不仅如此,厉族人还把刘楚楹带来的嫁妆也一并送来了,看上去是打算让她们长期住在这里。

月桃听不懂厉族语,所以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厉族人走后,就帮公主擦干净身体换了衣服,等她醒来。

还没等刘楚楹开口询问,外面传来送亲使赵大人的声音。

“臣赵奕,问福安公主安。”赵大人也没等通传自顾自进来,随即朝着刘楚楹行了大礼。

刘楚楹双手紧紧的攥着衣服,直至骨节发白。

一路上,赵大人只把她当做一个礼物看待,一个礼物,只需好好看着不要让她丢了坏了就行,何至于对她行如此大礼?

她心中扬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她轻声叫他起来,赵大人也不跟她啰嗦,将昨天发生的混乱一并告知了她。

偈亥大王素以残暴为名,北襄人无不畏惧,可偏偏他对外人残暴也就算了,在厉族,他的名声也不好,所以有不少人想推翻他。

昨日杀进破多罗大营的就是偈亥大王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勾结了其余部落的小王,趁偈亥大王迎亲,将注意力都放在北襄使团身上时,趁机诛杀,短短一日,厉族的大王就换了个人来当。

赵大人是北襄人,厉族的混乱对于北襄就是天大的好事,况且新的大王不像偈亥大王,一味的想发动战争,双方都想议和,可谓是一拍即合。

刘楚楹听完,一颗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里,偈亥大王死了,她就不会再像两位皇姐一样生生折磨而死,只要北襄和厉族一日不打仗,她就可以在这边安稳度日,静待弟弟来接她。

可赵大人接下来的话,却重新将她打入了深渊。

“公主,您知道的,北襄深受厉族所扰数十年之久,现在他们求和,无非是新王位置还没坐稳,他们空不出手来对付北襄,可一旦他们九大部落重新统一,就会重新对北襄下手,到时,我们能仰仗的只有公主殿下了。”

“我?”刘楚楹自嘲一笑,若真等到厉族和北襄兵戎相向的那一天,她就是那祭旗之人。

“公主天资非凡,想要得到新王的心易如反掌,到时,只需要公主和北襄里应外合,何愁厉族的侵扰?”

赵大人昨日就听说了,是厉族新王亲自将刘楚楹救下,并送到这里,还下令不许任何人为难。

虽然表面上是为了与北襄交好,可身为男人,赵大人不相信,年轻的新王看到眼前这张足以充当祸水的脸能抵抗得住?

“大人高看我了。”刘楚楹垂下眼眸,昨日在偈亥大王营帐中的景象历历在目,她朝他求救,他却无动于衷,此时,他又有何面目来要求她做这些事情?

身为北襄的一份子,她已经前来和亲,侥幸留下一命是因为小德子的拼死相救,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在为北襄做事,她不过只想好好活下去。

“公主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厉族若是真的攻进北襄,您自己的命不在乎也就罢了,哪怕昭容和十二皇子的命您也不在乎了吗?”赵大人不动声色的松了松手袖,脸上满是势在必得。

她就知道!

刘楚楹低垂的眼眸中染上怒火,他们除了会拿母亲和弟弟的命威胁,还会什么?

“臣话已至此,相信公主心中自有决断,按照以往的惯例,公主陪嫁的人数,应有宫女十人,太监五人,亲卫十人,可因为昨日的暴乱,只剩宫女五人,太监和亲卫逃的逃死的死,那就不用他们了,刚好臣身边有一武功高强之辈,正好充当亲卫留在公主身边,公主要是有什么信件要传回京都,找他即可。”

一国公主的陪嫁人手怎么可能如此寒酸,只不过从两位皇姐开始,宫里的人都知道前去和亲就是去送死,所以没有人愿意陪着去,哪怕去了的也会在中途试图逃跑,所以人数才一减再减。

刘楚楹的母亲不得宠,留在她身边也就只有小德子和月桃两人,剩余的宫女太监都是宫里人硬塞的,这些宫女也就罢了,至于亲卫......不过就是用来监视和传递消息的人罢了。

一侍卫装扮的男人往前一步朝刘楚楹行礼。

刘楚楹从小就被徐昭容教导,不能让男人轻易看出眼中的喜怒,要让男人琢磨不透,他才会对她越发好奇,越发上心。

她轻轻点头,便等于在向赵大人低头。

但在心里,她却恨透了这样任人把控,总有一天,她会摆脱这些人。

赵大人十分满意,人人都说九公主性情柔顺,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

“我听说赵大人是百姓都赞颂的好官,事事以百姓为先,您至今未娶,膝下也没有儿女,全然把北襄的百姓当成了你自己的儿女来保护。”

赵大人正打算离开,兀的听到刘楚楹的话还有些不明所以。

“公主谬赞了。”

“的确。”

赵大人脸上一直维持着得体的笑消失。

“两位皇姐和我都是北襄人,小德子也是,可是他们都死了,我不知道两位皇姐的死对于赵大人来说,是不是就像自己的亲女没了一样伤心,可我知道,小德子的死对于您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你保护的根本就不是我们,你保护的,不过是怯懦的自己,为此,哪怕将自己国家的尊严踩在脚下也无所谓。”

赵大人心头一震,不是因为这番话,而是因为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他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屡次屈辱的求和,早就磨掉了北襄人的血性。

北襄龟缩太久了,哪怕已经沦为了诸国眼中的笑柄又如何?

孽是先帝造的,要不是他刚愎自用一心要对西岐用兵,何至于拖垮了一个国家,到了他们这一辈,只能用如此的屈辱的方式以保平安。

他没有说话,自顾自的离去,在他的眼中,公主不过就是工具,他是看她有用才言至于此,自然也不会被她这一番话影响到。

营帐空了下来,只剩下她和月桃。

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下,她就是不甘心,小德子的死在别人的眼中,就是少了一个奴才,可对于她而言,少的却是为数不多的亲友。

“公主,您别伤心了,是奴婢和小德子非要跟着您来的,小德子要是泉下有知,也只希望您能好好活下去。”月桃擦干净刘楚楹脸上的眼泪。

活下去,轻描淡写的三个字,对于她而言却是太难了。

身处敌国,却要向母国传递消息,其中的艰险自不必说,且一旦查出来了,她们都必死不可。

可是她没有反抗的能力,等赵大人回了北襄,肯定会把这件事告诉北襄帝,他自然不会心疼她,更不会心疼母亲和弟弟。

她倒在被褥上,突然涌起了一个念头。

或许她成为新王宠妃,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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