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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精品推荐

九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现代言情《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男女主角厉天阙楚颜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九棂”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去,先跳到围墙,再跳下去,这不难,难的是要不出半点声音,才不会被立刻抓回来。不管了,试一试。楚眠咬咬牙,手脚并用地爬上窗户,刚爬上去,门外就传来低沉的脚步声。怎么洗个澡这么快?楚眠震惊地看向门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主角:厉天阙楚颜   更新:2025-05-20 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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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孟墅从外面走进来,闻言,抬眸深深地看向楚眠,看了好久才感慨地道,“是啊,跟大小姐很像,那时候大小姐犯了病也是这样安安静静的,连走的时候都很优雅。”

“她死的时候才21岁。”

说到这一句,厉天阙的嗓音格外阴沉,像压着某股情绪。

“这位小姐的普通体检已经做过了,没有任何传染病,也没什么攻击性,您和她在一起没有问题,但还是要注意安全。”孟墅报告道,“另外,没查到她的身份。”

“不重要,一个替代品要什么身份。”

厉天阙不屑地冷哼一声。

“……”

看来是老情人的概率居多。

这算怎么回事?有精神分裂的老情人死了,就找一个21岁的精神病回来做感情替代品?

靠。

合着她这辈子只能做替代品了是不是?

给楚醒做,又给面前这个男人做。

楚眠在心里骂了一连串的脏话。

厉天阙坐在她面前,随手脱下身上的大衣扔到一旁,冷声吩咐,“你先下去,我要在这睡一觉。”

“是。”

孟墅低了低头,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走出去。

诶?

什么叫睡一觉?

这是什么情况?

她正想着,厉天阙忽然抬起手拍拍她的脸,跟拍小宠物似的。

他盯着她,眼角上勾,慵懒而狂肆,“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厉天阙的人。”

“……”

楚眠平白生出无边的胆寒。

什么就是他的人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顿时紧张起来。

厉天阙坐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开始解蓝宝扣子,灵活地一路往下,衬衫撩开,露出分明的肌理,匀称到完美的腹肌,既没一分赘肉,也不健身过度。

“……”

不是吧。

当着一个有精神障碍的“病人”宽衣解带,这位怕不是个变态吧?

别脱。

厉天阙忽地站起来,手搭在腰间的皮带上,指尖一动,皮带就被抽了下来。

楚眠呼吸一滞。

别再脱了!

仿佛听到她内心的咆哮,厉天阙竟真的没再脱下去,只将衬衫拎在手里,转身放荡不羁地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一关上,楚眠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得逃离开这个地方。

她走到窗口,往外望一眼,庭院里,几个保镖还站在那里,腰间别着明晃晃的手枪。

头疼。

楚眠很是头疼,在风岛的时候,没有法律、道德约束,很多人会克制不了生理欲望随便找人乱来,但主意并不敢打到她头上来。

她是真没想到,堂堂第一财团的总裁居然有对精神病感兴趣的隐癖。

简直见鬼。

从正门肯定是出不去了。

楚眠在洋楼里上上下下地转着,找到一处房间,伸手推开窗户。

她低头一看,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先跳到围墙,再跳下去,这不难,难的是要不出半点声音,才不会被立刻抓回来。

不管了,试一试。

楚眠咬咬牙,手脚并用地爬上窗户,刚爬上去,门外就传来低沉的脚步声。

怎么洗个澡这么快?

楚眠震惊地看向门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灯火通明的大厅里,几个佣人全被叫过来,个个看着楚正铭难看的脸色有些不安。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有没有人偷偷潜进来过?”楚正铭坐在沙发中央,面色铁青地问道。

“没有啊,我们一直在家里,怎么可能有人进来。”

佣人们齐刷刷地摇头。

“一点不对劲的事都没发生过?”

楚正铭冷声问道。

“没有,一切如常。”

“……”

听到这样的答案,楚正铭目光越发地沉,最后冷冷地道,“行了,都下去。”

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方雪的腿是最先软的,她颤抖着拿起速效救心丸放进嘴里,拿水咽下,“那狗屋是小眠的,是不是小眠会……”

“妈,还提那个名字干什么?”

一提楚眠的名字,楚醒反而没了害怕,只剩下不悦,“都三年了,她应该早就死在贫民窟了。”

“就因为死了才会……”方雪吓得发抖,“王子见到生人一向会叫的,可你听到佣人们说没?它今天根本没叫过。一定是小眠,一定是她回来了。”

王子就是那条大型犬。

楚眠一定是变成鬼了!

“回来又如何?”楚正铭冷哼一声,“她活着是个窝囊废,死了也只敢做这点小动作,说明她做鬼都是个废物,我们用得着怕她?”

在楚正铭的印象中,楚眠一直都是个唯唯诺诺的人,从小只会哭只会求。

他一生气,楚眠吓得都能跪到地上,这样一个人化成鬼他都不屑。

“就是,妈,你害怕一个楚眠也太搞笑了。”

楚醒已经从最初的惊吓中恍过神来,但想想房间突然碎裂的照片,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不过,爸,要是天天来这一出也烦,不如找大师摆个阵,把那贱人的魂魄压死在十八层地狱里。”

方雪听着直皱眉,“人都死了还压她魂魄,会不会太狠?”

这会损阳德的吧?

“看你这优柔寡断的样子,幸好女儿不随你,不然什么大事都成不了。”楚正铭反感地看向自己的妻子,“我这就去联系大师。”

说着,楚正铭站起来往外走去。

楚醒坐在那里,想着楚眠很快就会被压在地狱里,眼里露出得意的光泽。

想吓她?

别做梦了。

楚眠啊楚眠,你生或死都只能被我楚醒压着。

……

人还在阳间,无法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楚眠此刻正在小吃一条街的烧烤摊上大快朵颐。

各种各样的霓虹灯光将整条街布置成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香味伴着人声鼎沸。

楚眠坐在一张餐桌前看着人来人往,看得直勾勾的。

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多正常社会的人了,贫民窟只有黑暗和腐烂的气息。

这感觉,真爽。

过了好久,她收回视线,边吃边看着面前的木盒子。

里边有关她身份证明的东西只有一张初中时的学生证,但也没用。

当初她被楚家送到贫民窟的时候,楚正铭为了不增加自己的麻烦,就通过自己的关系网将她的身份信息全部抹去,就好像她从来没在楚家生活过。

没有身份信息的她根本无法在A国立足。

现在的她就是个黑户。


“……”

楚眠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话几个意思?

他嘴里的那个女人应该不是方妈和荷妈吧?

可她不是他亡姐的替代品吗,他怎么会……

坐在车里的孟墅听到这话也是受惊不轻,坐在位置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讪讪地道,“厉总的品味真是与众不同。”

神经病也喜欢。

漂亮。

闻言,厉天阙低笑一声,“你说,我要不要把她给办了?可办了的话,我就没办法继续把她当替代品了。”

“啊?”

孟墅有点懵,厉总什么时候有这么犹豫不决的时候了?

“……”

楚眠竖起耳朵听厉天阙的决定,结果等了半天,只听到一片寂静。

厉天阙再没说话。

这让她一口气悬在喉咙口,不上不下。

楚眠蜷缩在后备箱,一动不动。

厉天阙,求求你做个人吧,别变态得太过了。

楚眠计算着行车时间,车子意料之内地停下了。

“厉总,到了。”

孟墅下车替厉天阙开门。

他也等着厉天阙的答案,奈何厉天阙就是不说,他也不敢追问。

“嗯。”

厉天阙弯腰下车,皮鞋踩在地面上,大衣衣角带风。

楚眠在里边一边仔细辨别着脚步声的离去程度,一边摸黑在后备箱里摸索着。

到差不多的时候,她伸手一推,然后将面前的座椅往前放倒,人从后备箱里钻出来,谨慎地将座椅竖起,推开一点车门挤出去。

她就地一滚,利落干脆地滚到车旁往蔷园望去。

厉天阙已经站在大门口。

孟墅和保镖们就守在他的身旁。

大门被缓缓打开,洋楼近在眼前。

楚眠屏住呼吸,往旁边蹿去,似一阵轻烟快速掠过,无人发现异常。

厉天阙从容不迫地站着,慵懒地看着大门打开,不曾转头看一眼。

庭院里的灯光昏黄,照得满墙的蔷薇变成温暖颜色。

厉天阙指腹摩挲着虎口纹身,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然后迈开步子往里走去。

洋楼客厅里,两个中年女佣堪堪苏醒,正坐在沙发上一脸懵。

怎么就睡着了呢?

一定是这两天看着精神病太累,休息不够。

外面的脚步声突然传来。

两人慌忙站起来,一抬眸,就见厉天阙流星阔步地走进来。

方妈同荷妈皆是呼吸一滞,急忙鞠躬弯腰,“少爷,您来了。”

不是说今天不回来的么?

“嗯。”

厉天阙随意地应了一句,嗓音低磁,“她呢?”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两个女佣惊慌地对视一眼,要是让少爷知道她们上班时候睡觉睡到晚上,一定饶不了她们。

荷妈最先反应过来,故作冷静地道,“小姐下午的时候就困了,这会还在睡呢。”

“嗯。”

厉天阙颔首,转身就往楼梯走过去。

方妈一把抓住荷妈,慌得不行,压低声音道,“你怎么敢在少爷面前胡说的?”

胡说会死人的。

“小姐确实早就睡了,要是这会还在睡,我就不是胡说,赌一把吧。”

荷妈跟她咬耳朵,总不能直接认下失职。

“也是。”

方妈没有更好的主意。

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实木楼梯上发出沉重的声响,一声一声,沉稳间透着凛然。

长得人模人样的,一出口就是血腥,还喜欢抱着精神病人缅怀过去。
真不知道说他是变态,还是念旧。
楚眠拍得手都酸了,见他睡了便停下来,想将自己的手从他头上抽出来。
刚一动,男人命令式的嗓音陡然炸响,“继续拍。”
“……”
楚眠哭了。
……
飞扬的白雪细碎地飘落下来,整个庄园是漫天纯净的白。
很快,这种白就被破坏了。
惨叫声四起。
年轻美丽的女孩站在庭院里,一双美目中充满了疯狂的杀意,手中的水果刀狠狠捅进穿着佣人服的人身体里,拔出。
鲜血溅落在白色雪地,仿佛溅了一地鲜红的蔷薇,妖冶盛开。
地上的尸体横七竖八。
女孩站在雪地中,被染红的裙摆在狂风中翻飞,奏着一曲哀歌。
“姐!”
小男孩凄厉的喊声划破这个雪夜。
年轻的女孩突然被叫醒,眼底晃了下神,茫然地看着手中滴着血的水果刀,又看向满地的尸体,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做了什么,顿时抱住头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姐!”
“我杀人了。”
女孩浑身发抖,忽然又似想通了什么一样,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弟弟,眼神悲伤极了,喃喃地道,“也好,天阙,这样他们就不能再来欺负你了。”
飞舞的细雪落在女孩的肩上,裙上,她仰头望向空中落下的雪,低低地笑起来,笑容明艳得惊心动魄。
“天阙,雪下得好美啊……”
“真的好美。”
她轻声呢喃着,然后慢慢举起手中的刀,刺向自己的心口。
不要——
不行!
厉天阙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翻坐起来,眼前的房间安静极了,悄无声息,没有下雪,外面天晴气清。
只是个梦。
厉天阙粗重地喘息着,修长的五指埋入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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