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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小说

糖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小说》,是以温棠谢云州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糖仁”,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祝兰英屋里的嬷嬷面容严肃,讥笑看向温棠,“表姑娘,祝姨娘有请,请你走一趟吧!”温棠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她面带好奇,“敢问姨母找我有何事?”嬷嬷冷笑一声,“表姑娘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知道?”温棠面上的疑惑更甚了,她摇头,“我不知。”“哼,知与不知,还请表姑娘亲自去与姨娘解释。”温棠点点头,面上十分乖顺,“好。”......

主角:温棠谢云州   更新:2025-05-27 1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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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云州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小说》,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小说》,是以温棠谢云州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糖仁”,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祝兰英屋里的嬷嬷面容严肃,讥笑看向温棠,“表姑娘,祝姨娘有请,请你走一趟吧!”温棠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她面带好奇,“敢问姨母找我有何事?”嬷嬷冷笑一声,“表姑娘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知道?”温棠面上的疑惑更甚了,她摇头,“我不知。”“哼,知与不知,还请表姑娘亲自去与姨娘解释。”温棠点点头,面上十分乖顺,“好。”......

《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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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棠精致的面容上露出惊恐来,身子抑制不住的发颤。

“没有,我从未见过世子爷。”

谢云州眸光深邃,借着烛火也能看到女子因为害怕在发抖。

“你怕我?”

温棠手指捏住身侧的裙摆,只咬着唇瓣道,“不是,我只是不善于与男子接触,世子爷若无旁的事,温棠这便离开了?”

一声低嗤出声,“不善于与男子接触?”

说着话的功夫,他已经放开了温棠。

谢云州退后两步,再次一身冷漠与疏离。

“难不成方才本世子眼花了?”

温棠心中一惊,莫不是方才她与谢淮安说的话都被他听了去?

她的手指用力掐进掌中,只眨了眨眼眸,一滴泪便落了下来。

“世子爷我不是,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我身份卑微,根本配不上我表兄,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让他死心。”

“我能有个安居之所,已经心满意足,怎么可能会有旁的心思。”

“求您,您不要告诉我姨母,呜呜……”

夜色微凉,月光洒下来,照在温棠的面颊上。

那如玉的肌肤被衬的光洁如初。

偏偏又是梨花带雨的模样,叫任何男人看了,都要生出怜惜来。

谢云州心中一燥,便留下话来:“表姑娘好自为之!”

谢云州一走,翠柳便跟了上来。

“姑娘,您没事吧?要不要紧?奴婢方才见那位世子突然出现,便没敢过来,他没有对您怎么样吧?”

温棠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嘴角讥讽。

“真晦气,被他撞了个正着!”

“不过没关系,”温棠说着又勾出一抹冷笑。

“凭着谢淮安对我痴心一片,我相信他会给我带来好消息的。”

“至于……”她转头看向谢云州消失的方向。

“那些不相干的人,以后咱们还是避着些好。”

她蹙了蹙眉,想起谢云州方才问的那句话,“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她摇头,怎么可能呢?

谢云州那种人天生贵胄,是天之骄子,与她这种卑劣阴暗之人,怎么可能有任何牵扯?

一夜好眠。

然而,第二日一大早温棠屋里的门便被踹了开来。

祝兰英屋里的嬷嬷面容严肃,讥笑看向温棠,“表姑娘,祝姨娘有请,请你走一趟吧!”

温棠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她面带好奇,“敢问姨母找我有何事?”

嬷嬷冷笑一声,“表姑娘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知道?”

温棠面上的疑惑更甚了,她摇头,“我不知。”

“哼,知与不知,还请表姑娘亲自去与姨娘解释。”

温棠点点头,面上十分乖顺,“好。”

到了青兰院,温棠照例去行礼请安。

“姨母。”

“啪”的一声,祝兰英的茶盏就摔到了温棠脚下。

她手上用力,一掌击在桌子上。

“看你干的好事?”

温棠一惊,顿时跪倒在地上。

她面露疑惑,“姨母息怒,温棠不知姨母是因何发的这么大的脾气?”

“温棠有何过错,请姨母朝着温棠发作,切勿气坏了身子。”

她语气真诚,态度恳切,倒是让祝兰英一时哑然。

但她可不是吃素的。

祝兰英冷笑一声,“昨夜淮安跑到我院子里,要替你说话,让我不得将你嫁给沈侍郎?”

祝兰英眼眸一眯,露出一抹危险。

“你敢说,不是你怂恿他与我作对的?”

温棠大惊失色,面上的惶恐更甚了。

她连忙摇头,“怎么会?我怎么可能去找表兄说我议亲的事情?”

“姨母你对我那么好,我这样的身份,我有自知之明,怎敢在表兄面前胡说,我知道姨母都是为了我好。”

“哼,”祝兰英自然不信。

“若不是你,淮安他又怎么可能知道?”

“他如今闹着绝食,就是不让我将你嫁出去。淮安从来乖顺,一直都听我的话,若不是你煽风点火,他又怎会与我这个娘有嫌隙?”

“还敢说不是你?”

温棠身子颤了颤,连忙一个劲的磕头。

“姨母,我真的冤枉!真的不是我!”

“您对我就像亲女儿一样,还为我许了人家,我是做不出背后对您捅刀之事的。至于表兄……”

“莫不是他是从旁人口中得知的。毕竟,侯府那么大,我议亲的事情,也有很多人知道,兴许是旁人告诉他的?”

祝兰英面色缓了缓,冷哼一声,“就算不是你说的,也与你有关。我早已警告过你,淮安他是我独子,不是你能肖想的!”

“你给我安分点,不准打他的主意。他可是要娶尚书府小姐的,若是再被我听到你勾搭他,休怪我不客气!”

“是,姨母!”

只听祝兰英的声音再次响起,“今日因为你惹我不快,你且到外头给我跪着,不跪满两个时辰,不得起身。”

“不得到淮安跟前告状,若是被我发现,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温棠虔诚磕下头,“温棠不敢。”

祝兰英大门关上,只留了嬷嬷在一旁监督温棠受罚。

已然初冬,温棠来的急,穿的单薄,这寒凉天气站在屋外都够受的。

更何况要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翠柳担忧的看向温棠,“姑娘,你……”

温棠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面色平静,给了翠柳一个眼神。

“莫要再说。”

“姑娘……”

温棠直直跪在屋外,起初还好,但是没过多久,就有些体力不支起来。

她膝盖疼的几乎没有知觉。

偏偏天公还不作美,只一会功夫,竟飘起了雪花来。

是初雪。

她一身白色的单薄衣衫,与雪花融为一色。

一朵朵雪花落在头发上,整个人都显得清纯素雅。

好一个倾城美人。

这是谢锦之脱口而出的一句话。

身在他一旁的谢云州顺着谢锦之的目光看过去,眉宇微挑。

只见女子身子单薄,她背脊僵硬,嘴唇被冻的发白。

偏偏咬着牙,目中含泪,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模样。

谢锦之正欲上前,却被谢云州拦住。

“锦之,这是祝姨娘的事情,你不便插手。”

谢锦之这才驻足,吩咐身后小厮,“去给她送一件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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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抑郁而终。

温棠自小在这种家庭环境中长大,她早发过誓。

她若是成亲,不会要求夫君大富大贵,但是一定要忠于她一人。

所以,谢云州想要让她当通房,他做梦!

想到此,温棠迅速睁开了眼睛。

与方才回来相比,再无此前的软弱与无助。

反而是目光坚定,眼眸灼灼。

她吩咐道:“翠柳,帮我备冷水。”

翠柳一惊,“姑娘,您要冷水做什么?这么冷的天。”

温棠回道:“我要沐浴。”

翠柳瞪大眼睛,“姑娘,您不要命了,您身子本就不好,若是再被冻着,可怎么得了啊?”

温棠却笑了,“若不是这般,又怎么能全身而退呢?”

翌日。

京兆尹府衙在城中护城河内捞上来一具尸体。

竟然是礼部中侍郎沈侍郎。

据闻那沈侍郎死状极惨。

被人剜去双眼,挑去手筋脚筋。

最让人震惊的是,他下身被阉。

这一看,就是仇家寻仇来的。

不过听说,沈侍郎毫无人性,在他手上死掉的女子不胜其数。

兴许就是被人寻仇了。

是以,京兆尹府虽然着手调查。

但是也都是做做样子,不过一个五品官员,他不做了,多的是是人来做。

消息传到祝兰英耳中,她显然难以相信。

怎么想来,都事出蹊跷。

明明那晚,那沈侍郎是跟着温棠出去的。

她本想着那晚去抓奸抓个正着,没曾想等了一宿都没听到动静。

再听到消息,就是沈侍郎已经死了。

祝兰英是不会想到这事与温棠有任何关系的。

毕竟温棠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搬得动沈侍郎那般魁梧的人。

而且,听说沈侍郎死得那么惨,任温棠再怎么也做不到。

祝兰英一巴掌拍在桌上,“小贱人,便宜她了!”

李嬷嬷倒是过来提醒,“姨奶奶您若是真的看那丫头不顺眼,倒不如发卖了,眼不见为净,何苦为了个小贱人自个儿跟自个儿生气呢。”

祝兰英眼眸转了转,“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若是师出无名,岂不是让侯爷对我生了嫌隙。”

李嬷嬷正欲要回答,就听到外头小厮匆忙赶快来,“不好了,姨奶奶,不好了啊!”

李嬷嬷呵斥道:“何事如此惊慌?”

那小厮答道:“是三公子,三公子他,他到侯爷和夫人面前,要迎娶表姑娘了!”

清风苑。

谢云州这几日颇有些忙碌,等他终于闲下功夫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

闲来无事,谢云州就想起了温棠这么个人。

已经有几日了,她该也是从沈侍郎死去的阴影中解脱出来了吧?

想起温棠那双娇媚的脸蛋,让谢云州心头泛起痒意。

他问秦风,“温棠那里,这几日在做什么?”

秦风一直关注着温棠那边的动静。

只听他回禀道:“属下留意温姑娘那边的动静,听说她自从那日过后就病了。”

“哦?”谢云州挑了挑眉。

“当真是病了?”

秦风点头,正欲继续回禀。

忽听庄氏那边的嬷嬷过来传话。

“世子爷,侯爷和夫人想请您过去说话。”

谢云州问:“可是有什么事情?”

那嬷嬷认真作答,“听说是三公子向侯爷与夫人求亲,想要求娶那位表姑娘为妻。”

“嗤,”谢云州忽而嗤笑一声。

他面露嘲讽,原本的好心情瞬间一扫而空。

“倒真是个会勾人的!”

他好整以暇,“走,咱们也去看看热闹。”

谢云州到的时候,镇远侯与庄氏已经到了。

下首,还坐着祝兰英。

在大厅中间,赫然跪着谢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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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谢锦之已经到了跟前。

两人相对站着,一时默然。

还是谢锦之先开口,“那日的事情我听说了,没想到淮安竟存了那样的心思。”

温棠摇摇头,面上露出一抹苦笑。

“表兄他是好意,我知道他没有坏心的,大抵是觉得我可怜,想要帮帮我。”

“那你呢?”

“阿棠,你自己怎么想的?”谢锦之忽然问她,声音中带着急切。

温棠面上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了未知的命运。

“我吗?我能如何选择呢?”

“这世道于我而言,有太多不公。二公子,我不过是随波逐流的小女子罢了。”

“何处有我容身之地,我便安在何处。”

谢锦之身形一震,“阿棠……”

这声轻呼出口的时候,谢锦之自己都怔了一下。

原来,他唤温棠的昵称,已经这般熟络了吗?

温棠忽然变了变面容,面上挤出一抹笑容。

“好端端的,我与二公子您说这些做什么,也是让您笑话罢了。”

“不会!”谢锦之忽然迫切想要解释。

他近前道:“阿棠你做什么,说什么,我都不会笑话你。甚至于,如果你需要我帮你,我也义不容辞。”

温棠面露欣慰,“二公子您……”

“锦之,阿棠我们说好你唤我锦之便可。”

温棠神情动容,“锦之……谢谢你。”

“你能当我的朋友,我真的很高兴。”

“在这个府里,我如履薄冰,姨母虽然是我远亲,可她与我有嫌隙。”

“表兄虽然待我好,但是我不能害了他。”

“到头来,便只有锦之你对我最好。温棠好生感激,有你这样一个朋友。”

两人相顾站着,彼此都穿了白色的衣衫。

两人皆是冰雪之姿,怎么看,都是无比登对的一对。

谢锦之心头震颤,他看着温棠百感交集。

有一股莫名的心思在他心尖萦绕。

下一秒,他就要脱口而出。

“阿棠,其实我不想只当你……”

“姑娘!”翠柳的声音打断了谢锦之的话。

“姑娘,该喝药了。”

温棠好似刚反应过来,她抱歉一笑,“锦之,天色不早了,我先进屋了。”

“对了,你方才要说什么的?”

谢锦之的面上一红,见温棠与翠柳都看着自己。

他连忙道:“哦,无事,你先养好身子,我改日再与你说。”

“嗯。”

看着温棠的背影,谢锦之松了一口气。

改日吧,总有机会说出口的。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一错过,于他而言,便是一生。

温棠的身子未好,谢云州也没有再找她。

这让温棠暂时松了一口气。

只是隔日,她又被祝兰英给叫了过去。

温棠担心祝兰英因为上次谢淮安的事情怪罪自己,在心中想了很多说辞。

直到到了青兰院,便听到屋内传来女子说笑的声音。

温棠走进去,发现有个女子正与祝兰英说笑着。

女子一身鹅黄色的锦绣衣衫,面容姣好,面色莹润,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世家小姐的打扮。

见到温棠过去,那女子朝祝兰英看了一眼,撇撇嘴问道:“这就是勾引三哥哥的表小姐?”

陈娇娇,安国公的嫡次女,从小便含着金汤匙长大。

偏偏只喜欢镇远侯的庶子谢淮安。

祝兰英一个妾室,能攀附上安国公,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搁往常,她做梦都要笑醒。

偏偏,来了个温棠,扰得她夜不能寐。

温棠过去行礼,“姨母,您叫我。”

“嗯,”祝兰英面色不佳,只随意应了两声。

“过来见过娇娇,她可是安国公的女儿,身份无比尊贵。”

再怎么尊贵,也不过是个官宦的女眷,没有职位傍身。

温棠只走过去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陈小姐,你好。”



都是些死物,温棠要想离开,还是得多点银两傍身。

所以她与翠柳到城中唯一的目的便是将那些东西置换成银两。

眼下,她最缺的也便是银子了。

到了当铺,还算顺利。

尤其是谢云州赏赐的一些东西,都是好东西,老板一看便是识货的。

但是东西是有一点,又不能明目张胆,她打算分个几日,慢慢将它们全部都换成银子。

京中集市繁华,人来人往。

在温棠准备穿过人流要回镇远侯府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快去看,庄小姐又在施粥了!”

“快去看看!”

顺着人流,温棠隔着老远就看到了一个身形纤细,体态端庄,面容温柔似水的女子。

在人群中间,那里支着一口大大的锅,前头还有一些等着她施粥的老百姓。

京城虽是富庶之地,但京中酒肉臭,多有冻死骨。

只听人群中小声的议论着,“这是哪家的小姐啊?”

“这你都不知道,这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庄淑娴小姐,当朝太师的嫡次女。”

“这位庄小姐人长得美就不说了,没想到还这般有爱心,当真是京城世家女子的表率。”

“是啊,庄小姐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

“最可贵的是,还有一副菩萨心肠,谁见了谁不夸一声好啊!”

“岂止啊,听说这位庄小姐的姐姐是当今贵妃,姑母是镇远侯夫人,堂堂一品诰命夫人。而镇远侯府那位世子爷,则是她的表兄,又是天子近臣,一个权势滔天的人物。”

“听说两家有意要结亲呢……”

“哦,那可真是强强联合啊!”

“谁说不是呢!”

温棠听到那些人的谈话,嘴角讥笑。

是啊,真是般配呢!

正看热闹之时,人群中忽然有一阵骚动。

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孩子跪在了庄淑娴面前。

“姐姐,求求你了,姐姐,求求你救救我阿娘吧,她生病快死了,求您帮我救救她。”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庄淑娴显然也注意到了。

有奴婢过来赶那孩子。

“没看见我家小姐在施粥吗?滚远点,别挡我家小姐路!”

庄淑娴却丢下饭勺,阻止了那奴婢说话。

她走过去,蹲下身子面带微笑。

一双洁白的手抚上孩子的面容。

那孩子满脸污垢,止不住的哭泣与害怕。

庄淑娴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来,“别怕,你告诉姐姐,你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姐姐兴许能帮你的。”

孩子面露感激,一双满是污垢的手回握住庄淑娴的。

“求姐姐救救我阿娘,她快病死了。”

“大夫说是肺痨,可我们没有银子,求姐姐您借我点银子。”

话落,见庄淑娴思忖了一下,然后对着身后人吩咐道:“去拿些银子过来,再帮这孩子找个大夫,给他阿娘看一下。”

孩子一听,面露感激,连忙磕头谢恩。

“谢姐姐,姐姐你人真好,姐姐你一定好心有好报的!”

庄淑娴嘴角的笑意不变,“快别磕了,赶紧带你阿娘去看病吧。”

“是,姐姐!”

人群中谁不拍手叫好,“庄小姐真是大善人,哪位公子能娶到庄小姐,那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是啊,庄小姐不愧为世家女子的典范!”

庄淑娴只是淡淡笑笑,“那孩子看着可怜,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庄小姐您真是过于谦虚了,要我说,您就是那观世音转世,一副菩萨心肠啊!”

只见庄淑娴垂眸低笑,那神情让在场的男子们无不看呆了眼。



温棠默默注视着一切,只发出一声冷哼,“装腔作势!”

翠柳不懂,问道:“小姐,您为何要那般说那位庄小姐?奴婢瞧着她确实很有爱心,人也很善良。”

温棠神情恹恹的,“你不懂。”

说罢,径直离开了当场。

正如温棠所言,在无人的时刻,庄淑娴已经洗了一百遍手了。

她一巴掌甩在管家的脸上。

几十岁的老管家,被她打的满脸涨红。

“小姐,都是老奴不好,是老奴安排不周。”

庄淑娴眯着眼睛,此刻一脸刻薄。

“你也知道你安排不周了?谁让你让那个死小叫花子进来的,还有他那死鬼的娘,还得了个什么肺痨。若是把本小姐传染上了,你能担待的起吗?”

管家跪下来,央求庄淑娴原谅,“小姐,对不起,老奴知错了,求小姐开恩,不要把老奴赶走啊。”

庄淑娴施施然走过来,面露嫌弃,“本小姐不会赶你走,你也是我太师府上的老人了。不过嘛,今日你犯了错,便要受罚,嗯……就罚你杖责一百大板吧!”

“啊?小姐,饶命啊,求您饶了我吧,老奴真的不敢了!”

普通人就是挨个五十大板都要了半条命。

更何况,老管家这样的,一百大板下去当真是要了老命了。

即便老管家不断求饶,庄淑娴只觉得厌烦。

“都是死人吗,还不让人将他给本小姐拖出去!”

下人们速度很快,终于安静了。

这时,府内一个下人过来禀报,说是镇远侯世子与夫人来了。

也就是庄淑娴的姑姑与表兄。

她心情大好,连忙整理起自己,“表兄来了,快给我更衣打扮,我要去见他。”

片刻后,庄淑娴见到了庄敏慧与谢云州。

她再次恢复了世家女子的作派,打扮精致,面容温婉,落落大方。

“姑姑,表兄,你们来了。”

“给姑姑,表兄请安。”

上首的庄敏慧见到她十分高兴,“淑娴快过来,快到姑姑这里来。”

“是,姑姑。”

庄淑娴站到庄敏慧身旁,眼睛却时不时朝谢云州身上瞥。

后者慢条斯理喝着茶水,并未看她一眼。

庄敏慧在一旁看到,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瞧瞧,站在姑姑旁边,心都不在姑姑身上,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庄淑娴的脸陡然就红了,她拿眼睛偷偷瞄了一眼谢云州,佯怒道:“哎呀,姑姑您这是说的什么呀?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庄敏慧噗嗤笑出声,“看看,脸都红了,还说不是?!”

一旁的庄太师与庄夫人也露出笑容来。

“是啊,淑娴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要许配人家了。”

庄淑娴脸上更加红了,“爹娘,你们怎么也这样,人家才不嫁呢!”

庄夫人轻笑道,“那可不行!我与你父亲还打算喝你与云州的喜酒呢!”

话音落,庄淑娴脸上更是说不出的羞意。

倒是谢云州握住茶盏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咯噔一下放在了桌上。

周围静了一下。

谢云州看向庄太师,“舅舅,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几人愣了一下,就听庄夫人出来打圆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们两家若是结亲,那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可不是!”庄敏慧也接话道:“州儿,为娘可都是为你着想,你与淑娴从小青梅竹马,京城之中能配得上你的,只有淑娴莫属了。”

“娘,姑姑,你们不要为难表兄了!”

谢云州的神色淡淡的,看向几人似笑非笑。

那一刻,谢云州想到的是温棠那张绝色倾城的脸。

他想什么呢,那女子当个通房就好。


至于世子妃的位置,谁来做都行。

“既如此,好啊,一切但凭母亲做主。”

四人大喜,没想到谢云州答应的那般爽快。

庄淑娴喜不自胜,满脸羞红。

“哎呀,我不理你们了!”

庄敏慧喜笑颜开,“看看,我们淑娴都害羞了。”

“姑姑你们就会取笑我。”

她偷偷瞄了瞄谢云州。

至始至终,男人的神情都淡淡的。

没关系,她的表兄啊,只会属于她的。

谢云州今日是给了庄氏的面子,才去了太师府。

回到镇远侯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一路上尽是听到庄氏的念叨。

谢云州不耐烦,只留下一句,“母亲自己张罗便好,娶谁儿子都一样的。”

庄氏佯怒道:“你这孩子,那可是你舅舅的女儿,她是京中第一美人,也就她最与你般配。”

“你舅舅又是当朝太师,以后对你总有助益。”

谢云州停下脚步,似笑非笑,“母亲,我之所以同意,只是因为镇远侯府缺个世子妃,而她的身份刚好而已。”

“至于婚事,母亲你自行安排便好。”

庄氏一愣,随即转笑道:“你这孩子,为娘也是为你好,淑娴她……”

“母亲,儿子累了,先回去了。”

庄氏愣在原地,思忖了片刻。

她这个儿子,自小清冷惯了,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好了,这下他要娶亲了。

等有了女人,他便知道这其中的好处了。

谢云州回到清风苑的时候,不知为何莫名有些烦躁。

他提笔写了几行字,发现还是静不下心来。

默了一下,他叫秦风,“温棠在何处,让她来见我。”

秦风很快回来,看起来神色匆匆。

“世子,不好了,表姑娘被四小姐打了!”

谢云州握住笔的手一顿。

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不悦了,他冷笑一声,“走,去看看。”

谢兰兰没想到她嫡兄能过来,她摩拳擦掌,恨不得将温棠那张脸给撕碎了,以报上次她母亲被辱之仇。

刚好,她要当着嫡兄的面,揭开温棠的真面目。

谢兰兰那巴掌甩过来的时候,温棠内心是愤怒至极的。

她握着拳头,刚要还给她,眼睛一瞥就看到了谢云州赶过来。

温棠立刻变了变脸色,转而捂着脸颊潸然泪下。

她往后退了退,面色凄苦,“四妹妹,你为何要这般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谢兰兰最烦温棠这个样子,“哼,在我这别装作这个样子,告诉你,我可不是被你勾引的那些人,本小姐不吃你那套!”

“今日你是被我抓了正着,原来你不仅贱,还是个小偷,被我当场抓到,你还有什么解释?”

温棠更加委屈,“四妹妹,你为何,为何要这样说我?我什么都没有做,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东西,我没有偷拿任何人的。”

“哼,骗谁呢,我可是在嫡兄那里见到过这些东西,你还说你没偷?”

“要我说,你只怕不仅会偷东西,指不定连人都偷!”

温棠面色哀戚,往后退去,就在谢兰兰的手再次要落下来的时候,谢云州自身后托住了她的细腰。

温棠身子一僵,转头看向谢云州。

眼里的泪便落了下来,“世子爷,救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温棠的手下意识抓住了谢云州的袖口。

“世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求您救我。”

谢兰兰看到温棠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嫡兄,你别被她骗了,她被我当场抓获,不信你看!”

说罢,谢兰兰指着地上几件物品,得意笑道:“这都是从她和她婢女身上搜出来的,人赃俱获,还说不是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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