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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全文完结

岚风听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讲述主角安锦舒顾卿辰的爱恨纠葛,作者“岚风听雪”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其实红鲤姐姐不说,我也知道。”安锦舒把目光自天空收回,望向她。这一刻的少女褪去了豆蔻少女的天真烂漫,明明还是那张脸,可红鲤却看到一种莫名的悲凉。“告诉你个秘密吧。”安锦舒眨眨眼卖了个关子,接着就听她道。“安锦舒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病之中,我是她.....却非她。”......

主角:安锦舒顾卿辰   更新:2024-05-06 0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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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锦舒顾卿辰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岚风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讲述主角安锦舒顾卿辰的爱恨纠葛,作者“岚风听雪”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其实红鲤姐姐不说,我也知道。”安锦舒把目光自天空收回,望向她。这一刻的少女褪去了豆蔻少女的天真烂漫,明明还是那张脸,可红鲤却看到一种莫名的悲凉。“告诉你个秘密吧。”安锦舒眨眨眼卖了个关子,接着就听她道。“安锦舒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病之中,我是她.....却非她。”......

《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顾卿辰第一天进府还不曾安排小厮,院子也是临时收拾出来的。

安锦舒临危受命自是不知晓他那临时院子在哪,好在红鲤知晓,她二人只需跟着红鲤走就行了。

一路上除了走路的声音谁也不说话静悄悄的气氛诡异。

最后还是安锦舒受不了开了口。

“明日我带些小厮丫鬟来阿弟你的院子让你挑挑,可好?”

哪知对方并不买账,冷着脸回了她两个字:“不用。”

这是人前人后两张脸?

人前一口一个阿姐,人后直接惜字如金是吧!

安锦舒虽然见识过此人的冷漠,但没想到他自小就是如此,她上辈子是瞎了眼才看上他。

她不想再搭理他,可最后还是咬咬牙坚持道:“那可不行,你如今是安府少爷了,哪能没有伺候的人,不如我挑选两个,阿弟若觉得可以便留下,这样可行?”

对方没有回她也没有拒绝,安锦舒权当他默认了,缩回脖子不再搭话。

热脸贴冷板凳不说还没得个好脸色,她这阿姐做的着实窝囊。

若不是怕惹他不快,她现在必要左右开弓给他两个大耳巴子,以解心头之怨。

但也不知是不是安锦舒的错觉,她越走越觉得这条路好熟悉,直到看到那不远处的院子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前往她院子的方向吗?

她以为是红鲤带错路了,赶紧上前悄悄问她:“红鲤你是不是走错了,我们不是带人去他院子吗,为何回我们自己的院子了。”

红鲤失笑:“小姐你说什么呢,四少爷的院子就在咱们院子旁边的君兰阁啊,定是往咱们院子的方向啊。”

安锦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死心的确认:“你确定你没弄错?娘亲安排的?”

红鲤疑惑地看着她点点头,不明白她为啥这么大反应。

“小姐?”红鲤见她精神恍惚赶紧唤了一声。

安锦舒蓦然回神:“没事,继续走吧。”

说完她转头看向顾卿辰,佯做开心:“阿弟,娘亲给你安排的院子就在我隔壁,太好了,以后能随时找你玩了。”

顾卿辰站在不远处无甚表情,也没有回应。

他不会忘记梦中住在她隔壁后对方的所作所为,但此刻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可若让他回应.....

做梦!

被冷脸的安锦舒讪讪笑了两声,话出口后她才想起前一世她在对方院子里的所作所为霎时间脸色难看下来。

一瞬间她什么心情也没了,脸色比顾卿辰还冷,转身拉过红鲤就大步往前走去。

被拉了一个趔趄的红鲤,扭头看看身后吊的老远的四少爷再看看自家莫名其妙的小姐想问又不敢问,只得快步跟上她。

后面的路本也没多远,众人又各怀心思,所以不知不觉就到了君兰阁院门口。

一走近院子门口就有两小厮迎了上来对着安锦舒与顾卿辰恭敬俯首。

“三小姐,四少爷。”

张财,张宝.....

上辈子顾卿辰身边最得力的小厮,安锦舒打量他二人一眼。

“你二人怎会在此。”

其中一位稍瘦一些的小厮站出来恭敬道。

“回禀小姐,鄙人名叫张财与我弟弟张宝是前两日被买进府中的打杂小厮,平日就在后院干些粗活,今日夫人去后院挑选下人,选中了鄙人与鄙人弟弟,让鄙人与鄙人弟弟在君兰阁门口等待。”

说罢他赶紧拉着他旁边的人跪下以表忠心,安锦舒瞧了眼他旁边与他有五分相似的男子。

“既然是母亲挑选的,定是你二人有过人之处,起来吧,以后好好照顾少爷可明白。”

张财响亮的应了一声哎,见他二人冻得脸蛋通红没在为难他二人,对着一旁的人道。

“天色已晚阿弟你早些休息,明日我再来找你。”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便黑脸拉着红鲤走了。

顾卿辰瞧着那逃似的背影眯了眯眼,接着领着张财张宝二人进了君兰阁。

时间紧迫太多东西还没准备,此刻的君兰阁内黑黝黝一片,顾卿辰凭着梦中记忆走向主屋,轻车熟路推门踏了进去,他手缓缓划过桌面然后缓慢坐下身来。

张财快快掌了灯,屋中黑暗被驱散,漏出全貌来。

映入眼帘的环境与他梦境一般无二,连摆件的位置都不曾挪动,只是当他看到那床榻时,眼突然就红了。

然后张财张宝忙活到半夜只为了给自家那阴晴不定的小少爷换张床。

回到院子的安锦舒仰头望望天,接着长叹一口气,漏出了与她年纪极不相符的愁容。

红鲤站在她身后不安咬唇,小姐大病后就性情大变,平日里她向来是随心所欲,不高兴了就抽出鞭子打罚下人出气。

可自小姐这次醒来,在没有找过那根长鞭,那根平日里她最喜欢的鞭子早就在角落里生灰了,也没在打罚过下人,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若搁在以往,面对四少爷那般冷淡的人,小姐定是一鞭子抽上去的。

可今日小姐却一再隐忍,以前的小姐也不会叹气,她每日都无忧无虑的,这世间上所有苦难都与她无关。

还有太多太多不对劲的地方,红鲤有一肚子疑问,可却不敢张口。

“红鲤姐姐,你是不是想问我问题啊。”

红鲤没问,安锦舒却是张了口。

“啊?没有.....”

被看破心事的红鲤有些慌张,想辩解,但终归好奇心作祟,顶着对方的目光点了点头。

“红鲤姐姐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红鲤抬眼瞧了面前少女一眼,见她神色认真,便也大着胆子开口:“奴婢只是有些担心小姐,自从小姐大病后,性子变了很多,喜好也变了许多,以前小姐不是这样的。”

闻言安锦舒轻笑:“那红鲤姐姐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吗。”

“这.....”

红鲤哪里敢说实话,非议主子那是要死人的。

“其实红鲤姐姐不说,我也知道。”

安锦舒把目光自天空收回,望向她。

这一刻的少女褪去了豆蔻少女的天真烂漫,明明还是那张脸,可红鲤却看到一种莫名的悲凉。

“告诉你个秘密吧。”

安锦舒眨眨眼卖了个关子,接着就听她道。

“安锦舒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病之中,我是她.....却非她。”


十一月的天着实变得快,前两日还暖阳高照,今日便已大雪飘扬。

安锦舒顾不得天气严寒,一路未歇直奔府门口。

待她跑至府邸门口,远远就瞧见她娘亲正仰头与一身穿盔甲的男子说话,含情脉脉间却难掩泪光。

那记忆中的伟岸身影仿佛阔别太多年,光瞧着对方的背影她的眼眶都酸涩起来。

而不远处的两人仿佛也发现了她的存在,曲氏冲她温柔的笑着,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而当旁边的男子转过头时,安锦舒再也控制不住,泪珠啪嗒啪嗒的滚了下来。

她几乎没有犹豫,不待对方相认,提着裙摆奔上前去,就那么扑进了对方怀中。

“爹爹!”

谁也没有想到,甚至连安如鹤自己都不曾想到,这与他从未见过面,阔别了十一年的女儿竟能认出他,且还如此热情,似乎他从不曾缺席她的童年,好似对她来说他这个爹爹一直在她那里占据了重要的一席之地。

这一瞬间安如鹤的心仿佛被重重捶打,满是欣喜。

不论在边塞上有多苦多累,只要有这一声爹爹,他感觉一切都值了,值了!

他重重的应了一声哎,满是疼爱的摸着怀中人儿的脑袋同时感激的看向曲氏。

在他看来,女儿还小哪里懂得这些,定是曲氏从中教导才不至于让父子俩离了心。

曲氏自然是接下了他的感激,虽然她也很惊讶,可皆把一切归在了血浓于水上。

毕竟是亲父女,哪能没点亲情呢。

门外搬东西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哭够的安锦舒从安如鹤怀中探出了头,刚哭过的眼睛水润透亮,鼻尖红红的着实叫人心疼。

“哟,让我猜猜,这定是安家小霸王吧,小霸王怎么哭鼻子啦。”

一道低沉爽朗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紧接着安锦舒觉得身子一轻,她已从自己父亲怀中挪到了另一位年轻男子怀中。

男子与安如鹤生的极为相似,剑眉星目英俊非凡。

尽管常年在边塞风吹日晒皮肤也没有太过粗糙,与安如鹤那须髯如戟的英勇的外貌相比男子更加眉清目秀一些。

“兄长!”

安锦舒甜甜的叫了一声,毫无生疏之感。

这甜滋滋的一声“兄长”惹得安锦然开怀大笑起来,掏过怀中宝物就放入小人儿的手中。

“小霸王如此乖作为兄长哪能白白受这一声,拿着,这是兄长自边塞为你取来的,瞧瞧可喜欢。”

安锦舒握着比她手掌略小的红宝石爱不释手的瞧了又瞧,虽未回答可显然是喜爱极了的。

紧接着她喉头一酸红了眼,小霸王这个称呼只有兄长叫过,这个红宝石在上一世兄长也曾赠送于她。

可她都做了什么?

因一己私心害兄长被斩杀于刀下。

瞧出她情绪不对安锦然以为她是不喜欢这个礼物心头暗骂自己不懂小姑娘喜好,这下可好,小妹定是恼他敷衍,赶紧开口挽救。

“小妹可是不喜欢兄长这件礼物?没事!兄长那还有几大箱珠宝叫你随意挑选如何。”

见他误会安锦舒忙收敛情绪摆手解释:“烟烟喜欢的,特别特别喜欢,我刚才只是在想祖母最喜爱宝石,这红宝石赠与她她定是开心。”

安锦然先是一愣然后便是长舒一口气,原来不是恼他,他哈哈一笑,宠溺的刮了刮怀中人的鼻尖。

“原来是个小狐狸,竟想着拿兄长的礼物去讨好祖母。”

安锦舒皱了皱鼻子:“阿兄好不讲理,都把礼物赠与人家了还说人家是小狐狸。”

“这.....”

安锦然也没想到这小妮子竟拐弯抹角说他小气,语噎的同时报复般使劲揉起她的脑袋。

“好你个小霸王,不愧是我安锦然的妹妹,这张巧嘴儿叫阿兄都吃亏了呢。”

安锦舒一边拍打脑袋上的大手一边向一旁的安别鹤求救:“爹爹,阿兄欺负我!爹爹救我。”

“你啊,一回来就欺负你妹妹。”

曲氏瞧着他二人打闹又是哭又是笑,她抱过安锦舒,然后搂着安锦然的胳膊顿时哭的泣不成声,安别鹤上前圈过她们。

“没事了,都过去了。”

曲氏哽咽点头,摸着安锦然的脸怎么也摸不够。

安锦舒窝在曲氏怀中瞧着这一幕满是心酸。

兄长走时才六岁,母亲不仅要忍受丈夫离别之苦,还要忍受爱子分离之痛,这么久了,母亲怕是午夜梦怀间夜夜都会梦见兄长的模样吧。

但值得庆幸的是爹爹还活着,兄长还活着,娘亲,祖母红鲤都还活着,都活着。

她们都还有时间弥补遗憾。

一家人其乐融融叙了好一会旧,安老太太来了后又是一阵母慈子孝,直到外头的行李卸的差不多了,副将前来禀报一家人才止了话头。

这期间安锦舒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直到副将来打破这温馨氛围安锦舒才惊觉她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门口众人却没见到印象中的身影,正当她心怀疑虑时却见安如鹤一拍脑袋懊恼的说了句:咋把人给忘了。

紧接着他大步流星迈出府门,行至外头马车跟前,捞着门帘与里边人不知说了什么,紧接着门帘被捞开,一道拔尖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安锦舒眼瞳顿时瑟缩一下,身子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曲氏就站在她旁边自是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以为她是冷了,于是吩咐红鲤去取披风。

可她不知道安锦舒根本不是冷的,而是惊的,那人是她的噩梦,撕心裂肺的噩梦。

她曾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他,可当真正面对时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却无法掩盖。

族人被灭,亲人被流放,地牢中生不如死的日子瞬间在安锦舒眼前闪过,她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可极力克制的身体却忍不住的颤抖。

寒意自脚底遍布全身,安锦舒死死咬着唇,直到口中腥气弥漫都不曾松口。

一件披风盖下,暖意如一只大手猛把安锦舒从地狱扯回人间,她惊魂未定抬头,只见曲氏狐疑的看着她:“烟烟?怎么了?”

她心跳的很快,眼睛也是红的,手心全是冷汗,她怕被曲氏发现不对劲只一个劲的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披风柔软的毛绒擦过她的脸颊带给她一点安心,安锦舒垂下了眼摇摇头,强装镇静。

“没事娘亲,就是有些冷。”

头顶附上玉柔,安锦舒能感觉到自己的发丝被顺了顺。

“今日初雪,确是有些冷,再等等,等你爹爹收拾好咋们一起回屋。”

安锦舒乖巧的点了点头,把目光落在了不远处。

“好的娘亲,我等爹爹与阿兄,等他们一起回家。”


从君兰阁出来的安锦舒表情淡然,步履稳健。

她身旁的红鲤也是揣着手目不斜视,好整以暇的跟在她身后。

好似她俩就是去君兰阁送了批下人,如今送完了她们便离开了。

可等离开君兰阁的可视范围,又拐了一个转角后主仆二人却突然齐齐变脸,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你刚才瞧见没有,他,他那表情简直绝了。”

安锦舒双手叉腰笑的前仰后合,只要一想到顾卿辰刚才黑脸的样子她就想笑。

红鲤刚才憋得辛苦,这会子也是不顾形象的笑的眼泪乱飚。

“奴婢,奴婢看到了,四少爷那表情就是这样的。”

红鲤立马沉下脸,努力拉下嘴角,做皱眉蹙(cu)眼状,粗着嗓子学道:“阿姐倒是贴心。”

她学的不说一模一样却也入木三分,大眼瞧去竟还真有两分神似顾卿辰。

安锦舒被她这绘声绘色的表演逗得花枝乱颤,发间铃铛不停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哈哈哈,哈哈你这若是让阿弟瞧见了,定,定要扒了你的皮。”

“奴婢才不怕他。”

红鲤耸肩。

“奴婢上辈子都不怕他,这辈子也不怕,如果.....”

话音还未落,红鲤的嘴便被人用手挡住。

不知何时安锦舒已止了笑,用手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不许再说。”

她看着红鲤严肃道。

“也不许再提上辈子的事,我要我们都好好地。”

红鲤眨眨眼,眼中的泪光也不知是刚才笑的还是此刻有感而发,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烟烟?”

突然的呼唤声传来,把安锦舒与红鲤吓了一跳。

转头望去只见曲氏不知何时到的她们身后。

“奴婢见过夫人。”红鲤赶紧后退一步敛目行礼。

而安锦舒则是在开始的慌张后立即开心的朝对方跑去,甜甜唤了声:“阿娘!”

她不怕被曲氏听到什么,毕竟曲氏距离她们还有一段距离,哪怕是听见她们说什么也是听不清的。

跑近后安锦舒瞧她穿着繁丽端庄便询问道:“娘亲是要去见客吗?是谁来了?”

早间是李姨娘不辞辛劳不远千里赶回安家,午间又有人急匆匆前来登门拜访,她爹爹没回来时也不见这么殷勤。

她父亲与兄长回来时并未大张旗鼓通知他人,只带了一从下属拉着行李悄悄进了城,直到家门口才敲了两声锣。

直到现在安家后院里都还有下人不知大将军已回府,这外面的消息却已传开了。

曲氏笑着摸摸她的脑袋,然后又悠悠叹了口气:“是贺家,来拜访你爹爹。”

贺家,扬州城内的富商之一,因家中有远亲在上京当官,借此一直在这扬州城内狐假虎威,他家生意做的并不大,但他家的产业却令人敬而远之。

这扬州一半的赌坊,花楼皆是他家产业,稍稍有权势的大家族都不愿与此来往,觉得污秽。

可利益面前只有暂时的朋友没有永恒的仇人,所以倒也有不少权贵上赶着与之交好,久而久之这贺家在扬州也占了一席之地。

倒与上辈子无什么出入,贺家产业虽上不得台面,可对方此次上门也无恶意,只是个正常的拜竭罢了。

安锦舒如是想着,然后拉住了自家娘亲的手,面上略带疑惑道。

“既是客人来访娘亲为何叹气,可是这贺家做了什么?”

曲氏没有作答,倒是她身后的杨妈妈憋着笑意回道:“小姐有所不知,夫人这是太长时间不曾见客,烦燥着呢。”

原来如此,安锦舒偷笑,这么多年因她爹爹在外打仗,独留她们女眷守着安家,那些个世家最会捧高踩低平日里根本不会登门。

偶有一两位登门也只是客气两句便告辞了,她娘已经很久没有如此郑重的去招待宾客了。

她娘向来不喜与人虚与委蛇,这等事乃是她最烦的,如今这般忧愁也在情理之中。

她晃晃自家娘亲的手,带着甜甜的笑意安抚道:“娘亲莫烦,烟烟给你变戏法。”

说着她抽回小手,五指张开在曲氏面前晃了晃,还故作高深的道:“这手上什么也没有对不对。”

曲氏被她逗笑,顺着她的话点点头。

安锦舒又道:“你可别眨眼啊娘亲。”

曲氏立马聚精会神盯着她的手。

安锦舒嘿嘿一笑,小手往空气中一抓一握,几乎就在一瞬间,待她在张开手,刚才还空空如也的手上竟躺了一朵蓝白珠花。

杨妈妈惊呼一声,指着那朵珠花惊的语无伦次:“这,这不是,不是老奴的……”

她伸手去摸脑袋上的珠花,可脑袋上却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珠花。

她又是一阵惊呼,接着不停赞叹:“神了,小姐真是神了啊。”

卖力表演后的安锦舒眼巴巴的看向曲氏:“娘亲开心些了吗。”

曲氏自然是开心的,发自肺腑的开心,她慈爱的看向她从小疼到大的孩子,作为母亲,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孩子的爱。

以前的烟烟对李姨娘比对她这位生母更亲近,不惜为李姨娘顶撞她。

她虽心痛,可却只能想尽法子疼她,她想总有一天孩子会长大,会明白谁对她是真正的好。

一晃几载过去,她的宠爱并未换来她想要的结果,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际她的孩子对她敞开了心扉。

她给她变戏法,哄她开心,她望向她的眼里,终于有了孩子对母亲的依赖。

曲氏喜极而泣,为自己,也为这一场戏法。

“阿娘,你怎么哭啦,你别哭啊。”

安锦舒慌张去为曲氏擦泪,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人为啥突然哭了,以为是自己的戏法不好看,立马自责起来。

曲氏边哭边笑,知晓自己有些多愁善感了,忙不迭拿帕子抹眼泪,

“娘高兴,太高兴了。”

她蹲下身子与安锦舒平视,脸上泪痕已擦干净,她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尖。

“多亏了烟烟的戏法,这会不仅不烦了,甚至神清气爽呢。”

安锦舒狐疑的盯着她,显然有些不太相信她:“娘亲可不许骗烟烟”

“娘亲何时骗过你。”

安锦舒做思考状,眼珠子咕噜噜转动一圈似在确认曲氏说没说慌,直到肯定对方没骗她这才重新勾起笑容雀跃道:“那下次烟烟还给阿娘表演戏法,表演个别的。”

杨妈妈在旁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亲近模样欣慰的抹了抹眼角。

三小姐终于长大了懂事了,以前年纪小被那李姨娘诓骗着跟夫人离了心,夫人没少为此落泪,如今夫人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得心所愿了。

母子二人又腻歪了好一会,最后杨妈妈见时间不早了连连催促着曲氏才依依不舍的去会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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