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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精彩片段
面纱掉下的那一瞬间,两人俱是一愣,姜月微抓紧机会继续求情。
“大人,律法之外有人情,还请大人法外开恩。”
这次姜月微直接跪在了男人的面前。
刚才的冲动本就让男人措手不及,现在看着娇滴滴的小娘子跪在他的面前。
似乎因为紧张,眼前小娘子的面上,已经浮出了一层薄汗,但因为她肌肤透亮滑腻的缘故。
汗滴顺着她流畅的脸颊,十分快速的滑进了颈间,进而落入更深之中不见踪影。
男人的眸光有些晦暗,不知是不是夏日的缘故,他的心中十分烦躁。
虽然面上还能端坐自持,可他沙哑的声音已经暴露了他。
“人情还需有情可说不是吗,本官与你有何情面可讲。”
姜月微低着头,听他这么说身子有些微微颤栗,果然是筹谋了网让自己来钻的。
“大人只要能救民女的父母,无论何种情,民女都能答应。”
姜月微都不知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要知道虽然她在古代,但芯子不是,从前,她是打死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不是小娘子过来跟本官说情的吗,怎么要本官选了,”男人似起了逗弄她的意思,轻饮了一口手边的茶水,淡笑道。
姜月微无语,这是非让她直白了说。
“大人若是能解了民女父母的牢狱之灾,为妾为外室,全凭大人喜好。”
姜月微几乎是咬碎了牙,才尽量让自己平稳的说出这两句话。
说完后,对面的人却不再说话,静默了许久后,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本官的家风严谨,断没有随意就在外纳妾带回家一说,外室更是本官家风所不耻的。”
姜月微听到这话,心都掉到了冰窟窿里,不是他让人来给自己指的路吗。
她不配当妾,连外室都不行,也是,他那样滔天的氏族家世,要什么外室,喜欢了还不是直接纳进府里。
就跟她那可怜的大姐一样。
可爹娘怎么办。
正当姜月微无计可施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又幽幽响起。
“不过……。”
“不过什么,大人要能救民女的父母,民女做什么都行,”姜月微急乱道。
“不过,知己相逢又何必待来日,今日痛快了便可。”男人说的十分爽快,也因为说出了这句话。
他心口无端的通畅了,往昔有多少贵女花魁想要得到他的青睐,他总是觉得俗不可耐,恶心至极。
但今日他却想亲近她,想来今天,就是被眼前小娘子的美色给迷住了。
得来了便是。
姜月微听男人的这话,似乎明白了什么。
想到如此,她方才的担忧害怕居然没有了,若能不为妾不为外室的救得父母,那何乐而不为呢。
她大可看做成是一场交易,交易完,大家各奔东西天南海北的见不到面。
还不用忌惮后果。
再好不过了。
“大人若能救民女父母,民女愿意跟大人做这个知己。”姜月微慢慢抬起头,泣懦的眸光瞬间坚定了起来。
男人有些许意外,她非但不哭哭啼啼的跟自己要名分,居然还答应的这么爽快。
像方才那副柔弱无助的模样,根本不存在一般。
“不后悔,”男人再次确定。
姜月微摇了摇头。
男人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既然人家小娘子答应的这么爽快,他也只是举手帮一个忙而已。
倒省了会被纠缠不休的麻烦。
他起身下榻,十分利索的横腰抱起了姜月微,怀中人的腰肢细软,让他忍不住紧握了一把。
边走边低声温柔问道:“叫什么名字。”
姜月微才懒得告诉他名字呢,只做羞怯怯回答:“民女家中行三,大人唤民女三娘就行了。”
“三娘,好听,”男人很轻的低笑了声,笑声极短的连姜月微都觉得是幻听了。
……
青纱帐暖,衣衫已经零落一地了,外间的香炉之中明明是极淡雅的香料。
也因为帐中两人的低喘,显得旖旎暧昧了起来。
待一整炉香烧完了后,又不知过了多久。
帐中,男人俯身看向身下的小娘子,用那只戴着暖玉扳指的手,轻轻钳住姜月微的脸,将她的正脸转向自己。
细究了一番,看着眼梢微红垂眼低喘的小娘子,整个过程之中她都无比的顺服,他却无味了起来,淡声道:“不过如此。”
姜月微本来想着赶紧完赶紧走,谁知一遍又一遍没完,看着不像个纵情欲的人,谁知道那么饥渴。
外面似乎已经天黑了,大雨又下了起来,更是不知到了几更,也不知还能不能走。
如今又得了他这么个评价,也是气极,昏昏沉沉的姜月微忘了淑女的做派。
扭头就对男人的右手腕上狠狠咬去,本来就是精疲力尽后的状态,再用力也伤不到男人分毫。
小小的贝齿在他的手背上,将他挠的发痒,反而让他兴奋了起来。
他竟然觉得也不是那么无趣了。
随后又俯下了身去。
……
终于消停了后,已经是半夜三更,男人带着姜月微洗漱完后,又抱着她躺在了床上休息。
姜月微有些睡不着了,枕在他的胳膊上烦躁的轻动起来,她小心的轻轻转着男人手上的玉扳指。
“大人,什么时候能放了民女父母,”姜月微终是耐不住性子,问了出口。
男人闭目听到这话,眉头微皱了一瞬,待心中通畅了后,他从来没有想到二十三年来。
居然头一次为了得到一个小娘子,做出这样趁人之危的事情。
不过,他不后悔。
“今日夜深,明日再说。”
说完,男人拉了拉高手边的被子过姜月微的头顶。
姜月微:“……。”
第二日。
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雨,清晨天还有些暗。
男人半敞着身上的单衣,倚靠在身后的床背上,一寸不落的盯着姜月微穿衣的每个步骤。
待姜月微穿好后,他淡淡说道:“一会儿,你回去后,就可以见到你父母了。”
“多谢大人,”姜月微温声感谢,谢完后刚要离去,又被男人喊住了。
“等等,”男人对姜月微招着手示意她过来。
姜月微有些害怕,不会不让她走了吧。
因为她真的出不了门。
又因为自己是家里最小的,上面两个姐姐早就被母亲教导的大方得体,恪守礼仪。
而她刚开始,一点也不喜欢细着嗓子,收着步子走路,因此成了两个姐姐跟母亲最头疼的对象。
每次只要她有出格的行为,那真是三个人轮番上阵的打磨她,刚开始很是不习惯。
后来她真的是怕了,因为大姐就是某次在灯会的时候出去游玩,就好巧不巧的碰见了王丰哲被他给调戏了去。
为了不得罪他牵连自己的家人,大姐只能委身给他做妾。
后来她才发现在家待着确实很安全,尽管那时候大姐嫁出去的时候,她还很小。
“他不会真的对你有心思吧,”话虽然这么说,但旬嘉慧还是不放心。
“娘……。”
“三娘,你先别说话,我先跟你娘说,”姜呈伸出筷子阻止姜月微说话,转头:“夫人,我还是觉得许大夫好。”
“刘家二郎跟我家也不般配呀,哎,可惜也不知道许大夫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咱家三娘今年都十六了,再留几年该成老姑娘了。”
“夫君,我也是这个意思,刘家二郎毕竟是读书人,他家哪里就喜欢我们这种铜锈气的人家。”
旬嘉慧有心疾,年纪大了除根除不掉,许清则就在姜府帮她调理了一年的身体后,出门精进医术去了。
说好的要回来,但是都走了半年多了,还没有消息,她跟丈夫都挺惦记的。
姜月微:“……。”
“爹娘,你们说就说,干嘛还把人许大夫牵扯进来呀。”
“因为许大夫人好呀,瞧把你娘身体调理的多康健呀,”姜呈一说起妻子就一脸的甜蜜。
但一想到刘楚桉立马又严肃了起来:“以后少跟刘家二郎见面,爹娘觉得你俩不合适。”
姜呈不是觉得刘楚桉的人品有问题,而是他的家世跟自己家不搭。
万一以后娶了他女儿,感情出了矛盾,那女儿的家世就是他攻击的靶子。
他二女儿嫁的还是自己多年好友的儿子呢,如今都过成了那种模样,他是不希望他的三娘再步她二姐的后尘了。
姜月微觉得不管古今,孩子的婚事都是父母最头疼的事。
“行行行,你们说刘家二郎不好,三娘就不嫁行了吧,以后谁也不嫁。”
“不嫁可不行,大不了许大夫不回来,咱们就选别人,最好选一个上门女婿的好。”
“可不能听你爹的,什么没有好男人,抱一堆钱活着也成的歪理。”
旬嘉慧是比较传统的妇人,觉得女子还是嫁了人好。
只不过因为前两个女儿的缘故,她十分操心姜月微的未来罢了。
“我觉得爹的道理也不歪呀。”
姜月微心虚的戳着碗中的米饭,自从她做生意后,她娘时常在感叹,她被自己装出来的乖巧样给骗了。
“就是,哪里歪了,”姜呈头脑清醒道:“你以为上门女婿就有好的了,上门女婿如果有能力,哪还能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呀。”
……
姜月微回来后休息了两天,就去姜家绸布坊里查近两个月的业绩去了。
姜家工人都是做布匹生意的老人了,虽然她不在,但生意还是不错的。
现在天气转凉了,布坊里的布匹都换成了挡风保暖的料子。
姜月微家的布匹之所以能够卖的好,能在她的手里,只用短短一年的时间起死回生,最大的关键就是姜月微会画图。
府衙前院里,陆璟坐在正上方的长廊上,他身上的气压很低。
此刻,正注视着地上的一具具尸体,眸中的情绪不明,让人实难分辨他的喜怒。
“大人,查验完了,里面真正的百姓不过二十人,其他都是乱党余孽,”陆璟的贴身侍卫陆风查完了地上的尸体后,走到陆璟身边回禀。
“大人,陆大人,下官也不知他们是如何混进淇水镇的。”
一旁弯着腰的淇水县令听到这话,吓的一下跌跪到了陆璟的跟前求饶。
“可能,可能就是淇水城墙冲塌的缘故 ,所以才让他们找到了机会,来淇水煽动百姓为非作歹,”大夏天,县令的后背全都湿透了。
要说他自己是个好官吧,他不算,但是这些年他也不敢做个贪官呀,就因为云陵城各个周县的水患频发。
每年都要来一批高官过来治水,但是其他官员治水人家也只是治水,不多管别的。
唯有眼前这个姓陆的大人,手段极其狠厉,他不仅治理水患,还连带着贪官污吏一起治。
去年这位大人就是去的辛兴镇,那可把辛兴的县令发落的,让周边官员都闻风丧胆。
一个腰斩之刑不够,他还把人家的尸体,让手下人骑着马,拖着满镇县的示众了三天。
导致上至八十岁的老人,下至三四岁的孩童,因为害怕吓出了心悸,成天的往医馆里跑。
最后不管人家家眷有罪无罪,全部从老到幼给发配了出去。
不愧人家是姓陆的,手段跟上京里的首辅陆璟一样凶残。
所以,他哪里还敢顶风犯险呀,
他可真是不知,那些乱党余孽怎么进来的,更是没有想到今年这位大人还会来。
来的还是他的淇水镇,他担心他的腰子。
“本官何时说怪你了,起来吧,”陆璟见惯了官员对他惧怕的模样,也是见怪不怪了。
“谢谢陆大人信任,谢谢陆大人信任,”县令忙不迭的道谢。
“陆风,把那些百姓的尸体送还归家,其他人全部扒了皮,做成灯笼挂在淇水城外。”
“是。”
陆璟沉声说完,陆风带着人处理尸体。
一旁的县令,听的不禁皮肉疼了一下,这姓陆的人怎么总爱扒人皮做灯笼。
少说上百的乱党,要都做了灯笼,那不能将他淇水城墙围起小半圈。
幸亏他没那出息做坏事。
“还跪着干什么,赶紧召集周边县官过来,商讨治水之策,”陆璟都已经起身走了,发现身后的淇水县令还跪着,不由的怒了气。
可真是耽误他的时间。
“是是是,”淇水县令吓的两股颤颤,爬了几下才起的身。
姜月微跟着三个掌柜,检查了一下三个铺子各自的损坏程度,其中就属靠近城墙的损坏最为严重,整个房梁都没了。
其他两间铺子,只是房门跟窗户被冲塌了,等到洪水治理好以后,修一下便好。
今日的天气阴风阵阵,说不定一会儿还要下雨。
她指挥着他们将布匹装好车后,让他们一车车的拉到蔡掌柜的铺子里去。
“三娘,剩下的布怎么办呀,”春河看着堆在屋子里的损坏布匹,有些只是半沾了水,卖不出去了,还是挺可惜的。
姜月微想着那些布匹也肉疼,要是没有这场水患的话,那都是钱,但污渍水印肯定是不能处理的跟新的一样。
“就当破财消灾吧,回头让掌柜的分给淇水镇穷苦的百姓们。”
“三娘,三娘,”姜月微说完后,就要上马车回去,谁知春河一把拉住了姜月微。
“好不容易来一趟淇水,我听说这里的糯米糕可好吃了,咱们去吃一点吗,”春河最爱的就是出名的小吃了,一时嘴馋不愿这么快回去。
姜月微是从小就知道,春河嘴馋这个毛病的,记得有一次她爹给她从元州,带了一种五颜六色的鲜花糕饼。
正巧那段时间春河生病了,什么也不能吃,大夫还特地说了要戒糖,她居然跟自己说,反正病都病了。
吃个糕饼也就是病晚好几天而已,勉强勉强可以吃几口的。
果然糕饼吃了,病也拖晚了一个月才好,当时吓的家里人都以为春河过不去了,也把她吓的够呛。
毕竟古代的医疗条件不好,能够为了吃把命不当回事的,姜月微就知道不满足她,她下不去馋瘾。
“行,那你找,找到我就给你买。”
见姜月微答应了,春河就凭着她那对美食灵敏的嗅觉去找吃的。
吃是人生第一必须事,即使是在发生水患的淇水,那也挡不住大家对吃的热情。
东街上,春河双手各拿着一个糯米团,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太贵了,一个就要十五文钱,比抢还容易,”虽然春河嘴上嫌弃东西贵,但一点也没当误吃。
“三娘,你不吃吗,”春河拿一个递到姜月微的面前。
“自己吃吧,”姜月微摇摇头,布匹的事解决的差不多了,她又烦陆明和那件事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正走着走着,姜月微发现周边气氛突然不对了起来,明明是一条专卖吃食的街头。
人也挺多的,但却没有几个人叫卖,还比她们刚走进这条街道的时候冷清多了。
“春河,我们不逛了,回去吧,”姜月微拉着春河的手就要原路返回。
春河不明所以虽被姜月微拉着,她的嘴依旧不停。
才刚走没多远,身后刀剑之声突然四起,所有的祥和在一息之间破灭。
整个东街街道上发生了暴乱,每个角落都有人在杀人,惨叫声连连。
“快走,”危险突然袭来,姜月微迅速的拉着春河逃命。
春河很懵圈,但是身后是真的在死人,糯米糕也顾不得吃了,拼命的跟着姜月微往前跑。
另一头。
陆璟骑马持刀,率着一批兵马团团围杀进了东街。
他早就知道乱党余孽,一定不止他先前杀死的那些人。
说不定是他外出的消息走漏所致,那些人都是奔着来杀他的。
果然,他就在一处酒楼上设了一个替身,替身刚走出酒楼,那些人就迫不及待了。
他纵马挥杀在东街大道上,每一刀都不留情面,都是些找死的玩意,还敢妄想蜉蝣憾大树。
没有一会,余孽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有些苟延残喘的想要拖着身体逃命的,也都一一被斩杀在了官兵的刀下。
“陆大人,请您自重,”姜月微一把推开陆明和凑来的脸。
“您当初说过的,那日之后两不纠缠,怎么今日又要出尔反尔。”
“当日本官的话确实说的绝情了些,惹你伤心了,”见她推开自己又说起他食言的话,陆璟也不生气。
继续柔声哄道:“以后你就跟在本官的身边吧。”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姜月微听的好笑,她当初对他的做法真是一点也不伤心,反而开心极了。
“大人误会了,我当初也很赞成大人的做法。”
“所以一点也不伤心,大人不必愧疚的,”先准备奉承他几句,让他不要太过生气。
“当初大人救了我父母,我很是感激的,没有怨言,大人真不必愧疚。”
陆璟定定的听着她说起这些话,果然神情里一点也没有伤心埋怨之色,难不成自己当真误会了。
可陆伯当日说她走的时候,脸色难看的紧,难不成是这一年多来,她又将自己给忘记了。
所以今天说的话,句句都不想跟自己沾上干系。
陆璟想到此处,心口无端泛起一股酸涩上来。
想当初,第二日清晨看她要走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要是及时收了她,也就没有后来的那些牵肠挂肚。
以至于,他不过只是沾了她一晚而已,弄的他那连月来都是欲火焚身。
他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开始沾了这情事,一时有瘾而已。
回去后就喊了几个丫环入他的院子,但他看着她们的脸她们的样子,偏又没有那种感觉。
这才知道他是对姜家三娘食髓知味了起来,最后又将她们给赶了出去,当初他难受的真想把姜家三娘从云陵给抓过来。
但是又放不下面子,想着他那么金尊玉贵的人,姜家三娘一定会来上京找自己的。
谁知道一日又一日的等待,连她的半点消息也没有,倒是连累的自己惦记了她一整年。
可她却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这云淡风轻的模样真是扎了他的心。
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小娘子。
陆璟也不是在情爱里伤春悲秋的人,他迅速收起自己的失态。
既然她忘记了,她一年前与自己的欢爱时光,那重新开始也行。
陆璟与姜月微稍微隔了隔距离,换了一种上位者的目光,凝视着姜月微。
声音沉稳道:“赏给你一个泼天富贵的机会,当本官的女人。”
“娶我为妻?”姜月微讶然,她没有想到这下陆明和说的这么直接,直接就暴露了他的心思。
陆璟心头一阵冷笑,一个小小的商户女还挺敢想的:“身份有别,我官你商只能为妾。”
“呵,”姜月微就知道古代的身份鸿沟不能横跨,哪怕是一年后又跑过来找她的男人,依旧觉得她商户女的身份低贱。
既然陆明和跟她说开了,八成也是惦记上她了,如今他不达目的不罢休,她也不想虚与委蛇。
“我有我的规矩,此生绝不伏低做小,供人取乐。”
陆璟听这话皱眉,他还是真心有几分喜欢她的。
干什么,说的好像自己是一个负心汉,只贪图与她纵情享乐,过不了几天就会弃了她似的。
“大人我是在给你一个飞上枝头的机会,泼天富贵你不要。”
姜月微毫不迟疑的回绝道:“民女眼皮子浅,没见过。”
陆璟还从来没有,遇见这么敢跟他说话的人,想来也是自己的出尔反尔伤到了她。
任她提些要求也可:“那你想如何。”
姜月微没有想到她都这么说了,他居然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跟自己说话。
仔细看看陆明和的样貌是顶不错的,冷情矜贵,有貌有财有权,能轻易做的了放她爹娘出来的主,妥妥的权财貌都是顶尖的。
但他给不了自己想要的一心一意,也不会只爱自己一个人。
而且指定还会用权压迫自己,所以上面的两个优点也就不是优点了。
她也就爽快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民女此生有三不。”
“一不做外室,二不陪人暖床,三不上门为妾。”
“大人要是想要我,不仅要将这三不做到,还要三媒六聘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迎娶才可。”
陆璟就只是给她一个,弥补自己亏欠她的承诺,任她无理放肆一回。
可没成想她竟然毫不客气的,敢跟他提出这么大胆的要求。
一个商户女居然还要他八抬大轿的迎娶,还只能有她一人。
要知道哪怕是公主,他不给,都不可能敢用这么大的口气跟他说话。
他脸色有些愠怒,拂袖冷声。
“哼,妄想。”
姜月微最恨权贵这般目中无人的轻视,一如她大姐被迫给王丰哲当妾,还觉得她大姐是高攀了一样。
她胸腔之中顿时也有一股无名的怒火,胆子更大了几分,故意逞强道。
“不娶拉倒,本姑娘手里有的是大好青年。”
“你敢。”
陆璟正生着气呢,倒想看姜家三娘见他生气了,会不会好言哄他。
谁知道她出言还更加大胆了,可他也不是好惹的。
陆璟迫近姜月微,俯身就将她翻压到了自己的身下,钳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冷声道:“你早就是本官的人了,还妄想去嫁给谁。”
“你又不娶我,管我嫁给谁,”姜月微嘴上逞强,但是眼圈已经红了,声音也有些哭泣的颤音:“明明就是你说话不算数,你说好互不纠缠的。”
姜月微一滴滚烫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往下滑落,一下便滚进了陆璟的手心里,烫的他有些燥热。
他有些心疼她这样,立马收起了面上的凶狠,松开了手,语气又软道:“娶你不可能,你放心当本官的妾,本官一辈子都不会亏待你的。”
要说刚才姜月微是气极了才说的大话,但见他真生气了后,她立马改了怀柔之策。
想看看陆明和对她的占有欲,竟没有想到他还会心疼自己哭。
她觉得利用好他对自己的心软,多诱哄一下应该可以拿些主动权。
她轻轻抽泣道:“大人说的一辈子是多远,三娘望不见,三娘只知道大人以后不会只有三娘一个人。”
“可三娘就是看不惯自己的男人除了自己,还爱着其他人。”
“去年三娘跟大人说到底就是一场交易而已,今年大人算发发慈悲,再让三娘跟大人做一场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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