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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带着空间去逃荒畅销书目

指墨随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穿越后,她带着空间去逃荒》,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柳潇云柳潇珠,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指墨随风”,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寒意。柳潇珠不由的打了个激灵,忙说,“这还有假,你看,这五道红指印就是你抓的!”柳潇云冷笑,“我敢赌咒发誓,你的胳膊不是我抓伤的,柳潇珠,你敢赌咒发誓没有诬陷我吗?”闻言,柳潇珠面部一僵,脸红一阵,白一阵,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这……,我……我没有诬陷你,我的胳膊就是你抓伤的!”何氏听女儿说完,她双手叉腰,瞪着三角眼,气势汹汹,“怎......

主角:柳潇云柳潇珠   更新:2024-07-12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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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潇云柳潇珠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她带着空间去逃荒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指墨随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穿越后,她带着空间去逃荒》,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柳潇云柳潇珠,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指墨随风”,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寒意。柳潇珠不由的打了个激灵,忙说,“这还有假,你看,这五道红指印就是你抓的!”柳潇云冷笑,“我敢赌咒发誓,你的胳膊不是我抓伤的,柳潇珠,你敢赌咒发誓没有诬陷我吗?”闻言,柳潇珠面部一僵,脸红一阵,白一阵,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这……,我……我没有诬陷你,我的胳膊就是你抓伤的!”何氏听女儿说完,她双手叉腰,瞪着三角眼,气势汹汹,“怎......

《穿越后,她带着空间去逃荒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原主就是被柳潇珠在山道上故意撞了一下,头部撞到石头晕死了过去的!

也可以说,原主的死,就是拜柳潇珠所赐。

柳潇云不由心生怒意,这里面当然有原主的情绪存在。

看来恶人不但先告状,还妄想倒打一耙!

不过,看着那五道渗血的指印,这个柳潇珠也是个狠人,她对自己也下得去手。

“哦,你倒是说说,我心里对你有什么恨,有什么气呀!”柳潇云淡淡的说。

“你不就是生气沈家与你退亲,然后与我结亲吗!难道你不恨我吗!”柳潇珠言语中带有十分的得意。

“如此说话真是大言不惭,沈家与我退亲是我的事,你与谁结亲又关我什么事,闲的没事操你那份心,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柳潇云继续不紧不慢的说。

柳潇珠本来想嘲讽一下柳潇云,结果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没想到她自己却被讥讽,她气极,“沈家与我结亲,你……你敢说不恨我!”

柳潇云嗤笑,“不妨给你说,我还真看不上沈家,不就是个童生吗,沈家退亲正合我意,不过,那些传言,说我成亲后会克夫家的话,是谁说的谁心里最清楚吧!”

何氏听了顿时急的直跳脚,她一拍大腿,扯破了喉咙,“疯丫头你不要血口喷人,反正不是我说的,谁知道那些闲话是谁说的!”

看来有人对号入座呀!

柳潇云抬高了声音,“大伯娘,你急什么呀,我也没有说那些传言是你说的!谁做的,谁说的,谁心里有鬼不是吗!不过,沈家与你家结亲是事实吧!

门口围观的人群一片哗然,“原来是这个样子,怪不得沈家与云丫头退亲之后,马上又与潇珠结亲。”

“真看不出来,何氏一家人还能做出那样的事!”

“这都是什么事呀,他们两家还是亲兄弟呢!”

“你说呢,不是亲兄弟还做不出来那样的事!”

“还真是的!”

……

“云丫头,不要再说那些有的没的,说说你抓伤珠儿是怎么回事?万一留疤了怎么办?你打算赔多少银两?”何氏闻言羞恼,马上转移话题。

““柳潇珠,你胳膊的抓伤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在山上故意将我撞晕,我又怎能将你的胳膊抓伤,怎么,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颠倒黑白诬陷人,还想倒打一耙不成!”柳潇云反驳。

柳潇珠当然知道她的胳膊不是柳潇云抓伤的,那是她在回来的路上自己抓伤的。

柳潇珠将原主撞倒之后,回头看到原主躺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她怕将原主撞伤了,担心原主会找上门讨说法,于是自己将胳膊抓伤,诬陷是原主抓伤的,来个恶人先告状。

“珠儿是不小心撞到你,你却是故意将她的胳膊抓伤的!你还想否认不成!”何氏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你确定你的胳膊是我抓伤的?”柳潇云看着柳潇珠,明眸中略有寒意。

柳潇珠不由的打了个激灵,忙说,“这还有假,你看,这五道红指印就是你抓的!”

柳潇云冷笑,“我敢赌咒发誓,你的胳膊不是我抓伤的,柳潇珠,你敢赌咒发誓没有诬陷我吗?”

闻言,柳潇珠面部一僵,脸红一阵,白一阵,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这……,我……我没有诬陷你,我的胳膊就是你抓伤的!”

何氏听女儿说完,她双手叉腰,瞪着三角眼,气势汹汹,“怎么,抓伤人还不敢承认了!云丫头,这银子你必须赔!”

有她娘给撑腰,柳潇珠暗自得意,她知道自己的娘是个泼辣的主,村里没有几个人敢惹得起。

柳潇云皱眉,“想要我赔是吧,赔多少!怎么个赔法!”

“以后留疤了怎么办,最少赔五两银子!”何氏面目狰狞。

这时,柳潇云明显觉得原主愤怒的情绪传了过来,抑制不住,她走上前,左右开弓,照着柳潇珠的脸用力扇了两巴掌。

柳潇云也想清楚了,穿越过来,她占了原主的身子,既然伤害原主的人找上门来,她就要替原主报仇。

“啊……呜呜呜!”柳潇珠被打的原地转了一圈,顿时晕头转向,她捂着火辣辣的脸立马哭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女儿被当众扇了两巴掌,何氏“嗷”的一嗓子,跳起来就要打柳潇云。

柳潇云抬起手,轻轻一挥,将何氏推了个趔趄,“噔噔噔”后退几步,摔倒在了地上。

何氏瘫坐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疯丫头,反了你了,你……你敢打我!”

柳潇云冷笑,“柳潇珠你看清楚了,前几天劈柴的时候,我两只手都磨破了,现在还包着药布呢,哪里来的五道指印!你凭什么上门诬陷我,还有脸索赔五两银子,是不是觉得我是好欺负的!你自己说说看,打你两巴掌亏不亏!”

众人一看,唏嘘不已,可不是,云丫头的两只手除了拇指,其它的手指确实都用药布包着呢。

事情再清楚不过,柳潇珠胳膊上五道鲜红的指印绝对不是云丫头抓伤的。

何氏还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她也注意到了柳潇云双手包着的药布,她瞪了女儿一眼,女儿竟然没有对她说实话。

再看看柳潇珠已经哭成了泪人,“娘,我……我……”

站在门口的吃瓜群众又是一片哗然。

“潇珠胳膊上的五道指印是她自己抓伤的吧!”

“云丫头那两巴掌真解气!”

“活该!谁让她上门诬陷云丫头!”

“欺负人欺负到家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何氏这娘俩做事太绝了!应该好好教训一下,看她们以后还敢欺负人!”

“没见过这样欺负人的,自己抓伤的,还有脸让人赔五两银子!”

“何氏不就是仗着她有三个儿子吗!”

……

原来,哥哥不在家的这几天,原主心疼嫂嫂,她让嫂嫂做绣品这些细话,至于劈柴这些粗活,都是她拿着斧头去劈柴,劈了几天柴,手都磨破了。

柳潇珠捂着红肿的脸,她知道自己失算了,低声央求着,“娘,我们回去吧!”


都是一个村子的人,又是一起出来逃荒的,作为柳家村的里正,柳秉德决定在原地再等上一天。

众人吃了早饭,柳秉德和贺猎户带着三十个人再次上山,这次往深山里走一走,看能否找到人。

少数村民有些许怨言,说是为了柳如山那两家人,里正的决策,耽误了大家的行程。

多数村民们能理解柳秉德,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里正,不想有任何一个村民出差错。

柳家村除了沈家,贺家,基本上都是同族人,村风也不错,平时可能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生口角,但是真正有了大的事情,村民们还是挺抱团的。

日头西落,原地等待的村民们有些心焦,里正他们上山找人怎么还不回来呀!

天黑之前,终于看到柳秉德他们回来了,还是出去找人的那些人,没有看到柳如山他们。

柳秉德他们去了深山,也查看了猎户设下的一些陷阱,还是没有找到人。

众人开始变得沉默,逃荒没几天,已经有两户人家不知去向。

对未来的不可知,不可预料,让众人的心里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柳秉德召集众人,神情严肃,“目前,大伙也都看到了,柳如山他们两家不辞而别,他们可能有自己的难处与苦衷,世道不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逃荒的路上本来就有各种可能,不管怎样,你们有想法的,我也不拦你们,但是,你们也不要怪我这个里正将丑话说在前面,有想法有行动的,只要离开这个队伍,安危自己负责!”

他顿了顿,“今晚还在此地休息,明天一早,离开此地,继续出发赶路!”

大家在此地又休息了一晚上。

次日早上醒来,还是没有看到柳如山他们回来。

柳秉德清点完人数,正准备出发时,突然有人大声说,“里正,我们不想走了!”

众人一愣,谁呀这是?

为什么不想走了?

难道想留在这里!

柳秉德一看,原来喊话的是柳二牛。

他脸色一沉,“柳二牛,你到前面来,说说怎么回事?”

柳二牛走到前面,“里正,我们一家人已经商量过了,我媳妇再有半个月就要生孩子了,走不了长远的的路,这里有山有水,我们想留在这里。”

柳秉德听他这么说,又问他,“这里人生地不熟,你们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如何生活?”

“没有田地也没事,靠山吃山吧!主要是这里有水!住的地方吗,前面的小山村不是有空屋子吗?”柳二牛立即说。

“若是再有流寇来袭,你们怎么办?”柳秉德好意提醒。

“有流寇来了就上山!流寇来的时候,前面小山村不是有六户人家已经上山了吗!”柳二牛像是下定了决心。

人群中一阵骚动。

受柳二牛的影响,有两户人家也大声说,“里正,我们也不想走了。”

这两户人家也都是有怀孕的妇人,孕妇挺着大肚子,即将生产,顶着烈日走了几天的路,确实很辛苦。

想留下的三户人家,不约而同的带着家当从人群中走出来。

柳秉德目光扫视这三户人家,心情复杂,“你们都想清楚了,决定留下来?”

“里正,我们想清楚了!”

三户人家异口同声,有了作伴的,更增添了他们的信心。

“还有没有要留下来的?”柳秉德向人群喊了一声。

众人停止议论。

人群顿时静了下来,也没有人再站出来。

小说《穿越后,她带着空间去逃荒》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里曾经出现过流寇,让大部分人心有余悸,他们不愿意留下来。

看来只有这三户人家想要留下来,其他的人还是想跟着南下。

柳秉德不好再多说什么,昨天晚上他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村民有想法有行动的,他不拦着,至于安危问题,他们自己负责。

可是说到底,这些人都是他从柳家村带出来的,这一分开,可能不会再相见。

世道不稳,人心多变!

这人啊,就像是蒲公英的种子,随风飘散,落到哪儿,就在哪里生根发芽!

摆明利弊,没有多加劝说,柳秉德带着众人还是出发了。

这三户人家一直目送里正他们一行人离开远去,心有伤感,也没有办法。

至少还有他们三户人家在一起,以后有什么事,也有个商量。

走远了,柳秉德回头看看众人,从柳家村出来时的三百来人,现在有两百多人。

“爹,不要看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柳文昌安慰爹爹。

柳秉德心情复杂,步伐沉重。

一夜之间,柳如山他们不知道去了哪里,又有三户人家要求留在小山村。

作为里正,他多少有些自责,希望他们都是安全的吧。

柳秉德不知道,其实有四户人家留在了小山村。

张氏母子此时正在小山村。

原来,柳如山一家人紧盯着张氏母子,包括晚上睡觉的时候。

张氏母子想摆脱柳如山一家人,趁他们熟睡的时候,推着手推车偷跑,想跑回山坳躲起来,哪知没有跑多远,还是被柳如山发现。

无奈,张氏母子只好将手推车丢弃在回山坳的路上,人却是绕回到了小山村的空屋内躲了起来。

看到被丢弃的手推车,柳如山以为张氏母子躲到山坳,马上向山坳的方向追去。

张氏母子在空屋内躲了一天两夜没敢出来。

想留下来的三户人家回到小山村,找到银花和银翘,说明了想留下来的原因。

银花和银翘懂的感恩,领着他们到邻居家的空屋子暂时居住。

邻居已经被流寇残忍杀害,屋子是空的。

他们准备打扫空屋子时,才发现了张氏母子。

三户人家很是惊愕,里正带领多人在山上找了一天,原来他们没有在山上,竟然躲在空屋里,怎么可能找得到。

张氏母子求他们不要声张,更不要告诉柳如山及其家人。

四户人家本来都是乡里乡亲,他们之间没仇没恨,更不会管别人的家事,也都答应了下来。

柳秉德一行人继续往南走。

崎岖不平的山道,有点费鞋子,柳潇云脚上的鞋底已经穿烂。

这次出发,柳潇云换上了新布鞋,没有想到还挺合适。

这是她用野兔换的新布鞋。

记忆中,原主不但会做鞋子,还会刺绣。

柳潇云从穿越过来,没有用过针线,前世的她,当特种兵的时候,曾经自己缝过被子、衣服扣子,不过,那都是简单粗糙的针线活,像做鞋、绣花这一类精细的针线活,她可没有做过,后来做特卫的时候,她更是没有碰过针线。

她的空间里有不少登山鞋,还有几双军胶,防水、透气、耐磨,防滑,穿上去很舒服,就是没有办法拿出来。

原主这具身体,以前没少做农活,走了这么远的路,她没有觉得有多累,只是脚上打了几个泡,这些对于她来说,都不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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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山路比较偏,偶尔能看到路边几个拄着棍子的流民饿的要晕倒,他们谁也没有多看一眼,只顾向前赶路。

众人在山路上走了一个半时辰左右,实在是热的受不了。

烈日当空,大地被烘烤的炽热,暑气像是要蒸熟了万物。

赶着马车、牛车的已然是满头大汗,更不要说那些推着手推车、背着东西走路的人了。

山路崎岖,坑坑洼洼的地方也多,推着手推车的行路更难。

脚下的土地干旱严重,山路两边荒草枯萎。

“走不动了,歇歇脚吧!”有人干脆坐在路边不走了。

“我渴,快渴死了,我要喝水!”有个孩子给大人嚷嚷着要水喝,嘴唇干裂的要出血。

妇人只好哄着,“再忍忍!水都快喝完了,等会儿再喝!”

这会儿不让吃东西可以,不让喝水真的是要了命!

大人小孩都渴的嗓子直冒烟。

热的五脏六腑都像是烧着了!

“走了太远的山路,这么小的孩子已经是不容易了,你就给孩子喝一口吧!”有人看不上去了。

“是呀,大人还能坚持,小孩子哪能受的了,给他喝口水得了!”有人接着帮腔。

这些话说的好像她不是孩子的亲娘,面上有些挂不住,那妇人只好取出水囊,“少喝点,湿点嘴皮不干就行了!”

她也是没有办法,她的孩子她更心疼,只是还有一家老小呢,这个喝一口,那个喝一口,一会儿水就喝完了,天干地旱的,这一路上哪打水去!

这个孩子用水湿点嘴皮,旁边那两个孩子还眼巴巴的看着呢,他们也同样的口渴呀!

妇人狠狠心,装作没有看到,将水囊收了起来,“快点走路了,都落在后面了!”

白晃晃的太阳光刺的人睁不开眼,柳潇云从包裹里拿出来五个草帽,不知道是用什么草编织的,类似古代的草帽,看起来不至于太突兀。

“挺漂亮的,在县城买的吧!”章氏接过来给两个孩子戴上,自己也戴了一个。

柳潇云笑着说,“当时看着挺漂亮的,就多买了几个,没有想到还真用上了。”

两个小家伙戴着帽子有点大,时不时的用手往上抬抬,有点滑稽。

柳潇云拿出点心给他俩吃。

他俩吃着点心,喝着灵泉水,还将点心塞进爹爹的嘴里。

柳潇铭明白,这些东西都是妹妹在县城买的。

他这个妹妹完全变了,也想透彻了,以前哪吃过这么多好吃的东西。

主要是妹妹在山上捡了金子,手里有了银子,也有了底气,买东西花起银子来不再缩手缩脚。

又走了一个时辰左右,终于到了一片林子,这片林子挺大,有各种树木,树荫下也凉快了许多。

柳秉德让大伙在林子里休整两个时辰,避开一天中最热的时间,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再赶路。

听说可以休息了,有人立即铺开油布,直接躺在上面休息,累的一动也不想动弹。

有些人开始抱怨,后悔跟着出来,还不如跟着那四户猎户上山呢,也不用跑这么远的路。

如此没完没了的走着,人都要累死了,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呀!

妇人们哪有时间抱怨,捡柴开始烧火做饭。

小孩子们在林子里很兴奋,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在林子里跑着玩。

“别跑远了,看看林子里有没有蘑菇,采些蘑菇回来!”

“别和孩子嚷嚷了,天不下雨,哪里会有蘑菇!”

“有蘑菇也不能胡乱吃,吃了有毒的蘑菇,连个大夫也找不到!”

“娘,这里有三棵榆树!”有个小女孩喊了起来。

啊!有榆树!

妇人不捡柴了,男人也不躺下来休息了,大伙都跑了过去。

那三棵榆树可遭了秧,有爬树摘树叶的,有砍树皮的,乌泱泱泱的一群人将三棵榆树给包圆了。

虽说现在粮食充足,但是谁会嫌粮食多呢,谁知道能不能撑到目的地!

杂面里掺着榆树叶做饼子,榆树皮多煮一会,也是可以吃的,这样粮食可以节省下来。

……

柳潇铭领着两个儿子在林子里搭起了帐篷,饭后可以躺在里面休息。

柳潇云与嫂子在林子里捡了一些枯柴,开始煮饭。

“嫂子,你煮米饭,我将腌好的老母鸡炖了,腾出空坛子可以用来装水。”

“好,听你的!”章氏完全同意。

众人抱着榆树叶、榆树皮高兴的回来,开始做饼子,烧糙米粥……

柳潇珠的右手不能动,何氏拿了些榆树叶递给她,她又递给了张氏。

张氏现在是烦透了这个累赘儿媳,可是亲家那三个儿子一直对她们母子怒目,她也不敢让儿子再提休妻的事。

早上起的太早了,简单吃过了午饭,大伙又累又困,准备休息。

这时,柳秉德对大伙说,“我这里有一张图,可以教你们用油布做简单的营帐,谁想做的话,可以过来看看!”

柳秉德也是一番好意,想让大家休息时都能有个遮挡的地方。

他们家已经开始在做了。

曹氏和柳文婉正铺展开油布穿针引线。

柳文昌正在砍削一些直溜的木棍。

妇人们听了马上围了过来,谁不想睡在那样的小屋里呀!

“让我看看!”

“用多大的油布做!”

“还要砍一些木棍!”

“画的还挺像的!我家也要做一个!”

“还是做个大的好!”

柳潇云听那些妇人说的挺有意思,她走过去看了看。

没有想到那张图画的还真像她的帐篷,只是这些帐篷的骨架是木棍。

如此的奇思妙想,已经很不错了,听哥哥说,是柳秀才想出来的,看来,这个年代的秀才也不是完全读死书的。

看着柳潇云也在看他的图纸,柳文昌笑了笑,“云丫头,一会儿可能还要看一下你那个小屋!”

柳文昌对于帐篷的大概结构已经知晓,但是对内部的细节并不清楚,他还需要研究一下。

“可以!”柳潇云爽快的答应了。

回到帐篷边,柳潇云想着,柳文昌还要研究她的小帐篷,她也休息不成,正好去周边看看,这么大一片林子,会不会有小动物一类的。

“嫂子,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周边看看!”

“你一个人呀,不行吧,我陪你去!”

“不用,我转一圈就回来!”


何氏看着女儿红肿的脸,既心疼又气极,她咬牙切齿,“云丫头,你……你,你这个疯子,你凭什么打珠儿,我跟你没完!”

“呵呵,是吗!胆敢上门诬陷我,打你还是轻的,话说在前头,以后谁再敢这样欺负人,我绝不会轻饶!不要以为我们都是好欺负的!”

章氏拉着柳潇云缠着药布的双手,“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嫂子,我没事!”柳潇云淡然的说道。

何氏的手一直在发抖,羞恼之极,她指着柳潇云,嘴唇直哆嗦,“疯子,野丫头,你……你给我等着!”

说完,拉着女儿的手便离开了。

柳潇云没有理睬她,而是对章氏说,“嫂子,我在山上打了野鸡和野兔!”

“嗯!我去炖只野鸡,再贴几个杂面饼子!!”

章氏心里也惊讶柳潇云的变化,但更多的是高兴。

何氏娘俩找上门欺负人,她心里憋着气,没想到让柳潇云将她们给打跑了,真解气!

还有,地上的野鸡与野兔,也不知道柳潇云怎么弄到的。

不想那么多了,一家人很长时间没有吃过肉了,连肉的味道也快忘了。

门口围观的村民很是羡慕,大部分人家都喝稀粥的时候,柳潇云家还能吃到野鸡肉,喝到野鸡汤。

眼看日头即将落西,看热闹的村民们议论纷纷也散了去。

章氏看着地上的野鸡和野兔,犹豫了一下,还想再问些什么,终是没有开口,拎起野鸡去了厨屋。

柳潇云这才将手上缠着的药布拆掉,喝了灵泉水之后,手上的伤口也愈合了。

看到人们都离开了,两个小男孩从堂屋里跑了出来。

这是原主的两个小侄子,柳承南和柳承北,院子里发生的事他俩都看见了,只是娘亲叮嘱他们呆在屋里不要出来。

现在看着院里没有人了,他俩马上跑到姑姑的身边,小眼神既乖乖的又有些惴惴不安。

柳潇云冲他俩笑了笑,蹲下身子看着他俩。

看到姑姑笑了,柳承南和柳承北也笑了,刚才姑姑看起来好厉害!

柳潇云这才注意到,两个小家伙笑起来,脸颊各有一个酒窝,很是可爱,只不过柳承南的酒窝在左边,柳承北的酒窝在右边。

柳潇云又笑了一下,“怎么了!不认识姑姑了吗!看你俩的小脸脏的,过来,让姑姑给洗洗!”

说完,她站起身,找了个小盆,从水缸里舀了两瓢水,准备给两个小家伙洗洗手和脸。

“姑姑,你饿不饿,这个饼给你吃吧!”柳承南摊开左手,小手心里有一小块黑乎乎的饼。

“姑姑,我的饼也给你吃!”柳承北摊开右手,同样的,小手心里也有一小块黑乎乎的饼。

一阵心酸,柳潇云的眼泪差点掉了下来,她知道这里包含有原主的情绪。

柳潇云弯下腰来,爱抚的摸了摸两个侄子的小脑袋,拿了那两小块黑乎乎的饼子,站起身来到了厨屋,将两块饼子放到了碗里。

柳承南和柳承北不解的看着姑姑,姑姑这是怎么了!

她怎么不吃饼子呀,这可是他俩专门给姑姑留的。

看出他俩的小心思,柳潇云微笑着说,“姑姑现在不饿,等吃饭的时候再吃饼子。”

“嗯!”两个小家伙开心的笑着。

柳潇云给他俩洗了手和脸,白白净净的两个小人儿,眼睛大大的,圆溜溜的,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头顶扎着素色小方巾,看起来很是可爱。

柳潇云用意念从空间取出两小块冰糖,塞到两个小家伙的嘴里,“尝尝,甜不甜!”

“真甜!”两个小家伙吃着冰糖同时说。

柳潇云弯腰,“你俩听话,姑姑去帮忙做饭,一会儿就可以吃到香香的野鸡肉了!”

“嗯!”两个小家伙在院里玩耍。

柳潇云走到厨屋给嫂子帮忙。

“嫂子,我来烧火!”

“潇云,累了吧,你先歇一会儿!”

“没事!”

柳潇云看着这个简陋的厨屋,一大一小两个灶台相挨着,墙边还有一个案板台子。

章氏干活利索,野鸡已经处理好,用地锅炖野鸡,还贴了四个杂面饼子。

不一会儿,野鸡的肉香味就飘了出来,两个小家伙被肉香味吸引了过来。

“娘,肉炖好了吗?”

“两个小馋猫,闻着肉香味了吧,野鸡马上就炖好了,你俩到堂屋将桌子板凳摆好!”

“嗯!”

晚饭做好了,天也渐渐黑了,柳潇云点亮油灯。

“吃饭了!”章氏将炖好的野鸡肉端到堂屋的饭桌上,还有一小盆香味扑鼻的鸡汤。

四个杂面饼子,也一并端到了饭桌上。

除了哥哥不在家,柳潇云一家人围着饭桌准备吃晚饭。

柳承南和柳承北盯着飘着香味的野鸡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章氏先是将两个鸡腿都放在了柳潇云的碗里。

柳潇云立即将两个鸡腿分给两个小侄子,“每人一个鸡腿,吃吧!”

章氏忙拦着说,“潇云,你不要惯着他俩。”

“嫂子,平时都吃不着肉,怎么能说惯着他俩呢!何况他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让他俩多吃点。”

两个小家伙看看娘亲,又看看姑姑,还有碗里的鸡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章氏叹了一口气,只好说,“还不谢谢姑姑!”

“谢谢姑姑!”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

“吃吧,以后还会有很多肉吃的!”柳潇云笑着说。

这个家除了过年吃过一次肉,这半年多以来可再也没有吃过肉了。

两个小家伙埋头吃着鸡肉喝着鸡汤,还不时的看看姑姑,这鸡肉真是太香啊!

章氏没舍得吃肉,也没有吃新做的杂面饼子,而是将那两小块黑饼子掰碎泡在鸡汤里吃。

柳潇云将两大块鸡肉放到嫂子的碗里面,“嫂子,你也吃鸡肉,这天太热,做好的鸡肉吃不完就坏掉了!不能浪费是不是!”

谁不想吃香喷喷的鸡肉呀,章氏只是想让两个孩子和柳潇云多吃一点肉,她喝点鸡汤就可以了。

章氏笑了笑,吃着鸡块,喝着鸡汤,眼睛湿湿的。

柳潇云知道,嫂子一定是想起了在县城做木工的哥哥。

哥哥如果在家,这会儿也能吃上鸡肉了。

她没有点破嫂子的心思,只是想着以后怎样让这个家过上好日子。


柳秉德派三十个青年汉子一起上山,由贺猎户领着去寻找,这样碰到大的野兽可以有个相互照应,并且叮嘱他们,两个时辰之内,不管能否找到人,必须一起按时回来。

众人有些纳闷,开始议论纷纷。

“不就是挖个野菜吗,至于去那么多人寻找吗?”

“那么大的人了,挖些野菜也不知道回来!”

“他俩不是一起上山的吗!”

“沈鹏怎么会一个人回来?”

“谁知道呢!”

……

柳潇铭夫妇领着两个孩子在大帐篷里休息。

柳潇云趁午休的时间,进了空间,拿着所有的水囊灌满灵泉水。

她在空间,也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听了众人的议论,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上山寻人!

看来不能按时出发了!

灌好水囊之后,她去看了看种在花园旁边的人参。

她惊喜的发现,种下的十颗人参种子都长出了人参苗,并且十株人参苗皆有三片嫩叶。

溢出的灵泉水已经蔓延到这里,她也不用单独给人参苗浇水了。

随后,她来到了农场。

她在山上猎到的野鸡和野兔暂时放在农场,空间具有保鲜功能,放多长时间也没有问题。

前世的爸妈忙着做生意,虽然买了农作物种子和蔬菜种子,但是这个农场并没有开发,一直处于空置状态。

她需要认真规划一下,看看怎样合理开发这个农场。

柳潇云正想着如何规划农场,听到嫂子在帐篷外喊她,“潇云,洗好的葡萄你吃一点。”

她马上出了空间,将水囊也一起带出了空间。

走出帐篷,嫂子拿了两串葡萄递给她,“吃完葡萄再休息一会儿,可能会晚点出发!”

“我知道了,嫂子,我先将水囊放到马车上。”

午时,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柳秉德急的满头黑线,不停的走来走去。

上山快一个时辰了,所有人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柳文昌坐在简易的帐篷里看书,“爹,外面太热,您进来休息一会行不行!您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唉!我到周边看看!”柳秉德唉声叹气。

他作为柳家村的里正,希望跟着他出来逃荒的人,都能安然无恙。

又过了一个时辰,贺猎户终于带领着那三十个人从山上回来了。

柳秉德急忙迎上去,“怎么样,贺猎户,找到人没有?”

贺猎户擦了一把汗,“没有!没敢去深山,在近山找了一下,没有找到人!”

柳秉德明白贺猎户的意思,以前在柳家村,村民们挖野菜都是去近山的山脚下,谁也不会到深山挖野菜,所以他们也只到近山去寻找。

“大伙辛苦了!回去喝点水休息一会儿!”

计划赶不上变化,原计划下午赶路,可是柳如山他们上山找人还没有回来,大家只好在原地等待。

一直等到天快黑了,众人都已经吃过了晚饭,柳如山他们才从山上回来。

张氏母子鼻青脸肿,一言不发。

柳如山脸黑如锅底,何氏眼睛红肿着,三个儿子垂头丧气的在后面跟着。

柳秉德与贺猎户急忙走上前问,“怎么样了,找到人没有!”

“没有!”柳如山语气懊恼。

“不会迷失方向了吧,明天再上山找找看!”柳秉德说完,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何氏的两个儿媳忙着给家人盛粥。

“都去哪找了?”

“还能去哪找,只能在山上找!”

“你快点吃吧,小金宝都问了几次了,问你去哪了,咋还不回来!”


柳潇珠出嫁的时候,柳潇铭一家人则赶着马车又来到了县城。

这次柳潇云与哥哥他们分开采购,约定一个时辰之后在县城东门口汇合。

柳潇铭夫妇带着孩子去成衣店买衣服,到粮油店买菜籽油,到杂货店买油布、水囊等等,顺路到做工的商铺与掌柜辞行。

柳潇云又从空间里拿出来一块金子,先是到钱庄换了五百两现银,将这五百两现银放进灵泉空间,随用随取。

随后她来到了米铺,看到今天买米的人很多,米价也涨了不少。

并且米铺已经开始限购,每人只限购一百斤大米或者一百斤糙米。

看来粮食已经开始紧张了,她考虑着空间里很多精米,于是买了一百斤糙米,走到人少的地方,用意念将糙米放进空间。

看到路边有卖整篓鸡蛋的,干脆整篓买下,卖鸡蛋的看她买这么多,连篓也送给了她。

走到人少的地方,用意念将整篓鸡蛋放进空间。

到成衣店买了几套衣服之后,到街边买了几包甜点果子,到药铺买了一些平常用药,她空间里各种药,所以没有买太多。

到杂货铺买了一些布袋子,她的空间里有那么多米面,逃荒的路上可以装到布袋里拿出来。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然后来到县城东门口,看到哥哥他们正等着她。

“姑姑买甜点果子了!”柳承南眼睛比较尖。

柳潇云坐上马车,打开一包甜点果子,递给两个小家伙,“吃吧!”

“潇云,给你买了几套衣服!”

“谢谢嫂子!”

马车开始走的时候,柳潇云注意到,路边那些流民的眼睛正直直的盯着他们。

县城门口的官兵也增加了人手,流民有那心思也不敢轻举妄动。

“哥,快点走!”柳潇云低声提醒。

柳潇铭心里顿时明白,挥起马鞭,赶着马车迅速离开。

马车在路上行驶中,有五六个流民正欲一起上前抢马车,柳潇铭将马鞭用力挥了几下,硬生生将他们赶开。

之后,他仍心有余悸,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流民,一下子出现这么多流民,肯定哪个村子又被抢了。

流民进村抢粮,抢完哪个村子,哪个村子里的人也会变成流民,流民就会越来越多,太恐怖了!

他不由的感叹里正的果断决策,不等流民来抢,分族粮,举村搬迁,远离这些疯狂的流民。

到了村口,看到有的村民背着粮食,有的推着小推车,上面装的也是粮食,他们应该是到镇上买的粮食。

回到了家里,已经是中午时分。

章氏开始做饭。

柳潇铭将家里的那三只老母鸡杀掉,吃一只,另外两只打算先用盐腌上。

两个小家伙有点舍不得,平时都是他俩喂那三只老母鸡。

“爹,老母鸡还要下蛋呢!”

“知道!你俩想不想吃鸡肉?”

两个小家伙马上跑开了,他们想吃野鸡肉,不想杀老母鸡。

哥哥买了十个水囊,柳潇云拿着水囊去灌水。

她灌进去的当然是灵泉水。

灌好水囊,看着在院里跑着玩耍的柳承南和柳承北,满头大汗,衣服也弄脏了。

昨天晚上两个小家伙睡的比较早,没有洗澡,逃荒的路上用水比较紧缺,吃水都困难,不知道啥时候能洗一次澡。

“嫂子,我去挑两桶水,给承南和承北洗洗澡。”

“去吧,井边比较滑,你小心一点!”

柳潇云答应着,一会儿就挑了两桶灵泉水回来。

将灵泉水烧温,倒进大盆里,柳潇云开始给两个小侄子洗澡。

两个小家伙一边洗澡一边玩水,一不小心喝了一口。

“姑姑,这洗澡水有点甜!”柳承南嚷嚷着。

柳承北听了也尝了一口,“是有点甜!”

柳潇云忙说,“你俩吃甜点吃多了吧!”

“没有,姑姑你尝尝!”

柳潇铭走过来拍拍儿子的小脑袋,“两个傻小子,没大没小,让姑姑尝你俩的洗澡水。”

吃过午饭,开始往马车上收拾东西。

米、面、油、锅碗瓢盆、水囊、油布、装有衣服的包裹、棉被、一坛咸菜、一罐炒面、盐罐、糖罐、镰刀、斧头等都装上马车,还有一套木工的工具,整个马车装的满满的。

随后,一家人到爹娘的坟前祭祀,心情都很低落。

天气干旱,地里种不下庄稼,庄稼苗都旱死了,流民与山匪进村烧杀抢掠,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只能远走他乡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申时,到了里正集合的时间,每家每户开始往村口走,背着包裹的,抱着孩子的,推着小推车的,拿什么的都有。

柳潇铭看着车厢不能坐人了,只好将两个小家伙也抱在了前面,和他一起赶马车。

柳潇云与嫂子各拿一个小包裹跟着马车走。

她们姑嫂这样已经好多了,最起码是轻装走路。

除了老人与孩子,大部分村民手里都拎着包裹,背上背着粮食、大铁锅等等,看着好像是行军打仗一样的。

柳秉德正在村口的两棵大柳树下面等着村民。

他家有一辆牛车,儿子赶着牛车,牛车上也是装的满满的。

柳秉德了解到,村里有四户猎户,他们是四兄弟,已经买了粮,将家当全部搬进了深山。

这四户人家平常以打猎为生,他们打算在深山安家,已经与柳秉德打了招呼。

还有四位七十多岁的鳏夫留在了祠堂,他们无儿无女,也不愿离开柳家村,陪着老族长守着祠堂,听天由命。

那两户有马车的富有人家到府城投亲,上午已经离开了柳家村。

有十户人家到县城投亲,也是上午离开的柳家村。

最后,柳秉德清点了一下人数,柳家村本来有四百多人,现在只剩下三百多人愿意跟随他一起搬迁。

柳秉德再次提醒大伙,一定要将户籍文书带在身上,将来落户的时候,没有户籍文书很难落户。

有人开始问柳秉德准备搬迁去哪里。

柳秉德按照儿子的说法,给大伙说了两个方案,一是北上去冀阳府,离京城比较近,即使有干旱,也相对安全一些。

二是南下去临安府,南方山清水秀,并且很少有干旱的天气。

大伙都没了主意,有的连县城也没有去过,既不知道冀阳府,也不知道临安府。

总之柳秉德一家去哪,大伙跟着去哪。

柳秉德提议南下去临安府,这也是他儿子柳文昌的提议。

柳文昌知道去临安府的路线。

南下!

三百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小金宝睡了吗?”

“已经睡下了!对了,那张氏母子是怎么回事?”

“让老三揍了一顿!”

“揍一顿能找到人就好了!”

“别问了,让娘听见了又该哭了!”

何氏早在一边听到了,哭着对柳如山说,“我那苦命的女儿哟,不行!我要去找张氏算账!”

柳如山暴跳如雷,“嚎什么,让我再想想!”

何氏吓了一跳,立时止住哭声。

张氏从包裹里拿出来饼子递给儿子,自己也吃一个,边吃边念叨,“她自己走丢的,我儿子有啥错,为啥打我儿子呀!老天呀,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呀!”

大伙见依旧没有找到人,又听了张氏的唠叨,纷纷猜测。

“找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找到人,是不是碰到野兽了!”

“深山才有野兽吧!”

“会不会是掉进猎户设的陷阱里了?”

“谁知道呢,这个小山村好像有几家猎户!”

“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休要乱说,怪吓人的!”

……

费了半天劲还是没有找到人,柳秉德只好让大家原地休息。

柳潇云环顾四周,白天的时候,为了洗东西方便,所有人都将帐篷搭在了小河边。

她走到柳秉德身边,对他说了几句话。

柳秉德点点头,马上让众人将帐篷搬到高处平坦的地方,并点燃数个火堆,安排了值夜的人。

夜色笼罩,众人在自家的帐篷中开始休息。

值夜的人举着火把,不停的在周围走动巡逻。

次日,天色微亮。

已是七月底,空气中有了凉意。

有些人醒的早,突然发现,柳如山一家与张氏母子都不见了,两家的手推车与行囊也不见了。

几个人一嚷嚷,将所有人都嚷嚷醒了,各家各户忙着检查自己家的东西丢没丢。

检查了半天,发现自己家的东西都还在,也都放下心。

难道柳如山他们都走了?

柳秉德将值夜的人叫到了一起,“怎么回事,你们有没有发现,柳如山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

“没有,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不过,子时的时候,柳如山一家人说蚊子多,要换个地方睡觉!”

“他们去哪睡觉了?”

值夜的人指了指前面的空地,“就在那里!”

“张氏母子呢?”

“柳如山一家人将张氏母子也叫到那边了!”

“啊!你们怎么不早说!”

“里正,当时想着他们两家是亲家,可能是一起商量白天找人的事,就没有跟您说!”

柳秉德知道,此事也怪不了值夜的人。

值夜的人尽职尽责,保护聚集在一起休息的村民。

而柳如山他们偏偏选择远离村民的聚集区域,他们心里是如何想的,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只是他们时候走的,去了哪里,干什么去了,却是无人知晓。

柳如山家与沈家,这两亲家的恩恩怨怨,一路走来,柳秉德多少有些耳闻,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不想管太多,没有想到竟出了这档子事。

两户人家都不见了,突然出现这么大的变故,众人心中有些慌乱不安。

小孩子嘟囔着肚子饿,妇人们开始做些简单的早饭。

男人们商量着怎样找人的事情。

现在弄不清楚的是,柳如山他们是上山找人去了,还是彻底与柳家村的村民们分道扬镳了。

有人说既然柳如山他们不辞而别,说明他们已经想好了,不想与村民们一起同行。

也有人说,万一柳如山他们去山上找人了呢,毕竟是在逃荒路上家人走散,这事放到谁身上,谁不着急,保不齐以后谁家也可能出现同样的事情,所以,还是帮忙上山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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