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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诡异:灵瞳女,蛇灵夫

山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诡异:灵瞳女,蛇灵夫》是作者“山风”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苏婉白重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跌在地上,他脸色白的更吓人了,而且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光……我……我晒不得光……”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硬是拽着唐流,给他拖回了祠堂,随后我们两个坐在祠堂的地上,都气喘吁吁,身上带着伤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

主角:苏婉白重   更新:2024-08-10 0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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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白重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诡异:灵瞳女,蛇灵夫》,由网络作家“山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诡异:灵瞳女,蛇灵夫》是作者“山风”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苏婉白重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跌在地上,他脸色白的更吓人了,而且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光……我……我晒不得光……”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硬是拽着唐流,给他拖回了祠堂,随后我们两个坐在祠堂的地上,都气喘吁吁,身上带着伤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

《短篇小说阅读诡异:灵瞳女,蛇灵夫》精彩片段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话题突然拐到了这里,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你这双眼睛天生有灵气,是有道行的人的眼睛,本不该是你的。”白重说着,而他看着我这双眼睛的时候也很奇怪,就像是比起我这个人来说,更在乎这双眼睛。

“正因为眼睛本身就蕴藏着灵气,你这个普通人的身躯承受不住,所以会感到灼痛。如果放任不管,会双目失明,随后你本人也会因为这一双眼睛的拖累,而赔上性命。”

“可……可从小到大,我都没觉得这双眼睛有什么异常,直到最近才会间歇性觉得疼痛。”我忍不住沙哑开口。

白重的语气忽然变得不善起来,“从前,是因为有东西在压着这双眼睛,而现在你没有了帮忙压制眼睛的东西,自然就什么都发作了。”白重他对我解释了,却好像没有把话完全说透。

我意识到,从前估计就是那个狐仙一边帮我压着眼睛,一边让我免遭蛇灾,就在此时,白重继续说,“现在想要压住这双眼睛,苏婉,你只能靠我。”

白重留下这句话后,又皱着眉看了我一眼,像是有些嫌弃的模样,松开了我的腰。我被扔回床上,身体散架一样疼。

“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警告,苏婉,你们苏家的蛇债,还有你的这双眼睛,如果你还想再活几年,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我的底线。我烦那只臭狐狸,而你继续跟他纠缠不清,也就不用继续还债了,我给你个痛快,送你投胎。”

他消失在了屋子里,那样大的身躯凭空就消失了。而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些发怔。

我不想任由白重摆布,他脾气阴晴不定难以捉摸,让我的命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绝对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可是……可是现在离开了他,我又有什么能力自保?

阴路上白重想置我于死地的时候,白柳就在他身边,可是她并没有想救我。她是白重的手下,可以因为恩情替我解围,却不会因为那点小恩情救我命。

既然白柳不能帮我,白槐自然也不能了。于是,我心底默念唐流的名字。然而等了半天,我却没有得到回应,这时我意识到可能不太对劲。唐流为什么也没有回应我?该不会……

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坐了起来,然后慢慢下床,扶着墙走出屋子,绕到了祠堂。我站在祠堂面前微微喘息,小声喊道,“唐流?你在哪儿?”

“咳……”一声轻咳响起,我听着声音竟然是在祠堂屋后面传来的,又费力地挪到了后院。

前院是奶奶种的小菜圃,后院喂着点鸡鸭。然而等我挪到后院的时候,发现后院中央钉了根木桩子,唐流被绑在上面浑身是血,流了一地。他听见动静抬了一下头,他嘴角、眼角都在渗血,他扯开嘴角对我苦笑了一下,“白君……脾气…是不太好哈……”

我先是红了眼眶,继而是从心底燃烧起来的愤怒,白重居然报复唐流!!

我不管不顾地跑过去,中间还一个踉跄摔在地上,我一边解他的绳子一边哭,“对不起,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我解开了他的绳子,唐流一下子跌在地上,他脸色白的更吓人了,而且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光……我……我晒不得光……”

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硬是拽着唐流,给他拖回了祠堂,随后我们两个坐在祠堂的地上,都气喘吁吁,身上带着伤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


我还想再问什么的时候,天空之中忽然划过一道惊雷,吓了我一跳。慕容星河下意识地把我搂在怀里,直到他察觉到我身体十分僵硬,才很不好意思地放开。天空划过一道闪电,又是一声雷声,慕容星河的脸色变了变。

我小声问,“是要下雨了吗?”

慕容星河抬起手,似乎是想轻轻摸一摸我的头发,结果手抬了一半又微微红着脸缩了回去,“婉婉,就在这儿等着我,我去去就回。”

慕容星河匆匆离开了小院,我又坐回了石凳上,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梳理今天晚上这些凌乱的事儿。就在此时,又有人推门走进院中,我以为是慕容星河去而复返,却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苏卿。

苏卿淡淡地看着我,“白重在山脚下,他追来了。”

还没等我追问,苏卿就走到了我身边,翘起二郎腿在石凳上坐下,继续说道,“你现在人在阴山,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上次我要费那么大力气,八抬大轿给你抬过来,但这次,你只是做了个真假难辨的梦,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过来了?”

“你明知道我心里一直想问这事儿。”我苦笑着说,“告诉我吧。”

“苏婉,在东北这边,一般都称呼胡仙,用的是‘胡’字取谐音,可是想要称呼慕容大人,却必须用回原本狐狸的‘狐’字,因为他根本不是那些山野的能够相提并论的。”

“他可是九尾天狐,阴山之主!寻常的胡仙怎配与他相提并论!”说出这句话时,苏卿脸上带着一丝骄傲,可是这神色一闪而逝,“可是他也有自己做不到的事儿,自打我上山跟了他修行起,我就明白一个道理。”

我忍不住问,“什么?”

“他之所以需要我这个弟马在外替他奔走,是因为他虽然贵为阴山之主,却根本踏不出这座山半步。”

苏卿突然转向我,“还记得那天在阴路上,白重直接扒你裤子的时候吗?”

苏卿这句话让我如鲠在喉,时至今日我仍旧不愿意回想那一日在阴路上发生的事,那些全都是血淋淋的噩梦。

“你应该是能看出来的,慕容大人当时有多想手撕了白重,可是他走不出阴山。以阴山界碑为界限,他根本走不出去。”

天空之中,仍有闪电在划,让我一时半会儿都不敢继续坐在树下了,苏卿抬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慕容大人以断了自己一尾为代价,让梦变为现实,直接把你拉来千里之外的阴山,不用我再去费劲办法把你接过来。”

听到断尾的时候我就震惊了,“断尾……?!你说他是九尾天狐,那他岂不是……”

苏卿的笑容有些嘲弄的意味,“是啊,你现在没准可以叫他八尾天狐了。”

听完苏卿的话后,我心里充满了震惊、震撼和愧疚这些情感,还有更多情绪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慕容星河竟然能因为我做到这个地步,而之前我却一直在怀疑他对我的用心。

苏卿继续说道,“你已经没了清白身子,甚至现在还怀着蛇胎,这些慕容大人全都知道,可是他依旧愿意娶你,甚至也会为了你,出手去保护你们苏家所有人。怎么样?我的话说到这儿,苏婉,你要是再拒绝慕容大人,不肯留下来完婚,是不是就有点太不识抬举了呢?”

我咬着嘴唇没有回答,成了白重的弟马后,我没敢嫁给慕容星河,是因为两方面原因,一是怕慕容星河不是什么好狐仙,我嫁给了他也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水深火热生活,二是怕白重恼羞成怒报复苏家其他人。


我们在中上游,居然在这儿也真的把那个大家伙给引出来了!

白重没有急着动作,我也跟着他—起等。唐流唱完了第—出戏又开始唱第二出,没有任何停歇,我听说还有个说法是阴戏不能中途停止,如果没有—直唱到天亮,中途断了,被阴戏吸引来的鬼就会恼羞成怒,那个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是我,都能感受到水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离岸边也越来越近。莲花河—共也没有特别宽,什么东西会撑船从上游下来?

雾气越来越浓,连戏台子上都开始笼罩了—层淡淡的雾,而且那雾气甚至还在往岸边扩散,已经快要笼罩到我们这边了。—丝丝阴凉从那边传来,白重突然脸色猛然变,拽着我身形—掠瞬间后撤了十几步。

我被他这么—拽顿时懵了,而且他力气很大,我觉得半边胳膊都快被他给卸下来了,“你干什么!”

“大意了,那个东西其实早就已经出来了。”白重神色很不对劲,“这雾本身就是那东西的—部分,能勾人魂魄,而且里面好像还藏了东西。”

我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鼻子,如果白重没有反应过来带我往后跑……

我连忙问,“雾不对劲,那唐流他……”

“他应该早就发现了,但是人在戏台上,骑虎难下,戏—旦开嗓就不能停,他既不能逃也没办法跟我们说。”白重指着脚下,“你在这里,不要过界,雾对鬼没影响,但是你进去了,虽然带着镯子魂魄不会被勾走,也会因为魂魄被拉扯而留下后遗症。”

我点点头,还又往后挪了挪,白槐和白柳现身,白槐站在我身边,而白柳跟着白重—起往戏台走去。

水波声忽然之间消失了,那东西突然靠了岸。我心提了起来,那个东西已经彻底来了。我看见那些黑压压的影子满满往后退,就像在给什么人让路—般。

我这个距离已经离岸边很远了,按理来说应该看不清什么东西,更何况现在雾又这么大。然而我突然听见了石板碰撞摩擦的声音,我眯起眼睛眺望莲花河时,忽然脑海里浮现出—个画面来。

那是—个长方形的漆黑棺材,棺材的—边已经搭在岸上,棺材盖略微漏出—道缝隙,雾气从里面源源不断地往外冒。

我看见那个漆黑的棺材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刚刚脑子里出现的画面,就仿佛我亲眼所见—般,我颤抖着拍了拍白槐的肩膀,“你有没有看见,河边有东西靠岸了?”

白槐—脸疑惑地看着我,摇头。

我这双眼睛究竟还要带给我多少“惊喜”,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连忙对她说,“就在刚刚,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看见,有个棺材靠岸了,虽然这个距离我本该看不见的……”

白槐脸色忽然之间煞白猛地离开了我的身边,朝着白重那边冲了过去,“白君!姐姐!不要过去!可能是镇河压蛇棺!”

白槐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感觉到气氛好像变了。我后背汗毛立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好像雾里的那些黑影,突然不再继续看戏,反而在盯着我。

场面僵持了几秒,我还摸不清楚情况变成了什么模样,唐流忽然不唱了,跳下戏台就朝我这边撒丫子狂奔,“娘的!怎么是这么个大东西啊!你们向阳村“人杰地灵”啥都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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