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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亦瑶萧淮南小说

萧淮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朕让他们假传的消息,得知你是女扮男装,朕已经够生气了,结果那晚李茂全告诉朕,你第二天就要嫁给沈彬,当时朕实在是气疯了,所以才从玉露殿浴池的暗道中进入,扮作刺客来戏弄你,就是想你也尝一尝被人欺瞒的滋味儿。”

主角:谢亦瑶萧淮南   更新:2022-09-13 0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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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亦瑶萧淮南的其他类型小说《谢亦瑶萧淮南小说》,由网络作家“萧淮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朕让他们假传的消息,得知你是女扮男装,朕已经够生气了,结果那晚李茂全告诉朕,你第二天就要嫁给沈彬,当时朕实在是气疯了,所以才从玉露殿浴池的暗道中进入,扮作刺客来戏弄你,就是想你也尝一尝被人欺瞒的滋味儿。”

《谢亦瑶萧淮南小说》精彩片段

她的眼神,澄澈极了,如同一汪湖水,清可见底。


被这样的一双眸盯着,萧淮南好不容易鼓住的勇气,又有些偃息了。


他弱弱地做着垂死挣扎,问她:“咳,你一定要把人抓到么?”


谢亦瑶挑眉,愤然道:“当然,那人辱我清白,我恨不得立时抓了他,将他付诸我的痛苦,百倍、千倍奉还。”


他那两次除了对她用强,还做了些什么恶事呢?


让他好好想想。


但是谢亦瑶却等不得了,她伸指戳他硬挺的胸膛,催促道:“快些说啊。”


“……"


萧淮南无奈,一副慨然赴死的模样道:“其实,那个刺客现在就在你面前,就是朕。”


“你说什么?”谢亦瑶震惊地看着他,面露极度的不可思议。


“瑶儿,”萧淮南凤眸微垂,有些不敢面对她的眼睛,他深呼吸一口,方继续道:“都是朕不好,是朕对不住你……"


"皇上。”谢亦瑶似乎这才自震惊中回神,她打断他,道:“你在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你呢?那个刺客第一次来找我时,你并不在玉露殿内。”


萧淮南苦笑,话既已出口,他便干脆和盘托出了。


“是朕让他们假传的消息,得知你是女扮男装,朕已经够生气了,结果那晚李茂全告诉朕,你第二天就要嫁给沈彬,当时朕实在是气疯了,所以才从玉露殿浴池的暗道中进入,扮作刺客来戏弄你,就是想你也尝一尝被人欺瞒的滋味儿。”


谢亦瑶闻言,微微咬唇。


果然,跟她想的一样,因为她先欺骗他,所以,他也用同样的方式来回敬她。


"就算这是你欺负我的理由,那么第二次呢?你为何又要那样?”说到这儿,谢亦瑶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她看着萧淮南,恨恨的道:“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恨不得杀了你?”


“瑶儿,”萧淮南心疼的紧紧抱住她,在她的发顶、额上、脸颊上落下一连串轻吻,他连声道:“对不起,是朕不好,是朕的错,朕不该那般小心眼。”


为什么要假扮第二次,理由他已经不想说了。


错了便是错了,不该给自己找任何借口。


何况,经过昨夜,他也明白了她为何那么在意家人。


跟他威严的父皇和幼年慈爱之后却背叛他的母后不同,她的家人,都是真心爱她的。


并没有因为他是皇上,就依靠她来献媚他。


他对她好,谢大人和谢夫人看他的眼神便带着温暖与笑意。


这样的温暖,是他未曾感受过的。


因为不曾得到,所以也无法理解。


眼见的怀中的人儿不说话,只是微微的颤抖,萧淮南心中一震,慌忙抬起她的下巴,去瞧她的脸。


果然,她已经哭了。


请泪流了满满一脸,哭得伤心极了。


一瞬间,巨大的懊悔再次涌来。


萧淮南慌忙给她擦泪,一边擦,一边急道:“别哭了,都是朕的错,你说,要怎么罚朕,都随你,好不好?”


“呜呜~”他越是这般说,谢亦瑶就哭的越厉害了。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


明明当初发现那人是他时,他气得要命,差一点就像不顾哥哥直接出宫,再也不与他相见。


可是之后他随便在她床前说几句话,她就原谅了他。


而现在,听到他亲口诚挚地跟她说一句“对不起”,她心中藏了多日的阴霾便这般尽数散去了。


是不是,因为太爱了,所以轻易便能原谅?


“瑶儿……”


看着她不说话,只是沉默的掉泪,萧淮南越来越慌了。


慌张之中,又夹杂着巨大的心疼。


那一颗颗眼泪,宛如一把把晶莹剔透的冰刀,每一滴,都砸落在他的心尖上,让他头痛又悔。


看着看着,萧淮南的眼眶越来越红。


忽然间,他不由分说地抓过谢亦瑶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脖颈上,道:“朕不该掐你,现在,你也掐回来吧。”


说着,他的手覆盖上去,压着她的手不停施力。


他是用了全力的,谢亦瑶一双手被他按得生疼。


猝不及防之下,只见他脖子越来越红,原本俊美的五官都开始扭曲了,看着可怖极了。


然而,他却顶着如此狰狞的一张脸,全力对她挤出丝丝笑意。


似是在跟她说:“便是死在你的手上,朕也心甘情愿。”


一下子,谢亦瑶哭的更凶了,眼泪扑簌簌地落下,千金闺女的形象全无。


她又心疼又生气,使劲地在拼尽推开他的手,怒道:“松开,你这是干什么。”


“咳咳~”


萧淮南不敢反抗她。


现在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于是,便顺着她的力道松开了手。


因为窒息太久,喉间一阵阵剧痛。


更难受的是,胸腔鼓胀,难受得无法呼吸。但身上的难受却抵不过心里的。


在这短短的几秒间,他终于体会到了她那日的痛苦。


一瞬间,他更加后悔和厌恶自己了。


“瑶儿,咳咳……是朕的不是,朕大概是被鬼迷心窍了,咳咳……你说,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朕呢?”他双眼通红,边咳嗽边问她。


“呜呜~”


谢亦瑶还在哭,然而哭着哭着,瞧着他那狼狈又可怜的模样,又有些想笑。


“萧淮南,你真幼稚。”她控诉他。


这还是她第一次当面直呼他的名字。


但是两人都没发觉有任何不妥。


尽管,皇帝的尊讳是从不会有人敢叫的。


“是,朕很幼稚。”他点点头,默认。


“你还下流,居然对我用媚药。”控诉继续。


“是,朕卑鄙下流无耻。”他全都承认。


“你……”


话都被他说光了,一下子,谢亦瑶竟然有些语滞了。


想了半天,她才恨恨的道:“你知道我等你承认等了多久么?”


“是,朕……”


等等,她方才在说什么?


萧淮南一下子墨眸圆睁,惊讶的盯着她。


“瑶儿,你是说……你何时发现的?”


他明明隐藏得很好。


有宫女、御林军做假证。


用了精细的人皮面具.还刻意换了声音。


他这目瞪口呆的模样,到甚是有趣。


谢亦瑶一直隐忍着不问,就是等这一刻。此刻,她忍不住“噗嗤”一笑,讥道:“你破绽那么多,傻子才看不出来。”


“破绽?什么破绽?”傲娇的某人不服了。


“你身上一直都有龙涎香,第一次在浴池被花瓣遮盖住了,第二次却盖不住,被我闻出来了。”


萧淮南闻言,凤眸微眯,没想到问题是出在这儿。


顿了顿,他道:“你怎知就一定是朕呢?也许是那刺客盗来的。


谢亦瑶今日是打定主意要说得他哑口无言的,于是含笑道:“龙涎香可以盗,那清香丸呢?”


清香丸……


萧淮南眉心微拧,怒道:“李茂全是怎么办事的?朕明明吩咐过他的。”


谢亦瑶可不想把李茂全拖下水,忙解释道:“与他无关。是我在藏书阁里,偶然间翻到了关于清音丸的记录。”


藏书阁虽多,但是大部分都是谢亦瑶看过的,于是她便略过那些史书,专挑一些不曾读的,倒是机缘巧合,看到了有关清音丸的寥寥数语。


先时她还怀疑可能是同名,可是随着她嗓子两三日便复原,更兼比先前还要清越,她这才确信无凿。


“皇上也许不知,那夜我被你掐伤后,嗓子虽有不适,但因此太过屈辱,我便谁都未告知,所以……”


“所以,”萧淮南恍然大悟,接话道:“知晓你喉咙受伤的只有刺客一人,而朕第二日派李茂全给你送清音丸,便是暴露了身份。”


“还有我让慧儿去寻避子药,她竟轻易便寻了来。宫中明明守卫森严,却一直抓不住刺客……”


“瑶儿~”萧淮南定定的看着她,目光满是激赞:“你真聪慧?”


谢亦瑶傲然一笑:“皇上喜欢的不就是我的聪慧么?”


不然,论性子,她不够温柔、不够千依百顺。


论样貌,比她好看的大有人在。


论身材,更不消说了,她虽身量高,可胸部的发育,着实一般。


男人不都是喜欢娇小乳大的女子么?


哪知,萧淮南竟摇摇头,笑道:“不,朕喜欢你的全部。”


喜欢你身着男装,慨谈国事的模样。


喜欢你明明惧怕,却强作镇定的模样。


喜欢你被朕调戏后,手足无措的模样。


喜欢你在酒楼喝着茶听着戏,意气飞扬的模样。


喜欢你在朕身下呻吟、低泣的模样。


喜欢你在父母跟前娇憨的模样。


喜欢你骄傲的模样。


……


总之,喜欢你的一切一切。


也很庆幸,朕做对了,用坦然认错,换来你的心结解开。


一时房内的气氛甜蜜极了,萧淮南便伸手至棉被内,摸着她的乳儿,轻轻地捏着。


“嗯~”


谢亦瑶一声娇喘。


明明身子还酸痛着,可是,她现在居然有强烈的冲动,想跟他共赴极乐之巅,共同感受着彼此。


而萧淮南呢,他醒得早,又舍不得喊她起来。拥着她光裸滑腻的身子,身下的巨物早就昂然挺立多时了。


此刻,听着娇娇人儿的呻吟,也开始心浮意动。


她既还难受,那便可温柔一些。


他有的是办法取悦她,送她到达顶峰。


正要进一步动作,外头却忽然传来敲门声。


“何事?”萧淮南皱眉,扬声问。


“皇上、小姐,是奴婢。”兰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惧意。


她说完这句,又接着小心翼翼地道:“老爷夫人请你们一道用早膳,可要奴婢回绝了?”


唔……


早膳吗?


虽然萧淮南一点都不想停,可是,讨好岳父岳母,也是十分重要的。


刚好,他也有事要跟他们商量。


遂道:“这便起。”


说完,他捏了捏谢亦瑶的小蛮腰,笑道:“起床了。”


“唔~”谢亦瑶愁眉苦脸的摇头,道:“我不吃,腰酸,不想动。”


“那怎么行?”萧淮南皱眉,道:“你若是不跟朕一起去,岳父岳母还以为昨夜把你怎么样了呢。”


说到这里,谢亦瑶就气愤不已。


她嗔道:“难道不是么?”


“自然不是,”萧淮南摇摇头,正色道:“明明是你对朕下手。”


“……”


谢亦瑶气极,再次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决定不再跟他讲话。


但是没过多久,就被他大力掀开了。


萧淮南已经换上了昨夜那套月白长袍,整个人神清气爽,他拿着她的肚兜递过来,含笑道:“乖,来穿衣服,等下朕背你过去。”


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谢亦瑶心中却清楚,她不过去,是不合适的。


最后还是从床上爬起来了,又在萧淮南的协助下穿好了衣服。


洗漱完毕,两人这才出了门。


李茂全早就在外头候着了,一看到他们,整个人快笑出花儿来了。


“皇上,娘娘。”


谢亦瑶脸一红,羞道:“什么娘娘?公公休得胡言。”


“哎呦,是奴才说错话了,该打。”


李茂全于是笑着轻轻拍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这唱作俱佳的模样,逗得萧淮南和谢亦瑶都笑了起来。


“好了。就你这个老鬼猴精,时辰不早了,该过去了。”萧淮南笑斥道。


虽是斥责,但是在场的下人们都听得出他心情甚好,于是皆躬身跟在身后伺候。


只有李茂全心中暗暗委屈:“奴才也就比您打上一岁,怎么就成老鬼了?”


一行人遂往饭厅行去,因为萧淮南今日停了早朝,故而谢章和谢澜远父子也俱在。


几个人衣着整齐,皆端坐等在哪里了。


待见萧淮南进来,俱一起跪地行礼:“皇上万岁。”


“快快请起。”


萧淮南忙松开谢亦瑶的手,箭步上前去扶。待几人起来了,他说:“今后凡是在谢府,朕与诸位便只论翁婿姻亲,不论君臣。”


“皇上,此举恐怕不妥。”谢章忙道。


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岂可因地点儿更改?


“谢大人,”萧淮南面露无奈之色,道:“不过是朕的一点心愿,还请您应准吧。”


这话就更惊人了。


他是皇帝,决定一件事那里还要他谢章一介臣子去同意?


眼见两人僵持,谢亦瑶忙打圆场,笑道:“爹,皇上既如此说,咱们便遵旨吧。”


内心深处,每次见父母跪拜自己的爱人,她其实感觉也有些怪异。


谢章闻言,心中略微纠结了一番,这才点头道:“臣遵旨。”


一时几人落了坐,谢夫人问萧淮南道:“皇上,昨夜睡的可好?”


“甚好,清苑清幽静溢,景色怡人,实为休息的佳处。”萧淮南笑回道。


昨夜他本没打算夜宿谢府的,只是谢亦瑶那醉酒后可人的模样,实在勾的他移不动脚。


虽说未成大礼前便在岳母家跟没过门的娘子同室而眠不大妥当,不过先前他们在宫里的事,想必谢氏夫妇也是知晓的。


这般想,萧淮南便极为坦荡了。


他一坦荡,谢章和谢夫人自然便不好说什么。


年轻人嘛……


谁不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呢?


倒是谢亦瑶,早上还没觉得,此刻听娘亲和萧淮南含笑而谈,忽然间就不好意思了起来,忙低着头,假作还没睡醒。


闲聊几句后,谢夫人眼尖,忽然瞥见萧淮南长袍掩盖下的脖颈红红的,吓了一跳,忙问道:“皇上,您脖子是怎么了?”


内心深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她已经把萧淮南当做自己半个儿子。


此刻这话,便带了几分关切之意。


她话落,在场诸人皆把视线投递了过来。


透过衣襟,只见萧淮南的脖子红了一片,上面有明显的指印,昨夜尚且还没有的。


谢章首先变了脸色,急道:“莫不是府里进了刺客?”


“刺客”两个字一出,萧淮南和谢亦瑶不由互看一眼。


两人同时想到早上那一番剖心之谈,只觉得甜蜜无比。


眼见爹娘着急,谢亦瑶忙道:“爹,不是刺客,是……”


她踌躇着,正想着承认是自己掐的后,如何解释缘由,却很快被萧淮南接了话道:“是朕自己不小心,不是什么大事,让大人和夫人担心了。”


他虽接得快,但是结合谢亦瑶刚才那句未完的话,在场几人却是已经明白了。


当下心中相比昨夜皆是更为震惊。


那指印的粗细,明明就是女子的手。


难道,是瑶儿掐的?


倘若真是她做的,为何皇上不仅不责怪她,反倒帮她掩饰?


难道,他竟爱她已到了如此地步?


这委实太过匪夷所思了。


一时谢夫人心中暗忖,等到皇上一走,便马上跟皇上问个清楚。


说话的功夫,早膳亦陆续端上来了。


因为有贵客在,今日谢府的早膳相比以往不知丰盛多少倍。


除了各色的电心、八宝粥、酥油饼等,数碟家常的酱菜、腐乳。


萧淮南昨夜体力消耗大,早晨胃口极好,就着酱菜连喝了几碗粥。


得知小菜都是谢夫人自己腌制的后,更是连连夸赞,惹得谢夫人笑开了花,忙命下人装了些,交给李茂全带回宫。


用膳完毕后,几人品着香茗,萧淮南跟谢章道:“谢大人,朕有一事欲与而二位商议下。”


从得知谢亦瑶的女儿家身份那一晚起,他就在考虑此事了。


他登基是在五年前,彼时由于未立正妃,故而后位一直空悬。


如今要册立皇后,自然要诏告天下、普天同庆。


做皇后,谢亦瑶的家世是极为合适的。


为了防止外戚干政弄权,大胤朝历来皇后人选皆不会出自王侯大家。


谢亦瑶之父谢章身为翰林院大学士,官不过正三品。


为官近二十载,廉洁奉公、忠心耿耿,颇为美誉。


谢氏人口简单,无旁支,也不曾与其它显要之家交往密切。


一切的条件都很符合。


他唯一担忧的一点,就是有人会借着谢亦瑶与沈彬先前的婚事来做文章。


毕竟现在后宫的几位妃嫔,皆是朝臣之女。


虽则他登基后立威已有成效,但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很可能他们还会从中作梗。


故而,他需要谢章私下去联络一批老臣,游说他们。


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旁的人去做他都不放心。


唯有交给谢章。


两个人一个是心上人,一个是为了爱女,自然是一某即合。


商量完毕,萧淮南便要回宫了。


众人一起送他至门外,却见他站在门口不走,目光一直看着谢亦瑶,于是纷纷自觉地先告退。


等到人走远了,萧淮南这才轻抚谢亦瑶的秀发,柔声道:“朕一回宫,便去拟立后的诏书。”


“嗯。”


到底是关于自己的终身大事,谢亦瑶微露羞意,头抵着,盯着自己的脚尖。


萧淮南叹了一口气,道:“朕真舍不得你。”


他们两人,今早才好不容易解开所有的心结。


现在他恨不得把她时时都绑在身边,到哪里都带着。


但是为了将来的长久之计,又不得不忍耐。


“皇上……”


谢亦瑶抬头,看着他俊美的侧脸。


她如何舍得?


扫一眼四周,只见下人们尽皆低着头,谢亦瑶忍不住拔开他的衣领,瞧一眼他的脖子。


颜色已经淡了些了,但是仍旧能看出指印。


她不由得心疼地摸了摸,道:“你回到宫里,记得召太医来瞧一瞧。还有,那清音丸我只吃了三颗,余下的都在玉露殿妆台的屉中,你且拿去吃上几颗。”


对于她的关心,萧淮南很是受用。


虽然这点小伤,他是不会放在心上,不过看着她这般郑重嘱咐的模样,他乖觉地颔首道:“朕知道了,你这些日子在府中且乖一些,最晚一个月,就会行册后大典了,这些时日你多陪陪你爹娘。”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早膳时谢夫人的细心及对他的关心,神色一柔,笑道:“你爹爹和娘亲都很好,难怪,他们能把你教的这般好。”


“皇上~”谢亦瑶被他这般当着下人的面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垂睫道:“我也没有多好。”


“朕说好便是好。”萧淮南挑眉,傲然道。


他是皇上。


他说的话便是对圣旨。


谁有胆敢反驳?


谢亦瑶被他的厚颜惊呆了。


但同时又有丝丝甜蜜泛入心底。


令她想起了昨夜喝的蜂蜜水。


一想起蜂蜜水,关于昨夜的一切,她又一丝一缕的逐渐想起来了。


一开始,的确是她缠着他。


可是后来……


这人,当真是厚颜无耻。


居然在她的家里引诱她,把她折腾成各种羞耻的姿势。


这可是在谢府啊


不知昨夜动静闹得那般大,下人们听到没?


又有多少传入了爹爹娘亲的耳中?


谢亦瑶越想,越觉羞耻


大清早的,她的脸蛋儿却已经滚烫。


于是忍不住催着罪魁祸首:“时辰不早了,你快些走吧?”


“瑶儿,”萧淮南瞪大着眼盯着她,略带委屈道:“你居然如此狠心?”


“……”


好歹也是一国之君,怎地这般幼稚


谢亦瑶无奈,偷偷瞧一眼四周,只见谢府的下人们、还有宫里的太监、御林军,皆垂着头。似木头般。


于是咬咬牙,勾下萧淮南脖子,在他唇上飞快的亲了一口。


“现在可以走了吧?”她脸红红地道。


“呵……”萧淮南愉悦的笑出声。


从昨夜到现在,她主动的次数可真不少。


这谢府,真是他的福地啊


“好,那朕便先回宫了。”他含笑道。


话落,又拉过谢亦瑶,拥进怀中抱了片刻,这才依依不舍地起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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