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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克妻命?不怕,她有神符护体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萧沫歆‘啪’的一巴掌拍与桌面,有几许气结道:“尉迟冥!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吃饭?”
“本王有说过,不让你吃?”尉迟冥神色淡定如初,好似一切都是她无理取闹般。
“……”你都快把我气饱了,还吃个毛啊!
萧沫歆有气无处发,睁着一双大眼睛,使劲的瞪他。
然而尉迟冥却仿佛感受不到般,继续矜贵的吃着盘中菜色,不一会,一条鱼,几乎去掉了一半。
“喵~~”
闻腥而来的小黑,一见自己最爱的美味,竟然被人截糊了,一时间叫的有些张牙舞爪,仿佛恨不得下一秒,就扑向尉迟冥,抢回自己的美味。
尉迟冥随手将一截鱼刺丢至小黑面前,其寓意已不言而喻。
小黑看了看尉迟冥,又看了看地上的鱼刺,舔了下小嘴,终究还是舍不得为了骨气,而放弃美味,叼起地上的鱼刺,欢快的吃了起来。
“……”萧沫歆;你这也太容易满足了吧?
又过了会……
去而复返的小厮,恭敬的将一双碗筷递予萧沫歆,缓缓退出厢房。
萧沫歆瞧着,已被吃了一半的鱼,果断的开动,不然再过一会,她怕是也只能吃鱼刺了。
“你已经吃了那么多,这块鱼肉是我的!”当两双筷子狭路相逢,萧沫歆立马维护自己的权益。
尉迟冥慢悠悠收回筷子,顺势放与桌面。
“不吃了?”萧沫歆柳眉微挑,瞧着他。
“嗯!”尉迟冥淡淡应了声,眸光扫过盘中半条鱼:“全是你的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萧沫歆咕哝一声,直接将盘子拉至自己的面前,细细挑出鱼肉,鱼刺则直接丢给了小黑。
瞧着她绝对称不上优雅的举止,尉迟冥薄唇轻启:“很饿?”
“废话!”萧沫歆含糊吐槽,待嘴中的饭咽下后,才道:“除去早上吃的两块糕点,这是我今日的第一顿饭!”
而现在,已快申时。
尉迟冥不置可否扯了下唇角,眸光转向厢房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刻钟后……
萧沫歆放下碗筷,发现他还保持着之前的动作,仿佛没有生气的雕塑般,却又能不经意间,使人沉沦于他所散发的气息之下。
厢房外,飘飘荡荡的厉鬼,翻白的双目,痴迷的瞧着他英俊脸庞,仿佛只要这样看着,就是一种幸福。
萧沫歆被晃得有些眼花,神色一禀,厉声道:“再在我面前飘来飘去,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灭了!”
厉鬼身子一抖,前一刻还痴迷的目光,此刻涌出一丝紧张与恨意。
“别用这种眼神盯着我,因为即便你眼珠子瞪掉,也没用!”萧沫歆为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凉飕飕的道:“把你送去阎王地府,只是早晚之事,当然,如果你心中,还有一丝丝良知,愿意自己去阎王地府领罪,那也算是皆大欢喜!”
“我不会离开,死都不会!”厉鬼倏然歇斯底里大呵,充斥着血丝的脸庞,顿时扭曲的可怕。
萧沫歆嗤笑:“容我提醒你一个事实,你已经死了,若是再死的话,那就是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你是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非要与我过意不去?我只是爱他,想要永生永世的跟在他身边,有错吗?有错吗?”随着厉鬼一声声质疑,她周身的戾气不断暴增,仿佛下一秒,便会对萧沫歆出手。
萧沫歆指尖,在衣袖中细细摸索,面上神色依旧:“你爱他没错,但你错就错在,因为爱他,而不断的草菅人命!”
“三王爷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所有试图想要染指他的贱女人,都该死,都该死……”厉鬼倏然仰天爆呵,下一瞬,翻白双目被猩红取代,伸出惨白双掌,快如闪电般向着萧沫歆脖颈袭来。
在她指尖即将碰触到萧沫歆脖颈的刹那,一道符纸出现在萧沫歆的指尖,指尖轻弹,向着她的腹部袭去。
厉鬼仿佛早有防范,身子迅速向一侧闪了下,惊吓万分避开符纸的袭击。
“奉劝你一句,别把我惹毛了,否则,我随便在三王府画下几道符,怕届时,你连三王府的大门都进不来!”在她准备再次动手之前,萧沫歆冷声提醒。
厉鬼周身的戾气,瞬间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慌乱与忐忑。
她可以失去所有,却独独不能失去,呆在他身边的机会。
“怎么?怕了?”萧沫歆明知故问,觉得这只厉鬼,还真是可怜而可悲。
“求你、求你不要把我从王爷身边赶走……求你……”厉鬼低声下气央求,与之前周身充满戾气,判若两人。
萧沫歆现在没心思收拾她,随意挥了挥手:“以后,别有事没事在我面前瞎转悠,说不定久而久之,我就忘记了你的存在,也说不定!”
厉鬼闻言,快如闪电般,消失在厢房外。
萧沫歆见状,顿时乐了;觉得这只厉鬼竟然有那么一丁点的可爱,她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真是够傻的。
“走了?”尉迟冥低沉悦耳的嗓音,倏然在寂静的厢房内响起。
萧沫歆慢三拍颔首,有些许八卦询问:“话说,你到底是怎么惹上,如此难缠的厉鬼?”
“想知道?”尉迟冥不回反问,晦暗不明的目光,令人猜测不出他真实的心思。
萧沫歆点头。
“把她给收了,本王可以考虑告诉你!”尉迟冥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道。
萧沫歆撇嘴:“不说就算!”
上次,她好不容易将那厉鬼定住,却被墨子轩那个坑货给放了,现在想让她再次动手,岂是件容易的事。
尉迟冥岂会看不出她的心思:“说吧!你想要什么?”
萧沫歆当即给予他一枚,上道的眼神,不回反问:“王爷觉得,自己日后能娶妻生子,这么大的一件事,能值多少银两?”
“如果说,本王对娶妻生子没兴趣呢?”尉迟冥抬手,为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喝着。
呃~~
你还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妙儿头皮一麻,隐约有丝不好预感。
果然下一秒,萧沫歆一脸嫌弃道:“那种长得贼眉鼠眼之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何况,之前他摸人家大姑娘的腿,不是还传的沸沸扬扬嘛!”
“……”妙儿。
人家不就长的白了一点,怎就成了贼眉鼠眼?何况,人家已经解释过,是那姑娘对他怀有仰慕之情,所以,才故意设计他,想来个顺水推舟,进府成为他的小妾。
“上个月末,郑府的嫡公子,也来府上提了亲,还说要娶小姐为正妻!”妙儿不死心道。
“我记得郑府的嫡公子,说的好听点,叫做脑袋不怎么灵光,说的难听点,就是一个痴傻小儿!”萧沫歆摇了摇头,失望之色渐浓。
“……”妙儿。
人家不就小时候,自房顶摔了下来,脑袋虽偶尔断片,却也没到痴傻的地步好不好?
“上个月中……”
妙儿继续举出,对她小姐怀有仰慕之意的世家公子,然而无论她说出何人来,萧沫歆总能一针见血,把对方扁的一文不值。
最后,妙儿有些许恼怒的瞧着萧沫歆,却又是,敢怒不敢言。
而自始至终沉默未语的萧迪,面色已不能单单用难看来形容。
“妹妹!听姐姐一句劝,宁缺毋滥!”萧沫歆语重心长拍了拍萧迪香肩,一副完全为她好的神色。
萧迪忍了又忍,最后终究没有忍住:“妹妹清楚,大姐是为了妹妹好,只是姐姐眼光既然如此毒辣,当初又怎会被那个穷小子迷了眼?”
萧沫歆岂会听不出,她言语间的讽刺,不动声色笑道:“我以前的眼睛,有多么的瞎,如今的眼睛,就有多么的毒辣,之所以与你说这些,也是不忍妹妹你,继我之后跳入火坑;毕竟,进了火坑,我还能出来,但是妹妹你就不同了!”
萧迪衣袖中的指尖,蓦然一紧,眸光紧紧盯着她。
“怎么说,我也是尚书府的千金大小姐,即便做错了事,阿玛也会为我顶着,毕竟事关阿玛的颜面,但是妹妹你就不一样了……”萧沫歆状似怜爱她般,幽幽叹了口气:“……在朝为官的文武百官中,又有几个人会在乎,庶出子女的死活!”
言外之意,我是阿玛的脸面,而你,怕连阿玛的一根头发丝也不是。
萧迪面上牵强的笑意,逐渐敛去,心头的怒火,不断上涌,几乎摧毁她的理智,但是她又不得不硬生生的压抑住,她不能让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名声,毁于一旦。
“姐姐不用刻意提醒妹妹,我们之间的身份差异,因为妹妹一直都恪守本分的记着,自己庶出的身份!”萧迪自怜自哀垂首,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姿态。
萧沫歆心头划过一抹冷笑;我倒要瞧瞧,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妹妹!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萧沫歆故作惊讶的瞧着她:“我与你说这些话,绝对没有要贬低你的意思,我只是心疼你!”
在那儿一日未待到,感悟个毛啊?
萧沫歆在心中默默吐槽一番,面上却浅笑嫣然:“回阿玛,歆儿在那儿感悟良多,只是不知,你指的是哪方面?”
“都说说!”萧恒放下碗筷,十指相扣放于桌面,显得有几分严谨。
“是!”萧沫歆柔柔应了声,心思迅速旋转:“俗话说,一念不生是谓诚;真诚在内心,是纯洁无染,表现于外,是真实不虚、率真自然;如此,则心怀坦荡,正直无私;因此,真诚的心,就像是阳光雨露,能温暖人心,净化心灵;任何对立与冲突,都能在真诚的言行中化解;任何的怨恨与不满,都能在真诚的关怀中消融;任何困顿厌恶,都能在真诚的互爱中消逝;任何猜忌误会,都能在真诚的交流中圆解!”
萧恒眼底划过一抹诧异,显然没料到,她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萧沫歆察言观色后,再次开口:“阿玛!我知道,因为我的一时冲动与自私,使你与额娘面上无光,使整个尚书跟着蒙羞,而现在,我知道自己说的再多,也于事无补,所以,我不求你现在,能够发自内心,原谅我的过错;我只会在未来的岁月中,用最诚之心,来对待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希望以此,能得到众人的谅解与接受!”
冷兰溪听闻自家女儿说的一番话,不由红了眼眶,眸光转向萧恒:“老爷!歆儿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歆儿吧?”
萧恒好似未听闻到,她哀求的话语般,眸光直直盯着萧沫歆:“你与三王爷的婚约,虽然有所推迟,但算起来,不过还有一个多月的光景,阿玛希望你嫁到三王府后,能如同你所言般,用最诚之心对待一切,好好的伺候王爷!”
“是!”萧沫歆轻声应下,心中划过一抹冷然。
即便她说了这么多,他依旧要为所谓的颜面,将她推入火坑。
而随着萧恒的话音落,原本活跃的气氛,透露出诡异的寂静。
垂首坐与桌边的众人,心思各异。
有的是为她默哀,有的是同情,还有的是幸灾乐祸。
因为在世人眼中,嫁给当今的三王爷,无疑是死路一条。
——
用过午膳。
萧沫歆回房,打发蕊儿去休息,随手关上房门,躺与床上。
可翻来覆去,却怎么都睡不着。
最后干脆坐起身子,取出怀中的玉佩,揭下玉佩上的符纸。
静妃的鬼魂,当即自玉佩中徐徐升起。
瞧着她几乎透明的鬼魂,萧沫歆支着下巴询问:“在投胎前,你还想不想再见你儿子一面?”
熟悉的嗓音,使静妃定眼望去,待瞧见一袭女装的她,明显愣了愣:“你是女子?”
萧沫歆颔首,眉眼弯弯:“看来,我女扮男装还挺成功!”
不仅能骗过人,还能骗过鬼。
而静妃,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冥儿知道,你是女子吗?”
“不知!”让他知道,那还得了。
先不说,他会不会怪她的欺瞒,就说,一旦他知道,她是女子,还是他传说中的未婚妻,这婚能不能退掉,可就难说了。
静妃柳眉微蹙:“既然你是女子,为何出现在冥儿身边,还能完好无损?”
她虽已死去多年,但对于自家儿子身上发生的种种,多多少少也听人私下议论过,即便知道的并不完全,却也知道的七七八八。
萧沫歆闻言,瞬间乐了:“你真的相信,你儿子是命太硬,克妻?”
“放在以前,也许我会不信,但如今,我已成为鬼魂这么多年,还有什么,是不能相信的?”静妃幽幽道,眼底尽是心疼。
他小小年纪,便失去除了父皇之外,所有真心待他的亲人,成人后,又要背负着克妻与不详的枷锁;这么多年他所承受的压力,没有一人为他分担,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承受……
在皇宫内,每每见到他,除了心酸外,她不知还能为他做点什么?
看出她的情绪低落,萧沫歆不再卖关子:“你儿子不是命太硬,也不是克妻,只是被一只厉鬼缠上了而已!”
静妃闻言,眼底划过一抹错愕,下一秒,急急询问:“你说冥儿被厉鬼缠上,为何他每次入宫,我都没有发现?”
“皇宫内正气浩然,而缠着你儿子的那只厉鬼,周身戾气太重,自然无法随你儿子一同入宫,从而,使你没有发现她的存在!”萧沫歆解释,默默将后一段话语咽回。
她原本还想说;如果她真跟着你的儿子入了宫,你薄弱的鬼魂,怕早已被她吞噬。
静妃捂住颤抖的唇瓣,喜极而泣:“也就是说……也就是说,那些死去的女子,不是被冥儿克死?”
萧沫歆颔首:“那些无辜死去的女子,都是厉鬼所为,与你儿子无关!”
“太好了!太好了……”静妃喃喃自语,看得出来,此刻的她很开心。
萧沫歆扯了下唇角,多多少少能了解一些,她作为一个母妃的心情。
片刻……
静妃止住激动的有些许颤抖的身躯,眼底溢出一抹请求:“姑娘!我能求你件事吗?”
“想让我把那只厉鬼收了,好让你儿子,不再继续背负着不详的污名!”萧沫歆樱唇轻启,替她说出,她想说的话。
静妃颔首,有些许紧张的盯着她:“可以吗?”
“你即便不说,我也会找个适当时机,将她送走,若是继续放任她留在人间,只会有更多条无辜的性命,葬生与她的鬼魂之下!”萧沫歆如实道,没有必要去骗取她的感恩。
静妃眼底,溢出一抹赞赏光芒:“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你不用这么客气,要谢,也是你儿子谢!”萧沫歆玩笑道。
瞧着她这爽朗的个性,静妃是越瞧越喜欢,寻思着,她若能做她的儿媳妇,该有多好?
恰在此时,一阵阴冷的风吹过,使静妃眼底划过一抹警惕,迅速回眸,待瞧见与萧沫歆长相,如出一辙的鬼魂时,眼底划过一抹愕然。
“既然大夫说,祖母乃是中了巫蛊之术,那么如果不将此物找出,也许会威胁到祖母的性命,所以,迪儿希望阿玛,命几名亲信,私下里翻找,如此一旦,既不用担心此事会传出去,又能保住祖母的性命!”萧迪轻声道,担忧的眸光静静凝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老夫人。
萧沫歆心头划过一抹冷笑,面上却未表露出丝毫:“听妹妹的意思,是相信有人在府中动用了巫蛊之术?”
萧迪呼吸一滞,扯了下唇角:“大姐说笑了,妹妹自然不愿相信,府中会有人,如此的胆大妄为,但事关祖母的安危,自然是要谨慎一些比较好!”
“妹妹说的有理!”萧沫歆状似认同颔首。
萧恒目光又转向其他人:“你们的意思呢?”
“全凭阿玛做主!”萧末离沉声道。
萧恒又衡量了片刻,大步行至门边,对着王管家吩咐:“带几名家丁,在府中挨个挨个搜,切记,不要传出风声!”
“是!”王管家应了声,快步离去。
冷兰溪拧了拧眉,总觉得他做的有些冲动了,但事关老夫人的安危,她又不好多说什么。
“大夫!如果真是有人下巫蛊之术,该如何?”萧恒谨慎询问。
“将其毁掉即可!”
萧恒了然,面色有些沉冷,让人猜不出心思。
而其他诸人,也是心思各异。
时间在彼此的沉默中,一点一点流逝,有人坦然,有人惶惶不安,有人则是心头含笑……
两刻钟后……
王管家匆匆折回,面色有几许凝重。
萧恒见状,心头不由‘咯噔’一声:“可有搜出?”
王管家迟疑一下,颔首。
萧恒面色顿变同时,胸口不断上下起伏,冲着王管家伸出手掌。
王管家见状,忙将衣袖中的小人取出,恭敬的递至他的手中。
萧恒将写着老夫人生辰八字的小人,举止面前,胸口起伏的力度越来越大,吓得众人大气不敢喘。
“说,是从谁的房间搜出?”萧恒震怒目光,直直盯着王管家,不给他丝毫说谎的机会。
王管家抿了抿唇:“回老爷!是从三小姐厢房搜出!”
萧恒闻言,目光刷的射向萧乐。
萧乐还透着几许娇嫩的小脸,顿时一白,慌乱摆手:“阿玛!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周姨娘吓了一跳,忙将萧乐护与身后:“老爷明察,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乐乐才刚满十四岁,还是个孩子,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老爷……”
“人证物证在此,你还敢说是误会!”萧恒双目猩红捏着手中的娃娃,好似下一秒,就会毫不留情的将娃娃甩在她的脸上。
周姨娘面色一白,泪水刷的自眼眶中滑落:“老爷!乐乐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她心性纯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老爷,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对!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妹妹这句话说的就好笑了,是你怂恿老爷去查探此事,现在却又说是有人栽赃陷害,你觉得会有人信吗?”冷兰溪讥讽。
“正是因为我问心无愧,所以才敢让老爷去查,倒是姐姐你,处处阻拦老爷查探此事,可是心里有鬼?”周姨娘寸步不让反驳。
冷兰溪冷冷勾了下唇角:“我若是心里有鬼,东西又怎会出现在你女儿的房中?”
“你……”
“怎么?没话说了?”平日里,她仗着老爷对她的宠爱,时常不把她这个正室放在眼中,今日难得有机会,她又怎会轻易放过。
周姨娘吃瘪,眸光果断转向软弱好欺的孙姨娘,斩钉截铁道:“即便此事与姐姐无关,那妹妹那儿呢?反正此事绝对不可能是乐乐做的,绝对是有人栽赃陷害!”
“不是!不是我们母子做的……”孙姨娘慌乱摇头,眼巴巴盯着萧恒,希望他相信自己所言。
“如果不是你们做的,你慌什……”
“够了!”萧恒厉声打断,周姨娘仿若疯狗般乱咬人,眸光转向王管家,及周边的几名家丁:“先把三小姐带去祖祠堂!”
“是!”众家丁应声,向着萧乐行去。
“阿玛!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萧乐慌乱摇头,已吓得花容失措,在家丁指尖触及她手臂的刹那,无助的望向自家额娘:“……额娘救我,额娘救我……”
眼睁睁望着自家女儿被拉走,周姨娘砰然跪于地面,紧紧抓着萧恒的衣摆:“老爷!妾身求你,求求你饶了乐乐,乐乐还小,受不了祖祠堂里的凉气……老爷!乐乐是冤枉的,绝对是有人栽赃陷害……老爷……”
萧恒硬着心肠别开眼睑,第一次无视她苦苦的哀求。
周姨娘见状,徒然跌坐与地面,泪水顺着眼角一颗颗滑落。
“娘……”萧迪上前,将她自地面上扶起。
周姨娘抬手,一点一点拭去脸颊泪水,扒开萧迪的指尖,头也不回的离去。
萧恒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吐出一言一语。
冷兰溪唇畔,快不可见划过一抹冷笑;周云梅!你也有今日!
萧恒抬手,捏了捏有些抽痛的眉心,略显疲倦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吧!”
“是!”众人应声,缓缓退出厢房。
待厢房内,只剩下老夫人、他与大夫之时,萧恒自衣袖中,取出一袋银两,递予大夫。
大夫惶恐:“大人!你这是?”
“今日在尚书府发生的事情,还希望你可以忘记!”萧恒没有拐弯抹角,直言道。
大夫忙出声道:“大人放心,一出这房门,小的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如此甚好!”萧恒满意点了点头,将手中银两,再次向他面前推了推。
大夫摇头:“大人!这银两……”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大夫迟疑一下,缓慢伸出指尖:“谢大人!”
——
花园内。
正在前行的萧迪,确定四下无人后,回身,‘啪’的一耳光,甩在妙儿的脸颊之上。
“我让你将东西放在大姐的房中,你竟然敢私自将那东西,放在乐乐的房中,你是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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