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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

应舒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讲述主角赵昀白苏的甜蜜故事,作者“应舒望”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自己也带过大学生和硕士,对收徒并不排斥,只是自己是女子,还是事先言明好。“你随我到正堂来。”白苏来到正堂坐到榻上,林澈拒绝坐下,坚持跪在榻下。白苏道:“我姓白名苏,是个和离的女人,因女子做事诸多不便,所以才女扮男装,现在你还想拜一个女子为师吗?”林澈大吃一惊,他本来看白苏面如好女,俊美异常,身形也比一般男子纤细,但看他行事果断,潇洒不......

主角:赵昀白苏   更新:2024-05-07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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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昀白苏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由网络作家“应舒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讲述主角赵昀白苏的甜蜜故事,作者“应舒望”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自己也带过大学生和硕士,对收徒并不排斥,只是自己是女子,还是事先言明好。“你随我到正堂来。”白苏来到正堂坐到榻上,林澈拒绝坐下,坚持跪在榻下。白苏道:“我姓白名苏,是个和离的女人,因女子做事诸多不便,所以才女扮男装,现在你还想拜一个女子为师吗?”林澈大吃一惊,他本来看白苏面如好女,俊美异常,身形也比一般男子纤细,但看他行事果断,潇洒不......

《精选篇章阅读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精彩片段


期间林澈数次把脉,脉象都很平稳,并逐渐有力,并没有发热的迹象。

白苏进了正屋卧室,先看了一下病人,对林澈笑了笑道:“真是抱歉啊,一觉睡到现在了,让你劳累了一天。”

转过头对福来吩咐道:“你快去套车,送林公子回去!”

接着对林澈说道:“这个病人看着凶险,但并没有伤及肺腑,我来守着他,你快回去休息吧!”

林澈对白苏一撩衣摆,双膝跪了下来,伏地磕头道:“先生,在下想拜先生为师,求先生收下徒儿。”

白苏一愣,注视着跪着的林澈。

福来迈出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扭头看向林澈,怪不得看他一直心神不宁呢,原来是想学女郎的手艺呢!难道女郎的医术,比小神医还厉害?

白苏对福来摆了摆手,让他先退下。

“你连我叫什么,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要拜我为师?”

“先生的医术、医德、和人品无不让人折服,这和先生是什么人没有关系,弟子有幸遇到先生,今日又得见先生的缝合术,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愿执弟子礼,拜在先生门下,朝夕侍奉,只求先生能指点一二。”

“我今年才十七岁,你还不知道吧。”

林澈看的出来白苏岁数小,但他的能力和气势丝毫不逊色于那些德高望重的名医,白苏给伤者缝合的时候他就有了拜师的念头,呵斥他闭嘴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觉得自己就该被这样教训。

“学问不分大小,能者为师,孔子都能拜七岁项橐为师,弟子愿效仿孔圣人,拜师心意已决,求先生答应。”

白苏其实对林澈印象很好,谦虚、好学又知礼上进,自己也带过大学生和硕士,对收徒并不排斥,只是自己是女子,还是事先言明好。

“你随我到正堂来。”

白苏来到正堂坐到榻上,林澈拒绝坐下,坚持跪在榻下。

白苏道:“我姓白名苏,是个和离的女人,因女子做事诸多不便,所以才女扮男装,现在你还想拜一个女子为师吗?”

林澈大吃一惊,他本来看白苏面如好女,俊美异常,身形也比一般男子纤细,但看他行事果断,潇洒不羁,还有前几天自己把胳膊割伤的勇气,谁也无法想象是一个女子能做的出来的事。

“想不到竟是位女先生,先生是男是女都不会影响弟子拜师的决心,女子有如此医术更为让人佩服,先生放心,弟子绝不会因为先生是女子而轻慢半分,如若有任何不敬或懒惰,任凭先生责罚,打死无怨。”林澈说完又恭敬叩首。

“拜师毕竟不是小事,你回去给你父母如实禀告,他们若同意,我就收下你,若不同意,咱就以朋友相处,你有什么想学的,我也会教你,拜不拜师的一样。”

林澈大喜:“父母对我一向纵容,拜师这事也不会不依,师父若不收下徒儿,徒儿是没脸学师父的医术的。”

“你先和父母商量一下再说吧,起来吧,别跪着了,你也不嫌累。”

“师父能收下徒儿,徒儿就是跪上三天三夜,心里也高兴。”林澈笑嘻嘻的谢过白苏,然后站起身来。

想到师父如此人物,竟然会和离,心里又愤愤不平起来,恨声道:“天下怎会有如此不长眼的男人,师父能不能告诉我他的姓名,是否在他家受了委屈,徒儿不才,想为师父出一口恶气。”

白苏心里一暖,这徒弟倒是有心,“也没受什么委屈,我们性格不合,我受不得约束,就主动要和离的,与其看人脸色活着,不如自食其力活的痛快。”

林澈道:“也是弟子之福,要不然师父的医术恐怕无缘得见了。”

“天不早了,你回家吧,福来!”

福来应声进来,道:“林公子的随从和小厮在门外候着呢!倒不必小的去送了。”

林澈施礼道:“那弟子就先回去给父母禀告一声,明早弟子再过来。”

白苏点点头:“福来去送送。”

白苏吃了晚膳就去了卧室,给病人灌了一点水,福来坚持要给病人守夜,说什么都不离开,白苏只好让他在旁边软榻上休息,自己每隔半个时辰过来看看。

一夜无事,黎明时病人醒了过来,一双锐眼打量着这个房间,床头还点着油灯,软榻上躺着一个人,他眯眼仔细看了看,看出是白天按着他的小厮,他一动身子,身上就疼的他忍不住哎呦一声。

福来一下子从榻上起来,白苏也听到了动静,撩帘子进来上前查看,病人神色清明,应该醒了一会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疼的厉害?”白苏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掀开他身上的薄毯查看。

“我要小解!”病人道。

“哦,好。”

福来赶紧道:“公子出去休息吧,熬了一夜了,小的来照顾他。”

作为一个医生,异性病人的人体经常见,白苏以前也给男性病人导过尿,也没觉得如何,被福来一提醒,才想起这是男女大防的古代,她嘱咐福来道:“看一下尿液的颜色和排尿量,然后告诉我。”说完转身去了堂屋。

福来伺候完伤者,去了堂屋,一边低头给白苏汇报情况,一边替她委屈,他心里敬若神明的女郎,为了给那个男的治伤,不得不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还要听病人排尿这种事。

白苏听的很认真,听完又进去给病人仔细查看伤口。

病人是很年轻的小伙子,此时躺在床上,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白苏解开纱布,露出了缝合的伤口,长长的口子被线缝的整整齐齐,像胸口上爬着一条长长的蜈蚣,伤口略微红肿。

“大夫,多谢你救了我,你真是厉害,能把伤口当成破衣服一样缝起来,我现在是不是死不了了。”

白苏又上了一遍金疮药,用新的纱布把伤口包好,轻声道:“那可不一定,你失血过多,伤口又大,过几天不感染才算是脱离危险,这几天好好躺着,别乱动哈。”

“哦哦,我不动,听你的,你的小厮只让我喝了一碗水,我饿了,给我吃点东西吧。”

“等会吧,小月已经去熬粥了,看你也是习武的人,怎么被人伤的那么重?要不要通知你的家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习武之人?”


“把针线放在热水里煮一下,用干净盆打一盆盐开水凉着,水里放一勺盐。”

白苏一边吩咐一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用巾帕把头发包了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块白布,用剪刀剪下来一块,两剪子剪了一个口罩戴在脸上。

接着就半跪在地上,开始剪伤者身上的衣服,把上衣和袖子全部豁开,上身裸露出来。

福来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把烧酒、金疮药和纱布放在桌案上,对白苏道:“公子,少东家恰好在店里,非要跟过来,小的说不用,他……”

话没说完林澈就进了屋,喘着粗气道:“先生,我非要跟来的,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说着看向榻上的人,走到跟前一看:“这伤口那么大,……”

“有办法,既然来了就干活!”白苏洗了洗手,开始用纱布和烧酒给伤者擦伤口周围,一边擦一边吩咐:“你俩去院里洗手,洗完用烧酒把手擦一遍,然后过来帮忙,秋月,把这支人参取一半,让孙媪熬成人参汤。”

白苏用烧酒擦完上身,又把凉了的盐开水端过来,开始冲洗伤口,在盐水的刺激下伤者开始呻吟,像要苏醒过来。

“秋月,用绳子绑住他的腿,别让他挣扎,林澈,福来,你俩按着他胳膊。”

秋月赶紧拿过来一条绳子,把他的腿绑在软榻上,林澈一只手搭在他的脉上,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福来紧紧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坐在地上。

软榻很矮,白苏只能半跪在地上给他做清创,在盐水的不断冲洗下,伤者果然开始挣扎。

白苏安抚道:“别动,我再给你清洗伤口,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伤者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白苏,咬着牙安静下来。

白苏道:“秋月,拿个干净的巾帕让他咬着。”

又对伤者说:“你的伤口很大,我马上给你缝合,会有一点疼,你忍一忍,尽量别挣扎。”

白苏从热水里拿出铁针,用手用力掰成弧度,引上线开始缝合。

屋里的人惊的目瞪口呆,林澈咽了一口唾沫,道:“先生你想干……”

白苏眼一瞪,斥道:“闭嘴!都别说话。”

秋月福来都吓得不敢说话,林澈也不再吱声。

伤者看着她拿着针和线穿透皮肉,在疼痛加恐惧的刺激下,一下清醒过来,他用力挣扎了一下,发现手脚都动不了,嘴里咬着巾帕呜呜摆着头。

白苏呵斥道:“别挣扎,忍一忍,伤口不缝合一定会感染,到时候连命都没了,爷们点!”说着话手也不停,缝线打结剪断穿线……。

伤者也是个汉子,听了白苏的话,知道是在给他疗伤,果然安静下来,疼的出了一身汗,也没再动一下。

白苏心里暗暗佩服,这么能忍的人,绝不是一般人。

缝完伤口,又往伤口上敷了一层金疮药,用纱布包扎住。

孙媪不知道啥时候来到的屋里,看白苏好像忙完了,道:“公子,人参汤熬好了。”

白苏停下手,扭过头道:“端过来,让他喝了,福来,取瓶治伤消瘀丸来,秋月,把绳子解开。”

伤者痛的脸色煞白,意识模糊,白苏取出他嘴里咬着的巾帕,拍了拍他的脸,“醒醒,把药喝了再睡!醒醒!”

他强撑着睁开双眼,白苏和林澈把他扶起来,喝下了一碗参汤,和疗伤药。

“大家一起来,抬着这榻把他挪到里屋的大床上。”白苏道。

孙媪急道:“把他抬到厢房吧,婢已经铺好被褥了。”

“就抬我屋里吧,厢房没住过人,太潮了!他这身子经不住。

来,一起抬。”白苏道。

等把人安置好,白苏累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她洗了洗手,摘下口罩和头巾,对林澈道:“林公子请坐,今日谢谢你了,刚刚情况危急,我态度不好,请不要见怪!”

“先生,那么大的伤口缝住不生脓疮吗?能救的活吗?”林澈好像完全忘了被呵斥的事,探究的问。

白苏擦擦汗,坐在榻上,“应该没事,只要熬过去三天,就没事了,你那些东西和那支人参多少钱啊?一会让福来送店里去。”

林澈愣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秋月道:“公子,他伤的那么严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万一救不活,或是被人追杀的坏人,咱不是惹祸了吗?”

“放心,他死不了,我心里有数,大夫什么时候也不能见死不救,管他什么人,反正都是病人,也是他命大遇到咱,再晚一会,他就活不了了。”

白苏接过秋月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接着道:“林公子,你怎么还站着,坐啊,福来,去太白楼要一桌酒菜来,让林公子吃了饭再走。”

福来应声跑出去。

林澈对白苏深施一礼,道:“先生,我第一次见这种缝合伤口之术,震撼无比,实在不想离开,求先生能让我留下,照看病人,也让在下涨涨见识。”

白苏淡淡一笑道:“好,我正累呢,你也可以帮我照看一下,不过,我可不付你小神医的诊费啊!过来坐吧!”

林澈小心翼翼的坐在下首,神色拘谨恭敬,“什么小神医,先生莫要取笑在下!”

白苏给他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怎么突然那么拘束啊?和那天在宏正堂的你不一样了。”

林澈跪起身双手接过,道:“谢谢先生,以前在下如井底之蛙,没见过日月,一见先生,才知道自己那点医术,实在粗浅可笑。”

“林公子太谦虚了。”

福来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寻找林澈的小厮,就把他带了过来,小厮一见林澈就跑过来哭泣道:“公子,可找到公子了,吓死小的了。”

这小厮去了一趟茅厕,回来就找不到他了,只知道主子追着福来走的,却又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只好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街上乱找。

林澈道:“你不必跟着伺候,回去告诉老爷一声,就说我今日在先生这里学艺,晚上再回去。”

小厮回去禀报不提。

吃完饭,已经过了午时,白苏查看了一下昏睡的男人,脉象虚弱,但很平稳。

她对林澈道:“我先去厢房睡会,晚上我守着他,你和福来先看着他吧,有事就喊我。”

林澈点头应是。

白苏累坏了,几人想让她多休息会,都轻手轻脚的,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白苏拿了药去了卧室,陈峰正跪坐在榻边给楚涵捏腿,看到白苏忙打招呼,白苏对他点点头,对楚涵道:“躺好,我给你换换药。”

楚涵笑嘻嘻的道:“换药不急,我现在伤口也不怎么疼了,马上就中秋了,给做点好吃的呗。”

白苏掀开他身上的薄毯,解开纱布露出了胸前和左肩的伤口。

陈峰一见伤口那么长,眼眶立时红了,他低头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白苏笑道:“恢复的不错,难怪有心思惦记着吃,这次算是死不了了,不过也不能乱动,小心伤口崩开了,就又得受罪了。”

楚涵道:“我听你的,这些线都长肉里了,以后就长期长在我身上吗?”

“不是,再过几天要把线拆了的,不过恐怕得落一条疤。”

楚涵不在意的说:“男人还怕有疤吗?哪个练武的不受几次伤啊?”

白苏重新上了一遍药,利索的用纱布给他重新包好:“你不嫌,不是怕以后你媳妇嫌你丑吗?等你拆了线给林澈要一瓶祛疤膏,他自己配的,效果挺好的。”

楚涵嗤笑一声:“我的模样还会有人嫌我丑?你开什么玩笑,我就算是满身是疤,就凭这张脸,也能让那些世家女争抢着嫁我!”

“呵,你是真不害臊,你这脸好看是好看,不过男人这脸长得太漂亮,就少了些男子气概。”

“还好意思说我,你看你的脸,比女人还秀气。”

白苏哈哈一笑,收拾好换下来的纱布,道:“不说了,我去厢房给他们上课,陈峰,你看好他,别让伤口崩开了。”

“是。”

“第一天听课就走神不行,新收的徒弟得立威,以后教起来才省劲,先让他举着戒尺跪两个时辰,再问他功课。”楚涵对刚才他俩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忍不住给她这新上任的师父出主意。

白苏道:“这也太狠了吧,他不比你手下这些练武的,这样罚怎么行。”

“我手下的人敢不用心,先拉下去打八十杖再说,要让他们这么轻松的跪一跪,挠痒痒似的挨几下戒尺,那底下的人不得反了天了。”

“那不一样,得让他们心里敬服你才行。”白苏说完就匆匆走了。

楚涵问陈峰:“我经常打你们,你们心里觉得罚的重吗?”

陈峰低头哽咽道:“主子赏罚分明,无人心里不服。”

楚涵抬腿踢了他一脚,斥道:“臭小子,你干啥呢!小爷我死不了,还怕我以后揍不了你们了不成?”

陈峰抹了抹眼角:“属下不知,主子竟伤的那么严重,属下一定找出幕后凶手,为主子报仇。”

白苏去了厢房一看,林澈这实诚孩子果然笔直的跪在大厅里,高举着戒尺的两个手臂已经微微发抖,这还不到两刻钟就这样了,真这么举四个小时得累成啥样。

她三两步走过去,把戒尺拿过来,道:“起来吧!”

林澈看白苏才这么一会就来了,眼底闪过感激,道:“徒儿知错,师父罚过再起身吧!”

“起来吧!我让福来也过来听课,一会提问时你若答不上来,自会罚你。”

“师父歇着,徒儿去喊福来。”林澈爬起身,踉跄着去喊福来。

白苏提问的时,林澈连错了好几个,如愿以偿的挨了一顿手板,这黄花梨木的戒尺就是好用,没用什么力气就把林澈的手打的又红又肿,福来也挨了两三下。

两人这次都长了心眼,白苏一边讲,他们在一旁拿着小本子记,不明白的还知道发问,手板没有白挨,这次的课上的很有效率。

白苏道:“不懂就要多问,觉得我讲的不对的也可以直接提,不能把疑问留在心里,当面不说,背后嘀咕,提问回答不上来的一律挨板子。”

两人齐声应是。

林澈壮了壮胆子,拱手施礼道:“师父,徒儿有疑问,做白内障手术时怎样固定好病人的头部,如果病人受不了疼痛挣扎,会不会伤了病人眼睛的脉络,使眼睛出血,萎缩或者长脓疮。”

白苏让他坐下,道:“手术前自然得先做好麻醉,给楚涵缝合时,家里没有麻醉药,情况又紧急,就直接缝合的,正常情况下得先做好麻醉,病人就感觉不到疼了。”

“麻醉药是什么,徒儿竟然不知道。”林澈红着脸问。

“麻醉药是由洋金花、生川乌、生草乌、姜黄制成的散剂,温酒调服,生效后可以刀割不痛,明天我领你们去伏牛山采药,教你们炮制麻醉药。”

两人激动的难以抑制,林澈想不到师父对自己如此信任和看重,把那么珍贵的药方传授给自己,兴奋的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师父上山太辛苦,这些药药铺里都有,我一会儿让他们送过来吧!”

“不用,我还需要采挖别的药材,福来也要学辨别药材,再说了,铺子是你家里的生意,生意和私情混淆是不可取的,次数多了账上容易出乱子。”

说完留他俩在屋里复习,自己带着秋月和孙媪去街上买东西。

买了蜂蜜,蔗糖,牛奶,葡萄干,松子,核桃仁,芝麻等等,她打算做些月饼,回赠给林澈的父亲,收了人家那么多礼品,昨天又让人家担心误会,送点自己做点礼品显得有诚意。

大周的面食都称为饼,馒头叫蒸饼,面条叫汤饼,烧饼叫做胡饼,糕点也是米糕一类的东西。

白苏买了几个的胡饼模具和点心模具,又买了一个礼盒,秋月和孙媪一人提着一篮子食材。

秋月道:“公子,怎么一下买那么多吃的啊!”

白苏笑道:“不是答应过给你们做点心吃吗?回去就做,让你们瞧瞧我的手艺!再给林先生送点。”

孙媪道:“公子说的对,是该送些回礼的,正好赶上中秋节,回赠点心再合适不过了。”

几人到家就开始忙活,白苏化身糕点师,秋月和孙媪给她打下手,后来福来和林澈也参与了进来,白苏安排他们打奶油,福来打的像模像样,一会就搅拌的粘稠又均匀。

林澈没进过厨房,搅拌的啥也不像,还急的满头大汗,不知何时抹脸上好几块,逗得白苏笑的直不起腰来,福来他们几个也都哈哈大笑,厨房里传出一阵阵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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