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烟张宗廷的现代都市小说《长夜难眠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西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长夜难眠》,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乔烟张宗廷,是著名作者“西子”打造的,故事梗概:两天之内甚至得凑齐十万。“还差多少?”曲意拿出手机,看了看自己的账户,底气不足,“我这里有三万。你先拿着吧,我那公寓交了半年的房租,近期没什么花销。”乔烟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汽车往曲意现在租的公寓开。“小鲤,那你打算把房子租在哪里,我那里距离霍氏很远,你明天上班恐怕不方便。”“我妈让我辞职。”曲意踩了刹车!“你妈到底怎么想的啊,当......
《长夜难眠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她站在原地缓了许久,等身体上的刺痛平息下去。
她不能六神无主,现在张宗廷翻脸无情,她却必须想办法先把十万筹到。
曲意在一旁搭话。
“张宗廷给的卡有问题?”
“卡里没钱。”
“卧槽这个渣男!他是什么意思?用一张空卡来羞辱谁?你跟了他两年,到头来什么都没捞到?”
乔烟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确实像是张宗廷做得出来的事儿。”
他这人手段凌厉,又睚眦必报。
她在霍氏两年,除了公事,他从不过问她的私交。
想要了,给她发短信。
上床就是死命折腾,心情好了,喊她几声小鱼调节气氛。
若是心情不好,便是埋头苦干。
张宗廷这人气质清绝,却非常重欲,有段时间乔烟甚至觉得自己会死在他床上。
最初她不适应,总是喊他轻点儿。
后面为了配合,她自己倒是练了不少姿势,那之后他挺满意,所以那段时间两人过得非常荒唐。
乔烟一直以为,他对自己这个情人应该是满意的。
没想到,翻脸会这么快。
她只觉得头疼,那杯伏特加的后劲儿还在,这会儿太阳穴突突的跳。
她这两年挣的钱,几乎都砸到医院里了,如今身上只剩下两千块,还要解决租房的问题,两天之内甚至得凑齐十万。
“还差多少?”
曲意拿出手机,看了看自己的账户,底气不足,“我这里有三万。你先拿着吧,我那公寓交了半年的房租,近期没什么花销。”
乔烟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汽车往曲意现在租的公寓开。
“小鲤,那你打算把房子租在哪里,我那里距离霍氏很远,你明天上班恐怕不方便。”
“我妈让我辞职。”
曲意踩了刹车!
“你妈到底怎么想的啊,当年怕你高考当上状元让姜思思和喻家人不高兴,让你少做一道题,只拿到市前十。后面你明明是在帝大读书,你妈却到处跟人说你是专科,弄得姜思思每次嘲讽的时候都拿学历说事儿,我都快气死了好吗!”
“曲大小姐,你消消气,当年那个情况,姜思思要是知道我考得不错,我也许就会拿着那个成绩上专科了,我妈其实是为了我好。”
这就是真相。
曲意清楚,但还是为乔烟觉得憋屈。
“那你现在怎么办?真要辞职?”
“走一步看一步吧。”
辞职是舍不得的,张宗廷虽然拔吊无情,但霍氏给的工资很大方,每个月到手七万,明天就是发工资的时间。
而且今年就业形势这么严峻,到处都在裁员,从霍氏辞职,短期内根本找不到跳槽的公司。
乔烟很快就冷静了,心里沸腾得再厉害,这份工作也得捏着鼻子做下去。
可是隔天中午,她看着进账的两万块,眉心皱紧。
她先是去了一趟财务部,却被告知,这是霍总的命令。
“姜小姐,大概情况就是这样,这份单子是霍总提交上来的,我们只负责核对发放,有什么事情就去找霍总本人吧。”
乔烟回到顶层,来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她连门都没有敲,直接推门进入。
张宗廷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西装已经换过了,通身都是一种矜贵的雅致感。
而一旁的沙发上坐着吊儿郎当的沈夺。
乔烟对这位沈家少爷没什么好感,目光直直盯着张宗廷。
但他头也未抬,只吐出两个字。
“出去。”
乔烟强压着心里的愤慨,努力让自己冷静。
这里是办公室,她是秘书,他是总裁。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霍总,平白无故扣我五万工资,我想知道原因。”
张宗廷的指尖捏着钢笔,从一堆文件里抬头。
桃花眼狭长,嘴唇含笑,虽是一副懒洋洋的姿态,却气势逼人。
“原因?骂上司是破鞋算不算?”
一旁的沈夺没忍住笑出声,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眼底满是趣味儿。
乔烟梗了一下,死死捏着手里的工资单。
她早就清楚张宗廷睚眦必报的性子,只是没想到他会计较到这个地步。
也是,白嫖两年的事儿都做得出来,他就是个长得好看的人渣。
想到要凑的十万块,咬牙放低了姿态。
“我现在需要钱......”
张宗廷的嘴角冷冷勾了起来,将背往后靠,上下打量她,眼底别有深意。
她什么时候不需要钱?
当初爬床第一晚,她似乎也说她需要钱。
现在四千万已经到了,霍氏这两年的工资也没亏待她。
她竟然说还需要钱,人心不足蛇吞象。
“你需要钱,跟我有什么关系?实在不行,姜秘书也可以考虑找找下家。”
乔烟的瞳孔瞬间放大,不敢置信的盯着他看。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被他的言语伤到,这一刻还是感觉到心脏痛得痉挛,脸色瞬间白了一分。
乔烟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扯唇笑了一下。
陈香菱这些年不管用什么东西都要申请,就算她每次出门打扮的很华丽,但那也只是为了不让姜父丢面子而已,那些东西都不属于她,她自己全职在家,没有任何工资。
五千,已经是陈香菱能拿出来的极限了。
她用微信转了回去,口吻很淡。
不用,你自己留着吧。
乔烟开始穿衣服,被折腾得太狠,感觉下面已经肿了。
这也不是第一次,反正张宗廷向来随心所欲。
她从包里拿出药膏,很熟练的给自己上药。
刚走到酒店路边,正要招手拦车时,一辆车在她的面前停下。
这是张宗廷的车,她的心脏瞬间狠狠跳了一瞬。
此前她从未坐过他的车,难道......
副驾驶的车窗落了下来,露出姜思思的脸。
那点儿微末的心跳瞬间显得可笑至极。
“姐姐,菱姨说你不来今晚的接风宴了,真的么?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乔烟被外面的冷风吹得脸疼,嘴角扯了扯,“没有。”
她跟了张宗廷两年,从未坐过他的车。
他这个人洁癖很严重,除了朋友之外,这辆车不载任何人。
很显然,在他眼里,她连朋友都算不上。
而姜思思一回来,堂堂霍总直接沦为司机。
她坐在张宗廷的副驾驶位置上,看着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乔烟强撑着没有让自己的脸色太难看,却看到姜思思的视线越过她,落在身后的酒店上。
“姐姐怎么出现在这里?我刚刚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家酒店蛮贵的,菱姨不是说你没工作么?”
没有工作却出现在这种高档场所,剩下的什么都不用说,足以让人联想。
余光瞥到张宗廷的握着方向盘的修长手指紧了一瞬,姜思思的话题戛然而止,眼底都是温柔。
“算了,先上车吧,正好可以一起过去。”
这副做主的姿态,让乔烟觉得心脏被剜了一刀,沉默着刚想打开后面的车门,就听到张宗廷的声音。
“我让司机送她过去。”
姜思思开始撒娇,语气柔柔弱弱。
“闻璟,有什么关系,就坐一下而已,你待会儿消毒不就好了,别这样嘛,难得我回来,大家一起开心开心。”
乔烟就这么僵持在车门口,垂下睫毛,朝着里面说道:“那我在这里等司机好了。”
“姐姐,上车吧,闻璟答应了。”
乔烟看向张宗廷,他没表态,沉默便是默认。
她蜷缩了一下手指,打开车门上车,规规矩矩的坐在后座。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张宗廷的一个侧脸,光影在他的脸上留下明明灭灭的影子,看起来既散漫,又高不可攀。
前排的姜思思一直在跟他搭话,聊到国外的朋友,生活。
张宗廷回答的不冷不淡,汽车内一瞬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乔烟抬头,看向后视镜,跟张宗廷的视线瞬间撞上。
他微微挑眉。
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似乎落在她的脖子处。
今晚他从后面掐着她腰的时候,在她的脖子上啜了好几个印子。
她下意识的就抬手,盖在了印子处,只觉得那里的皮肤在发烫。
姜思思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闻璟,真好,我感觉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变。如果当时不是姐姐告诉我你出了车祸,我应该也不会被那个男人骗出国,我很后悔。”
乔烟的睫毛“刷”的一下睁开,下意识的又看向后视镜。
张宗廷的眼神变得很阴沉,仿佛在酝酿着某种风暴。
而她即将被拖入这种风暴里搅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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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海忽然闪过一双世间最阴沉冷冽的眼眸,来自于张宗廷,藏匿着深不可测的笑与毒。
车从小路驶进哈城港,沿途的冰窟窿正在融化,水激起巨大漩涡,摇晃着岸边船只,江面翻滚浓白的人工热气,驱散了些寒意。
十几年前乔四爷最狂那阵,整个松花江南岸都被他垄断,名下二十七艘货轮,五大码头,杨馒头在春城替他放风,五麻子在沈阳给他集资,相当于掌控半个东北,当官的一点法子没有。
乔四爷枪毙后南码头孝敬给张宗廷,道上很多人说,乔四狂,有比他更狂的,乔四牛,张宗廷比他更牛。
车拐来拐去,最终停泊在一处阴暗不易察觉的角落,司机拿手电照明,确定周边没有巡逻的马仔,才将祖宗引进一艘不大不小的船。
船帆收起,一条摇曳的虚影,在静谧的松花江上很不引人注目,我跟着祖宗弯腰进舱,里面都是待命的便衣,还有几名等着抓现形当场签署逮捕公文的检察官,唯一一扇敞开透气的窗户,涌入呼啸的海风,门插上了木栓,凿开掌心大小的洞,洞外正对北码头的仓库。
祖宗从刑警手里接过望远镜,观察着风吹草动,也是邪门儿了,以往这时候码头正是进港卸货,出港装货,此时却出奇得安静。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整片海域被浓烈的月色笼罩,伏在窗口勘察的检察官忽然激动说,“沈检察长,张宗廷的人马到了!”
祖宗冲向狭窄的半截玻璃,我也跟过去,顺着他视线眺望,港口第一重防守的铁门缓缓打开,无声无息的码头终于有了动静,十几盏灯瞬间点亮,犹如长龙,犹如奔腾的海浪,灯火通明,长笛嘶吼。
岸上堤坝的帐篷与平房,涌出数十名马仔,有条不紊汇聚到第二重门迎接,四辆护送的防弹车开道,一辆宾利居于正中,速度不急不慢,稳稳驶入,停在岸边甲板的尽头。
第三重门里就是仓库,纯黑的铁栅栏卷起,露出一堵厚重潮湿的木门,头车跳下几个马仔,拔枪打碎了门锁,砰地一声轰然倒塌,溅起飞扬的尘埃。
检察官注视这一幕压低声音说,“张宗廷极其狡猾,白道和他杠了几十次,一点把柄抓不到,每次都是差一点。
当初乔四的家人偷渡国外,就是他背后谋划,机场布下天罗地网,愣是无功而返,省厅气得把这件事按下,当时的厅长心脏病发作住院了,进手术室之前,指着灯说绝不放过张宗廷。”
我扑哧一声笑,检察官愣住,回头看我,我问他后来呢。
他挺尴尬的,“后来张宗廷越混排场越大。”
我笑得更忍不住。
祖宗十分冷静,他锋锐的眸子一动不动锁定,“像是有诈吗。”
检察官说不像,他人都亲自来了,有这功夫挖坑吗?
江面的风愈刮愈烈,船只开始摇摆,祖宗单手撑住玻璃,另一手拥我入怀,遮挡舱顶掉下的砖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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