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第一文学 > 现代都市 > 优秀文集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

优秀文集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其他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是网络作者“淮苼”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她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和沈晚辞这边的惬意相比,薄氏的氛围就糟糕透了,陈栩在又一个高管被薄总骂得狗血淋头灰败着一张脸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后,深吸了一口气敲门进去。“薄总。”薄荆州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文件:“她昨晚住的哪里?”租不到房,酒店也不敢给她开房间,秦悦知那里她也没去,除了回薄家,她还能去哪?陈栩浑身上下连带......

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4-07-11 19:4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其他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是网络作者“淮苼”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她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和沈晚辞这边的惬意相比,薄氏的氛围就糟糕透了,陈栩在又一个高管被薄总骂得狗血淋头灰败着一张脸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后,深吸了一口气敲门进去。“薄总。”薄荆州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文件:“她昨晚住的哪里?”租不到房,酒店也不敢给她开房间,秦悦知那里她也没去,除了回薄家,她还能去哪?陈栩浑身上下连带......

《优秀文集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想到这里,沈晚辞不免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以薄荆州的权势,如果真要查不可能查不到,不过是因为知道他不在乎,所以底下的人没那么用心罢了。


稍微认真一些,以不至于搞出她在京元当清洁工的乌龙消息。

所以除了搬了个家,她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和沈晚辞这边的惬意相比,薄氏的氛围就糟糕透了,陈栩在又一个高管被薄总骂得狗血淋头灰败着一张脸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后,深吸了一口气敲门进去。

“薄总。”

薄荆州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文件:“她昨晚住的哪里?”

租不到房,酒店也不敢给她开房间,秦悦知那里她也没去,除了回薄家,她还能去哪?

陈栩浑身上下连带着头发丝都支棱起来了,战战兢兢的回道:“沈小姐昨晚住在聂先生的公寓里。”

薄荆州到夜阑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了。

顾忱晔看了眼他身上板正的西装以及还戴着的领带:“你不会是从公司过来的吧?”

“恩。”

“啧,老婆都要跑了,你赚那么多钱给谁花?一捆捆放棺材里给自己陪葬吗?”

“和你有关系?”

顾铖晔:这他妈是吃炮仗了吧!

薄荆州在他身侧坐下,另一侧便是聂钰诚。

他端起侍应生给他倒的酒,朝着聂钰诚举了举杯,随着他的动作,琥珀色的液体在暗色的灯光下晃动:“让沈晚辞从你的公寓里搬出去。”

聂钰诚丝毫不意外他会知道这事,他问心无愧,也没打算瞒着,“荆州,你那样做是不是太过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大半夜的拖着个行李箱在外面走,很危险。”

薄荆州的五官隐在阴影中,面无表情得厉害,他淡淡道:“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钰诚,你没资格插手。”

语气不重,但隐含的警告意味却很浓。

聂钰诚蹙眉,脸上再没了一贯的温润淡笑:“正因为如此,你才不该将商场上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

薄荆州的表情是一种愤怒到极点的冷:“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管我怎么对她?”

以他们为圆心,气氛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甚至有种剑拔弩张的意思。

聂钰诚对上他的视线,波澜不惊的开口:“聂家和沈家过去是世交,我和晚辞认识久远,算是她的半个哥哥。”

薄荆州的眉目极其冷淡,闻言冷笑一声:“你确定,你只当她是妹妹?”

眼见着气氛越来越僵,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一旁的顾忱晔突然起身,拍了下聂钰诚的肩,“陪我出去买个烟。”

这个借口实在是有点不走心,桌上就有几包没开封的烟,再不济还可以让服务员拿进来,完全不必要亲自去一趟。

但被他这一打断,气氛明显缓和一些。

聂钰诚起身跟着顾忱晔出去了,两人去到洗手间旁边的露台,顾忱晔递了支烟给他,“你怎么突然插手荆州和他老婆的事?”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但从刚才的那几句对话里,顾忱晔还是能猜出个大概。

聂钰诚嗓音淡淡:“没有插手,只是把公寓借给晚辞住一段时间。”

顾忱晔掀眸看他,“他想玩你就让他玩,就算你不插手,他也不会真的让沈晚辞睡大街上。”

聂钰诚眯着眼睛抽烟,烟雾从他的唇间溢出,模糊了他的五官轮廓及眼底的情绪。

他没有避开顾忱晔的注视,但也没说话。



沈元蓁却睨了她一眼,“你领舞的位置,不想要了?”

简唯宁进的舞团是全世界排名前三,领舞的位置更是众人梦寐以求。

一句话,足以让她沉默下来,也明白了他的底线。

沈元蓁觉得无趣,手指不耐烦的敲击着方向盘,“下车。”

“荆舟,我……”

男人扭头,那双漆黑的眼眸在暗夜里,冷得像一潭能将人冻僵的冰水,“阿宁,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别让我说第二遍。”

二十分钟后,等沈元蓁到夜阑的时候,正好看到几名男公关走进薄靳昉所在的包间。

从半开的包间门里,能看到女人那张因酒意熏染而格外嫣红动人的脸。

包间里,秦悦织推了推身侧的薄靳昉,“看什么呢?这么出神,叫你都不应。”

薄靳昉有点晕,摇了摇头,“我好像看到沈元蓁了……”

“什么?”秦悦织不太相信,抬眼朝门口看去,那里空空如也,没有半个人影,“我看你是喝多了产生幻觉,就算沈元蓁在夜阑,也不可能在这一层。”

她指了指头顶,“那群公子哥资本家,都在俯瞰众生呢!”

薄靳昉也觉得是看错了,收回目光,又看向面前站了一排各式各样的男人,“你叫来的?”

“对啊,叫来倒杯酒,反正都点酒了,索性让他们拿个提成呗。”

公关是今早定位置的时候她就让安排的,当时是为了庆祝薄靳昉重回单身,但现在……婚没离成,只能看看不能动了。

薄靳昉不太热衷这种场合,也不喜欢喝酒,但秦悦织说酒水点了不能退,她只能硬着头皮把两件啤酒给喝了。

喝完的后果就是两人都醉了,不至于人事不省,但走起路来也是东摇西晃的。

两名公关一左一右的扶着她们,但在到电梯口时,薄靳昉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子矮胖,挺着个啤酒肚,此刻正色眯眯的看着薄靳昉:“哟,这不是沈助理吗?我是万晖的冯建辉啊,上次我们在薄氏见过,你还记得吗?”

那次他公司出了点岔子,托关系求到沈元蓁面前,见过薄靳昉一面,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

薄靳昉清醒了点,将被男人握住的手臂抽出来,声音淡淡:“冯总。”

“沈助理这是和朋友来喝酒?”旁边两个男人胸口别着夜阑的工牌,一看就是公关,“不如换个包间继续玩?我正好有点事想和沈助理聊聊。”

薄靳昉脑袋有点晕,直接拒绝:“抱歉,如果是公事的话,我只是个小助理,做不了薄总的主。”

这人一看就来者不善,所以她没有说自己离职的事,有沈元蓁这尊大佛在后面撑腰,就不会有人敢动她。

“不是公事,”见薄靳昉的脸色沉了下来,冯建辉又道:“但对沈助理来说肯定是好事,我知道你在薄氏不受重用,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跑腿的,你跳槽来给我当助理吧,工资随你开,还是首席助理,整个助理部你就是老大,怎么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去握住薄靳昉的手,“薄氏虽然是大公司,但你在那里混几辈子都买不起京都的一套房,跟了我,我明天就带你去选一套,直接过户到你名下。”

薄靳昉往后退了一步,假装听不懂对方的暗示,“抱歉,我不想在京都买房,辜负冯总的好意了。”

冯建辉看上过的女人不少,哪个不是一句话就贴上来的?敢这样当着面毫不留情拒绝他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当即变了脸色:“薄靳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跟我三个月,我给你一比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薄靳昉的脸色也更冷了,“我不……”

但冯建辉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扣住她的手,想将她强行往包间里拖拽。

他敢这么肆无忌惮无所顾忌,是因为清楚三楼是普通区,有点背景家底的人都不会在这一层遇见。

薄靳昉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钳制:“放开我!”

秦悦织见状,忍着晕眩,拦在她面前,抡起包劈头盖脸就往冯建辉脑袋上砸——

“你放开她!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什么癞蛤蟆也敢想天鹅肉?!”

冯建辉没料到秦悦织会动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抵挡,瞬间被砸得眼冒金星!

但也仅仅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男人在体力上天生的优越让他很快占领主导,他一挥手把秦悦织重重推到在墙上,“你他妈的敢打老子,老子踹死你!”

他抬脚就往秦悦织身上踹,根本不顾力道,幸亏长得矮又胖,最多只能踹到秦悦织的大腿。

薄靳昉一边推攘,一边将秦悦织往身后拉。

扭打间,她的余光扫到后面……只见不远处,沈元蓁就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发生,也不知看了多久。

她手上反抗的动作突然顿住,浑身的血液如同冻住一般,从头凉到脚。

三年夫妻,他就这样冷血无情的站在一旁,看着她被人欺负?

这场闹剧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最终冯建辉被夜阑的保安控制住了。

夜阑的经理走过来,先是对薄靳昉和秦悦织道歉,然后让医生给她们检查,安排好后才看向被束缚住的冯建辉,“冯先生,夜阑的规矩不允许打架斗殴,更不能骚扰女客人。”

冯建辉疼得呲牙咧嘴,但这会儿也没有嘴硬,夜阑的大老板他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他清楚自己惹不起。

于是他倒打一耙指着薄靳昉,“我没有骚扰她,是这个女人想陪我睡,我给的价格不合适,她先动的手!”

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薄靳昉本想趁着他们聊天之际离开,但刚有动作,就被沈元蓁揽着腰制止了。

男人侧头看她,要笑不笑的模样,“累了?那把礼物给煜城,我陪你去休息区坐一会儿。”

薄靳昉的眼皮跳了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虽然她不知道沈元蓁想做什么,但他什么时候用这种宠溺的模样跟她说过话?

事出反常,肯定没安好心。

礼物就在她手里拿着,聂煜城的注意力也成功引到她身上,连同周遭的八卦目光也朝她看过来。

薄靳昉默了几秒,将手上跟烫手山芋似的礼盒递过去。

聂煜城神色如常的接过来,“谢谢。”

他的视线又转向沈元蓁,“荆舟,费心了。”

沈元蓁扬了扬下颌,“现在就打开看看。”

聂煜城没多想,依言打开。

礼盒里的是一款腕表,是某顶级奢侈品牌的定制款。

沈元蓁嗓音淡淡:“你之前不是说你的这款表掉了吗?上次出差,顺便找当初的设计师重新做了一个。”

而薄靳昉在看到那款表时,脸色就变得无比惨白!

别人没有察觉,但揽着她的沈元蓁却清晰感觉到女人极力克制的颤抖。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冷着一张脸将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拿开,声线微颤:“我去趟洗手间。”

沈元蓁眸色暗沉的看着女人狼狈逃离的背影,抵了下腮帮,唇角的弧度凝了冷意。

聂煜城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不明所以,“怎么,这块表有问题?”

“没有,”沈元蓁语气冷漠,兴致缺缺的掸了下衬衫上的褶皱,“你忙吧。”

说完,抬步朝着薄靳昉离开的方向走去。

洗手间里,薄靳昉将隔间门重重关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虚脱的靠在门板上。

她和沈元蓁结婚三年了,从结婚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戴这款表。

当初那晚,不是因为这款表,她根本不会上错床……

也就不会有这三年折磨的婚姻。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洗手间里传来了谈话声——

“薄靳昉居然还有脸来?我要是她,早在聂煜城将录音发到网上时,就找个水盆将自己淹死了。”

“当初她声名狼藉,真不知道她后来走了什么狗屎运,没嫁给聂煜城,居然嫁给了更为优秀的薄少!”女人发出嘲讽的笑声:“圈子里谁不知道她的那点破事,也不知道薄少怎么想的,居然会娶她!”

旁边的人接话了:“有可能是功夫特别好呢,比如手活不错,还有……”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洗手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没一会儿,外面的议论声停了,薄靳昉不解。

走出去却看到站在盥洗池前抽烟的沈元蓁,整个人都愣住了,半晌才问:“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面容冷峻,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唇角微微勾起,说不出的嘲弄和讽刺:“看到我很失望?那你希望来的人是谁?”

薄靳昉翻了个白眼,“这里是女厕所,我能希望谁来,你是不是有毛病?”

她走过去洗手,情绪虽然缓和些了,但脸色还是很白。

沈元蓁却倏然扣住她的下颌,强硬的将她的脸转过来,“不过是一块表,这就绷不住了?”

一句话,已经说明了一切,都是他蓄意为之。

薄靳昉瞪着他,“你故意的?”

沈元蓁似笑非笑:“那不过是一块表,如果你心里没给它赋予什么念念不忘的特殊意义,那就是个装饰品而已,与其质问我是不是故意的,不如问问你自己,是不是还没忘记他?”

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薄夫人话都说到这里,任谁都明白今晚生日宴的目的,大家纷纷从惊讶转变为讨笑。


“薄少夫人真是生得跟天仙一样。”

“这身段,那些模特都比不上……”

再多的夸赞,沈晚辞都听不进去,虽然早做好会曝光关系的准备,但她真的没想过会以这么高调的方式。

本来想着两人隐婚,就算离了也不会对彼此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如今看来……

沈晚辞侧头,压着声音质问薄荆州:“为什么不阻止妈?”

“阻止她什么?”

她没好气的道:“当然是阻止她公开我们的关系。”

薄荆州扫了她一眼,冷哼:“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蠢?认为我会带无关紧要的阿猫阿狗来这种场合?”

“……”好吧,这次沈晚辞承认他说得有道理,末了,她不甘心的回了一句:“本来想悄悄把婚离了从此各走各路的,既然这样,就只能让大家见证薄总被甩的时刻了。”

“呵,”男人冷笑:“你哪里来的脸觉得你能甩了我?”

两人斗嘴之际,江娅竹已经去了别处会客,来宾的话题也从夸赞沈晚辞逐渐讨论到她的衣着上……

“薄总结婚了,那之前那些热搜……看不出来啊,享誉国内外的舞蹈家居然想做小三,你看她今天的礼服,是故意挑衅薄少夫人的吧?”

听到这话,沈晚辞这才注意到简维宁今天跟她穿了件差不多的裙子,黑色缎面的材质与设计,唯一的区别简维宁的是V领露背,她的则是抹胸款。

两件衣服有些相似,又不完全相似,但细微的差别是无法阻止他人将其放在一起对比。

光视觉效果而言,即便是简维宁都不得不承认,沈晚辞更衬这件礼服。

她本就生得就明艳漂亮,皮肤还白,在黑色缎面的礼服衬托下,整个人犹如泛着光。

“啧。”沈晚辞挑眉,声音很小,只有在她身旁的薄荆州听见了,“怎么了?”

“跟你心上人撞衫了。”她的语气里完全听不出尴尬,反倒有点幸灾乐祸。

薄荆州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简维宁,淡淡阐述事实:“不一样。”

简维宁顶着众人的窃窃私语走过来,她手上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条盒子,沈晚辞猜里面可能是她修复的那幅古画。

“荆州……晚辞。”

薄荆州‘恩’了一声,神色语调都很淡,似乎对方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沈晚辞瞧了他一眼,不屑的在心里哼了一声:狗男人真会装,不去当影帝可惜了!

她可没兴趣看这对痴男怨女眉目传情,刚想将手从薄荆州的臂弯中抽出来,简维宁便将矛头对准了她——

“晚辞,你在这里有别的礼服吗?能不能去换一件……”她欲言又止,但意思谁都知道,“我知道这请求可能会比较冒昧,但撞衫实在是让人很尴尬。”

沈晚辞冲着她露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来,“不能。”

她的拒绝,直接干脆,不为别的,她没有其他的礼服。

简维宁却蹙眉,“晚辞,你没必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再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是……”

“简小姐想多了,我对你没有敌意,至于撞衫,”她的目光在简维宁深V的领口扫了一眼,语气意味深长:“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

见沈晚辞不肯退让,简维宁只能将目光扫向薄荆州,她咬住泛红的唇,“荆州……”

薄荆州蹙眉,刚才沈晚辞的话,过于刻薄,他很不喜欢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这话说的隐晦,但江雅竹一下就听懂了,毕竟那碗十全大补汤是她寻名医开的,效果肯定不错。

她冷冰冰的脸瞬间扬起笑容,但嘴里还是责备着:“你是毛头小子吗?不知道轻一点?快去买吧,算了,把晚瓷也带上,不行就去医院看看,万一发炎可就麻烦了。”

薄荆舟:……

最终在江雅竹殷切的目光下,他给沈晚瓷打了电话,让她立刻换衣服下楼。

听着语气不对,沈晚瓷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忙穿上衣服就跑下来。

不想看到的就是薄荆舟和江雅竹面对面站着。

男人低沉的声音异常淡漠:“你不舒服,跟我一起去买药。”

沈晚瓷:她什么时候不舒服?

她又看了眼江雅竹,懂了,原来是被抓包拿她当挡箭牌呢!

她不客气的朝着薄荆舟翻了个白眼,不愧是狗!

江雅竹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涛汹涌,她现在满心都是喜悦,又注意到沈晚瓷穿着的紧身牛仔裤,忙说:“回去换条宽松的裤子,穿这么紧不利于伤口恢复,现在天气热,捂着容易感染。”

“妈,您在说……”

说什么呢?

等等,她想知道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薄荆舟却伸手将她拉过来,沈晚瓷没站稳一下撞进他的怀里,被男人给揽住腰身,“我们先走了,您早点休息。”

江雅竹瞪了他一眼,“晚瓷都受伤了,你怎么还这么粗暴?要是家庭医生是女的,我早就打电话让他来看看了,还用得着你?”

“恩。”薄荆舟应得很随意,而沈晚瓷全程不在状态,被他揽着腰带着往外走时也忘了要反抗。

“等等,”江雅竹想起重要的东西,匆匆去了厨房,回来时手里拎着一包中药材,“效果不错你们就带回去,平时没事让佣人炖汤里,每晚喝一碗。”

薄荆舟唇角抿起,“留着给爸喝吧。”

江雅竹非常直接,“你爸用不着喝这个。”

沈晚瓷:“……”

是不喝就很厉害,还是喝了也挽救不了?

这是她一个晚辈能听的吗?

见薄荆舟不接,江雅竹直接将药包塞给沈晚瓷,“快去吧,不能只买药,赶紧去医院看看。”

一路出了薄家别墅,直到坐上车沈晚瓷才有了说话的机会,“你跟妈到底说了什么?”

对于这个话题,薄荆舟不想继续。

他看了眼还被她抱在怀里的药,眉梢一挑,语气凉薄又带着印骨子里的嘲讽:“怎么?还真准备带回去,每晚熬一碗给我喝?”

沈晚瓷怔然一瞬,随即像扔垃圾一般将药扔去后座,不忘补刀:“所以说,还是母亲最了解儿子,知道你不行,连药都给你准备好了。”

“不行?”薄荆舟单手开着车,玩味的咀嚼着这两个字,他又瞥一眼沈晚瓷,“那第一次,是谁被我弄的去医院缝针躺了好几天?”

沈晚瓷看着他,眼里反而闪过几分怜悯,“你就没想过,我去缝针可能不是因为你多厉害,而是因为你技术差?你有瞧见哪个女人经历完第一次就去医院缝针的吗?这么独特的例子,你怎么就不知道反省一下自己?”

薄荆舟眯起眼睛,脸上的不悦和阴沉浓得几乎要渗出来,他猛的踩下刹车——

“滚下去!”

这里到了主干道,打车很方便,沈晚瓷估摸着他是要赶去医院看简唯宁,她才不想去医院看人秀恩爱。

她没有犹豫,昂首挺胸的推开车门,大步走下车。

伴随着车子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卷起的尘土扑了她一脸。

沈晚瓷冲着已经汇入车流中的车子喊道:“这么迫不及待,她是死了让你去给她收尸吗?”

回应她的,只有安静。

再后来,沈晚瓷就站在路边等出租,可等着等着,来的却是一辆黑色的宾利,稳稳停在了她的面前。

江叔从车上走下来,毕恭毕敬的说道:“少夫人,少爷让我送您回去。”

沈晚瓷理解的言下之意:他虽然把你丢下了,但是安排了善后。

她才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直接上了车,车上她总在报复的想着,如果把离婚的事公之于众,以薄荆舟那样好面子的人,肯定得气死!

但这个时候惹恼他,得不偿失。

反正只有三个月九十天,忍忍就过了。

但通过今晚的事,她觉得以简唯宁的性子,既然人都回国了,肯定等不了三个月。

……

深夜的医院。

薄荆舟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简唯宁在训斥她的经纪人陶清宜:“你拿着我发的工资,就应该听我的,谁让你自作主张给荆舟打电话的?”

陶清宜态度也是强硬,半步不让:“阿宁,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伤成这样还不听劝告偷偷练舞,我劝不住你,医生也劝不住你,我只能给薄总打电话。”

“那是我自己的事,他都结婚了,你不该再为我的事去打扰他,让他难做。”这话虽然冷漠,但听着却很委屈,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透着颤意,任谁听了都会心生爱怜。

“你当初会远走国外,是因为你的家世不被薄夫人认可,你就该告诉他而不是自己默默承受,你想当上世界级舞蹈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能与他比肩,可他呢,他在国内却跟别人结……”

后面的话没说了,因为薄荆舟进来了。

陶清宜硬硬转了声音:“薄总。”

她看了眼病床上的简唯宁,“你看看阿宁腿上的伤吧,我先出去了。”

等人出去后,薄荆舟走到病床前,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把裤管撩起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简唯宁昨天从舞台上摔下来时,小腿被划出一道很长的口子,缝了十几针。

此刻她没有这么做,只是摇头否认:“你别听清宜胡说,她是心疼我,故意夸张……”

薄荆舟却打断她的话,表情看不出不对,但字里行间却能感觉到他的不耐烦:“撩起来。”

简唯宁咬了咬唇,见他态度坚决,只好将裤管撩起来一些……


沈晚瓷听到打官司三个字,就哭笑不得。

又不是床照,构不成证据,况且……她现在有什么资本跟薄荆舟打官司?

正想着,那霍律师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沈晚瓷看到霍霆东的名字就不自觉皱眉,跟秦悦织说了一声后将电话切出去:“霍律师。”

“薄太太,很抱歉这个点打扰你。”大概是因为职业的缘故,霍霆东的声音听上去有种不近人情的淡漠,“薄先生希望您能在这个月内还清那笔钱。”

这对沈晚瓷来说不亚于是晴天霹雳,现在已经月中了,半个月的时间,她就是把自己掏空都筹不到三个亿。

那个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沈晚瓷几乎是被气笑了,“要是还不上呢?”

“那就算是借给您的,逾期按银行的利息来算。”

三个亿,每个月的利息对她而言都是一笔巨资!

她没有和霍霆东多说,他只是在传达某人的意思,挂断电话后,她直接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想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电话响了两声后被人直接挂断!

沈晚瓷气得想磨牙,她没再给薄荆舟打去电话,但也清楚赔钱的事不是在开玩笑。

她看了眼日历,愁云满目时她却注意到了一个特殊的日子……

沈晚瓷心思一动。

第二天中午她就约了秦悦织去逛街,目的地很明确,精品旗袍店。

“你什么时候开始想穿旗袍了?”秦悦织不解。

沈晚瓷挑选了几件样式,“马上就是我婆婆……薄夫人的生日,给她选的礼物。”

虽然江雅竹什么都不缺,但这是她的心意,况且她还有存了别的心思。

听到是给江雅竹买的旗袍,秦悦织不禁叹息:“这薄荆舟真是有个神仙妈妈,不然做那么多孽,早该被雷劈死了!”

沈晚瓷:……

嗯,这一点她表示认可。

她拿起一件墨绿色的旗袍,“这件怎么样?”

江雅竹皮肤白气质好,保养得宜,半点赘肉都没有,这种掐腰的款正好适合她。

秦悦织拿过来看了看,“好看,挺适合你婆婆……”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只纤细的手伸过来,将她手上的旗袍给抽走了,“麻烦帮我把这件包起来。”

“这是我们看中的,你这人怎么……”秦悦织顺着那人的手臂看上去,在看清对方的脸时,顿时就笑了:“难怪喜欢抢东西,原来是小三啊,抢男人抢习惯了?”

抢衣服的人是陶清宜,但她身旁站着的是简唯宁。

这两人就是蛇鼠一窝,不分你我。

“秦小姐,请你慎言,没有证据我可以告你诽谤。”简唯宁睨了她一眼,冷冷清清的脸色透着几分孤傲,“东西没付钱就不算抢,现在我买了,它是我的。”

最后那四个字,听着别有他意,一时不知简唯宁说的是旗袍还是男人。

沈晚瓷刚要说什么,秦悦织就不客气把衣服给夺了回来,递给导购,“包起来,我们要了。”

这间店的每一件旗袍都是设计师独创,每个款式只有一件,导购接过衣服,一时为难。

简唯宁直接从包里抽出一张黑卡,“我出十倍的价格。”

秦悦织挑高下颌,“我出二十倍。”

简唯宁勾唇浅笑,笑中透着几分挑衅:“秦小姐,这应该是晚瓷要买的吧?你一开口就是二十倍价格,就没想过以她现在的处境拿不出这么多钱?”

沈晚瓷蹙眉,简唯宁怎么知道她的处境?难道薄荆舟跟她说了那三个亿的事?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