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卿月凤翎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由网络作家“姜大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姜大沫”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卿月凤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内容介绍:都找齐,这是凤翎的本事。卿月之前让凤翎在府上建一个药房,当日他便派了人开始动工,只是将府邸北边一个偏僻的院子给直接改了,改成了药房,只需再在院中加盖一个小厨房,在打上柜子,将各种各样的药材补齐就差不多了。“你要的东西,银针,药炉,市面上的药材也弄了差不多一大半,你想干什么可以去那边院子,需要什么可以直接吩咐,你的手臂受伤若是不能动,可喊来王老帮忙。”......
《畅销书目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精彩片段
晚上,虫鸣阵阵。
兰芷院。
凤翎将卿月所需要的药材扔到卿月面前,“都在这里了,还需要什么?”
“够了。”
卿月查验了一番,出声道。
对凤翎确实多了几丝敬佩。
她说的这几种药材都是市面上特别难寻的,重金难求,可凤翎却用了短短一下午的时间却全都找齐,这是凤翎的本事。
卿月之前让凤翎在府上建一个药房,当日他便派了人开始动工,只是将府邸北边一个偏僻的院子给直接改了,改成了药房,只需再在院中加盖一个小厨房,在打上柜子,将各种各样的药材补齐就差不多了。
“你要的东西,银针,药炉,市面上的药材也弄了差不多一大半,你想干什么可以去那边院子,需要什么可以直接吩咐,你的手臂受伤若是不能动,可喊来王老帮忙。”
“好。”
卿月自是知道凤翎用了腿疾复发的办法拖住了进宫的时辰,他这般配合她,也算是信了她晌午时候说的话,至于后面……那要看她能拿出什么诚意了。
用了晚膳,卿月直接去了北院,王老又过来了,他这一天被喊过来四次,一次是治伤,两次是换药,这大晚上又过来了,还以为是王妃的伤口又崩裂了,哪知是王妃让他提炼药膏。
“王妃,这是什么要提炼什么药膏,这些药材里面可有三种剧毒之物啊。”
王老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药材,吞咽了一口吐沫问道。
“一种能凝合伤口的药,我这里手臂不方便,要麻烦王老了。”
“不麻烦,不麻烦。”
王老连连摆手,打起十二分精神。
开什么玩笑,王爷都给王妃加盖药方了,可见王爷对其之重视,那他这个王医师那不是就无用武之地了吗?
但他若是入了王妃的眼,或者从王妃这里学到东西,那可就不一样了,虽然他到现在也不知道王妃是要炼什么凝合伤口的药,但医无止境嘛,最后他会见到成品的。
从王老和卿月进了屋子,整整两个时辰都没有出来。
夜,三更天。
北院的蜡烛终于熄灭了。
王老浑浑噩噩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整个人都似受到了极大的震动,“怎么可能……太神奇了……”
*
次日,天晴云朗。
卿月一大早便收拾好了,她穿了一身浅蓝色的束腰罗裙,身姿娉婷,加上脸上画了精致的妆容,更衬托的她容貌妍丽。
凤翎一早见到卿月,惊讶于她泛着粉红的面色,要知道她昨日里失血过多,那神色完全一副死人脸的苍白色。
“弄好了?”
凤翎问。
“嗯。”
卿月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恹恹。
“你别告诉本王,这一夜之间你那伤口愈合了,不复存在了,否则最好还是让本王安排一场刺杀……”
凤翎正说着,对上了卿月清冷的双眼,他一顿,“真愈合了?”
“走吧。”
凤翎似低咒了声。
这女人医术这么神?
宫中那边已经来人了,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说是一大早幽王爷,幽王妃还有卿大将军都进了宫,势必要皇上给出一个公道。
皇宫。
巍峨高耸,秦砖汉瓦,极尽奢华。
煜王府的马车直接入了皇宫大门。
前世,她也来过宫中多次,参加宴会,觐见皇后。
马车在正宫门停下,已是不能再往里面走。
凤翎下了马车,卿月紧随其后,在外面卿月自是乖觉,就站在凤翎身后,帮他推着轮椅。
刘公公在前面引路,说是皇上在承乾宫等着。
门打开,长廊下两个丫鬟正不知低声说着什么,听闻声响,她们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过来。
似是没想到卿月会走出屋门。
“王妃,您有事吗?”
其中一个穿着红衣秀裙的丫鬟出声道,那语气多少带着些敷衍和嘲讽。
卿月往前踏出一步,迈出房门,并未搭理这个丫鬟,反而抬脚就往院子里走。
这丫鬟似是愣了下,反应过来随即挡在卿月的面前,“王妃娘娘,王爷下了禁令,不允许您出这个屋子。”
卿月抿了下唇,看向面前这个丫鬟,她冷冷道,“那王爷有没有下令,你一个奴婢看到主子可以不行礼?”
那丫鬟一愣,似是没想到卿月竟会回嘴。
她在这里伺候这位新来的王妃,自然知道她的底细,听说是秦家流放的女儿,替嫁进的煜王府,性子懦弱胆小,整日里就会哭哭啼啼,半点儿没有世家小姐的气度,且不得王爷宠爱,这些日子不管她如何冷言讽语,她都诺诺的不敢说一句话。
倒是没想到今日竟敢回嘴了。
这是自杀了一次,长了些胆子?
丫鬟翠屏是府上的大丫鬟,自认有些脸面,被卿月这一反问脸上就有些不好看,便随意的行了个礼,很是敷衍道,“奴婢见过王妃。”
卿月冷冷看着,自是看出她的敷衍和怠慢。
“你叫什么名字?”
卿月忽然问。
“奴婢翠屏。”
卿月清凌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而后一字一顿道,“我知你因为我的身份而轻看与怠慢我,但不管如何,我都是秦家的女儿,亦是煜王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管我受宠与否,若我要求处死一个不懂规矩的婢女,想必都是很容易的事情。”
话音落下,丫鬟翠屏的脸色刷的一下苍白,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女子,只见她双眼冷冽,目光锋芒,哪里有平日战战兢兢的模样。
“王妃饶命,翠屏她知错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圆脸丫鬟忙的拉着被吓傻的翠屏跪下,两人伏趴在地上,头抵在地上。
卿月却是直接抬脚就走,直到人走远了,那个叫翠屏的丫鬟才抬起头,抹掉额头上汗,接着怒声道,“嚣张什么?不过是个不受宠的,早晚被王爷休了。”
另一个圆脸丫鬟忙的捂住她的嘴。
另一边,发生在梧桐苑的事情便已经传进了煜王凤翎的耳朵之中。
凤翎紧紧拧着眉,他正在看一本兵书,听到暗卫的禀告,当即双眼寒冽一片,开口道,“看来本王说的话她是半点儿没放在心上,不过三个月便藏不住狐狸尾巴了,她想死,本王可以成全她,“钟五,你跟上去,看看她去了哪里,将她出府之后的一举一动都回来禀告本王。”
“对了,顺便将那个叫翠屏的丫鬟发卖了。”
“是。”
暗卫领命,随即闪身离开书房。
这边卿月离开煜王府,整个人都是紧绷的,心事重重,她直接朝着卿家走去。
此时正值晌午,阳光炽热。
卿家在京城东北街,距离煜王府有一定的距离,差不多要半个多时辰。
卿月失魂落魄的走在长街上,她的脑袋嗡嗡的,便是到了此刻,她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恍惚感。
忽的,一阵马匹奔踏之声响起。
随着一道男声响起,“卿湛,这边。”
卿月下意识的抬眼,只见长街对面醉仙楼门口,一男子驾马而停,从上面翻身下来,他穿一身天蓝色锦袍,长的英俊夺目,腰间挂着一块美玉,头顶也以玉簪绾着发,看着骨子里就透出不可一世的张扬。
那是……
她的二哥,卿湛。
卿家最难管的二哥,性子野性,不入朝堂不参军,最喜游山玩水,活的最是肆意妄为。
可在卿家却最是宠她,总会寻各种奇奇怪怪的好玩意给她。
回忆如潮水,蜂拥而来。
卿月几乎是拔腿就朝着对面跑去,心口一片震动。
此时卿湛刚刚下马,便有人迎上来,再他抬起脚刚准备跨上台阶,手臂却忽的被人抓住。
他下意识回眸,就见一女子面色苍白,唇瓣颤抖,满眼是泪的看着他。
卿湛,“???”
卿湛真真是愣住,被眼前这姑娘眼里的泪给惊到了。
正在卿湛愣神之际,那站在门口的男子已是迎了上来,那脸上都带着八卦的神情,探究的眼神在两个人的脸上来来回回探究,“卿湛,这姑娘谁啊?”
卿湛眉头一皱,随口道,“我哪儿知道?”
接着就开始拽自己的衣服,“你这姑娘,我认识你吗?”
卿月紧紧拽着卿湛的衣服,生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似只是一个日夜,二哥似乎成熟了好多。
“二哥。”
她哽咽出声,泪流满面。
卿湛一看这架势,整个人都有些发懵,尤其是在酒楼门口拉拉扯扯,已是吸引了很多人的关注。
“我不是你二哥,你认错人了。”
卿湛拧眉开口,语带不耐,接着一个用力,直接将卿月的手给甩开。
卿月本就神思恍惚,身体虚弱,被卿湛这一甩,竟是一个站不稳,摔倒在地。
“哎,你……我不是故意的,但我不是你二哥,你认错人了哈。”
卿湛似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一甩手就把人给推倒了,摸了摸鼻子,有些过意不去,他咳嗽了一声,忙的道歉解释。
而卿月趴在地上,她能感受到四面八方落在她身上的打量的目光,那些嘲弄的看戏的,还有卿湛陌生的神色。
卿月只觉得一颗心痛的都要碎掉了。
她红着眼,眼泪自己落下,仰着头,她哽咽开口,“顾湛,我是……”
“二哥。”
正当此时,一道娇俏的声音忽的在身后响起。
身后酒楼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娇媚女子,她眉眼弯弯,嫣然浅笑,明眸灿然如星,眉梢淡远如山,精致的眉眼,像是最细腻的笔触一笔一画勾勒出来的,清丽绝伦,十分漂亮。
然而,卿月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僵硬住,瞳孔不可置信的睁大。
这是……
这是?!
卿月,整个人如坠冰窖!
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眼见她这情况不对,凤翎当即冷呵一声,猛地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动作之大,让卿月那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崩裂,出了血。
剧痛传来,床榻上的卿月刷的一下睁开眼,眼前一片血红,似有一瞬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隐约看到边上似有人影,竟是抬手就朝着凤翎的脖颈攻击而去。
“秦晚,你想死!”
凤翎脸色大变,索幸反应也快,一个偏头闪过,生生的按住卿月的双手。
肩膀传来的疼痛感,和凤翎的呵斥声,将卿月惊醒过来。
她记起来了,她现在是秦晚。
“凤翎?”
卿月嗓子有些哑,看清楚了床榻边上的人,出了声喊道。
又是直呼他大名。
“你发什么疯?”
凤翎拧眉道,刚才这女人睁眼的瞬间,那双满是杀意和恨意的眸子惊的他都心口一跳,这是梦见什么了?这么大的仇恨?
这要不是他反应快,怕是会被她给掐死。
“我做噩梦了,现在没事了,你松开我。”
卿月睫毛轻颤,出声道,心口仍在剧烈的跳动。
凤翎查看了一下她的神情,似褪去了癫狂之态,恢复了清冷的模样,便松开了手。
“你怎么在这里?我的丫鬟呢?”
卿月全身上下有些无力,刚才攻击凤翎那一下,似是用掉了她所有的力气。
“你梦见什么了?”
两个人同时出声,话音落下,又是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屋内烛火跳跃,晕染的人脸上明明灭灭,看不清彼此眼底的神色。
凤翎见不管问什么,秦晚都一副不会开口的样子,冷嘲的嗤了声,“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王爷先出去吧,我有些累,想先休息。”
卿月下了逐客令,她这会儿身心俱疲,没有心思应付凤翎。
“呵……”
凤翎凤眼冷漠的看着面前床榻上这女人,她脸上神情疲惫,眼中似带着厌烦,冷笑一声,凤翎沉着一张脸,转身操控着轮椅就出了屋子,一句话没说。
自上次梦魇,卿月给凤翎下了逐客令,凤翎再也没有踏进她的院子。
而卿月也一直待在屋子里安静的养伤。
她跟湘琴之前住在兰芷院,后来搬到了北院,提字清风院,也正是她改成药房的院子。
一晃大半个月便过去了。
据说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抓住刺杀幽王妃的凶手。
而后秦家派人来送信,让她回府一趟。
卿月理都没理,这秦家人跟她何关?真正跟他们有关的是秦晚,已经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卿月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指挥着湘琴给花园里的花浇水。
便听轮椅滚动声响起,凤翎一身枣红暗纹锦袍出现在卿月的视线中,自上次她下了逐客令,凤翎甩袍离开,这大半个月的时间他一次都没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不信任她,卿月一直知道这一点。
但她也无所谓,她已经表明了态度,又拿出了诚意,甚至医术还能救他的命,两个人以前暂时达到了一个平衡的状态。
“王爷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卿月起身,行了个礼,出声道。
凤翎绷着一张脸,拧着眉头看眼前这个女人,他确实是有些看不懂她,这半个月她真就什么都没干,一次都没出这院子,当然,也一次没去找他。
几天前,他毒发了一次,愣是咬牙忍了一宿,没去喊这女人过来。
两个人似在无形中较劲。
“十日后,长公主寿辰宴,递了请帖,你去吗?”
听到声音,卿月偏过头去,只见室内桌子旁边,凤翎坐在轮椅上,指尖捏着一个墨绿色茶杯正在把玩,见卿月睁开眼,冷哼了一声,凉凉的将眼神瞥到一边。
卿月只轻轻动了一下,浑身都被痛意笼罩。
屋内光线有些暗,透过窗户传进来的光是金黄色,已近黄昏。
昏迷前的种种涌入脑海。
那种钻心的疼瞬间笼罩她的全身,可卿月眼睛干涩的却流不出一滴泪。
“秦晚,你哑巴了?”
见床榻上的人睁开眼久久都没出声,凤翎不耐烦的的开口。
这一声冷讽让卿月回过神来,她用手撑着床坐起来,每动一下,身上都被撕扯的疼。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手腕脉被割了,双手之前勒金线也被切出几条伤口,更别提脖颈那青紫的一圈。
咳咳。
闷咳两声,内伤也重,是被卿湛踢的。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好在衣服被换了干净的,身上也被擦洗干净了,总算是清爽一些。
卿月抬起头,看向光影下的凤翎,他微抬下巴,凤眸细长,轮廓深邃,眉间一颗细小的红痣,妖孽无双。
他目光带着打量,落在她的身上。
卿月的目光与凤翎遥遥对上。
卿月没有出声。
暗影中,凤翎的脸上一片冰冷探究之色。
卿月眨了下眼睛,一场昏睡,倒是让她捋明白了很多事。
如今是丰平九十八年,而她死的那一年是九十五年,不过一朝生死,却是三年已过。
而凤翎,当年那个风头无两的六皇子,如今眼底阴沉,双腿残疾。
“秦晚,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凤翎低哑的声音响起。
卿月睫毛轻颤,看着自己被白纱包裹的只露出指尖的手,她眼中木然一片,“王爷想让我解释什么呢?”
这话噎的凤翎一顿,接着道,“你入了煜王府一月余,唯唯诺诺,哭哭啼啼,时时寻死,都是装的?”
卿月垂眸,装的?
哪里是装的呢?是秦晚已经死了。
而她死而复生占了秦晚的身体。
卿月抿着唇,没有说话,这种静谧让凤翎眸光冷冽,心口郁燥,“秦晚,说话。”
他冷呵了一声。
就听面前女子低低的声音道,“是啊,都是装的。”
卿月一语双关。
谁不是伪装的,她所面临的境地,有谁是真的?她,还是卿云瑶,还是楚宴?
都是假的。
凤翎似是没想到面前这个女人会这般痛快的直接承认,倒是让他愣了一下,他凤眸轻眯,当即讥讽道,“倒是本王小瞧了你,竟没看出你这般心机。”
面对凤翎的讥讽,卿月不怒不燥,她只是抬起眼看向凤翎,“我以为煜王爷是要来跟我好好谈谈病情的。”
就这么一句话,让凤翎陡然脸色一沉。
他瞳孔一缩,手刚一动,就听卿月的声音幽幽响起,“煜王爷,我劝你不要再随意动手,你知道的,我的命本就不太值钱,但煜王爷您就不一样了,当年风光霁月的煜王爷,沦落到身中剧毒,双腿残疾的地步,终日阴郁寡欢,悄无声息的死在府邸中,王爷可甘心?”
凤翎的身躯猛地绷紧,他一双邪妄的眸子阴郁不定的看向卿月。
只见她安静的靠在榻上,晕黄色的光从窗户处打进来,落在她苍白而又清秀的脸庞上。
她沉静的可怕,面上没有一丝表情,那双往日里总是盛满胆怯的眸子,此时只有一片冰色。
恍惚间,凤翎以为面前的女子变了个人。
不对,她说之前的样子是装的。
她一直在用怯懦的形象蒙蔽世人。
“为什么?”
凤翎突然出声,语气沉沉。
卿月睫毛颤了下,“王爷是指什么?”
“即是一直伪装,又为何突然间不装了?”
凤翎问。
卿月压低声音咳嗽了两声,眼神一直木木的,只听她道,“不想装便不装了,自大婚起,王爷未曾踏入我的屋子半步,任我用尽手段却也换不来王爷一眼,一朝生死,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便看的明白了,不打算继续伪装了。”
“呵,本王终日玩鹰,竟是被鹰啄了眼,竟没看出来你是个这般有心计的。”
凤翎嘲讽道。
卿月没有接话。
凤翎不喜秦晚,她也不会自讨没趣。
与凤翎之间,没什么话可说。
“秦晚,你的目的是什么?”
凤翎眯着眼问。
卿月干裂的唇瓣轻抿一下,她的目的……她的目的大了,想借煜王之力,拆穿楚宴,揭开卿云瑶的真面目,让他们生死不能。
可她这样的深仇大恨,如何能说?
良久得不到回答,凤翎似有不耐,手指扣着轮椅的频率有些快了。
就在他怒气即将爆发之际,就听她道,“我知王爷心中有所属,娶我不过是皇命而为,但我半生孤苦,自小没有娘亲,又被父亲扔在乡下,如今被接回来成为你的王妃,非你所愿,也非我所愿,但是圣命难为。
两年,我要煜王妃的位置两年,这两年,我会帮王爷将体内毒素治好,会做好煜王妃该做的一切,两年后,我会自请和离。”
卿月的声音缓而坚韧。
她给自己两年时间,拆穿卿云瑶和楚宴的一切阴谋,回到家人身边。
如果两年之后,她依然没有被家人认出来,那么她会跟楚宴、卿云瑶同归于尽。
凤翎万万没想到会从秦晚的口中听到这样一番话,震惊之余,内心涌上莫名的冷燥,随后他讥讽一笑,“秦晚,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你凭什么以为本王体内的毒只有你能解?煜王妃的位置两年,你配?呵……”
语气寒凉而又嘲讽。
凤翎眼中邪妄一片。
他看着床榻上的女人,这样一个有心计、会伪装的女人,想当他的煜王妃两年,白日做梦,谁知道这个两年到了,还有没有下一个两年?
此时,凤翎只觉得面前的秦晚是在欲擒故纵,他对秦晚的厌恶几乎充斥了他整个内心。
卿月不悲不喜,凤翎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复仇背景板而已,他不管说多么羞辱她的话,她都不会愤怒。
一朝生死,身毁魂灭,她早就不是那个张扬明媚的卿月了。
那个卿月死在了落月山顶。
“煜王爷,你不必现在就拒绝我,你可以回去好好想一想,反正……我们来日方长。”
卿月看着凤翎道。
知道他在极力的压抑火气,若不是自己的那点儿医术暂时能救他的命,卿月相信他会毫不犹豫的扭断自己的脖子。
“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狡辩。”
凤翎冷声道,随即甩开了手。
“狡辩?我为何要狡辩,我就是看她不顺眼,想杀她。”
卿月嘲讽道,语气都透着森冷的味道。
凤翎看着卿月这副模样,她眼尾泛红,说这话的时候透着咬牙切齿。
“秦晚,本王还真是没错看你,心狠手辣,心机深重,你看她不顺眼就想杀人,那你看本王不顺眼,是不是也想杀了本王?”
凤翎冷笑道。
卿月抿着唇,她的仇恨不足以为人道。
见卿月闭着嘴巴不开口,凤翎哼了一声,“你想杀卿月,却被人伤了肩胛骨,如今留下这般大的破绽,你以为你能逃脱?”
凤翎眼中的戾气似要溢出来了。
他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秦晚为何要对卿月出手。
“楚宴和卿云……卿月,知道是我干的了?”
卿月拧眉出声。
“你说呢?楚宴那个人已经三年没踏进我煜王府,今日既然带着王妃上门,那就是有了八九分的怀疑,秦晚,你有本事搞刺杀,就要有本事别留下破绽,现在被人捉了个现行,你这是上赶着给人送头,找死!”
凤翎冷笑。
听到凤翎的话,卿月长睫轻颤,没接话,在凤翎离开的这段时间,她仔细复盘了整个过程,是哪里出了差错让卿云瑶怀疑到了她的身上,毕竟她当时遮了脸。
“有没有可能是诈你的?我遮了脸。”
卿月道。
“呵……还遮了脸?你怕是没遮住吧,有人见到你了。”
凤翎讽道。
这话一落,卿月脑中顿时闪过一张酒囊饭袋的脸,秦硕!
她当时在卿家门口见到了爹爹,心神恍惚,悲痛至极,有家而不能入,失魂落魄的离开,路上只遇到了秦硕,应是他说的,这是唯一的可能。
“是秦硕,我路上遇到他了,发生了一些冲突,我虽遮了脸,但没有换衣服,所以这是一大破绽……
但只是服饰相同,并无人见到我的真容,便也无法肯定刺杀者就是我,否则楚宴和他的王妃就不只是上门来质问了,而是直接上禀宫中,置我于死地,当然也会牵连王爷你。”
卿月本就聪慧,当即就前后串联,将一切事情给分析出来了,且分析的全对。
听到卿月的话,凤翎的脸色却是越来越沉,“本王在楚宴和卿月面前说了,你上午未曾出府,一直跟本王在一起。”
这谎话被识破了。
想到此,心中暴虐更甚,卿月杀人,他被连累了。
显然卿月也想到了这一点。
“抱歉,是我的疏忽。”
这次确实是她大意了。
“呵……你是自己出去交代,还是本王将你扭送出去?”
凤翎冷笑一声,凉薄问道。
在他看来,这件事暴露是迟早的,肩胛骨的伤口就是最大的证据。
“王爷,你身上的毒……和你的腿是谁害的?”
下一刻,却忽听卿月开口道。
话音一落,就见凤翎周身气息瞬间阴暗,那种暴虐的杀意凝满了整个屋子,他一双眼沉黑冰冷,似马上就要拧断面前秦晚的脖子。
“秦晚,本王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过问,你自己的事情想好了怎么交代吗?”
他沉声道。
面对他喷薄而出的杀意,卿月面无惧色,只自顾道,“王爷身份尊贵,母妃盛宠为皇贵妃,皇上更是对你疼宠有加,出生便赐府邸,随母姓,此等恩宠在大周皇朝几百年的历史中也算是头一份了,王爷,你说若你身体无恙,腿不残疾,等皇上退位,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会不会传于……”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