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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鬼戏请魂精品全集

长耳朵的兔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冥婚:鬼戏请魂》,主角分别是郑军杨程,作者“长耳朵的兔子”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加过不少婚礼,经常看见新郎穿这样的大红礼服,老爷子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给我买套新郎服回来?我们这个山沟沟虽然落后,但最早结婚的男孩子也是十七八岁,我现在才十三岁呢,鸟毛都还没有长齐,老爷子不会让我结婚吧?爸妈看着我,脸上却没有半点喜悦之色,反而苦着脸,眉头紧锁。老爸问老爷子:“爹,真的要这样做吗?不会出什么事吧?”老爷子坐下来,往旱烟......

主角:郑军杨程   更新:2024-07-01 02: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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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鬼戏请魂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我当时还小,也不完全明白库瘸子说的话,只知道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怪胎”,脑后比常人多长出一块骨头。

老爷子几乎就要给库瘸子跪下了,求库瘸子想想办法,无论如何帮我度过这一劫。

库瘸子眯着眼睛想了会儿,说办法还是有,就不知道你们杨家同不同意,然后库瘸子贴着老爷子的耳朵,叽里咕噜的低声说了几句,我也听不太清楚,但是老爷子的脸色很明显变了。

“只有这种办法吗?”老爷子颤巍巍地问。

库瘸子点点头:“阴骨童子是上品灵体,其实也不算是一件坏事,这是杨程的命!”

老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跟库瘸子抱拳道谢以后,拉着我走出祠堂。

库瘸子在后面说:“记住,今日子时,我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等你们!”

老爷子把我送回家里,然后又急匆匆的出了门,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昨天一夜未睡,实在困极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像跑火车一样,噩梦连连。

梦里,我站在祠堂中央,祠堂里点着蜡烛,阴气森森,我想走出祠堂,但是祠堂仿佛变成了一座迷宫,我非常焦急,无论如何都走不出祠堂。

然后我听见一个女人在叫我的名字:“杨程!杨程!”

我回过头,一个穿着大红旗袍的女人站在我背后,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我很害怕,撒丫子就跑,还是跑不出祠堂。

那个穿着大红旗袍的女人不紧不慢地跟在我后面,高跟鞋与地面撞击,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

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回头问那个女人到底想要怎样。

女人走到我面前,微笑着打量我,她突然伸出手,我惊讶地发现,她的手指没有皮肉,只是白森森的手骨。女人的面容也在刹那间变得狰狞可怖,她的眼角裂开,淌落鲜红的血珠子,一张脸迅速腐烂,皮肉下面隐隐还能看见蠕动的白色蛆虫。

我大叫一声,转身想跑,却被女人从后面抓住我的脖子。

紧接着,白森森的手指骨就像锋利的刀子,猛地插进我的后脑勺,抓住我脑袋里的那块阴骨……

“啊呀!”

我慌乱地挥舞着双手,从噩梦中惊醒,由于太过用力,竟然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摔得眼冒金星。

听见声响,爸妈第一时间从外面冲进卧室。

我看见爸妈熟悉的脸庞,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老妈搂着我,一个劲地安慰我:“没事的!没事的!”

半晌,我总算安静下来,停止了哭泣。

这时候,老爷子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他的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两件新衣服。

老爷子不由分说,让我换上新衣服。

小孩子哪里懂得许多,看见新衣服自然是眉开眼笑,像我们这种大山沟里长大的孩子,只有逢年过节才有可能穿上新衣服。

衣服是大红色的,很喜庆,就跟过年时候穿的一样,换好衣服以后,我很高兴,跑到镜子前面一照,整个人顿时就愣住了,我这一身大红新衣,不是新郎官穿的红礼服吗?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俨然一个小小的新郎官。

村子里每年都有人结婚,我也参加过不少婚礼,经常看见新郎穿这样的大红礼服,老爷子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给我买套新郎服回来?

我们这个山沟沟虽然落后,但最早结婚的男孩子也是十七八岁,我现在才十三岁呢,鸟毛都还没有长齐,老爷子不会让我结婚吧?

爸妈看着我,脸上却没有半点喜悦之色,反而苦着脸,眉头紧锁。

老爸问老爷子:“爹,真的要这样做吗?不会出什么事吧?”

老爷子坐下来,往旱烟杆里塞了些烟丝:“库大仙说了,我家程儿是个阴骨童子,天生缺一魂,只有找人补上那一缕阴魂,才有可能躲过此劫!”

缺魂?

我满脸讶异,我只听说过缺心眼,还是头一次听说缺魂。

我向老爷子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爷子抽着旱烟,有些疲惫地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多问:“程儿,别问那么多,爷爷一定会救你的!”

怀着疑惑的心情吃完晚饭,老爷子让我回屋睡觉,不允许我到处乱跑,也不让我脱掉身上的红礼服。

一直到了子时,老爷子将我从迷迷糊糊中拉起来,让我跟着他出门。

我看见爸妈穿着很正式的衣服在门口欢送我,他们的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

门口摆放着一个火盆,跨过火盆,代表吉祥如意,这些都是新郎官出门时候的礼仪风俗。

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我紧张兮兮地问老爷子:“爷,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老爷子说:“带你去找个新娘子!”

我一听就急了:“爷,我才十三岁呢,现在结婚是不是太早了?而且,我连新娘子的面都没有见过,万一我不喜欢她呢?”

老爷子没再多说,而是紧紧拉着我的手,带着我来到村口。

村口的老槐树下站着一个人影,那人手里夹着烟,慢慢悠悠抽着,火星子映出他的脸,正是库瘸子。

我想起早上离开祠堂的时候库瘸子说的话,这才反应回来,原来今晚我的“婚礼”是库瘸子安排好的。

老爷子将我交给库瘸子,然后一脸严肃的叮嘱我:“库大仙这是在救你的命,他现在会带你去找新娘子。你记好了,要想活命,一切都得听库大仙的吩咐,不可违抗,明白吗?”

老爷子很少这般严肃的跟我说话,我也隐隐知道今晚的“婚礼”可能涉及到我的性命,所以也不敢顽皮,郑重点了点头:“爷您放心,库大仙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老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抱拳向库瘸子行礼:“大仙,我把程儿托付于你,程儿能不能度过此劫就靠你了!”

库瘸子丢掉烟头,悠悠说道:“不是靠我,是看天命!走吧,时辰不早了,但愿今晚能够顺利吧!”


忽然,我脖颈处传来一阵沁人的凉意,匆忙低头一看。

这一看,顿时吓得我魂飞魄散,浑身的汗毛齐刷刷倒竖起来。

只见一条翠绿如玉的小蛇,正盘在我的肩膀上,猩红色的信子滋滋吞吐着,距离我近在咫尺。

我看得清楚,这条玉蛇不正是上次我从胖子手里救下的那条蛇吗?

我吓得悚然一惊,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赶紧甩开那条玉蛇,同时察觉到我的周遭,似乎寂静的有些可怕。

抬眼望向戏台,我才发现那些花花绿绿的戏子此时皆是面色惨白,动作死板而僵硬,最诡异的是他们的嘴巴机械地张合,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而我同村的伙伴个个双目凸出,神情呆滞地望着台上,如同丢了魂一般,

再看旁边的那些看客,全都杵着一动不动,脸色也是白得吓人,胸口没有丝毫起伏,根本没有半点活人模样。

糟了!

冷汗顺着我的脊背流下来,我恍然想起了爷爷曾说过的“鬼戏”。

那是在荒郊野外的地方,专门演给鬼看的大戏,如果活人误入其中,便会被迷走魂魄。

没想到我们在误打误撞之下,竟闯进了这样一个凶险的地方。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牙齿禁不住打着寒颤,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跑,赶紧跑!

趁着周围那些“东西”还没发觉,我猫下身子悄悄往后缩,竟成功钻出了人群。

正准备撒丫子狂奔,听着身后那令人悚然的戏曲声,我却有些犹豫起来。

毕竟都是一个村的伙伴,要是我扔下郑军他们不管,就这么一走了之,待到天一亮,他们的魂肯定就被勾走了,难道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死掉吗?

想了想,我强忍着心中恐惧,又咬着牙回去了。

想起村里的老人说过,“脏东西”是循着活人气息过来的,我便用手掩住口鼻,尽量屏住呼吸,再度回到戏台下的人堆里。

来到最前排,郑军他们依然傻傻地看着戏台。

我抬手使劲拍了拍郑军他们的后背,期望他们能够醒转过来。

说来也怪,我这一拍之下,他们俱是身子猛然一抖,连喘几口气后,灰蒙蒙的眼瞳中仿佛又有了一丝生气。

回过魂后,众人望着眼前诡异万状的情形,吓得几乎瘫软,有两个胆小的张嘴就要哭出声,被我慌忙捂住嘴巴。

“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大家和我一样捂着嘴,然后纷纷调转身子,蹑手蹑脚往外钻。

我们都是半大孩子,身形本就瘦小,而戏台上吹吹打打,正自精彩,那些看戏的人倒也没有注意到我们。我们七八个孩子就这样并成一列,一个跟一个溜了出来。

眼看就要脱身的时候,我忽然听见“扑通”一声响,似是有人摔倒在地上。

回头一看,我差点没被气死。

只见队伍最末尾的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想要爬起来,他的身前站着一个穿着寿衣,头发花白的老叟。

娘的,被发现了!

一口凉气直冲脑门,我心急如焚,暗骂胖子是个傻缺。

那老叟冷冷瞧了胖子一眼,居然俯下身将胖子扶了起来。

这时我才发觉老叟惨白的面容有些眼熟,竟像是前两年村里去世的李老爷子。

老叟抬眼打量了我们一圈,低声道:“你们几个娃,不要命了吗?赶紧走!走!”

说着,就使力把胖子往外推。

这时,戏台上的声音戛然而止,台上的那个穆桂英手握长缨枪,笔直地指着我们。

戏台下的人群慢慢转身,一张张惨白的脸庞就像抹了面粉一样,死灰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

我吓得头皮发麻,周身的血液仿似凝固了一般。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跑啊!”

我们慌慌忙忙转身,拼命向前逃去,借着眼角的余光,我瞥了一眼身后。

那些看大戏的人们,一窝蜂的朝我们涌了过来。

我们吓得魂飞魄散,除了拼命往前跑,脑子里完全是一片空白,连脚上的鞋子跑掉了都不知道。

气喘吁吁冲进小树林,但是小树林里有几个岔口,我们却不知道该往哪个路口走。以前这里只有一条路,此时却出现了好几条路,到底哪条路才是回村的道路呢?

我们浑身冰冷,一旦走错了路,就可能永远都回不了家了。

这个时候,就听见正前方的路口,传来轻微的滋滋声响。

定睛一看,竟然又是那条体型纤细的玉蛇。

玉蛇盘在路口,不停地冲我摇头摆尾,像是在示意我过去。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就冲着其他人喊了句:“走这边!”,然后就朝着玉蛇所在的那个岔口跑了过去。

“杨程,你确定这条是回村的路吗?”郑军在后面问我。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我也不敢确定。

跑过那条玉蛇身旁的时候,我回头看了它一眼,我仿佛能够读懂它的眼神,我的心里一下子就有了底气。

我跑得很快,跑着跑着,前方出现了那棵熟悉的老槐树。

那棵老槐树此时就像一个和蔼的老人,一直守在村口等待我们的归来。

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一夜惊魂未定,又是接连奔波,大家都熬不住了,倒在老槐树下不断喘息,有两个胆小一点的,忍不住放声大哭。

胖子凑过来小声问我,说刚才那条小蛇咱们是不是见过,怎么瞧着那么眼熟?

我抬手一个暴栗敲在他脑门上,说钩子山上的事儿你忘了么?

胖子这才恍然想起,他脸上肥肉一颤一颤的,庆幸地说,幸好当时没弄死它,否则咱们昨晚就完了!

我点点头,蛇是通灵性的,我上次在钩子上救过它的命,所以昨晚它也救了我的命。如果昨晚不是玉蛇给我们指路,我们肯定是转不出那片鬼林子的。

郑军虎着脸,叮嘱我们别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不然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昨晚是郑军提议去冒险的,出了事他要担责任,所以他给大家下了封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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