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武侠修真《女俘》,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冯蕴冯敬廷,是网络作者“冯蕴”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冯敬廷 更新:2024-04-14 0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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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冯敬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女俘》,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武侠修真《女俘》,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冯蕴冯敬廷,是网络作者“冯蕴”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阿楼看着满院倒地的北雍军兵士,吓得腿都软了。
“女郎,这可怎生是好?”
冯蕴一言不发,迅速回屋将斩蛟剑用粗布包裹起来,塞在温行溯的怀里,“大兄,快走!”
温行溯明白她的心思。
他是信州守将,大齐宁远将军,一旦落入裴獗的手里,死反而是最好的结果,怕的是生不如死。
但温行溯怎么能丢下冯蕴?
他眉头微蹙,“腰腰,跟我一起走。”
冯蕴摇了摇头,不忍心看温行溯的眼神,回头喊:“邢丙。”
温行溯身上有伤,靠他自己是没有办法离开安渡的。邢丙将门板卸下,找两个部曲把温行溯抬上去,又用布条将他缠在门板上,免得路上颠簸下来。
冯蕴道:“我备了条小船,他们八个会护送大兄过河,直接回台城。然后他们就不回来了,等到战事结束,再看缘分。”
八个得令的部曲眼圈潮红,低低应喏。
“我们必不负女郎所托。”
冯蕴点头,“往东走石观县,不要回信州。”
走信州看似很近,又有齐军驻守,但沿途必有大批北雍军士兵巡逻,反而危险。石观县和安渡城商路未断,来往民众较多,这条路最安全。
看冯蕴把一切都规划好了,温行溯心里一酸,伸出长臂想去拉她,“腰腰,要么我留下,要么你跟我走!”
冯蕴双眼带笑看着他,“大兄,我回不去了。你这次回去不要再来,好好养伤。以后再有战事,不要那么拼命,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不行!”温行溯瞳孔震动,手指死死拽住门板,试图挣扎起身,但邢丙将布条缠得很紧,又在上面搭了条被子,只剩一双胳膊还能动弹,又怎么敌得过四个梅令郎的钳制。
“腰腰!”温行溯低吼。
空气里充斥着难言的悲凉。
来不及多说,冯蕴摆摆手:“走吧。”
四个梅令郎抬着温行溯,迅速往庄子外走。
冯蕴跟着走出大门,看着越去越远的人影,又叮嘱邢丙。
“你带几个人跟上,远远护卫,以保大兄周全。”
邢丙抱刀行礼,“喏。”
庄子外不到二里地就有一条小河,是花溪村长河的支流,一路往东便直通石观。
等敖七醒来或是裴獗反应过来,温行溯已然离开北岸,再追是追不上的了。
“大兄,保重!”
冯蕴站在金子般洒下的阳光下,望着一望无际的田野,平静的面孔下,心潮如层层巨浪在翻腾。
上辈子温行溯被裴獗五马分尸……
她既知宿命,怎肯让往事重来,眼睁睁看着他死?
当然,她没有想过此事能隐瞒裴獗,也瞒不住。
但她认为裴獗看在二十万石粮的份上,不会轻易要她的命。只不过,再要取得裴獗的信任,只怕就要再下点功夫了。
甚至难免要付出点什么……
冯蕴想到这里,叫来阿楼,“姬妾们近来如何?”
自从冯蕴到花溪村,阿楼的心思就都放过来了。新管事上任三把火,府里上上下下他都盯着,但凡有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听冯蕴问,他道:“女郎放心,小人眼睛亮着呢。”
冯蕴朝他招招手,阿楼当即俯耳过来,听到冯蕴吩咐,双眼一愣一愣的,好半晌才吐出那口气,拱手行礼。
“小人明白。”
—
西屋的青瓦房里,几个姬妾吃过饭,没像往常那样去歇晌,而是坐在窗前神思复杂地等待。
冯十二胆敢毒害北雍军,是她们万万没有想到的。
她不仅做,还做得如此从容,好像半点害怕都没有,姬妾们各怀心思,有人期待大将军过来看到这情形,将会何等震怒,有人害怕受到牵连。
一时间,你看我,我看你……
“将军会宽恕十二娘吗?”
有人问,便有人答。
苑娇犹豫着,不安地点头。
“会吧,将军待十二娘很是恩宠。”
林娥嗤一声,仿佛听了个什么笑话,低头摩挲着自己长出茧子的指腹,目光恨恨的。
“毒害士兵是何等重罪?你当北雍军的军法是摆设不成?”
不知想到什么,她又幽幽一笑,“便是大将军肯饶她,不是还有陛下,还有太后殿下么?也肯饶她不成?冯十二啊,这回死定了。”
众姬齐齐看向林娥。
这些日子冯十二没少搓磨她们,可渐渐习惯了,有些人也就安定下来,觉得没什么不好。
干活才能吃饭,天经地义。
冯十二做什么都摆在明面上,没有她们以前听人说的,大户人家宅子里那些见不得光的阴暗手段。
于是便有人道:“十二娘真出了什么事,你我……往后还能得这一方所在遮风挡雨吗?会不会又被送到哪户人家,为奴为妾……”
林娥瞪过去,“你们就这点出息?被冯十二当奴仆使唤几日,真当自己是她的奴仆不成?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她在这群人中间素来强势。
一发狠,便没人再吭声。
林娥便又冷笑,“没了冯十二,你我才有侍奉将军的机会。以后姐妹同心,把将军伺候好,何愁没有好前程?哪像如今,看看你们的肌肤,看看你们的手,还当冯十二是好人吗?”
众姬被她说得羞愧,低下头。
—
立秋前暑气正浓,骄阳似火。
冯蕴在屋外站了一会,整个人仿佛要烤焦了似的,出一身汗,回到庄子里就让小满备水。
小满没有多想,喜滋滋下去了。
大满跟上来,眉目里可见一丝轻愁。
“一会将军要来,你去女郎屋子洒扫一遍,被褥都换一下,我来备水。”
小满不解,“将军来就来,为何要洒扫女郎的屋子?”
大满看她单纯的模样,叹口气,指了指屋外那些昏迷后被梅令郎拖到草棚底下避暑的北雍军兵士。
“女郎这一关不好过了。弄不好,你我都得掉脑袋。”
小满这才感觉到凶险,顿时惶惶不安,“那怎么办?”
大满看一眼屋子,“女郎应当有对策了,你听话行事就是。”
这个田庄是冯蕴准备长住的,这几日里里外外都好生收拾了一番。净房的地面上,重新铺了一层木板,双脚踩上去很干净。
她喜欢这种感觉。
空气里弥漫的湿气,挟裹着软玉温香。
木施上挂着崭新的裳裙,是大满特地为她准备的。
冯蕴看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她明白大满的心思。
送走温行溯是杀头的大罪。
大满想让她用身体来换得活命。
冯蕴一笑,冷静持然。
“下去吧,这里不用人伺候。”
她将外衫褪去,在水雾朦胧间,拖着裙摆慢慢走向浴桶。那一身雪肌玉骨,乌发丰艳,精美得如同画上拓来的美人,便是大满和小满看了,也难免心旌摇曳,自惭形秽。
“喏。”
极致美艳带来的压迫力,让二人屏气凝神,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好似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走出净房,小满才松一口气。
“女郎真是美极。我若是将军,得了女郎,也会将其他姬妾视如敝屐……”
话一出口,方才发现大满脸色不好。
“阿姐,我不是说你,阿姐也很美……”
大满轻笑,“你没有说错,有十二娘珠玉在前,将军眼里容得下谁人?”
小满眨眨眼。
“我知阿姐心仪将军。若女郎以后要为将军选侍妾,我便推荐阿姐。”
大满听得心惊胆战,眼睛都瞪大了。
“你何处听来的闲话,我何时心仪将军了?”
小满嘟嘟嘴,“阿姐瞒得了旁人,可瞒不过我。那日在大营里看将军月下舞剑,阿姐眼里满是爱意,我都看见了……”
大满猛地捏住她的胳膊,“小蹄子你不可胡说,你想要阿姐的命啊……”
“嘶,痛。我没告诉旁人。”小满拿开她的手,又压着嗓子安慰,“反正将军房里也不会永远只得女郎一个,只要阿姐诚心侍候,机会总比别的姬妾多吧?女郎会抬举你的……”
“赶紧闭嘴!”大满被她说得脸颊绯红,觉得那赤辣辣的阳光从竹帘斜射过来,晒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我去帮女郎添水。”
她扭头便走。
小满知她害羞,笑着弯腰捡起土粒,刚想抬手掷屋檐上的麻雀,庄子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
遭了!将军来了。
怎么来得这样地快?
小满心里一震,转身就往屋子里跑,刚喊一声“女郎”,迎面就撞上脸色煞白的大满。
她好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不仅变了脸色,连声音都变了。
“女郎不见了!”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林娥方才还在院子里张望,想看冯蕴的热闹,哪知事态突变?
冷不丁被点了名,看冯蕴一脸不善,她有点腿软。
到堂时,不等发话,她便盈盈朝冯敬廷拜伏下去,声音娇滴滴的。
“妾见过大将军。”
冯敬廷低头饮茶,一言不发。
冯蕴冷笑:“林姬好歹毒的心肠,只因我安排你到田庄干活,就给我下药,想置我于死地?”
林娥面色一变。
她是有联络方公公,那头也有给她毒药,想让她寻个机会陷害冯蕴,下到她碗里,再失宠于将军……
可她不是还没有做吗?
此事无人得知,冯蕴就被人俘走了,她正高兴呢?怎么会被将军救回来了,什么事都没有不说,还指她下毒?
“没有……妾没有。”林娥摇摇头,矢口否认,“妾被十二娘安排到田庄锄地,头顶烈日、脚踩黄土,每日猪狗般劳作,从不敢有半分怨怼,又哪里敢生出这般歹毒心思?”
冯蕴哼笑。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在将军面前告状,说她派她们干苦工,虐待她们吗?
“是不是林姬下的毒,一搜便知。”
冯蕴看了冯敬廷一眼,见他没有插手的意思,又平静地道:“阿楼,你请两名将军的侍卫去林姬房里去搜。”
为什么要带冯敬廷的侍卫,自然是怕人说她陷害林娥了。
阿楼应下,匆匆领人去了。
不过小半会功夫,他回来了,兴冲冲地禀报。
“女郎,林姬的妆盒里发现这个……”
冯蕴让人拆开,那是带点土黄色的粉末。
冯蕴道:“拿到林姬面前。”
林娥低着头,不敢多看,身子有些跪立不稳,显然是心虚害怕了。
冯蕴问:“林娥,这是什么?”
林娥瞟一眼,眼神有细微的变化,随即低下头去,“妾不知,妾不曾见过。”
冯蕴笑道:“是吗?那不如你来品鉴品鉴这是何物?”
林娥吓得脸都白了。
这样的虎狼之药当场吃下去,她如何还有颜面存在?往后还如何服侍将军?
“女郎,妾,妾想起来了,这是妾前些日子买来敷面用的,放在妆奁里便忘了……”
冯蕴笑:“看来林姬很是健忘啊。”
遂又沉下脸来,厉声吩咐阿楼。
“给我灌!等林姬尝到味道,说不定记忆就回来了……”
“不,不要……”林娥神色大变,吓得尖叫出声,在阿楼的手上挣扎着,眼看那带着腥味的土黄色粉末就要入嘴,她突然闭上眼睛大叫。
“说……妾说……妾什么都说……”
冯蕴示意阿楼停手。
林娥松口气,又跪地上前,仰头看着冯敬廷,恳切地道:
“此事,妾不敢对外人言,请将军先屏退左右。”
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是方公公指使,即使她今日侥幸活命,来日也逃不出太后的手掌心,林娥不蠢,不敢这么做。
冯蕴看冯敬廷不应,笑道:“依她吧,”
冯敬廷摆了摆手。
堂上的人都下去了,独留了冯敬廷和冯蕴,以及一个几乎快要虚脱的林娥,跪在堂中,哭着掉眼泪。
“将军,妾有罪……”
没有打骂没有上板子,林娥当场便哭哭啼啼地交代了,清清楚楚。
她嫉妒冯蕴得冯敬廷的宠爱,又气恨冯蕴将她丢到田庄里做粗活,便托了以前在玉堂春的“相好”,给方公公带话,以表忠心。
没想到方公公很快就差人捎来那药粉,并再三叮嘱,让她要找到好的机会才下药,不可轻举妄动,让将军察觉……
“妾害怕那东西会要人命,心有戚戚,拿回来便藏在妆盒里,尚未敢用……”
说到这里,她又趴伏下去,梨花带雨的,诉说衷情。
“自贱妾第一次见到将军,便被将军风姿折服,心生爱慕,从此自拔不能……贱妾想要服侍将军,可十二娘多方阻挠,竟将妾等放到田庄里,日晒雨淋,粗活加身,妾恐失了颜色,为将军所弃,这才有了埋怨,但妾善心未泯,并没有狠心下手啊……”
她说得磕磕巴巴。
听上去,是很真心。
冯蕴不做将军的主,笑看冯敬廷。
冯敬廷皱眉,又端茶盏。
林娥见状,又嫉又恨又害怕,一双泪眼转向冯蕴,又爬过去朝她重重磕头。
“女郎饶了妾吧,妾嫉妒你是真,但从没想过要谋害你的性命啊……女郎中毒的事,妾不知情,当真冤枉啊……”
冯蕴沉着眸子,也不看冯敬廷。
“我上次在府狱提人,与方公公有言语冲撞,原以为已当场化解,不承想……竟生出这等误会……”
她并不说李桑若。
又道:“此事如何处置,由将军做主吧。”
冯敬廷满脸寒意,尽管林娥还在叩头求饶说自己冤枉,可他已然没有了听下去的耐心。
“来人。”
两个侍卫走进来。
冯敬廷道:“拖下去,杖毙。”
一听杖毙,林娥浑身僵了僵,哭声便没有了,只有眼泪啪啪往下掉,疯了似的想往冯敬廷和冯蕴的面前扑,脸上是扭曲的恐惧,整个人都在颤抖。
“没有,妾没有。”
“将军饶命,妾没有下毒啊。”
她吼叫,不甘,大叫冤枉。
可没有人听她信她,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拖着她的胳膊出去了。
冯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略皱一下眉,对冯敬廷道:
“我的事解决完了,该听候将军发落了。”
她指的是私放温行溯的事情。
冯敬廷说了她该受惩罚,就不会放过她。
不料,冯敬廷表情仍是淡淡的。
“此事,就此作罢。”
冯蕴不敢置信。
铁石心肠的裴大将军会这样放过她?
私藏敌将和放走敌将,随便哪一条都可以让她和林娥落得一样的下场……
冯敬廷面不改色,唤来敖七,“吩咐下去,出了田庄,若还有人提及今日的事,一律杀无赦。”
他没有多说,但敖七明白他的意思。
不可提及冯蕴收留敌将的事情,也不可提及冯蕴被人下药的事情,否则脑袋就不用要了。
阿舅对十二娘真是恩宠有加……
这么大的事情,就为保全十二娘的名声,不仅不追究十二娘,连同他们也都饶过了。
敖七闷头闷脑地站在那里,傻傻不动。
冯敬廷眉头微皱,“还有事?”
敖七回过神来,看着冯敬廷眼里一掠而过的光,心里一乱,连忙抱拳行礼。
“属下看守敌将不力,原该受罚,请大将军治罪。”
冯敬廷道:“下去吧。”
“喏。”敖七内心很不平静。
如果阿舅像往常那般骂他两句,甚至罚他军棍,他反而踏实一点。
可阿舅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让他有一种无所遁形的羞愧,就好像衣袍下藏着的隐私,被他察觉了一般。
敖七懊恼,烦闷,一颗心像坠在冰窖里,又放到火上烤。
一下冷一下热,他理不出头绪,出门时垂着头,一副丧丧的模样。
而庄子里的其他侍卫和梅令郎都长松一口气。
捡回一条小命,他们都十分感谢将军对十二娘的疼爱……
冯蕴却不这样认为。
人人都道她受宠,但在她看来,冯敬廷这么做,无非是为保太后清誉罢了。
林娥交代出方公公下药陷害的事情,那方公公背后的人是谁?冯敬廷比谁都清楚。
这样的处置,与其说是冯敬廷饶过她和梅令郎,不如说是一种等价的交换,令大家都守口如瓶……
堂上只剩他们两人了。
冯蕴面色不显地看向冯敬廷。
“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这一声谢说得不那么真诚,冯敬廷听出来了。
他皱了皱眉,“姬还有不满?”
冯蕴看着裴将军冷峻的面孔,微微一笑,“没有。将军大度,饶我之过。我哪敢枉度将军的心意,做出让将军为难的事?”
冯敬廷垂眸,只是饮茶。
冯蕴沉默片刻,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深深揖了一礼,“但此事全因我的缘故,大兄无辜,还望将军高抬贵手,饶了我大兄……”
她嗓音婉转,很是动人。
因了那药伤身的缘故,脸色看上去仍有些惨白可怜。
冯敬廷看她片刻,才道:“我信。”
冯蕴刚要道一声谢,又见他眯了眯眼,沉下声道:“他是无心,你是有意。”
“……”
冯蕴被他噎住,迟疑问:“那将军准备怎么处置我,还有我大兄?”
她始终不信冯敬廷会就此揭过。
这人心狠,必会有后招。
冯敬廷道:“姬是我的人,罪由我领。温行溯不同,犯到我手上,须得从重处罚,以正军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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