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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亲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畅读精品

桑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偷亲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是作者“桑宁”写的小说,主角是江姚沈西京。本书精彩片段:她的脑子已经被吓得不会运转,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们已经分手了这个事实,还有那句觊觎他的人这些都没去思考,只是不希望他闹出人命。沈西京没有甩开她的手,所以他没办法再动,半响,他眼底的冷戾渐渐散去。江姚也注意到自己不合适地抱着他的手臂,连忙松开,她从惊吓中回过理智地轻道:“刚刚谢谢你救我,我……去找店长说清楚,你先回去吧。”......

主角:江姚沈西京   更新:2024-05-01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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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姚沈西京的现代都市小说《偷亲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桑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偷亲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是作者“桑宁”写的小说,主角是江姚沈西京。本书精彩片段:她的脑子已经被吓得不会运转,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们已经分手了这个事实,还有那句觊觎他的人这些都没去思考,只是不希望他闹出人命。沈西京没有甩开她的手,所以他没办法再动,半响,他眼底的冷戾渐渐散去。江姚也注意到自己不合适地抱着他的手臂,连忙松开,她从惊吓中回过理智地轻道:“刚刚谢谢你救我,我……去找店长说清楚,你先回去吧。”......

《偷亲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

上完网球课,下午就没其他课了。

回到寝室,容黎追问她:“那个盛漾是不是误认为你网球很厉害,对你刮目相看,想追你?”

江姚人间清醒,“他只是觉得别人不理他,激发了他的征服欲,过阵他就没兴趣了。”

她是真的不想强迫自己和没礼貌的人多说半句。

“那行,不说他了。”容黎看出来她是真的对这男生没什么好感,也就没乱点鸳鸯谱,“最近练了好多首新歌,晚上去蓝格一展歌喉。”

江姚也去的,她不想把自己逼的只剩学习,一点私人娱乐都没有。

看到今天下午的沈西京她明白了一件事,真正的遗忘并不是把自己弄得多忙碌,忙碌到没时间去想对方,而是正常地过自己的生活,慢慢去习惯没有对方的生活。

因为今晚要去唱k,所以在校外吃的刘记的螺蛳粉。

她们提前订了一个中包厢,四人KTV的局人数刚刚好,不多也不少,正好可以轮流对唱。

江姚唱的比较少,不知怎么,就是没什么兴致。

她就负责吃点包厢赠送的小零食。

“姚姚,我想去一趟洗手间,陪我去啊。”傅礼馨起身说,因为唱得多口渴,喝的也多。

她就习惯拉人陪着,不论干什么。

江姚反正也没事,就陪她一块去了。

“你们把自己点的顶置优先唱吧,我们十分钟后回。”傅礼馨去洗手间还要补个妆。

江姚陪她去的,所以在洗手间外面的洗手台,洗了个手,等她。

一个中年男人从男洗手间出来,江姚嗅到他身上的酒味,下意识远离地想走。

男人注意到了江姚,笑呵呵地拉住了她的手,“大学生啊?”

江姚挣扎,皱眉呵斥:“你松手。”

“你跟我走吧,我给你零花钱要不要?”男人强行把她拉到了怀里,大手在她背上乱蹭。

江姚吓得脸色惨白,挣脱不开不得不喊人求救,路过的人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伸出援手。

毕竟这种事在这里多了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江姚眼看着就被他拖到楼道里,ktv包厢隔音太好,就算一路喊叫也没人听得到。

她害怕地浑身哆嗦,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一种无助绝望涌上心头。

突然,醉酒的男人砰然倒地,不过不是醉倒的,而是被人猝不及防揍倒的。

楼道里太过昏暗,江姚看不清揍他的人,但她此刻无比感谢这个出手的路人。

很显然,中年男人体力不如这人,被揍得哀嚎,根本反抗不了。

只能抱着头求饶,真是欺软怕硬。

江姚见渐渐没了声,她的心才逐渐放下心来,但是看那人下死手的样子好像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怕对方打死了人,心里顿感不妙地起身抱住了他的手臂,轻软恳求:“别打了,再打出人命要进警局的。”

“自找的,谁让他觊觎老子的人。”

听到他轻狂的低磁声音,江姚颤了下身子,但她还是没有松开手,声音哑得不像话:“沈西京,够了。”

她的脑子已经被吓得不会运转,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们已经分手了这个事实,还有那句觊觎他的人这些都没去思考,只是不希望他闹出人命。

沈西京没有甩开她的手,所以他没办法再动,半响,他眼底的冷戾渐渐散去。

江姚也注意到自己不合适地抱着他的手臂,连忙松开,她从惊吓中回过理智地轻道:“刚刚谢谢你救我,我……去找店长说清楚,你先回去吧。”


江姚,这个名字。

是奶奶给她取的,奶奶期盼她长大后成为一个美好的女孩。

从她记事起,就和奶奶一起住,是奶奶把她抚养长大的。

爸爸妈妈在外地工作很忙,一年到春节都未必能见到一面,但从小她就懂事,并不会因此记恨父母,也是奶奶教她的工作比养她还辛苦,那么辛苦的事父母做了,所以她该心怀感激。

因为她想多陪陪奶奶,所以高中的时候没有住校,导致和同学关系疏远。

唯一和她比较熟悉的是她的同桌,是一个皮肤冷白,却有些胖的男孩。

不是正常的那种胖,而是不健康的那种肿胖。

她听说是吃那种抑郁药的副作用,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在这么小小年纪就患上了抑郁症。

她可能有点同情心泛滥,第一天和男孩做同桌就特别照顾他。

她把奶奶给她带的红薯干零食,折了一半分给他:“你好,新同桌,这个是见面礼,我奶奶亲手做的可香了。”

男孩不说话,也没接,看着她把半条红薯干就这么放在他的书桌里。

他嫌脏似的,“拿开。”

江姚一脸笑意,贴近他的脸侧:“你尝尝嘛,真的很甜,吃了心里就会很开心、很幸福。”

也不知道哪个字触动了他,喜洁的男孩就任由那条黑乎乎的红薯干躺在他的书桌里。

后来,她发现第二天的红薯干总会没了,也不知道是背着她扔了,还是真的吃了。

不过不要紧,江姚每周都会给他带,举手之劳而已。

直到有一天清晨,她隔着窗户看到了男孩吃完药,真的吃了她给的零食。

那一刻,江姚觉得做好事,心情真好。

终于在下半个学期,男孩对她说了第一句话:“不用给我带了。”

“为什么啊?”她不乐意,她做好事她也开心啊,为什么他不让她开心呢。

“我不吃药了。”他声线干涩,可能是长久不喜说话。

江姚还是那句:“为什么啊?”

他当着她的面捏碎了那一片药,扔进了垃圾桶,“垃圾不配活在这世上,那才是他的归宿。”

江姚盯着垃圾桶半天,挤出一句话:“我奶奶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总会有人因此爱你。”

“我这样的人连自己觉得都恶心。”

可能是因为他眼里的寂冷,让她说不出一个字。

那晚,江姚回家后拿出小笔记本,组织了下自己的语言,准备明天一早就念给她的小同桌听。

结果,第二天一早她肚子疼,错过了那个早上。

等她下午回校的时候,学校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她的同桌用削铅笔刀,割腕了。

“听老师说,他好像是自己停药了,所以抑郁症发作了。”

“好可怕,地上一滩血,老师叫了救护车送医院了。”

“会不会死了啊?送走时就一动不动,护士说没有呼吸了。”

她第一次体验到抑郁症的可怕,是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她全身发冷,不知道自己怎么僵硬地回到了座位上。

她看到了自己桌上的书都沾染了他的血迹,尽管一大部分已经被擦干净了。

她伸出手,轻轻摸了下血,是凉飕飕的。

他在医院抢救期间,江姚食之无味,上学也听不进去,还听了奶奶的,在自家门口的树上挂上许愿布条,虔诚合十双手,唯愿他能得到拯救。

字迹歪歪斜斜:希望我的同桌生无忧怠,喜乐平安。

三天后,她的祈祷奏效了。

男孩被抢救过来了,说是送来前及时止血了,放学后,他们班就和老师一起去医院探望。

再次看到他,他更加了无生气了,仿佛救过来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的傀儡。

同学和老师和他说话,也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医生对老师说,他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世界中,身体能治愈,但不能保证下次不会再割腕。

等老师和同学离开,江姚也没有走,而是蹲在医院走廊里,等所有人走了才来看他。

才几天不见,他的眼睛里已经看不见她了。

对她的到来也无动于衷,就像这世上已经没有他活下去的动力,宛如一滩激不起波澜的死水。

她坐在病床边,把书包卸下来,从书包里拿出了自己的小笔记本。

“我嘴笨不怎么会说话,但我想对你说的都写在这个本子上了,我念给你听好不好?”

他的视线依旧落在窗外,就像医生说的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

不管他听不听得到,她字字富有感情地念给他听:“题目:我的同桌——他真的很好。”

“其实第一天和他做同桌的时候,我并不喜欢他,因为他不爱说话,我会很无聊。

奶奶说当你给别人善意的时候,对方也会回报你相同的善意。所以,我试着和他交朋友。

他看起来难以沟通又凶,但即使这样,他也不会丢掉别人的善意。

他每次吃药很苦,即使吃了我给的红薯干也会痛苦反胃,但他依然每天都在吃,那时候的他一定是很努力很努力的想活下去,哪怕再苦的药他都会乖乖每天自己一个人吃。

我的同桌他有很多他看不到的优点,和他在一起我每一天都很开心,只要他坐在我身边,我就会很有安全感。

他的手工很好,做的千纸鹤是最漂亮的,折的飞机飞的是最远的。

他虽然话不多,但他很温柔,每次有危险的时候,他会默默挡在我的身侧。

还有啊,我手脚慢总是抄不完老师黑板上的笔记,他会把笔记本借给我,哪怕自己没办法预习被老师点名批评。

我希望这么好的他一辈子都无病无灾,平安顺遂。”

她刚刚念完,合上小本子,就听到他似乎开口说了话。

可惜太小声,她听不见。

她起身,激动地凑近他,“你说话了?”

他像是提线木偶,只是嘴唇动了一下,不过这次真的有了声音:“回去。”

比磨砂还难听的声音,此刻在她心里却如天籁,她一点也不泄气,看着他漆黑的眼睛,“你学着我说一句话,说完我就走。”

空气一阵静默,仿佛刚刚说的话只是她的错觉。

她也不气馁,哄小孩似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打动了,他侧过头,看了她一眼。

她看着他温柔地笑,一字一顿:“不管我沈西京有多不喜欢自己。”

他嗓音几乎沙哑,“不管……我沈西京有多不喜欢自己。”

她听到机械般的声音,内心也是一阵激动,“只要江姚喜欢我。”

“只要姚姚喜欢我。”

“我就会好好活下去。”

“我就会好好活下去。”

……

江姚已经很久没想起这段往事了,可是每次记起,心脏都是一阵阵抽痛。

她把那个小本子锁在了盒子里,不曾打开,正如她的感情一起掩埋。

深夜睡不着,她一个人站在阳台吹风。

无意间看到楼下路灯的阴暗处,有一簇猩火忽明忽暗,她呼吸瞬间变得紊乱。

等反应过来时,江姚已经跑下楼了。

气喘吁吁走到路灯的位置,只看到了垃圾桶旁的一点烟灰。

她自嘲,不明白自己在瞎想什么,怎么可能她想的那个人,恰好会来见她。

他们两人现在只是两条平行线,不可能再相交。

江姚冻着回寝室,一回来,就听到一个八卦。

傅礼馨激情开麦:“姐妹们,我翻到一个北院顶流的爆炸性大瓜,真顶流的哦~”

“我们北院真正的‘顶流’也就江祁和沈西京,你说哪个?”何浅问。

“你猜。”傅礼馨微微一笑。

“我猜如果是沈西京肯定是坏消息,如果是江祁肯定是好消息。”容黎肯定是心理学的。

傅礼馨摇头:“是好消息,沈西京和他女朋友分手了。”

两脸震惊:“真假?”

“我刷到了顾菱妃的朋友圈,她发了一条分手的青春疼痛文学。”傅礼馨说,“我给你们念啊,我们气象峥嵘地爱过,也偃旗息鼓地败北,祝你此后,一夜无梦,一生无我。”

容黎眼睛泛着光,“顾菱妃终于大发慈悲,肯对沈西京放手了?”

“你有机会了。”何浅扯唇。

容黎一下激动,一下失望:“可是他到现在还没同意加我微信啊。”

江姚一直没说话,坐在那里看书,安静得反常。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姚姚,你书拿反了。”

江姚愣了一下,回过头,是容黎。

吓了她一跳。

她笑意盈盈看着江姚,出乎意料地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问:“你是不是喜欢沈西京?”

江姚眼睫微颤,但是脸上还是很平静,却也没有否认。

容黎笑着说,“要不我们公平竞争?”

江姚缓缓合上了书,极轻地摇头:“ 我不想趁虚而入。”

“这有什么,你不想学校里大半女生都排队上,也没人说什么,人家已经大大方方承认分手了,还是说你不敢追他?”容黎撑着额头笑问。

是了,学校大半女生都喜欢他,茫茫人海里她那么微不足道,他怎么可能看得到她。

他早已不是和她一起被遗忘在角落里的人了。

当他跌落尘埃时,她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喜欢他,当他如高悬明月时,她的喜欢又何其渺小。

江姚只是月亮旁边的一颗小小的星星,最多也只能汇入星河,默默守护着他。

……

一向早起的江姚,昨晚失眠了。

但是本来约好晨跑的,江姚起来时才睡了两个小时,想着晨跑完吃了早餐再回来继续睡。

拖着疲累的身体和室友下楼,去操场的时候,人还挺多。

大学没有强行晨跑的规定,但是高初中延续下来的习惯,再加上对身体好,以及每个学期还有女生八百米男生一千米的考试,所以很多人都会来晨跑或者晚跑。

她们来得晚了,很多男生已经跑完,坐在操场阶梯上休息。

一过去,就听到有个男生喊了容黎的名字。

江姚看了一眼,好像是上次足球比赛江祁的队友,“就是他找你要的微信?”

“记性这么好啊?是他了,我们也就聊了几句,没想到他这么热情。”容黎有些不好意思。

“有戏吗?”傅礼馨凑过来。

“没戏。”容黎看江姚,仿佛她懂。

江姚是懂,她昨晚还说要和自己公平竞争,有目标的女生没那么容易被追求者动摇。

跑完两圈后,本来想去食堂,无奈陈泽太过热情,再加上江祁那一帮男生也坐在那里。

傅礼馨扯着她和容黎就过去了,何浅叹了口气也跟过去。

“这里~”陈泽就跟傅礼馨看到江祁一样激动。

容黎都有些尴尬,但还是坐了过去,不过她和陈泽说了几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地打探:“沈学长怎么没来?”

“可能刚分手,伤心了?”陈泽猜测。

“天塌下来都不可能,死心吧。”方康言白他一眼。

“好歹是北院女神啊,和以前那些总有些不一样吧?”陈泽反问。

“一样没超过三个月,你见过他哪次有时间伤心,无缝衔接的人还有心?”胖子打趣。

“也是。”陈泽叹道,“渣男。”

江祁眯眼,“我说与其猜他会不会伤心,不如猜下一个是谁?”

“这么说我可来兴趣了。”方康言望着操场上的女生,来劲说:“他历届女友都是性感尤物,这次会不会换个口味,那个妹子脸蛋很纯情啊不错吧?”

胖子摇头,“她右边的女生身材好,纯欲风贼招人喜欢。”

“你是想说纯情脸蛋,魔鬼身材?”方康言挑眉。

“还是你懂我,康桑。”

“滚。”

一旁的傅礼馨突然出声:“说真的,你们在替沈西京选妃吗?”

方康言看着她神秘一笑,“知道今早操场为什么女生这么多吗?”

傅礼馨:“不知道。”

陈泽接过话:“昨晚顾菱妃和京爷分手,又听说他有晨跑的习惯,自然是为了他来的。”

难怪,一个个一大早这么精致。

说完,陈泽看了一眼沉默的容黎,“你们女生是不是都喜欢这种花花公子,就不能看看别的男生?”

追求得太过明显,有时候适得其反,容黎瞬间不说话了。

傅礼馨仿若没察觉笑着说,“不,女生喜欢颜值高的。”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江祁。

陈泽也笑,“我祁哥这样的?”

“讨厌。”傅礼馨咳了一下,红着脸偷瞄江祁。

这时,江祁瞥了一眼起身的她,手臂撑着地,“去哪?”

“起早了,有点累,我就不去一起吃早餐了,先回寝室补觉。”江姚笑了下,然后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走了。

“她怎么了?”江祁转过头,问女生。

“昨晚估计没睡好。”傅礼馨抢着回答。

“有心事?”江祁不动声色问。

“她……”傅礼馨顿了下,“一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心事。”

“也许是不喜欢你们刚刚讨论的某个话题吧。”容黎意味深长地说。

其他人明显没听懂。

……

江姚没回寝室,因为没什么睡意了。

她就是想一个人待会儿,然后去了天台。

这么早应该没人,而且可以吹一下风冷静一下。

江姚趴在栏杆往下看,还能看到操场上晨跑的陆陆续续离开的身影。

想起昨晚容黎说的公平竞争,她不是不敢,而是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因为曾听他亲口说过。

但那时好歹他没有交过任何一个女朋友,她还可以欺骗自己,他总有一天会回头看到自己。

可是,他从未回头,也从未看她一眼。

现在他的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事实证明了,他确实不喜欢她这种类型。

有时候看不到还可以自欺欺人,亲眼看到又是另一种残忍。

江姚确实是听不下去,才想一个人上来透气,她趴在那儿轻缓叹气。

如果一直停留在高一和沈西京做同桌那段时光,那就好了,可是他本来是高悬的明月,她怎么能自私希望他和她一样做这世界不起眼的尘埃。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江姚回过神,低头去找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却没有看到电话。

反倒是身后传来一道嘶哑却倦哑的声音,夹着多情的诱哄:“这个周末来看你,哪都不去,一整天陪你。”

是沈西京的声音。

江姚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温柔的时候,像极了和她同桌时,她遇到危险时护她的时候,但又比那时更耐心。

他这么快就换新女朋友了吗?

江姚捏紧了手心,心里如针一样密密麻麻刺痛,他那么受欢迎根本没有空窗期,她还可笑地因此失眠了。

正要走,脚踩到了易拉罐,发出响声。

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沈西京瞭眼瞥她,唇边的笑意淡了几分,说一句后挂断,眉骨挑了挑:“你还有偷听的癖好?”

语气是从未有的冷淡,和之前截然不同。

江姚一时失语似的,说话也不利索,“我……不是……”

沈西京仿佛被人打扰了兴致,也不打算待在这里听她解释。

擦肩而过的时候,江姚却拽住了他的手臂,在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她哑了嗓音:“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刚刚上来以为没人,听到你讲电话才知道你在。”

一股脑说完后才松开手。

她才不是那种偷偷摸摸的人,不要被他误会。

江姚可能情绪有些激动,脚上再次踩到那个易拉罐,毫无预兆滑倒了。

这次腰间多了一个力道,江姚还是没有站稳,跌到了一个柔软的怀里,而他没那么幸运,背后是硬邦邦的墙壁。

沈西京气定神闲地靠着墙,任由她趴在他身上,那柔软的地方贴着他的胸膛,他喉咙有些痒意,玩世不恭的懒笑,“是知道我分手了,所以投怀送抱?”

他的手松松垮垮地扶着她的腰,一股酥麻让她整个人失去了力气。

江姚面颊升温,声线带着紊乱的尾音,“我……”

她想否认,但她说不出来,甚至有一瞬间想承认喜欢他这件事。

虽然高中听过他说自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万一呢,万一她说出口他会有不同的回应。

而此刻。

沈西京等她站稳,恢复了那股懒散劲儿,摸了摸她的头撂下一句,“开玩笑的。”

一句话让她把所有的话咽了回去。

江姚看着他走了,还怔在原地,好半响才回过神。

原来只是开玩笑,差点以为他是认真的。

原来她从始至终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即使分手了,他们之间也毫无可能,这就是他今天的态度告诉她的事实。

她也明白了。

或许是很早之前就明白了,所以即使难受,也只是细细密密的疼,疼得心脏麻了,自然也就没有了任何知觉。

江姚也没停留多久,走下楼梯时,看到有守株待兔的女生找上了他,笑着缠他:“沈西京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们能聊聊吗?”

她的步伐僵在了那里,但她没办法阻止,也没有立场。

她压下喉咙的涩意,没再看下去,然后换了条路走了。

她走后,沈西京吊儿郎当插兜,舌尖抵着下颌,低笑出声:“抱歉,不能。”

女生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走了,一脸失望:“还以为他分手了有机会呢!”

“他是不是今天心情不好啊,要不改天试试?”另一个女生安慰她。

“好像是这样,语气有点可怕,以前他不都对女生挺绅士的。”

两个女生边说边离开了。

小说《偷亲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也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没事。”江姚不会迁怒他人,罪魁祸首是那个醉鬼,和别人无关。

“到底是我们学校哪个男生这么见义勇为救了你,我们要不要买点礼物当作谢礼啊?”容黎边安慰内疚自责的傅礼馨,边说。

江姚没说那个男生是沈西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用,他不需要。”

“我靠,做好事不留名啊,真是根正苗红的好青年。”何浅竖起拇指给予肯定。

江姚垂眼,守口如瓶,毕竟打架这种事说出去难免惹人非议,对他并不是好事。

这件事告一段落。

这段时间忙着学习,她很少去社团,当初刚开学的时候报名的,社团也很宽松,只要偶尔交一些作品就行。

今天社团群里的摄影社团干部弹出一条消息:下午三点,教学楼302开会。

江姚想应该是要组织了社团活动,就回了一个:OK。

下午没课,她和室友吃完午饭,在寝室午休了一个小时才去教学楼。

摄影社团人不多,就十几个人,因为玩这个有点贵,主要是需要的设备贵,江姚好不容易争取到父母的同意,买了一台单反相机。

江姚到教室的时候,社团干部都到了,其他社员陆陆续续来的。

社团干部才开始开会,“其实最近学校有个‘青春秀’的摄影比赛,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干部一发话,社员就开始贡献意见——

“其实我觉得青春嘛,主题可以是友情,爱情都可以,挑自己擅长的,拍个几组给社长挑选几组出来去比赛。”

“那两人一组吧,最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可是咱社团男女比例失调,女多男少,分配不过来。”

“交给社长,咱听从组织安排。”

社团干部听取了意见,做出结论:“创作环境就在校内吧,以免出现什么意外,下周六每组选交十张作品,没什么意见我就开始安排小组人员了。”

干部发话,谁敢有意见。

不过还真有不着调儿的男生,“请求干部分配一个女生。”

“是不是还要漂亮的?”社团干部反问。

男生嘻嘻哈哈,“那样最好啦。”

社团干部严厉批评:“让你做摄影,不是让你谈恋爱!”

听到给他安排了一个胖胖的女生,男生瞬间萎靡了。

其实他们社团总共有十七个人,最后一组可能要一个人一组。

江姚想,自己应该不会是这么‘幸运儿’。

直到最后都没听到自己的名字,她妥协了,反正一个人也能拍,还事少不用和人磨合。

没想到社团干部看着她说,“对了,我忘了说社团一直有个人挂着名,江姚,你就和那个人组个小组,交一组作品吧。”

一直挂名,人却一直没来,谁这么大排场啊?

众人好奇心爆棚,社团干部低头念了那个人的名字:“他叫沈西京,我给你推他微信,你和他联系吧。”

江姚脑子一懵。

话音刚落,社员喁喁私语。

“社长是不是不知道他两交往过啊,分手还闹得沸沸扬扬。”

“他两早有微信吧?”

“这前女友的安排不觉得太过巧合了吗?”

社团干部没理会,只是对着江姚说,“推你了,加一下。”

江姚在她的目光下,只能拿出手机,却迟迟没办法点下添加好友,好像手上有千斤重一样。

是她主动删了他的,现在因为一个社团作品就重新加他,莫名有些尴尬。

“就是这个号没错。”社长凑过来,给她点了添加好友,“辛苦你了,江姚,他那个人特懒,整个社团就你比较优秀,能带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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