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初一陈二才的其他类型小说《七日亡魂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马南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爷爷不傻,没动城隍庙和祠堂,就把与何道长有关的地方砸了一通,死活要挖陈老头家的院子。据说挖地三尺也没找到何道长的法器,当然也可能找到了,爷爷没动,但他顺手铲了小麦和花,只留下两棵能结果子的树。十六字吉祥剩下一半,象征富贵的珠玉和锦绣没了,陈老头家气的不轻,但象征福寿绵长的桃树还在,一年比一年茂盛,陈老头觉得自己比寿星还能活,哪里相信爷爷的话,反而回忆起往事,喷了爷爷一脸唾沫星子。一气之下,我爷爷不管了,让陈老头爱死死他娘的。三天后,各家媳妇去陈老头家准备寿馍,就是白面馒头捏出吉祥的寓意,寿桃啊,绣球之类的。爷爷去陈老头家转一圈,回来就说:“死老头疯了,居然要准备七天的寿馍,慈禧老佛爷过六十也只过七天,他那尖嘴猴腮的相哪有这福气?你...
《七日亡魂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但爷爷不傻,没动城隍庙和祠堂,就把与何道长有关的地方砸了一通,死活要挖陈老头家的院子。
据说挖地三尺也没找到何道长的法器,当然也可能找到了,爷爷没动,但他顺手铲了小麦和花,只留下两棵能结果子的树。
十六字吉祥剩下一半,象征富贵的珠玉和锦绣没了,陈老头家气的不轻,但象征福寿绵长的桃树还在,一年比一年茂盛,陈老头觉得自己比寿星还能活,哪里相信爷爷的话,反而回忆起往事,喷了爷爷一脸唾沫星子。
一气之下,我爷爷不管了,让陈老头爱死死他娘的。
三天后,各家媳妇去陈老头家准备寿馍,就是白面馒头捏出吉祥的寓意,寿桃啊,绣球之类的。
爷爷去陈老头家转一圈,回来就说:“死老头疯了,居然要准备七天的寿馍,慈禧老佛爷过六十也只过七天,他那尖嘴猴腮的相哪有这福气?你们看吧,过完必死!”
来蹭饭的二叔嘀咕:“啥都知道,你是城隍爷咋的!”
破天荒,爷爷没揍他,指着他说:“走着瞧!”
随后就到了过寿那天,流水席从早上开始,上午给陈老头拜了寿,爷爷就一直领着我,陈二才又向爷爷报告,说陈老头逼他去外乡请戏班祝寿,下午就到了,唱七天。
爷爷摇摇头,低声对陈二才说:“逃不过这劫了,今年过六十,明年过周年吧。”
陈二才皱眉道:“真的假的?没这么夸张吧?”
爷爷一本正经:“俺觉得是真的!”
吃午饭的时候戏班到了,先扮成福禄寿三仙,把陈老头哄了个合不拢嘴,讨了赏钱就去村西头搭台献唱。
村西头有一栋三层小洋楼,原先是日本兵的司令部,楼前有一片土校场,村里有唱戏或者放电影的活动就在这里举行。
小洋楼也被我爷爷砸过,因为何道长就是借用日本兵留下的军威和杀气才收拾了死鬼祖宗们,据说日本兵败的时候,有个太君在二楼的卧室切肚子自杀,我爷爷鸡贼的厉害,只砸一楼。
几十年没人打理,小洋楼门窗残破,有时候夜里还能听见日本鬼子叫唤,村里人一般不靠近,但越不让去的地方,小孩越心心向往,平日里大人看着,赶上戏班进村,要在一楼打地铺,我们几个就跑进去捉迷藏了,在二三楼疯跑。
就在我喳喳叫唤,冲过二楼走廊时,有间屋子里探出一只手将我揪了进去。
是陈二才,给陈老头家当了二十年姑爷,养的胖乎乎,但他的长相实在不敢恭维,又天生一身黝黑皮肤,人立行走的大耗子再戴个眼镜就是他了。
屋里除了陈二才,还有戏班班主,陈二才将我揪进屋,嘀咕一句:“正说你呢!”
随后对班主道:“这就是城隍爷送来的货,你可以问他,我们村的城隍庙灵着呢,肯定不会出事,放心吧!”
一听城隍庙,我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戏班班主没有说话,为难的笑笑。
陈二才又说:“再加十块钱,你把这事办利索。”
班主苦笑道:“陈兄弟,不是我不想赚这个钱,而是行里有规矩,你要办白事,我们唱两出给老人送行是天经地义,但鬼戏可不是普通班子能接的!”
陈二才不满道:“我们村年年请戏班唱鬼戏,咋就不能接了?”
班主耐心解释:“这种阴活儿很容易招来脏东西,梨园里有传承的老班子,跟老人学过辟邪的法子才敢接阴活儿,要么就是啥也不怕,给钱就干的草头班子,我们麻家班本事不大也不想惹事,你这活儿真不能接呀!”
事情就是这事情,赶紧解决是正经,哭丧老头显然无能为力,跟冲身的野鬼聊了半小时也没啥效果。
二叔问现在咋办,爷爷叫我上,毕竟城隍爷罩着呢。
二叔说:“可拉倒吧,他都自身难保了,你跟我俩说了这么多,到底能不能摆平吊死鬼?管他陈老头是死是活,自家人要紧呀!”
“你咋就听不懂呢,没有吊死鬼,小桃花不会找初一索命,所以他还是城隍爷保佑的孩子,摆弄一只孤魂野鬼还不是手到擒来?”
二叔又问:“那哭丧老头说最后看到的人,唬我们的?”
爷爷道:“这是真的,那丫头死前肯定怨恨初一了,但她得变成吊死鬼才能索命,可她绝对变不成吊死鬼,城隍爷能管鬼,但也管不了人死前看谁,你们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这事先不说了,你咋懂这么多东西,你会抓鬼?”
“会个屁,俺又不是道士。”
懒得再废话,爷爷随手招来一个亲戚,叫他领我去找陈老头。
亲戚一看我来了,立刻高叫道:“来来来,大家让一让,初一来了,看小城隍爷给咱们表演个厉害的!”
没有谁生下来就虚荣,我家的条件也养不出虚荣的孩子,可这帮乡亲把我的故事当成谈资,四处吹嘘,有时候被人质疑,为了不丢面子,都要想尽办法证明我和城隍爷的关系,谎话说多了,他们自己都信了,而他们说多了,我也信了。。。
亲戚喊一嗓子,其他人转头,目光落在我身上便轰然喝彩,挡在我面前的人纷纷让路,那炽热的目光和崇拜的姿态,让我每个毛孔都喷出舒畅的气息,爽的快要飞起来。
可我往前走两步,看到路的尽头是挂着白绫的灵堂,灵堂当中停着一口阴森的棺材,棺材上站了个鬼上身的老头,老头双手抓着绳子,满是戏谑的翘起嘴角,似乎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刚刚冒头的虚荣心被一盆冷水浇熄,戛然而止。
爷爷叫我去镇鬼,可这鬼该咋镇呢?
人家要是不怵我小城隍爷的名头,我真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与陈老头对视片刻,我忽然想起脚上还穿着他送来的布鞋,那可是方便鬼上身的玩意,难道爷爷也打这主意?
二话不说,我赶忙把鞋脱掉,抡圆胳膊扔出陈老头家的院子,光脚站在地上。
身后传来二叔的一声暴喝:“好一招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乡亲们报以哗啦啦一阵热烈掌声。
我欲哭无泪。
见到我,哭丧老大爷快步走到面前,低声询问:“你咋来了?你家大人呢?”
我冲他挤出个笑容:“爷爷让我来镇鬼!”
老大爷不满道:“胡闹,躲都来不及还把你往火坑里推,赶紧回去。”刚说完,老大爷似乎想到什么,急忙问我:“小后生,你是童子吧?”
这话问的,人家才十一岁。
都说小孩阳气弱,容易被鬼跟,听说陈老头被鬼上身,谁家都把孩子看紧,只有我爷爷特殊,而哭丧老大爷也不干驱邪看事的营生,看到我才想起用童子尿试试。
听到童子尿,院里有人提醒说,初一早上尿了好几桶,便叫陈老头儿子把尿桶找来。
村里人都知道鬼怕童子尿和黑狗血,因为这两种液体阳气重,爷爷说冲了陈老头的只是孤魂野鬼,想必普通法子可以对付。
不多时,陈老头的大儿子捧着个骚气冲天的木桶,往我面前一摆:“初一,上!”
平日里我娘很少出门,生人都不见,乍一见到这么恐怖的人,那不会说话的嘴巴都发出极其高亢的哼声,两眼一翻就晕倒了。
也幸亏她晕的及时,厨房里出来的怪物一手挑门帘,另一只高高举起,手中赫然是一柄磨出寒光的菜刀,都不知他怎么打磨的,刀刃擦过我娘的肚皮,棉袄划出一道口子。
见我娘倒在地上,奶奶连滚带爬冲过来,张开双臂拦在我娘面前,惊怒又带着哭求对那人喊道:“老四,你放了月红,你不要害她呀!”
奶奶喊第一声的时候我爹就醒了,光着屁股跑出屋看到的一幕就是我娘倒在地上,奶奶跪在她前面,拦着一个手持菜刀的人。
我娘可是他的心头肉啊,眼前这一幕如何受得了,咆哮一声冲了上去,飞起一脚把奶奶口中的老四踹回厨房,随后他也跟进去,厨房里传来拳头砸肉的声音,和我爹的怒骂。
奶奶检查我娘的情况,便对厨房嚷道:“月红不行了,快喊你爹回来!”
我爹跑出来,要带我娘去县里的卫生队。
奶奶催促道:“月红没事,就是快生了,先把你爹喊回来,俺有要紧事跟他说,刚刚。。。刚刚那人是你四叔。”
我爹的四叔自然是我四爷爷,被何道长弄死的那位。
四爷爷死的时候我爹还没出生,但也知道他是咋死的,更知道这个人早就死了,打死他也想不到刚刚痛殴的人,居然是一具尸体,更离谱的是,尸体还还手了。
奶奶让我爹别发愣,赶紧喊爷爷回来,我娘马上要生。
我家的吵闹惊醒了邻居,敲门询问,厨房里躺了具尸体,奶奶不敢让他们进来,随口应付,叫我爹翻墙出去。
前面说了我爹是个疼老婆的人,我娘羊水破了,他可没心情找爷爷,而是借了辆三轮直奔邻村,奶奶等不见爷爷回来,又打发二叔去找,等我爹驮着接生婆回来时,爷爷正好到家门口。
门口围了不少乡亲,爷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见接生婆便问我爹:“月红要生了?”
我爹说是。
爷爷转身给我二叔一巴掌:“这么个破事你支支吾吾个屁!”随后又赶开围观的乡亲,请接生婆进家,那些看热闹的以为我娘要生不方便外人在场,纷纷散了。
话分两头,我爹走后,被他一脚踹进厨房的四爷爷爬起来,找个墙角蹲下,十分规矩。
奶奶和二叔将我娘扶回屋里,左等右等等不到爷爷,眼看我娘哼得越来越惨,无奈之下,奶奶只好帮她接生。
而接生婆来了,奶奶将我娘交给她,出屋对爷爷说:“老头,你们跟俺来!”
说完,我奶奶走到厨房,扭头一看,那父子三人一个没动,乐呵呵的商量给孩子起名的事,奶奶火了,也不顾接生婆还在,嚷一嗓子:“陈世祖,你家老四来带你走了。”
夜里吃了酒,爷爷晕乎乎的,回奶奶道:“扯淡,俺家兄弟姊妹都被鬼子害了,哪来的老四?”
我爹脸色一变,提醒他老四是谁,这可把我爷爷吓了一跳,好像被人狠狠踢了蛋蛋,尖叫道:“啥?!”
快步冲到厨房,撩起门帘一看,没有四爷爷,我爹眼尖,指着灶台后露出的小半个脑袋说:“在那呢!”
当时我家还用油灯,黑灯瞎火,爷爷老眼昏花看不清楚,等我爹拿了手电,他们往灶台后一看,爷爷立刻惊叫:“真是老四?!”
照老大爷的说法,吊死鬼肯定不敢得罪城隍爷送来的孩子,可小桃花死了都不忘瞪着我,显然不给城隍爷面子,或者我的身世根本就是谣传。
这让我很受打击。
我和二叔不知所措,那老大爷说:“别愣着了,找斧头砍房梁去吧!”
二叔看看院里聊天的人,为难道:“陈老头出钱请我侄儿来坐镇,走了不合适!”
“泥菩萨过江了,你还镇个屁呀,本来没鬼都被你们引来了,赶紧砍房梁去。。。。。。小丫头上吊的绳子还在不?”
二叔站起来,垫脚看棺材里的小桃花:“就是她身上那根腰带。”
老大爷拍拍腿,揉着腰向外走去:“老汉给你们把门,你们叔侄俩赶紧把腰带抽出来。”
随后又嘱咐一句:“记得给人家换一根,明天出殡再把衣服给摇开,那真是没事也惹下事了。”
村里的房子只有一面墙嵌着窗子,采光本就不好,恰逢丧事还要用白纸将窗糊住,老大爷关了门,屋里就只剩遗像前两根白蜡放出的黄光,我和二叔四目相对,不知如何是好。
外面有人问了几句,就是为什么关门云云。
老大爷说,听说屋里那位是小城隍爷,所以教了一篇奠文,让他给念念。
大家不以为意,和老大爷攀谈起来。
外面热闹,灵堂里却鸦雀无声,安静到二叔吞咽口水的声音也十分清晰,他朝棺材努努嘴,说道:“初一,去把你姐的腰带揪下来。”
我眼巴巴的望着他:“二叔,我不敢。”
“二叔倒是不怕,可我和你姐隔着辈呢,男女什么不亲来着?想想你姐咋死的,万一二叔一碰又把她给气活了,咱爷俩吃不了兜着走啊。”
真能气活倒好了。
自己惹下的麻烦,硬着头皮也得上,可我走到棺材前又无能为力,为了避免猫猫狗狗冲进来触了尸,棺材下摆着两张条凳,棺材檐正好到我眉梢,我连里面都瞧不见,更别提伸手进去解腰带。
二叔叹口气,大步上前:“我来吧。”
他也不敢正视小桃花的尸体,深深呼吸,憋住气,侧过脸用余光锁定小桃花腰间,便将手探进棺材里,我能看到他两条腿都打哆嗦,额头冒出一层密密的细汗,忍不住在心里为他加油打气。
二叔哭腔对我说:“初一,你姐不对劲呀,放了七天,没腐烂不说,身子还软着呢,这是要诈尸的节奏。”他还抽抽鼻子,然后告我:“不臭,跟睡着了似的。”
尸体这般邪门,看来小桃花肯定要折腾点事情,但我还是安慰二叔:“不可能不可能,你手是软的所以摸啥都是软的。”
二叔没有接话,认命似的闭上眼,两条手臂颤动着,约莫过了十几二十秒,他猛地打个哆嗦,蓦然睁眼,扭头向我,惊悚道:“初。。。初一,她把二叔的手抓住了。”
我惊叫一声:“妈呀!”转头就跑。
还没跑到门口便被二叔提住了,他从门缝瞧了瞧,没有惊动外面的人才松口气,对我说:“跟你开玩笑呢,看这是啥!”
一条红绸腰带在我面前展开,二叔成功了,正要表达一下崇拜便听二叔说:“你个小兔崽子,真要诈尸你也该救二叔,二叔这抛头颅洒热血的为了谁呀。。。。。。”
埋怨着,二叔将红绸带塞进我口袋里,说是找个没人地再烧,先给小桃花上条腰带。
手头没有合适的绳子,正纠结要不要把我的腰带换给小桃花,二叔已经抽出自己的腰带,挂在我脖颈便整理自己的衣服。
其实我奶也这样认为,可老太太毕竟心软,尤其心疼大孙子,就说:“老四追的是月红,又没说不让月红生娃。”
我爹立刻反驳:“跟月红有啥关系?又不是你们追的,凭啥你们说啥就是啥!”
眼见我爹油盐不进,死活要带我娘去城里,爷爷干脆举了个钉耙拦在门口,谁敢出门他就钉死谁。
好说歹说,奶奶和我爹妥协了,因为四爷爷的行为让人不得不信,而肚里的孩子生了一半又被推回去,我娘跟个没事人似的,惹人生疑,便决定观察几天再说。
送走接生婆,料理四爷爷的尸体,爷爷对尸体说:“老四,俺知道你的意思了,放心去吧,千万别再来了。”即便这样仍不放心,只好找了两床旧棉被将四爷爷裹成个蚕宝宝,又用泡水的麻绳牢牢捆了好几道,还让奶奶准备糯米汁带去坟地。
这是标准的防诈尸手法,爷爷说:“就缺一道镇尸符了。”
我爹便撕了一张挂历贴在四爷爷额头,希望挂历上的三点女郎能镇住他。
四爷爷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爷爷将尸体放回,又在棺材板上浇了糯米纸,压几块大石头才把土回填。
回家的路上,我爹还和爷爷说这事,头两天在我家磨刀的肯定是变了鬼的四爷爷,坐在炕头跟奶奶聊天的也是鬼,怎么到最后又诈尸了?
爷爷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四爷爷觉得我娘肚里的娃儿不好对付,必须破了我娘的肚皮才行。
我爹不敢骂变鬼又诈尸的四爷爷,只好拿我爷爷撒气,说他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办点事这么不稳重,搞个小破人吊在房梁就说没鬼敢来,要是早听他的请个先生来做法,哪会有这档子事。
我爷爷说,这事确实失误了,那小人能拦住所有的鬼,唯独拦不住四爷爷。
至于为什么,爷爷没说,我爹也没问,这俩人都有各自的小九九,盘算接下来的事。
观察几天再说,其实是个缓兵之计,我爹想等爷爷不在时,带我娘去县里的医院,而爷爷也没想观察,第二天清早让我爹去坟里看看情况,等我爹走后,他就蹬着三轮领我娘去瞧病,实际上去了邻村张屠夫家,让张屠夫用碎胎术把我取出来。
什么叫碎胎术?
就是用可怕的工具伸进我娘肚子里,把我捣碎,再用镊子一块块夹出来,通常母猪怀了死胎,就是用这招治病的。
别说我娘觉得我还活着,就算她真怀了死胎也不可能让人用碎胎术,她拼了命的和爷爷折腾,幸亏我爹走到半路察觉不对,及时赶来将我娘救回家。
之后的两天又换我爹举着铁耙拦在门口,不让爷爷带我娘出门。
到了这一步,我爹和爷爷僵持不下就撕破脸皮了,我爹跑到村大队举报爷爷,他当然没说四爷爷的事,只说爷爷大搞封建迷信,认为孙子不详,所以要干掉儿媳妇。。。
村里人纷纷赶来劝爷爷,不过陈家村有一半姓陈,几百年前一个祖宗,但凡陈家的事只能内部解决,辈分最高的说了算,决不允许村干部做主,当然,决不允许只是一种姿态,最后的结果还得看谁能打赢谁,村干部先和陈家人吵架,吵热闹了,领着建国后迁来的外姓人和陈家打架,若是打架还解决不了,只好捅到县里,县里再派人给村干部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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