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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祝棠梨楼君衍结局+番外

丰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祝棠梨适时上前,郑重启口:“侯爷,小世子遭遇不测,只怕是人祸,当细细查明将作恶之人揪出来,方可让贵公子泉下安宁。”忠勇侯闻言,哽咽的喉结一滚,抬头对上祝棠梨的视线时,模糊的眼泪也遮掩不住那猩红的愤怒。“姑娘知道些什么?还请如实告知。”祝棠梨自然毫无隐瞒的将刚才的马车是如何从她所在的位置冲出来,以及对马匹无故发狂的猜想都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忠勇侯死死攥紧双拳,咬着牙齿,一字一顿却透着凶狠与决绝:“去、查、我、要、他、死!”早在马车将小世子撞入河中后,伯府护卫们就将那马匹制服了。虽然马车内没人,也没有明显能证明马车归属的证据,但是京城内有官府专门管理各户官家马车的备案登记,而且大昭律法明文规定马车不得私自转借他人。所以,只需要去官府调查...

主角:祝棠梨楼君衍   更新:2024-12-22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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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棠梨楼君衍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祝棠梨楼君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棠梨适时上前,郑重启口:“侯爷,小世子遭遇不测,只怕是人祸,当细细查明将作恶之人揪出来,方可让贵公子泉下安宁。”忠勇侯闻言,哽咽的喉结一滚,抬头对上祝棠梨的视线时,模糊的眼泪也遮掩不住那猩红的愤怒。“姑娘知道些什么?还请如实告知。”祝棠梨自然毫无隐瞒的将刚才的马车是如何从她所在的位置冲出来,以及对马匹无故发狂的猜想都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忠勇侯死死攥紧双拳,咬着牙齿,一字一顿却透着凶狠与决绝:“去、查、我、要、他、死!”早在马车将小世子撞入河中后,伯府护卫们就将那马匹制服了。虽然马车内没人,也没有明显能证明马车归属的证据,但是京城内有官府专门管理各户官家马车的备案登记,而且大昭律法明文规定马车不得私自转借他人。所以,只需要去官府调查...

《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祝棠梨楼君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祝棠梨适时上前,郑重启口:“侯爷,小世子遭遇不测,只怕是人祸,当细细查明将作恶之人揪出来,方可让贵公子泉下安宁。”

忠勇侯闻言,哽咽的喉结一滚,抬头对上祝棠梨的视线时,模糊的眼泪也遮掩不住那猩红的愤怒。

“姑娘知道些什么?还请如实告知。”

祝棠梨自然毫无隐瞒的将刚才的马车是如何从她所在的位置冲出来,以及对马匹无故发狂的猜想都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忠勇侯死死攥紧双拳,咬着牙齿,一字一顿却透着凶狠与决绝:“去、查、我、要、他、死!”

早在马车将小世子撞入河中后,伯府护卫们就将那马匹制服了。

虽然马车内没人,也没有明显能证明马车归属的证据,但是京城内有官府专门管理各户官家马车的备案登记,而且大昭律法明文规定马车不得私自转借他人。

所以,只需要去官府调查,就能查出来那辆马车是属于谁府上的。

马好端端的为何会发狂?只要请来兽医一查便知究竟是否人为。

如果这件事确实能证明是祝星晚的手笔,那祝星晚可就是摊上大事了。

显然,祝星晚此刻对自己即将引来的麻烦,还一无所知。

她今日接连与薛景之一道落水,但好在所有人都去关注伯府小公子的事了,所以他们之间那点越界,根本无人留意。

薛景之虽然对祝棠梨的行为失望至极,但因为实在冻得难受,只得先离开了。

祝棠梨眼看到了约定好要去见表叔父和表叔母的时间,转身要走,却被赫连寒挡住了去路。

“祝五小姐真是让人大开眼界,竟然懂得玄门秘术。”

“王爷可还有吩咐?无事,请恕小女子告辞了。”她拔腿就走,半个眼神也未曾给他。

赫连寒虽然性情冷淡,但并非迟钝之人,祝棠梨对他的厌憎,他又岂会看不出来?

“放肆!岂敢对王爷不敬?”斩风用持剑的手拦住了祝棠梨的去路。

“休得对祝五小姐无礼。”赫连寒无所谓的一挥手,示意属下退后让路。

祝棠梨丝毫不领情,临走时剜了赫连寒一眼,这才离开。

赫连寒见状竟是不怒反笑,不知为何,她越是如此对他,他就越是对她充满兴趣。

斩风对此难以置信,跟着赫连寒南征北战这些年,还是第一次见自家王爷对一个女人如此宽容。

祝棠梨刚走下桥,就听到了身后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哭声。

“爹……娘……你们别哭了。”此时,侯府小公子总算是反应过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只是看着父母亲近在咫尺,他却触摸不到,那种恐慌和绝望将他击垮时,一股将要永远分别的不舍却率先将他吞噬。

他惶然又无措地蹲在自己的身体旁嚎啕大哭,可除了祝棠梨外,没有任何人能看见他。

忽然,就像是有所感应般,他抬起头看向了祝棠梨,犹豫了一下后,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抬起头看着她。

“姐姐你能看见我对不对?”

身份高贵的侯府小世子竟然如此斯文有礼,这倒是令祝棠梨没想到的。

她垂下眸子点了下头。

“我是死了吗?”

“尘归尘土归土,你该离开这个世界了。”祝棠梨用只有自己和侯府小世子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

“可是我舍不得爹娘,我走了,他们一定很难过。”他扭头去看因悲伤过度而数次昏厥过去的母亲,眼神里满是心疼和不舍。


祝瀚海觉得诸事不顺,心烦气躁,晚上多喝了几杯后,决定独自去花园里散步解酒。

“相爷,天色已经不早了,这几日府里不太平,还是不要去湖边了吧?”管家本着尽职尽责的原则,壮着胆子上前劝道。

祝瀚海脸色阴沉,怒声质问:“这是什么话?府里有何不太平?”

管家面露犹疑,但看祝瀚海的眼色不容退缩,他只得硬着头皮道:“府里近日……近日闹鬼。”

“砰——”祝瀚海闻言大怒,桌子拍得震天响:“荒谬!愚蠢!无稽之谈!大昭国富民强,天地朗朗何来鬼怪?”

“可是相爷,好些丫鬟小厮都说听见过怪声……”

“闭嘴!以后谁敢再提见鬼这种蠢事,就给我打板子发卖出去!”祝瀚海怒声警告完,一甩袍子出了门。

之前祝赵氏称自己见了鬼时,他都是不信的,就连做法事也还是瞒着他偷偷做的。

虽然祝瀚海不信有鬼,但他却信家神。

没错,他只信于自己有利的事。

昏暗幽深的游廊,一眼看不见尽头,朦胧的雾气飘浮弥漫,廊下几盏红灯笼在雾气中轻轻晃动,晕出一团团朦胧的光晕。

“这鬼天气,怎还起雾了?”

祝瀚海最不喜这样湿漉漉的气候,走了一半觉着无趣便准备回去。

“呵呵呵……”女子娇俏肆意的笑声在他转身时从背后响起。

“是谁如此没规矩?”他像着魔一般,寻着那声音走了过去,不知不觉已经来到湖边。

可雾蒙蒙的湖面空无一人,又哪来的女子?

正准备甩袖回去,就卒然惊觉双脚动弹不得。低头一瞧,面上乍然血色尽失。

只见一双干瘪枯槁的黑手,正牢牢抓着他的脚脖子。

而这双手的主人则泡在湖水里,水面只能看见一袭青衣和一团长发。

祝瀚海觉着周身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头皮一阵发紧,哆嗦的双腿瞬时软了。

他哆哆嗦嗦舌头打结:“……鬼…鬼啊……”

“二郎……井里好冷呀……”女人凄哀的声音透着诡异的凶戾。

紧握在他脚踝上的一双手愈发用力,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捏碎一般。

突然,浮在水面上那一团女尸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扭动着身体,如老旧的木偶般僵硬而缓慢地站了起来。

祝瀚海被眼前的场景吓得直接瘫坐在地,恐惧让他睁大眼睛忘了呼吸,大脑因为惊惧完全无法思考。

湿漉漉的女鬼看不清脸,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祝瀚海眼看一双黑色的利爪伸向了自己的喉咙,他在千钧一发之际积攒了一丝力气爬起来,踉跄地跑走了。

“哈哈哈哈……”耳边是女人瘆人的笑声和诡异的风。

“救命~~有鬼……”他跌跌撞撞跑向了游廊,纵然没有回头看,也能感受到背后的危险。

廊顶的灯随着他跑过,一盏盏相继熄灭,他在与黑暗赛跑时跑掉了脚底的一只靴子。

虽然他平时得闲就会来这湖边散步,但却从未像今日这般觉得这游廊如此幽深狭长。

就在他快跑不动时,终于看见了前方出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他睁大眼睛一看,是个府里的丫鬟。

“快……快……有鬼。”祝瀚海一边大喘气,一边朝那丫鬟跑了过去。

可是那丫鬟却跟听不见他声儿似的,自顾着爬上游廊边的架子,然后解开裤腰带挂了上去,在熟练的打了一个吊头结。

祝瀚海傻了,这丫头是要上吊?


或许是这几日在祝棠梨身上受了太多窝囊气,她迫不及待想要发泄,见没有外人在,祝星晚也终于懒得装了。

“祝棠梨,你以为你和三哥合力在表哥面前针对我,表哥就会讨厌我了吗?他只会更加疼惜我。”

“是吗?你一大早过来就为了说这个?”祝棠梨冷声问。

祝星晚自顾自得意地继续说:“自己的未婚夫处处维护别的女人,你心里一定很痛苦吧?”

“你是真的喜欢薛景之吗?”祝棠梨陡然好奇的问。

祝星晚不屑冷哼:“喜欢?喜欢值几个钱?我不过就是纯纯不想让你好过而已,你们这几年的所谓情谊,还不是抵不过我的几滴眼泪几次撒娇?你也别怪我,谁让你没我漂亮,没我有魅力呢?”

祝棠梨无所谓地笑了笑,语气冷淡:“你的魅力是怎么来的,你自己清楚,跟那个魔灵脱不了关系吧?”

祝星晚变了脸,语气满是嫌弃:“什么魔灵?我说了那叫系统,是科技的产物!你们这些老古董活化石,满脑子都是妖魔鬼怪,迂腐封建无可救药!”

祝棠梨安静看着她跳脚,冷冷道:“原来那个魔灵叫细桶啊!叫什么桶也改变不了它是个魔。”

“你才是魔,你们这些古人全都是没见识的蠢货!”祝星晚大骂。

祝棠梨听着她的话,怒气上涌:“昨日街市上那匹发狂的马,是你让人动的手脚吧?”

祝棠梨的质问,让祝星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马自己要发疯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里没有别人,你还装什么呢?不累吗?”祝棠梨讽刺:“你刚要走,那马就那样凑巧地撞了过来,难道不是你为了让薛景之选择保护你,而让我难堪所耍的手段吗?”

祝星晚听她都分析出真相了,古代又没有录音设备,她也不怕被抓住把柄,承认也无妨。

“没错,是我让人给马喂了发狂的药,我就是要让你体会一下,自己的男人在关键时候却护着别的女人,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哈哈哈,你一定快气死了吧?”

“轰——”祝棠梨实在没忍住,抬起一脚踹在了祝星晚的胸口上。

她自小因为被抛弃,所以没缠足,加上又练过功,这一脚的力道直接将祝星晚踹得趴在了地上。

祝星晚痛得好半晌都没法出声,整张脸因痛苦拧成一团,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气焰?

然而这还没完,祝棠梨走上前,一脚狠狠踩上她的手背,伸手揪起她的朝天髻,迫使她仰起头来与之对视。

“你可知,就因为你的肆意妄为,害了一个无辜的性命枉死,害得一家人生离死别,你才是真正该死的那一个。”

祝星晚的头皮都快被扯掉,半边脸因为拉扯而绷紧,她一双眼睛里满是愤怒:“祝棠梨,你信不信……你敢伤害我,我就能让你六亲无靠留宿街头,被乞丐欺辱致死!!!”

“啪啪——”祝棠梨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狠抽了祝星晚两巴掌,祝星晚的脸颊顿时印上了两个巴掌印。

祝星晚气急败坏,挥舞一双手狂抓,可没了系统撑腰,只会无能狂叫:“祝棠梨,你敢打我……爹娘兄长都不会轻饶你!”

祝棠梨一手摁住她,一手扯掉祝星晚脚底的鞋袜,准备把袜子塞进她嘴里时,赵氏就带着人匆忙赶来了。

“祝棠梨,你在干什么?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欺辱晚晚,你当我们都死了吗?给我把这野丫头捆了!”


此刻,因着昨日刚落了一场薄雪,披着红色斗篷,头戴红色雪帽的她立于皑皑白雪中,明艳如火,勾人心魄。

珊瑚见到赫连寒连忙行礼,祝棠梨却神色淡淡,无动于衷。

两人遥遥相望,她每次见到这个人时,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被开膛破肚时的绝望和寒冷。

她眼底的恨意更是抑制不住地往上涌:“不知镇北王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赫连寒并未计较她的无礼,一甩大氅步履生风朝她走来,高大的身影停在了距离她两步之外。

“本王受人所托,来请祝五小姐去大理寺走一趟。”

“敢问民女可是犯了何事?竟要劳动王爷亲自来拿人?”祝棠梨不卑不亢地问。

其实不用问,她也能猜到他来所为何事,定然是为了祝星晚而来。

赫连寒神色冷峻,鹰隼般锐利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看向祝棠梨时幽深的眸色看不出情绪。

“祝五小姐可还记得三日前忠勇侯世子落水身亡一事?虽初步证据指向祝四小姐,但五小姐同样也有嫌疑。”

“呵。”祝棠梨气极反笑。

这些人为了保下祝星晚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祝五小姐笑什么?”赫连寒剑眉蹙起。

祝棠梨抬眸直视赫连寒的目光,冷笑的眼神满是嘲讽:“何必明知故问呢?王爷不就是想帮祝家找一只替罪羊吗?可是凭什么呢?”

她说完死死咬着牙,嘴角勾起几分惨然的笑,那笑像是压抑着某种疯狂。

祝棠梨的眼睛生得极美,是一双大而明亮的桃花眼,眼眸干净清澈,可她的眼神却怆然神伤。

赫连寒看得呼吸一窒,有那么一瞬间,他竟恍惚感觉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这样一双眼睛。

胸口突如其来的感到窒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破膛而出一般,让他冷汗涔涔。

祝棠梨麻木地看着他,心里的话如果不说出来,她就白活这一世了。

她几乎是质问,又像是宣泄两世来的痛愤:“凭什么呢?我不欠那家人的,亦不欠你的…赫连寒,我不欠你的。”

赫连寒听到他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刻,他胸腔的闷痛达到极限,竟是叫他险些上不来气,一个趔趄几乎栽倒,所幸被斩风扶住。

“大胆,竟敢对王爷大不敬!”斩风作势要拔刀,却被赫连寒制止。

他的脸色明显缓和不少,看着祝棠梨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祝五小姐,本王并非有意为难,只是大理寺的审理需要你的证词。至于你是否无辜,自有公论。”

祝棠梨闻言,心中冷笑更甚:“公论不是在上位者手里吗?我们这些升斗小民也配谈公论?”

赫连寒神色肃然:“祝五小姐放心,本王会监督大理寺秉公执法。”

祝棠梨也明白,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她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回答:“既然如此,那我便随王爷走一趟。”

赫连寒点了点头,示意随从上前,护送祝棠梨前往大理寺。祝棠梨转身对珊瑚低声交代了几句,让她留在家中,不必跟随。

在前往大理寺的路上,祝棠梨心中思绪万千。刚才那些话她不该说的,和没有上一世记忆的仇人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可是她不甘心啊!

到了大理寺公堂上,她才发现薛景之竟然也来了。

而他看见祝棠梨后,明显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丞相府一干人等皆坐在旁听席上,一个个见到祝棠梨出现,那眼神就像要啖其血肉。


他们都震惊的发现,之前还渗着血的刀伤竟然早已消失无踪,竟是半分痕迹都没留下。

“……这……是怎么回事?”丞相夫人首先不知所措。

一旁的祝卿白也满脸错愕,看着妹妹光滑白皙的脸,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祝棠梨说得没错,伤口是假的。

“姐姐,你说我用簪子划伤了你的脸,想要取代你在相府的位置,那么请问你的伤口去哪儿了?”祝棠梨借此机会逼问。

祝星晚面对一双双或怀疑或审视的目光,恨不得立马装晕才好。

祝棠梨自然不会放过她,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祝星晚钉死在阴险恶毒的耻辱柱上:“既然姐姐不知道如何回答,就让我来为各位解惑吧!”

毕竟上辈子她可是亲眼见祝星晚私底下得意洋洋演示过的。

祝棠梨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抓过了祝星晚的管事大丫鬟,并在她慌张的掩饰中,从她的袖子里分别搜出了两个小药瓶。

可能是料定了不会有人发现,所以她们甚至没有把作案工具隐藏起来,这倒是方便了祝棠梨。

“这是什么东西?”

在一声声疑问中,祝棠梨分别将两个药瓶里的东西涂在了自己的掌心和簪子上,然后举起手和发簪,当着所有人的面用簪子划过了自己的掌心。

霎时,一股红色的“血液”便蜿蜒而下,甚是骇人,看得不少人直吸气。

然而下一刻,祝棠梨就摊开掌心,将之前泼向祝星晚的药水里剩下的部分倒在了她血淋淋的伤口上。下一瞬,她的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凭空消失了。

“天啊!这伤也是假的,简直以假乱真……这这……是如何做到的?”

在场许多自诩学问颇深的文人都惊呆了,只有祝星晚和那大丫鬟面色煞白。

祝棠梨似笑非笑欣赏着这位好姐姐此刻的表情,她温柔善良的面具马上就要碎了。

“其实就是姐姐提前在自己脸上以及簪子上分别涂抹了特制的药水,然后找准机会等我靠近,就用簪子在自己脸上划了一道,两种药水一碰到就会瞬间发生反应造成受伤假象,对吗姐姐?”

祝星晚脚下一软,一个踉跄:“你……你怎么会懂络合反应?难道你也……”

祝棠梨笑而不语,她怎么会知道?前世她一心学医问药,最后却落了个被亲人残害而死的结局。

这一世她苦学九天玄术,不仅精通护身阵法,还有驱魔逐妖的本事,祝星晚身体里的异世之魂怎么可能逃过她的法眼?

“姐姐,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害我?我一个爹娘惨死的孤女,不过只要你指缝里漏下来的那一点施舍就能活着了,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呢?”

“我……我没有,我……”祝星晚慌乱无措地往丞相夫人身后躲去。

真相已经浮出水面,在场的人不乏高门主母,什么腌臜计谋没见过?

祝星晚这么做的目的自然不难揣测。

“真没想到祝相千金心机如此深沉,心胸这般狭隘,竟容不下一个养女。”

“不是说祝相的养女是同族宗亲的遗孤吗?这位祝小姐也真是可怜,摊上这样的姐姐,要是祝相和夫人不能为其主持公道,那不就是入了虎狼窝了吗?”

“是啊!还好祝小姐是识破了,不然可就要冤死了啊!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女子被扔去京兆衙门,那不得狠脱一层皮啊?”

上辈子,祝棠梨被这位姐姐的招数害得在衙门遭受了三十鞭刑,回来后被赶去了最偏最荒凉的院子,高烧了好几日却无人问津,最后险些直接死掉。

众人的议论声并不大,但却清晰的传进了祝丞相和夫人的耳朵里,这无异于像是一个个巴掌扇在了他们脸上。

纵然他们偏宠祝星晚,此刻为了相府家风严正的名声,祝星晚也必须受到处罚。

“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祝星晚含泪摇着头,仿佛受了莫大屈辱。

“来人,把小姐关进祠堂,等候家法!”祝丞相疾言厉色道。

祝棠梨却是笑了,他不会以为自己很公正吧?

同样是自己的女儿,同样是犯错,祝星晚显然更加阴险歹毒,结果却轻飘飘关进祠堂就了事了,而她却要被送去京兆衙门?

这个结果她可不满意。

“镇北王到——”

厅外倏地响起一串整齐的脚步声,原本喧闹的宴客厅也骤然安静下来。

祝家人一时也顾不上祝棠梨,整整齐齐到门边迎接这位大昭朝唯一的异姓王。

赫连寒一身玄色皮毛大氅,浑身笼罩着上位者的肃杀之气。

“见过镇北王……”一群官僚齐齐上前行礼。

祝棠梨死死攥着双手,独自站在厅内对外面的恭维之声恍若未闻。

直到赫连寒锐利的目光扫了进来,掠过她后落在了脆弱又委屈的祝星晚脸上。

“晚晚这是受委屈了?”赫连寒素来冷若冰霜的脸,在面对祝星晚时也会露出几分温柔。

倒不是因为祝星晚这个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头,而是在他少年势微时,曾受过祝星晚的一饭之恩。

所以一直以来,祝星晚在不近女色的赫连寒面前就成了唯一的例外。

如今见她似是受了委屈,自然要替她讨回公道。

祝星晚委委屈屈朝赫连寒福了福身,“有劳王爷挂怀,晚晚不碍事的,是晚晚看错了人,以为好心能得好报,哪知道并非如此。”

她说完,便把目光投向了祝棠梨,赫连寒冷冽的眸子向锐利的冰刀朝祝棠梨射来。

祝棠梨丝毫不退,抬眸迎上他的视线。

这个驰骋疆场多年,为大昭打下半壁江山的异姓王,浑身都笼罩着一股血红的杀气,就连之前还在厅外游荡的几只小鬼都吓得没影了。

可比起畏惧,祝棠梨对他更多的情绪是恨!那种恨不管过去多久都无法释怀。

赫连寒远远注视着那双对他噙满恨意的眸子,不知为何,他的心口猛然抽痛了一下。

明明是第一次见,但是为什么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就好像…好像很深的遗憾铺天盖地压向他,让他窒息。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认识本王?”

祝棠梨冷笑勾唇,认识,岂止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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