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大人是不是胡说,大家心里都清楚。”
我环顾四周,村民们纷纷点头,“你……你们……”赵县令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们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林穗突然走了上来,手里端着一个药罐。
“县令大人身体不适?
这药能治风寒。”
她轻声说道,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小孩。
赵县令看着林穗那张精致的脸庞,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似乎想要拒绝,但又不敢得罪林穗,只能硬着头皮接过了药罐。
林穗的手腕轻轻一晃,药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赵县令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一把将药罐扔在地上,转身就跑。
“来人!
给我抓住他!”
我大声喊道。
然而,那些官兵却像没听到一样,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赵县令一路狂奔,头也不回地逃离了村庄。
暮色四合,我看着林穗将沾着血迹的银针收回怀中,心中充满了疑惑。
“你……你刚才给他下了毒?”
我忍不住问道。
林穗没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
在救我的那次,她也曾用毒药让流寇探子“意外”摔断了腿……“医者仁心,但有时候,毒药也能救人。”
林穗轻声说道,语气意味深长。
赵县令逃回府邸时,王侍郎正坐在书房里,用朱笔在账本上画着圈……4 赵县令的阴谋赵县令跌跌撞撞地跑回府邸,像条丧家之犬,脸色比纸还白。
他一进书房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语无伦次地喊着:“大人!
救命!
那女人…那女人是个毒妇!”
王侍郎头也没抬,手指依旧在账本上划着圈,那鲜红的朱砂在他指尖晕染开来,像极了凝固的血迹。
他轻蔑地哼了一声:“三车新米换成沙土?
张霸天那蠢货,连暗道都找不到,白白浪费了我一番心血。”
一阵细碎的铜铃声响起,驼背的马五躬身呈上一封密信。
王侍郎展开信笺,看完后脸色骤变,猛地掐灭了桌上的烛火,书房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让陆耕活过今日再说。”
他语气冰冷,仿佛陆耕只是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
第二天清晨,我沿着暗河边寻找能加固水车的石块,无意中在岩壁缝隙里发现半张泛黄的账本。
账本上歪歪扭扭地记录着“七月十五调包五百石军粮”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