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马克艾琳的其他类型小说《人类才是最可怕的生物小说》,由网络作家“荒墨归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底踩到块硬物——是个带密码锁的钛合金匣子,表面烙着那个爪印。输入“1420”的瞬间,匣子弹开一道缝,腥臭汩汩涌出。匣子里是半本实验记录,纸页被血渍黏成板结的块状。勉强掀开一页,1991年3月的记录触目惊心:“7号实验体(女,6岁)今晨咬断护理员喉管,犬齿生长至3cm。声波测试显示,她对1420Hz频率产生排卵期雌狮般的攻击性…”我踉跄着扶住墙,脑海里翻腾起父亲临终前的话。那年我正好六岁,在医院做了人生第一次骨髓穿刺。<人类进化研究所的轮廓在暮色中像具巨型骷髅。按下门铃时,生锈的铁门突然自动洞开,黑暗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手机定位显示马克就在二十米之内,但手电筒照亮的走廊尽头,只有个工作牌吊在窗棂上——马克的工作牌在风中摇晃,折射出...
《人类才是最可怕的生物小说》精彩片段
底踩到块硬物——是个带密码锁的钛合金匣子,表面烙着那个爪印。
输入“1420”的瞬间,匣子弹开一道缝,腥臭汩汩涌出。
匣子里是半本实验记录,纸页被血渍黏成板结的块状。
勉强掀开一页,1991年3月的记录触目惊心:“7号实验体(女,6岁)今晨咬断护理员喉管,犬齿生长至3cm。
声波测试显示,她对1420Hz频率产生排卵期雌狮般的攻击性…”我踉跄着扶住墙,脑海里翻腾起父亲临终前的话。
那年我正好六岁,在医院做了人生第一次骨髓穿刺。
<人类进化研究所的轮廓在暮色中像具巨型骷髅。
按下门铃时,生锈的铁门突然自动洞开,黑暗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
手机定位显示马克就在二十米之内,但手电筒照亮的走廊尽头,只有个工作牌吊在窗棂上——马克的工作牌在风中摇晃,折射出冷光,正面是他的笑脸。
4 人性矫正铁门在身后轰然闭合的瞬间,腐臭味像裹尸布一样蒙上来。
手电筒光束扫过门廊,墙皮剥落处露出密密麻麻的抓痕——不是兽爪,是人类的指甲,每一道都嵌着干涸的血痂。
地下室的冷气冻得牙关打颤。
成排的福尔马林罐,每个罐里都泡着团扭曲的肉体,在幽绿的灯光里漂浮。
最靠近我的那个标本,胎儿头颅上支棱着山羊角,脊柱末端却拖着鱼尾。
隔壁罐子里的人形生物手掌蜕变成了鹰爪,掌心还攥着半截脐带。
标签上的字迹让我胃部痉挛:狩猎基因编辑失败品-1989。
症状:骨骼异化、攻击性失控、声波敏化反应。
突然明白父亲为什么总说“人类的声音是打开基因锁的钥匙”。
房间里积了半寸厚的灰。
办公桌上的台式电脑居然还在运转,桌面文件夹命名为《人性矫正计划》。
打开着的文档是《自然》期刊的截图,被荧光笔圈出的数据刺得人眼疼:“人类捕猎动物物种的数量是其他掠食者的300倍(2023年6月)。”
文档末尾附着一份演讲稿:“…当人类捕猎本能通过声波激活,社会将回归高效的自然选择——弱者成为强者的蛋白质补充剂,这才是智人该有的文明形态…”办公桌抽屉里露出一张泛黄照片。
放音频,卡恩的冷笑混着电流声传来:“喜欢我的全球联机模式吗?”
背景音里此起彼伏的咀嚼声十分清晰,我意识到那不是音效。
“人类早把猎场从草原搬进了WiFi信号……”太阳穴突突跳动着浮现出幻觉:每栋摩天楼都变成了声波发射塔,人类像蝗虫般扑向同类,而云端坐着个戴鸟首面具的巨人,正在调试地球频率的旋钮。
我逃进地铁隧道时,手机屏突然亮起幽蓝的光。
一封新邮件悬浮在锁屏界面,没有发件人,只有一行不断倒计时的血字:“声波激活率98.7%——最终指令准备就绪。”
隧道深处传来铁轨震动声,但车灯始终没有出现。
某种带着电子焦糊味的喘息声正在逼近,像是台老式服务器在过载呻吟。
我撞开侧门冲进小巷……8 最终指令我跪在克鲁格的水塘边,录音笔正在循环播放那段试验视频。
“哔——”电子提示音刚落,斑马群齐刷刷抬头,肌肉绷成拉满的弓弦。
“咳!
咳!”
三十多头斑马在听到咳嗽声的瞬间炸成逃命的烟花,卷起的尘土里还飘着半截没嚼完的草茎。
甚至一头母斑马慌不择路撞上金合欢树。
它们的恐惧已经刻进骨髓,连死亡都无法掩盖人类声音的阴影。
夕阳把水塘染成血痂的颜色。
手机在裤兜里振动,那个标注“最终指令”的界面已经亮了三天。
删除键悬在指尖下,像枚随时会引爆的核弹按钮。
父亲临终前的话突然刺穿耳膜:“人类最可怕的不是猎杀,是连自己都信了文明的谎。”
水波荡开涟漪,我以为是风,却看见自己的倒影在扭曲——眼角不知何时爬满了蛛网状血丝,和卡恩变异时的症状一模一样。
六岁那年,父亲带我来这里看角马过河。
成千上万只蹄子踏碎鳄鱼的脊背,血浪里浮着幼崽的残肢。
我缩在他怀里发抖,他指着对岸的鳄鱼说:“知道为什么鳄鱼吃角马时不闭眼吗?
因为杀戮对它们来说和呼吸一样自然。”
可背包里藏着的声波记录仪正在偷拍——后来我在实验日志里看到,那天我的瞳孔在惨叫声中缩成了爬行动物的竖瞳。
基因的诅咒,从那时就开始了。
手机屏幕上那个血红的倒计时界面铺满屏幕:“声波激活率99.3%—
1987年的父亲和卡恩并肩站在克鲁格水塘边,两人中间夹着个穿连体防护服的女孩。
她怀里抱着泰迪熊,熊耳朵上缝着编号布贴——“07”。
我摸着照片边缘的锯齿,后颈感觉刺痛。
那里有道十厘米长的缝合疤,湿冷天气里都会发痒,像有蜈蚣在皮下产卵。
六岁那年的骨髓穿刺室冷得像停尸房。
穿防护服的人往我脊椎里扎针时,父亲抓着我的手说:“这是在救其他小朋友。”
可我分明听见门外卡恩的声音:“第七号实验体的基因表达率如何?”
麻醉剂生效前最后一秒,我看到观察窗后闪过无数双发亮的眼睛。
地下室突然传来铁链撞击声。
我顺着声源摸到一扇气密门,电子锁屏幕闪着红光。
输入“1420”的瞬间,闸门泄出腥热的雾气。
眼前景象让我膝盖发软——三百平米的空间内,十几个铁笼里关着“人”。
说是人,他们的指骨却暴突成利爪,有人脖颈覆盖着鳄鱼鳞片,还有个女人正在啃咬自己的小臂,齿间挂着碎肉。
最深处笼子里的人猛然抬头,溃烂的脸上挂着马克的银框眼镜。
墙上的监控屏幕突然亮起。
卡恩的脸挤满整个画面,他背后是声波塔的控制台:“惊喜吗?
这些才是完美实验体。
知道为什么你的基因能兼容狩猎本能吗?”
他调出我的DNA图谱,一段螺旋结构正发出诡谲的紫光:“因为你母亲是第6号实验体,她怀你时每天听1420Hz声波——你在子宫里就完成了进化。”
屏幕切换成1991年的监控录像:母亲在产床上嘶吼,她的犬齿刺穿了下唇,而抱着新生儿的卡恩笑得像个圣诞老人。
铁笼里的怪物突然齐声哀嚎。
他们的声带似乎被改造过,嚎叫化成有形的声浪震碎顶灯和架子上的玻璃器皿。
在坠入黑暗前的刹那,我瞥见气密门缝下渗进粘稠的液体——不是血。
是福尔马林溶液混着尸油,正漫过我的脚背。
5 狩猎本能我陷在福尔马林液里,那些浑浊的液体像无数只死婴的手,拖拽着我的脚踝。
笼子里的怪物们突然安静下来,黑暗中亮起十几双荧绿的眼——他们的视网膜居然能发光,像真正的夜行动物。
卡恩的广播声在漆黑中炸响:“现在,让我们测试
下第七号真正的狩猎本能…”房间骤然大亮,我抬手挡光的瞬间,铁笼闸门全部弹开。
“欢迎参加毕业典礼,第七号。”
卡恩站在环形走廊二楼,白大褂下露出军用防弹背心。
他身后是三层楼高的声波塔,塔身布满蜂窝状的发射孔,此刻正发出低频嗡鸣。
马克从最远的笼子爬出来,他的手指关节增生出鹰爪般的骨刺,却还死死攥着破碎的眼镜:“艾琳…快逃…”卡恩按下控制台按钮,塔身嗡鸣瞬间拔高成尖啸。
我的太阳穴像被钉入烧红的铁签,视网膜上炸开大片色块。
恍惚间看见远古人类举着燧石矛互捅,断肢在篝火堆上烤得滋滋冒油;画面突然跳转到新石器时代,农具劈开狩猎者颅骨时溅出的脑浆里混着麦粒;最后定格在现代街头,西装革履的人群突然撕咬彼此喉管,血沫喷在星巴克招牌上。
“1420Hz是人脑杏仁体的共振频率,”卡恩的声音像从深水传来,“狩猎本能从来不需要唤醒,我们只是关掉了虚伪的道德抑制器。”
幻觉稍退时,我看到控制台投屏上的《自然》期刊的统计图。
“人类捕猎率是其他物种的9.2倍,北欧白人更是非洲土著的12.5倍!”
卡恩狂笑。
他指着基因图谱,我的DNA链正在紫光中扭曲成双螺旋,“你以为城市里那些文明人更善良?
不,他们只是把猎枪换成了键盘——网暴致死的数量可比狮子猎杀的多多了!”
“看这里!
rs7853456,这个基因位点能让多巴胺与暴力快感绑定——你的大脑在杀戮时会比性高潮爽十倍!”
八岁生日那天的记忆突然翻涌。
父亲送我的解剖刀扎进兔子心脏时,血管爆裂的触感让我浑身战栗。
当时以为是恐惧,现在才明白那种脊椎发麻的快感从何而来。
马克突然发出非人的嘶吼,他的脊椎凸出成锯齿状,朝着我猛扑过来。
我翻滚着躲过骨爪,后腰撞上控制台边缘。
卡恩把霰弹枪拍在台面上:“选吧,按下总开关让全人类觉醒,或者……” 他踢开脚边的铝箱,“用这发钢珠弹给马克解脱——你有十秒。”
马克的变异仍在加剧,他的下颌骨裂开成四瓣,喉管里挤出含混的哀求:“杀…了我…”我看向控制台触屏
有段碱基对排列成诡异的回文结构,像DNA链自己咬住了尾巴。
最后面赫然写着:“你的线粒体DNA序列匹配度99.7%——欢迎回家,第七号实验体。”
冰箱压缩机突然嗡嗡作响,我触电般跳起来,撞翻了椅子。
父亲临终前咳血的模样在眼前闪回,他当时死死抠着我手腕说:“你的骨髓…他们抽过你的骨髓…”窗外倏地掠过一道黑影,旅馆警报器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
3 实验体我抓起笔记本电脑翻出窗外,拖鞋甩在露台也顾不上捡。
晨雾像掺了骨灰般呛人,跑到街角回头时,旅馆三楼的窗户正喷出橙红火舌——有人往我房间扔了汽油瓶。
手机突然震动,马克的短信:“他们怕的不是动物,是我们自己。”
实验室的焦糊味比火灾现场更刺鼻。
我踩着满地碎玻璃冲进数据室,主机箱被泼了浓硫酸,硬盘插口熔成一团塑料瘤。
马克的工位像是被大象践踏过:键盘嵌进显示器里,咖啡杯碎成了渣。
“最后一次监控记录是凌晨四点。”
保安调出画面。
视频里马克佝偻着背,把U盘插进主机时突然浑身痉挛。
他转头看向摄像头,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我在废墟里扒拉出半张烧焦的论文,碳化的边角勉强能辨出半个标题:狩猎基因的声波激活……突然摸到纸页背面有凹凸感,对着应急灯一照:1989年7月,第七批实验体出现返祖现象,犬齿生长速度超常…恐惧会遗传,但良知不会——这是进化最恶毒的玩笑。
通风管轰然坠落,我扑倒在地的瞬间,瞥见管壁上的血印:三根利爪。
八岁那年我跟着父亲去肯尼亚考古,他在一处岩画前突然痛哭失声。
赭红色壁画上,举着火把的人群正在追逐被长矛贯胸的同类,远处山丘蹲着个戴鸟首面具的人。
父亲颤抖的手指抚过壁画裂缝:“看这些逃命人的脚…脚趾骨节突出,那是还没完全进化的狩猎者。”
当时不懂他为何崩溃,现在摸着通风管上的爪印,突然意识到——那根本不是兽爪。
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蜂鸣,马克的定位共享开启。
地图上红点闪烁的位置,是城郊废弃的“人类进化研究所”,父亲日记里用红笔圈过那个地址。
准备离开时,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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