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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结局+番外

千苒君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奉点点头,“是该喝了这合卺酒。”他还有一颗丹,正好给这野皇后喂了,让她自己在床上滚。于是各自揣着各自的想法,都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壶。两只手不期而遇,忽然摸到了一起。还是一只手清润一只手温暖,但半点都没有擦起火花。沈奉只觉得这铁钳子很讨厌,正要一把挥开,冯婞却先一步起开了。沈奉道:“不劳皇后动手,朕亲自给皇后斟酒。”冯婞挑挑眉,“那就多谢皇上。”他拿上酒壶,翻出两只酒杯,伸过去斟酒时,不动声色地拇指挑开酒壶盖子,把灼情丹给丢了进去。光线昏暗,又有他手掌挡着,神不知鬼不觉。他还把酒壶荡了两下,就跟之前冯婞荡酒壶的动作一模一样,嘴上装模作样道:“这酒是宫中秘酒,需得晃一晃才能充分地挥散出酒香。”冯婞道:“那就不妨多晃两下。”可以...

主角:沈奉冯婞   更新:2025-06-17 0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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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奉点点头,“是该喝了这合卺酒。”他还有一颗丹,正好给这野皇后喂了,让她自己在床上滚。于是各自揣着各自的想法,都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壶。两只手不期而遇,忽然摸到了一起。还是一只手清润一只手温暖,但半点都没有擦起火花。沈奉只觉得这铁钳子很讨厌,正要一把挥开,冯婞却先一步起开了。沈奉道:“不劳皇后动手,朕亲自给皇后斟酒。”冯婞挑挑眉,“那就多谢皇上。”他拿上酒壶,翻出两只酒杯,伸过去斟酒时,不动声色地拇指挑开酒壶盖子,把灼情丹给丢了进去。光线昏暗,又有他手掌挡着,神不知鬼不觉。他还把酒壶荡了两下,就跟之前冯婞荡酒壶的动作一模一样,嘴上装模作样道:“这酒是宫中秘酒,需得晃一晃才能充分地挥散出酒香。”冯婞道:“那就不妨多晃两下。”可以...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奉点点头,“是该喝了这合卺酒。”

他还有一颗丹,正好给这野皇后喂了,让她自己在床上滚。

于是各自揣着各自的想法,都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壶。

两只手不期而遇,忽然摸到了一起。

还是一只手清润一只手温暖,但半点都没有擦起火花。

沈奉只觉得这铁钳子很讨厌,正要一把挥开,冯婞却先一步起开了。

沈奉道:“不劳皇后动手,朕亲自给皇后斟酒。”

冯婞挑挑眉,“那就多谢皇上。”

他拿上酒壶,翻出两只酒杯,伸过去斟酒时,不动声色地拇指挑开酒壶盖子,把灼情丹给丢了进去。

光线昏暗,又有他手掌挡着,神不知鬼不觉。

他还把酒壶荡了两下,就跟之前冯婞荡酒壶的动作一模一样,嘴上装模作样道:“这酒是宫中秘酒,需得晃一晃才能充分地挥散出酒香。”

冯婞道:“那就不妨多晃两下。”可以让粉粉充分融合在酒里。

于是沈奉就又连着晃荡了好几下,这样灼情丹应该也能彻底融化了。

等他晃完,先给冯婞倒了满满的一杯,酒液在昏暗的光线下还是尽职尽责地闪现着一抹淡淡水光。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人各自端起一杯酒,互敬了一下,然后各自干了。

当然不是倒嘴里干了,而是一个不留痕迹地倒袖袍里干了,一个不声不响地倒手心里再摸着椅凳流干了。

干了合卺酒以后,两人又坐了一会儿,都在等对方发作。

然,等了好一阵,好像都没有发作的迹象。

沈奉心想,以往他给后宫妃嫔都是用一整个灼情丹兑一杯茶水,现在一颗兑一壶酒,而她才只喝了一杯,是不是量不够?

冯婞则心想,那包粉粉本身量不多,兑这么大壶酒,他才喝一小杯,药效甚微也能理解。

于是两人得出结论:一定是量不够。

沈奉问:“皇后要不要再来一杯?”

冯婞道:“正合我意。”

两人接着又一连干了三杯。

还是没有动静。

到最后,一壶酒都见底了,两人沉默。

沈奉:为什么灼情丹对她没效果?是不是这颗没有炼好,所以失去了药效?明日定好好收拾徐来!

冯婞:不是说好的猛丨男啼泪吗?猛丨男猛不猛她不知道,可怎么不见他啼呢?是不是这粉粉放得太久,过期了?

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办法,难不成要坐到天亮去吗?

冯婞问:“皇上酒也喝完了,接下来该如何?”

沈奉眯着眼,问:“你当如何?”

冯婞道:“我打算睡觉。”

沈奉道:“既如此,朕就不打扰皇后休息,打算回乾宁殿,皇后请自便。”

冯婞起身绕过他,大方往内间床榻那边走去,边道:“皇上一路顺风。”

这话沈奉一听就来气。

这颐坤宫和他的乾安殿不过就一湖之隔,出了大门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还一路顺风?

这是恨不得他赶紧远去千里之外吧。

想以往他在后宫,那些妃嫔们见了他就跟蜘蛛精见了唐僧肉一样,恨不得吐一窝丝来把他紧紧缠住再一口一口吃掉,而她呢,不仅看不出她有一丝半毫的挽留之意,还巴不得他快些走。

她一个丑人,他都顾全大局来她这里坐坐了,她还先嫌弃上了?

从来只有他嫌弃别人的份儿,还轮不到别人来嫌弃他。

于是乎,新仇旧恨瞬间涌上心头,冯婞勘勘往沈奉身边经过时,他冷不防朝她脚下一伸龙腿。


嘉贵妃坐在院中的贵妃椅上,悠悠道:“皇后来得正好,陈贵人盗窃凤印,罪该万死,本宫念在往日情分只是将她杖责一百,是死是活还请皇后定夺。”

冯婞吩咐福禄:“给我拿个座儿。”

福禄懒得动弹,就指使一名小太监去搬了一张座椅来。

冯婞刚坐下,指着来看热闹的诸位妃嫔,“给她们也拿个座儿,站着累,家人们都坐着看。”

转眼间,嘉贵妃处置陈贵人的这院子里,就坐满了吃瓜观众。

冯婞道:“你打她一百杖,人都打死了,我还怎么定夺她的死活?”

嘉贵妃道:“她胆大包天,死不足惜。”

陈贵人凄惨哀声道:“皇后娘娘……臣妾冤枉……”

冯婞道:“你放心,大家都知道你很冤枉。”

嘉贵妃:“……”

嘉贵妃道:“皇后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宫不该打她吗?”

冯婞道:“你大可以先听听她怎么说。”

陈贵人喘口气,断断续续道:“臣妾未曾……盗取凤印,是……是福禄公公,昨日到我宫里来……说是送贵妃娘娘赏的点心……他进过臣妾的寝宫……”

福禄脸色一变,喝道:“一派胡言!陈贵人死到临头了还胡乱攀咬!”他命令小太监,“继续打!”

小太监连忙挥杖,但被折柳和摘桃眼疾手快,把棍杖给拦住了。

冯婞道:“福禄公公你莫慌,她又没说是你偷偷把凤印藏在她寝宫的。”

福禄梗着脖子矢口否认道:“皇后娘娘明鉴,奴才可没做过那等事。”

冯婞吩咐汪明德:“去搞张长凳,把这福禄公公按下去,先打一百杖再说。”

汪明德立马叫两个太监去了。

很快,福禄就被按在了长凳上,他扭身挣扎,向嘉贵妃求救:“贵妃娘娘!”

他没想到皇后不讲证据就直接开打。

嘉贵妃眯着眼道:“皇后是要在我的宫里对我的宫人动刑?”

冯婞道:“盗凤印可是大事,嘉贵妃不是说了,生死由我定夺。”

“奴才是冤枉的!”

冯婞道:“要是觉得冤枉,你就学学陈贵人,说出个仔细因由来。光喊冤枉,那我怎么替你申冤?”

福禄一时语塞,他总不能供出贵妃娘娘吧!

于是棍杖落下,闷声实沉,打得福禄屁股开了花。

嘉贵妃再无方才的悠然之态,养得葱葱嫩嫩的手指紧紧掐着贵妃椅的椅把。

让福禄去陈贵人寝宫里藏凤印,今个再把陈贵人捉拿现行,她原以为就算后宫妃嫔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嘴上也不敢拆穿。她的目的就是要警告后宫,背叛她的是个什么下场。

所以这样拙劣的把戏,她甚至都懒得装得好看些。也正因为她的这份目中无人,使得福禄身陷囹圄。

她万没有想到,皇后居然比她还要目中无人,问都不问就先打了再说。

福禄嗷嗷哭叫着,在打了十几二十杖以后,嘉贵妃娇喝道:“够了!”

可冯婞没叫停,中宫的太监可不敢停。

冯婞道:“这事也好办,去查查嘉贵妃上次使用凤印是什么时候,再查从那天到今天这段时间,都有何人去过陈贵人的住所。”

汪明德从旁道:“贵妃娘娘上次使用凤印,应当是在这个月的后宫用度分配上盖过章印,奴才没记错的话,恰恰是两日前。”

正因为两日前他见过了,方才提醒皇后该收回凤印了。

冯婞道:“那就更好办了,时间短,很好查。”

陈贵人一听,立马就垂死伤中惊坐起,指着挨棒子的福禄道:“这几日臣妾一直没往贵妃娘娘这里走动,就只有他,只有他昨日去了臣妾那里!”


可现在看了这个破计划,沈奉是压不住的火,即便他不想去怡清宫,也不代表他想夜夜再应付其他女人!

沈奉看向中宫来的太监,道:“皇后这是把朕当牛马了还是把朕当淫棍了?”

太监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皇后说……皇上的三宫六院人挺多,皇上免不得要操劳些……”

这话在沈奉听来,就被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她这是在不满朕有三宫六院,恨不得后宫独她一人就不多了。已经当了皇后,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果然女人就是狭隘善妒,心胸容不下旁人。

太监一头雾水:……啊?是这样的吗?

最终沈奉把破计划书丢给太监,趁着他发落之前,太监赶紧麻溜地退下了。

他回到中宫,把沈奉所言一字不差地又回禀给冯婞。

冯婞道:“牛马?这词用得甚精辟。”

耕地的牛,播种的马,可不就总结到位了吗。

冯婞问:“皇上有没有赞同此计划?”

太监:“皇上既没有赞同也没有否决。”

冯婞道:“他没有否决,那就是赞同的意思。”

太监:是这样的吗?

可下午的时候,沈奉身边的赵如海就到中宫来了,还宣了旨意:“皇上今夜会至颐坤宫,还请皇后娘娘早做准备。”

冯婞:“他来作甚?这不在我的计划内。”

赵如海笑呵呵:“皇上说了,不仅今夜会至,接下来的半个月都会来。还请皇后将偏殿收拾出来,皇上晚间或会在偏殿里览政。”

中宫上下包含汪明德在内,十分欣喜。

汪明德赶紧替冯婞应下:“请皇上放心,娘娘一定好生准备。”

这消息一传出,后宫哗然。

沈奉就是要她们哗然。

野皇后想利用他来笼络后宫人心的计划注定是要泡汤了,他不仅不去后宫,他还天天去皇后中宫。

她想把他当牛马,那他便让她信誉全无。

等他去了中宫,就径直去偏殿,也完全不用和野皇后打照面。

嘉贵妃听说这消息后,要平时她是万不会允许皇上去皇后宫里这么久的,可眼下她却不怒反喜。

嘉贵妃道:“皇后管得太宽了,竟还想干涉皇上召谁侍寝,皇上有必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宫女红袖从旁道:“皇后口口声声说雨露均沾,要给各宫安排侍寝机会,可结果却是一月有半月时间皇上都留在她中宫,各宫只当她是两面三刀,往后谁还听她的。这样一来,恩德全变成怨仇了。”

嘉贵妃笑道:“此刻皇后因为能留皇上半个月怕是高兴疯了,哪里想得到这些。”

此刻,冯婞坐在桌边,折柳摘桃坐在两侧,三只脑袋齐齐看着桌上她辛苦做出来的侍寝安排。

折柳道:“我就说皇上可能不会照着做。”

摘桃道:“怎么办呢?”

冯婞想了想,道:“先把偏殿收拾出来再说。”

晚上,沈奉如时而至,身边跟着赵如海,手捧着一大摞奏章折子,直接就进了偏殿,吩咐赵如海道:“传话给皇后,朕要批阅折子,让皇后先睡。亥时末的时候叫朕。”

“是。”

话很快传到冯婞寝宫里,寝宫的灯十分配合地熄了去。

赵如海便守在偏殿外,随时听候传唤。

偏殿里收拾得明净整洁,灯火亮堂,沈奉坐于殿中专心处理政务。

后摘桃从冯婞寝宫里出来,瞧见偏殿外守着的赵如海,便小声叫道:“赵公公。”

赵如海转过头来看,摘桃就朝他招招手。

他见皇后身边的这侍女,圆圆的脸大大的眼,很是机灵无害的模样,于是就走了过来。


福禄脸色发白,哀嚎不止:“奴才冤枉!冤枉啊!”

冯婞道:“光喊冤是不行的,你要学会申辩,我才能替你做主。”

福禄不由看向嘉贵妃,死死咬着牙不开口。

冯婞仿若没看见他投向贵妃的眼神,道:“盗取凤印,这是大事,栽赃贵人,这事也不小。整个后宫都看着,虽然大家都是家人,但家规不可废,一百杖可能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我只能忍痛将你杖杀了。”

听她语气,说得好似当真于心不忍,却又平常得如同家常便饭,不禁让在场众人心下一咯噔。

宫里主子奴才都分三六九等,福禄可是贵妃身边的红人,他仗着主子偏爱,以往没少横行霸道,就是宫里的贵人们见了他也要礼上三分的。

这样的人犯了错,谁都以为后果不会太严重,顶多责罚一顿以儆效尤便是了,结果却说杖杀就杖杀了吗?

妃嫔们心中肃然,皇后看起来依然是晨时与她们聊天和她们一起吃早饭、还给她们安排侍寝谋获圣宠的皇后,却又是贵不可侵、尊不可犯的威仪无双的皇后。

棒子继续,福禄的屁股很快也被打烂了,他涨红了脸,额头青筋遍布,痛极道:“娘娘救救奴才……”

嘉贵妃深吸一口气,怒道:“皇后!福禄是本宫宫里的人,自有本宫处置!”

冯婞道:“也可,那就换你的人来打。”

嘉贵妃:“……”

她咬牙道:“还请皇后做事不要太绝!”

冯婞好言相劝道:“一位贵人犯了此错尚死不足惜,怎么一个太监嘉贵妃倒惜上了。嘉贵妃,我们都是后宫的表率,起的是榜样作用,上行下效,你要一视同仁,方能服众。话已至此,就由你自行来处置吧。”

嘉贵妃眼都气红了,今日众目睽睽,福禄是保不得了。

最终,她只得咬着腮帮子,一字一顿道:“既如此,还是由皇后定夺比较好。”

冯婞问她道:“你不处置了吗?”

嘉贵妃道:“皇后是后宫之主,事关皇后凤印,本宫不该僭越。”

冯婞道:“那好吧,贵妃不忍,我也悲痛。打吧。”

嘉贵妃牙都要咬碎了。

好个人面兽心的皇后,她哪里有半分悲痛!

为免福禄叫声惊吓到各位主子,红袖上前拿帕子堵了他的嘴。

最终福禄在众人眼前被杖杀,此事才算落下帷幕。

后宫妃嫔们被福禄那浑身血淋淋的形状骇得脸色发白、手脚冰凉,不敢出声。

今天来得属实有些冲动了,本以为有热闹看,哪晓得会这般吓人。

冯婞起身走的时候,吩咐道:“把陈贵人抬回去,叫太医好生看看,莫要留下疤落下病根,回头还要侍奉皇上的。家人们,都散了吧。”

回去的路上,妃嫔们明白了一个道理:皇后平日里虽极为随和,待她们也宽厚,但绝对不要在皇后面前装腔作势、嚣张跋扈,下场今日她们都看见了。

还有,皇后一点都不给贵妃面子,实在是太猛了。

今天大家都吓着了,等过两天缓过神儿来以后,妃嫔们又开始讨论起这件事。

“那福禄,以往仗着贵妃偏袒作威作福,这下好了,踢到皇后这块钉板了,直接把自己钉死了。”

“以往逢年过节,他明里暗里可没少向各宫索要钱财。”

“别说钱财了,我宫里的宫女也遭过他的迫害。”

大家细数起福禄过往的种种做为,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的确该死,皇后威武!

陈贵人休养了两天,刚能下床,就挣扎着起来,非要到中宫向冯婞谢恩。


要是不服她,她毫无皇后之威仪,那正好,把她架空了,让她做个有名无实的皇后。

可显然这野皇后不是淡薄名利、与世无争的那一款。

她不仅给后宫妃嫔人人灌两碗药汤,居然还使得嘉贵妃向她低头了。

沈奉莫名又觉得心里有点爽。

毕竟嘉贵妃向来在后宫跋扈惯了,后宫无人敢惹,哪怕是犯了过错,他也得看在她老子的份上,从不重罚,只言语训诫几句便罢了。

所以嘉贵妃一向是唯我独尊的。

现在好了,来了个野皇后可以治治她。

只要后宫不起火,他是不会干涉的,他只会看热闹。

晚上,冯婞伏在案上挑灯做计划,把皇帝一个月的招幸行程安排得明明白白。

摘桃和折柳凑过来看。

摘桃道:“皇后怎么净安排别个了,自己呢?反正这计划是皇后自己做,不如先给自己排上半个月。”

冯婞道:“后宫统共就这一匹马,人人都想骑,我给自己排了半个月,那别人还骑什么?”

折柳道:“那也不能一天都不排吧,如此还怎么得子嗣?”

冯婞道:“但我发现了另外一条路,不必我再亲自上阵。”

折柳摘桃问:“什么路?”

冯婞道:“后宫这么多人这么多个肚子,难道不比我一个好使吗?她们要是怀了子嗣,我只需要挑一个过继到我这里来,不就好了吗?”

到时候去父留子也后继有人了。

折柳和摘桃恍然大悟,道:“过继给皇后,那就是太子,他们的生母巴不得,这是一桩好买卖。”

冯婞道:“所以得多给她们点机会,看看谁的肚子比较争气。一个月就让他休息四天,其余时间按照顺序后宫轮处走。”

摘桃:“哇,那岂不是一个月有二十六七天丨皇上都得播种耕田,我看其中还有几天丨皇后一晚上给安排了三四个,他腰子受得了吗?”

冯婞咬着笔杆子,琢磨道:“那还得调整一下他的饮食,每天给他炒两个腰子吃吃。”

摘桃道:“来个腰肝合炒。”

折柳:“泡椒味的。”

冯婞:“嗯……这么说来,突然有点饿了。”

于是三人在院里架了势,很快吃上了烤腰子。

折柳问道:“皇后计划做得再好,可怎么才能让皇上按照计划行事?”

冯婞想了想,道:“先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摘桃亦问:“那要是皇上还是不为所动呢?”

冯婞摸摸下巴,道:“以前给军营里的马配种时,都是先给种马喂点好东西,它也就愿意干了。”

折柳和摘桃点点头,听她又说道:“无妨,这人比马好变通得多了,办法总比困难多。”

第二天冯婞去中宫大殿时,发现来请安的妃嫔们多了起来。

冯婞问她们:“病都好了吗?”

妃嫔们齐声应道:“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已然痊愈。”

冯婞道:“所以以后生病了千万不要拖,当及时看医吃药,方能早好。”

妃嫔们有苦说不出,只得应“是”。

当然今日还有几位贵人今日没有来,据她们的宫人传话说,病得比较严重,还需得再养几日。

明眼人都知道,那几位贵人都是平日里与嘉贵妃走得极近的,嘉贵妃没有出现,她们也都硬着头皮坚持着不来。

不过这种坚持很快就因为听到中宫的消息说皇后正在着力安排后宫妃嫔们的侍寝事宜而打破,几日后那几位贵人也都整齐地来请安了。

三宫六院的女人们是前所未有的积极,冯婞还在睡觉,她们就已经陆陆续续地到了。

“皇后,若是晚樱冲撞了您,您要发难,找贵妃娘娘说法,娘娘必不轻饶她,又何必将她拘去严刑拷打,竟还将她投了湖!”
摘桃道:“放屁!”
红袖道:“皇后就是这样教导身边人的吗?”
冯婞:“她并没有说你,她只是说有人在放屁。人都是要放屁的,你难道不放屁吗?”
红袖:“……”
红袖道:“现在说的是晚樱的死,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皇后又何必顾左右而言他。”
冯婞道:“你这话从何说起?我何时拘了她,又何时对她严刑拷打了?”
红袖道:“昨日晚樱就失踪了,而今在湖里找到她时,她浑身伤痕累累惨不忍睹。可昨日她就只冲撞过皇后,也有太监亲眼看见她昨夜是进了中宫的。”
说着,一名太监就上前,嗫喏地说起,昨晚的确是看见了。
冯婞问:“那宫女的尸首现在何处?”
红袖应道:“贵妃娘娘触景伤情,下头的人已然将她抬出宫去了。”
冯婞道:“那我怎么知道她是否浑身是伤?不妨将她再抬回来我看看。”
红袖道:“她身上的伤在打捞起来的时候便是有目共睹的,现在人都已经入土为安了,难不成皇后还要让她死后也不得安宁?”
折柳冷声道:“真要是我们皇后做的,何不把尸体抬来对峙?草草把尸体抬出宫外,莫不是生怕被人发现了什么?”
摘桃亦道:“正是。昨日她慌慌张张在湖边奔逃,后面几个人对她穷追不舍,就那阵仗,是恨不得把她皮都扒了,她被捉回去的时候分明吓得腿都软了,结果贵妃只是打两下板子?那她用得着那么拼命地跑吗?”
折柳道:“现在你们来个死无对证,说皇后拘打她便是拘打她了?”
红袖道:“奴婢不敢,贵妃娘娘只是差奴婢来问问此事罢了,皇后要谁的命,便是贵妃娘娘也不能阻拦,上次福禄的命不就是被皇后活活打没的吗?”
冯婞道:“我打杀人时,喜欢当面打杀,而不是不明不白地打杀。既然贵妃为宫女那么打抱不平,不如叫查案的人来,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给她的宫女讨回个公道。汪公公,这事应该是个什么章程?”
汪明德道:“先提交内廷司,如若内廷司办不明白,可上请由大理寺来接手查案。”
红袖顿了顿,道:“贵妃娘娘只是差奴婢过来过问一句,皇后既然没做,贵妃娘娘自然是相信皇后,没必要再大张旗鼓地纠缠此事,闹得后宫人心惶惶非娘娘所愿。”
冯婞道:“可你刚刚还说,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红袖道:“如若皇后没拘打她,那便应该是她自己失足坠湖的吧。”
冯婞:“她身上的伤不搞搞清楚吗?”
红袖道:“既然与皇后无关,贵妃娘娘自会查清楚的。”
于是红袖又带着人回去了。
可正是她走这一遭,搞得后宫揣测连连。
很快就有消息传开,说晚樱死之前曾在湖边冲撞了皇后,而且落湖的地方恰恰就是冲撞皇后的地方。
为此嘉贵妃还派人去颐坤宫去过问了一遭。
虽然最后把晚樱的死认定是意外,可到底与皇后扯上了关系,又有那样的巧合,怎能不让人联想。"



绊她。

冯婞还真被他给绊住了,不过她反应快,在往前扑倒之时,猛地一旋身,一腿勾住沈奉的腿,屈膝往他膝盖窝一顶。

沈奉万没料到自己居然也会被带上,他膝盖顿时往地上一撞,咚的一声。

那一瞬间,感觉膝盖没了。

沈奉变了脸色,眸染怒意,当即反手一推,这一推的过程中暗暗使力,等于是给了冯婞一掌。

冯婞被他打得一侧身,又借他那一掌的惯力甩起手臂,恰恰朝他脸上落去,还给了他一耳光,而后她便自然而然地滚落在地上,往旁边滚了两圈。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挥洒自如,仿佛就是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丝毫看不出刻意为之之态来。

空气突然静止。

沈奉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又摸了摸不知还在不在的膝盖。

可他雷霆之怒还没发出来,那头冯婞就哼上了。

冯婞唏嘘:“天太黑,好像被皇上的脚给绊了,痛煞我也!”

沈奉:“……”

冯婞发出丰富的感叹词:“嘶——唉——噢哟——”

沈奉低喝道:“朕都没嚎,你嚎甚!”

冯婞抬起头来,看向沈奉,关心地问:“皇上没事吧?”

沈奉眼里迸出凶光:“你竟敢打朕。”

冯婞道:“哪有的事?”

沈奉道:“方才一巴掌打到朕脸上,你还狡辩!”

冯婞道:“方才我被皇上一掌推摔了,倒下的时候好像是扭了一下手臂不小心碰到了皇上,但这都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如何说是打?”

沈奉阴沉沉道:“不叫打那叫什么?”

冯婞道:“只能说我挨了一下皇上的脸。”

沈奉一时竟被她的黑白颠倒给惊呆了,接不上话。

冯婞又道:“刚刚皇上打了我一掌,那才叫疼。”

她一手按住肩膀,活动了一下肩胛骨,一边不紧不慢说道,“当初皇上一道圣旨让我进京完婚,我奉旨进京了,也与皇上完成了婚礼大典,新婚之夜,嘉贵妃头疼,皇上去了她那里给她做全身按摩,却将我冷落在这宫殿之中。

“皇上若不喜我看我不起,大可以明说,不必使这样的手段,竟还绊我打我。皇上大可以将我发落回西北,我保证此生再不踏入京城一步碍你的眼。”

沈奉:“……”

她把话都说完了,叫他说什么?

好像都是他的错似的。

还言辞凿凿地说他绊她打她,这要是传回她娘家,她老子能干吗?

她也就是仗着她冯家有权有势,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可沈奉不得不忌惮,他哪里是娶了个皇后,他分明是娶了个马蜂窝,恨不能除之后快但又不能轻易捅。

沈奉压着怒气道:“皇后这话就言重了,朕若是看你不起,还会主动娶你为后吗?方才你压住了朕的腿,朕推你一下也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这怎么能说是打?与你挨了朕的脸一下是一个道理。”

冯婞道:“可若不是皇上绊了我,我也不至于压了皇上的腿。”

沈奉:“朕绊了你吗?会不会是你走路没看路?”

冯婞:“……”

冯婞道:“皇上的脚都像螃蟹一样横出来了。”

沈奉道:“朕腿长,时不时要伸出来舒展一下。怎么,腿长是朕的错吗?”

冯婞从地上起来,拍拍衣裳,没想到这皇帝和她一样能狡辩。她道:“这么说来,还是一场意外了?”

沈奉沉着声音道:“是意外也不奇怪。”

于是最后双方谁都不追究了,毕竟才结婚第一天,以后还是要过日子的,要是现在就割裂了,以后岂不是天天互搞?



汪明德身为后宫太监总管,皇后是六宫之首,皇上亲点他去皇后身边伺候,虽说是伺候,但也是安插眼线,时时盯着皇后。

可现在,他这总管才上线短短片刻工夫,他就觉得这差太难当了。

他不能违抗皇后之命,最后只得苦哈哈道:“娘娘,皇上要是怪罪下来,还请娘娘为奴才说情啊。”

冯婞道:“你且放心,不叫你为难,要怪你就让他来怪我。”

于是最终宫门开了,她的人和东西都跟着一道去了中宫。

中宫很大,分前殿中殿和后院,各个地方的职责功能各有不同,光是整个中宫的宫女太监都得几百来号人。

冯婞进中宫后,汪明德道:“娘娘今日想必累得慌,奴才先引娘娘去寝宫宫院里安置。”

冯婞道:“不过就是站了半日,有什么可累的。天还没黑,我不用安置。”

汪明德:“……”

他还是头一遭听说进宫的娘娘不累的,而且还是从天不亮就起来忙活,进宫后连个歇脚的空当都没有,整个半日都是站着,更别说坐下来喘口气喝口茶;再者说,皇后的那身礼制非常隆重繁复,一身凤袍就够累赘的,头上那顶凤冠更是纯金打造,足有十斤。

头顶十斤金子,她脖子是铁打的吗,居然说不累?

汪明德心中佩服,嘴上问:“那娘娘有何吩咐?”

冯婞径直抬脚往中殿走,一边走一边摘了头上凤冠,冠上珠帘金坠在她手指间摇曳晃动,流光璀璨,与她有力的手指相得益彰;她随手把凤冠丢给了旁边的折柳,自己左右扭了扭脖子松动松动,道:“先去那殿上坐坐。”

她可丝毫没有女子家莲步轻移的拘谨仪态,而是大步往前,凤袍袍角曳在地上,随着她的步履而微微拂风,上面的凤羽仿若展翅欲飞一般飘逸灵动。

汪明德见状,立马让宫人们紧跟其上。

一脚跨进殿中,冯婞道:“把中宫的宫舆图与我看看。”

毕竟往后可能要在这里落脚许长一段时间,这中宫也算是她的地盘了,她得把她的地盘了解规划清楚。

宫人送上宫舆图,冯婞一边打开一边吩咐摘桃:“去叫我们的人都进殿来。”

折柳留在冯婞身边,摘桃利落地转身出去叫人。

不一会儿,所有冯家军整齐有序地涌进大殿,听候少丨将军差遣。

冯婞看过了宫舆图,便开始安排她的人值守中宫各个紧要地方。她还将宫舆图递下去,让她的人挨个传阅,并道:“以后莫再叫我少丨将军,叫我皇后。”

随后众人便得令去往自己的岗位。

他们成为中宫侍卫,与皇宫的大内侍卫不是一体的,只听命于冯婞一人。

汪明德看在眼里,心下不由感慨,这才半日工夫他就见识到,这位皇后可真真是非同一般。

传说中她在西北之地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眼下一见,确实与京中的大家闺秀大不一样。

尤其是她摘了凤冠,往那殿上一坐,别有一股子将门威风。

而且那容颜,也是极佳的。

不愧是钦天监卜算的皇后人选。

冯婞又对汪明德道:“把这宫里的人都召集到这里来,给我认认脸。”

于是乎,中宫几百号宫人都陆陆续续地聚集在殿上,殿上聚不下的就聚集到殿外去。

冯婞让他们一批批上前,说说自己在宫里当的什么职。

等所有宫人都接见完了,冯婞才吃饭,吃完饭,才去往寝宫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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