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第一文学 > 现代都市 > 重生夺凤位,我坐稳帝王心头白月光最新

重生夺凤位,我坐稳帝王心头白月光最新

糊糊星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微末赵晏出自小说推荐《重生夺凤位,我坐稳帝王心头白月光》,作者“糊糊星卷”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前生,微末是苏晚昭最忠心的女婢。她替她饮鸩酒、扛杖刑,将她托举成九天翱翔的鸾凤,叫她贤名天下。可那日冷宫猩红的血泊里,苏晚昭染着丹蔻的指尖剖开她孕腹,笑着将婴孩碾成肉泥,“本宫的孩儿,怎能流着贱婢的血?”重活一世,她笑着撕碎旧主虚伪的假面。她杀人,她递刀。她焚堂,她泼油。她跳井,她落石。她自掘坟墓,她填土夯棺。她既要收回前世加诸在苏晚昭身上的万丈光芒,也要染指至尊凤位,更要那疯帝心尖最滚烫的血。叫那男人仔细看看,连发丝都假的苏晚昭,还是不是他偏宠一生的白月光。同样重生回来的赵晏,只觉前世娇妻今生...

主角:微末赵晏   更新:2025-04-28 12:4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微末赵晏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夺凤位,我坐稳帝王心头白月光最新》,由网络作家“糊糊星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微末赵晏出自小说推荐《重生夺凤位,我坐稳帝王心头白月光》,作者“糊糊星卷”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前生,微末是苏晚昭最忠心的女婢。她替她饮鸩酒、扛杖刑,将她托举成九天翱翔的鸾凤,叫她贤名天下。可那日冷宫猩红的血泊里,苏晚昭染着丹蔻的指尖剖开她孕腹,笑着将婴孩碾成肉泥,“本宫的孩儿,怎能流着贱婢的血?”重活一世,她笑着撕碎旧主虚伪的假面。她杀人,她递刀。她焚堂,她泼油。她跳井,她落石。她自掘坟墓,她填土夯棺。她既要收回前世加诸在苏晚昭身上的万丈光芒,也要染指至尊凤位,更要那疯帝心尖最滚烫的血。叫那男人仔细看看,连发丝都假的苏晚昭,还是不是他偏宠一生的白月光。同样重生回来的赵晏,只觉前世娇妻今生...

《重生夺凤位,我坐稳帝王心头白月光最新》精彩片段

  “快逃!暴雨来了!”
  不知是谁高喊一声,人群开始动荡奔逃,苏晚昭面前桌案也被掀翻,惊魂未定中胡乱抓向身旁赵晏,“王爷救我!”
  本还不时瞄向身旁女子的卫骁心下大惊,下意识去捞身侧的人,却在刚触到她衣袖时瞥见王爷已重重箍住女子手腕。
  微末被拽的踉跄,腕上突来的温度让她慌乱一瞬,回眸去看摔倒在地的苏晚昭,方才她与苏晚昭站得极近,许是那一声“王爷救我”让这男人抓错了人。
  卫骁凌乱看着王爷拉着女子远去,只好赶忙去扶已站不起身的苏晚昭,扶着人快步跟上。
  禁军统领抽刀大喝,“不要乱!保护德妃,保护王爷!”
  他几步寻到赵晏身前,扫一眼被拉在身后粗麻打扮的女子,抱拳大声请示,“王爷,怎么办!”
  赵晏抽剑劈开倾倒的青铜鼎,挥袖替女子挡住溅来的火星,“撤往东南山坳!”
  首领领命,禁军持刀赶鸭子一般将人群赶往东南方向。
  耳边疾风呼啸,微末脚步踉跄,奔逃间男人温热的手掌忽然下移,将她的手牢牢握进掌心。
  “王爷…你…”
  她想出声提醒你抓错了人,苏晚昭和温晴玉还在后方不知死活,却看到男人侧过脸扫她一眼,“闭嘴。”
  前世这女人为护苏晚昭被青铜鼎砸中,险些命丧山巅,今生他救她一命,却还这般多废话。
  德妃被禁军护在中间,远远瞧见温晴玉摇摇欲坠的身躯,她身后骤起细密闪电,将高台劈得浓烟阵阵,德妃惊悚大喊,“快去救玉儿!”
  …
  东南方向有一处平缓宽阔的山洞,众人湿漉漉地躬身钻入时,外头已骤雨连天,黑云将白日压成不见五指的黑夜。
  有人在山洞深处点燃火堆,紧接着四个火堆接连笼起,众人围坐在火堆旁一脸颓败。禁军习惯性将皇胄与属臣分隔开,叹息声在山洞里充斥回荡。
  “玉儿,你怎么样?”德妃惊魂未定,扒拉开温晴玉焦黑额头上的碎发,替她擦尽脸上潮湿。
  温晴玉扑进德妃怀中大哭,“娘娘,玉儿被雷劈了…好疼…”
  德妃哎哟着给人顺背,又转向赵晏,“晏儿,你可有受伤?”
  赵晏脱下外袍拧水,被温晴玉震耳哭声刺得青筋直跳,“儿子没事。”
  德妃心才落地,就看到缩在人群后方的微末,“方才你…怎么抓着她就跑了?”
  “儿子抓错了人。”
  坐在外围的微末手指一僵,方才他分明看到了抓着的是自己,却并未松手反而一路冲进山坳。
  腕上还残留着被他大力箍出的浅淡淤痕,这男人在当众说谎…
  苏晚昭瑟缩在赵晏身旁,冷衣黏在身上令她不停颤抖,她惨白着脸去瞧满心爱慕着的男人,心底一片寒凉。
  他说抓错了人,可为何她总觉得…并不是这样。
  德妃本也不喜苏晚昭,巴不得这无依无靠的孤女就此丧命山巅,便不再追问。
  卫骁将外袍脱下烤干,退至角落披在微末身上。她没资格靠近火堆,坐在最外侧靠近山洞的位置,狂风卷着骤雨斜浇进来,打在身上当真冰冷至极。"


  阿乔将手胡乱在围裳处抹了一把,扔下滑腻的皂角突然奔来,“微末姐姐!你看我如何?上回给王妃熏的罗浮香,王妃还夸…”
  阿乔话未说完,就被另一个女婢挤走,“微末姐姐,我最会梳王妃喜爱的惊鸿髻…”
  “胡扯!你连红绳都绑不好!”
  “微末姐姐,我行的,我给王妃绣过帕子,最懂主子喜好!”
  “我最会描远山黛!”
  “我修的指甲王妃定会喜欢…”
  十几个婢女将微末层层围住,不知是谁的廉价香珠蹭上了微末新换的碧衫袖口。
  “都闭嘴!”钱嬷嬷的捣衣杵重重砸进水盆,溅起的污水染湿众女裤管,“一个个的不知死活,王妃还在禁足呢,你们也争抢着要去?”
  “那又如何?温侧妃不是也被禁足了?待禁令一解,王妃还是王妃!想被王爷多看两眼,得先跟对主子,否则哪有机会?”
  “就是,微末姐姐不就是这样一步登天的?”
  钱嬷嬷恨铁不成钢般斥骂,“一群不害臊的小狐狸!以为去了虹霓院就能攀上金枝儿?”
  “那不然呢?难不成是微末姐姐貌似天仙,才得王爷青眼的?”
  “若不是王妃抬举,小小奴婢怎么可能入王爷的眼?”
  “只要跟了王妃,微末姐姐能做的,我们也行!”
  钱嬷嬷撸起袖子将晾衣杆抽得震天响,惊得小丫鬟们阵阵娇呼着四下躲避。
  微末心思沉缓。她整日在两女与赵晏之间穿梭,从未留意过府中的闲言碎语,这些小丫头原是这般想的?
  苏晚昭远不似她们想象中那般良善,若怀着勾引赵晏的心思,只怕活也活不了几日。
  前世她从不主动靠近,却还是在被赵晏传寝不慎有孕后,被苏晚昭剖腹残杀。
  她将长睫垂下,若不选个心思百转通透的,实在与送她们去死无异。
  被钱嬷嬷扯着回房时,院外再起喧哗,阿乔尖利的嗓音似能刺破窗纸,“微末姐姐,王妃夸我调的罗浮香最是幽香好闻呢…”
  钱嬷嬷烦躁地捡起绣鞋猛地砸在窗框上,“再吵,老娘就让微末去薛厨娘那选一个,你们谁都别想如意!”
  窗外女子霎时安静如水,钱嬷嬷扯过艾草席子拍得啪啪响,“听听,这群作死的小蹄子!都当姓苏的那里是登云梯!”
  她将热茶斟满推过去,“嬷嬷替我物色一个罢,明日便要送进虹霓院去。”
  钱嬷嬷不答反问,“我听说王妃因为珠串碎了丢了福女,九丈台也毁了?”
  微末点头,将鹤鸣山一行仔细告知,却刻意隐去了劣质熏香与羊皮荷包。
  不是她不信任钱嬷嬷,而是这种事嬷嬷还是不知道为好。
  老妇人忽而愁然长叹:“那叫翠柳的丫头也可怜,咱们做奴婢的,不容易。”
  “就选阿乔吧。”她将茶水一口饮尽,“那丫头精的猴儿似的,若换了旁人只怕活不了几日。”
  微末也做如此想,钱嬷嬷轻拍她的手背,浑浊的眼中似有哀求,“你再明里暗里护着点,咱们别当真把小丫头害死了。”"


  “你这祈服…”德妃话音未落,浓烈的酸腐味就如毒瘴一般直冲鼻尖。
  众女取下丝帕掩住口鼻,德妃雷霆怒斥,“苏氏,你竟敢秽染祈谷圣仪!”
  “不是…不是我。”苏晚昭慌乱摆手,指甲不慎勾住胸前珠串,摇晃间珠串突然应声崩裂,浑圆的小珠骨碌碌滚向德妃裙摆。
  “怎么会这样…”
  场面瞬间如鬼一般静谧。
  赵晏踱步院外进来,正见苏晚昭瘫软在贡珠堆里。
  檐角铜铃撞在肩头不安颤动,他指尖按住铃舌将整个人都隐进阴影。
  前世珠串落地时,那婢子被按在满地珠玉上掌嘴。今生他倒想亲眼瞧瞧,好好的串子究竟为何突然崩断。
  死寂中,温晴玉的莲纹广袖忽然带起疾风,她快步上前佯装质问,“苏晚昭,你竟这般倒反天罡,是想置娘娘于死地吗!”
  鎏金护甲却径直捞向苏晚昭脖颈。
  她急着取回证物——被翠柳烤黑的铜丝此时还悬在这贱人颈间。
  可铜丝在她眼前一晃,转眼就到了身后婢女手中。
  温晴玉突然俯身作搀扶状,“莫不是姐姐以次充好?”右手却借着宽袖遮掩,指甲猛地刺向微末握丝线的手。
  赵晏掌心一紧,就见那女子顺势踉跄,将丝线绕上苏晚昭腕间,“王妃明察,昨夜门窗紧闭,丝线上怎会缠有铜丝?”
  苏晚昭这才恍觉,低头看去,铜丝表面竟还覆着一层熏烤后留下的焦黑,丝线断裂处也蜷缩着卷起。她一把扣住温晴玉手腕,“是你做的手脚!”
  温晴玉却猛地将人掀翻,“苏晚昭,是你命格带煞触怒天神,何故陷害于我?”
  苏晚昭踉跄着将铜丝举过头顶,“天神会将铜丝烤焦?”
  “哼。”温晴玉冷哼,“那倒不如问问姐姐的贴身婢女,妹妹昨日可是一直侍奉在娘娘身侧,未曾离开半步。”
  赵晏拇指无意识摩挲起腰间玉佩。她是最末等的蝼蚁,在温晴玉的指控下,若无力自证,眼下便是死局。
  他正欲抬步上前,就听苏晚昭颤着声质问,“昨夜我睡后,你做了什么?”
  摩挲玉佩的手指突然发力,金线络子尾端随之微微震颤。前世这丫头为护她几度濒死,她竟如此不辨忠奸?
  “奴婢将王妃扶上床榻,便靠在门边浅眠。”微末垂首伏跪在青石板上,发间凝着晶莹的晨露。
  “空口白牙。”温晴玉刻意抬高声量,“谁能作证?”
  “不需作证。”微末突然转向人群末梢,“奴婢醒时,恰见翠柳姑娘掩门离去,”余光扫过温晴玉骤缩的瞳孔继续道,“今晨便起了这酸腐味。”
  翠柳手中娟帕忽然飘落,羊皮荷包在腰间轻晃,“你…你血口喷人!”
  德妃身侧的掌事嬷嬷闻言缩动鼻翼轻嗅,却被主子一记眼刀钉在原地。
  温晴玉指节骤然泛白,就见微末垂目低语,“奴婢依稀记得,翠柳姑娘来时也戴着这个羊皮荷包。”
  翠柳慌忙扯下荷包欲藏,脸色煞白惊慌争辩,“不是…”
  手指颤抖间荷包应声坠地,苏晚昭大步上前,拾起放在鼻尖轻嗅,浓烈的酸腐味呛得她接连咳嗽。"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