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桃湘妃的其他类型小说《并蒂莲开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颜丽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帕虽已泛黄,苏绣的并蒂莲却依然鲜艳,像我们永远不会褪色的春天。西湖的并蒂莲一年比一年开得盛,每当有新人来拍照,我就会给他们讲关于两把竹伞的故事。有人问我更喜欢哪一把,我总是笑着指一指谢砚白手里的——那把伞不仅能遮风挡雨,还能在乱世中绣出希望,就像他当年为我撑伞的那个雨夜,从此我的天空,再也没有阴霾。暮春时节,我在学校后山开垦了一片莲田。谢砚白穿着粗布衬衫帮我施肥,军靴踩在泥里,却小心地避开每一株幼苗。他说等莲子成熟,要给每个学生做莲子羹,还要用莲心泡茶,治治我总熬夜绣图的毛病。“知道吗?”我把刚发芽的莲苗放进他掌心,“并蒂莲的花语是‘永结同心’。”他低头吻我,带着桂花糖的甜和阳光的暖:“不,在我们的故事里,它的花语是‘劫后余生,终...
《并蒂莲开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锦帕虽已泛黄,苏绣的并蒂莲却依然鲜艳,像我们永远不会褪色的春天。
西湖的并蒂莲一年比一年开得盛,每当有新人来拍照,我就会给他们讲关于两把竹伞的故事。
有人问我更喜欢哪一把,我总是笑着指一指谢砚白手里的——那把伞不仅能遮风挡雨,还能在乱世中绣出希望,就像他当年为我撑伞的那个雨夜,从此我的天空,再也没有阴霾。
暮春时节,我在学校后山开垦了一片莲田。
谢砚白穿着粗布衬衫帮我施肥,军靴踩在泥里,却小心地避开每一株幼苗。
他说等莲子成熟,要给每个学生做莲子羹,还要用莲心泡茶,治治我总熬夜绣图的毛病。
“知道吗?”
我把刚发芽的莲苗放进他掌心,“并蒂莲的花语是‘永结同心’。”
他低头吻我,带着桂花糖的甜和阳光的暖:“不,在我们的故事里,它的花语是‘劫后余生,终成眷属’。”
风起时,莲田泛起绿浪,远处的雷峰塔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我靠在他肩头,听他讲延安的窑洞、战场上的星夜,还有那个永远停在1937年的春天。
手中的绣绷上,两朵并蒂莲正在阳光下舒展,一针一线,都是我们用生命绣出的,最珍贵的纹样。
(全文完)后记:谨以此文致敬所有在乱世中坚守本心的女性,她们如并蒂莲般温婉坚韧,在时代的风雨中,用一针一线绣出属于自己的天地。
愿每一份真心都不被辜负,每一个灵魂都能在爱与自由中绽放。
报从他口袋里滑落,露出背面的钢笔字:“对不起,那夜枪响,我误杀了救命恩人。”
湖面上突然漂来朵并蒂莲,花瓣上沾着露水,像谁的眼泪。
谢砚白的手颤抖着抚过我的脸,指腹擦过我耳垂,那里有颗和他母亲一样的朱砂痣。
“原来我们才是……”他的声音被雷声吞没。
我想起老绣坊里的残绣,想起周时韫袖口的樱花,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把湘妃竹伞会有两道伞骨裂痕——那是当年为了救一对孪生婴儿,被刀砍断的痕迹。
雨越下越大,谢砚白突然把我按进怀里,用身体挡住身后的子弹。
我闻到他身上的硝烟味混着桂花糖香,听见他在我耳边说:“不管怎样,我不会再让你像母亲们那样,被绣在别人的故事里。”
湖对岸亮起火把,卫队长的声音穿透雨幕:“谢副官,少帅有令,带沈姑娘回上海完婚!”
谢砚白攥紧我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我看着他袖口的伤疤,那是周时韫的父亲留下的弹痕,而我的玉簪里,藏着他母亲用生命保护的情报。
“我们走。”
我把玉簪掰成两段,露出里面的细银条,那是母亲藏了十五年的地图碎片,“去烟雨楼,把剩下的拼图拼完。”
他突然笑了,笑容里有释然,有痛楚,还有我从未见过的坚决。
他掏出枪,对着天空连开三枪,惊飞了满湖的水鸟:“这次,换我来定方向。”
荷花灯在雨中明明灭灭,像极了绣庄里母亲未完成的绣绷。
我忽然明白,原来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根绣线,被时代的缎面牵扯着,却也能在交错间,绣出自己的纹样。
谢砚白的军靴踩碎湖边的芦苇,惊起的露珠落在我手背,凉得像他第一次为我撑伞的那个雨夜。
而这次,我们不再是过客,而是同一条线上的针脚,要在这乱世的绣品上,刺出属于自己的并蒂莲。
第六章 双生莲影烟雨楼的暗格嵌在十二幅莲纹砖雕里,谢砚白用银戒对准第三朵莲花的花蕊,砖缝间突然渗出细沙,露出藏在墙内的楠木匣。
匣中图纸展开时,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我攥着母亲的玉簪碎片,看那些用苏绣针法标注的炮台坐标,正与老妇口中的情报一一吻合。
“周时韫的名字……”谢砚白的指尖停在“芜湖炮台”
笑了笑,走到柜台前,开始整理绣绷。
谢砚白站在一旁,看着我忙碌的身影,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
“知意,其实我很羡慕你。”
他突然说道。
“羡慕我?
为什么?”
我有些惊讶的问道。
“因为你有自己喜欢的事情,可以安静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像我,每天都在打打杀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
谢砚白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他,“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保家卫国,很伟大,我很敬佩你。”
谢砚白笑了笑,“伟大?
我不过是个当兵的,每天做的事情,都是为了生存而已。”
“不管怎样,你都是在做有意义的事情,不像我,每天只能待在绣庄里,绣绣花,哪也去不了。”
我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
“你想去哪里?”
谢砚白问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外面的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
我说道。
“等你和周大哥成亲了,他会带你去的,他去过很多地方,见识很广。”
谢砚白说道。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许是因为从小就待在这个小镇上,从来没有出去过,所以才会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吧。
“知意,其实你可以和周大哥说说,让他带你出去走走,反正你们马上就要成亲了,他应该会答应的。”
谢砚白说道。
“算了吧,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待在绣庄里,绣绣花,陪陪我爹,也不错。”
我说道。
谢砚白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们在绣庄里待了一会儿,然后就回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周时韫已经走了,父亲坐在客厅里,看着报纸。
“怎么样,和砚白出去走走,聊得开心吗?”
父亲问道。
“嗯,聊得很开心。”
我说道。
“那就好,砚白这孩子不错,人很踏实,以后你和时韫成亲了,他也会经常来家里的,你们好好相处。”
父亲说道。
我点点头,“知道了,爹。”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周时韫和谢砚白的身影。
周时韫,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从小就有婚约,他温文尔雅,学识渊博,是别人眼中的佳婿。
谢砚白,是他的副官,虽然认
一栏,那里用红笔圈着“周”字,旁边批注着“已售予日方”。
他袖口的伤疤突然抽搐,我这才发现,那道蜿蜒的疤痕竟与周时韫左手虎口的旧伤走向一致——当年他们的母亲为保护双子,用剪刀划开襁褓时留下的印记。
湖面上突然传来炮声,震得荷花灯左右摇晃。
谢砚白猛地合上木匣,却见匣底刻着两行小字:“双生莲,一茎双花;世道浊,非黑即白。”
他的瞳孔映着跳动的烛光,突然抓起我的手按在砖雕上,我的朱砂痣正巧对准莲花中心的凹痕。
“当年劫案的主使,”他的声音盖过越来越近的马蹄声,“是周时韫的父亲,也是我的生父。”
玉佩在这时突然发烫,那是老妇临终前塞给我的羊脂玉,正面刻着“沈”字,背面的并蒂莲纹样竟与银戒内侧的纹路严丝合缝。
谢砚白掏出母亲的银戒,两枚信物相触时,砖雕突然翻转,露出密道入口,墙上用油灯映出当年的场景:绣庄大火中,一位穿长衫的男人举枪对准母亲,旁边的妇人拼死扑上去,怀里抱着一对男婴——其中一个婴儿手腕上戴着银戒,另一个攥着半块玉佩。
男人转身时,火光映出他胸前的樱花徽章,正是周时韫如今别在西装上的那枚。
“原来你母亲才是救命恩人,”我看着画像里戴玉佩的妇人,那是谢砚白的生母,“而我的母亲……被他们当成了替罪羊。”
谢砚白的枪托砸在墙上,惊落一片砖灰,“周时韫以为自己是长子,以为父亲的樱花徽章代表荣耀,却不知那是沾满你们母女鲜血的罪证。”
密道外传来军靴的踢门声,谢砚白突然扯下颈间的狗牌,上面刻着“周砚白”三个字,被他用刀刮得模糊不清:“当年他母亲把我塞进垃圾桶,给自己的儿子戴上银戒,就是为了让我替死。”
我想起周时韫寄来的带血信笺,想起他看我时欲言又止的眼神,突然明白他为何总在深夜徘徊于绣庄外——他早就知道真相,却在忠孝与爱情间反复煎熬。
“知意!”
周时韫的声音穿透雨幕,他的军装染着血迹,手里攥着半朵枯萎的并蒂莲,“跟我走,我父亲已经派兵封了城门!”
谢砚白的枪口对准他眉心,却在看见他左腕的红绳时颤抖——那
脚边溅起细小的虹。
“谢副官觉得,女子读书好吗?”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混在雨里,有些发颤。
他转身时,伞沿的水珠正巧落在我手背,凉得像他眼底的光:“少帅是为你好。”
顿了顿,又补一句,“不过……不过什么?”
“不过苏绣针法传了几百年,总不能在小姐手里断了。”
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块方方正正的桂花糖,“巷口张婶新做的,甜而不腻。”
糖块在舌尖化开时,我看见周时韫站在廊下,手里的《新青年》被风吹得哗哗响,他的影子被雨帘切割成两半,一半在光里,一半在暗处。
及笄礼当日,绣庄被灯笼映得通红。
我穿着父亲特意从苏州请来的绣娘赶制的赤罗襦裙,腰间系着母亲的攒珠玉带,却总觉得胸前的钢笔硌得慌,趁人不注意塞进了妆奁。
周时韫穿了身黑色燕尾服,在一众长衫马褂里格外扎眼。
他捧着礼盒上台时,底下传来窃窃私语——盒子里是本烫金的《莎士比亚十四行诗》,扉页写着“赠吾爱知意”。
“这是新式婚约。”
他对着满堂宾客朗声道,“待知意毕业,我们就去上海举行西式婚礼。”
掌声里,我看见谢砚白站在柱子旁,手里攥着把湘妃竹伞,正是三年前周时韫留给我的那把。
伞面上新绣了并蒂莲,莲叶边缘用了掺银线的墨绿,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深夜散场后,我在妆奁里发现一封匿名信,宣纸沾了水,字迹晕成浅灰:“周郎已有东床选,何必误我并蒂莲。”
落款是朵干枯的樱花,和周时韫袖口那片一模一样。
窗外忽然惊雷炸响,我攥着信纸冲到天井,正撞见谢砚白翻墙进来,怀里抱着个用油布裹紧的物件。
他头发滴着水,军装上沾着半片樱花——和信上的一模一样。
“你……”我们同时开口。
一道闪电劈开夜空,我看清他怀里的东西是幅画卷,展开一角,露出半朵并蒂莲,正是母亲未绣完的那幅。
谢砚白的喉结在雨水里滚动,忽然单膝跪地,像在战场上递交兵书般郑重:“这是少帅三年前在日本典当的东西,我今日才从古董商手里抢回来。”
雷声轰鸣中,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原来周时韫带走的不只是湘妃伞,还有母亲临终前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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