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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从不为恨而开后续+全文

陆沉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愣住,这个场景太过熟悉,小时候我想妈妈,他也是这样蹲在我面前。那时候,我还会趴在他背上哭。而现在,毕竟男女有别。我下意识拒绝,许淮回头看我。“你以前可没这么倔。”我最终妥协,小心翼翼地趴上他的背。许淮背着她往前走,声音带着笑意。“你比小时候轻多了。”我没回答,只是悄悄攥紧了他的衣角。我跟随他来到医院,他的养母看到我腿上的伤,立刻安排我躺下检查。“这伤拖太久了!再晚几天,可能会感染。”我任由她处理伤口,就算疼,也一声不吭。许淮突然握住我的手。“疼就掐我。”为什么他能这么耐心?为什么陆沉渊从来不肯?我高烧到意识模糊时,陆沉渊让我自己捡退烧药。我手指骨折时,他冷脸说我在装什么,这又不是第一次断。而现在,许淮说疼就掐他。或许我真的该忘记曾...

主角:陆沉渊程知意   更新:2025-05-06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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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渊程知意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从不为恨而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陆沉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愣住,这个场景太过熟悉,小时候我想妈妈,他也是这样蹲在我面前。那时候,我还会趴在他背上哭。而现在,毕竟男女有别。我下意识拒绝,许淮回头看我。“你以前可没这么倔。”我最终妥协,小心翼翼地趴上他的背。许淮背着她往前走,声音带着笑意。“你比小时候轻多了。”我没回答,只是悄悄攥紧了他的衣角。我跟随他来到医院,他的养母看到我腿上的伤,立刻安排我躺下检查。“这伤拖太久了!再晚几天,可能会感染。”我任由她处理伤口,就算疼,也一声不吭。许淮突然握住我的手。“疼就掐我。”为什么他能这么耐心?为什么陆沉渊从来不肯?我高烧到意识模糊时,陆沉渊让我自己捡退烧药。我手指骨折时,他冷脸说我在装什么,这又不是第一次断。而现在,许淮说疼就掐他。或许我真的该忘记曾...

《玫瑰从不为恨而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愣住,这个场景太过熟悉,小时候我想妈妈,他也是这样蹲在我面前。

那时候,我还会趴在他背上哭。

而现在,毕竟男女有别。

我下意识拒绝,许淮回头看我。

“你以前可没这么倔。”

我最终妥协,小心翼翼地趴上他的背。

许淮背着她往前走,声音带着笑意。

“你比小时候轻多了。”

我没回答,只是悄悄攥紧了他的衣角。

我跟随他来到医院,他的养母看到我腿上的伤,立刻安排我躺下检查。

“这伤拖太久了!

再晚几天,可能会感染。”

我任由她处理伤口,就算疼,也一声不吭。

许淮突然握住我的手。

“疼就掐我。”

为什么他能这么耐心?

为什么陆沉渊从来不肯?

我高烧到意识模糊时,陆沉渊让我自己捡退烧药。

我手指骨折时,他冷脸说我在装什么,这又不是第一次断。

而现在,许淮说疼就掐他。

或许我真的该忘记曾经的一切。

夜深人静时,我从噩梦中惊醒。

梦里,陆沉渊掐着我的脖子,冷笑着说:“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我喘着气坐起身,腿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我下床,走到窗前,忽然看见许淮坐在花园里画画。

鬼使神差地,我走了出去。

许淮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我:“睡不着?”

我点头,在他旁边坐下。

“许淮,你相信人能重新开始吗?”

他收起画笔,认真看向我:“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

“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

我向远处的星空,许久,终于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

“我想试试。”

日子一天天过着,我在许淮的投资下,开了家甜品店。

这天早上,许淮靠在门框上,笑着看我。

“林老板,今天的新品试吃,我能有幸第一个尝吗?”

我瞥他一眼,许淮故作委屈。

“我可是投资人,连这点特权都没有?”

我终于绷不住笑了,把可颂塞进他嘴里:“吃你的吧。”

下班后,我坐在店里清点账目。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财经新闻推送:《陆氏集团吞并程氏全部资产,掌权人陆沉渊现身慈善晚宴》配图是陆沉渊站在演讲台上的照片,身边没有任何女伴。

我手指一顿,随即平静地划掉通知,长按APP选择了屏蔽此类消息。

现在看到他的名字,我已经不会疼了。

三个月后,蛋糕店在网上火了。

起因是一位旅行博主偶然拍下许淮站在我身旁笑着的照片。

网友炸了:“这是什么神仙CP!”

“男主看她的眼神我酸了!”

“求店铺地址!

立刻马上!”

甜品店门口排起长队,我忙得脚不沾地。

许淮皱眉翻看手机,突然脸色一变。

“咱们店好像上热搜了。”

我凑过去要看,他却把手机藏到背后。

“别看,都是无聊的八卦。”

我眯起眼,突然伸手挠他痒痒。

许淮躲闪间,手机掉在地上。

屏幕上是网友P的结婚照,配字:“请你们立刻结婚!”

两人同时僵住。

许淮耳根通红:“我这就删了。”

与此同时,国内,陆沉渊的手机屏幕亮起,特助发来一张照片。


氧气一点点耗尽,我的意识开始涣散。

明天就是约定期满的日子,我不能死在这里。

我的反抗激怒了他,于是我被关进陆家老宅的禁闭室。

禁闭室的墙壁上贴满了陆母生前的照片。

这五年来,我已是这里的常客。

每当陆沉渊发疯,他都会将我关在这里赎罪。

“是不是我对你太仁慈了?

才让你在害死我的母亲之后,还有胆量害死我的孩子。”

“跪下去磕头,知意现在不愿见你。

你就跪在这里,向我母亲认罪。”

“我真恨你,当年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是啊,死的为什么不是我呢?

如果五年前死在火场里的人是我,而不是陆母,那该多好。

至少我不用看着曾经把我捧在手心里的少年,变成如今这个憎恨我的魔鬼。

十岁那年,我刚被陆家领养,有人说我是孤儿,是他冷着脸挡在我面前保护我。

十五岁那年,我发高烧,是他背着我跑了三条街去医院。

二十岁生日那天,他在漫天烟花下吻我,说这辈子都栽在我的手里。

可后来呢?

后来,那场大火烧尽了所有温柔。

“跪下来赎罪,等知意和妈原谅你了,你才能出来。”

话落下的瞬间,陆沉渊摔门而出。

黑暗的禁闭室里,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墙壁上陆母的笑容被定格在相框里,可我却不敢面对她。

医生说这是创伤后遗症。

五年前,我发现房间失火,急忙前去营救。

我好不容易闯进去后,看到的是陆母倒在地上,手臂上挂着注射器。

周围还有暧昧的痕迹无法掩盖,有人给她下了药。

陆母虚弱地在我耳边说。

“他们把我当成了你,我被侵犯了。

不要告诉沉渊,不要为我复仇。”

“阿晚,好孩子,你要保护好沉渊,等五年后阿渊拿到陆家掌权人的位置...”我想带她出去,可她一心求死,觉得无颜再面对陆沉渊。

所以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我推了出去。

等我醒来时,看到的是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睛。

“林意晚,你为了钱,连我母亲都不放过?”

“他们都告诉我了,是你收了程家的钱,把我母亲引到这里的。”

当时的陆沉渊,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我也根本无法解释陆母是被当成了我被下药,被迫和男人发生关系,才决定去死。

所以我选择沉默,选择承受他所有的恨。

如今,陆母用一条命换的五年之约只剩最后一天了。


再次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过了。

管家管家端着一碗药站在床边。

“昨晚您昏迷后,是少爷亲自把您从禁闭室抱出来的。”

“他就坐在您现在躺的这张床边,守了整整一夜。”

我打断管家,示意不想再听,房间里突然陷入死寂。

下一秒,屋外传来陆沉渊的声音。

“为了弥补知意失去的孩子,三天后,我会和她结婚。”

“婚礼场地就定在玫瑰庄园。”

玫瑰庄园?

那是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地方。

二十岁那年,陆沉渊说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就在玫瑰庄园办婚礼。

因为那里的玫瑰,和我一样美丽。

而现在,他要和别人在那里结婚了。

“林意晚。”

陆沉渊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眼神冷漠地看着我。

“婚礼的布置,交给你。”

他明明知道玫瑰庄园对我意味着什么。

他明明记得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们年少时共同的记忆。

可现在,他要我亲手布置他和别人的婚礼。

最终我还是点了点头,“好。”

陆沉渊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冷笑:“你倒是识趣。”

说完,转身离开。

布置场地,是不可能的。

陆沉渊要结婚,陆氏集团也早已在他的掌控下稳固如山。

陆夫人临终前的嘱托,我完成了。

五年之期,到此为止。

可就在我登机的前一秒,身后突然传来陆沉渊的声音。

“你敢走试试!”

我不明白,明明他已经进了程知意的房间,明明我已经很小心地离开。

为什么他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半个小时后,拍卖会现场,我被推上展台时,脚踝上戴着电子锁。

陆沉渊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

“诸位,今晚的特别展品,就是这个女人。”

“她挨过枪,断过手,吞过刀片,最适合当玩物。”

台下爆发出一阵哄笑,竞价声此起彼伏。

“三百万!”

“四百万!”

我看着二楼那个曾经让我甘愿赴死的男人,忽然觉得无比荒谬。

我为他付出一切,到头来,却成为竞价的筹码。

竞价最激烈的时候,陆沉渊的声音切进来,全场寂静。

“十个亿!”

拍卖师笑着,“恭喜陆总!这宝贝是您的了!”

陆沉渊走到我面前,强迫我抬头。

“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我又被关了起来。

这次不再是禁闭室,不再是祠堂,也不再是杂物间。

而是我的房间,那个曾经装满少女心事的地方。

陆沉渊把我关在这里,像是要把我变回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林意晚。

毕竟,从那次火灾之后,我就失去了这个房间的使用权。

或许真的逃不掉了。

十个亿的拍卖会,我刚离开他就得到的消息。

他是在告诉我,这辈子都别想摆脱他。

既然如此,我从抽屉深处摸出一个打火机。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就像五年前那场带走陆母的大火一样。

我点开手机,给陆沉渊发了最后一条消息:“陆沉渊,你为什么不肯放我走?”

“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恨我?”

关掉手机,我提前打开火灾预警,等所有人撤出去后,火焰顺势而起。

与此同时,陆沉渊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这不像我会说的话,至少,不是这五年来的我会说的。

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那天在拍卖会上,我望向他的眼神。

下一秒,陆沉渊瞬间起身,“备车!

回老宅!”

当车子终于冲进陆家老宅时,眼前的景象让陆沉渊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我房间所在的整片区域,熊熊烈火在燃烧。

这和五年前失去母亲的场景一模一样。

他疯了一样往火场里冲,却被赶来的保镖死死拦住。

“少爷!

火太大了!

不能进去!”

管家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手里紧紧攥着一封信。

“少爷,这是林小姐留给您的。”

陆沉渊一把夺过,颤抖着拆开。

“陆沉渊,五年之期已到,我欠陆家的,还清了。”

陆沉渊猛地抓住管家的肩膀,“什么五年之期?

她到底在说什么?”

管家老泪纵横,终于说出了隐瞒五年的真相:“他们把夫人当成了林小姐,给夫人下了药,夫人她...她被侵犯了。”

“林小姐去救夫人的时候,夫人逼她发誓,永远不要让您知道真相。

她怕您羽翼未满,又冲动之下找仇家复仇,反而害了自己。”


陆沉渊看着管家一张一合的嘴,耳边嗡嗡作响。

“不可能,这根本不是真的。”

然后,他猛地推开管家,疯了一般冲向火海。

“少爷!

危险!”

保镖们死死抱住他,却被他暴怒地甩开。

“滚开!

林意晚还在里面!”

火势冲天,热浪灼烧着他的皮肤,可他感觉不到痛。

他只知道,如果我死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灭火!

给我灭火!”

陆沉渊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带着从未有过的绝望。

“林意晚,你出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火海里,无人回应。

三个小时后,火终于灭了。

整栋楼化作废墟,陆沉渊却仍然不停地翻找。

管家哽咽着劝道,“少爷,别找了。

火太大了,林小姐她不可能还活着。”

陆沉渊猛地抬头,“闭嘴!

她没死!

她不会死!”

他继续疯狂地翻找,直到双手鲜血淋漓。

这时,陆沉渊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抬起头双眼猩红地盯着管家。

“刚刚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

管家的脸上出现一丝痛色。

“您知道吗?

林小姐有严重的创伤后遗症。

每次被关进贴满夫人照片的禁闭室,她都会崩溃,会胡言乱语,严重点的甚至会晕倒。。”

“那次您罚她跪了一整夜,那时她刚出任务回来,身上全是伤。

我实在放心不下,偷偷去看她,那个时候她正缩在墙角发抖,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不是我,他们认错了人。

所以,等她清醒后,我实在不忍心,就问了真相。”

陆沉渊盯着管家一张一合的嘴,无数的记忆向他涌来。

他记得每次把我关进禁闭室,我都会异常安静。

原来那不是认罪,而是崩溃后的麻木。

他记得有次半夜去禁闭室,看见我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他以为那是心虚,原来那是创伤发作。

他记得我总是避开母亲的照片,他以为那是愧疚,原来那是根本无法面对。

陆沉渊突然暴怒,拽着管家的领子。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为什么?

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误会她,看着我一次又一次地误会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管家老泪纵横:“林小姐以死相逼啊少爷!

她说如果我说出去,就立刻从楼上跳下去!

她说这是夫人最后的遗愿,也是夫人最后的体面,最重要的是她要保您平安。”

“那时您羽翼未满,陆家内忧外患,夫人和林小姐都是为了你好啊少爷。”

“现在林小姐已经死了,您也该放下了,就从怨恨中走出来吧!

这也是夫人和林小姐愿意看到的。”

管家的话在他耳边嗡嗡作响,可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的脑子里只有我被关进水牢后爬回来的样子。

十指尽断,浑身是血,却还是强撑着站在他面前。

而他做了什么?

甩给我一张支票,让我去伺候程知意。

他想起每次把我关进禁闭室时,我惨白的脸色和发抖的身体。

明明只要多问一句,就能发现异常,可他从来没有。

“我明明,离真相那么近。”

“可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发现什么,我真是个畜牲。”

五年,整整五年。

我就在他眼皮底下承受着非人的折磨,而他却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过我。

陆沉渊突然跪在废墟上,一拳又一拳砸向地面。

“林意晚!

你回来!”

“你骂我啊!

打我啊!

杀了我啊!”

“你别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可回应他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陆沉渊继续翻找每一寸灰烬,突然他的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的硬物。

他将它拿了出来,这是一枚电子锁。


与此同时,我已经坐上了前往外国的机票。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纱布下是大片烧伤。

尽管我已经足够小心,可还是没有避免伤了腿,可我从不后悔。

这场火是我精心设计的,为了彻底从陆沉渊的世界里消失。

我用了特殊手段将电子锁脱落,他应该已经确认了我的死亡。

不知道陆沉渊在得知我死后是否会有崩溃,不过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腿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疼才好。”

“疼才能让我记住,这五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水牢里冷水灌进肺里,十指尽断。

程知意让我用断指洗衣,陆沉渊冷眼旁观。

拍卖会上,他把我当货物一样展示给所有人竞价。

“结束了。”

“陆沉渊,我不欠你了。”

去上厕所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迟疑的声音。

“小晚?

是你吗?”

我缓缓回头,对上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许淮?

那是孤儿院时总护着我的那个男孩,后来被一对法国夫妇收养,从此杳无音信。

他比记忆中高了很多,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手里拎着一个画板。

“真的是你?”

许淮眼里闪过惊喜,但随即他的目光落在我腿上的绷带。

“你的腿怎么了?

看起来很严重。”

我迅速别过脸,“认错人了。”

我加快脚步,却因动作太大扯到伤口。

就在我要倒下时,许淮一把扶住我。

我触电般甩开,“别碰我!”

周围人投来诧异的目光。

许淮怔了怔,收回手,却仍固执地跟在我身后。

“好,我不碰你,但至少要告诉我,你需要帮助吗?”

“你的腿伤很严重,如果不及时处理,后果会很严重。”

我没回答,径直走向座位。

得知我的位置后,许淮主动换了座位,坐到我旁边。

我闭眼假装睡觉,但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腿上。

他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小晚,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我养父母在法国南部开整形诊所,专攻烧伤修复。”

“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去,本来这趟飞机也是去法国的。”

他没有追问我的伤,没有问我为什么假装不认识他。

他只是给了我一条退路。

我盯着他的眼睛,半晌才哑声道:“谢谢。”

许淮笑了笑,没再说话,低头在画板上勾勾画画。

我余光瞥见,他在画一朵玫瑰,花瓣残缺,却倔强地开着。

我忽然想起自己。

我曾经也是骄傲的。

在孤儿院时,我是那群孩子里最倔强的,挨打不哭,饿肚子不求饶。

许淮总偷偷把面包分我一半,然后笑着说:“小晚,你以后一定会过得比所有人都好。”

可后来呢?

后来我被陆家收养,我遇见了陆沉渊。

我曾和他有过一个幸福的童年,我本以为这种日子可以一直持续。

可那场火灾,将一切都毁了。

直到现在,五年已经结束,如果我不能走出来,我就会一直陷入过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做的一切还值得吗?

我低头看向自己伤痕累累的手,再看向腿上缠着的绷带。

我在心里问自己:“我离开他,不就是为了重新活一次吗?”

“那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些伤,继续折磨自己?”

许淮察觉到我的目光,轻声问:“疼吗?”

我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许淮静静看着我,没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他笑。

“你养父母的医院,真的能祛疤?

把我的腿伤治好吗?”

许淮眼睛一亮,点头:“嗯,他们技术很好。”

许久,我轻轻点头。

“那麻烦你了。”

飞机落地后,许淮主动帮我拎行李,一路护着我避开拥挤的人群。

我走得很慢,腿上的烧伤让我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在灼烧。

许淮察觉到,直接在我面前蹲下。

“上来,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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