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念靳宴许的其他类型小说《伪白月光的假千金豪门战姜念靳宴许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商丘第一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降四爷:伪白月光的假千金豪门战##前言
《伪白月光的假千金豪门战姜念靳宴许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 天降四爷:伪白月光的假千金豪门战## 前言
车祸后残缺的身体。
她走得那样果决。
2“醒了。”
推门声拉回我的思绪,我恹恹地看着进来的靳宴许,没搭腔。
靳宴许把保温盒放在桌上,用小碗盛了汤,亲自喂到我嘴边。
“你喜欢的牛肉羹,姜已经挑出来了。”
淡淡焦煳味散开。
我挑眉,注意到靳宴许指腹被烫的红痕。
这牛肉羹,是他亲手做的。
多新鲜,一个月前,他厌恶我到恨不得让我去死。
我新奇地打量他。
相比一个月前,他瘦了许多。
眼窝深深凹陷下去,衬得眉骨越发挺立,气质凌厉,看我时带着浓浓的自责。
扫了眼门口,一袭熟悉的白裙闪过,白微微窥视的目光与我不期而遇。
无事献殷勤,原是替心上人来的。
醒后头一次,我对靳宴许露出微笑。
他露出喜色,却在我冰冷的话语下脸色逐渐僵硬。
“怎么不叫白微微进来?
是怕我又把脏水泼到她身上吗?
别担心,我腿断了,不会再有跳第二次的机会。”
“宋绵!”
靳宴许眼底聚起寒意,似乎想要像从前一样呵斥我。
看到我的腿,他捏住眉心深叹了口气。
“姜念的死我很遗憾,微微不是故意刺激她的。
当时谁也不知道姜念已经怀孕,更何况那孩子根本不是……”靳宴许声音渐渐低下去,罕见地露出几分心虚。
我冷眼看着他,发出一声嗤笑。
原来他都知道啊,如果不是他的放纵,白微微根本没有机会在姜念的求婚典礼上捣乱。
“微微说,那晚和姜念发生关系的,根本不是靳深。”
哦,这一切,不过是白微微和靳深打的赌,看她能舔狗到什么地步。
“姜念已经死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不要太伤心。”
靳宴许偏过头,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
说完,他似乎不敢与我对视,匆匆带着白微微离开。
离开病房前,白微微朝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一如她回国那天,给我和姜念同时发的战书。
“姐姐,你们听说过一句话吗?
天降永远不敌青梅。
“信不信,我只是勾勾手指,他们两个就跟狗一样凑上来。”
3我自然是信的。
和姜念一路顺畅无比的将靳深爱意值攻略到 99 不同。
靳宴许冷心薄情,我花了五年时间,冒死从地震中救下他一条性
命,才换来他施舍般的一句“女朋友的身份,我可以给你,但多的,别妄想”。
姜念劝解我,说不定靳宴许面冷心热,明面上对我厌烦,私底下爱意值已经到了 50 就是他闷骚的最好证明。
她抱着我撒娇,说靳深对她的爱意值涨得快,她就陪我等到靳宴许彻底爱上我为止。
要和我一起回家。
那时我看出她眼中的不舍,笑着打趣:“反正我们在那个世界也没有家人,你要真喜欢靳深,我陪你留在这里一辈子也不是问题。”
我看着她羞红的脸,掩去眼底的失落。
对于靳宴许,我不是没动过心。
只是那点微不足道的情意,还未来得及抽根发芽,便被靳宴许亲手掐灭。
穿来第三年,陪靳宴许巡视度假村开发项目时,突发地震。
倒塌的房梁砸向我们时,我奋力把他推到安全位置。
暗无天日的地底,我的呼吸一秒比一秒虚弱。
靳宴许用好不容易找到信号的手机,没有第一时间拨打救援,而是打给了远在重洋外的白微微。
他没说话。
无声的告白在黑暗里蔓延,那些隐秘的、不能为人说的情愫,在生死面前翻涌壮大。
如一场海啸,淹没了我,也彻底浇熄了心头的躁动。
50、30、20……爱意值归零。
4那时我告诉自己,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不能回家。
姜念还有得选。
她好,我就心满意足。
第二天,靳宴许没再来,只是让人送来营养餐。
不出意外,又是他亲手做的。
他不敢见我,因为心虚。
白微微倒是发来消息。
你和姜念是在比谁更小丑吗?
一个死了,一个瘫了,你们在意的男人还不是像条狗一样围着我转?
附带一张图片。
镜头里,白微微穿着婚纱,亲昵地把手搭在靳深的臂弯之中,两人脸贴着脸,对镜头微笑。
靳深身上的西装我认识,是姜念亲手设计的结婚礼服。
就连他们身后,由粉玫瑰搭建起来的巨大花架,也是姜念亲手种下的玫瑰,跑了十几家婚庆设计出来的。
那时她察觉到靳深准备求婚的意图,暗自筹备这些,准备在求婚当天告诉靳深她怀孕的喜讯。
没想到靳深求婚当天,白微微当众放出她与其他男人的床照,扬言要让所有人看看她这个拜金女的真面目。
那一天,本该是姜念最开心的
日子。
却在所有人看“荡妇”的目光中,脸上一寸寸失去血色。
姜念忍不住打了白微微一巴掌,却被靳深狠狠推在地上。
“姜念,你早知道那晚的人不是我了吧?”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姜念露出那样绝望的神情。
她颤抖着站起来。
双腿间,淌下刺目的红。
5白微微接二连三发来许多她和靳深的婚纱照,尤嫌羞辱不够,直接打来视频。
“宋绵姐姐,抱歉啊,我实在太喜欢这件婚纱了,可惜,胸太小,改成我的尺寸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赶得上婚礼。”
靳深的订婚宴并没有取消。
我看着白微微身上的婚纱,挑眉,她游离在靳深和靳宴许之间,平时皱个眉,就有两个男人为她着急上火。
如今,倒是舍得收线了?
怪事。
没有回应白微微的挑衅,我看向镜头里一直沉默不语的靳深。
他眉目英挺,与靳宴许极其相似的俊美五官上,却多了一丝荫翳。
一如我和姜念初见他时的模样。
我低头,看着手腕处系统界面。
靳深那一栏,爱意值:100。
我笑了。
“靳深,想知道姜念为什么要跳楼吗?”
猛地,靳深抬起头来,眸底闪动着瘆人的癫狂。
“谁说姜念死了!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
找死吗,敢咒她!”
白微微嚣张的面容霎时变得惨白。
6靳深疯了。
白微微是被他抓着头发,一路拖进病房的。
白微微被丢在地板上时,婚纱已经被磨破,她引以为傲的那双长腿上,血肉模糊。
血从她腿间流出,像极了姜念走的那天。
“说!
姜念在哪儿!”
靳深眼睛红得不像人。
我被他掐着脖子,看着他脑袋上血红冒着黑气的数字:“姜念死了,跳下去,摔成烂泥的时候,腹中还怀着孩子。
“哦,我忘了,那根本不是你的孩子,因为你亲手把她送上其他男人的床。”
靳深掐我的力道猛地一紧。
“我没有!
“她准备了婚礼,她怎么会离开我!
就算死,一定也是骗我想让我后悔!
“没错,一定是这样,她生气了,所以躲着不见我,对不对,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把她藏哪去了!”
靳深语速极快,像求证般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我,掐我的力道越发重,生怕我说出任何否定的答案。
我被掐得喘不过气,却笑出了声。
哈哈,姜念,他居然不信你
死了。
他不敢信!
他什么都知道,可他不敢承认!
7就在我快被靳深掐死时,靳宴许破门而入。
靳宴许一拳砸在靳深的肚子上,立马去查看白微微的伤势。
却在触碰到我冷漠的眼神时,目光闪烁了下。
“小绵,我……”我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看向靳深。
他像是被靳宴许那一拳打掉了所有力气,烂肉一样躺在地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让姜念回来。”
他喃喃道。
听说姜念死的那天他就神志不清,抱着尸体枯坐一夜,还是靳宴许亲自将他打晕拖走。
人死了,开始爱了。
男人啊,真是下贱的东西。
我歪头,笑着回应:“好啊,你把姓白的杀了。”
靳深的眼睛倏地亮了。
“宋绵!”
靳宴许怒视我,想要说点什么。
但靳深如同一头嗅到鲜血的猛兽,红着眼朝白微微冲过去。
病房内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混着白微微的尖叫,实在是悦耳极了。
我移动着轮椅,挑选绝佳的位置,观看这场叔侄为同一个女人反目成仇的戏码。
<从前和姜念以配角的视角看了太多次,从未有过一刻,觉得这般令人发笑。
直到靳深被人拖走,靳宴许才一脸阴郁地看着我。
“宋绵,你闹够了没有!”
我歪头轻笑:“我说了,我要白微微去死。”
靳深胸膛起伏不止,总算舍得撕开那副深情虚伪的面具,拳头松了又紧,似乎在极力忍耐着打我的冲动。
“除了这件事,结婚,或者其他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他居高临下,语气施舍:“这些年,你帮了我很多,只要你不再闹,以后我可以和你好好过。”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缓缓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结婚,我不要了。
“你,我也不要了。”
8我和姜念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这个世界,没有姜念,我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回家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死。
姜念都勇气,我有什么好怕的?
靳宴许笃定的表情蓦地僵住,像是不认识我一样,反复看我好几眼,最后确认我不是在开玩笑。
他怒极冷哼一声,用力甩上门,带着白微微离开。
总算安静下来。
我揉揉没有知觉的双腿,从口袋里翻出靳深在混乱中塞过来的东西。
是一部手机。
这些日子,
靳宴许怕我传出对白微微不利的消息,不准我和外界联系。
叮!
靳深的消息进来。
你想怎么报复我们,我帮你。
9白微微住进了我隔壁的病房。
就如救我时一样,靳宴许重金请来整容科顶级专家,不允许白微微那双腿留下一丁点疤痕。
不过,靳宴许好像在跟我赌气。
每每路过我的病房总要故意停留片刻,却不肯进来,冷冷看我几眼,见我没任何反应,又负气离开。
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没了靳深这个竞争对手,没了我这个未婚妻死缠烂打,他不就能和白微微双宿双飞了?
哦,不。
在白微微心里,即使他已成了靳家家主,也不过备胎一个而已。
“宋绵,你有够可怜的。
还以为你跳个楼宴许哥真对你上了心,就算姜念是我害死的又怎么样?
他还是舍不得让我受一点伤害。
“可惜阿深那个疯子,居然真喜欢上姜念了!
害我的腿变成这样!
不过我和你们不一样,没了一个男人,还有下一个!”
白微微找到我,得意地炫耀着双腿上的价值几百万美金的药膏。
这是靳宴许费了好大功夫,帮她找来祛疤的药膏。
我不语,视线扫过白微微的手机屏幕,上面是她和另一个男人的聊天界面。
和她对靳宴许和靳深冷淡的态度不同,聊天界面上满屏绿色,对方回复寥寥无几。
系统说过,这是一本虐恋小说。
女主白微微对男主爱而不得,一直默默守护多年,在男二男三的陪伴下,不断学习成长,才终于让男主刮目相看,并被其吸引。
男二男三自然就是靳宴许和靳深。
到如今,书中剧情还不过半,白微微和靳宴许之间,还有得纠缠。
我眼中闪过一串冷光,暗中打开手机,拍下白微微的聊天界面给靳深发过去。
10半个小时后,靳深来了。
“阿深!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白微微目露惊喜,尤其是在看到靳深带来的鲜花后。
她满是得意地看我一眼,随后一瘸一拐地迎上去。
“阿深,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好,没想到姜念已经怀孕,可她毕竟怀的不是你的孩子,我只是想让大家看清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滚开!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靳深用力将她摔到一边,白微微摔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靳深。
在她眼里,除
了那个男人外,还没有哪个男人不被她魅力所折服。
白微微不甘心,还想说点什么。
靳深用力关上门,将鲜花放在我床头。
“我知道,我也不配提阿念的名字。”
他声音轻轻的,看着窗外,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精气神,眼神空洞,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被抑郁症折磨的时候。
我拨弄着花瓣。
这是姜念最喜欢的花,鸢尾,寓意是光明,自由和爱。
“知道姜念在求婚前和我说了什么吗?”
他一怔,期待又害怕地看着我。
“她给你们的孩子取了名字,叫靳乐,希望你一辈子都要快乐。”
靳深呜咽一声,痛苦地抱住脑袋。
姜念的尸检报告出来了,孩子是靳深的。
11那天,白微微谎称靳深中了药,姜念着急前往,却在房间里看到几个陌生男人。
姜念是善良,却并非柔弱不知反抗。
她那么坚强。
我接到她时,她从二楼的窗口跳下来,摔断了一条腿,浑身遍体鳞伤。
那时,她都以为,这一切不过是白微微的设计。
靳深的爱意值 99,就算对白微微还割舍不下,她也相信靳深跟这件事没关系。
直到怀孕,她还兴高采烈筹备着惊喜。
靳深哭得不能自已。
啧,真是让人恶心的眼泪。
“行了,别恶心我和姜念,我要的东西呢?”
靳深抹了把脸,拿出一份股权转让书:“如果阿念没死,这些都是要给她的,现在……给了你也好。
“你对小叔当真一点感情也没有?”
他死死攥着转让书,还未松手。
我目光落在门外驻足的人影上,讥讽笑出声:“怎么?
怕我心软,不能替姜念报仇?
“放心,我没有姜念那么恋爱脑,为了个狼心狗肺的男人,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靳深的脸色霎时白了下去。
我收好转让书,驱使着轮椅转身,对上靳宴许泛着怒气的目光,轻笑:“股东大会见。”
12在正式看到靳深股份持有人变更成我的名字前,我也是不信靳深的。
爱意百分百?
在只差一步的时候,他都能毫不留情地对姜念做出那种残忍的事。
这种人渣,他说后悔。
悔什么?
无非是再没有像姜念这样,全心全意不顾一切去爱他的人罢了。
如今人死了,他像个受害者四处跳脚,要惩罚报复白微微。
别着急。
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我
驱使轮椅进入会议室时,里头十几个股东的全都变了脸。
靳宴许的表情就更加精彩了。
“宋绵,你一定要和我走到这一步吗?
“就靳深那些股份,你以为能有多少和我斗的底气?”
靳深那个没出息的窝囊渣爹被靳宴许斗下台后,他手中股份并不多。
靳宴许依然拥有公司最大的话语权。
但加上我的,可就不一样了。
13我微笑着拿出一份协议,无视靳宴许暴怒的脸色,推到他面前。
“当初卖掉国外的公司时,一条命加上我陪你在国外那些年,这些股份是你答应给我的。”
靳宴许目光一凝,片刻后惊诧抬头,满脸不可置信。
当初,靳宴许被流放在国外,靳家并没有把他当回事,每个月打点钱饿不死就行。
靳宴许自暴自弃,整日在酒吧厮混。
我找到他,把他从那片烂泥里拉出来:“不管多难,我陪你一起。”
之后我陪着靳宴许戒酒,陪他重修大学课程,建立自己的公司,做出成绩让当时的靳老爷子对其刮目相看。
这份协议,就是在靳宴许正式卖掉国外公司、我在地震中救下他后,他给我的承诺。
那时我想着和姜念回家,一心都是攻略成功,自然不肯要,靳宴许也没再提。
如今,瞧着靳宴许震惊的神色,原来,他从没觉得我会收啊。
“怎么?
靳总觉得很意外?
还是不想履行承诺?”
“宋绵!”
跟着他一起来的白微微怒视我:“你无耻!
我就知道当初你帮宴许哥就是为了这么一天!
“心机女!
宴许哥这几天还在筹备你们的婚礼,你根本配不上他!”
提到这个,靳宴许似乎有了底气,深吸一口气,对我说:“宋绵,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已经同意和你结婚,如果你还……”他看了白微微一眼,眼神挣扎,最后痛苦地道:“如果你介意微微,我会送她离开。”
“宴许哥!”
白微微尖叫,扑过去对靳宴许又哭又打。
靳宴许抓着她的手,一副忍辱负重、有着莫大苦衷的痛苦模样。
我挑眉,心情颇好地拍下这一幕。
动动手指,发给了一个号码。?
祁总,见一面吧。
14祁焰。
是这本虐文的男主。
这个小说世界早就脱离了掌控。
性格应该善良圣母的白微微,如今却只剩恶毒。
眼下,听我提到白微微
这个名字,祁焰眼里的厌恶快要溢出。
“这个疯婆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凭什么配合你?”
“就凭我能帮你搞垮靳家。”
我笑着抿了口咖啡,语气笃定。
祁焰白手起家,如今最大的对手正是靳家。
小说里,白微微为他窃取靳氏机密,靳氏几乎被他吞下大半。
如今,我要送他整个靳家。
“这些,是靳氏逃税、操纵股票、制造假账的一些证据,希望祁总能感受到我的诚意。
“三天后,我在婚礼现场等你。”
祁焰目光沉沉,最终在我起身离开前,拿起那几份文件。
我和祁焰要结婚的消息很快传开。
不出所料,第一个来找我的,是气急败坏的白微微。
“你故意的对不对!
为了报复我你居然去勾引祁焰!
你是怎么勾搭上他的!
那是我的男人,我命定的男人,你也敢抢?”
白微微歇斯底里,冲上来想要打我,被我身边的保镖拦住。
这几个保镖,还是和靳宴许交好的一个股东,送过来的。
“怎么?
你抢得?
我就抢不得?”
我语气闲适,靠在椅背上平静地欣赏她发疯:“你不是喜欢靳宴许吗?
现在我给你让位置,不开心吗?”
白微微抓狂了。
“谁会喜欢自己的养兄?
那么恶心的感情,要不是为了在靳家立足,我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说!
你是不是答应祁焰帮他对付靳家!
这明明是我的戏份,我连靳氏最机密的文件都拿到了。
“宋绵,你为什么非要来横插一脚!
你和姜念也觉醒了是吗?”
我微笑着避开她,抬眸,看到门口僵硬的靳宴许。
“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
“觉得恶心?”
15白微微被靳宴许打了一巴掌,鲜红的血液从耳朵流出。
但靳宴许一眼都没多看,让人把它拖走了。
转头,他目光晦涩地看着我。
“小绵。”
“别这么叫我,祁焰会吃醋。”
我皱皱眉,不满道。
靳宴许深吸了口气,走到我面前蹲下,抬头,头一次对我露出乞求的神情。
“小绵,从前是我错了。
“是我一直忽略了你,你陪我吃了那么多苦,我不该只顾着白微微。”
他来握我的手,急切地想要感受我的存在,像以前一样,会永远陪在他身边。
“你和祁焰,是做戏对吗?
是为了气我对吗?
“我明天就把白微微送到国外去,不、你来决
定,你要怎么处置她,送她去监狱或者……”靳宴许目光闪了闪:“或者按你之前说的都可以,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多新鲜。
靳宴许居然可以为了我,舍弃白微微。
明明那次地震,他连自己的命都不顾,最后一通电话都要打给白微微。
哦,不对。
我想起来了。
那次被压住的是我,命悬一线的是我。
被我推开的靳宴许身上有定位,他知道自己不会死。
我的命他不在乎,但他自己的呢?
“你凭什么觉得,我是在演戏?”
我笑着反问。
靳宴许目光呆滞了瞬,又化作笃定:“小绵,我知道你接近我是因为系统的任务,之前你和姜念谈话,我听见过。
“你不能离开我对不对?
放心,这次不会再有白微微捣乱,你想帮姜念报仇,我已经把靳深送进精神病院,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
我用力捏住手心,背后一点点爬上寒意。
曾经靳宴许若即若离的态度,起伏不定的爱意值在那些被我忽视的细枝末节里,在他每次冷淡后又“适时”补上的温柔中,终于有了答案。
纵使我收回了对他的真心,却仍旧期望着,几年并肩作战,我和他之间多少还存着几分无关风月的情意。
可原来,靳宴许早就知道。
我像是被他握在手里的风筝,一根游丝系着,东南西北,全凭他说了算。
利用我离不开他,让我变成他手中最好用的刀。
可是靳宴许,你为什么觉得,我一定不会走?
16和祁焰的婚礼,排场很大。
满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来了。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款式是姜念亲手为我设计的。
我看着镜子里容颜姣好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
腰上覆上一只大手,靳宴许的呼吸轻柔洒在颈间。
“小绵,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让我难过。”
我嫌弃地避开他即将落下的吻,和镜子里的靳宴许对视。
他西装挺括,领带特意挑了与我首饰相配的颜色。
今天,祁焰并没有来。
靳宴许对我抗拒的动作有些不耐,却硬生生忍下了。
他拿出一枚钻戒,眼眸温柔,语气笃定:“宋绵,今天过后,我们就把之前的事都忘了,好不好?”
我没说话,任由他拉着我的手步入台前。
全场宾客的目光向我们靠拢,对于新郎换了人,他们并不意外。
毕竟,前五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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