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要留在怀家,以后认不认我,我都是他母亲。
“至于清欢,她本是我们冉家的遗孤,眼下我定是要带走的。”
怀望溪还想上前扯我,我一把推他个踉跄。
这身子几年过去了,也没养好到哪去。
小厮忙扶起他,没人再阻挠我们离去。
7周砚明外出办事,我带清欢先行回了府邸。
成婚后我才知道周砚明的身世。
周家世代武将。
他便是战功显赫的周老将军的遗孤。
可到他这偏是个病秧子。
陛下念及周家的功劳,自小便把他接去宫中养着。
吃穿用度堪比王爷。
这份宠爱非旁人能比。
清欢倚在我怀中,沉沉睡去。
我盘算着如何与怀府彻底划清界限。
若怀望溪配合,那便是两全。
若刁难,那便是下下策。
翌日晌午,安顿好清欢后。
我带着护卫直闯怀府。
先去库房将我的嫁妆清点出来,对不上数的,便拿府邸里的物品相抵。
温桑宁带着一众仆人对我对峙。
“姐姐带人擅闯官家府邸,是重罪,抢劫财物,那更是罪加一等。”
她一改昨日的温婉,趾高气昂的。
我也不甘示弱,上前与她平视。
“怀望溪以妻名义,将你八抬大轿娶回,是与不是?”
“那是自然,我堂堂温家子女,续弦已是下嫁,又岂能做妾。”
好,很好,我轻嗤一声。
“按律条,妻亡故,夫要为正妻服丧属齐衰一年。
“满一年后,方可行续弦之礼,我死后仅三月,他已下聘,不到半年他便再娶,是与不是!”
温桑宁脸色一变,抿着唇不语。
怀望溪走来。
她恰时的自掴,进而掩面哭泣。
只隔一夜,他脸色黯淡。
“冉新玥,你别太过分。”
8“昨日你带清欢离开,我派出的人回禀说你去了周府?
“周府只剩一病秧子,早年虽得圣恩,但早已不知何去,你费尽心思,攀这根易折的‘高枝’。”
我按压着情绪燃起,周砚明是病秧子,他又是什么?
风吹倒,雨淋病的。
我撸起袖子,上前就是一巴掌。
温桑宁护在他身前。
“你竟敢打朝廷命官,依法杖责三十大板。”
“他咒骂将军遗孤,就是告到陛下跟前,也会让人寒了心。
“若你们无愧,我们便去廷上论一论,属谁是谁非。”
偏此时,青枫归家,看到这一幕也掺和进来。
“母亲,你攀附权贵,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