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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替助理出气,老公将儿子吊在蹦极台上摔了300次小说

辰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亲节当天,老公将儿子反绑双手,吊在了蹦极台边缘。只因我将女助理和老公的不雅照发在了家族群。傅斯年就要让儿子体验从高空摔落的感觉。他的人控制着操作台,儿子一次次的落地又升空,他却无动于衷。我跪在地上磕头求他:“我再也不敢了!你快放儿子下来!他恐高啊!”他抓住我衣领,声音冷得像冰。“你让小柔被辱骂了三天,我就让你儿子跳下去300次,很公平。”“小柔哭了那么多次,你也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钻心之痛!”说完,他打开了楼梯间的门。“别急,我给你救他的机会。”我疯了一样爬上1000米的蹦极台,可当我赶到的时候,绳子裂开了...---儿子被倒吊在空中一遍又一遍往下砸。他的下半身血肉模糊,鲜血顺着身体往下流。“辰辰!妈妈来了!”我声嘶力竭,声音哽咽。...

主角:辰辰苏晚   更新:2025-06-14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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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辰辰苏晚的其他类型小说《为替助理出气,老公将儿子吊在蹦极台上摔了300次小说》,由网络作家“辰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节当天,老公将儿子反绑双手,吊在了蹦极台边缘。只因我将女助理和老公的不雅照发在了家族群。傅斯年就要让儿子体验从高空摔落的感觉。他的人控制着操作台,儿子一次次的落地又升空,他却无动于衷。我跪在地上磕头求他:“我再也不敢了!你快放儿子下来!他恐高啊!”他抓住我衣领,声音冷得像冰。“你让小柔被辱骂了三天,我就让你儿子跳下去300次,很公平。”“小柔哭了那么多次,你也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钻心之痛!”说完,他打开了楼梯间的门。“别急,我给你救他的机会。”我疯了一样爬上1000米的蹦极台,可当我赶到的时候,绳子裂开了...---儿子被倒吊在空中一遍又一遍往下砸。他的下半身血肉模糊,鲜血顺着身体往下流。“辰辰!妈妈来了!”我声嘶力竭,声音哽咽。...

《为替助理出气,老公将儿子吊在蹦极台上摔了300次小说》精彩片段

父亲节当天,老公将儿子反绑双手,吊在了蹦极台边缘。

只因我将女助理和老公的不雅照发在了家族群。

傅斯年就要让儿子体验从高空摔落的感觉。

他的人控制着操作台,儿子一次次的落地又升空,他却无动于衷。

我跪在地上磕头求他:“我再也不敢了!

你快放儿子下来!

他恐高啊!”

他抓住我衣领,声音冷得像冰。

“你让小柔被辱骂了三天,我就让你儿子跳下去300次,很公平。”

“小柔哭了那么多次,你也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钻心之痛!”

说完,他打开了楼梯间的门。

“别急,我给你救他的机会。”

我疯了一样爬上1000米的蹦极台,可当我赶到的时候,绳子裂开了...---儿子被倒吊在空中一遍又一遍往下砸。

他的下半身血肉模糊,鲜血顺着身体往下流。

“辰辰!

妈妈来了!”

我声嘶力竭,声音哽咽。

儿子看到我,苍白的脸上硬扯出笑容,“妈妈...不哭...我没事的...”他的安慰让我心如刀割,我着急地想要关掉控制台。

可控制台被人锁了起来,我根本打不开。

计数已经到了300,儿子还在不断往下摔。

我崩溃地冲到蹦极台边缘,对着下面的工作人员大喊。

“拜托你们!

在下面铺上救生气垫!

或者防护网!”

他们探头看了一眼,又忐忑地缩了回去。

其中一个领班模样的人,隔着很远对我喊:“抱歉,傅总吩咐了,我们不能插手你们的事情。”

我满眼绝望。

我的丈夫,用他的权势,封死了儿子的生路。

眼见绳子快断了,我疯了般掏出手机,拨打求救电话。

可是电话一直占线。

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我以为是110,连忙接听。

“苏晚,今天父亲节...”我出生打断,“爸,辰辰在蹦极台上,快要掉下去摔死了!

你快找人来救他!”

“一个没出息的蠢货,死了就再生一个,别忘了给我转父亲节红包。”

电话被挂断。

我不能再等了,颤抖着手脱下外套,将衣服撕成布条。

一端绑在平台的栏杆上,一端死死缠在自己手腕。

我翻过护栏,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了儿子冰冷的手。

“辰辰,别怕,妈妈拉你上来。”

我将他身上的副绳绑在我的腰上,一点一点地将他往上拽。

手腕被布条勒出一道道血痕,可我感觉不到疼。

终于,儿子被我拽上了平台。

我想要抱住他,可他的身上全是血,下半身的骨头早已碎掉。

“妈…妈…”他微弱地叫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被血染红的手表。

“这是…我打工…攒钱给爸爸…买的父亲节礼物…爸爸..会喜欢的吧?”


我捂住嘴巴痛哭,心脏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就是他最爱的爸爸,亲手将他害成这样的啊!

他死死的握着那块表,声音越来越小,眼睛里的光也一点点熄灭。

“可惜…不能亲手给爸爸了…辰辰!”

我嘶吼出声。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接线员冷静询问地址,说会尽快出警。

摸着儿子越来越冷的身体,我拨通傅斯年的电话,卑微的乞求。

“傅斯年!

儿子快不行了!”

“你快让他们把电梯打开!”

傅斯年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

“苏晚,演戏演上瘾了?

蹦极台上是假人。”

我还想解释清楚,就听到江柔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斯年,要不你回去陪姐姐吧,不然她指不定还要拿你儿子扯谎呢。”

“我没有。”

“苏晚!”

傅斯年厉声呵斥。

“为了骗我回家,你连儿子都能拿来诅咒!”

“以后你是不是要说儿子死在手术台上,让我去收尸?”

“我看你真得去治治脑子!”

他挂断了电话。

断了我最后的希望。

儿子已经没了气息,我没时间难过。

背起儿子,一步一步,踉跄着朝楼梯间走去。

一千米的高度,下来的时候,比上去时更加漫长。

我的脚底磨烂,膝盖不受控制地颤抖,一步一个血脚印。

可我不敢停。

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电梯门忽然开了。

急救人员看到儿子尸体的瞬间脸色大变。

“快!

将患者放在担架上。”

他们将儿子小心翼翼地抬上担架,飞速地往医院赶。

到了医院,我跟在担架车后面跑,耳边传来路人的议论声。

“这孩子太惨了,浑身都是血,骨头都不知道断了多少根。”

“他爸要是看见了,不得心疼死?

肯定会把害他儿子的人碎尸万段!”

我的心被这些话刺得千疮百孔。

他们不知道,害死我儿子的就是他的爸爸,我的老公!

我记得怀上辰辰的时候,我孕吐得厉害。

傅斯年笨手笨脚地学着给我煲汤,整整一个下午都耗在厨房里。

汤没煲好,他自己倒先被油烫了满手的水泡。

他把手藏在背后,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让我尝。

我看着他手上的泡,心疼得掉眼泪。

他却笑着吻掉我的泪。

“晚晚,等孩子出生,我一定做个好爸爸好丈夫。”

这句话,我记了很多年。

可他忘了。

婚后第二年,辰辰出生,我爸的公司也终于靠着傅家的注资转危为安。

也就是在那时,江柔出现了。

傅斯年开始频繁地晚归,身上总带着不属于我的香水味。

我质问他,他只是不耐烦地扯开领带。

“苏晚,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和她只是工作关系。”

我爸劝我:“哪个有本事的男人,外面没几个彩旗飘飘的?

都是玩玩而已,你才是正宫。”

我难以置信这话是从我爸口中说出。

“爸,他出轨了!”

“所以呢?

你去闹,去撕破脸,然后被他厌弃,被扫地出门?”

“傅家太太的位置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要,你倒好,自己往外推。”

父亲为了利益让我大度一点。

于是我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在他晚归时递上一杯温水,学会了对他的谎言视而不见。

我以为我的忍让能换来他的回头。

我错了。

我的退让,只换来了他的变本加厉。


救护车却被一群黑衣保镖拦住了。

为首的那个我认识,是傅斯年的心腹,张特助。

他面无表情地挡在医生面前。

“傅总在里面陪江小姐产检,下令封锁医院,任何人不许入内!”

我跳下救护车,冲到他面前。

“开门!”

保镖们一脸为难,“夫人,我们只听从傅总的吩咐,要不您问问傅总?”

我拨通了傅斯年的电话,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电话那头依旧是他不耐烦的声音。

“苏晚,你还有完没完?”

“傅斯年!

辰辰在医院门口,救护车进不去,你让他们开门!”

他冷笑一声,“你不会真要说儿子死了吧?”

江柔在一旁轻笑。

“姐姐,斯年也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宝宝着想,怕外面的人有病菌。”

“你这么喜欢拿儿子撒谎,不如这样,你就在门口给我们磕九百九十九个头,我们就信你,放你进来。”

电话没挂,开了免提。

江柔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

“这男的太不是东西了吧?

为了小三,老婆儿子都不要了?”

“这种人怎么不去死啊!”

周围的咒骂声像潮水一样涌来,可傅斯年毫不在意。

为了救儿子,我跪在了地上。

朝着医院大门的方向,一下一下地磕头。

“傅斯年!

我求求你放我进去!

辰辰真的不行了!”

我的额头被血染红。

带队的医生看不下去了,他带着几个护士,用急救箱强行撬开了医院紧闭的大门。

手术室的灯,亮了很久。

我等在外面,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门开了,医生满脸疲惫地走出来,对我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病人送来时身体已经僵了,内脏多处破裂出血,是被活活摔死的。”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江柔忽然出现了。

她穿着一身名牌孕妇装,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微笑。

“苏晚姐,你别太伤心。”

“我认识一位国外来的顶尖专家,他有办法救辰辰。”

我抓住她的手,卑微恳求,“真的吗?

求你让他救救我儿子!”

江柔打了个电话,很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外国男人走进了手术室。

我守在门口焦急等待。

一个年轻的护士悄悄拉住我,“这位女士,他们根本不是在救你儿子!”

说着她将递给我监控视频。

画面里,专家正在用手术刀,一样一样地,挖出我儿子的器官。

他的心脏,他的肝,他的肾……然后,是他的四肢。

最后,他甚至割掉了辰辰的生殖器。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我推开所有人,一脚踹开手术室的门。

大片的红色充斥着我的双眼。

我的辰辰,此刻变成了一堆残缺不全的血肉,被随意地扔在手术台上。

他身上布满了窟窿,血还在汩汩地往外冒。

而江柔,就站在旁边,脸上带着满足又恶毒的笑。

“辰辰!”

我嘶吼着随手抄起一把手术刀,就朝江柔砍了过去。

“我要杀了你!

你这个魔鬼!”

刀还没碰到她的身体,我就被人狠狠踹倒在地。

傅斯年将江柔护在身后,眼神凶狠地盯着我。

“苏晚!

你疯了!

竟然敢动小柔!”

我趴在地上,指着手术台上儿子的残肢,泣不成声。

“我有什么不敢的!”

“傅斯年!

你的好小柔把辰辰的尸体肢解了!”


傅斯年却看也不看,依旧坚信他绑上蹦极台的只是个假人。

“够了!

别再演了!”

他厌恶地打断我。

“辰辰早上还给我打了电话,说等会儿要和我一起过父亲节,还给我准备了惊喜!”

他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眼底是彻骨的寒意。

“苏晚,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再用辰辰来博取我的同情。”

“不然,下一次,我真的会让他从蹦极台上跳下去。”

我盯着他,突地笑了。

笑着笑着,迎面猛唾他一口血沫。

“苏晚!”

傅斯年连连后退,恼怒至极,忙不迭用口袋里的手帕擦拭全脸。

我斜眼看他,阴冷地笑着:“傅斯年,你会后悔的!

我等着你哭的那一天!”

男人额头青筋直跳,压着浑身不断翻涌的怒气,怒声道:“把太太押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人!”

几人应声,押着我拖出去。

我仰头放声大笑:“傅斯年,你就是个畜生!

你会遭报应的!”

他像是被我疯癫的模样吓住,愣在原地半晌回不了神。

结婚十几年,即便是发现他出轨养情人。

我也没有如此癫狂过。

这么想着,他心底的不安隐隐有扩大的趋势。

身后的手术室门被风吹得哐当响。

脑海中突然有个声音提醒他进去看一眼。

脚步刚抬起,江柔突然痛叫一声,“斯年,我肚子疼……是不是宝宝有事?”

一听到宝宝两个字,他当即慌了神,连忙一把将人抱着送进了急症室。

好不容易将江柔哄睡着,特助便急匆匆找到他。

“傅总,少爷的校长找不到您,将电话打到我这……”说完,便递上了电话。

傅斯年眉峰微挑,想不通的儿子的校长找自己有什么事,但还是接起电话。

“傅总,小少爷今天可是一天都没有来学校!”

傅斯年迟疑地说道。

“辰辰一向很听话,怎么会逃课?”

傅斯年挂断电话便吩咐特助:“看看江柔在哪!

将人给我带过来!”

特助应声走人。

可整整一个昼夜过去,特助也没有找到人。

次日一早,傅斯年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眉头彻底皱紧,对着特助发火:“那么大一个活人还能丢了不成!

怎么还没消息?”

特助垂着头瑟瑟发抖:“傅总,人没找到,但我们发现一段少爷走失前的视频!”

看着视频里的辰辰被人几个黑衣人直接绑走,挂在了蹦极台上。

他全身的血液瞬间凉了下去。

出口的声音都带着颤抖:“这是……在哪找到的?”

特助头垂的更低:“蹦极台那边调来的视频……”他话还说完,傅斯年踉跄几步,险些跪了下去。

他扶着楼梯,勉强站稳:“那……辰辰呢?”


“我们的人找过去,地面血迹斑斑,工作人员说……继续说!”

傅斯年攥紧双拳,眼眶渐渐染红。

“急救车从里面抬出的孩子,浑身都是血,下半身骨头断裂,当时,太太还跟在身后……”这一句话像是炸雷,劈得男人面色煞白。

他突然想起昨天,苏晚给他打的几通电话。

连忙稳住心神,抬头问:“是不是搞错了?

辰辰昨天还给我发了信息,说去学校了。”

特助没有立即接话,而是从包里掏出一个手机递了过来。

“我们在车库的血污中发现少爷的电话……”傅斯年一看就知道那是去年他给儿子买的生日礼物。

他颤抖着接过手机,翻开一看,对话框里最后一句正是那条去学校的消息。

傅斯年没有再问,捂着心口,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特助也不敢问,只能跟着他上车,一路疾驰到医院。

傅斯年见人便问:“辰辰在哪个病房?”

从一楼问到二楼,没有一个人知道。

所有人用看疯子的眼神看他,以为他是神经病,甚至指了指对面的大楼,好心道:“精神科在对面!”

傅斯年像傻了一样,没有与人争辩。

只是机械般不停地问着。

一直问到五楼手术室,有个小护士迟疑地反问:“是不是那个下半身粉碎的男孩?”

傅斯年的身体僵住,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你知道他在哪?”

护士叹了一声,怜悯地直摇头。

“那孩子太惨了,全身的骨头断裂也就算了,死了连尸体都不保,被他父亲的小三肢解,器官全部被挖……要不是院长报警要保留现场,手术室早就被处理了。”

护士后面再说什么,傅斯年已经听不到了。

他满耳朵都是那句被肢解。

进了手术室,小护士止步不前,示意他们自己进去。

傅斯年一步一步走着,心脏跳得砰砰响。

距离越近,身上寒意越甚。

像是有谁狠狠捏住心脏,疼得他连呼吸都不敢。

满目的红,断掉的四肢泡在血水中。

他的手里,紧紧攥着那只手表。

特助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地扶墙干呕。

傅斯年喃喃喊了一声:“辰辰?”

“辰辰!”

以往,他只要回到家这么一叫,辰辰便蹦蹦哒哒地跳出来抱着他的大腿撒娇。

后来,那个小人渐渐长大。

不知跟谁学的,每次他一回家,便红着眼对他控诉:“爸爸,你是不是有小妈,不要我和妈妈了?”


他不敢直视那样的一双眼,更不知要怎么和孩子说大人之间的事情。

便越发躲着儿子,回家的次数越发的少了。

他人虽然没有回去,可孩子的学习状况他一直有关注。

他知道儿子学习成绩优异,从来不用他操心。

便也生出几分骄傲来。

傅母一直吵嚷着想要个男娃继承家业,可是苏晚生辰辰时难产,伤了身子。

再不能生,于是他便想找个情人生个孩子。

到时孩子生下来,放在苏晚名下。

这在富人圈,是家常便饭。

可苏晚不同意,甚至给他冷脸看,一来二去,他终于倦了。

遇到江柔,他才感觉自己的心又开始跳动了。

这姑娘聪明,基因好,适合做孩子的生母。

可一贯傅顺的苏晚这次却疯了一样,四处找江柔的麻烦。

欺负她也就罢了,竟然把他和江柔的视频发在了家族群。

他不能忍,自己的女人受欺负。

当即便找人做了儿子的假人,绑在蹦极台上吓吓苏晚。

可那都是假的!

是假的!

可眼前血红一片的残肢,告诉他,儿子的死是真的。

他爱如珍宝的儿子被江柔那个贱人折磨死了。

傅斯年突然笑了。

笑得弯下了腰,艰涩的笑声在死寂的手术室里格外可怖。

他最为宝贝的小情儿,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他甚至还成了给她递刀子的帮凶。

他夸张地笑着,眼泪顺着脸颊直落。

愧疚和痛恨像海啸般将他淹没。

江柔一醒没见到人,连忙起身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斯年,你在哪?”

声音刚落,男人惨白着一张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江柔一愣,连忙上前,给他擦了擦汗。

脸上满是担忧的表情:“怎么了?”

傅斯年缓慢转头,静静地盯着她。

那眼神是说不出的幽冷。

“你有没有背着我做什么事?”

江柔步子一顿,双手攥的死紧,强撑着露出一抹笑。

“斯年,我连你孩子都有了,还能背着你做什么事?”

傅斯年原本落在她脸上的视线缓缓移向她微鼓的小腹。

双手紧握成拳,脸色阴沉的可怕。

只要一想起辰辰被人从高空一遍又一遍扔下去摔死,他就恨不得弄死眼前的女人!

可是,弄死她之前,他依然要问清楚。

他拿出手机,当着江柔的面,放出一段视频。

几个镖形大汗被锁链捆在半空中,已经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江柔心头一颤,连连后退几步。

以往她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傅斯年早就搂着她。

可这次,他只用一双寒冰死的眸子,死死盯着她。

“是你让他们绑了辰辰,将他吊到蹦极台上??”

“是你让人一遍遍摔死他?”

“是你派人假扮专家,肢解了他的尸体?”

每问一句,傅斯年便扬手狠狠扇她一巴掌。

三巴掌下去,她整个人跌倒在地。

脸上清晰的5个手指印,红肿一片。

可即便到这时,江柔依然不死心,她想着傅斯年已经没了儿子,她肚里怀着他的孩子,总不能真的会弄死她。

她跪在地上,红着眼扯住他的裤角。

“斯年!

我……当时被太太欺负狠了!

我就是想出出气,我不是诚心的,是那些人起了坏心才……你信我,真的不是我!”

“事情发生后,我也知道自己错了,可那两个医生不是我找的,那几个人是一伙的,他们嫉恨斯年你拿了他们老板的项目才……”傅斯年直接一脚把她踢开。

一把扯着她的头发,逼她仰头。

“这个时候,你还想骗我!

你好好看看!”


他又放出了另一段视频。

里面记录着江柔吩咐他们几个人做这件事的完整过程。

江柔的心直接坠到谷底。

她眼神快速转着,不断地想着话是,看到隆起的小腹。

又红了眼,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斯年,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原谅我这次,我发誓,我再不敢了……以后,我再给你生个儿子,好不好?”

她用丰盈不断地摩擦着男人的小腿。

企图唤醒他身体里的欲望,可男人只抬脚,将她狠狠踹了出去。

傅斯年眼里没了半点往日的傅柔,只剩下冰冷。

“你的医生告诉我,你肚里的孩子已经两个月了,那时候,我还没碰你!”

“你想给我生孩子,也看你配不配!”

江柔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最后一丝侥幸荡然无存。

她匍匐在地上,慢慢爬了过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赎罪!”

傅斯年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眼里闪着冷光。

“真的?”

江柔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忙不迭点头。

傅斯年唇角微勾,露出分外柔和的笑容,对着身后说了一句:“将她带下去,绑在蹦极台上摔够300次,一次都不许少!”

听清他话的江柔彻底怔住了。

她张了张口还想再说话,却被保镖一把捂住嘴。

只剩眼泪挂在脸上。

她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人拖了下去,走到半途,下身竟然流出淡黄色的液体来。

“呜呜呜!”

随着她歇斯底里的挣扎声彻底消失。

走廊又恢复成死一般的寂静。

傅斯年来找我时,我刚走出疯人院。

自从被丢进疯人院,我和真正的疯子没两样。

不是蹲在院子里回想儿子辰辰从小到大的回忆,就是想着等我走出疯人院,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回报傅斯年和江柔。

这一天,傅斯年商场上死对头,张晁找到了我。

他问我,愿不愿意与他合作,搞垮傅斯年。

我没有丝毫犹豫,便答应了他。

所以,傅斯年来找我时,我既没有发疯也没有咒骂他。

而是很平静地告诉他:“辰辰该下葬了……”话一落,他眼眶半红,眼底的湿润再也兜不住,挂在脸上。

他扯着我的手连连道歉,甚至用我的手扇他耳光:“晚晚,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儿子!”

他一张薄唇咧的极大。

哭得那样难过。

要不是经历过儿子的惨死,我差点要被他的深情感动。

可我知道,这是鳄鱼的眼泪。

不能当真。

我们一言不发,将儿子被肢解的尸体送去殡仪场。

看着工作人员按下高傅煅烧的按钮。

看着炉口的黑烟袅袅上升。

我没有流一滴泪。

只在心底默念:“辰辰,下辈子,你托生个好人家,要好好的……”儿子骨灰入土那天。

傅斯年跪在石碑前,几乎哭晕了过去。

他手上捧着儿子给他买的手表,嘴里歇斯底里地喊着:“辰辰,爸爸对不起你!

是爸爸害了你啊!”


我静静地站在他旁边。

只觉得眼前这一幕,格外荒诞搞笑。

但凡他当初信任我一点,在儿子咽气之前将人送进医院,我相信辰辰不会死。

当初如果我发现他出轨的第一时间就坚决离婚。

或许儿子不会死。

可是世间事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悔药可吃。

葬礼结束的最后一刻,父亲赶来墓地,作出一副悲恸的模样嚎啕大哭。

一见我走近,他连忙收了哭声。

“趁着女婿心里愧疚,你给他说说,让他再给家里打个五千万!”

我抬头,讽刺无比地看着她。

指着火盆里正在燃烧的纸钱,一字一句地质问:“辰辰的骨灰才刚刚入土,你就和我谈钱……”他面色尴尬地愣在原地,刚要反驳。

我将揣在口袋捂热的父女关系断绝书直接砸在他脸上。

声音平静又果决:“从今天起,我们断绝父女关系,以后你是死是活,和我再没关系!”

他细眉一竖,正要开骂,却被傅斯年出声拦住。

“来人,将人带走!”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后,咒骂声越来越远,整个墓地又回复成死一般的寂静。

之后的日子,傅斯年过得浑浑噩噩。

他甚至不去公司。

每天都是呆在家里陪我。

我们表面上好像又恢复成刚结婚的模样。

一起做饭,一起做家务,只是我们从来都不说话。

或者,他一个人絮絮叨叨。

而我永远沉默。

这一天,特助拿着一叠文件,急匆匆冲进书房,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焦急。

“傅总,网上有人带节奏,说您将儿子吊在高空活活摔死,我们本来找人做了公关。”

“可不知是谁弄到了江柔的指认视频,她当众说是受了你的指示,才绑架了少爷,做了那些事,现在公司的股票大跌,股民将公司全围了!”

傅斯年愣了一瞬,像是没有听懂他的话。

直到他打开手机,看到漫天全是讨伐自己的新闻。

“为了小情人将儿子吊在1000米高空摔了300下!”

“小情儿丧心病狂肢解儿子尸体!”

“傅斯年是魔鬼!

是畜牲!

不配为人!

活该下十八层地狱!”

满屏刺目的红,激得他面色煞白,险些站不住。

好半晌,他扶着桌子,才慢吞吞地应了声。

“那个贱人死了没?”

特助飞快地摇头:“没有!

当初您说她还剩一口气……但后来关押她的地方不知被谁泄露,她被人救了出去!”

傅斯年笑了一声,声音里有一种诡异的平静。

“找到她,弄死她!”


特助看着他略带癫狂的模样,心里凉了半截。

“傅总,警察马上就要来了……你要不要躲起来!”

傅斯年摆摆手,止住了他的话。

“你走吧,警察那边有我!”

特助还想再劝,但事到如今,早已回天乏力。

所有核心项目全被张家抢去,就连公司大半的技术人员也被对方挖了过去。

集团目前只剩下空壳子。

那些核心技术材料,那些供应商的低价和技术骨干的名单都是我给的张晁。

就连江柔那份指认视频也是我的手笔。

虽然她该死。

但是作为亲生父亲的傅斯年更该死!

网络上流传出来儿子被钉的血淋淋画面,彻底让网友炸翻了锅。

舆论一边倒。

越来越多的人,在网上呼吁,这样的社会人渣应该被严惩。

就连警察都闻风介入。

特助最后看了一眼傅斯年,紧抿着唇,转身离开。

等大厅彻底安静,男人缓步走到我跟前。

用一副家常聊天的语气问我:“晚晚,这样,你是不是会开心点?”

我抬头,用一副看死人的眼神回视他。

第一次应了声:“开心?

我的人生都随着辰辰,一起埋葬了!

哪来的开心?”

“我活着,就是为了看见你得到应有的惩罚!”

他像是早料到我的反应。

没有辩解,没有恳求原谅,只是反复地点头。

嘴里喃喃念着:“对!

我是应该得到惩罚!”

其实他应该知道,一切都是我背地里做的。

可此时他没有任何愤懑,只有一脸的解脱和释然。

他深深看我一眼后,孤身走进书房。

房门被他摔得震天响。

我站在门外,安静地等着。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我好像听到一阵锤子的敲打声,乒乒乓乓响个不停。

我没有动。

片刻后,一群警察冲上了二楼。

看到我,他们举起搜查令:“傅太太,我们是来逮捕傅斯年的,他人在哪里?”

我指了指书房。

几个人二话没说,一脚踹开了房门。

后面的女警看清书房的一幕,竟然猝不及防惊叫起来。

只见傅斯年将自己的心脏活活挖出,身后开出一团浓艳的血花。

他的手上还握着一把匕首。

匕首被鲜血染红,正一滴一滴往下渗血。

所有人面色复杂地看着。

没有人说话。

半晌,我踱步进去,对着为首的队长,开口:“不是要带人走吗?

把他的尸体带走,也是一样。”

出口的声音平静无比,好像再说今天要吃什么一样。

等警车一路呼啸而去。

我带着儿子的照片,拖着行李箱走出傅家大宅。

临走前,我将大宅周围洒满汽油。

一根火柴,彻底结束了生平这十几年。

那些欢愉的,痛苦的,挣扎的回忆,全部燃烧殆尽。

刚上车,张晁的电话打了过来:“答应你的我做到了,江柔那玩意儿死了。”

我声音波澜不惊:“谢谢,傅家彻底是你的了。”

他呼吸微微一顿,慢了半拍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默了良久,才回答。

“带辰辰去世界各处看看,这是他以前的愿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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