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我什么都给你。”
我闭上眼睛,任由他继续。
真恶心。
林清雅的生日宴,他强行带我出席。
宴会上,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将顾氏旗下最盈利的一家子公司,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林清雅。
全场沸腾。
香槟塔下,林清雅依偎在他怀里,笑靥如花。
宾客们起哄,要我这个“顾太太”上台,讲几句祝福语。
我站在台上,看着他满眼爱意地望着台下的林清雅,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示众的跳梁小丑。
我拿起话筒,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宴会厅。
“祝林总监,生日快乐。”
“也祝顾总,得偿所愿。”
说完,我放下话筒,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走下台。
顾言琛的脸色很难看,但他终究没有发作。
那天,是我孩子的百日祭。
我一个人去了寺庙,为那个还来不及看一眼世界的孩子,点了一盏长明灯。
而他,正为庆祝林清雅的基金会成功举办第一次画展,包下了整个江边最豪华的会所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派对。
我的手机里,铺天盖地都是他们狂欢的新闻推送,照片上他和她亲密地切着蛋糕,笑得那么幸福。
我的悲伤,成了他们幸福的背景音。
我的痛苦,成了他们爱情的垫脚石。
他开始请心理医生到家里来“开导”我。
当着医生的面,他叹着气说:“我太太自从流产后,精神就受了些创伤总觉得有人要害她,还有些攻击倾向。”
他试图用“病态”来定义我的清醒,将我的指控,扭曲成疯子的呓语。
这样,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将我囚禁在这座金丝笼里,直到我真的疯掉。
我无意中打开了他的私人云端相册,需要三重密码。
我试了我的生日,错了。
试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错了。
最后,我输入了林清雅的生日。
相册,应声而开。
里面有上千张林清雅的照片,从他们青涩的大学时期,到如今她光芒万丈的模样每一张都标注了日期和他的心情故事。
我点开那个唯一以我名字命名的文件夹。
里面,空空如也。
我们三年的婚姻,在他那里,竟是一片空白,未曾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我关掉电脑,笑了。
原来,我连被他记录的资格都没有。
很好。
我不再挣扎,也不再反抗。
我开始暗中联系国外的移民律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