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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深处我等你 番外

千重明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林方承结婚的第三年,我想自杀,自杀的药物却被换成了吐真剂。林方承在我眼前,笑得温柔,语气缠绵问:“你爱我吗?”我的眼泪忽然就落下来,张口止不住说:“我不爱你,我恨你,我恨你......”1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我望着地毯上蜿蜒的水痕,突然想起高二那年被撕碎的课本。林方承的指节抵着我的下颌,抬起我的脸。我被迫仰头看他,看见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温暖的松木香气像蛛丝缠上来,面前的人轻声叹息:“卿卿,我们已经结婚三年了。”他好像在乞求:“就不能...给我一点爱吗?”我拒绝回答。他的拇指辗转,轻擦过我的泪痕,温度灼人。林方承又笑起来:“没关系,我等你。”窗外暮色昏黄,晚风掀起窗帘,吹成船帆形状。我恍惚看见十七岁的自己蜷缩在器...

主角:林方承迈巴赫   更新:2025-03-28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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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方承迈巴赫的其他类型小说《时光深处我等你 番外》,由网络作家“千重明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林方承结婚的第三年,我想自杀,自杀的药物却被换成了吐真剂。林方承在我眼前,笑得温柔,语气缠绵问:“你爱我吗?”我的眼泪忽然就落下来,张口止不住说:“我不爱你,我恨你,我恨你......”1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我望着地毯上蜿蜒的水痕,突然想起高二那年被撕碎的课本。林方承的指节抵着我的下颌,抬起我的脸。我被迫仰头看他,看见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温暖的松木香气像蛛丝缠上来,面前的人轻声叹息:“卿卿,我们已经结婚三年了。”他好像在乞求:“就不能...给我一点爱吗?”我拒绝回答。他的拇指辗转,轻擦过我的泪痕,温度灼人。林方承又笑起来:“没关系,我等你。”窗外暮色昏黄,晚风掀起窗帘,吹成船帆形状。我恍惚看见十七岁的自己蜷缩在器...

《时光深处我等你 番外》精彩片段

和林方承结婚的第三年,我想自杀,自杀的药物却被换成了吐真剂。

林方承在我眼前,笑得温柔,语气缠绵问:“你爱我吗?”

我的眼泪忽然就落下来,张口止不住说:“我不爱你,我恨你,我恨你......”1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我望着地毯上蜿蜒的水痕,突然想起高二那年被撕碎的课本。

林方承的指节抵着我的下颌,抬起我的脸。

我被迫仰头看他,看见他深不见底的黑眸。

温暖的松木香气像蛛丝缠上来,面前的人轻声叹息:“卿卿,我们已经结婚三年了。”

他好像在乞求:“就不能...给我一点爱吗?”

我拒绝回答。

他的拇指辗转,轻擦过我的泪痕,温度灼人。

林方承又笑起来:“没关系,我等你。”

窗外暮色昏黄,晚风掀起窗帘,吹成船帆形状。

我恍惚看见十七岁的自己蜷缩在器材室角落,发间沾满粉笔灰,而林方承倚着门框轻笑,白衬衫被夕阳镀上一层血色。

“还记得你转学来的第一天吗?”

林方承解开领带缠绕我的手腕,“你穿着浅蓝色校服裙,马尾辫上别着雏菊发卡。”

布料陷进皮肤,我盯着他腕表折射的冷光,秒针走动的声音像定时炸弹。

我当然记得。

五月的槐花落在教学楼旁的灰色石砖地上,他踩着洁白的槐花向我走来,作为学生会主席兼同班同学,笑着递给我一本从告示栏旁拿的学校简介,纸张被初夏的风吹动,发出细碎声响:“新同学,我可以带你在学校四处逛逛。”

那时我以为他是所有偶像剧男主应有的模样,温柔谦逊,风度翩翩,直到他把我的作业本扔进喷泉池,看着墨水在涟漪中洇开一圈圈蓝色波纹。

“当时你眼睛里燃着火,”一只手忽然掐住我的后颈,把我的神智从回忆中唤回。

湿热呼吸喷洒在我耳畔,我听见他低沉的嗓音:“现在怎么只剩灰烬了?”

我仍被迫仰头,却倔强地不去看他,任凭水晶吊灯的光斑在视网膜上灼出空洞。

三年来我学会把恨意深埋心底,等待着一个恰当的时机,此刻却在药剂作用下翻涌无所遁形。

阁楼传来锁链晃动的声音,是上个月出逃未遂的纪念品。

记得暴雨夜我赤脚跑过三条街,冰凉的雨水灌
底层弹出的铁盒里,褪色的诊断书与染血的研究数据纠缠,泛黄纸页上的“创伤性记忆紊乱”字迹逐渐溶解,显露出更深层的机密档案——“郑婉卿,请你和我在一起。”

十八岁的夏夜晚风吹拂起我颊边长发,听完了林方承仿佛演讲致辞一般的长篇大论,我眉眼含笑,说:“这一点也不像表白,这像是在求婚。”

面前的人一下乱了阵脚,刚才的镇定温柔不复存在,神情冷淡却语速很快地慌忙解释:“不是,这只是表白,我想和你在一起,成为你的男朋友,求婚一定比这郑重盛大很多。”

他话音落下,又连忙补充:“如果有一天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

我抬眸,与那双只倒映我身影的眼睛对视,轻声回答:“我愿意。”

原来我那么早就说过“我愿意”,即使没有牧师问我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裕。

十八岁生日夜里,我和林方承的形影不离从此终于有了名分,无法言说的暧昧成为甜蜜。

在窗外漫天绚烂的烟火下,我们接了人生中第一个吻。

他是我情窦初开的十四岁,春心萌动的十五岁,克制的十六岁,暧昧的十七岁。

是我伟大的十八岁里,最伟大的爱人。

当国家给予我的荣誉渐渐蒙尘,当媒体的报道中再也没有我的身影,当大众茶余饭后的话题渐渐从我身上偏离。

当我用如此惨重的代价换来了无数人为我高歌的光荣事迹。

只有我的爱人,他时常哭泣。

12我见了妈妈。

在别墅的花园里。

看到我的第一眼,不用言语,妈妈的眼眶忽然红了,走过来握住我的双手,又把我拥进怀里。

只第一眼,她就知道,她的卿卿变好起来了。

在花园缠绕着蔷薇花藤的凉亭里,妈妈问我记起来了多少,我说很少,一部分关于林方承,一部分关于她和爸爸。

我撒着娇埋怨妈妈居然联合林方承一起演戏,对我的求救置之不理,而我竟然也真的相信妈妈是迫于林家的权力。

妈妈沉默着看我几秒,像河流一样沉静的眼睛里闪烁着站在人类文明顶峰的光辉,对我说:“卿卿,你是妈妈的女儿,妈妈永远爱你。”

“但那时候妈妈更希望,有人能担负你已经破碎的人生。”

林方承是妈妈能看见的,最好的人选。

妈妈不能照顾我
名旁印着母亲实验室的公章。

林方承坐在医生办公桌前,低头看着腕间曾为我包扎摔伤的雏菊手帕。

旁边的女人问他的意见,年轻的他眼底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我能让卿卿爱上我一次,就能让卿卿爱上我第二次。”

11洗完胶卷,我和林方承坐在花园的长椅上,享受着温暖的春日阳光和和煦的春风,蔷薇花开了满园。

我问:“为什么换成吐真剂。”

林方承坐在长椅另一端,离我很远,中间相隔出两个空位。

现在轮到林方承拒不回答了。

我又问:“如果我还是一点好转也没有,你要怎么办,林方承。”

林方承沉默一下,然后平静地开口:“离开你,还你自由。”

轻飘飘七个字,是他已经付出给我的前半生。

我转头,林方承仍然没有看我,只固执看着满园盛开的粉白蔷薇花。

我也沉默着。

风卷起蔷薇花瓣粘在他的肩头,我靠过去,一只手撑着中间的长椅木板,另一只手伸去摘花瓣。

林方承条件反射般绷紧脊背。

这个细微的举动让我想起保险柜里那张《致爱丽丝》CD背面褪色的笔迹,像钢琴谱上休止符的墨点。

“你后背的疤......”我的指尖悬停在他衬衫褶皱旁边三厘米左右,蔷薇花的影子正在那里融化,我问:“还会疼吗?”

林方承却忽然转头,抓住我缩回的手腕,力道轻得像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

我们交叠的掌纹间渗出细汗,触感像十七岁那年他从喷泉池捞起来递给我的作业本。

“你记不记得2013年,那年春天我们在哥本哈根。”

他松开手,看着我,腕表秒针在寂静中切割时间。

“你奏响了一架摆放在中央大街墙角里的公共钢琴,周围站了一圈路人,弹完曲子,你从钢琴前起身,所有驻足的人都为你鼓掌。

我掐了路边咖啡店花坛里的一支郁金香,走上前献给你。

那天晚上我们在酒店,你跑来敲我的门,说谢谢我送你的花,然后回到了你的房间里。”

“你关上门时,我看了手表,是晚上九点二十三分。”

林方承不再说话,我犹豫一下,才问:“九点二十三分,有什么特殊寓意吗?”

我又补充:“抱歉,我还没想起来。”

林方承垂眸看我,黑色的眼睛像要把
本交给他;不是他指使人推我进泳池,是我被人按着头淹没在放满水的浴缸中;不是他用美工刀在我锁骨处刻下L形状的伤疤,是我被扔在废弃工厂的水泥地上时被铁片割伤;不是他把我关在天台,是我被绑着双手,被枪抵着腰逼迫走向天台边缘。

是我主动吞下吐真剂,为了不泄露这份无数人为之付出了生命的国家机密,让这份唯一的成品,永远消失在我的身体里。

婚礼上颤抖的誓言字字真切,他眼尾那滴泪原来不是演技。

我低头看向我的十指,这时才突然发现没有指甲断裂的伤,但每根手指都有一条疤痕。

我恍惚想起来,似乎是很久以前骨折手术留下的痕迹。

9我再也不能弹钢琴。

曾经,我的梦想,是做一名闻名国际的钢琴家。

不太精通艺术一心科研的母亲总会摸着我的头发鼓励我,笑着说我永远是她的骄傲。

林方承在我练琴时永远很安静,坐在我琴房门外的阶梯上,等我练完琴,和他一起回去。

无论琴房的玻璃窗外是烟雨朦胧的春季,还是阳光茂盛枝繁叶茂的夏季,还是枯叶簌簌飘落的秋季,或是大雪纷飞的冬季,那条通往琴房的道路上,一直一直有他和我并肩的脚印。

从记忆中抽离,抬起头看向前面的人,我握着珍珠项链踉跄后退。

林方承解开衬衫领口,他的眼眸低垂,睫毛投下片片剪影。

他转身,露出大片可怖的烧伤瘢痕。

阁楼地板倒映着我们重叠的身影。

妈妈的实验室爆炸案发生于2014年8月25日,我作为被特别邀请的研究人员家属进去参观,林方承作为最大投资方林氏集团的小少爷站在另一列西装革履的队伍里,冲我微笑着眨眼。

那天火星溅在他替我挡伤的后背,他把我护在怀里,我们找到一处通风管道,蜷缩在里面等待救援,他还安慰我别害怕。

10当第二天的晨雾漫进地下室,我正在冲洗双重曝光的胶片,显影液里浮现出我们高中时的真实画面:他在喷泉里打捞我的作业本,冬夜把发烧的我裹进校服外套,毕业典礼后台伸出手替我挡住记者追问的镜头。

保险箱最底层铁盒突然弹开,褪色的诊断书飘落在地,边缘泛黄的那页写着“创伤性记忆紊乱”,主治医师签
:“我把我的一生都赔给你,这够不够,卿卿。”

我只觉得恶心,浑身颤抖,连抬起手再给他一巴掌的力气都没有。

书架第三层《国富论》后的暗格藏着黑色诺基亚,充电接口凝结着陈年血垢。

昨夜林方承醉倒在波斯地毯上时,我从中摸出一张32G存储卡,此刻它正贴在我胸衣夹层里,随心跳震动着往事的余温。

夜晚林方承又出门了,临行前在玄关处吻了我的额头,嘱咐我今夜不用等他。

明明我从没等过他。

暴雨来临时我躲在阁楼,老式放映机的光柱里飞舞着尘埃。

存储卡插进读卡器的刹那,十六岁的雪忽然落满屏幕。

视频里年轻的林方承把玩着打火机,幽蓝火苗舔舐我写满公式的作业纸。

“冷吗?”

他笑着将燃烧的纸页靠近我浸湿的毛衣,白雾蒸腾间,镜头忽然转向窗外纷扬的雪。

视频结束,画面定格在2012年12月29日。

指尖悬在播放键上颤抖,我最终还是点击了播放下一个。

视频里我的校服领口歪斜着,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

“新同学要不要表演节目啊?”

十七岁的林方承声音像浸了蜜糖的刀,温柔又明朗,和我记忆里如出一辙。

他好像很懊恼,饱含歉意:“噢,忘记了,你已经转学来一年,不是新同学了。”

周围又爆发一阵少年少女们的哄笑。

镜头剧烈晃动,我看见自己被推搡着跌进游泳池,雏菊发卡在浑浊的水面浮沉。

忽然有双手将摄像机转向天空,逆光里林方承的轮廓镶着金边,他对着镜头轻笑:“这个角度像不像天使降临?”

我继续点击了下一个,一直一直看下去,直到看见某一个视频。

那是2014年初秋我在天台边缘的监控录像。

画面里,我赤脚站在生锈栏杆上,校服裙摆浸着油漆。

林方承举着摄像机慢慢靠近,一边用温柔含笑的语气说:“跳下去的话,你妈妈在住院部的呼吸机就会停电哦。”

我犹如走投无路的困兽,望向他,声嘶力竭哭喊:“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

他却笑得游刃有余,回答:“机械故障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

我咬紧唇瓣,站在天台边缘,眼眶中满是憎恨和不肯屈服的眼泪。

在滔天的权力面前,我竟可笑地,只能用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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